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紅塵 第三卷(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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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已經(jīng)被不懂規(guī)矩的傻小子親了腳丫逗出火來,這時(shí)看著兩人赤裸親熱, 杏眼里都能凝出水來。就光顧著盯住在白詩小嫩手中那條壯碩的家伙了。 「你要不一起來,反正我答應(yīng)你了。」白詩看出懿慧心思,便邀她一同快樂, 想著兩人一起還能不覺太過羞澀,少露些馬腳。 「那……唉……」懿慧難得也顯出一分矜持,這倒不是因她懼怕與初識(shí)的男 人交媾,實(shí)是因?yàn)槁犃税自姷脑挘桓見Z人所愛,「我都覺得我多余來了,弄得 我好像搶你寶貝似的。」 白詩笑吟吟道:「那倒不怕,我將來要保著我家寶貝兒出人頭地的,你既然 要了他,他也算半個(gè)你的人。你也得寵著他,替他在你叔伯面前多說些好話。」 白詩趁著機(jī)會(huì)把祁俊推了上去。 「那還有個(gè)不成的?白大人的話,我哪兒敢不聽啊。」懿慧抿嘴笑著,坐起 了身子,杏眼轉(zhuǎn)了轉(zhuǎn),又嗲聲道:「看來今兒個(gè)不是來等人伺候,倒要我伺候人 了。」說著她自顧將已經(jīng)解開的衣衫除了下去。 白詩一推祁俊道:「去,伺候你慧主子去。」說完又抿一口祁俊耳珠,大聲 地耳語道:「把她扒光了,好好伺候一頓rou鞭子。」 「哈,你們jian夫yin婦合伙欺負(fù)我啊。」懿慧不干了,趁著就在身邊,雙手齊 動(dòng),揪著白詩褲子就往下拽。白詩跪坐在床上,褲兒脫不干凈,只被懿慧拉到了 膝頭,露出雪白屁股和平坦小腹,她那下身和白雅真是無二,柔纓淡淡,蜜唇嬌 肥。 懿慧揚(yáng)起巴掌,在白詩白嫩的屁股蛋兒上扇了一巴掌,道道臀波蕩起,白花 花地耀人眼目。 白詩嬌聲不依道:「祁俊,有人欺負(fù)你主子,你還不替我報(bào)仇。」 「聽主子的命令!」祁俊放開白詩,目光炯炯逼近了公主殿下,抬起手來, 正要將她抱到懷里,確定懿慧有些恐慌地叫道:「你要作甚,我可是公主,你別 亂來。」懿慧公主打小頤指氣使慣了,伺候她的男人從來都是謹(jǐn)小慎微,即便床 上無論駙馬爺還是幾個(gè)情人也都極盡溫柔。可祁俊到現(xiàn)在為止,并無一點(diǎn)崇敬她 的意思。她可這怕這個(gè)不動(dòng)規(guī)矩的愣頭小俊郎聽了白詩的話,找她報(bào)復(fù)來了,雖 是在床上,可也夠丟人的。 懿慧越怕什么,祁俊偏要做什么。他也非笨蛋,想到白詩點(diǎn)給他的話,也知 在這步步危機(jī)的朝中多一點(diǎn)助力便多一分安全,這貴為皇室成員的公主,或許在 未來可多給他一點(diǎn)幫扶。但若要征服公主,絕不能做個(gè)懂規(guī)矩的面首,勢(shì)必要讓 她嘗到不一樣的滋味。 祁俊邪邪一笑道:「小奴是來伺候殿下的。」沒有像祁俊這般伺候人的,大 手抬起,不由分說粗暴拽斷懿慧肚兜上的兩根繩帶,隨手一揚(yáng),肚兜就飛離了公 主嬌軀。 懿慧都愣住了,她是公主啊,誰敢撕她的衣衫?偏偏祁俊就敢,不但把她金 貴的肚兜扯壞了,還沒輕沒重粗魯?shù)貕涸诹怂纳砩稀?/br> 「嗯……輕點(diǎn)……」懿慧水滴形的一對(duì)兒肥白大奶,乳rou白皙,乳蕾嬌紅。 一枚乳尖被男人含入了口中,粗糙的舌面刮磨著嬌嫩的乳尖,口唇的吮吸又 是那么輕柔。另一個(gè)碩乳被抓住了,抓得有些疼,可那撥弄乳尖的手指怎么那么 巧那么快,懿慧感覺四面八方都被那手指圍著轉(zhuǎn)著,飛快的挑弄。 「好……嗯……」懿慧可不怪這無禮小奴放肆了。重重地壓在她身上好像也 挺美的,反正又壓不壞。那點(diǎn)兒疼就更無所謂了,微痛中帶著酥麻,過電似的就 往下身涌,弄得那處也濕潤(rùn)了。 白詩在旁看著懿慧迷醉面色就知她有多受用。再看祁俊撥弄著懿慧乳尖的手 指,更是驚人的奇快。她也是經(jīng)過幾個(gè)男人的過來人,可知道女人的乳尖被這般 玩弄會(huì)有多美。心里想著,便有幾分貪饞,看得眸子也直了,眼兒也媚了,目光 也癡了。 正是不知是否該與懿慧同享快樂的時(shí)候,祁俊傷著的一只胳膊抬了起來,不 偏不倚,正掏摸到她玉胯之間,順著白皙的大腿內(nèi)側(cè)嫩rou攀爬上去,粗糲的手指 一下子就摸到了她嬌膩的蜜唇。 白詩哆嗦一下,失聲嬌啼,身子一軟,兩只藕臂向后撐起,軟綿綿地挺著小 腹,任憑祁俊把她肥美幽谷揉搓得潤(rùn)膩了起來。 「啊……嘶……啊……」最柔最秘的地方讓妹婿玩了,白詩也不計(jì)較她那嬌 啼太過誘人,全都傾泄出去送給了這個(gè)她一貫最看不上的草莽江湖漢子。 祁俊身下正被吮乳摸奶的懿慧只是目色迷離,卻也還沒被玩摸的亂了心神, 看著素來與她交好的白詩被摸著下面,自家的腿間也更覺得空虛酸癢。還尚在褲 中的豐腴美腿便要夾起,搓一搓胯間那肥美之處。不想這剛將腿并起,夾住的卻 是男人雄健結(jié)實(shí)的大腿。 自己夾不成xiaoxue,懿慧只好去請(qǐng)求男人。迷離杏眼轉(zhuǎn)了轉(zhuǎn),吩咐道:「祁俊, 給我也揉揉。」 祁俊將口中乳珠吐出,提起身子,對(duì)懿慧道:「我來伺候公主。」 