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妖魔化形援三藏【侍衛(wèi)輪欺取經人,俊才夜誘奎木狼】
寶象國王傳旨,大設筵席,答謝駙馬的搭救之恩,不然,險被那妖僧害了。 當晚群臣朝散,國王派內官選了十八名嬌艷欲滴的宮娥彩女,吹彈歌舞,為駙馬飲酒作樂,助興之用。 這些宮女可都得了旨意,完全不用擔心駙馬爺一時興,起寵幸她們后,公主大發(fā)雷霆。 美艷女子舞袖彈唱,翩翩若仙,輕薄衣裳覆蓋曼妙身軀,若隱若現(xiàn)的樣子煞是誘人。 有意無意地挑逗,讓這享宴殿中,聲樂婉婉,影姿靡靡。 內官大人召她們來時,千叮嚀萬囑咐,讓她們還以為會是什么難纏的角色,沒想到卻是如此英武不凡,俊朗神勇的男子,更重要的是他表面上若無其事,但卻已經被撩撥得興起,從胯下被頂起來的衣袍高度就能夠看出那是一根何等雄偉的rou柱。 從未見過面,甚至都沒聽過有人提起的三公主跟駙馬在一起,定是快活無比。 一想到自己也有可能被寵幸,不知不覺地,身體就一陣癱軟,臉頰泛紅,更加賣力地服侍駙馬。 “舞樂已過幾番,不知駙馬爺還有何事需要我等?”舞女柔軟酥胸貼在他胳膊上。 霎時間,駙馬被包圍在這鶯鶯燕燕之中,甚至能夠聞到她們想要交合的氣味。 看著駙馬爺不為所動,既也沒有主動將她們撲倒,也沒有拒絕,這讓她們更加大膽。 伸手探進衣服之中,撫摸肌rou輪廓分明的壯實身軀,更有甚者直接用纖纖素手抓住那無法完全握住的rou柱,隔著衣服緩緩擼動,低下頭,用舌尖舔過打濕衣服的水漬。 “你們就那么想要?”奎木狼邪魅一笑,勾得她們神魂顛倒。 那嬌艷欲滴的舞女將他手指含在口中,用舌頭不斷舔過粗糙修長手指,好像是在品嘗美味珍饈。 閉著眼,想象正含著駙馬的陽物,雙手不知不覺就握住自己豐盈的胸脯。 看到這些女子在自己面前擺出這幅姿態(tài),他暢快大笑。 更有大膽的舞女見此,撩開擋住他胯下之物的衣服下擺,舔了舔guitou上溢出的水珠,然后吃力地將其整個吞在口中。 忽然間,猛的一陣狂風將這些女子打落在地。 “退下。”奎木狼擺了擺手,也不難為她們。 這些嬌美女子被催動情欲的模樣著實有趣,但他可不想在這些人身上耗損精元。 舞女們紛紛離開,路過殿外,看到籠子中的老虎妖再次化為人身。 “好俊俏的漢子。”她們知道那是妖怪,但卻不知為何無法控制住自己。 “俊俏又有什么用,聽說大王決定找個合適的日子將其斬殺祭天,倒不如看看這些王宮侍衛(wèi)吧。”為首的舞女開口,緊緊盯著前方把褲子丟在不遠處,一只手握著籠子的柱子,另一只手握住胯下之物,對籠子中虎妖taonong陽物的侍衛(wèi)。 “知道你癡心賀侍衛(wèi),不過聽說那妖怪邪異得很,還是不要多看,快走為妙!”另一個舞女說完之后就拉著她匆匆走了。 籠子中,三藏閉目誦經。 “他娘的,這妖怪越是裝作清高的樣子,老子就越是忍不住想要把他干爆!看他在老子的jiba下還是不是這樣清心寡欲!”負責看守的一個侍衛(wèi)都快把陽物伸進籠子里。 “你們都小心點,伸得那么近,可別被他突然變成老虎,把你胯下的玩意兒吃了。”為首的是被在另一個侍衛(wèi)的taonong下,射出幾股陽精在三藏后背。 他們負責下半夜的守衛(wèi)任務,聽說之前來的兄弟剛好能見到這只妖怪躺著籠子中的模樣! 比起厚實的背,當然是對著這妖怪的屁股爆射才爽快! “哈哈哈!我怕他?他要是敢咬,看我不把他的牙齒都給cao斷。不讓他把我的子子孫孫都給吞下去,我就不姓賀!”另一個侍衛(wèi)直接把整梗陽物都塞到籠子的縫隙里。 三藏抬眼,用手往上彈了一下,讓這根陽物漲得生疼,就算握得再緊也無法緩解,恨不得立刻找人來發(fā)泄交合! “吐羅大哥……”他看著旁邊已經發(fā)泄過一次的侍衛(wèi)頭領。 “怎么了?” 才回頭,就已經被撲倒,帶著胡渣的臉頰劃蹭著脖頸,甚至感覺到自己的屁股被涼涼夜風吹過。 “有些事我再也忍不住了!”他把胯下怒漲的jiba直接捅進去。 “你在做什么……啊!” “很久以前我就喜歡一直照顧著我們的吐羅大哥了!”他胯下猛地抽插,口中卻似悲似吟:“在軍中時……就一直想告訴你了!可是吐羅大哥你卻告訴我你有心上人,沒過兩年就要與她成親,所以……所以我再也沒能將這些話說出口……” 他哭著,胯下之物抽插得更加猛烈,像是要把這些年壓下的感情全都傾瀉而出。 三藏鎮(zhèn)定自若,沒有為此出現(xiàn)半點情緒變化。 良久,在朝夕相伴,如同大哥一樣的漢子身體體射出陽精之后,他終于冷靜下來,抱著腦袋,不敢面對周圍的同伴。 他都不知道剛剛自己是怎么把過來拉住他的同伴打退,繼續(xù)宣泄的。 吐羅侍衛(wèi)整了整衣服,拉起他,“一定是這妖怪動的手腳,用妖術迷惑心神才讓人做出這種事!” “來到他身邊就有種難以克制的沖動!這妖怪果真邪性!”其他幾個明顯是被嚇到的侍衛(wèi)將jiba別在褲腰帶上,雖然這么做只會硬得更加難受,但至少不會在褲子上頂出一個大大的帳篷,可以讓自己假裝沒有受影響。 “欲由身起,饑欲食,渴欲飲,寒求暖衣,熱盼清涼。”三藏擦去不知什么時候被侍衛(wèi)射到頭頂,現(xiàn)在才順著額頭流下的jingye,道:“愛由心生,于取,于舍,亦是在自我與對方之間難以取舍的渴求。” “眾生皆有愛,諸欲各異之,貧僧只是讓你將埋藏于心中之愛引出,結果如何,終究是施主自己的選擇。”三藏一臉平靜。 難控身欲,此乃妖王所為,如今他連自身妄念都難消,更無暇顧及他人,只能期望這些侍衛(wèi)得見本心,不為身欲所驅。 “妖言惑眾。”吐羅侍衛(wèi)冷哼一聲,讓兄弟們都警惕點,不要露出破綻,以防妖怪得到可乘之機。 “是!”賀侍衛(wèi)與眾兄弟整頓精神,看守牢籠。 放棄,也是一種選擇。 三藏不再多言,只是看著一陣邪氣自東而來,落于王宮。 …… 殿中,奎木狼酒醉半分,正是興致高漲,可那些舞姬卻都擋不住他身上殘留的氣息,根本就沒法讓他盡興。 “早知道就先去沖洗一下再來了,給那和尚涂龍元涎時,身上也沾了不少,我倒是能忍,那些凡人卻沒一個頂得住的。”奎木狼把酒杯重重按在桌子上,一個人喝酒太無趣了!好想回洞府,與他共飲! 正愁悶,忽見著一腳步沉穩(wěn),星眉劍目,英俊爽朗,氣勢如虹的男子負劍而來。 “可是舞劍器?”奎木狼看了看那人的臉,又望著他的氣勢,來了興趣。 男子點了點頭,伸手自后方向上一拍,利劍出鞘。 一躍而起,握住半空中的利劍,向前轉出一道劍花,鋒芒畢露,又行云流水地收起劍勢。 奎木狼高聲稱贊,猛地看見男子持劍襲來,瞬間提起藏在腰間的寶刀,卻見對方劍鋒向下,挑起酒杯,穩(wěn)穩(wěn)地送至他面前,杯中濁酒分毫未撒。 “請駙馬飲酒一盞。” “收放自如,不愧為劍道大家。”奎木狼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精妙絕倫的劍舞令奎木狼甚是高興,甚至在對方提及看到他也有一把寶刀,可否借來一用時,毫不猶豫地答應。 手握寒光凜凜的寶刀,雖然看起來依舊精彩,卻還是差了幾分,那男子很快便已停下。 “刀可不同劍,精妙劍技雖可一通百兵,但刀力劈山河之氣勢,卻非朝夕可成……”奎木狼笑著安慰他,“第一次握住就能舞出我這把神兵的威勢,已依然至臻化境,來來來,與我共飲一杯,能夠結識閣下,實乃一大快事!” 男子緊鎖的眉頭舒展,任誰被這般夸贊,也都不會繼續(xù)繃著一張臉。 兩人對坐共飲,討論著刀劍招式,奎木狼正高興,突然被問到:“不知駙馬在此是否點燃合歡之香?” 男子微微皺著眉,讓俊朗的面容更添一分英氣。 “此話何解?”奎木狼警惕起來,此人果然不凡,竟能夠察覺到。 俊朗男子起身,撩開衣褲,把自己挺立的陽物展露在他面前。 這根陽物的顏色比他膚色略深,筆直修長,guitou與柱身一般大小,好似挺在胯間的一柄利劍。 “閣下不僅手中利劍不凡,胯下的這一柄寶劍也同樣鋒銳。”奎木狼帶著朦朧酒意,笑道。 “還請駙馬爺回答!”男子有些害羞地用手掌捂住陽物,“方才舞劍,未覺異常,可現(xiàn)在卻越難以遏制……” 不等他說完,奎木狼就拉開他的手,讓那柄寶劍跳出,直直抵在面前。 一口將其吞住,吮吸這似乎被汗水浸過,帶著淡淡咸味的陽物,舌頭不斷在guitou與柱身連接之處舔弄,讓俊朗的男子忍不住緊繃雙腿肌rou,按著他的頭,不斷往自己的胯間送去,想要把胯下寶劍捅得更深。 不多時,他就在奎木狼的嘴里噴射出濃稠jingye,把他整張嘴都塞得滿滿,jingye從嘴角流下,淌得滿桌子都是。 奎木狼把爽快后,尚處失神之際的男子按在桌子上,將濃稠jingye涂抹至雙臀之間,挺起化作人形的粗壯陽物,捅了進去。 “嘶……駙馬……你這是在做什么!”俊朗男子咬牙。 “當然是比比我們雙方的兵刃。”奎木狼猛地抽插幾下,拔出來,將男子翻了個身,迎面對著自己。 男子看著高大偉岸的駙馬在他身上不斷起伏,身下rouxue被粗壯陽物貫穿,只能強撐著承受。 一陣抽插,駙馬將硬挺的陽物拔出。 “果然……長得再像也不是他。”雖然干得很爽,但他還是沒能在這男子的身體里發(fā)泄,即使已經難耐到極限。 “強上之后又言在下不及他人,駙馬這般羞辱!今日必須給個說法!”他沖至奎木狼面前,不等對方開口,就直接把胯下之物抵到臉上。 “罷了罷了,全當賠罪吧。”奎木狼再次將這柄利劍含住,甚至能感受到對方帶著滿滿怒氣,不留余力的在他嘴里抽插,深深捅至喉嚨,又連根拔出,把著帶著唾液的陽物拍打在他臉上。 “想不到我竟會跟男子行這種事。”他抽出陽物,用手掌握住,快速擼動。 “可是你也并不抗拒,不是嗎。”奎木狼笑笑。 “都已經做了!不做到爽快怎能停下!”他捏著奎木狼的下巴,讓他把嘴張開,“我要射進去了……啊……給我好好接著!” 在自己胯下,用嘴巴接住濃精的駙馬又向前,含住他還未疲軟的陽物吮吸,爽得他整個身子都忍不住顫抖。 “發(fā)泄夠了吧,來來來,我們繼續(xù)喝酒,之前的事就當沒發(fā)生過。”奎木狼邀他坐下。 “我還是站著吧,你那根玩意兒太大,我后面到現(xiàn)在還是痛著的。”男子滿臉怒意。 “那我再給你賠禮道歉便是。”奎木狼嬉笑,對這個與他心愛之人有幾份相似,儼然就是其長大模樣的家伙,他自然包容有加。 正在他作揖之時,利劍從正上方落下,似乎要從后背,戳穿他的心口。 閃身躲避,伸手一握,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寶刀被那男子踩在地上。 “自尋死路!”他猛地前沖,手掌化作狼爪,將對方手中的利劍打落,用力向前一抓,穿過男子胸膛。 然而異況再生,男子倒在地上已經沒了氣息,可他身后卻傳來陰冷殺意。 陌生的壯漢站在后方,揮舞骨槍,朝他襲來…… 王宮,殿外。 負責看守囚籠的守衛(wèi)接連倒下。 “玄奘法師!沒時間說那么多了!這些人沒死,就暈過去而已,快跟我走!”曾在白虎嶺見過一面的少年用力打碎被施加過法術的籠子,拉起三藏的手就跑。 該死的妖怪!還有寶象國的愚夫!竟然敢這般羞辱玄奘!少年的手掌感受三藏被jingye射滿的皮膚,怒火中燒。 狂風忽起,化作人形的奎木狼擋在他們前方。 “有點本事,能夠幻化出九副與活人無異的身軀來拖住我,不知道這一副,是不是本尊!”說罷,他以雷霆之勢攻來。 “玄奘法師快走!這里交給……” 話音未落,幻化而出的身形就已破碎,只剩下一具白骨在苦苦撐著。 “你們,誰都別想逃!”奎木狼打散骨頭,抓住不著寸縷,渾身粘稠的三藏。 “渾身的修為都已被封住,想跑?你能跑去哪兒!還有這骨妖,我會留著它的真靈,到時候和你一起形神俱滅!”奎木狼用法術困住三藏,拖回王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