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黑風(fēng)山怪奪袈裟【靈猴神棒捅rouxue,太子龍根審惡僧】
禪院里,火勢漸大,數(shù)百僧人呼喊著搬箱抬籠,叫苦連天。 半夜驚醒,還要做這般勞苦活,自是疲憊,更不知曉東班房的那些人到底在想什么,只讓他們趁火勢還未蔓延,趕緊將經(jīng)文佛像取出,而不去救火。 烈火正燒之時,驚動了一山獸大妖, 這妖怪剛從觀音禪院下來,走至山腳,回頭卻見火光連天,大驚道:“我才下山就失了火!這些僧人好不小心!火勢這般大,還得再上去去救一救?!?/br> 將入夜,聞有動靜,趕來看看卻發(fā)現(xiàn)是兩個小僧和那毛臉行者在山門無人處行歡好之事,但看毛臉行者就算是只猴妖也未行惡事,更察覺不到用法術(shù)迫得那倆小僧交合,他也不好管教,只得先下山,回黑風(fēng)山歇著,不料未至山洞竟又出事。 這粗壯的黑熊精縱起云頭,即刻已至煙火之下。 面前殿宇皆空,兩廊烈火方灼,他大吼打水滅火,自己邁著大步,撞開門,沖進(jìn)去救人。 只見整個院中火勢洶涌,四侵燒灼,唯后院一間屋子在火海中安然無事。 連忙探查其他房間,見都無人在,這才松了口氣。沖至烈火不侵的門前,見房梁上有個看起來甚是俊挺,卻讓他感到格外不快的男子閑適側(cè)臥,桌前,大和尚正處變不驚地誦經(jīng),一旁還有個毛臉行者百無聊賴地擺弄桌上茶碗,能看出這行者就是他在山門所見之妖,似乎是為御火才趕回,連胯下之物都還挺著。 以為火勢是被這猴妖抵御,沒有太過驚訝,四肢粗壯地黑熊精連忙將三藏扛起,還將桌上經(jīng)書全部帶走,讓猴妖將房梁上的家伙救下,他先去辟火,趕緊逃離,免得這猴子力氣不支又沒等來火勢熄滅,被徹底困死。 三藏提著包袱里成堆經(jīng)書,被熊妖匆匆扛出火海,悟空暗道了聲哪來的魯莽妖怪,也不動手,與敖烈一起從黑熊精辟開的道路上離開。 正準(zhǔn)備再跑一趟的黑熊精見悟空也出來,連忙跑去井邊提水滅火,花了將近一個時辰才將火勢熄滅。 眾人紛紛松下一口氣,而他還要再去找那金池說道說道,免得他什么時候不在,這百年禪院又跟今日似的起火,被燒成灰灰。 沖進(jìn)去,見滿室霞光彩氣,老僧趴在桌子上沉沉睡著,身前還擺著件錦斕袈裟,一眼便能看出此乃佛門異寶。 “嘿,這袈裟借我穿穿,過幾日還來?!焙谛芫珦u醒老僧,不等他回答就收起袈裟,踏云離開。 他倆百年交情,這點(diǎn)小事還用不著在意,況且他想要的東西,金池哪次沒有應(yīng)下。 老僧模糊間,見桌上空無一物,頓時清醒! 禪院失火,若非徒孫說火勢已控制住,不勞煩他前去還要多添些人保護(hù),這才略有擔(dān)憂地歇下,現(xiàn)在竟然連錦襕袈裟都被黑熊精拿走,這可慌了神! 此等佛寶被那蠻熊拿去怕是討不回來了,更要緊的是這件錦襕袈裟并非自己所有,就算想給也不是他能決定。 另一邊,眾僧沒有發(fā)現(xiàn)看似組織救火,實(shí)則意圖行兇的廣智、廣謀何時不見蹤影,不過大火已熄,確認(rèn)沒有什么地方還遺留火苗未滅之后,各自歇下。 “三藏法師,我送你去休息吧?!