把揉在白詩胯間的手收了回來,解開懿慧褲帶,要她抬起肥臀,祁俊連著褻 褲一起將高貴美婦剝了精光。 果真是天家嬌女,身子稍線豐腴了些,可卻更顯少婦風(fēng)情。尤其一身保養(yǎng)最 好的細(xì)皮嫩rou,膚若凝脂,晶瑩剔透,滑不留手。兩條屈起得渾圓大腿敞開,毫 無羞澀地將她胯間春光顯露在外。茂密陰毛下,懿慧私處深紅誘人,兩片小唇向 外翻卷,宛若翩翩蝶舞。內(nèi)中鮮紅嫩rou泛著瑩瑩水色,正是動(dòng)情時(shí)分。 祁俊多懂御女之道,一雙大手順著粉嫩勻稱的小腿滑了上去,按在膝頭,便 將一雙美腿分到最大。一頭扎了下去,口鼻全貼在了懿慧肥嫩的美屄上頭。 「呼……」懿慧深吸口氣,酥胸起伏,乳浪翻滾。她心中暗喜:「原來這小 子也挺懂規(guī)矩的。」這群貴婦誰沒叫男人舔過下身,有時(shí)整晚也不許男人插了進(jìn) 去,就轉(zhuǎn)享受唇舌的伺候。 但等祁俊靈舌動(dòng)了起來,她才曉得其中利害。便如撥弄乳尖時(shí)那般快速,男 人的舌頭掃著她的私處也是又急又快。靈舌左右橫掃,撥弄的翻卷出來的蜜唇東 倒西歪,上上下下游走了十幾個(gè)來回,已將貴婦逗得渾體如酥,嬌喘不停。 就在至美極爽的時(shí)候,那靈舌突然停了不動(dòng),懿慧委屈地簡(jiǎn)直要哭,顫聲道: 「你動(dòng)啊,接著舔,快點(diǎn)。」 祁俊動(dòng)了,懿慧也發(fā)出了一聲浪啼。她的蜜唇被男人的大舌抵住了,從下到 上順著一邊濕滑rou唇重重地舔了一口,速度慢得不像樣子,可是力度簡(jiǎn)直叫懿慧 無法忍受,她倏然瞪圓了一只杏目,又把另一道柳眉放低,半瞇起眼睛。甜膩喘 息過后,香舌也抵上了上頜。 一邊蜜唇舔過,又是另一邊蜜唇,又是自下往上,又是極重力度,舔得嬌嫩 蜜唇的軟rou都向上推起。懿慧雙眉團(tuán)到了一起,貝齒咬住了下唇,一雙嫩手死死 攥住了床單。 每一次重力舔舐之后,懿慧的柳眉就會(huì)蹙得更緊,她的手兒也攥得床單更死。 祁俊只顧舔著懿慧的rou屄,哪怕黑亮卷曲的陰毛落入口中也不在乎。他埋首 在懿慧胯間,腦袋被懿慧柔軟的大腿夾著,看不到邊上的白詩,只能聽到了她的 嬌哼。 「嗯……嗯……嗯……」絕美的高貴少婦眉頭也是微微蹙著,俏臉?gòu)杉t,朱 唇輕啟。她還保持著跪坐在床的姿勢(shì),但是撐住身體的胳膊只剩了一條。她的身 子斜斜的歪著,一雙飽滿傲挺的rufang微微顫抖,嫣紅的乳尖嬌嬌搖曳,纖細(xì)的腰 肢偶爾搖擺,平坦的小腹不時(shí)挺動(dòng),高隆的香臀輕輕搖動(dòng)。唯獨(dú)快一些的,是她 探在香胯間那只自瀆揉摸嫩xue的小手。 兩只纖纖玉指豎起,將肥美嫩唇分開,一粒小小櫻豆現(xiàn)了出來,白詩的手指 就按在上面,飛快地揉動(dòng)。白詩的指尖也是亮晶晶的,她聽著祁俊「哧溜溜」的 舔吮聲,想著那香艷的胯間春光,不禁春心大動(dòng),正忘情地自我慰藉。 若由著祁俊念頭,他還是更喜白詩多些,試問同擁絕色雙胞姐妹的誘惑又有 哪個(gè)男人能夠抗拒。白詩嬌憨春吟入耳,祁俊也便有心伺候她一回,可畢竟他只 有一張嘴,分不得第二家。于是心中就想趕緊打發(fā)了懿慧,再與白詩暢美同歡。 于是他揚(yáng)起了頭,向前趴了幾步,又壓在懿慧身上,將口唇邊分不清是口水 還是蜜露的汁液掃入口中,色瞇瞇道:「公主殿下,可要試試小奴的jiba。」懿 慧被祁俊舔得嫩xue酥麻,里頭卻是空落落的,真是盼著有個(gè)大家伙填了她的虧空。 可聽著祁俊的話,突地一怔,目中閃過一絲不喜,接著又咯咯笑了,「說得 真難聽,饒你一回,快進(jìn)來。」 金枝玉葉生性雖yin,但卻少聽這些市井穢語,那些面首更不敢在她面前胡說。 是以懿慧乍一聽這話,便覺得此人粗鄙,但細(xì)一品味,又覺得無比刺激。一 雙rou腿纏上了祁俊的腰,濕滑xiaoxue迎上了抖動(dòng)的粗硬roubang,挺挺小腹,稍有幾分 rou感的小肚子晃出rou波。已是千肯萬肯。 祁俊不慌不忙,扶著roubang用光滑碩大龜首在濕漉漉的rou屄上磨了一回,慢條 斯理道:「那我就cao進(jìn)去了,殿下這小嫩屄好濕了。」 懿慧正在欲望巔峰,哪還管得了祁俊說話糙不糙的,一味只是挺動(dòng)小腹,讓 她酸酥美屄和火燙的roubang磨得更密,甜息道:「粗野漢子,少多嘴,快來。」 「噗呲……嘰……」排氣水響接連而至,冷不防的,懿慧那淺淺蜜道就被祁 俊碩大男根一插到底。大龜首重重撞在花心上,可叫嬌貴公主又疼又爽。 「哎呀……輕……嗯……」嬌吟由高轉(zhuǎn)低,身子由抖到停,享受過痛中有甜 的美妙滋味后,懿慧扶住了祁俊的肩頭,虛弱地道:「怎么這么狠?人家還沒準(zhǔn) 備好呢。」 祁俊在泥濘火熱的xiaoxue中蠕動(dòng)roubang,認(rèn)真道:「殿下喜歡狠的還是輕的?」 懿慧想了想,媚媚一笑,輕聲道:「還是狠的,快動(dòng)。」 懿慧選錯(cuò)了,她此后笑不出了。身上的男人有著雄渾健壯的體魄,也有著驚 人的狂猛體力。 嬌軟的身子被男人折成了對(duì)彎,那條粗長(zhǎng)roubang像是一只兇獸,瘋狂地在她稚 柔腔道中搗送,一次次地轟擊在她柔嫩的花心上。 「哈……啊……嗯,輕一點(diǎn)……別……受不了……好……我要……對(duì)……就 要……要……嗯……啊……」才不過片刻功夫,高貴的公主就為祁俊的勇猛折服 了。她沒想到世間還有如此的鐵漢,能用這般快得速度撞擊著她的身體,沖擊著 她的靈魂。