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ma現形記 中
書迷正在閱讀:主攻短篇合集、雙性美人全家亂、停車場養的狗、黑歷史小短裙、當獸人帶著系統穿越古代、趁虛而入(gl/abo/bdsm)、冷美人的情場晉升之路、《安全抵達美強1v1》、穿成反派將禁欲男主撩真香了[穿書]、沒有姓名
看來mama沒少在家里和野男人鬼混,這么有經驗,我越想越生氣,只見她回到屋里后又把窗簾拉上了,厚實的窗簾將屋里的光線遮住,我只能看見他們模糊的身影。兩條緊抱在一起的人影映在窗簾上,然后一起倒了下去,此刻他們正在床上又親又抱,而我卻只能在外邊挨凍吞口水。 我等啊等啊,手腳快要凍僵了,我擔心黃朗會不會自己獨享風流,不管我了,要不要給他打個電話呢?正在這個時候,屋里的燈光暗了下來,隨即我的手機也響了一下,拿出來一看,正是黃朗發的信號。我拍拍身上的積雪,輕手輕腳的向門口走去,黃朗開門迎了出來,悄悄對我說:“都安排好了,你進去吧,悠著點。” 我見他沒有要和我一起進去的意思,便問:“你呢?”黃朗說:“這是你的第一次,我就不和你爭了,先走了,好好享受吧。”說完,他把我往門里一推,冒著雪跳出了大門,回頭對我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消失在茫茫雪夜中。 我進了外屋,原本堆滿了貨物的房間已經空了,看來mama這段時間生意不錯。 mama聽出不是黃朗的聲音,開始變得緊張,使勁的想擺脫,但她的手被綁的很緊,怎么掙也掙不開。我用力的抱住mama,恐嚇說:“你別動,再動我就喊人了!”通常情況下,這句話應該是由被脅迫者說出來的,可現在的情況是,mama不想讓知道她的丑事,如果這時我真喊人過來,看見她現在這副樣子,恐怕對她沒有任何好處。mama喘著粗氣說:“你不是黃朗,你到底是誰,想干什么?” “我是小文,你忘了?”我抓著mama被綁的雙手,防止她掙脫。 “小文,怎么是你?”mama得知是小文,變得不那么緊張了,又說:“你和黃朗搞什么名堂,快點放開我。” “我就想這么玩,您不是也挺喜歡嗎,我保證不傷害您。” “你們倆想玩就直說嘛,干嘛這么偷偷摸摸的,嚇死我了。” “媽,現在屋里就咱們倆。”我的一只手已經放在了mama肥厚的屁股上,另一只脫掉了上衣,接著又解開了腰帶。 “把毛巾摘掉吧,我想看看你。” 我肯定不會把罩在她眼睛上的毛巾解下來,只說了句:“完事我就給你解開。” 然后迅速脫下褲子,繞到mama身后抬起她的大屁股,試著找洞插進去,但我畢竟還是個處男,在這么緊張的時刻,面對著‘愛神’性感成熟的玉體,我的jiba竟然硬不起來,可能心里知道她是我的mama,出于對倫理的最后一點敬畏,這成為了我yin母之路上的最大障礙。 我一邊用手打飛機幫助勃起,一邊趴在mama光滑的背上,在她耳邊小聲說:“媽,我是你兒子,我要cao你。”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心跳的很厲害,這讓我即緊張又興奮,聞到mama臉上化妝品的香味,讓我感覺更刺激。我忍不住在她的臉上亂親亂舔,jiba在mama的臀溝里不停的磨,終于變得又大又硬,不用手扶也能頂著mama的屁眼,慢慢往里插。mama也被我的激情感染了,浪笑著說:“小畜生,頭一次就想cao我屁眼啊?” 整間屋子里除了電腦屏幕之外再沒有別的光源,mama的屁股又是背對著光,我根本看不清楚哪里是屄,哪里是屁眼,只感覺guitou的前端已經塞進了roudong里,有點疼,但是很舒服,再往里插卻插不進去了。 “兒子,把jiba伸過來,媽幫你舔舔,濕了就好cao了。” 聽見mama叫我兒子,感覺就像她明知我是她的親兒子,仍然愿意和我luanlun一樣,我照著mama的話,把漲的難受的大jiba送到她嘴邊,雙手托著她又白又圓的大奶子,感覺很有份量,暗紅色的rutou也已經變硬了,用手指撥弄一下,馬上就像彈簧一樣彈了回來。mama聞到我jiba的味道,先用臉蹭了兩下,然后找準位置,送給了我的guitou一個香吻,接著就張開嘴大肆吞吐,舔的jiba又濕又滑,就像抹了油一樣。 “這回再試試。”mama舔了一下嘴角的液體,主動將屁股轉了過來,撅的很高,讓我可以借著電腦屏幕發出的光看清楚。這是我一直夢寐以求的地方,這是我曾經最初的家,現在我終于可以回家了。mama的屄鼓鼓的,沒有A片里日本女優的屄漂亮,但大yinchun上的陰毛不多,看起來比較干凈,我將雄起的大jiba送到mama的yindao口,對她說:“媽,親兒子現在要cao你了,可以嗎?”mama說:“cao吧兒子,老媽的屄就是為你長的。” 得到了mama的許可之后,我把腰向前一挺,jiba順著滑溜溜的yindao插了進去,這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插,而且被我插的就是我的親媽,那感覺真是奇妙極了,不光是身體上的舒服,更多的則是心理上的強烈刺激。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我的jiba與mama的yindao每磨擦一次,就仿佛有一股電流從下體傳遍全身,我越cao越猛,嘴里叫道:“媽,親媽,我cao死你,我是你親兒子,我和你luanlun了,爽不爽,老sao貨。” “這大sao兒子,真sao啊,shuangsi你老媽了。”mama被我jianyin著,屄里的水越流越多,順著她的大腿跟直往下流,當她熱情的回應著我的時候,卻不知道正在cao她的男人,其實真的是她的兒子。 mama像條母狗一樣,撅著渾圓豐滿的大白屁股,被我從后面插了個夠,我又躺在床上,讓她跨在我的jiba上,就像mama拍的艷照里那樣,從下面干她。mama主動的配合著我,屁股跨在我身上一起一落,每次都能聽見啪啪的響聲,她的兩個大奶子也隨著節奏跳上跳下,害得我總是抓不住。 “媽,你喜歡兒子嗎,愛他嗎?” “mama不喜歡你就不會和你zuoai了。” “我是說你的親兒子,愛嗎?” mama屁股的起落并沒有停止,但她并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替我自己感到失落,認為她不愛我,便猛的向上插了幾下,罵她說:“你這個臭婊子,老sao逼,就會勾引野男人,我cao死你,我cao死你,讓你下賤,賤貨,賤逼!”正在我一邊罵一邊cao她的時候,mama突然說了一個字:“愛!” 幾乎與此同時,我把人生中第一道精華射進了mama的身體里,rou體和心靈上的雙重幸福感充滿了我的全身,我聽見了mama說的“愛”字,知道無論怎樣她都是愛我的,這就足夠了。我緊緊的抱著mama,將臉貼在她的胸口上,暗自流下了幸福的眼淚,輕輕不停的叫著:“媽……媽……” “好孩子,怎么了?”mama親吻著我的額頭,用她的臉輕輕貼著我的臉,感覺到我正在流眼淚,便溫柔的問:“你怎么哭了?” 我抹了一把眼淚,把mama從我身上抱了下來,一股jingye順著她的大腿淌到床上。我的jiba和大腿內側,也沾滿了自己的jingye和mama的yin水,我也顧不上擦,首先穿好衣服,然后把mama的手從吊柜上解了下來,趴在mama的耳邊輕聲說:“媽,我愛你!”說完這句話,我迅速跑了出去,跳過大門,在大街上不知疲倦的跑著……跑著…… 半年后的一個黃昏,我從學校籃球場下來,正準備回家,走到大門口的時候,我看見街對面立著一個身影,她披著一頭烏黑的長發,身穿一條淡藍色的連衣裙,腳下是一雙白色涼鞋,顯得干凈清爽,這個人正是我的mama,夕陽余輝映照下,她正看著我微笑,那笑容燦爛而美麗。 “mama”這兩個字是我現在最不愿意看見和聽見的兩個字,自從上次回老家,在mama不知情的情況下和她發生了rou體關系之后,我就很少再和她聯系了,甚至‘雪中孤兒’那個QQ號就再也沒上過,一方面是怕mama把我認出來,再一方面是我怕管不住自己,會想方設法的再和mama發生性關系。有了我人生的第一次性經歷后,我開始深深迷戀于rou欲帶來的快樂,那種感覺是我當處男的時候完全不敢想的,即使那個人是我的親媽,她也會時常出現在我的綺夢里,醒來時她更是我意yin的對象,供我自慰發泄。 后來我也試圖交女朋友來解決性需要,但我和同齡的女孩子在一起的時候,總感覺她們身上缺點什么,完全提不起性趣,相反在luanlun題材的和影片里我卻能感到極大的滿足。本以為我會這樣度過我的青春歲月,至少不會在畢業以前再見mama了,但保持了半年的平靜生活在這一天被打破了。 我從籃球場上下來,正準備放學回家,走到大門口的時候,只見街對面立著一個身影,她披著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頭,身穿一條淡藍色的碎花連衣裙,腳下是一雙白色涼鞋,這位外表清純如處子一般的女人,正沐浴在夕陽余輝之中,淺笑盈盈的向我走來,她就是我的mama——邵麗。 我的心隨著她的腳步狂跳不止,她走的離我越近,我的心就跳的越厲害。 “媽,你怎么來了?”我的喉嚨像是被東西卡住了一樣,聲音小的差點連我自己都聽不見了,我清了清嗓子,又說:“什么時候來的,怎么不打電話呢?” 我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敢正視mama。 “我中午到的,店里沒什么事,尋思過來看看你。” 我“嗯”了一聲,就再也不知道說什么了,手里的籃球不停的擺弄著,以緩解和掩飾我內心的緊張不安。 “瞅瞅你這一腦袋汗,放學不趕緊回家,就知道玩。”mama手里抽出一張濕巾紙,輕輕地替我擦著額頭和脖子上的汗,我不知道是從紙上還是mama的手上散發出一絲香味,聞了教人產生一種暈飄飄的感覺,好像鎮靜劑一樣,讓我稍微放松了點。 “剛才我給你爸打電話了,說讓你這個周末陪我兩天。” “哦,你找住的地方了嗎?” “我剛從賓館登完記過來,走吧,咱倆先找個地方吃飯。”mama對這里不太熟,說讓我找個好點的地方,她要請我吃頓好的,可是我哪有心思吃東西啊,就隨便找了個餃子館,點了倆菜和一盤餃子。我們一邊吃一邊閑聊,整個過程更像是mama在調查我,她不停的問我這個那個,學習怎么樣啊、缺不缺錢花啊、班主任怎么樣啊、有沒有交女朋友啊……而我就像犯人受審一樣,機械的回答著每一個問題,時刻提醒著自己要小心,千萬不要說走嘴。 mama挽著她的長發,以免沾到食物,連吃東西時候的樣子都透著優雅,偶爾輕輕的舔一下嘴角,每個動作都讓我看得癡迷。正當我硬著下身偷瞄mama胸部的時候,她突然問我:“你最近怎么不上網了,你爸不讓啊?” “上個月我不是留言了嘛,告訴你我月考打多少分,你沒看嗎?”我從紙盒里抽出一張餐巾紙,擦了擦嘴,然后緊張的往窗外亂看,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也許是想趕緊離開吧。 “我說的是那個號。” mama輕描淡寫的說著,我卻如同嫌疑犯被宣判有罪一樣,立刻緊張了起來,雖然是夏天,但我的手心卻已經開始冒冷汗了。我不知道mama是隨便一說,還是已經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就在這一瞬間我想出了好幾個假話,但沒一個可信的,最后我只說出兩個字:“沒有。” 沒有是什么意思?是沒有別的號,還是沒有上那個號?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說什么,心想這下可糟了,我像個木頭人一樣愣在那,眼睛盯著窗外,氣氛顯得極為尷尬。 mama喝了口茶,隨著我的眼神望向窗外,看了一會兒說:“天快黑了,你回去吧。” 我如獲大赦一般,連“拜拜”也沒說一句,站起來就往外走。mama喊了一句:“哎,籃球。”我已經走到門口了,才想起來籃球還在座位上忘了拿,便又急匆匆地回去,從mama手中接過球。 “這記性,大小伙子穩當點,別毛手毛腳的。”mama似嗔非嗔的囑咐我,然后又說:“明天我得見個朋友,后天給你打電話,記住了啊。” 我點了點頭,磕磕碰碰的出了飯店,在街上攔了輛車回家了,連頭也沒敢回。 