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的榮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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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國一座不大的城市,花城公安局的表彰大會上,女刑警白蕓和助手于莉莉成為大家關注的焦點。因為在她們兩人的頑強努力下,該市剛剛破獲一起拐賣婦女的犯罪團伙,除一名頭目被擊斃外,其余全部落網。并且順藤摸瓜,在B國警方以及國際刑警的大力配合下,將一個國際販女黑社會組織一舉破獲。今天,是為她們二人授勛的日子。當省廳領導親自將沉甸甸的勛章掛在白蕓胸前的時候,她的心也同時變得沉甸甸的。這是多么沉重的代價換來的勛章啊!為了這次破案的成功,她和她的助手都付出了無法彌補的代價! 一提起南國的春天,人們自然會想到:明媚的陽光、嫩綠的田野,還有令人陶醉的鳥語花香。做為花城,到處飄著濃郁的花香。這天早晨,身穿制服的白蕓正是踏著花香,準時走進自己的辦公室。今年二十八歲的女警官身高一米七四,體重五十五公斤。雖然她的皮膚有些微黑,但是沒有男人會因此而在大街上不對她側目相看。這不僅僅是她有修長、堅實的大腿,也不僅僅是她有豐滿而富有彈性的前胸,至于被寬大的警服遮住的細柔的腰肢,更是一般她這種體重的女人可望而不可及的。最令人著迷的,還是白蕓那張充滿朝氣的臉:一頭短發,使她更顯英氣。一雙明亮的大眼睛黑白分明,閃爍著智慧的光輝;左眉小巧的鼻子挺直,嘴巴雖然有些大,但紅潤的雙唇線條清晰。每當她對人淡淡地一笑,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更是為她平添嫵媚。今天早晨老公還得意洋洋地對她說:“這個老婆娶得太值了:反正皮膚黑,索性也不用撲粉了;嘴唇那么漂亮,即不用畫唇線,也不必涂口紅,咱們家的開支能省下好多,明年就能買車了。”雖然老公為了這句話而飽嘗了一頓粉拳,但是老公的夸贊,白蕓還是很受聽的。她的確也不怎么使用化妝品,自信嘛。想著老公挨揍時那一臉苦相,白蕓的臉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一絲羞澀的微笑。 “有女正思春。”一個有些沙啞、戲虐聲音打斷了白蕓的甜蜜的回味。“‘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這是她的助手于莉莉。雖然白蕓已經結婚三年了,但對于助手這樣露骨調侃,還是不禁紅了臉。對于自己的助手于莉莉,別說與她親如姐妹白蕓,就是從來不茍言笑的刑警隊長,見了她也是無計可施。于莉莉二十三歲,身高一米六五,體重四十七公斤。她是知識形女性,父親是大學教授,母親是花城著名的民族舞蹈演員楊妍萍。雖然莉莉還沒有結婚,但是說出的話常常令白蕓臉熱心跳。這和于莉莉的外貌一點也不相符。白蕓屬于健美型,而于莉莉屬于中國傳統仕女型。