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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紅塵 第二卷(14)

    【罪紅塵】第二卷·暗潮潛駭(第14章·葬劍藏情)終章

    作者:二狼神

    29/8/5

    字數:7958

    伴隨著一股膻sao味道,密林之中顯出十幾個碧幽幽的光點。

    白雅心中一驚:「是狼!」

    濃郁的血腥氣息招來了群狼,金赤陽還在昏迷,白雅猶自虛弱,如何能抵御

    這些餓狼。

    白雅只能逃離此處,帶著昏迷不醒的金赤陽一起逃離。

    她趁著群狼尚未發(fā)動攻擊,猛然撲向金赤陽,奮力將他背在身上。不顧存縷

    未著,不顧腳下只有羅襪,不顧身體虛弱,拼命狂奔。

    「嗷嗚——」身后狼嚎凄厲尖嘯。

    更令人心悸的卻是惡僧圓性的慘呼之聲。這yin僧已無逃生之力,活生生眼睜

    睜看著一群餓狼撲上身來,張開血盆大口,爭相將他身上血rou大口撕下。

    作惡多端,報應不爽。圓性咽下最后一口氣息之前,他的肥大身體已被群狼

    撕碎。

    白雅無暇去看損她貞潔的惡人了,背著一個健壯男子,慌不擇路在密林中裸

    身逃亡,她吹彈得破的香膚雪肌被林中枝丫劃得遍是傷口,她嬌嫩纖柔的玲瓏玉

    足被枯枝扎出了血跡。

    可她仍不敢有絲毫懈怠,緊咬牙關,將金赤陽帶出了險境。

    *********

    終于聽不到狼嚎了,白雅也難以辨明方位了,她只知道,此時她已經身在群

    山之中。放眼四望,周圍依舊是黑漆漆一片,步履蹣跚地負重在山中行走,白雅

    氣力已近枯竭。可她從未曾想過要放棄背上的金赤陽,她只是心中悲傷,清白的

    身體被惡僧玷污叫她心意已死,可是她卻不能從惡僧口中逼問出幕后主謀,連最

    后幫夫君的機會也失去了。

    白雅只能暗嘆,一切全是命。

    唯一羈絆白雅的,也只有她身后背負的金赤陽了。救他回生,此后再無牽掛。

    山中尋了一個淺淺山洞,拾些枯枝,用從依舊昏迷的金赤陽身上找來的火折

    子燃起一堆篝火,白雅只把金赤陽放在篝火旁邊,自己遠遠地躲開了。

    白雅身上一件衣衫也沒有,可她并不想從金赤陽身上拿走一衣一衫,看他昏

    迷之時依舊瑟瑟發(fā)抖,可想他此時應是身上發(fā)寒,白雅不敢叫他再失體溫。忍著

    強烈羞意,避在一旁,將身體蜷縮成一團,深深地把螓首埋在臂彎之中,腦中一

    片空白。

    漸漸地,嬌柔的小少婦闔起了雙眼。她很累了,累到精疲力盡,從身體到心

    靈無一不是歷經苦難。

    睡夢中,兩行清淚,滑落香腮。

    再度醒來時,天色已經亮了。那團篝火也熄滅了,余燼冒出淼淼青煙。

    可是金赤陽卻不見了,白雅更發(fā)現她身上多一件短袍,是金赤陽身上穿得短

    袍。

    他人呢?又去哪里了?