剛才的經歷讓我心有余悸,回到了家看見小張阿姨正在看電視,爸爸在廚房里洗水果,好像也剛吃完飯。最近幾個月爸爸回家很早,白天還專門請了個保姆照顧小張阿姨,不用我說大家也猜出來了吧,小張阿姨懷孕了,已經七個月了,爸爸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應酬,把心思都放在了小張阿姨身上,忙著并快樂著,連我都有點吃醋了。 “小五回來了,吃飯了嗎?”小張阿姨挺著大肚子,電視里正播放著白癡的闖關游戲節目,看的她捂著肚子哈哈大笑。 “吃了。” 這時爸爸端出洗好的水果,放到小張阿姨面前,叫我過去一起吃。我說不想吃,沖了一下身上的臭汗,然后就回了自己房間,拿起書來有一眼沒一眼的亂翻。 我腦子里的畫面就像翻書一樣,一頁一頁浮現在我的眼前,都是剛才和mama在一起的場景,尤其是想起她那句“我說的是那個號”的時候,總感覺她的話在暗示什么,絕不是隨口一說。 想到這我打開電腦,登陸了“雪中孤兒”那個號,由于很久沒有上了,以前很多留言都收不到,所以“愛神”是否留言給我也無從得知。讓我沒想到的是黃朗的那個QQ群依然很活躍,群相冊里又多了好多mama的艷照,尺度比以前還要大。 其中有一組照片更令我驚訝,mama全身赤裸著站在投影布前,手里拿著麥克風,投影儀放射出來的影像照在她雪白的皮膚上,幻化成五彩斑藍的胴體,周圍環境很暗,但是可以看見下面在很多人,有的在抽煙,有的在喝酒,但他們的眼睛卻全都盯著mama誘人的身體。 看得出來照片拍攝的地點是一間KTV包房,mama正和這群人聚眾yin樂。下一張照片更yin蕩,mama一只手扶著沙發,一只手拿著麥克風,不知道是在唱歌還是呻吟,長長的頭發像波浪一樣垂下來,被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撫摸玩弄著,mama高高翹起的大白屁股,正被一個和我年齡相仿的小子猛干,那個人就是黃朗。真不知道怎樣形容我對黃朗的情緒,當朋友也不是,當仇人也不是,總之就是處于一個十分尷尬的境地,想必照片里的yin樂聚會也是他搞出來的,這小子真叫人頭疼。 第三張照片的內容,簡直就是一場性交接力,mama被兩個大小伙子抬著,大腿高高舉起,屁股坐在茶幾邊上,側著頭幫黃朗舔干凈jiba上的jingye,一個屁溝有很多毛的家伙正在mama胯間使勁,他身后還有一串人在排隊等候,每個人的jiba都豎了起來,一場群狼盛宴在所難免。 這些照片若是在半年之前看了,我心里肯定是受不了的,即使現在看來也覺得不十分順眼,畢竟誰都不愿意看見自己的mama被輪jian,但看得多了也就覺得沒什么,再想想mama那副yin蕩的表情,胯下已不知不覺間撐起小帳篷,沒奈何,只得再借mama做一回意yin對象,于是我脫下短褲握住硬棒棒的家伙,對著mama的yin照打飛機。 一陣快速的taonong過后,yuhuo得到了宣泄,我又很快被罪惡感包圍,她畢竟是我的mama呀,我知道她還是愛我的,我怎么能把一個愛我的人當成發泄獸欲的對象呢?如果mama不愛我,我反倒覺得心里好過些。我又想:如果我們兩情相悅,她情愿……不,那怎么可能呢?我胡思亂想著,將地板上的jingye擦干,然后一頭倒在床上,繼續假設著種種可能。 第二天是星期五,我如往常一樣上學放學,只是經過校門口的時候,我總是有意無意的向街邊望去,看看mama是不是正在對面。mama說今天要見一個朋友,她果然沒有出現,就是不知mama要見誰,說起來這座城市對于mama來說還很陌生,應該不會有她認識的人,難道又是什么網友之類的,難道mama這次來主要是見網友,順便才來看看我?不管那么多了,反正我已經習慣了,還是想想明天怎么應付mama吧。 這個周末趕上放月假,若是平時我當然可以放松一下,但這回卻令我感到有些頭疼,真不知道這兩天和mama在一起要怎么過,沒辦法,硬著頭皮也要過了。 這天上午很平靜,快到中午了mama也沒來電話,我以為她還在陪朋友沒空理我,正在這時手機突然響起,是mama打來的,她要我去她住的賓館房間,說要和我聊聊天。 爸爸囑咐過我,教我不要把mama來看我的事告訴小張阿姨,怕她生氣,所以我就和她說:“媽,我朋友找我,中午不回來了。”忘了告訴大家一件事,上個月我已經管小張阿姨改口叫媽了,這即是爸爸的意愿,也是我自愿的,總不能一直叫她阿姨吧,況且她對我算是不錯了,只要我心里裝著親媽,這個后媽只是個稱呼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 我一路走著到了賓館樓下,坐在大堂抽了一根煙,然后慢騰騰的向mama住的房間走去。靠近樓梯拐角處的202號房,正是mama住的房間,我敲了兩下,屋里立刻傳出mama的聲音:“來了。”不大一會兒,只聽門鎖一響,mama從里面打開了門,我叫聲“媽”之后,剛要邁步進去,卻發現她身后床上正坐著一個人。 mama房間里怎么會有一個男人?雖然被mama擋住了那個人的臉,但我仍可以從衣著上看出那是一個男人,而且年齡不會太大。這一刻我猶豫了,不知是進去還是退回,我身子晃了兩晃,小聲說:“有人啊?”mama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拉著我的胳膊走了進去,隨著視角的轉換,我清清楚楚的看清了那個人的臉,出人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的事發生了,沒有錯,那個人就是黃朗。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逃跑,轉過身來卻發現mama正站在我身后,差點和我撞了個滿懷,此時我的臉又紅又熱,心跳的聲音連我自己都聽得到,簡直不知道怎么辦好了。mama一手抱著胳膊,一手撥弄著自己的頭發,時不時看看我們倆,臉上的表情怪怪的,倒不像是發怒,而是緊張中帶著尷尬。我身不由已往后倒退,一直退到了黃朗身邊,斜眼瞄著他,只見他低著頭,好像不敢看我。 