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殿下們與女奴的角色扮演 一 夾腿懲罰/教規(guī)矩
阿雪主動提出要玩角色扮演的時候,亞爾曼和亞爾林還有些吃驚,畢竟她是最看不上天界那一套規(guī)矩的,最開始亞爾林給她上個陰蒂環(huán)都讓她差點動了殺心。 當時的亞爾曼和亞爾林不會缺奴隸,只是也不喜歡這套規(guī)矩,魔法都能解決的問題,陣法設置好的東西,卻要奴隸來處理,實在是故意折磨且浪費時間。 但阿雪想玩,亞爾曼和亞爾林當然不會拒絕,只是開場先把她嚇唬了一通,說玩這種角色扮演,她的規(guī)矩會比一般的女奴更嚴苛,并嚴肅地表示確認就輪不到她喊停。 阿雪雖然不太會說,比劃起來倒是認真:“不會后悔的,賤狗信任主人和殿下,主人和殿下有權決定賤狗的一切。” 除了兩位大天使已經(jīng)換了種族,其余的東西都是現(xiàn)成的,畢竟當年亞爾林花了那么大心思布置的陣法,他可不愿意留在天界,干脆把自家的宮殿一起搬過來了。 “想在這間房睡?” 阿雪點點頭。 亞爾曼和亞爾林并沒有什么看骨科的想法,兩個房間中間隔了一堵能移動的墻,如今只要將墻面移走便可以連通。 “準你睡在地上,第二天早上鎖鏈會自動放開,自己回奴隸的房間洗漱,洗漱完了準備早餐,七點叫我們。” “是。” 阿雪以為女奴的生活對于她來說算不上難事,她都已經(jīng)受他們調(diào)教這么久,什么苦沒吃過,誰知從奢入儉難,不管是在天界還是在冥界,自從認識了他們,阿雪就極少自己睡覺,這天晚上被鎖在了兩間房中間的柱子上,看著床上的亞爾曼和亞爾林,心里難受極了,尤其是為了明天正式開始,今晚他們甚至沒碰自己,惡狠狠地想著這兩個不抱著她也不cao她居然也能睡得著,肯定是強裝鎮(zhèn)定,下意識忍不住夾了夾腿。 亞爾曼翻了個身,嚇得阿雪趕緊屏住呼吸,鎖鏈無情地將她的腿分開。亞爾曼沒起身,亞爾林卻躺不住了,坐起身便笑他:“這種程度你還能等到明天再收拾?” 亞爾曼懶得,躺在床上說道:“那你動手就是了。” 鎖鏈松開了,阿雪坐在地上,驚恐萬分地看著亞爾林。 “賤狗知道錯了……請殿下管教……” “錯哪了?” “賤狗管不住sao逼……夾腿了……” “先把大腿抽爛,然后上癢藥,夠你長記性嗎?” 阿雪嚇得快哭出來,哪次自慰被抓不是極其慘痛的經(jīng)歷,好久沒犯下意識地做出來了也免不了挨罰。 既然是存心要罰她,亞爾林拿的是泡了水的竹條,阿雪抱著腿半點不敢動。 “不需要你報數(shù),好好反省。” 夜已經(jīng)深了,亞爾林抽的很快,每一下都下了狠手,即便阿雪這樣嗜痛,也被抽的泣不成聲,卻也抱著腿不敢躲,只把最嬌嫩的大腿內(nèi)側(cè)擺出來讓他抽,很快就是一片深紅滲血。 大腿抽完了,兩個xue又被里里外外涂上厚厚的癢藥,阿雪縮在地上不敢求饒,稍一并腿蹭到傷處又是痛極,這才又被鎖回了柱子上。 第二天清晨,迷迷糊糊的阿雪被鎖鏈自動放開,一晚上的煎熬讓她有些手足無措,爬到床前想問問主人的意思,又不敢真的叫醒主人,只是小心翼翼地上前舔舐亞爾曼的腳趾。 剛一上來,便被亞爾曼一腳踹下了床。 阿雪心里發(fā)苦,默不作聲地輕輕爬下樓去,因為幾乎不怎么使用,奴隸房設置在地下室,也絲毫沒有布置,是天界的標準配置。