她被這狂風(fēng)暴雨似地深插狠搗折磨得神魂顛倒、欲生欲死、狂亂迷離。 懿慧終于知道為什么白詩這般疼愛祁俊了,換是她得了這樣的寵奴也必要捧 在心間。她次被人壓得對(duì)彎了身子狠干,但她再也不怪這小奴才不懂規(guī)矩, 心甘情愿地用她的嫩手兒扒著大腿嫩rou,將美腿分得更開,叫祁俊在她濕滑xiaoxue 里頭恣意盡情折騰。 可是干著干著,祁俊突然從她手中奪回了雙腿,圍在了腰間。 抽送的速度緩了,懿慧理所當(dāng)然以為沒有一個(gè)男人能那般強(qiáng)悍,始終保持著 最猛的攻勢(shì)。但有那幾下,她也足了。原來做一個(gè)小女人的滋味,竟是這般美好。 一雙美腿癡纏上了祁俊的腰,兩只rou腳兒搭在了屁股上,看著他壓下來的身 子,懿慧抬起藕臂勾住了他的脖頸,甜膩膩地體恤道:「累了?」 祁俊淺插輕送的動(dòng)作不變,搖搖頭道:「我是想問,能親殿下的嘴嗎?」 懿慧這可為難了,她不是不愿和祁俊親吻,看他那俊朗外表,早就想和他甜 甜蜜蜜親個(gè)嘴兒了。只是祁俊才舔過她下面,口唇上不知沾了多少sao汁浪液,這 叫懿慧不喜。但不知為何,她卻不敢對(duì)著猛獸一樣的小寵奴直說,只是委婉道: 「下回吧,讓你親個(gè)夠。」 祁俊并不糾纏,又立直身形,道:「那小奴就接著cao公主了?」 懿慧媚眼如絲,咬一咬嘴唇和祁俊調(diào)情道:「讓你這野漢子cao,使勁兒cao。」 小腹挺動(dòng),美腿纏得更緊,腳丫兒勾著男人屁股,只為祁俊貼合得更緊密。 那些浪汁早就把兩人的陰毛打得濕透,這時(shí)相互糾纏,不分彼此。 祁俊一手把持美腿,臉上笑色突然消失,咬一咬牙,又開始大起大落了…… 癡迷中,懿慧聽到了夾雜著呻吟和喘息的交談聲。 「沒想到你這般厲害……啊……慢點(diǎn)……」那是白詩的嬌音,「?jìng)策@么 厲害……」白詩說漏了口,又補(bǔ)了一句。 「滋……」地一聲親吻聲音后,又聽到祁俊斷斷續(xù)續(xù)沉悶的語聲:「先伺候 公主,呼……再伺候……主子,主子不怪吧?」 「嗯……你幾根手指頭進(jìn)去了?哎呀……酸死了……」白詩膩膩地嬌喘道。 懿慧睜開因?yàn)橄硎芏o閉著的杏眼,這才看到,原來祁俊再狂猛jiancao她的同 時(shí),也正和白詩保成一團(tuán)。他伏在白詩的胸前,吮著一枚rutou,得了空就吸上兩 口。而他的手指頭,也鉆進(jìn)了白詩胯間,雖然沒有抽送的動(dòng)作,但想來也應(yīng)是插 在白詩的嫩xue里。 「下面干著,嘴里含著,手里插著……這小子能耐還真不小……白詩說一起 幸他,這可分明是他幸了她倆……也罷,下面好舒服,都快要到了……」懿慧暗 暗想著,迎擊著祁俊搗送,又蹙著彎眉合上了眼睛。 不一時(shí),那懿慧身子一陣抽動(dòng),竟是丟了身子。在她抖動(dòng)?jì)纱臅r(shí)候,祁俊 放開了白詩,趴伏在她身上,也不抽了也不送了,愛撫著她的秀發(fā),柔聲道: 「殿下,可還要么?」 「嗯……嗯……」懿慧急喘幾口,睜開了眼睛:「你還有多久?」 祁俊道:「看殿下想要多久。」 「吹牛……」懿慧送過秋波,甜甜笑著,滿臉都是滿足的春情。 「殿下不信么?」祁俊說著猛然把roubang抽到最外,又狠狠砸了下去。 「啊!」才剛到一次前所未有的至美高峰,正是懿慧最脆弱的時(shí)候,這一下 很搗又讓她身子酸酥,睜圓眼睛,驚恐道:「行了,信你還不成。你讓我緩緩的 ……別這么狠……」 「那我慢慢動(dòng)?」 「你不去伺候你家主子?」 「我怕公主不喜。」 「去吧,我想看。」 得了懿慧應(yīng)允,祁俊便要將roubang拔出,冷不防被懿慧勾住了脖子,在他唇上 淺啜了一口,「下回讓你親,乖。」 水淋淋的roubang從懿慧浪xue中拔出,祁俊便將邊上等著他寵幸的大姨子白詩拉 了過來,雙手握著她胸前一對(duì)兒白皙豐彈的美乳,拇指在勃然豎起的乳尖上輕輕 撥弄,抿嘴兒笑著,順著剛剛白詩的話,柔聲道:「詩meimei,久等了。」 此時(shí)白詩如畫眉目唯余春媚,水汪汪大眼睛瞪著祁俊,帶著幾縷嬌羞,帶著 幾縷期盼,兩只柔棉的小手扶著他堅(jiān)實(shí)胸肌,嗲聲啼道:「便該叫你一聲俊哥哥 嘍?」 在「俊哥哥」三字上,白詩落了重音,她私下里也聽過機(jī)會(huì)白雅和祁俊的親 密昵稱。那時(shí)還道m(xù)eimei太自屈身份,什么人也叫得真么親,這是就要和祁俊合作 一體了,也便學(xué)著meimei那口氣輕喚出來。這一聲「俊哥哥」卻叫得祁俊心中一酸, 想想愛妻白雅和眼前白詩,兩姐妹都如此待他,不由感激。鄭重道:「都對(duì)我這 般好,祁俊必不負(fù)重望。」 白詩聽得明白,那是祁俊在對(duì)她表露心聲,也凝重點(diǎn)頭道:「早把你當(dāng)了一 家人了。」 彼此之間互訴衷腸,在懿慧聽來卻是癡情男女海誓山盟,她性子雖然放浪, 可畢竟是個(gè)女人,最見不得這般場(chǎng)面。心里也是酸酸的,忍不住插口道:「白詩、 祁俊,你倆真那么有情啊?」 白詩回眸對(duì)懿慧道:「嗯,他是我心頭rou。你回去不許說他壞話,只許說他 好。」 懿慧道:「怎么可能?我現(xiàn)在還舍得說他壞話啊?這小人兒確是討人喜歡, 太后那邊你肯定說得動(dòng),在那些個(gè)老家伙面前有我呢。」懿慧輕易就將前程許給 了祁俊,一則她因她生性喜yin,看上了祁俊。二來這何嘗不是一筆交易,她幫祁 俊在皇族面前美言,白詩必有回報(bào),在太后面前替她家駙馬說話。 