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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們虎哥重生了!在線閱讀 - 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時隔半年,不見蹤影的韓溫書終于出現在錢虎的面前。準確地說是出現在吳女士的夜店里,錢虎和韓溫書接到吳曼彤的邀約,共同參與這次會面。

    錢父因為韓父單方面的推遲婚禮舉行,備受其他勢力的打壓,還好因為諫文昂的存在,損失雖然巨大,但不至于一蹶不振。

    今日見面,兩家幫派沒有抄家伙動手,實屬給吳女士面子。但包間里的氣氛算不上好,特別因男人怪異的著裝,其他二人更因炎熱而感到煩躁。

    吳曼彤抬起面前加冰的威士忌,一口飲盡后疑惑的瞪著全副武裝的錢虎:“這么熱的天,你竟然穿高領針織衫?”

    “抱歉,最近畏寒。謝謝吳女士關心。”錢虎禮貌的起立向對面的長輩行禮,絲毫沒有病人的姿態。

    “既然沒事,那就說說正題。這是小韓拿到的資料,雖然錢虎早就告訴我,但現在有實質上的證據,可信度增加不少。我要的不只是這個女人的,我還要和她有關的一切。不知兩位男士,誰能給出最完整的答卷?”

    錢虎和韓溫書因吳曼彤的話沉默了,有關這照片上的人,信息很容易得到,甚至錢虎猜測吳曼彤早就對女人的事情了若指掌,但不斷讓人找她,那就只有一個解釋,這個人做了一件和吳曼彤相關度極高的事情,一開始錢虎就沒打算找照片上的人,而是找照片的出處。很意外的地點——H縣的衛生院,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縣城。在遙遠的年代,任何痕跡都不會留下的地方。

    直至今日,那個小縣城依舊封閉落后。正因為封閉落后口口相傳的事情盡人皆知,吳女士曾經在這個小縣城住過半個月,在這半個月里發生了很多事。

    一個剛生產完的女性,竟然用刀刺死了三個人,最終被公安局帶走并判處刑罰。問題出現了,吳女士的孩子在何處?

    現在站在吳曼彤身邊,精明能干的漂亮女子并不是吳女士的親生女兒,這并不是秘密。

    但找孩子,為什么要繞那么大的彎,找一個去世多年的女人。

    為了一探究竟,錢虎親自前往那個封閉的山村,找到一個年紀比較大的老人,才從他口中獲知當年發生的事情:

    【那個孩子是怪物呀!不只是身體畸形,還帶來災禍……他的出生就帶走了三個人的性命,其中一個還是為他接生的大夫。他的母親也進了監獄,那時候就該將他燒死的,都是村支書那家子人,拿著長柄刀站在門口,不準村民輕舉妄動,才讓那個禍害活下來。

    要說這孩子后來怎么樣了,這個真沒人知道,也許早死了。】

    在回家的路上,錢虎再次將那張黑白照片拿出口袋,他總覺得很熟悉,明明沒有見過面的人,卻在第一眼看到這張照片時,倍感親切。

    此刻手機顯示有咎雨伯的電話撥入,錢虎接通后聽對方說了說最近錢洋在學校的表現,最后停留在對方邀約周末去商場購物。咎雨伯因為有高中同學聚會,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想在著裝上下功夫。

    是啊,照片上的人和咎雨伯竟是如此相似。如果沒記錯咎老師似乎是山村里飛出的金鳳凰,完美的簡歷,其中多次獲得國家級獎學金,依靠勤工儉學完成學業。

    “把咎雨伯老師的簡歷重新給我一份。”錢虎向下屬下達命令后,一股暗暗的欣喜彌漫心間,不經意間笑出了聲。

    不會這么好運吧!

    事實上,錢虎這輩子真的很好運。咎雨伯的戶口最初所在地就是H縣,后來工作后,才將戶口轉到K市。

    男人為了驗證心中的猜測,在與咎雨伯約會時,提出一起到海邊別墅過夜。

    “怪物”、“畸形”、“災禍”到底指的是什么?

    錢虎走神的模樣并沒有惹怒吳曼彤,甚至引起了她不小的興趣。“錢虎是想到了什么嗎?”