一個人呆在房間里仿佛做什么都沒人會發(fā)覺,可阿雪實在不敢再碰癢得鉆心的下體,她心里清楚即使摸了也會被很快抓住,不知道還有多少手段在等著她。 爬下樓就花了許多時間,等阿雪洗漱完都已經(jīng)六點半了,回到餐廳,食材倒是有,只是阿雪哪做過飯,她當然知道這些食材加入一點點魔法就能變成美味的菜肴,甚至知道這個魔法是什么,可她念不出來,好在在人界的經(jīng)歷讓她有點基本技能,花了好多時間,只做出來兩個丑丑的荷包蛋。 抬頭一看鐘,已經(jīng)七點一刻。 阿雪都要急哭了,自己提出要玩,做的這么差,她心里過意不去倒是一說,要是一直這么下去,以天界的規(guī)矩自己早就被扔掉或者被打死了,整個游戲就失去了本來的意義。 再急也只能硬著頭皮爬上樓叫他們起床,等進了門,兩位殿下都已經(jīng)好整以暇地等著她了。 阿雪趕緊磕頭,一副虛心認錯的模樣。 兩位殿下并不理她,徑直下樓到了餐廳,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荷包蛋。 阿雪頓時慌了神,亞爾曼和亞爾林從來食不厭精膾不厭細,吃東西本來就是為了享受美食,不是為了果腹,拿出這種東西真還不如不拿呢! 這一頓打肯定是少不了了,可這也是阿雪第一次親手做吃的給他們,游戲畢竟是游戲,拋開游戲不談,這荷包蛋他們還是樂意嘗一口。 咬了一口荷包蛋,亞爾曼嘆了口氣,清楚地念了咒語,桌上立刻變成了精致的糕點。 阿雪知道他是在教自己,暗自偷偷記下。 奴隸當然不配上桌吃飯,好在阿雪也很久沒有正經(jīng)上過桌了,雖然每次都是他們喂到嘴邊,但她跪在地上被投喂也多少有點強迫和控制的意思。 他們是惡魔,吃飯只是樂趣,可她不是,被限制了身體的她還能算是個人類,看他們吃的這么香也覺得饑腸轆轆。 見她一直盯著自己看,亞爾曼終于忍不住問她:“想吃?” 阿雪忍不住點了點頭。 糕點被扔在地上踩碎,一只沾滿食物的腳掌伸到她的面前。這事她做慣了,一點沒猶豫,搖著屁股一個勁地舔,等到舔干凈了亞爾曼的腳,她又乖巧地將地板上的糕點用舌頭清理干凈,才一臉感激地看向亞爾曼。 亞爾曼沒什么想表揚她的意思:“你過來。” 阿雪不知道他要干嘛,但也不敢異議,只是趕忙爬過去,剛一過去就被扇了幾十個耳光,直扇得阿雪臉腫起來才罷手。 吃過了早餐,亞爾林讓她在地上躺下來,大理石的地板硌的人生疼,她犯的錯夠多了,自覺怎么罰也不為過,順從地抱起腿。 一套金燦燦的裝束掏了出來,阿雪才看明白,這就是金環(huán)的完整版,不禁內(nèi)心吐槽:還以為你們換了種族就用不了這玩意了呢! 看她一臉詭異,亞爾曼倒是開口解釋道:“仿品并不難做。” 亞爾林粗暴地在阿雪的奶頭和陰蒂上掐了兩把,奶頭和陰蒂便聽話地挺了出來,金環(huán)用力往上一摁,便猛地收緊,死死地卡在三處的根部,將敏感之處完全暴露出來。 帶著繁復花紋的手銬腳鐐連接著三個金環(huán),極大地限制了手腳的活動范圍,想不被扯到就只能yin賤地趴在地上爬行。 不過這對于阿雪來說談不上什么限制,只是暴露出來的敏感點更難受了,吹口氣就能爽的發(fā)抖,蜜xue仿佛一個壞掉的水龍頭。 “跪好,今天第一天,我們會教你規(guī)矩。