1柔軟的懷抱(燭光晚餐,午夜纏綿)
莫姍姍和王楚一的結婚紀念日是在醫院臨街的H&Y西餐店吃的,他們結婚已經三年,還沒有孩子。 在預訂位置的時候,王楚一特意叮囑服務生一定要把餐桌上的蠟燭去掉,他身為外科醫生的妻子,行事雷厲,討厭一切繁復的東西。 淡黃色燈在紅酒杯上形成了狹長的一道光,也映著莫姍姍那張目光堅定表情寡淡的臉,女人眉目極為清秀,三十左右的年紀磨平了舉手投足間的張狂,只剩下彬彬有禮、冷漠、專橫。 誰能想到,這樣一位幾乎可以稱得上是禁欲的女性,會在夫妻床事上如此下流。有力的纖長手指在他的乳尖上打轉,看著那顆小小的紅纓從粉嫩變得嫣紅,看著男人顫抖著挺起胸膛,莫姍姍抿緊的嘴角才終于微微上揚,露出了些許心滿意足的微笑。 “楚一。”莫姍姍柔和的聲音打斷了男人關于清晨的回憶,王楚一的臉上浮現了淡淡的粉,回過神的他立刻為自己的心猿意馬而窘迫,詢問道:“怎么了?” “醫院來電話了,我要回去一趟?!?/br> “啊……好?!蓖醭粵]有生氣,他對于對方的忙碌已經習慣,可是莫姍姍還是說:“很抱歉,楚一?!?/br> 女人不笑的樣子有些兇,看不出一點點歉意。 “不要緊。”楚一露出溫柔寬容的笑容。 車子被莫姍姍開回醫院,王楚一也沒有打車,穿著高檔定制西裝的小職員打算散步回家,順便透透氣。 初夏的夜晚帶著三分冬日的涼薄,如夫妻一般,也不能時時熱情糾纏。 說實話,今夜的燭光晚餐令人氣餒,王楚一懷著別的小心思。 莫姍姍今年剛過了三十二歲生日,自己二十九,也到了要孩子的年紀,這些也倒是次要的,主要是王楚一太喜歡小孩子,親戚朋友家的小寶寶,沒有一個逃得過他捏捏揉揉又親親。結婚前幾年,兩個人約定好要一起拼事業,如今工作都已經穩定,莫姍姍卻從來沒有提過要孩子的事情。 兩個人之間,總是妻子拿更多的主意,想要開口的王楚一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對著妻子冷漠的臉提出任何要求,如果姍姍不同意怎么辦? 小男人性格怯懦消極,自己糾結久了,干脆自我麻痹地想,不生就不生,反正我還年輕,總有你想要孩子的時候。 只是……在兩個人清晨的纏綿中,莫姍姍一邊狠狠地干他,一邊在他耳邊說,這里頭肥肥的,應當能種下好苗子。 王楚一被刺激得幾乎瞬間射了出來,之后,他心跳得極快,被壓抑在心底的對孩子的渴望又冒了出來。 又想了一天,王楚一打算借著結婚紀念日的這頓燭光晚餐,向妻子提出這個要求,結果,沒有結果。 為什么岳父岳母不催他們要個孩子呢? 王楚一自暴自棄。 王楚一睡得迷迷糊糊中被妻子吻醒,他望了一眼床頭鐘,已經凌晨一點半了。 莫姍姍的身上有熟悉的凌冽薄荷沐浴露的味道,她應當在醫院洗完澡才回來。王楚一并沒有完全清醒,被妻子間斷落在脖頸間的吻激起微小的性欲,在無意識中悶哼著撩撥。莫姍姍伸進睡衣的手太涼,王楚一狠狠打了個激靈,rutou直挺挺地立著。連身體都在習慣性地討好妻子,莫姍姍的手毫不客氣地捏起了他的小rutou,動作輕柔又準確,很快便使他的內褲都濕透。 “楚一,你真舒服?!蹦獖檴櫟那樵捒偸怯行┢婀值?,男人受用就夠了。王楚一順從地讓對方解開自己的睡衣扣子,微弱的床頭燈光下,莫姍姍赤裸的身體肌理明確,小巧的rufang挺在胸脯上,相比勻稱挺拔的雙腿,胸部倒是沒什么看頭。 王楚一則不同,他的胸部像兩個發酵良好的精面饅頭,松軟,白皙,仿佛可以包容萬物。莫姍姍拿手術刀的手非常靈巧,抓起兩邊rufang的時候,乳rou在手指縫隙中擠出來,像是口感極佳的奶油。小男人的胸部很是敏感,被妻子把玩著的時候忍不住呻吟,連著單薄的肩膀也跟著顫抖。 莫姍姍從來沒有告訴過王楚一,在婚前,醫院的那些女醫生都是如何議論他的,瘦而大胸翹臀,床上極品。言語無禮得有些對不起她們受過的高等教育,莫姍姍沒有生氣,也并沒有搭話,使女人們討了個沒趣。 