房間里的空氣像凝固了一樣,持續了半分鐘后,mama突然開口了:“那什么……你自己跟小五說吧。”mama轉身離開了房間,順手關了門。 房間里只剩下我和黃朗,這時我已對事情作出了一個初步判斷,那就是黃朗不小心說漏了嘴,把我‘雪中孤兒’的真實身份暴露了,如此一來,不但mama知道了我可恥的行為,就連黃朗也肯定知道了我們母子luanlun的丑事,瞬間惱羞成怒的我,猛地將黃朗一推,罵道:“你他媽坑死我了!”黃朗被我推倒在床上,委屈地說:“哥們,你別著急,聽我跟你說。” “滾一邊去。”這時我可沒心情聽他說,只想趕快離開,我再也沒臉見mama了。 黃朗見我要走,馬上攔住我說:“不是我坑你,是你后媽坑你,你還蒙在鼓里呢。”聽了這話,我馬上發覺事情不像我想的那么簡單,于是我問他這話什么意思。 “我跟你說,你可別生氣啊。” “你廢話那么多呢,痛快點!” “你別急……”黃朗拉著我坐下,給我點了根煙,接著說:“其實這事特么不賴我,都是你后媽竄跺我干的,你要找她算賬的話我幫你。” “這事跟她有啥關系,說實話,要不我整死你!”我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性,馬上站起身來抓著他衣服,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以我現在的情緒是什么事都做得出來的,可以看出黃朗這小子真有點怕了,喏喏的說出了實情。 “其實我早就認識你后媽了,就是她設計讓我勾引你媽,之后的事你就知道了。” “你放屁,她憑什么這么做?” “真的我不騙你,你后媽就是個第三者,你爸媽沒離婚的時候,她就看上你爸了,你媽跟別人搞外遇也是她安排的,后來她還使壞,讓我把你媽搞臭,一開始我真不知道是你媽,要不然我絕不能干那事。” 終于真相大白了,整件事情我都被蒙在鼓里,開始我以為爸爸是個有錢就變壞的陳世美,后來我以為mama才是不守婦道的潘金蓮,直到現在我終于明白了,小張阿姨才是導致父母婚變的幕后黑手,她為了得到爸爸不擇手段,簡直卑鄙齷齪之極,爸爸是她的獵物;mama是她的情敵;而黃朗就成了她的工具;那么我呢? 我是什么?我是這場陰謀之中最無辜的受害者。 當我想明白這一切的時候,一股怒火直沖上來,舊恨新仇一起報,我將手里的煙狠狠摔在地上,接著一拳打中黃朗的腮幫子,大罵:“cao你媽的,我讓你壞!” 我用力掐住黃朗的脖子,將他按倒在床上。黃朗被我冷不防打了一拳,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我掐住了喉嚨,他的臉色由白變紅,由紅變紫,眼瞅著只有出氣沒有進氣,這時他突然抓起手邊的電視搖控器,猛地砸在我頭上。 我只覺頭上一疼,手也自然松開了,又被黃朗一推摔到地上。黃朗咳嗽著爬了起來,轉身就往外跑,我隨后就追,扯住他的后脖領又是一頓電炮飛腳,黃朗大喊大叫著:“你他媽瘋了!”回身一腳踹在我的肚子上,緊接著撲過來和我廝打在一起。 我們兩個打了五六分鐘,臉上身上都掛了彩,最后雙方都沒力氣了,我就靠著床坐在地毯上休息,他也趴在沙發邊上呼呼喘著粗氣,就像夏天太陽底下伸著舌頭喘氣的狗一樣。 “你特么不講究,我把實話告訴你了,你特么……還打我……”黃朗從兜里掏出煙,點了兩根,自己叼一根,另一根丟給了我。 我挪動一下身子,抻手撿起他丟過來的煙,抽了一口,說:“打你是輕的,你說你該不該打。” “我該,你打的好,行了吧。” “cao,少跟我裝孫子,我就不信你能那么好心,還跑來告訴我,到底怎么回事。” 黃朗果然被我說中了,原來他上個月得知邵麗就是我媽,覺得自己被小張阿姨當槍使,一時不甘心,就打電話向小張阿姨勒索錢財,小張阿姨果然給他寄去五千塊錢封口費,黃朗沒想到錢來的這么容易,花起來也大手大腳的,五千塊錢沒幾天就揮霍光了,于是他又打電話勒索更多的錢,小張阿姨這次沒有寄錢給他,而是找了幾個人將黃朗暴揍一頓,警告他不要得寸進尺,否則有他好看的。沒想到黃朗是個不認栽的主,從此就和小張阿姨結下了仇,于是一拍兩瞪眼,將事情的真相抖了出來,讓我mama幫自己報仇,兩個人商量好了復仇的計劃,于是他們又找到了我,想讓我也參加進來。 “我告訴你,我家里的事我們自己解決,用不著你插一腿,趕緊給我滾,別讓我再看見你!”我站起來走到黃朗跟前,朝他身上踢了一腳,罵了聲“滾!” 黃朗撐著站了起來,晃晃悠悠往外走,走到門口時,他回頭對我說:“你要是男人的話就報仇,別讓我瞧不起你。”說完,他就一瘸一拐的走了。 這時房門開著,我隱約聽見走廊里mama和黃朗說話的聲音,至于說了什么卻沒聽清。mama打發黃朗走后,又回到了房間里,我立刻躲到窗臺邊上,背對著mama不敢看她,狠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哎呀!你流血了,我領你上醫院吧,走。”mama看見我從鬢角處流下來的血,急忙進衛生間拿了一條毛巾,幫我按住傷口,拉著我就要去醫院。 “沒事,就破個小口。”我用毛巾擦了擦臉上的血,又背對著她坐到了床上,實在沒臉見人了。 mama見我不肯去醫院,也就不勉強我了,她說:“那就冰敷一下。”于是下樓買了一甁冰凍礦泉水,用毛巾包了起來,放在我頭上的傷口處。我下意識的躲開了,mama就抱住我的頭,說:“別動,現在不敷該腫了。”她緊貼著我坐在床上,一手抱著我的頭,一手拿著冰毛巾幫我冷敷。這時我才注意到mama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短袖襯衫,將她身體包裹的很緊,由于mama的胸部很豐滿,以至上邊的幾顆扣子都系不上,胸開的很低,從我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見mama的乳溝,還有白色乳罩的蕾絲花邊,再加上mama身上香水的味道,我僅有的羞恥心立刻就被yin欲侵蝕掉了。 “疼不疼?”mama問了我一句,見我正直勾勾盯著她的奶子,她自己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嬌嗔著問我:“眼睛往哪看呢?” 