    「金赤陽!」白雅裹緊短袍,輕聲喚了一聲。

    卻聽洞外傳來一個虛弱聲音:「白姑娘,我在這里。」

    聽得金赤陽還在,白雅放下了心。但接著又是一陣為難,身上只有這一件短

    袍,堪堪遮住翹臀,下身全都暴露在外,又如何與一個壯年男子相對。

    本自愁懷,卻又想到,這身體本就被他看了,早晚又要憑借美色行刺仇人,

    便要這救過自己的正人君子多看幾眼又能如何。反正這一生一世再也與夫君無緣

    了。

    想到此處,白雅心如止水,淡淡道:「金赤陽,你身上有傷,進來吧,不礙

    的。」

    金赤陽卻不敢進洞了,他在昨夜白雅睡熟之時就已經醒來了。雖然不明經過,

    但也想到已離了險地。他身上傷勢雖然重,可是在看到白雅歪倒的身體后,竟然

    連身上徹骨寒冷也似乎也忘記了。

    那淚痕未退楚楚可憐的嬌顏,那欺霜賽雪滑如凝脂的雪膚,還有那渾圓高聳

    的rufang,筆直修長的玉腿,就連淡淡纓毛下嬌柔的私處也赫然入目。

    這是他心中的女神,赤裸裸地玉體橫陳在他眼前。他看得癡了,久久不能移

    開雙目。直到胸中煩惡和徹骨奇寒將他再度驚醒,他才想到,定是昨夜白雅受辱

    用計擺脫了惡僧。

    她把他救了出來,甚至不計較身上未著存縷。

    金赤陽身上雖冷,也勉力拖著傷體挪到了白雅身邊。他本欲脫下衣衫蓋在女

    神的身上,可是就在要將短袍覆在白雅身上的時候,他還是沒能忍住,俯下身去,

    用嘴唇抿住了白雅的乳尖,舌頭輕輕撩撥了幾下。

    此時雖然傷重,但他胯下的陽物還是翹了起來。

    一股負罪之感油然而生,褻瀆女神的齷齪之舉讓他痛苦萬分。他終于蓋住了

    白雅的身體,咬著牙,忍受這傷痛,悄然離開了山洞。

    洞外山風凜冽,吹得他的頭腦清明了幾分,可也讓他被陰寒之力入體的身體

    更加寒冷。

    金赤陽幾次想運功抗寒,凝不住神,提不起力。生生忍到了天明,白雅蘇醒。

    白雅沉吟片刻,終于站起身來,一手捂住私處,到了洞外。看到癱倒在地的

    金赤陽面色慘白,嘴唇發(fā)青,牙齒打顫,已是虛弱不堪。白雅心中又是一陣難過,

    她蹲下身去,柔聲道:「那惡僧已經死了,你受他一掌,如何了?」

    金赤陽并不敢正視衣不蔽體的白雅,側頭道:「那廝掌力陰寒,我運功之時

    似乎差了氣息。」

    「嗯。」白雅點點頭,道:「還能聚氣?我去拾些柴草,再生堆火,助你運

    功吧。」

    艱難時刻,也顧不得身體暴露了。白雅站了起來,轉過身去難免香臀露了出

    來。金赤陽一撇之間,又見女神禁地,可他虛弱得再也生不起色欲之心了。

    山間枯枝遍地,倒也不費多大功夫便能尋到足夠的生火用物。但就這光景,

    白雅再到金赤陽身邊的時候,卻見他雙手抱著胸,縮成一團,口中不住叫冷。

    白雅點燃一團篝火之后,又將金赤陽拖進了洞中。

    火焰雖熊,依然不能驅走金赤陽體中寒意。眼見著金赤陽飽受折磨,白雅不

    能不管。她猶豫再三,又將短袍還回了金赤陽。再一猶豫,玉臂伸展,將個男兒

    抱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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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赤陽的頭枕在白雅柔軟rufang上,感受這女神溫軟的身體,似乎又不難么難

    熬了。

    「你若信得過我,將你修習心法告知于我,我好替你導氣療傷。」白雅的聲

    音冷淡得仿佛從最寒冷的冬日飄出,比金赤陽體內的寒氣更要冰冷。

    「好……」金赤陽氣息依舊微弱,他念得很慢,一字一句將一篇記得滾瓜爛

    熟的冗長背出用了不少時辰。

    白雅只是將金赤陽緊緊地抱在懷中用她的體溫溫暖著金赤陽的身體。金赤陽

    很老實可是他的身體一直在抖動,一直摩擦著白雅敏感的身體。

    春情媚邪法的威力猶在,白雅的嬌軀已然難耐侵擾,她的玉乳又已膨脹,香

    胯再淌春水。只是白雅心思依舊清明,失身之后她再度審視這極易動情的胴體,

    已是心灰意冷。

    她突然明白了師尊祝婉寧當年為何有如此多的入幕之賓,原來一旦自暴自棄

    真的無法阻止情欲宣泄。

    可是她已有了俊哥哥,她可以那樣做么?可是她已下定決心再不回到俊哥哥

    身旁,她何苦要繼續(xù)苦守呢?