妻子的虎牙無害地嵌進乳尖的rou里,有點疼,有點癢,有點快感,王楚一輕輕推拒著妻子的身子,再啃下去,他會忍不住先射出來。 “姍姍,夠了。”王楚一的聲音里帶著懇求,性愛里頭是不能算作數的,所以莫姍姍不僅沒有停手,反而對著乳孔大力吸了起來。 “啊——啊——”王楚一猛地挺起胸脯,雙腳踩進棉質的格子床單里,翹起來的yinjing射出了一股子濃稠的jingye,噴在了妻子平淡的腹部。生理性的眼淚從眼角落下,王楚一脫力地落回床上,秀氣的眉毛微微皺起,顯得有些無助。 “shuangma?”莫姍姍的手還在揉著他胸,只不過比剛才溫柔的許多,有助于延長高潮。 “嗯……”王楚一沒有她們做醫生的那么葷腥,總有點羞赧,面頰上紅撲撲的,莫姍姍卻依舊氣定神閑,反應甚至比不過說過了一個黃色笑話。 莫姍姍體貼地將自己的腿墊在王楚一的大腿根下頭,使他不怎么費力就抬起了自己的屁股,露出又肥又濕的下頭。 記得哪一本兩性雜志講過,喜好面對面體位的女人通常占有欲強,皮膚饑渴,喜歡擁抱。王楚一不曉得這些有沒有科學依據,但床上的妻子確實符合雜志的分析。 面對的體位并不是兩性入門最適宜的姿勢,“專家們”更推薦后入位,埋得深,也便于cao作,但也許更多的是,出于牲畜本能的原始交配方式。 性愛本能,萬物平等。 “今天我想cao一cao你的zigong,好嗎?”妻子問出這句話的時候,王楚一覺得自己可恥地硬了,而對方,正經得像只是問他明天早上吃什么,而莫姍姍也確實是在征求他的意見,如果王楚一說不要,她便可以毫不生氣地放棄,只cao他的yindao,如果王楚一不想zuoai,她甚至可以現在就毫無怨言地離開臥室。 他的妻子,家教良好,自我克制且有禮到了病態。 yindao作為標準的性交器官,通常是不需要一直做事前擴張的,但是莫姍姍似乎非常著迷于其中粘膩的手感,堅持為王楚一擴張,一開始她會在手指上套避孕套,后來又覺得沒什么討厭的氣味,便直接用手。 在兩根手指剛剛擴展yindao口的時候,快感已經竄上了王楚一的腦門頂,他過于敏感,為了身體健康著想,莫姍姍通常會給他帶yinjing環,但是今天妻子興致高昂,并沒有提yinjing環的事兒。 像是河豚刺身,偶爾吃一次沒關系。 貼在腰間的雙腿忍不住夾緊又放松,莫姍姍面容冷峻得像是在進行什么生死攸關的手術,可即便如此,王楚一依舊為她冷酷的表情著迷,盡量放松自己的肌rou,讓她進得更深。 “放松得不錯,下回可以試試‘鴨嘴鉗’。”莫姍姍難得露出點笑意,“可以看得更仔細些?!?/br> 面對妻子匪夷所思的要求,王楚一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一點點器具輔助無傷大雅,況且妻子也不會真的傷害他。 “好……如果……如果你想試試的話。”最終,王楚一紅著臉這樣說。 “乖。” yindao壁的形狀與氣管環有些相似,莫姍姍在醫院見多了撕裂的喉管,便不再喜歡過多刺激丈夫的yindao,只迅速地探向zigong口,觸感立刻從內斂變得肥膩,像是一頓未煮的生魚子。 王楚一的牙齒咬住了下唇,雙手向上攥緊了枕頭邊,他努力在淚水中看向女人,她還是沒什么表情。 “很可惜,人的快感也是有閾值的?!蹦獖檴櫟氖种复滔驅m口,王楚一叫出了聲,隱隱有了一股失禁感:“啊——姍姍,姍姍!” “等再過幾年,也許碰這里你也不會覺得有快感。”說著一本正經的話,手指卻在為非作歹,zigong口緊緊地攥著她的指尖,輕柔的力量是無法突破那里的,“沒關系的楚一,我會幫你開發新的敏感帶?!?/br> 王楚一哭出了聲,被打開的zigong口像是撕裂的傷口,劇烈的痛楚又夾雜著滅頂的快感,他的腿抖得幾乎支撐不住身體。 在莫姍姍抽出手的瞬間, 王楚一的下身噴出了sao黃的液體,墨綠色的床單暈出了一塊深色。 王楚一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