白詩心巧,已然領(lǐng)會(huì),狡黠一笑道:「咱們好的跟姐妹似的,不如你就認(rèn)了 祁俊這個(gè)弟弟,以后他是咱倆的。」 懿慧畢竟沒有太多心機(jī),只是覺得有趣,立時(shí)應(yīng)允,道:「好啊,那他以后 就是我弟弟了,祁俊,叫聲jiejie來聽。」 「公主jiejie,小弟有禮了。」祁俊說著就伸手去拉拽懿慧,可誰想一時(shí)忘形 用得是那條傷臂,才一用力傷口又疼了起來,咬著牙哼了一聲。 兩個(gè)貴少婦都驚了,紛紛問道:「你沒事吧。」白詩抬起了祁俊胳膊,懿慧 也起身觀看。疼痛猶在,祁俊只是忍痛搖頭道:「沒事,心里高興,忘了。」 白詩道:「還好傷口沒崩,今晚歇歇吧。」 懿慧道:「我看不用,你瞅他,還那么硬呢,好歹讓人家出了火啊。一會(huì)兒 你在上邊不得了。」懿慧本不喜男人占了污穢的陽物,可是看著祁俊堅(jiān)挺白潤(rùn)可 愛,忍不住握了上去,輕輕taonong著。 白詩也是見祁俊的東西又粗又硬一點(diǎn)沒有頹勢(shì),心中暗自羞道:「這頭一回 卻要騎在他身上了。」 懿慧突地幽幽嘆了口氣道:「這頭回見面,卻沒給弟弟見面禮,倒是做jiejie 的疏忽。祁俊,你想要什么,明天jiejie打發(fā)人送過來。」 祁俊真摯道「得了jiejie這么美的身子,弟弟再貪圖什么,那不是成了禽獸。」 一句話把懿慧逗笑,拉著祁俊的roubang欺身上去,眉開眼笑道:「真會(huì)說話, jiejie疼你,想親jiejie的嘴,今天就讓你親了……過來。」一個(gè)媚眼飄過去,懿慧 香舌在朱唇上掃了一圈,再也不忌祁俊嘴上還沾過她的浪汁。 祁俊得允,攬住公主豐腰,和她痛吻在一起。白詩看得分明,她自知他們這 群貴婦的口唇?jīng)Q不肯沾碰過下體汁液的嘴巴的,懿慧肯如此屈尊,定是對(duì)祁俊極 為動(dòng)心。既然懿慧如此,她又該如何呢?算了,一會(huì)兒祁俊要是想親,就讓他親 好了。 終于等著那悠長(zhǎng)一吻結(jié)束了,懿慧妖媚道:「這家伙,又把人親得想要了。」 白詩連忙護(hù)住祁俊roubang,道:「好歹輪我了吧。」 「行行行,輪你,輪你……快著點(diǎn)。」 「祁俊,躺好了,我在上面。」白詩只把不可在懿慧面前露出破綻當(dāng)作借口, 卻不想她那濕淋淋xiaoxue也是渴得極了。叫祁俊在炕上躺好了,她便將褲兒脫了, 站起身來。 祁俊在炕上仰望,只見白詩一身滑脂彷如初冬新雪一般晶瑩,鬼斧神工的絕 美身材能激起任何男人的欲望。他對(duì)這樣的身材很熟悉,可是卻又從來沒有擁有 過。那身臉模和身段與愛妻一無差別,但少了一些英氣,多了一分蠻憨,沒了那 種健美,添了幾許嬌柔。 她的美乳更加柔軟,她的香臀更加渾圓。仰望的視線把她的xiaoxue看得更加清 楚,只有那里,似乎和白雅一模一樣。 白詩紅著臉,靈秀的美眸轉(zhuǎn)動(dòng),分開雙腿跨過了祁俊身軀,輕晃著粉臀,緩 緩坐下,終于叫那粗大roubang碰到了嬌嫩的蜜唇。身子微微顫著,向前傾倒,白詩 如玉雕一般的嫩手扶住了祁俊堅(jiān)實(shí)的胸膛。她的螓首先后揚(yáng)起,兩枚豐滿的rufang 在身前蕩漾。雪臀仍在下沉,可是抵著芬芳蜜露嬌柔花瓣卻難定住那搖顫不已的 堅(jiān)挺roubang。 白詩只得騰出一只玉手,探到身下扶住了男人的東西。小嫩手兒將roubang扶穩(wěn), 正對(duì)準(zhǔn)了濕膩膩的xue口。才要磨開兩片蜜唇,她雪滑的屁股也被祁俊抱住了。 白詩俯下頭去,一頭烏黑長(zhǎng)發(fā)垂了下來,將她和祁俊兩人的臉蓋住了。兩人 的眼中都有了一絲笑意,眉目傳情暗通曲款,一點(diǎn)情意加上勝利喜悅,心照不宣 地慶祝將公主殿下糊弄了過去。 祁俊比著口型:「動(dòng)了。」 白詩眨眨眼睛,微微頷首。 慶祝的方式就一場(chǎng)密愛的狂歡,一個(gè)有心,一個(gè)有意。祁俊的健臀挺上,白 詩的雪臀落下,「嘰」地一聲,蜜汁四溢,兩人的恥胯完美地貼合在了一起。 祁俊的健壯小腹撞上了身上妻姐的嫩臀,震動(dòng)了高貴少婦的雪股。 白詩的甜蜜汁液黏上了身下妹婿的小腹,打濕了雄壯男兒的陰毛。 「呼……」祁俊重出了一口氣。 「啊……」白詩輕發(fā)了一聲吟。 祁俊將白詩肥美的屁股抱得更緊了,白詩把玉嫩的臉頰向祁俊壓得更近了。 倒掛的雙乳垂得更低,晃蕩著讓yingying的乳尖摩擦男兒堅(jiān)實(shí)的胸膛。兩人凝望, 呼吸可聞,彼此用連對(duì)方都難能聽到的聲音在親密地交流。 白詩媚媚地笑著道:「好大。」 祁俊壞壞地笑著道:「好濕。」 雖然聽不清晰,但卻都能從口唇中讀出意境。在懿慧公主的身旁,秘密的交 談,似乎真的有了幾分偷情的味道。 白詩人生頭一回嘗到這么大的陽物,下身緊致的膣房被撐開,一時(shí)還不能適 應(yīng),總有些脹痛,可是充實(shí)身體之后的美好,卻教她癡癡戀上了這條占有她身體 的巨物。她火熱的腔道將祁俊的roubang包裹,每一次蠕動(dòng)都是又酸又酥。死死抵住 她花心的圓滾巨物,又戳得她心房都在狂跳。 祁俊終于體會(huì)到了白詩與白雅的不同,她的膣房很濕滑,也很緊致,但她終 歸不像愛妻那般習(xí)過武功,又練過邪法,稍稍遜了一籌。可是他那里層巒疊嶂, 更加的rou厚肥美,綿軟彈滑。尤其是那嬌嬌的花蕊,和他的龜首死死咬合,溫柔 地嘬吸,叫祁俊享盡溫柔。 