壁s來救火的青壯僧人擦去額頭汗水,弄得滿臉黑灰。 他想問那毛臉行者去哪了。 禪院外,荒山中,悟空與敖烈各提著一僧人。 “你……你們這兩個妖怪把我們帶到荒山之中想做什么!”廣智強(qiáng)撐著大吼,被妖怪擄到荒山野嶺,又是深夜,無人經(jīng)過,出了什么事都不會被發(fā)現(xiàn)! 他們之前還以為那從大唐來的僧人徒弟里,就有只有這個毛臉和尚是妖怪,而猴妖似人,看起來也不會讓人太過注意,卻沒想到那尊貴不凡的青年竟然也是妖怪,頭頂雙角如白玉樹枝,身后還拖著帶鱗白尾,模樣倒是與人相似,完全看不出是什么妖怪所化。 悟空嘴角上揚(yáng),露出一抹邪笑,拍了拍廣智的臉,打出啪啪之聲,道:“月黑風(fēng)高夜,荒無人煙地,你覺得我們要做什么呢?” “吾命休矣。”廣謀閉著眼睛不敢看究竟會發(fā)生什么事。 忽然聽見衣服撕裂之聲,怕是那妖怪動手了! 耳邊傳來痛苦嚎叫,伴隨廣智叫罵還有毛臉行者的妖邪之言,讓他忍不住睜開眼看去。 “你們!”廣謀震驚地說不出話,只見到廣智被按在樹上,反錮雙手,那猴妖在他身后一下又一下挺進(jìn),幅度之大,能見粗長jiba抽出數(shù)寸都還有一部分插在廣智身體里,隨后全根捅入,拍打得樹木都抖動起來,他這師兄更是痛嚎不絕。 “有本事就殺了我!啊……你這該死的妖怪竟然敢做這種事……一定會……啊……”話還未說完,他就遭到猛烈沖刺,壯腰拍打著后臀,粗碩之物沖撞在身體里,仿佛要將他捅穿,身體被塞滿,每一下抽插都爽快刺激著,讓他難以自控。 悟空換了個姿勢繼續(xù)抽插,勒著他的脖子問道:“你說一定會怎樣,我倒是很好奇?!?/br> “一定會……啊……會……遭天譴的!”廣智想要合緊身子,可被這般粗碩之物抽插,身后根本用不上力。 不知怎么,他居然感覺到自己胯下陽物已經(jīng)抬頭,抵在樹前,隨著被抽插時的力量,戳著樹干,粗糙樹皮摩擦著guitou,令他痛嚎出聲。 “哈哈哈!你們這些家伙竟然相信天譴。”悟空抽出jiba,用手指插入那已經(jīng)被他cao松之處,挖了點(diǎn)為了適應(yīng)他粗碩之物抽插而分泌出的體液,涂在廣智陽物上,擼動幾下,待其舒爽,將其緊緊捏住,讓他無法發(fā)泄,被即將爆發(fā)的感覺折磨得無比難受。 “老天怕是沒時間管這些事,先讓老孫我用神兵來給你嘗嘗滋味!”說著,悟空又將jiba戳進(jìn)他略微有些合攏的后xue。 粗暴插入再次帶來劇痛,可漸漸適應(yīng)之后,痛楚中竟有一絲爽快。他倒是知曉師弟和幾個晚輩喜歡干這種事,卻沒想過自己竟有一天會被妖怪壓著抽插! “看來你好像是感覺有些爽了?!蔽蚩諒乃耐春恐新牫鲆黄鹣硎苤?,整個jiba插在他身體里攪動。 “該死的猴妖,我怎么可能沉淪在這種感覺之中!”被這一激,他很快就恢復(fù)清醒,壓制住快感,怒吼著。 悟空搓了搓抓住此人陽物的手,流到自己手上的粘液可不少,冷笑一聲,繼續(xù)抽插。 廣智突然感覺插在自己身體里的jiba似乎又漲大幾分,直至撐到極限! 不是錯覺!他現(xiàn)在感覺自己都快被撐爆了,肚子在樹上也被磨出血痕,正是被那根粗碩無比的jiba頂至這般。 