嬌小的身材,細膩的皮膚,細眉大眼,瓊鼻嘴唇,雖然嗓音有些沙啞,但說出話來別有韻味。可就是不知道什么是臉紅。 她也穿著制服,不過和白蕓不同的是:上身的制服已被她收了腰,下面穿的是制服裙,腳上還穿了一雙后跟很高的高跟鞋。雖然比不了白蕓豐滿、健壯,但也曲線玲瓏,配上于莉莉一頭濃密、烏黑閃亮的披肩發,臉上脂粉薄施,真是說不盡的齒白唇紅,風情萬種。即使二人身穿制服,也沒有人信:她們會是警察。多數人會把她們當作來體驗生活的電影明星。就這兩個有著電影明星外貌的女人正是罪犯聞名喪膽的女刑警!白蕓身手敏捷,是槍法高超的神槍手,在警官大學,她曾有過平均兩秒鐘擊中一個活動靶子,五個活動靶均被擊中要害的好成績。于莉莉平時看上去弱不禁風,卻是女子柔道高手,動起手來十分干脆,連刑警隊長都曾在她手下栽過(當然是故意讓著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美麗部下,不然怎么能經常有機會和這位人間尤物‘動手動腳’呢!)。兩個美麗女警自從作搭檔以來,身經百戰,從未失手。頗受局領導的賞識,刑警隊長對她們也頗為倚重。這不,白蕓臉上的紅暈還未褪盡,刑警隊長已經出現在她們的辦公室門口。 隊長把兩個人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拿出兩份卷宗放在兩人面前:“先看看吧。”兩個女刑警伸手拿起了卷宗,翻開一頁一頁仔細地看了起來。 兩個人將全部內容仔細看過之后,說出他們的判斷:作案肯定為團伙作案,團伙人數不多,六個人左右。通常的活動地帶為車站附近。根據報案,罪犯手里所掌握的人質可能為五個。三人商議后,決定立刻行動!本來于莉莉主張分頭行動,但是白蕓堅決反對。在白蕓的堅持下,于莉莉只好同意了白蕓的計劃:兩人同時到火車站,隊長在家坐陣,但于莉莉本來自己要扮誘餌,但白蕓和隊長都認為于莉莉皮膚太白,身材太柔弱,不像鄉下人。所以于莉莉只好同意由白蕓扮誘餌。兩人換好裝束,準備出發。隊長再三囑咐:此次行動已偵察為主,發現情況,立刻向局里匯報,不可莽撞! 剛剛走到大街上,迎面正好撞上白蕓的meimei白露和男朋友小方。白露的外貌比白蕓清純,身材也像jiejie那般修長,卻不似白蕓的“黑里俏”,而是肌膚白嫩。留著和jiejie一樣的短發,。她心底善良,人很單純。露露的男朋友小方和白蕓只見過一面,給白蕓留下的印象不太好,因為白蕓發現小方的眼睛總是回避她的眼睛,卻總是盯在自己的胸部和大腿上看,但是人的談吐不俗,知識淵博,反應靈敏。白蕓也就沒太計較那些。因為大街上,這樣看她的又不止小方一個人。白露首先認出于莉莉,隨即看到鄉下人裝束的jiejie。“咦,你們倆這是干什么,穿得這么古怪?”白露好奇地問道。“我們有事,回頭再告訴你。”白蕓匆匆說道“你們根本沒有看到我們,聽見啦。”囑咐完這句話,兩位女刑警攔了一輛出租車,上車離去。“火車站。”聲音不大,但白露和男朋友還是聽見了,白露發現小方似乎一震。 兩位女刑警觀察了火車站周圍的地形后,才開始行動。白蕓身穿白底藍點的確良襯衫,下配一條藍色的確良長褲,黑色布鞋。為了掩飾她那新潮的短發,她戴上長辨假發,背了一個尼龍背包。活脫脫一個鄉下進城打工妹。