我立刻將視線從mama的身體上轉移到別處,拿過冰水一直不停的喝,mama輕輕笑了一下,對我說:“有些事既然發生了,就別再想了,我都沒說什么。”mama終于說了,她想先挑起這個話頭,把我們干的那件丑事說開,可我卻沒有那個膽量,不敢接這個話題。 “小五,你能原諒mama嗎?”她見我還是不回答,又問:“你現在是不是特看不起我呀?”mama問我什么我都不回答,她也就不再問了,只是默默地坐著。 過了一會,我偷偷瞄了mama一眼,發現她正在吧嗒吧嗒的掉眼淚,這一下可把我心疼壞了,我是最見不得女人哭的,尤其是我的mama。我想幫她擦擦眼淚,伸手過去卻被mama緊緊握住,然后抱著我大哭起來,淚水像止不住的雨點一樣灑下來,抽泣著說:“mama不好……你別……你別討厭我……mama后悔死了……嗚嗚嗚……嗚鳴嗚……”mama抱著我邊哭邊說,就像初戀的少女乞求愛人憐憫,惹的我也很傷心,輕輕拍著mama的肩膀安慰:“好了好了,不哭了,我也沒說討厭你呀,只要你不怪我就好了。” “那你原諒mama了?”mama的眼睛紅紅了,眼淚滑過臉頰滴在我的胳膊上,眼神中充滿了可憐,從她臉上的表情,我仿佛看到了一個梨花帶雨的少女,正等著我去珍惜憐愛,于是我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mama見我原諒了她,立刻破涕為笑,將臉貼在我的胸口上,深情的抱著我的腰,輕輕地說:“你真好。” 我從沒見過mama如此小鳥依人的模樣,這樣的場景只在我的夢里出現過,誰能想到一個四十出頭的女人,撒起嬌來竟比妙齡少女還要動人心魄,看來姜還是老的辣,成熟女人所能展現出來的魅力,是十八九歲的女孩完全不具備的。 美人在懷的感覺奇妙之極,自從上次和mama金風玉露一相逢之后,便再沒有嘗過女人味,此刻小綿羊就在眼前,教我怎么做正人君子啊,早將道德倫常拋諸腦后了。我輕輕撫摸著mama的后背,時不時用手指挑逗一下她那滑溜溜的小下巴,見mama并不反感,我的手開始慢慢移動,順著她的后背滑向rufang一側。這時我的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雖然有上次的經驗,但這次是擺在桌面上的luanlun,緊張總是難免的,當我的手已經放在mama的rufang上,正要用力去抓的時候,mama突然從我的懷抱里坐了起來,低著頭說:“是不是太快了。” 我心里本來就不塌實,聽mama這么一說,也覺得很難為情,從兜里掏出一顆煙點上,吸兩口穩當穩當。 “你學什么不好,怎么學上抽煙了?”mama放下嬌羞的模樣,立刻又擺起了家長的姿態,女人的臉還真是說變就變。 “沒事抽著玩唄。” “別抽了,我跟你說件正經事。”mama搶過我抽了半截的香煙,掐滅了扔在地上,然后鄭重的對我說:“我想讓你幫媽辦件事。” “你倆不都商量好了嗎,還用得著我?”我一聽就猜出來了,mama是想讓我幫她對付小張阿姨,其實不用她說我也會幫的,只不過還有點氣不順罷了。 “喲,吃醋了?” “沒有。” “呵呵,還沒有呢,瞧你那小樣,你不都答應原諒mama了嗎,說話不算數啊?” mama用手指刮刮我的臉,似笑非笑的看著我的眼睛,見我仍是繃著臉,就用她那柔軟的雙手在我臉上一通亂揉,嘴里還不停的說:“笑一個,笑一個。”我被老媽搞的十在繃不住了,不由得笑了出來,更情不自禁親了她幾下,我們之間的隔閡在這一刻被打破了。 一陣擁吻親熱過后,mama將她的計劃對我講一遍,乍聽之下,不禁讓我寒毛直豎,我終于明白了一個道理:千萬不要惹女人。 按照mama的計劃,我的第一項任務就是回家去,讓爸爸看看我身上的傷,就說是我在路上遭遇一群小流氓打劫,沒錢給他們才被打的。這樣一來,mama就能以照顧我的名義繼續留下來了,而爸爸白天在廠里忙公事,晚上還要照顧懷孕的小張阿姨,所以樂不得把我交給mama。 三天之后,按照計劃的安排,我要撮合爸爸和mama一起吃頓飯。這個任務可不大好完成,畢竟兩個人已經離婚了,人家說兩個相愛的人分手之后往往會變成最恨對方的人,這話不是沒有道理的,況且爸爸現在已經再婚了,要考慮到各方面的原因,所以事情進行的并不是很順利,但經我一番勸說,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爸爸終于答應了我的請求,和mama進行一次禮貌性的午餐,算是謝謝她這幾天來照顧我。 上午我打電話到本地最好的一家飯店訂了位子,中午放學后就急匆匆趕了過去,不久后爸爸也從廠里開車過來了,mama打電話說她馬上就到,于是我和爸爸點了菜,等著mama過來一起吃。大約過了十分鐘左右,爸爸顯得有些著急了,總是看自己的手表,因為他下午要和一個客戶談生意,所以要花時間準備一下,如果mama再不出現的話,爸爸怕是要等急了。 這時mama終于姍姍而來,乍一看,我差點認不出來了,mama今天打扮的好漂亮啊,成熟高貴的中分大卷發型,晶瑩白嫩的臉上淡施彩妝,淡粉色的上衣搭配白色的長裙,簡約中透著女性特有的典雅,真是美翻了,我竟然產生一種想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個美麗女人就是我mama的沖動。 mama邁著輕盈的腳步走到我們面前,首先就對遲到表示歉意,說:“對不起,不好意思,我來晚了。”爸爸乍見到mama,也是和我一樣的感覺,忙說:“沒關系,我們也剛來,請坐。”天啊,他們倆在搞什么,在一起過了十幾年了,我可從來沒見過他倆彼此這么客氣過。 “媽,你怎么這么晚了,再晚來一會我爸就走了。” “別瞎說,誰要走了。”爸爸說了我一句,又對mama說:“我們剛點了幾個菜,不知道你愛不愛吃,要不咱們再點幾個你愛吃的吧。”說著就要喚服務生過來。 “別麻煩了,過會兒我就要趕回去,待不了多長時間,今天過來我就是想跟你和小五告個別。”mama微笑著摸摸我的頭,轉頭又對爸爸笑了笑,說:“謝謝你今天抽空過來。” 我和爸爸都感到有些意外,我心想:怎么mama要回去呢,那她的計劃怎么辦,不找小張阿姨報仇了?