    等著金赤陽講完,白雅已然激出一身香汗,面色潮紅。

    她對金赤陽道:「先小試一個周天,切莫強行運功。」

    金赤陽點頭稱是,兩人對坐,雙掌相貼。白雅依著運功之法,凝

    息吐納。運轉一圈內息過后,將兩道內力渡入金赤陽體內。卻發(fā)現金赤陽并不曾

    有半分動靜。

    白雅睜開眼睛,卻見金赤陽血色全無的臉上表情甚是古怪,仿是自責,又見

    悔恨,更有癡癡愛意。

    白雅當然曉得她那一副赤裸皮囊對男子有多大誘惑,可此時卻難遮擋身體,

    她無奈漠然道:「你若不知自救,神仙也難幫你。」

    金赤陽顫抖著道:「白姑娘,我自知不該對你有邪想,可是……」

    「嗯,我明白。但此情此景,不容得你再有他想。」白雅面沉如水,語無波

    瀾。

    金赤陽只覺眼前赤裸佳人忽然變得圣潔不可侵犯,急忙咬牙沉聲道:「赤陽

    明白,再不敢唐突之想。」

    初次以行功,白雅并不精熟。金赤陽狀況亦不容他持久行功,不

    過片刻兩人便各收功法,首次療傷就此作罷。

    白雅離了山洞尋些枝葉勉強裹住身體,又欲尋些山間野果澗水,用以沖擊解

    渴。可卻腳上吃痛,走不幾遠。

    在山洞中向外張望的金赤陽見了,輕聲喚道:「白姑娘,你穿了我的靴子去。」

    不得已,白雅只能將金赤陽靴子除下,纖小足兒踏著一雙大靴,入林中采摘

    野果。

    就這樣,白雅每日數次替金赤陽運功療傷,又要采摘野果,捕捉小獸果腹,

    一連過了十幾日,金赤陽才能行走。而白雅卻日漸消瘦,她每日消耗巨大,心中

    也無一時不痛。心神交瘁,豈能不飽受折磨煎熬。

    白雅更恨這敏感嬌軀,每每和金赤陽相擁暖體時總要情欲發(fā)動。金赤陽身子

    漸好,終也發(fā)現白雅秘密。有心避開。但與白雅相處數日,對她愈發(fā)迷戀,愈發(fā)