    “現在還不好說,需要驗證后才能給出答案。”

    “那我就靜候佳音。對了,錢家和韓家似乎對最近新興區的地皮很感興趣,我剛好尋找合伙人,準備在新興區做生意。兩位男士請展示你們的實力。”吳曼彤說完就離開了包間,并交代下去服務好里面的人,這次消費她請。

    錢虎和韓溫書并沒有在里面坐太久,就一前一后走了出來,錢虎走到自己的車前,準備上車走人就被韓溫書叫住了。“我們私下談談?”

    錢虎未做遲疑,揮退手下就跟著韓溫書來到后門,在他心里也有話要和韓溫書說,特別是諫文昂這個人。

    還在構造語言的錢虎,因韓溫書突然停下的腳步踉蹌了一下:“你!”

    韓溫書一轉身就像捕獵的豹子,一把扯住男人的衣領,并以最快的速度撕扯。脆弱的布料在男子粗暴的對待下,皺皺巴巴耷拉在錢虎的肩膀上,露出青紫相間的痕跡。

    甚至有結痂的斑點,看形狀應該是咬痕。確定心中所想后,韓溫書更加瘋狂的撕扯起錢虎的衣服,勢必將男人扒拉干凈。果然赤裸上身的錢虎,紅腫的rutou加上腰腹間曖昧的情色,男人是如何面不改色的說自己沒事。

    如果用瘋狂來形容造就這些痕跡的性愛,還不如用強暴來詮釋更有說服力。

    “那么激烈嗎?真沒想到諫文昂那樣溫柔善良的人,會如餓狼撲食般擁抱你。”

    “不是……”錢虎想要解釋,但韓溫書并沒有給他這個機會,甚至咄咄逼人,將所有不堪的想法砸在他的身上。

    “你還真是下賤,你怎么誘惑諫文昂的,用這yin蕩的身體?你就那么渴求男人!”伴隨著韓溫書嘶吼般的質問,男人揮動了他的拳頭,雖然將韓溫書打倒在地,看對方狼狽的樣子,不再口出狂言。但本就不舒服的腰腹,因這用力一拳更加酸澀難忍。

    錢虎困難的彎腰拾起地上的衣服,想要大概套一下,但衣領徹底被韓溫書扯壞,什么也遮不住。沒法子只能打電話讓下屬送衣服過來。

    “呀!是誰告訴你,我和諫文昂上床?”看韓溫書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無論錢虎如何解釋都不能得到韓溫書的信任,于是錢虎決定放棄,等這瘋子自己想明白。

    “是叔叔?”

    “是諫文昂。”兩人同時說出后,沉重的靜默在這狹窄的小巷里彌漫開來。頭頂上的街燈不甘寂寞的發出嘶嘶聲,催促兩人快點離開。

    “他和我炫耀來著……那家伙喜歡你,他說你們兩情相悅!”韓溫書起身朝著錢虎的面頰一記重拳,因作用力踉蹌兩步才站穩,而被打的錢虎則吐了口血沫,沒有回擊對方。

    看到男人默不作聲,韓溫書認定諫文昂所說的事實,錢虎這樣忍耐就是默認、是愧疚!

    “其實諫文昂死在那次事故里,我的愛情就圓滿了,我既可以將他埋藏心底,也可以怨恨你。”韓溫書癲狂地笑著,不斷念叨諫文昂如果死了就好了。

    錢虎聽著他的瘋言瘋語,憤怒地握緊了拳頭,他上輩子因這冷血的怪物,所受的苦難和折磨,這輩子一定要加倍奉還。

    不,應該現在就捅死他,現在!

    “老大!”兩隊人馬的及時趕到,拉回了錢虎所剩無幾的理智。他不能,他現在有家人,如果和韓溫書同歸于盡,實在是太傻了。

    “韓溫書下次見到我,最好繞著走。不然我會殺了你的。”錢虎用情人間的軟語,對韓溫書說出了恐怖的威脅。

    回到車上,司機因錢虎嗜血的表情顯得小心翼翼,“老大,現在去哪?”