她站在出站口,一副等人的樣子。于莉莉躲在對面的小賣部門口,一邊喝著飲料,一邊觀察著周圍。她身穿黑色背心,白色襯衣,沒有系扣。下穿牛仔褲,一雙旅游鞋,儼然一個大學生。看著白蕓的樣子,于莉莉暗自發笑:她沒想到她的上司白蕓居然也能裝神像神,裝神像鬼的人。但是沒有人搭理她們兩人,于莉莉感到有些失望。但是當她看到白蕓若無其事的站在那里,仿佛真的沒有人接的模樣。心中不禁佩服上司的沉穩。終于有人注意到白蕓了。但只是一位老太太,她只是看到姑娘一個站了半天了,想給自己的旅館拉生意。兩人正在說著,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湊了過來。聽到這個漂亮的鄉下妹是來花城找工作的,便搭訕道:“姑娘,到我的飯館去吧,管吃管住。”白蕓看著來人,發現他的目光閃爍而yin邪。心中暗道:上勾了!于是兩個人開始討價還價起來。善良的老太太知道來人并非善類,心中著急,唯恐眼前這個漂亮的姑娘上當。但是她也惹不起眼前的流氓。弄不好還會給自己招來麻煩。無奈地暗暗嘆了口氣,退身而去。 這邊白蕓已經和男人講好了價錢,跟著他向黑暗走去。于莉莉見狀放下手中的飲料,保持距離,慢慢跟在二人身后。白蕓跟那個男人走進一條僻靜的胡同,拐進一個大院,白蕓問道:“到這干嘛呀?”男人答道:“讓你先見見老板。”說完就把白蕓讓進了院內最大的屋子。 跟在白蕓后面的于莉莉一拐進胡同,頓生警覺。她什么也沒有發現,但卻絲毫不敢放松警惕。眼看白蕓進了院子,她立刻跟進。猛然間,前面出現兩個男人擋住了她的去路。身后有人向她撲來。于莉莉側身讓過,伸腿一掃。來人頓時栽倒在地。同時,前面的兩個人也撲了過來,于莉莉怎么會把他們放在眼里。幾個照面,三個人都倒在地上。于莉莉立刻拔出手槍,三人見狀,二話沒說,從地上爬起來,拔腿就跑。在黑暗的胡同中消失了。于莉莉感到問題嚴重了:對方好像有準備!她顧不上想別的,白蕓最危險:她可沒有準備。于莉莉迅速沖進院子,好大。院子里一點動靜也沒有,只有正面的大屋子里的窗戶中透出亮光。于莉莉閃身來到門口,用手輕輕按了一下大門。大門在里面鎖著。于莉莉當機立斷,“砰”地一腳踹開了緊鎖的大門。這只是一個門廳,燈光刺眼。大廳還有一個門,于莉莉閃到門邊,關掉大廳的燈,等自己的眼睛適應了黑暗,轉身踢開門,用手槍指向門內。里面是黑的,有人發出含混的聲音。于莉莉還沒有做出判斷,大廳的等突然亮了,大門自己關上了。于莉莉暗叫不好。同時,里屋的燈也亮了,白蕓赫然被五花大綁,嘴巴被膠帶封住,于莉莉聽到聲音,就是白蕓發出的。繩子也緊緊綁著白蕓的腳腕。白蕓的假發已經掉在地上。她的身后還有一個男人,一只手抓住白蕓的短發,另一只手則握著白蕓的手槍,槍口頂在白蕓的太陽xue上。于莉莉的心頓時沉了下來…… 白蕓跟那個男人走進了大屋。里面的燈光很刺眼,這只是大廳。那個男人把白蕓向屋里讓:“你在那里等一下,我去叫老板,進門右手是燈的開關,你把燈打開。”說完他轉身走出大廳。白蕓走進黑屋,依言伸出右手向墻上摸去。找到了開關,并按了下去。但沒有反應。白蕓扭過臉來,接著屋外的燈光,看準了開關,再次按下了開關。燈亮了,不是天花板上的,而是開關邊上的--極其刺眼的燈光。