    癡迷于白雅溫暖懷抱。

    倒是白雅,見金赤陽不再受寒氣侵襲,便也不再抱他。但看他目中柔情,心

    知必要盡快離去,早早叫金赤陽斷了念想。白雅可對仇敵顯出媚態(tài),但身邊之人

    卻不可近身。只因她已下定決心,除了她俊哥哥之外,凡有碰她身體的男人,必

    死無疑。

    一直過了二十幾天,金赤陽方可支撐遠行之力,兩人決定離開這片惡林了。

    等她二人走了半日,這才發(fā)現,原來入山太深,已經迷失了方向。

    在山中曉行夜宿尋找出路,又因金赤陽體虛,每日趕不了多少路程,就已天

    黑。兜兜轉轉幾日,這才離了大山。

    眼前密林依舊茂盛,也不知何日才能脫離此間。

    這一日傍晚時候,天空之中飄落絲絲細雨,本有茂密樹冠遮掩,落在林中并

    不顯大,等著天黑下來,雨勢漸大,嘩嘩啦啦竟似瓢潑。

    此時二人身上各分了幾件金赤陽的衣褲蔽體,但卻都不足以遮擋全身,被雨

    一淋,全身濕透,又不能點火驅寒,凍得瑟瑟發(fā)抖。

    二人本是各在一棵樹下縮成一團忍受寒氣。金赤陽眼看白雅雙手環(huán)在胸前,

    衣衫盡被雨水打濕,裹在身上玲瓏曲線畢現,仿似弱不經風,猶若飄萍無依,楚

    楚動人,嬌媚可憐,令人心痛。

    他沉思片刻,慢慢靠近白雅,大手一伸,將佳人擁入懷中。

    白雅被他堅實胸膛貼過,心中一凜,卻并未做聲,如此天氣相擁取暖也是常

    理。她信得及金赤陽是正人君子,故此沒有推脫,只是默默偎在他懷中。

    山風裹挾著雨絲,幾乎將兩人凍結吹透,緊緊相貼也不能將寒意驅走。可是

    兩個人的心中卻各有一團火,任憑風吹雨打,也無法熄滅。

    白雅最易動情,幾日來苦忍煎熬已是亟待宣泄,這時又入男兒懷中,更加不

    堪觸碰,她心中急劇糾結,終是不再和俊哥哥相聚,若給他一次,變作報恩,也

    是個了斷。可又想道,雖已失身,卻絕不能自甘墮落,即便他日為了復仇委身于

    仇人,也是不得已為之,可不能叫俊哥哥失望。他不嫌我體質sao媚,接納于我,

    除了將身體化作武器決不可對第二人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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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白雅雖作此想,又如何能與那如火如荼情欲抗爭,有心離了金赤陽胸懷,

    卻還有一絲不舍。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多日相處,白雅對金赤陽若無好感也才有

    怪。

    金赤陽更是一抱住白雅就再也舍不得分開,他身體雖然尚未痊愈,可也好得

    七七八八,若欲行人道,已然無礙。溫香軟玉入懷的可是他夢寐以求天人,這些

    日來,他一閉上眼睛,盡是白雅赤裸嬌軀。睜開眼時,又是活色生香俏佳人動人

    半裸身體,縱然有傷在身,他一個血氣方剛男兒也要意馬心猿。

    自從寒勁不再發(fā)作,白雅也不抱他了,他卻更愿身體依舊寒冷,他也好繼續(xù)