后面如果你實在做的不好,我們就停止,聽懂了嗎?” “聽懂了。” 阿雪知道,正如她所想,如果不能完完全全地投入自己,再進行下去就沒有意義,扮家家式的游戲并不是她想要的。 亞爾林看她跪得認真,張了張嘴想說什么,突然又沒了聲響。 亞爾曼斜他一眼,問:“怎么?這時候心軟?” 亞爾林笑著搖了搖頭,接著說:“從明天起,早上五點鎖鏈會自動放開,需要你洗漱,洗衣服,準備早餐,七點叫主人起床,伺候主人穿衣服。” “早上也許會用一下你的嘴,做得好的話能吃到你的早餐,如果我們醒來的時候你不是等著伺候的狀態(tài),會看心情給予懲罰,當然,叫的太早了也會有。” 阿雪咬了咬嘴唇,心中早已是一萬句吐槽飛過,天界真是無聊透頂,難道我親手洗的衣服就比清潔法術要香一些嗎?而且起床時間根本是他們隨心所欲! “奴隸,怎么這個表情,想說為難人?”亞爾林勾起她的下巴又一巴掌扇過去,“用心服侍就會做到。” “哦,忘了提,從今天起你的食物只有jingye,里面的能量完全夠了,水早晚各一升,水盆在衛(wèi)生間,記得要喝。” 雖然水盆在衛(wèi)生間,但實際上只有她需要排泄,也不能說多嫌棄,算得上是伺候男神的一大好處。 吃jingye的話,連灌腸的麻煩都省下了,往好處想想也能夠接受。 亞爾林在金環(huán)上掛上了三個鈴鐺,接著囑咐道:“沒要你伺候或者我們出門,你就把家務做了,左邊鈴鐺響了就是他叫你,右邊鈴鐺響了就是我叫你,陰蒂上的鈴鐺響了你就到調(diào)教室跪著等我們。” 天使普遍是光著腳,亞爾曼和亞爾林也不例外,這就需要環(huán)境一塵不染,以免主人的腳被扎到,也算是一種身份的象征——即使光著腳也不會沾染到污漬,說明身處極為優(yōu)越的環(huán)境。 亞爾林說的對,在窮奢極欲糟蹋東西作踐人方面,天界才是個中翹楚。 阿雪總算明白“明明陣法設置好就能解決,非要人來做,就是存心折磨”是什么意思。這座宮殿大的驚人,自己這樣跪著擦怕是幾天也擦不完。 “別忘了花園也要收拾好。”亞爾曼不緊不慢地開口。 “是,主人。”阿雪聽了臉色發(fā)白,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亞爾曼怎么會有這么刻意折騰人的花園,他這么一提起她又想問又不敢問。 “晚飯后會清算你一天的錯誤,即使沒有錯誤也會例行懲戒來提醒你自己的身份,晚上可能會cao你,也可能會單純的玩一玩,睡覺的時候需要你伺候著入睡,具體怎么cao作看我們心情。” 阿雪不得不開口問道:“賤狗只有一條,怎么伺候得了兩位殿下……” “30個耳光。” 阿雪不情不愿,也只能狠狠地扇了下去,本就被打的紅腫的臉經(jīng)不起這樣的摧殘,嘴角都滲出血來。 亞爾林邊看她扇邊笑:“伺候不了,就挨打受罰呀?還要讓我來將就你嗎?” “最后,記清楚了,你不過就是個玩意,我們玩你罰你都隨我們高興,你要做的只有伺候好我們,知道嗎?” 阿雪并不認可天界這套邏輯,她覺得屈辱極了,可身體的反應騙不了人,在聽到他這樣說時竟忍不住爽得渾身發(fā)抖。 她用力地咬了咬唇,抖著聲音說:“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