白蕓的雙眼頓時失明。與此同時,白蕓的腰被人緊緊抱住,雙腿也被人抱住。雙臂也分別被人分別抓住,迅速被扭到身后。更有一只有力的臂膀從身后摟住了白蕓的脖子,并同時頂住她的下巴。白蕓全身上下都無法移動。一段厚厚的特寬膠帶也緊緊貼到了白蕓漂亮的嘴上。接著,白蕓就被放倒在地上,幾個人十分熟練地將白蕓的手腳用繩子綁了起來。他們先把白蕓雙臂從肩膀開始用繩子纏到手腕,然后再把白蕓的手腕交叉捆緊,讓繩子穿過白蕓脖子后的繩子,把白蕓的手腕向上提去,直到白蕓雙臂的繩子全部勒緊。最后再讓繩子穿過白蕓的雙腕。白蕓的手腕就被吊在背后,從肩膀到手腕一動也不能動。另外兩個人同時用繩子分別把白蕓的膝蓋、腳腕綁在一起。按住白蕓的手這才放開,但又很快在白蕓身上亂摸起來。有解除白蕓武裝的,有趁機占便宜的。然后關好燈,把白蕓從地上拖起來,其中一個人用槍頂住白蕓的頭。一切就緒,大門就被于莉莉撞開了。接著,于莉莉就看到了失手的白蕓。 雙方僵持了幾秒鐘,用槍頂著白蕓太陽xue的男人打破了沉靜。“于莉莉,沒叫錯吧。”那人得意地說著:“放下槍,于警官!”語氣里絲毫沒有商量余地。白蕓想搖頭,但頭發被人揪住。嘴巴又被封死,只能干著急。于莉莉明白:放下槍就什么都完了。盡管白蕓不能開口,但她也明白上司的意思:不必顧及自己。但是她又怎么可以不顧白蕓安危!猶豫了片刻,于莉莉終于把手中的槍扔在地上。有人扔過繩子,控制白蕓的男人說道:“于警官,把自己的腳腕和膝蓋綁上吧。”于莉莉一聲沒吭,跪坐在地上,按照那個男人的意思去做了。槍都扔了,還說別的做什么!看著于莉莉綁好了自己的腳腕和膝蓋,立刻有人撲上來,把于莉莉按倒在地,迅速把于莉莉的雙臂扭到身后,將于莉莉的手臂用繩子反綁起來,和白蕓一模一樣。執行捆綁于莉莉的正是剛才被于莉莉打倒在地的那三個流氓。 現在他們能動手捆綁于莉莉,自然要把剛才所吃的苦頭加倍還給這位美麗的警官,于莉莉所受的苦不問而知。于莉莉的感覺手臂都要被他們擰斷了,她緊咬牙關,一聲不吭。三個流氓把于莉莉雙臂捆綁好了,便想痛歐這位美麗的女警。但使用手槍一直指著白蕓腦袋的男人是這伙人的老大,他發話了:“住手!不許打。”三個流氓這才悻悻地沒有動手,但不平之色現于臉上。老大這時說話了:“不是我不舍得讓你們打這個美人警官,這有兩個美人,對美人可不能光知道動拳頭啊。”三個流氓和其他幾個人都會意地yin笑起來。兩名女警官見狀,頓時心向下沉去…… 白蕓和于莉莉被流氓們拖進一間關人的屋子, 五名被綁架的少女正是被關在此處。五個姑娘已被綁來多日,只是歹徒們還沒有機會把她們弄走。其中一個女孩是大學生,由于她始終不肯屈服,結果被歹徒們當著其她女孩子扒光了衣服,并將她輪jian。其他姑娘要不是老大怕將來不好賣,恐怕也難逃輪jian的厄運。 直到白蕓和于莉莉被帶進來的時候,女大學生仍然被剝的精光,仰面綁在一張桌子上,手腳分別綁在桌子的四條腿上。潔白柔嫩的皮膚上,到處是男人的污物,嘴角、下體、雙乳處更是不堪入目。人已經十分虛弱,雙眼微啟,散亂的長發堆在桌子上,凄艷之極。其他女孩也被繩子無情的捆綁著,用驚恐不安的目光看著歹徒們帶進來的女人。 老大惡狠狠地對屋里的女孩們說道:“好好看著,這就是來救你們的警察,”說著一擺手,歹徒們把兩個女警分別架開。