    享受佳人溫香懷抱。那日偷品佳人美乳,他依然回味流連,心中雖然不齒自己齷

    齪所為,更也盼著有朝一日還能再親方澤。

    說是無情卻又有情,當金赤陽低下頭尋找白雅柔軟櫻唇的時候,白雅避開了,

    又被他稍稍地強迫著迎了上去。

    半閉的櫻唇擋不住男兒霸道的熱吻,白雅心中一酸,任由金赤陽的舌頭撬開

    了貝齒,她靈動的香舌僵硬著被金赤陽吮吸住了。一雙被修長睫毛掩著的美眸失

    落緊合,身子不知是因寒冷還是緊張,抖動地愈加劇烈。

    金赤陽也在顫抖,他終于吻上了心上人的嘴唇,他胸中的火焰燒得更旺了。

    他的手劇烈地顫抖,抬起又放下,放下優(yōu)抬起。

    終于,揚了起來,握住了白雅地酥胸。

    「唔……」櫻唇被吻著,敏感不容觸碰的胸乳又被男人握住,白雅身子巨震,

    稍微掙扎,卻被金赤陽的胳膊箍得更緊了。

    胸前的大手在溫柔的揉捏,薄薄的衣衫已然濕透,緊貼在身上,乳尖的形狀

    也被金赤陽探了出來。乳尖被捏住,被撥弄,白雅的心弦也被波動了。她的身體

    往金赤陽懷里擠了擠,被吸住的舌頭也舞弄了幾下。

    細小的配合讓金赤陽欣喜若狂,他得到了白雅的默許,一只手迫不及待的解

    開了貼在白雅身上的濕衣,手指顫抖著觸碰到了那片柔軟。

    乳尖已經變硬了,乳蕾上了的小粒也顆顆可辯。金赤陽貪婪地愛撫著,可他

    卻不敢用一絲力氣,生怕弄痛了他的女生。但是被性欲支配的大腦還是叫他更想

    回味那次卑鄙的偷香。

    他離開了白雅的櫻唇,舔舐著她口角下頜的雨絲,吻著她修長的脖頸,嘴唇

    游移到了令他心醉的rufang。舌尖輕輕舔弄細滑的乳rou,一點一點地滑到了yingying的

    渾圓rou球中心,繞著乳蕾掃蕩一圈,兩片嘴唇溫柔的銜住了嬌挺的細小乳尖。

    「啊……」白雅嬌嬌地啼吟,身子哆嗦了一下,還沒有躲開,她心中百轉千

    回,既有背叛愛郎的不甘,也是情欲迸發(fā)的渴盼。

    「只當他救我的回報。」白雅用一個她根本不愿承認的借口麻痹自己。

    兩只rufang都被金赤陽搓過,揉過,吻過,愈發(fā)膨脹的香乳預示這白雅愈加膨

    脹的欲望。

    她的身體開始不安地扭動了,兩條穿著金赤陽褲子的玉腿在來回的摩擦。金

    赤陽的手滑落到白雅股間,對白雅來說過于松垮肥大的褲子,讓金赤陽順利的夠

    到了覆在小腹上那片淡纓。

    柔軟的毛發(fā)同樣被雨水浸濕了,順帖的粘在漲卜卜的小腹上,金赤陽摩挲這

    白雅的纓毛,許久不舍離開。

    當他繼續(xù)向神秘禁地進發(fā)的時候,白雅已然緊緊地合上了雙腿。她依然不能

    釋懷,不敢甘愿將身體交給夫君意外的男人。金赤陽仰起頭來,在白雅的香腮耳

    垂間舔吻,手指倔強地插入了白雅的腿間。

    那是一片與雨水不同的濕滑,柔潤,肥膩,令人血脈噴張。

    「啊……」白雅嬌吟愈顫,期盼、饑渴、不安、焦慮、恐慌、悔恨、痛苦都

    在這一聲之中。即便夜色深沉,她仍不敢睜開雙眼,兩道秀眉蹙成一團,又黑又

    長的睫毛劇烈抖動。

    俏佳人一聲嬌啼只讓昏了頭腦的金赤陽愈加興奮,他在那處禁地來回的愛撫、

    摩挲,翻攪起rou唇,勾撩著櫻豆,搓弄這兩片嬌嫩花瓣間細細的溝壑。他能感覺

    到,染濕他手掌的已經不是雨水了,是白雅胯間的春露,是美人為他傾灑的愛浪。

    愈來愈過分的手指禁不住細小縫隙中溫熱的誘惑,突然按了進去。

    更加敏感的嫩rou被襲,白雅輕聲發(fā)出一聲嬌呼,她突然想到了一個「插」字。

    金赤陽的手指插了進來,他也會將他男根插進身體。

    「不!不!不!不!」白雅心中狂吼,「絕不可以,我的身體只屬于俊哥哥,

    如果事后不能殺死金赤陽,絕不能再讓他更進一步。」

    「金赤陽。」白雅強壓yuhuo,又用彷如來自縹緲天際的冷漠聲音叫出金赤陽

    的名字。