    “回家,回我父母家。”一分鐘前,男人還想沖到諫文昂的面前質問他為何顛倒是非,陷他于不義。冷靜下來后,又覺得如此計較幼稚又白癡。諫文昂對他的隱秘情愫,促使他做出離間韓溫書和自己之間的關系。

    既然沒什么需要弄清楚,也就沒有必要見面。

    男人身體上的不適,讓他坐立不安,不算遠的路程還是讓他忍出一身薄汗。

    回想那天晚上,在海邊別墅發生的慘案,錢虎緊繃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栗起來。不知所措的手,狠狠地搓揉著發白的唇邊。

    那天晚上氣氛真的很不錯,兩人因為喝了些許紅酒,臉頰微微紅潤。言語之間親昵不少,動作也隨便起來,錢虎能夠從咎雨伯媚眼如絲的鳳眼中看出,她對自己也是有感覺的。雖然進到房間后,兩人不再言語,但咎雨伯失焦地看著自己,懵懂的樣子似乎在思考某種重大決定。

    說出不可言說的愛意?錢虎虛榮的揣測著,可惜四目對望后,咎雨伯并沒有迫切的說出那幾個字,而是搖搖晃晃走向浴室,口中呢喃著意義不明的字句。

    錢虎的酒量很好,今天雖然有失風度的將女士灌醉,但他并不打算占咎雨伯的便宜。他只是想知道咎雨伯是不是那個人,于是他從西裝的內襯中拿出一支封裝完好的注射器,聽說頭發也可以測試DNA,但要包含毛囊,拔女士頭發這種事,錢虎無論如何都無法做到。

    最好的方法就是抽一點點血……

    想到這里,錢虎就聽到浴室門打開的聲音,咎雨伯似乎因為洗過澡而精神不少,語句也連貫多了:“你也去洗洗吧,一身的酒味,抱歉啊……我酒量不好。”說著,咎雨伯將手中的注射器戳入了錢虎的頸間,快速推入的液體隨著頸動脈擴散全身。

    男人高大的身體失控般地倒在柔軟的床鋪里,背對著咎雨伯的錢虎拼命睜大眼睛,與疲倦的眼皮頑強斗爭。即將破口而出的怒罵,也因舌頭麻痹而發出嗚咽聲,口腔里來不及吞咽的唾液讓男人更顯狼狽。

    咎雨伯看著手腕上的石英表,確定藥效發作的時間后,才緩緩靠在男人身邊,“現在眼睛應該不困了,這只是一種植物神經麻痹素——東莨菪堿(東莨菪堿以洋金花為原料提取得到,一種生物堿,可用于阻斷副交感神經,也可用作中樞神經系統抑制劑)就是我窗臺上的那盆綠色植物。不知道你是不是還有印象……哦,你還夸獎我將它照顧得很好。”咎雨伯手上動作并沒有因專業解說而停止,輕巧地將男人筆挺的西裝脫下,昂貴的皮帶接著包裹私密位置的西褲,統統被咎雨伯毫不留情的扒拉干凈。

    果然熱衷于運動的錢虎,擁有媲美古希臘神像的完美身軀,流暢的肌rou線條,因男人不屈的抵抗,極為誘人的張弛著。咎雨伯輕輕撫上男人的肩胛骨,冰涼的指尖驚嚇到鼓起最后力量的肩膀,“不要著急,藥效很快就會過去。我只是有幾個問題,我想錢先生如此紳士,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錢虎脫力的喘息著,從來沒覺得咎雨伯有什么殺傷力,當他真的伏在自己身上,那種毛孔悚然的侵略感揮之不去,甚至惴惴不安起來。

    “為什么要去H縣,是為了查我嗎?”看到男人沒有反應,咎雨伯修長的手指用力抽了男人臀尖一下,就算顏色棕黃,也看出一片紅腫。錢虎因疼痛不斷收縮的肛門,在咎雨伯看來惹人憐愛。