“現在就讓你們看看:警察的下場。”說完,吩咐手下:“把她們的上衣扣解開。”于莉莉盡管平時和朋友同事在一起,經常童言不忌,但是從小到大,還沒有真的對哪個男人假以辭色。白蕓更是玩笑開大點就會臉紅的人。現在聽到歹徒們當眾要脫她們的衣服,羞憤使兩位美麗的女警官臉變得通紅。于莉莉已經忍不住痛斥:“無恥!”老大獰笑道:“無恥,無恥的還在后面呢。于警官。”老大說完一揮手:“一個一個來,讓白警官先學習學習,咱們先伺候于警官。”說罷,率先走到于莉莉面前,把手放在了于莉莉的胸口上。于莉莉頓時全身一顫,身體本能地向后縮去。忍不住向老大的充滿yin邪的臉啐去。老大根本沒有躲,任憑于莉莉的口水啐到自己臉上。“哈哈,弟兄們,女警官喜歡我。”老大無恥地言語,反倒使于莉莉冷靜下來:自己和上司都落在歹徒手里,身邊還有五個被綁架的女孩,一個不小心,就會連累無辜的人質。想到這里,她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上司。白蕓也會意的閉了閉眼睛。 于莉莉橫下心來,作為警察,不論自己受到多大屈辱,也要首先保證人質不受到傷害!于莉莉閉上的美麗的雙眼,決定任憑歹徒恣意妄為。老大對女人一向經驗豐富,雖然從于莉莉的表現中,他不會領會作為警官的心態,但是于莉莉已經聽天由命的態度,他還是看得出來。于是他更加得意地yin笑著:“嘿嘿,哥幾個,看見了吧,于警官喜歡我!”說著,放在于莉莉胸口上的手移到了女警官象牙般細膩光潔的脖子上。“于警官,幫忙把您的口水用舌頭舔掉好嗎?”說著,手還在把玩著于莉莉脖子,那張丑陋的臉也向于莉莉的嘴唇湊了過去。于莉莉恨不能一口咬在這張丑惡的臉上,但是她沒忘記警官的天職。她極力忍住女人本能--一個身為處女的本能,張開自己一直引以為驕傲的嘴唇,伸出粉嫩舌頭,壓抑著嘔吐的感覺,舔向老大丑惡的臉。 刑警隊長焦急地等待著兩個得力部下的消息,讓他感到心神不安的是:三個小時過去了,兩個人竟然杳無信息。這可是從來沒有的事情。于是他終于忍不住給車站派出所撥通了電話。 老大其實讓于莉莉舔自己的臉,也是試探女警官的態度。看來很成功,于是,他立刻一手抓住于莉莉的秀發,另一只手摟住于莉莉柔軟腰肢,身體貼在于莉莉曲線玲瓏的軀體上,張開血盆大口,狂暴地在女警官光潔如玉的臉上、脖子上吻了起來。最后,吻在女警官秀美、柔軟的嘴唇上。他的嘍羅們識趣地躲到一邊,沒有敢在這個時候打攪老大。老大用舌頭頂開于莉莉的嘴唇,放肆地用舌頭舔著女警官整齊、潔白的牙齒,并同時讓舌頭向女警官的齒縫鉆去。老大嘴中煙酒混合的臭味令人作嘔,但于莉莉忍住了。當老大的舌頭進一步深入的時候,于莉莉猶豫了。她畢竟是女人--從未與男人有切膚之親的處女!隨著老大不停地入侵,于莉莉也終于放棄了猶豫,緊合的牙齒終于開啟了。老大舌頭乘虛而入,骯臟的嘴嘬住了于莉莉粉嫩的舌頭。令人作嘔的口水流進了女警官的口中。這種入侵,讓于莉莉全身頓時都緊張起來。除了敏感的雙唇、舌頭令女警官不知所措外,老大早就硬挺已經頂在女警官下體的陽具,更是令于莉莉羞憤難當。她本能地扭動著身體,那自然是毫無作用。反綁在后背的雙臂在扭動時傳來陣陣劇痛。但是這些疼痛和于莉莉心靈受到的傷害來比,真實微不足道了。 