    金赤陽猶沉浸在得到白雅嬌軀的綺夢之中,一聲呼喚,怎能叫他罷手。

    「金赤陽。」又是一聲呼喚。

    金赤陽這才抬頭,黑暗之中,兩人的兩雙眸子尤其顯得閃亮,他與白雅對視,

    依舊是癡迷之色。

    「夠了,我們不能這樣。」白雅面色莊嚴,語氣平靜。

    金赤陽的手還在白雅香胯間鼓弄,他摸得正在興頭,看到白雅正色,仍不能

    停,手指還夾者一片唇瓣挑弄。

    白雅被他弄得很酥很癢,身體軟得幾乎不能站立,但是她只是強作端莊,竭

    力平靜地道:「我已經嫁作人婦了,我們此生再也無緣,你不會為難我的對么?」

    金赤陽聽了這話,心中好似千萬條蟲在爬,又是癡饞白雅身體,又是憤恨為

    何叫祁俊能得了白雅芳心。他胸中有一股yuhuo,也有一股yuhuo。

    可還有……一絲失落。他怎能傷了女神的心,他怎會讓女神為難,他怎可褻

    瀆女神。

    金赤陽僵住了,手雖然不離白雅濡濕下體,可是卻也不敢在作怪了。

    「拿出來好么?」白雅輕聲懇求金赤陽。說了一次,并無作用,金赤陽的手

    還在那處敏感地方停留。白雅沒有再說第二次,她在等著金赤陽自己拿出,她相

    信這個正直男兒,不會對她施暴。

    金赤陽只覺如坐針氈,他既不舍白雅美妙胴體,可也不愿佳人傷心。

    他遲疑不覺,有心用強,卻想到若是這般,與那yin僧又有何區(qū)別。終于他把

    手從白雅褲中抽了出來。可他又不死心,嚅囁道:「白雅,能……只一次……」

    金赤陽的大手從股間挪開的時候,白雅松了一口氣,可是心中也有幾分失落。

    她也曾想到,若是金赤陽用強,她或許無心反抗。身體依舊酥軟,口中卻兀自強

    硬,倔強搖頭道:「不可。」

    金赤陽沒有做聲,痛苦地離開了白雅,頹然坐到泥濘地上。

    白雅亦不敢離金赤陽再近,她拉攏了衣襟,敞開胸懷,任憑寒風冷雨在她身

    上盡情肆虐,讓寒冷驅走那該死的情欲。

    整整一夜,兩人都未曾交談。整整一夜,兩人都不曾合眼。

    天明了,云散了,雨停了。

    患難與共,經歷過生死的孤男寡女又再上路了。他們之間話本就不多,這時

    更少了。

    走著,走著,白雅望見了地上的鋼刀,金赤陽也看到了遺失的佩劍。幾塊白

    骨散落在地上,是惡僧圓性和他部下的遭受過狼吻的遺骸。

    撿起惡僧遺落在地上的包裹,那里面除了被惡僧奪去的匕首外,竟然還有一

    件布袍,白雅將金赤陽的衣衫還了回去,將布袍裹在身上。

    在這里,他二人可以尋回來時的路了。白雅要離開了,她對金赤陽溫柔一笑

    道:「金大哥,你的恩情,白雅永生難忘,只是白雅要走了,你保重吧。」

    金赤陽急道:「白姑娘,你要去哪里?不回金烏殿了么?」頓了一頓他又想

    到今番經歷,吞吐道:「這次事情,我比不會叫旁人知曉。你可放心。」

    白雅面色沉靜,并無為難,道:「過往我已經對你講過了,我與yin僧交合之

    時將他殺死的經過還望你告知我?guī)煾浮D阋矊λv,我另有要事,過些日子回門,

    叫她不要擔心。」

    「白姑娘,你千萬不要做傻事。還有那次……那次是我不好……你怪我就好。」

    金赤陽一臉焦色,生怕白雅因名節(jié)受損尋了短見。

    白雅淡然搖頭道:「金大哥坦蕩胸懷叫人欽佩,白雅怎會怪金大哥……我是

    真的另有要事,所以還要拜托金大哥幾件事。」

    「什么事?」

    白雅道:「一是將我們出游經歷和我?guī)煾钢v明,無論七修公子還是我受辱之

    事都不要隱瞞。只是七修公子的事情和我受辱一事就請莫要和旁人提起,令尊也

    煩勞隱瞞一二。」玉湖莊與七修公子糾葛尚屬機密,白雅絕不愿旁人知曉,她早

    想好說辭,繼續(xù)道:「對令尊,你便說那老人是個隱世高人,不知來歷如何好了。」

    「是,我自然做到。」金赤陽誠懇點頭。

    白雅又道:「宋岳是你金烏殿門下,他害我?guī)熃悖忠齺韾荷厝慌c我廣