我只是想卻不敢問,哪知爸爸卻忍不住了,問:“怎么這就要走啊,好不容易來一次,多陪小五幾天吧,花銷都算我的。” 我真搞不懂了,爸爸剛才還一副不耐煩的模樣,怎么見了mama之后像變了個人似的,態度比他們沒離婚時還要好,難道這就叫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還是看見mama現在的樣子動心了?說實話,mama和爸爸在一起的時候,不說是黃臉婆也差不了多少,而現在的她則完全換了個狀態,渾身上下散發著迷人的氣息,走在大街上足可以令逆路者回頭,順路者尾隨。 另外,我要透露給大家一個秘密,自從查出小張阿姨懷孕后,爸爸就只能在客房里睡,已經有好幾個月沒過夫妻生活了,對于一個壯年男人來說,這種痛苦煎熬是可想而知的,也難怪他此時見了mama就像貓見了魚一樣,我不敢說爸爸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我敢肯定他的下身已經被mama誘惑了,因為我看見他的……不說了。 “出來好幾天了,我怕小潔那邊忙不過來,看見你們都挺好的我就放心了。” mama說的小潔是我二姨,如今她們已經不在商場里租柜臺了,老家最繁華的路段上有家高級女裝店,那是mama和二姨合伙新開的,也算是個女老板了。 “我爸是挺好的,我可不好,你看我腦袋上這傷還沒好呢,你就不能多陪我幾天?” “是啊,小五還沒好利索呢,我……我那邊一灘子事又管不了他,孩子既然舍不得你,你就再留幾天唄。”爸爸打著我的旗號一個勁的挽留mama,我不禁暗自偷笑,這真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家花變成野花之后更香。 “嗯……”mama顯得很猶豫,又說:“我就是不放心小五,萬一那幫人以后再劫他怎么辦啊?” “這樣吧,我開車接送他上學,你就辛苦一下,再照顧他幾天,咱倆都放心,你看呢?” 對于爸爸表現出的熱情,我想有一多半的萬分是為了討mama開心,不過這也好,小張阿姨霸占了我爸這么久,也該讓他分點時間給我了。 “那……好吧。” “這就對了,咱們當父母的不就是為了孩子嘛,下午我去取點錢,你陪小五好好玩幾天。”爸爸笑了,我想他已經忘了下午要和客戶談生意的事了,現在mama才是他最重要的客戶,爸爸幫mama倒了一杯茶,說:“今天天氣挺熱的,我叫人把空調打開吧,菜這么半天還沒上來,小麗你先坐,我去再點幾個你愛吃的菜。” 爸爸從坐位上站起來,走了兩步又轉回來,說:“咱們喝點酒吧,你喝什么,我去叫。” mama擺了擺手,笑著說:“不,不,你知道我不能喝酒的。” “少喝點,沒關系,難得三口人在一起吃頓飯,高興嘛。” 我們三個人本來是坐在大廳的,后來爸爸提議我們進包房去吃,點了一大桌子菜,加上酒水一共花了四千多。不過mama自己沒怎么吃,都是給我夾菜,偶爾在爸爸不停的套瓷中禮貌的聊幾句,最后喝了一杯紅酒后就離開了。爸爸要開車送mama回賓館,但被她婉言謝絕了,把mama送出酒店后,爸爸回到包房里自斟自飲,還拐彎抹角向我打聽mama的情況。我知道爸爸已經上鉤了,這樣一來,mama的計劃就完成了一半。 之后的幾天里,不論上學放學還是出去玩,爸爸都是我和mama的司機,廠里的事都交給助手去辦,家里有保姆照顧小張阿姨,他一下子就變成了有閑一族,吃飯買東西都是爸爸付賬,光是給mama買的一塊手表就價值不菲,但是mama怎么都不肯收,最后爸爸只得送給了小張阿姨,還叫我不要告訴她實情;而小張阿姨自然十分高興,自打他們結婚之后,還從沒收到過爸爸這么貴重的禮物呢,由于營養過盛而肥胖緊繃的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懷孕之后的小張阿姨迅速增肥,爸爸看著這個胖老婆只能干笑,真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啊。 這天晚上,爸爸打電話給小張阿姨說有公事要辦,不回家吃晚飯了,家里只剩下我和小張阿姨兩個人。我發現她越來越懶了,吃完飯就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爆米花明明就放在茶幾上,她就是不肯坐起來自己拿,非要等我送到她手里躺著吃,結果弄的滿地都是碎渣,就算懷孕也不用這樣吧。不想看她那副德性,于是我借口出去找同學玩,其實我是去mama。 走到離賓館不遠的地方,我突然看見了爸爸的車,原來他加班是假的,來和mama幽會才是真的。這時只見爸爸從賓館里先走出來,為mama拉開玻璃門,然后兩個人一起上了車,奔東邊去了。 我暗自贊嘆,老媽的媚功真不是蓋的,這么快就把爸爸弄的神魂顛倒,連家里的大肚婆也不顧了,難怪那么多的小伙子會拜倒在她的風流裙下,不知怎么回事,我突然很嫉妒爸爸,不知道今晚他們會不會在床上再續前緣,要是復婚的話,我還有可能和mamazuoai嗎? 我在大街上閑逛了一會,覺得沒甚意思就回家了,小張阿姨正在看又臭又長的韓劇,大概是看到什么好玩的劇情了,笑的她嘴角都快貼到耳根了,我心想這個壞婆娘,笑吧,有你哭的時候。 此后的幾天里,爸爸經常以加班為借口,偷偷和mama在酒吧、咖啡廳幽會,而且還專找離家遠的地方,但每晚他都回家,從沒在外邊過夜,不知道是mama沒有給他機會,還是他不愿背叛小張阿姨,我想還是前者的可能性大一些,既然mama有意設局,就不會那么輕易讓爸爸嘗到甜頭。 這天是周末,爸爸照常沒有回家吃晚飯,小張阿姨問他最近怎么總不著家,爸爸撒謊說正在談一個大客戶,然后就把電話掛了,反正小張阿姨已經幾個月沒上班了,對廠里的情況不太了解,還不是爸爸說什么是什么。可是與前幾天不同的事情發生了,這一次爸爸居然徹夜未歸,打他的手機始終是關機。 第二天早晨,小張阿姨給廠里打電話,接電話的是爸爸的助手小趙,一問之下,小趙說了實話,最近廠里的事都是他經手辦的,也沒接什么大客戶,而且爸爸每天下班都很早,有時候更是來廠里看一下就走,員工們還以為老板在家照顧老婆娘呢。 