祁俊目光炯炯,道:「要?jiǎng)恿恕!?/br> 白詩眼波閃閃,道:「我來吧。」 感受到嬌媚大姨子的憐愛之情,祁俊沒有動(dòng),他一只手捂著白詩的屁股,一 只手?jǐn)堉男U腰,讓她的一對(duì)豐乳壓在胸前,靜享著身上美人的起落。 女兒家畢竟不如男子,白詩輕緩地提放雪臀,溫柔地用她那嬌嫩粉潤(rùn)的蜜唇 緊緊箍住祁俊粗肥壯碩的roubang淺近淺出。 roubang插得很深,每次進(jìn)入都能頂?shù)桨自娋d軟地花心,放出的很短,就這短短 一段已是白漿淋漓。 祁俊的東西實(shí)在太過雄偉了,這種溫柔的纏綿,已經(jīng)讓白詩迷離地癡癡欲醉, 她完全軟倒了,螓首伏在了祁俊肩頭,火熱的臉蛋兒緊貼這祁俊的臉頰,就在他 耳邊發(fā)出陣陣嬌吟:「嗯……嗯……」雪臀不知何時(shí)已經(jīng)懶得動(dòng)彈了,換做了身 下男兒挺聳腰身,在她身下?lián)v送。 把身子交給了健壯的男兒擺布,白詩的處境可就沒那么輕松了。祁俊向上挺 聳的速度越來越快,roubang穿插的幅度也越來越大。白詩動(dòng)的時(shí)候,兩人身體撞擊 地「啪啪」聲只是輕響,換了祁俊來干,那聲音簡(jiǎn)直大的嚇人。 白詩并沒有被這種巨響嚇到,她只知道她的xiaoxue被祁俊插得又酥又麻,每次 長(zhǎng)長(zhǎng)的抽離,像是把她的魂兒都抽走了,可是龜首刮磨著rou壁的感覺卻是美妙的 令她升天。抽得越長(zhǎng),就撞得越重,狠搗在花心上,好痛好痛,也好酥好酥。白 詩要這痛楚,也要這酥美。她飄了,被祁俊撞得飄了,就好像每次在撞擊中蕩起 的臀股rou浪一樣。白詩的心都在劇烈的哆嗦。 「啊……嗯……呃……噢……」曼曼嬌吟在此時(shí)已經(jīng)變作了嚶嚶春啼,聲音 越來越膩,越來越媚。隨著rou體快意的飄升,白詩的芳心也化成了一團(tuán)春水,她 偏過頭去,喘一口抿一下祁俊的耳珠,吟一聲親一口祁俊的臉頰。最終,不顧一 切地和祁俊甜蜜地吻在了一起。 她的小香舌吐到祁俊口中,飛快地撩撥祁俊的舌頭,正如祁俊搗送在她xiaoxue 里面的roubang一樣飛快。兩人就這樣吻著,插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懿慧在旁看著,已經(jīng)許久不發(fā)聲響了,若有個(gè)一聲半響,也是她甜膩的嬌息。 她看出了兩人的綿綿情意,看出了兩人的無間配合,可是她怎么也不會(huì)想到, 這二人還是次歡好。 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又想要了。揉著rutou,搓著蜜唇,懿慧享受不到剛才那 般令她瘋狂癡迷的抽送,只能用她的手解解饑渴。 「祁俊,祁俊,你……啊……弄死我了……好狠心啊你……嗯……」白詩受 不住yuhuo憋悶在心中的委屈,只能放開了祁俊地口唇,大口吸著氣,放聲嬌啼著。 她雙手按在了祁俊胸膛上,一雙雪乳隨著祁俊疾猛地沖撞上下翻飛。 祁俊松開了白詩綿軟的香臀,雙手攀上了她舞動(dòng)的雙乳,大手扣著揉著。被 妹婿全方位地愛撫上身上每一處沒敢地方,白詩臉上只有喜色媚意,那雙握著她 美乳的手力道一點(diǎn)也不溫柔。白詩最不介意,仿佛祁俊抓得她奶子越痛,她就越 是開心。 撥弄著白詩的rutou,祁俊問道:「詩meimei,要不要換換,我在上面。」 「嗯……嗯……你行嗎?」白詩嬌膩喘息道。 「試試。」 「嗯……」白詩虛弱點(diǎn)頭,正欲片腿,離了祁俊身子,卻不料那男兒一挺腰 身,做得筆直,單手摟住她的蠻腰,身子一擰,兩人下體不離就把她壓在了身下。 「哦!」白詩玉背落在炕上時(shí),驚得一震,這姿勢(shì)變得好快,他真的好強(qiáng)。 便如方才猛干懿慧一般,壯男兒把嬌少婦狠壓在身下,狂猛攻勢(shì)又起。可把 白詩弄得又驚又喜。 剛才看著祁俊在懿慧身上大起大落,又驚夠叫她怕得了,這會(huì)兒輪到自己才 知道,那股勁兒簡(jiǎn)直是要命。 xiaoxue被撞得越疼,她身子就變得越酥,可是又一刻不愿離了那雄壯的男根。 她的一雙嫩腳丫,盤在男人身上,明明身上沒有一絲力氣,可是卻不受控制 地踢來縮去,時(shí)而高豎,時(shí)而蜷起。被干得最受不了的時(shí)候,她白嫩的屁股也從 炕上離開,只有裸背貼著床褥,兩白白的小腳丫彎彎地勾著,兩條美腿繃得筆直, 玉嫩的腳心朝向上方。 懿慧早就看得傻了,她揉著肥乳嫩xue的小手也不動(dòng)了,就一心看著祁俊狠干 白詩。那一次次狠命地沖撞,讓她響起在祁俊身下婉轉(zhuǎn)承歡的美妙滋味,一時(shí)難 耐寂寞,只惦記著再得一回那痛并快樂著的享受。 懿慧不由地坐起了身子,緊盯著兩人交合的部位不放。就見祁俊布滿白漿的 大roubang被白詩通紅的xiaoxue緊箍,汁液不斷從交合處涌出,一汩一汩的泡沫蔓延在 蜜xue四周,泡沫破了就化作汁水滑落臀股。 懿慧心里有一絲小小的妒意,嫉妒白詩的xiaoxue能得到如此令人發(fā)狂的狂暴沖 擊,但更癡饞的是那條曾經(jīng)叫她飄入仙境的偉岸男根。浪公主眼兒媚媚挪身到了 正在一心一意交合的男女身邊,愛撫著祁俊胸肌,膩聲喃喃道:「弟弟,你好強(qiáng) 啊。」說這話,一只rou乎乎地小手伸到了祁俊身后,摸過他的屁股,探到了胯間。 兩根手指夾住了濕漉漉的roubang大根,拇指在他脹鼓鼓的卵蛋子上輕柔,抬頭 望著祁俊,媚眼如絲,把熱息噴在祁俊臉上,顫聲道:「弟弟,疼jiejie一回,抱 著jiejie。」 