    “第二個問題,你有用這里和人做過嗎?”咎雨伯涂著飽滿鮮紅色的指甲,毫不憐惜的摳弄著肛門脆弱的邊緣,若有若無的捅入動作,迫使錢虎屏住了呼吸。錢虎似乎猜測到鄉村老人的意思,“怪物”也許指的是咎雨伯并不是個真正的女人。

    “果然我們很合得來,不需要太多言語,就能洞察對方的心思和回應。”咎雨伯確定錢虎就是為了找自己,不再刻意壓制內心的欲望,解開浴袍的帶子,露出傲人的雄性特征。

    為了讓男人深切的感受到他的熱情,咎雨伯特意將男人轉過身來,“看著我,今晚的你即將被我主宰。”

    如宣言般的話語,撕扯著男人緊繃的神經,咎雨伯不斷查看戴在手腕上的精美手表,每一步都精準的說出錢虎此刻的感受,并施加能讓人崩潰的刺激。

    身體的控制感隨著咎雨伯的“賜予”漸漸回到男人手中,當錢虎確定全部感覺都回來了。他已經失去扭轉局面的可能。咎雨伯粗魯的挺動下肢,興奮的盯著男人的臉,不斷發出野獸般的嘶吼。宛若發泄,又像迫切的占有。對男人愛不釋手的情感,就像從懸崖上狂奔而下的瀑布,沖刷著男人,無論是疼痛還是歡愉,錢虎只能茫然承受。

    第二天錢虎因生物鐘而驚醒,才慶幸的舒出一口氣。躺在他身邊的咎雨伯并不像zuoai時,他表現的那樣強勢,蜷縮在一旁。錢虎掙扎了許久才給諫文昂發了一則簡短的消息,不出意外在咎雨伯還在睡夢中,他就能離開這災難現場。

    一分一秒地過去,直到密碼鎖響起通過的提示音,一襲黑色便裝的諫文昂出現在錢虎的面前。

    此刻的錢虎已經可以起身坐在床邊上,全身赤裸的他,就算微弱的月光也將他滿身瘡痍的身體展示得無所遁形。

    “我……走吧。”錢虎還想掙扎著起身,就被諫文昂輕松按在了原地。在錢虎來不及伸手阻止,熟睡的咎雨伯已經被諫文昂狠狠的揍上一拳。

    因疼痛而發出的抽氣聲,在諫文昂聽來默契得刺耳:“混蛋!”

    咎雨伯看著突然出現的陌生人,很快進入搏擊狀態,一開始落入下風的局面,很快就被扭轉。

    而錢虎一開始還擔心咎雨伯會被諫文昂給打壞了,現在看來完全是他自作多情。手上那么多有關咎雨伯的資料,最終一點用處都沒有。

    他還是不了解這個總是一臉靦腆的咎老師。

    錢虎看兩人打得不可開交,于是準備自己慢慢挪到門外,避免因飛來橫禍再次受創。

    錢虎一起身,就感覺到有什么從后xue流了出來,詭異的失禁讓他僵直了身體,保持古怪的動作立在原地。

    而一直分心關注男人的二人,不約而同的看向男人,刺眼的白色黏稠狀物質掛在男人深色的皮膚上,吞咽的響聲幾乎穿破錢虎的耳膜。

    “夠了!”錢虎用沙啞的嗓音嘶吼著,憤怒中夾雜著悲傷,痛苦的表情扭曲了他剛毅的臉。

    咎雨伯知道昨晚的自己有多么過火,默默起身為錢虎披上被扔在地上的西裝外套。感覺到男人因他的動作而微微顫抖,他一把抱住了搖搖欲墜的男人,并小聲在錢虎耳邊安慰著。

    在一旁看不下去的諫文昂,一把扯開咎雨伯,用公主抱的方式將男人抱離了那座海邊別墅。他開著車的手,因用力過度而微微顫抖,發現自己露怯的表現,諫文昂小心的看了一眼男人。

    看到錢虎似乎沒有注意到,僥幸地笑了,但一想到錢虎和咎雨伯做了,而且做得很激烈,內心的嫉妒濕紅了他的眼睛。

    他多想朝著男人發火,控訴他的真摯愛意就這樣被傷害,但他不能這樣做,他要做的是怎么弄死那個讓他如此難過的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