這下子可把小張阿姨急壞了,憑著女人的直覺,她斷定爸爸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其實這也不難想到,自己大著肚子不能行房事,滿足不了丈夫的需要,出軌的機率自然大大增加了。 我知道進行第三項任務的時候到了,我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假裝安慰小張阿姨,說:“別急著,過會我到廠里去找找。” “小五,你說你爸一宿沒回來,能去哪呢?”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然后突然指著她的手表說:“哎?這表怎么在你這啊?” “這是你爸送我的,怎么了?” “不對吧,我看見我爸送給我媽一塊一樣的手表,我媽沒要,怎么你也有一塊啊?噢,我明白了,你媽沒要就送給你了。” 小張阿姨一聽,臉色馬上就變了,問我:“你說你媽來了?” “對呀,來了好些日子了,我爸沒跟你說嗎?”我裝傻充愣的反問她。 “這塊表是你爸送給你媽的,你沒騙我吧?” “我騙你干什么?” “小五,你告訴我,你媽現在在哪呢?” “應該在賓館吧,我爸給他找的,忘了叫什么了。” “那你知道怎么走嗎?” “知道啊。” “你現在就帶我去。” “干嘛呀,你不會是去找我媽吵架吧?” “哪能啊,我就是去看看她。”小張阿姨強裝笑臉,拉著我就往外走,在大街上攔了一輛車,按照我指的路直奔賓館開去。這天是陰歷的六月初六,又是周末,據說是新人辦喜事的吉日,所以趕在這天辦喜事的特別多,mama住的那家賓館對面就是一家大飯店,正在舉行一對新人的婚宴慶典,所以門口有許多賓客和喜車,亂轟轟的,我們坐的那輛出租車開不進去,小張阿姨急的干脆下車自己走。我雖然心里對她不爽,但她畢竟是個孕婦,不看大人面子也要看胎兒的面子,所以我付了車費之后就馬上過去扶她,推開擠擠插插的人群,進了mama所住的賓館。 大堂里很安靜,除了賓館的接待人員之外,就只在沙發上坐著一個二十來歲的小伙子,見到我和小張阿姨進來,便不停的朝我們偷看,還鬼鬼祟祟的打電話,看樣子好像在哪里見過,一時間又想不起來。我扶著小張阿姨來到二樓mama的房門前,對她說:“等會見了我媽可別跟她吵架,有什么話好好說。”暈啊,到了關鍵時刻我怎么突然心軟了,連這兩個女人都不如,看來我真不是干大事的人啊。 小張阿姨早已迫不急待,一推門直闖了進去,我也跟著進了房間,只見爸爸正光著身子躺在床上,四仰朝天的呼呼大睡呢,衣服領帶和皮鞋丟的滿地都是,床頭柜上還放著幾個避孕套。 不出意料,小張阿姨頓時像瘋了一樣,抄起枕頭向爸爸打去,大喊著:“你給我起來……起來……”爸爸睡的很熟,再說枕頭那么輕,怎么能打疼人呢,所以他仍是呼呼大睡,一點醒的意思都沒有。這時mama突然從衛生間出來了,她頭發亂亂的,身上穿著爸爸的白襯衫,下身被肥大的襯衫遮住了,不知道有沒有穿內褲,好像剛在衛生間里洗漱完畢,聽見小張阿姨的喊叫聲就光著腳走出來了。 小張阿姨見了我媽,兩個女人四目相對,正如李逵碰上了張飛,免不了一場廝殺了。小張阿姨身懷七個月的孩子,卻在這個時候面對丈夫的不忠,怎能不傷心?怎能不惱火?而且令自己丈夫出軌的女人還是他的前妻,這簡直就是對她人格的極大污辱,這一腔怒火暴發出來的最直接的方式就是打人。小張阿姨手里的枕頭剛從爸爸頭上拿開,接著就被她扔向了mama。 mama沒來得及躲,一側臉打在了頭上,蓬松的長發隨著氣浪飛揚,但mama并沒有氣急敗壞的反擊,而是瀟灑的甩了甩頭發,問:“張小蕙,你干什么?” “我還想問你呢,我老公怎么在你這?”小張阿姨很激動,臉上的表情也很難看,顯出又生氣又委屈的模樣。 mama只是淡淡一笑,說:“他為什么在我這,你自己看不出來嗎?你給不了他,還不許他自己出來找快活嗎?” “你……你……”小張阿姨連說了兩個你,看了看我,卻沒有繼續往下說,大概是她要說什么難聽的話,顧忌到我的面子才忍住沒有說出口。 mama仰著頭笑了笑,說:“說呀,你不就是想說我不要臉,不知羞恥嘛,你不也是一樣,你要是要臉的話就不會勾引別人老公了,三十多歲才嫁出去,還嫁個二婚的,你多要臉啊。” 小張阿姨聽她這么說,可真的急了,忍不住反唇相譏:“哼,也不知道是誰不守婦道,趁老公不在家就把野男人領回家睡覺,偷人養漢子的sao貨,讓自己男人休了,現在又回來勾引人家,真不要臉,還好意思說別人呢。” 小張阿姨說的這些話太難聽了,不光mama生氣,連我聽了都不樂意,明明是你設計陷害我mama,怎么還敢這么明目張膽的指責別人呢,我說:“你就別裝了,黃朗把實情都告訴我們了,我還一直拿你當好人呢,真沒想到……”沒等我說完,小張阿姨突然很詫異的問我:“小五,你說什么呢?怎么連你也……你們不能這么欺負我,我……我……”小張阿姨的聲音變得哽咽了,眼神中充滿了委屈,淚水也在此時流了下來。 我心軟的毛病又在此時泛濫了,我猶豫了,我彷徨了,我不知所措了。 “小五,別看她可憐,都是裝的。”mama拉著我站到她身后,顯示出盛氣凌人的模樣,而小張阿姨則捂著肚子哭哭啼啼,孤零零的處在下峰,她很希望能有人出來幫她說話,可是沒有。 mama自然很得意,并不失時機的追擊,嘲笑小張阿姨,說:“哎?你戴的表不錯嘛,我記得好像是有個人送給我的,我沒要,敢情是被你撿來了,呵呵,配你倒挺合適的。” 小張阿姨是個很開朗的人,平時和誰關系處的都不錯,從沒受過這樣的污辱,情急之下,她把手表摘了下來,用力摔在地上。與此同時,賓館對面突然響起震耳轟鳴的禮炮聲,連續九響,我甚至能感覺到腳下顫動,賓館的窗玻璃都被震的直響,原來現在是上午的十點十分,對面正在舉行的結婚慶典鳴放九響禮炮,代表十全十美、天長地久的意思。 當禮炮放完之后,沉睡的爸爸被嚇醒了,而小張阿姨也倒下了,不知是被剛才的禮炮嚇到了,還是摔手表的動作太猛扭到了,反正她的狀況看起來不太好,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很痛苦,捂著肚子低聲的呻吟著。 爸爸醒來后坐在床上,迷迷糊糊之間看見mama和我,還有躺在地上小張阿姨,還不明白剛才發生了什么事。