祁俊一笑來者不拒,展猿臂擁懿慧入懷,再要吻她小嘴兒,懿慧不但不嫌, 反而無比主動(dòng)地仰著脖頸,把朱唇奉上,任由男兒親個(gè)夠,吻個(gè)痛快。 兩人熱吻著,那廂白詩在祁俊身下甜吟愈媚,她急急喘息道「啊……嗯…… 不行了……丟了,丟了……要去了……啊……」隨之嬌軀巨震,已是至美。 懿慧心中一喜,暗道:「這不又要輪我了?」想著如此,但又有一絲隱憂, 和祁俊離了唇舌,不無擔(dān)心問道:「還行嗎?能再和jiejie來一回?」 祁俊道:「好像還可以。」連將兩女送上高峰,對(duì)于祁俊來說只是尋常,他 可還不需要用上忍精之術(shù)呢。放開懿慧專心侍奉白詩一人,伏下身去將她抱住, 讓她在懷中盡情宣泄,直到抽搐痙攣停了,祁俊才問道:「暢快了?」 身下美人亂發(fā)如絲,美眸迷離飄忽,香喘急急,斷斷續(xù)續(xù)地道:「嗯,好了 ……哈……啊……真要被你弄死了。」 「白詩,再分我一回。」懿慧打斷二人蜜語,撒著嬌道。 白詩瞄一眼懿慧,又深情望望祁俊,道:「去找你jiejie吧。」 祁俊點(diǎn)點(diǎn)頭,將roubang從白詩蜜徑中抽離的時(shí)候,rou楞刮磨rou壁,又叫白詩一 陣酥顫,她嬌甜地喘息道:「哎呀……酸死了……人家也還想要呢。」 懿慧趕緊將祁俊抱過,道:「我一會(huì)兒還得回去,你們倆長(zhǎng)著呢。」 又和懿慧抱住了,祁俊揉著懿慧碩乳道:「jiejie何不在此留一晚?」 懿慧搖頭道:「不成,我不好在外夜宿。快著,jiejie功夫不多了。」 「嗯。」祁俊聽話點(diǎn)頭,說著就把懿慧放倒,待抬起她一條白腿,就要插入 的時(shí)候,懿慧突然道:「還能再猛點(diǎn)兒么,jiejie好愛你那狠勁兒。」 祁俊舉著懿慧的腿,并不插入,道:「若要我再狠,倒不如jiejie跪趴下去, 我從后面進(jìn)去。」 「你說什么?」懿慧愕住了。她個(gè)金枝玉葉,除了當(dāng)今和皇族長(zhǎng)輩,誰敢叫 她跪著。這無禮小奴蹬鼻子上臉不成。 祁俊察言觀色,心知又說錯(cuò)話了,趕忙趴伏道懿慧耳邊,連舔耳根,諂媚道: 「jiejie,這是床上,弟弟只一心一意伺候jiejie,要jiejie嘗遍快樂。jiejie沒試過, 怎知弟弟說得有錯(cuò)。」祁俊說起甜言蜜語可是一套一套的,否則在廣寒宮中又怎 把白雅騙得到手。 那懿慧本就無甚心機(jī),又是貪戀茍且歡樂,瞬時(shí)就被祁俊說得動(dòng)心,面上起 了猶豫之色。祁俊又道:「jiejie屁股好美,讓弟弟抱抱。」 懿慧聽了撓心話兒,又氣又笑,拍了祁俊一巴掌,啐道:「臭弟弟滿口胡吣, 你可不要騙我。」 「他敢騙殿下么?一點(diǎn)兒沒錯(cuò),從后面弄得最深,女人都受不了的。」白詩 給了懿慧一顆定心丸。白詩也是千金之體,即便是龔錦龍也不曾敢要她用這屈辱 姿勢(shì),不過她依然嘗過被人后入的滋味。 「那就試試。」矜持終是敵不過貪yin。 高貴的公主殿下頭一回四體著炕,翹著一個(gè)圓滾滾的大白屁股跪趴下去。肥 美的臀瓣間,殷紅的屁眼暴露無遺,兩扇雪股之間夾著微微紅腫的嬌嫩xiaoxue。她 濃密陰毛亂糟糟粘成一綹一綹的貼在花瓣上,yin露尚未干涸,晶亮亮的水色彌漫。 這古怪姿勢(shì)竟讓可以被見過沒幾次面的男人插入的懿慧有了一絲羞意,心里 兀自腹誹:「真能那般舒服么?弄得不好,瞧我收拾你的。」 正想著,突然覺得屁股被抱住了,roubang沒插進(jìn)來,倒有個(gè)溫溫?zé)釤岬淖彀唾N 上了,懿慧當(dāng)然知道,那是祁俊的嘴,心里又想:「小東西,倒也懂得伺候。」 屁股上的嫩rou被親得舒坦,懿慧心中那點(diǎn)小不快也消了下去,臉上露出迷醉 的甜笑。 等著小腹被熱乎乎地大手貼上,嬌膩的花瓣又被roubang頂上,高貴公主心里又 是一顫,她倒想嘗嘗從后面插,到底能有多深多暢快。 已是第二回,roubang再進(jìn)來已經(jīng)沒了那般初次伸入的驚喜,且身后男人插得又 緩,徐徐送入倒是磨得挺爽利,但并無太多驚喜。 男根進(jìn)了多大半,祁俊拍了拍懿慧的屁股,道:「jiejie,我可要?jiǎng)恿耍闳?/br> 著。」 「動(dòng)啊,我瞧也沒什么的……」懿慧有些不屑,還晃了晃屁股。 「呵呵。」祁俊憨憨一笑,猛然撤回,再度進(jìn)入已然加了猛力,「啪」地一 聲脆響,把懿慧撞得巨震,她感覺她的身體都要被刺穿了。 「啊——」一聲又是恐慌又是痛快又是痛苦地呻吟從雪白的喉嚨中顫抖出來。 俏美公主螓首揚(yáng)起,香肩聳動(dòng),光滑平坦的玉背向下彎曲,肥白玉嫩的雪臀 高高翹著,凹凸有致的身材形成一道優(yōu)美的曲線。兩枚雪乳向前甩起,落下后又 是一陣狂擺,一身的細(xì)皮嫩rou都蕩起了rou波。 「好……好……就要這樣,就要這樣……」浪公主經(jīng)了這一記猛擊,美得心 花怒放,忍不住回過頭去,向身后健壯男兒送出最甜的笑容,最媚的眼神。 祁俊也在向她點(diǎn)頭,臉上掛著淡淡地微笑。 可是那笑容背后隱藏的卻是一場(chǎng)更加猛烈地暴風(fēng)驟雨。沒有等到懿慧轉(zhuǎn)回頭 去,祁俊就開始猛烈轟擊她的身體了。 一波波的暢美,一浪浪的快感。讓貪歡公主仿佛變成了巨浪中的小舟,起伏 顛簸。懿慧的胳膊撐不住身體了,臉蛋兒貼在了炕上。但是她勉力地翹起圓臀, 就為了享受那折磨死人的欲生欲死滋味。 可沒多久,令她癡迷的歡樂離她而去了。