刑警隊長從車站派出所得到一條很有價值的消息:剛剛有一位老太太曾來報案,說有一個漂亮的鄉下妹子被人帶走了,帶走她的男人是個流氓。因為老太太只是擔心那個姑娘吃虧,卻無法提供任何有價值的證據,所以派出所并沒有重視。但是刑警隊長重視這條消息。他的部下正是在相同的時間、相同的地點執行著危險的任務。他立刻帶領局里刑警,立刻趕往車站,并請車站派出所設法找到那個報案的老太太。 美麗的女警官于莉莉幾乎要流出淚來,她寧可去死,也不愿意在這里讓流氓侮辱。雖然她自己也清楚:這只是噩夢的開始,但是她畢竟是從未被男人碰過的處女。老大已經不滿足了,他進一步行動了。他吩咐手下把反綁在桌子上的女大學生解下來,自己將于莉莉半拖半拉移到桌子邊上。“美人警官,你不是來就她們的嗎,現在給你機會。”說著,走到白蕓身后,把白蕓摟在懷中,雙手隔著衣服撫摸著白蕓引為自豪的豐乳上。雖然隔著衣服,白蕓仍然覺得骯臟的東西玷污了她的身體。她同樣本能地想要掙脫,結果不問可知:那是徒勞的掙扎。 “大學生,你旁邊的美人警官是來救你的,你可以把她的衣服穿上。”女大學生解縛后,虛弱地倒在地上,聽到老大叫她,渾身立刻痙攣起來,她已經被歹徒們折磨的神經質了。她沒有明白老大的意思。“還他媽大學生呢,我看也就一個弱智!”老大的一個手下插嘴道,他是老大的兄弟,行三,老大平時叫他老三,小流氓們稱他為三哥。老大一只手順著衣襟,伸進白蕓的衣服,另一只手慢慢地、一粒一粒地解開白蕓的上衣鈕扣。勃起的下體在白蕓豐滿的臀部使勁蹭著,不時地頂向白蕓的股溝。 “好了,你告訴她該干什么,我忙著呢。”老大對白蕓開始玩不釋手了。老三用腳踢著女大學生的臀部:“去,脫了她的衣服,你可以穿上。”女大學生哆嗦著看著于莉莉,又看看老大,一時不所措。老三又在女大學生的臀部重重踢了一腳,“沒聽見嗎?快點!” 女大學生跌跌撞撞地爬到于莉莉腳下,抓著于莉莉的衣服,勉強站起來。顯然,如果她不抓住于莉莉,根本站不起來。老大已經把白蕓的上衣鈕扣全部解開了,老大的臉貼在白蕓的臉上,欣賞著白蕓乳罩下高高隆起的乳峰和乳峰間深深的乳溝。雖然白蕓屬于黑里俏,但是柔嫩的肌膚仍然是珠圓玉潤,老大的手指輕輕滑進乳溝,摸在白蕓如絲綢般細膩的肌膚上。“我真是艷福不淺,”老大得意地對嘍羅們叫道。“嘣”的一聲,老大從前面扯斷了白蕓的乳罩,白蕓豐滿的雙乳完全暴露在眾人面前,玫瑰色的乳暈和rutou在燈光下格外誘人,幾個流氓忍不住用手去捂已經鼓起的褲襠。白蕓忍不住叫了一聲,但眾人都沒有聽見,只有老大聽見了“唔”的一聲。同時,白蕓的臉因羞憤再次變得通紅。老大的手已經扣在白蕓豐滿的雙乳上,粗暴地揉搓著,嘴里不停地夸著:“真棒!彈性這么好!當警察真是可惜了!”根本不理會白蕓的羞憤。 那邊女大學生在老三指引下,已經解開了綁在于莉莉腿上和腳腕上的繩子,正在解于莉莉牛仔褲上的腰帶。老三已經不耐煩了,一腳踢開女大學生,麻利的解開了于莉莉的腰帶。扭開扣子,刷地拉開拉鎖,隨即就拉下了于莉莉的牛仔褲。于莉莉嬌嫩的肌膚和淡紫色的內褲頓時露在眾人眼里。露出的肌膚只是小小的一部分,僅僅就是于莉莉大腿的一部分。也就是這小小的一部分已經讓老三有點呼吸不暢了。他迫不及待地伸手摸了上去。