    寒宮勢不兩立,若你尋到他,替我殺了他。」

    金赤陽目露寒光道:「金赤陽這廝,我定然叫他碎尸萬段。」

    「就這些,白雅去了,你保重。」說完,白雅足一點地,身形騰空而起,已

    然祭起輕功飄然而去。

    金赤陽傷勢未愈,自然無力追趕,眼看白雅遁入密林,心中一陣悲哀。他已

    有預感,此番與白雅分別,只怕今生再難相見。

    佳人有托,金赤陽必然盡心竭力,替她傳話不在話下。而將惡僧引來,害得

    白雅受辱的叛徒宋岳已是他必殺之人。

    金赤陽遠眺白雅遁去方向,道一聲珍重,悵然而去。

    白雅并未遠行,多日來的奔波勞苦也讓她氣力不繼續(xù),一番狂奔之后,她頓

    住了身形。

    愣愣的出身片刻,抬起祁俊贈她寶劍,看了又看。許久之后,白雅跪下身去,

    用師尊送她的匕首在地上掘了個淺坑。鄭重將寶劍置于坑中,仔細填回泥土,依

    然矚目良久。

    等白雅站起身來,她笑了,笑得凄涼,笑得哀傷。

    白雅笑著走了,孤單的背影,消失在密林深處……

    *********

    祝婉寧帶回給祁俊的消息,對祁俊來說不啻于晴天霹靂,季菲靈亦是心如刀

    絞。多日不見蹤影,每個人都只能往最壞一處去想。祝婉寧早就悔得悲痛欲絕。

    祁俊一聲令下,利劍堂并三江堂鋪下的天羅地網全部啟動,只為尋找白雅一

    人。可這兩堂在金烏殿附近并無人手,蜂擁而去,也是遠水難解近渴。

    和白雅一起失蹤的還有金無涯愛子金赤陽,祝婉寧停在金烏殿時,廣寒并金

    烏二門弟子已然早就去尋找二人下落了。只是宋岳與李俊和所定行程極是偏僻,

    叫二門弟子不得頭緒。

    祝婉寧等不到消息,只讓信得及的弟子守候。她不敢耽誤了,只身前往玉湖

    莊送信。

    在她到達玉湖莊第三日的清晨,一乘飛騎直闖玉湖莊,馬上坐得是搖搖欲墜

    的金赤陽。他傷還未愈,因白雅所托,回門之后未能見到祝婉寧,得知其去向后,

    不顧金無涯勸阻,偷偷跑來,只為報信。

    金赤陽并不敢見祁俊,說明來意只請祝婉寧一人出莊,按著白雅交代,將來

    龍去脈一一講明。

    不過,他也帶來了新的消息。金無涯的人已然去了那間偏僻客棧,從幾座新

    墳之中掘出了劍神傅長生尸身,從瘡口可下結論,傅長生死于自刎。天下的

    劍客去了,他們終是少了一個勁敵,可算一大好消息。

    另一消息是,天極門發(fā)現可疑寺廟,只不過已是人去樓空。

    宋岳將消息告知祝婉寧后,便又匆匆離去了,他不敢見祁俊,他對祁俊總有

    愧意。

    雅兒還活著,并未遭擒,也并未受傷,這無論如何是天大的好消息。

    祝婉寧轉告祁俊之后,祁俊果然并不計較白雅失身,他只是心痛道:「雅兒,

    你無論如何只要沒事就好,我早答應過你,永遠不會計較那些……」

    看著祁俊黯然神傷,兩女無不落淚。

    更重一節(jié),白雅既去,她又到了何處呢。

    祁俊痛苦吐出二字:「京城。」

    第二卷卷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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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雅入京是否會為復仇身陷虎xue?

    祁俊為了白雅會興起腥風血雨又或暗中布局?

    天極門幕后主使是誰?

    神秘的組織又是何人cao縱?

    是誰奪走祝婉寧處女之身?

    邪惡的春情媚法到底出自何處?

    齊天盛雄兵數十萬為何會兵敗如山?

    玉湖莊一脈最終去向如何?

    請看最終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