「啪啪啪」地撞擊聲還在,女兒家 甜蜜地嬌吟仍有,不過那是她的身邊響起的。懿慧睜開了眼睛,看到了白詩擺成 了和她一樣的姿勢(shì)。 懿慧咬著唇皮嫵媚的笑了,不但認(rèn)定白詩太寵祁俊,就她也覺得做個(gè)小女人 簡(jiǎn)直太絕太妙。 屁股又被抱住了,迷死人的感覺又回來了,還是那么狠,還是那么要命。 「來吧,壞弟弟,狠命的cao我,cao人家的屄,用你那大jibacao……」懿慧心 里默念著剛從祁俊那里學(xué)來的市井污言,口中咿呀呻吟。 「呼……呼……不行了,嗯……」祁俊忍過一次精,將兩女又送上了兩次高 峰,這才想釋放出來,他正干著全趴在炕上的白詩xiaoxue,預(yù)先發(fā)出了警示。 懿慧也只會(huì)嬌喘著趴伏在床上了,聽聞祁俊要射,香息咻咻地道:「乖俊俊, 今天別射jiejie里頭,jiejie一會(huì)兒要回去呢。」 「嗯……」祁俊聽話的點(diǎn)頭。 白詩迷離道:「哦……嗯……祁俊,我這邊吧……沒事的……啊……」 「呃……」祁俊等得就是兩女允許,趴在了白詩背后,腰眼一酸,精關(guān)大開, 連連顫抖,將萬千子孫傾入白詩深處。白詩花心被祁俊一燙,又綻放開來,一股 陰精涌出,和祁俊火燙陽精融為一體。 都暢快了,三人歇息一陣,便胡亂摟著又說些情話。懿慧對(duì)這新認(rèn)弟弟甚是 滿意,幾度撲入懷中獻(xiàn)吻,又總不放心地叮囑白詩,要她允諾還可再享祁俊。白 詩咯咯嬌笑,欣然答應(yīng)。 心滿意足了,懿慧忽然問道:「這會(huì)兒什么時(shí)辰了。」白詩茫然搖頭,說是 不知。祁俊卻是耳聰目明,聞得外間梆鼓響,答道:「快到三更了吧。」 懿慧懊惱道:「走了,還得回去,可叫人惱。」 「也罷,不敢留你,下回你再過來,咱仨一同玩。」白詩知道懿慧底細(xì),她 家駙馬爺還算個(gè)體面人物,對(duì)她私養(yǎng)寵奴睜一眼閉一眼還行,若是太過份了,懿 慧倒也不敢。 命了祁俊侍奉公主穿衣,白詩也要起身,懿慧道:「你歇著吧,下面還流呢, 甭管我,咱倆誰跟誰啊。」 白詩點(diǎn)頭道:「那就叫祁俊送你。」 收拾利落,祁俊伴著懿慧向大門走去,一路上懿慧只擺出公主架子,倒也不 見如何親密。到了外院馬車前,她專命祁俊陪他蹬車,車簾子一撂下,貴公主就 撲入祁俊懷中,親密濕吻一記后,懿慧道:「祁俊,你隨著白詩她肯定不能虧你。 但你記著,有什么事了,jiejie也念著你呢,今兒個(gè)jiejie得回去,不跟你多聊 了,下回的。「 祁俊下了車,目送這好色貴公主離去,心中倒有些覺得不可思議。懿慧浪是 浪了些,但聽她言語,似乎還真和他掏了心窩。嘆息一聲,搖了搖頭,轉(zhuǎn)身回去 了。 再到那間雅室,白詩已經(jīng)不見了,候著他的是白詩貼身的丫鬟之一琉璃。 「主子沐浴去了,叫祁公子也過去。」 這不是邀請(qǐng)祁俊共浴?已然有了肌膚至親,倒也無所謂了。由琉璃引著到了 浴房,祁俊推門進(jìn)去。就見氤氳霧氣下,一池春水蕩漾,泡在飄著花瓣浴池之中 的可并非一人。 白詩赤裸著身體,慵懶地趴伏在池邊,在她身后是個(gè)年紀(jì)不大,眉清目秀的 清純少女。正是白詩最親近的婢女喜鵲兒。 此時(shí)喜鵲兒的身子也是光溜溜的,半個(gè)身子露在水面上頭,椒乳已然墳起, 乳尖還是嫩紅色。她正拿著一塊浴巾正給白詩擦背。 喜鵲兒見了個(gè)大男人進(jìn)來,只是唯一頷首,顯出嬌羞模樣,但也未曾遮掩胸 乳。 白詩抬眼看到祁俊,微微一笑道:「下來吧,我們一起。」 祁俊猶豫一下,怎地又要脫衣見個(gè)未曾有個(gè)肌膚之親的女孩,尤其那女孩還 是日常常見的。突地又想到臂上傷口還未愈,此時(shí)碰不得水的。 「差點(diǎn)忘了,還有傷呢,不如我在外面候著吧。」 白詩也才記起此事,道:「我也疏忽了,這么著,讓喜鵲兒給你擦擦,要不 黏糊糊的不好受。喜鵲兒,去給祁公子擦身。」尋常一個(gè)命令可就讓人家女孩子 赤身裸體和他接觸,祁俊倒不好意思了。 「我看不必了,我自己擦擦就行了。」 白詩道:「祁俊,沒事的。喜鵲兒是我自己人,有些話當(dāng)著她講都沒事,以 后就讓她跟著你了,你身邊也該有個(gè)伺候的。喜鵲兒,聽到了嗎?」 「是,主子。」 水淋淋的赤裸少女從池中走出,到了祁俊身前福了一福,給面紅耳赤的新主 子寬了衣衫。喜鵲兒引著祁俊坐到一張杌子上,絲絹沾了溫?zé)嵩∷⌒囊硪肀?/br> 過胳膊上的傷口,精心地在祁俊身上溫柔擦拭。 眼前一個(gè)白花花的身子晃動(dòng),椒乳雪臀一覽無遺,香胯間毛發(fā)未曾生齊的嫩 xue若隱若現(xiàn),祁俊胯下那大物瞬間就復(fù)蘇了,直挺挺地翹起,耀武揚(yáng)威。 身前的清秀少女見了,羞羞不敢正眼去看。池中的白詩看了,抿嘴笑道: 「祁俊啊祁俊,我算服了你了,自你到我身邊,好像我要你做得事情你就沒有辦 不到的。要你給我長(zhǎng)臉,高升樓是你的。賢貞手底下的能人一個(gè)叫你的手下給廢 了,一個(gè)叫你打死了。我真的太服你了,今晚上你又把懿慧伺候美了。我真不知 道你有什么辦不到的。」 提起懿慧,祁俊正了顏色,道:「她是可信之人么?」 白詩道:「懿慧并不可信,但是可用。她人不壞,除了風(fēng)流了些沒別的毛病。 所以你能的她的心,能收到很多消息,尤其是皇族那邊的。但我們的事情不 能讓她知曉,懿慧是個(gè)沒心眼的,否則她也不會(huì)一來就講明了目的。「 「明白,剛才她把我拉到車上了,還說她這個(gè)jiejie會(huì)一直記掛我。」 