意識逐漸模糊,自己陽物怒挺著想要爆發(fā),卻被粗糙手掌壓制,而身后瘋狂的沖擊又未停下,迫使他感受源源不絕地快感,還有混雜在快感里,每一次抽插都仿佛要將身體撕裂的痛楚。 廣謀心驚rou跳,能夠清楚看見猴妖jiba粗大得絕非常人能夠承受,如壯漢手臂一般,他都不知道這般粗碩,究竟是如何插進(jìn)去!廣智身后早已經(jīng)被撕裂,只不過頭頂白玉雙角的妖怪用法術(shù)將其愈合罷了,可即使如此,他也還是難以想象被此等巨物插入的模樣。 “放過我吧……啊……你想要什么東西,我……都能給你!”廣智模糊地說著,連他自己都分不清是在求饒,還是呻吟,現(xiàn)在只想讓這洶涌的快感停下,否則會被干壞掉的! 悟空猛力抽插著,如果這樣就停止,豈不是太過便宜這兩個惡徒。 廣謀見身邊頭頂雙角的妖怪瞥了一眼交合之景,變化成白日里的貴氣青年,看起來也沒什么變化,不過是少了雙角和尾巴。 褲子被脫下,掛在腳踝處,手腳都被不知從何而來的流水困住,不得動彈。 他忽然感覺一絲冰涼侵入,隨后粗碩之物直接挺進(jìn)他身體里,難以想象的痛覺讓他像廣智最初被干時一樣,痛嚎不休。 悟空看向這邊,問:“你怎么變化這般模樣?” “你又不是沒見過我半龍之身,直接插進(jìn)去,怕是會將其頂?shù)媚c穿肚爛,捅至心口都還不止?!卑搅页椴辶藥紫拢司o致,沒有一點(diǎn)比得上被他干過的妖怪,就算已經(jīng)御水滋潤也不甚爽快,不過他們現(xiàn)在也不是為了爽快而來。 “啊……你們到底想做什么!”廣謀痛得眼淚都流下來。 敖烈半龍之身的龍根可以直接將其捅穿,不過完全化人時,龍根倒比不上悟空,又御水愈傷,免得此人被自己干到暈過去,才抽插片刻,竟讓廣謀適應(yīng)了龍根,甚至還扭著腰,渴求更多。 “哈哈哈!你的龍精還沒射給他就已經(jīng)讓這家伙完全求著繼續(xù)抽插下去,要是把龍精射進(jìn)去,怕是要日日求你來干!”悟空大笑,那個和尚能被敖烈干,倒像是一番造化了。 “哼,這種人怎配得我將龍精賜下。”敖烈不屑,不過是跟著悟空將這兩個家伙干壞掉,這兩個惡僧還敢渴望更多?可笑! “啊……給我……把陽精……啊……射進(jìn)來!”廣謀在身后被抽插時,擼動陽物,讓兩種極致的快感一同在身體里爆發(fā)! 敖烈扛著他的雙腿,邊走邊抽插,來到樹下,悟空身邊,讓悟空把廣智交給他干。 悟空笑著抽出jiba,接過廣謀,將兩個惡僧面對面架在一起cao干。 敖烈化作半龍之身,無比粗碩的巨物都挺到胸口,退了好幾步才能將龍根塞到已經(jīng)被悟空cao開的廣智屁股,緩緩插入。 “不可以……”廣智絕望求饒,他不想被干得像師弟一樣! 才捅進(jìn)三分之一,就已無法承受,敖烈直接御法護(hù)著,用力插進(jìn)去,讓龍根捅亂這惡僧的五臟六腑卻不傷性命。 廣智與廣謀身后都被粗碩之物干著,兩人面對面,陽物也都抵在對方腹部磨擦。廣謀正被抽插,伸手握住自己和師兄的陽物擼動,腦海里除了想要更加爽快,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 敖烈抽插時拍了拍悟空的肩膀,讓他把頭伸過來。 “怎么了?”悟空疑惑,才開口,柔軟的舌頭就已伸入口中,敖烈一只手抓住廣智,另一只手捧著悟空的臉,隔著兩個惡僧,深情吻著,舌間品嘗悟空嘴里的味道。 “啊……救命……”廣智被龍根抽插到呻吟,甚至開始沒有任何抗拒地享受,卻突然感覺到插著自己的龍根一再漲大,痛得他撕心裂肺。 悟空抽出jiba,喘一口氣。 敖烈舔著嘴角涎液,意猶未盡,悟空卻說:“看他倆現(xiàn)在怕是沒什么精神隱瞞,可以好好審問?!?/br> 廣謀抱著悟空大腿,想要舔那根粗黑jiba,卻被一腳踹開。 “哈哈哈,這家伙已經(jīng)被干得只要把jiba插進(jìn)去,就什么都能說出了?!?/br> 敖烈見此,抽出龍根,像根鞭子似的甩了甩,把廣智丟到悟空身邊,與他一起審問。 …… 老僧憂心忡忡地等到天明,見三藏果然來找他,卻不是討袈裟,而是來興師問罪。 “不勞師父動手,老孫一棍子把這里打成齏粉,讓這些惡僧全都灰灰了去,也好還個清寧。”悟空手中,金箍棒連連漲大,輕輕一揮,就令桌子四分五裂,驚得一眾僧人冷汗直冒。 守在門外的年輕僧人早已被他打倒,其他人更怕被這煞星不由分說地打殺,只得看著他們逞威。 “悟空莫要嚇?biāo)??!比匕聪陆鸸堪?,還算平靜地對老僧開口:“金池法師,敢問在此地界,謀財害人卻未能得手應(yīng)是何罪?!?/br> 老僧以為他們知曉錦襕袈裟被奪,心慌不已。 就算是大唐來的和尚也帶著個妖怪,也不能因此將他與其他妖怪交好之事視而不見。 他有奪寶之心,至于那害人,許是對方夸大其詞在嚇唬吧。 “徒二載并罰以重金。”老僧回答著。 三藏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問:“于夜縱火又是何罪?!?/br> “失手引燃草灰而至火起成災(zāi)者,懲以斷手,重者可誅。”老僧沉默片刻后回答,這東土來的和尚該不會以為火是他故意放的? 悟空聽見此話,把捆住的兩個僧人帶進(jìn)來,他倆早就已被拷問得將所有事情說出,一個勁哭嚎求饒。 老僧見此,面如死灰,這件事與他怎么都脫不了干系,只道自己會為此負(fù)責(zé),請三藏讓兩個徒兒退下,他有話想單獨(dú)說。 “此事終是因我而起,我也不想多言,只希望圣僧能夠只誅行兇之人,莫傷無辜?!崩仙p目中滿是懇求。 “自當(dāng)如此。”三藏從一開始也沒想牽連其他人,否則昨夜只需不阻止悟空,片刻就能讓此地化作廢墟。 “貪念一動,諸惡皆起,道這砒霜之物我卻飲如瓊漿?!崩仙@,話音剛落便沒了氣息。 “一念化得命數(shù)終,百載修行盡成空啊。”三藏嘆息。 門外因阻攔悟空而被打傷的年輕僧人見三藏出來,連忙道袈裟已經(jīng)被山外往東二十里處,黑風(fēng)山的山大王搶走。 屋子中的話他們都已聽清,但他可不是無辜之人,奪寶之策正是由他所出,雖然兩個師伯看起來并沒有說出他,但怕也瞞不了多久,還是趕緊讓這些人與黑風(fēng)山的妖怪斗一斗,說不定死在黑熊精手上都有可能。 悟空冷笑著看了他一眼,甩出金箍棒,將旁邊的屋子打得粉碎,道:“好生服侍我?guī)煾?,讓我去會會那妖怪?!?/br> 眾僧看得心驚膽戰(zhàn),絕不敢有絲毫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