我已顧不得什么報仇了,良心告訴我,不管以前發生過什么事,現在最要緊的是救人,于是我趕緊兩步跑過去,扶起小張阿姨往外走,并對爸爸說:“快,咱們送她上醫院。” 爸爸來不及問怎么回事,迅速穿好衣服,和我一起把小張阿姨攙到了樓下。 說一句沒用的,爸爸的襯衫還在mama身上,急忙中來不及穿,所以爸爸是光著膀子穿西服,樣子實在不怎么美觀。爸爸臨出房門的時候還回頭看了mama幾眼,作出歉意的表示,爸爸以為小張阿姨來捉jian,肯定沒少難為mama,可是他根本想不到,這是mama設的計,真正受了委屈的是小張阿姨。而mama只是淡淡一笑,在我們出去后把門一關,好像什么也沒發生過一樣。 我和爸爸扶著小張阿姨出了賓館門口,只見對面婚禮又是放鞭炮又是唱歌,場面十分混亂,街上連一輛出租車也叫不到,爸爸又因為怕被人看見,所以把車留在廠里沒有開過來,我們只能扶著小張阿姨慢慢往外走。小張阿姨挺著肚子哎哎呀呀的,聽著都叫人心里難受。 這時,突然有一枚大炮仗飛了過來,落在我們跟前,咣一聲巨響,連我都被嚇的一哆嗦,再看小張阿姨時,她已經臉色煞白,暈了過去,順著她的大腿內側流出液體,開始我還以為是尿,后來我才知道那是她的羊水破了。 我順著炮仗飛來的方向看去,一個似曾見過的面孔出現在我視線之中,沒錯,向我們投炮仗的那個人正是剛才坐在賓館大堂打手機的那個人。驚急之下,我大罵一聲:“cao你媽!”那小子看我發現了他,轉身就跑的沒影了,想追都追不上。 后來我用手機打了120,救護車馬上趕到了現場,這才把小張阿姨送到了最近的醫院,經過一番搶救,小張阿姨總算沒有生命危險了,可是肚子里的孩子卻早產了,那是個女孩,體重比正常的嬰兒輕很多,剛下生就被放進了育嬰箱看護,還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小張阿姨產后非常虛弱,醫生說她可能會落下產后病,這幾個月要好好休養,不能作大幅運動,也不能著急生氣。 小張阿姨睡著后,爸爸把我叫出病房,問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把賓館里發生的事簡單說了一遍。爸爸聽了之后很后悔,說:“昨晚我跟你媽在一起吃飯,喝了點酒就醉的什么也不知道了,真是太耽誤事了。”他一邊說一邊拍著自己的腦袋,并不像撒謊的樣子。當晚爸爸在醫院陪著小張阿姨,叫我自己先回家,可我怎么能心安理得回去睡大覺呢,于是我打了輛車,又奔著mama住的賓館來了,一進賓館我就直沖向二樓,但當我想推門進去的時候,卻發現房門是鎖著的。下樓一問賓館的接待員才知道,mama中午已經退房走了,這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我心里有好多疑問要向mama討個說法,她就這么一聲不吭的走了,連個招呼也不和我打,這算怎么回事? 有些事情我必須搞清楚才行,于是我打mama的手機,頭一遍她沒有接,第二遍是她主動打過來的,一交談,我才知道mama已經回到老家了,我問她為什么不和我打個招呼就走,她說是因為店里有事要處理,就沒來得及打招呼,后來我想再問她一些別的事,mama就說手機快沒電了,竟然掛了我的電話。 這幾天和mama的相處如沐春風,但此時她的態度卻令我寒心,綜合今天我發現的一些異常情況,我開始覺得有些不對勁。我承認我心軟,意志不堅定,但我不是傻子,我決定親自調查一下,不再只聽別人的一面之辭,直到水落石出為止。 第二天,我一放學就跑去醫院看望小張阿姨,爸爸已經陪了她一天一夜了,還沒有合過眼,我叫他先回去休息一會,這里由我來照顧,爸爸說先回家睡一覺,晚上再過來替我。這時病房里只剩我和小張阿姨了,我坐在她的床前,感覺心里很愧疚,說:“媽,我……我……” 小張阿姨看我很為難,大概猜出了我的心思,虛弱的說:“小五啊,媽沒事,養幾天就好了,沒擔心。”說著,她伸手摸了摸我的臉,我感覺她的手很涼,一定是產后缺血造成的,看著她現在憔悴的模樣,我的心里就更難過了。 “其實我爸和我媽見面是我安排的,他倆根本什么事都沒有,那天是他喝多了,你千萬別疑心,還得跟他好好過啊。”我這么說其實是違背了mama的愿意,但我現在不想報什么仇了,家庭的穩定才是最重要的,爸爸已經離過一次婚了,我不想讓他再離經二次。 “嗯,你爸都跟我說了,我相信他,你放心吧。”小張阿姨的臉上又露出了一絲笑容,淺淺的酒窩出現在她的臉上,怎么看這個女人也不像滿腹心機的毒婦,難道我真的錯了嗎? “媽,我想問你件事。” “說吧。”小張阿姨聽見我叫媽,笑的更甜了。 “你認識黃朗嗎?” “黃朗?”小張阿姨稍微想了一下,又說:“你是不是有一個同學叫黃朗啊,跟你挺好的。” “對,你們過去認識嗎?” “不認識,上次回老家的時候見過那孩子,跟你在一起,怎么想起問這個了?” “沒事,我隨便問問。” 看來我不用再問下去了,小張阿姨既然否認了認識黃朗,那么自然也就否認了黃朗所說的那些事情,接下來我只要查證她的話就可以了。 晚上我獨自在家上網,隱藏登陸了‘雪中孤兒’的號,發現群里有幾個人相當活躍,一直不停的在交流他們的風流艷遇,和我要查的事情沒有半點關系,也就懶得看他們胡扯。后來我又仔細的看了一遍群相冊里的照片,結果有了驚奇的發現,就在KTV包房眾人排隊輪jianmama的那張照片里,我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正是用炮仗襲擊小張阿姨的那個人,他在賓館的大堂里也出現過,那時我就覺得這個人有點眼熟,想不到在這張照片上找到了他。這么一來,可以肯定這個人和mama是認識的,他用炮仗襲擊小張阿姨,八成也是受了mama的指使,雖然這不能說明什么,但卻使我對黃朗的話多了幾分懷疑。 接下來的幾天,我查了小張阿姨半年來的匯款記錄,除了給她的老父親寄過一萬塊錢以外,根本沒有其他帳目活動;手機話單也沒有她和黃朗通過話的記錄。 還有一點值得懷疑,小張阿姨的社會關系很單純,她從哪里找的地痞無賴去打黃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