「這話你別不放心上。看明天,若是有重禮賞賜,那就說明她真心記掛你, 否則就是把你當(dāng)玩物。不過我猜一定會(huì)有……」 「喜鵲兒,那兒就算了,我自己來吧。」祁俊沒顧上和白詩答話,因?yàn)橄铲o 兒已然又涮了一塊絲絹去拂拭他的roubang了。 「祁俊……」 「嗯?」 「讓喜鵲兒擦吧。你早晚會(huì)習(xí)慣別人服侍的。你又有了興致,就找她出出火 吧,我今晚夠了……喜鵲兒,伺候你家公子。」 「是。」說著喜鵲兒就跪在了祁俊身前,要去捧他胯下男根。 看著喜鵲兒低眉順眼的樣子,祁俊一點(diǎn)興致也沒有,他心中生出一股煩躁。 「不必!」祁俊斷然拒絕。看著喜鵲兒,他突然想到了珍珠。那個(gè)好兄弟的 妻子,就是這么被人擺布,一步步走向深淵的。 「你怎么了?」任誰也看出祁俊動(dòng)怒了。 祁俊小心倏然起身,冷冷地道:「她是人,不是個(gè)隨便遭人丟棄的物件。」 祁俊拾起衣衫,披在了身上,漠然離開了。 浴房中,白詩一臉錯(cuò)愕,喜鵲兒一臉茫然。 一瓢冷水洗去了祁俊下體的污穢,祁俊返回他的住處,睡在了小樓中愛妻的 床榻上,久久不能成眠。懿慧的到來絕對(duì)不是一個(gè)好兆頭,祁俊已經(jīng)嗅到了危險(xiǎn) 的氣息。有人盯上他了,有人開始在暗中查他了。 太多的瑣事煩擾心中,祁俊感覺身上仿有萬鈞重?fù)?dān)。誰能排解心中憂煩,兩 個(gè)愛妻和師尊都是最懂他的,可是她們都不在身邊。 正想著,屋外腳步聲響起,門開了。帶著一陣香風(fēng),白詩姍姍來臨,坐到床 頭,將正要起身的祁俊推倒,「躺著吧,我就想問你,為什么發(fā)脾氣?」 祁俊道:「我不是說了,不喜歡看人被送來送去的。」 白詩道:「你這人很怪,聽說你家也算豪門,怎地還見不得這個(gè)?」 祁俊道:「無論家世如何,人的命運(yùn)都不該受別人擺布,你我都是人,喜鵲 兒也是人,我們都一樣。」 白詩陷入了沉思,半晌之后,她的眼神黯淡了,凄然道:「你說得沒錯(cuò),其 實(shí)我也是被人擺布的,卻還要擺布旁人,我真可笑。」 「別想那些了,我們的事情一定能做到。」 白詩只覺祁俊的話給了她莫大信心,心中一甜,軟倒在了床上,掀起祁俊被 窩鉆了進(jìn)去,「祁俊,你知道白雅對(duì)我說過什么?」 「什么?」 白詩真情流露道:「她說她想和我一直不分開,永遠(yuǎn)是一家人。」 「為什么不可以?」祁俊轉(zhuǎn)身擁住了白詩,露出了笑容。 白詩把臉湊了過去,甜聲道:「好像以后不想和你逢場(chǎng)作戲了。」 「那現(xiàn)在呢?」祁俊獨(dú)臂將白詩摟得更緊。 「你為什么那么強(qiáng)?」白詩所答非所問。 「我問現(xiàn)在呢?」祁俊捏著白詩的下頜,仔細(xì)端詳她與愛妻無二的嬌靨。 「不是說了我夠了。」帶著浴后的清香,美麗貴少婦的身子往祁俊懷里擠了 擠。一只小手鉆進(jìn)了祁俊褲襠,那條粗長(zhǎng)的roubang已然早就硬了,白詩隨意撥弄著, 臉上又飛起了紅云。 兩人身上只有小衣褻褲,隨意剝?nèi)ィ鸵咽浅嗦阆喑省aonong著祁俊粗大roubang, 白詩頑皮問道:「我和雅兒有何不同?」 祁俊想想道:「你身子軟一些,雅兒更健美一些。」 白詩在祁俊roubang上拍一巴掌,嬌嗔道:「你真分得出來啊。」 祁俊道:「都摸過,怎么分不出來?我又不是傻子。」說這話時(shí),祁俊正揉 著白詩美乳。 白詩嬌笑道:「一起沐浴的時(shí)候,我倆都分不出來,倒便宜了你。」 祁俊呵呵笑道:「你們又不抱在一起那樣。」 「哪樣啊?」白詩白了祁俊一眼,明知故問。 祁俊咬上白詩耳朵,悄聲道:「被我插啊。」 「死人,你怎么那么……」白詩氣得又拍祁俊一巴掌,接著又笑了:「你怎 么有時(shí)候那么老實(shí),有時(shí)候又那么色?你有很多女人嗎?」 祁俊想想道:「雅兒沒和你提過?」 白詩搖頭道:「沒有,她只說她很愛你。」 祁俊道:「我還有一個(gè)妻子,她和雅兒很好,就像你們,是姐妹。」 白詩撅起了嘴,不滿道:「雅兒怎么肯和別人一起嫁你。」在白詩心中,她 和雅兒無論如何都是高貴的,親姐妹或可共愛一個(gè)男子,但旁人可就不行了。 祁俊道:「是雅兒幫我找的。」 白詩驚訝了一下,似有所悟地道:「也是,你太強(qiáng),一個(gè)人肯定應(yīng)付不了。」 祁俊沒有多說,這中間的辛酸往事他不想再提了,索性就讓白詩誤會(huì)吧。 「你試試,看你一人應(yīng)付得了嗎?」說完,祁俊翻身騎在了白詩身上,提起 一雙美腿扛在肩頭,大rou柱子頂在了濕漉漉地xiaoxue上。白詩又期期艾艾地道: 「你先……等等……」 「怎么了?」祁俊壓下身子,在白詩嬌艷紅唇邊問道。 「要不我還是叫喜鵲兒過來,我怕我吃不消……」白詩目光閃爍,似是惶恐。 祁俊皺了眉頭道:「不是說不要了嗎?」 白詩急急解釋道:「你不知道,你走了,喜鵲兒哭了。我問她,她說沒見過 你這樣的好主子,她心里肯定有你了。就叫她跟著你吧,你肯定疼她。就是…… 就是她不是處女了,我把她給過龔錦龍……你介意嗎?」 祁俊嘆口氣道:「你問喜鵲兒意思吧。」 「喜鵲兒,你來。」聲音并不太高,才一落下,門就開了,羞答答一個(gè)妙齡 少女走了進(jìn)來,正是等候在門外的婢女喜鵲兒。 「奴婢見過兩位主子。」喜鵲兒行了禮,頭也不敢抬。就在屋中靜靜候著。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