于莉莉看到白蕓受辱,本來就憤怒到了極點,現在老三的舉動,更是令她怒不可遏,在那只骯臟的手剛剛碰到她的肌膚同時,她終于忍無可忍地出了一招:抬腿踢在老三的褲襠之間。老三一聲嚎叫,頓時蹲坐在地上,豆粒大的冷汗從額頭不斷冒出。 老大先是一驚,隨即“哈哈”大笑起來。其他歹徒也跟著哄笑起來,還有人幸災樂禍道:“三哥,老大還沒有碰過,你也敢動手。呵呵!”老三定了定神,忍痛站了起來,一把扯住于莉莉的長發,抬手照定于莉莉的小腹就是重重的一拳。于莉莉立刻眼冒金星,身體頓時蜷縮。冷汗也從蒼白的臉上冒了出來。老三不甘心,掄起拳頭,向于莉莉的小腹接二連三打去,于莉莉慘叫著,再也支持不住,身體一歪,向地上倒去。老三緊緊抓住于莉莉的頭發,把于莉莉倒下的身體生生拽了起來,頭皮上的劇痛令于莉莉再次叫出聲來。 “夠了!”老大終于發話了。老大喜歡玩弄、侮辱女人,但不喜歡毆打女人,他比只知道牙眥必報的老三要陰毒的多。但是老三要出氣,他也不能不讓。老三還是很怕老大的,立刻停手,放開于莉莉的頭發,任于莉莉委頓在地上。“好了老三,過來!讓白警官給你消消氣。”老三悻悻地走過來摟住老大推過來的白蕓,學著老大的模樣從背后摟住。一手在白蕓裸露的雙乳上盡情享樂,另一只手摸在白蕓光滑、微隆的小腹上。“老大,真的不錯。”老大用鼻子哼了一聲,走向到在地上喘息不定的于莉莉。 刑警隊長一到車站派出所,劈頭就問:“那個老太太呢?”派出所所長本來還要跟老同學寒暄幾句,看到他冒火的眼睛,忙改口道:“跟我來。”把他一路領導自己的辦公室。報案的老太太已經等在那里了。 老大踢了踢俯臥在于莉莉身邊,一絲不掛,還在瑟瑟發抖的女大學生。“起來。”女大學生勉強跪起身體,驚恐萬分地望著老大。 “警察不是要把衣服借給你嗎,怎么還不動手!”女大學生一點不敢違抗老大,她知道:惹了他,絕不會是一頓毒打可以了事的。她來到臉色依然蒼白的于莉莉身邊,首先脫掉了于莉莉的旅游鞋,然后脫去她的運動襪。 于莉莉的腳纖細白嫩,用纖纖玉足來形容真是恰如其分。光滑的腳踝盈盈一握。如果這些已經是奪人眼目,那么當牛仔褲從于莉莉的腿上被緩緩拉下,那雙筆直修長的玉腿和渾圓光潔的臀部被她淡紫色的內褲反襯的更見白皙。這不僅吸引了所有歹徒的目光,就連女大學生和白蕓的目光也被吸引了過去。于莉莉原本蒼白的臉變得通紅,她閉上了美麗的大眼,長長的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花。但是于莉莉的美更加激起歹徒們的yin欲。老大更不會憐香惜玉。那邊老三并沒有停手,于莉莉的魅力反倒加強了他的欲望。他迫不及待地解開了綁在白蕓膝蓋上的繩子,卻沒有解開白蕓腳腕上的繩子。算是吃一塹長一智。解開白蕓的腰帶,讓白蕓的褲子落在腳面上,一把扯掉白蕓的內褲,手忙腳亂地掏著自己已經欲噴的家伙。但自己不爭氣的家伙還沒等掏出來就噴薄而出,弄的褲襠內,手掌上都是的jingye。他內心懊惱不已,懊惱之余,還想趁那東西尚未變軟,強行進入。可惜,他越是想破門而入,那東西越不爭氣,竟然在白蕓的門前垂頭喪氣--蔫了。老三沮喪不已,但是他畢竟是老大的兄弟,侮辱女人還是學了幾招。他強迫白蕓跪在她面前,扯掉白蕓嘴上的膠帶,想要把那不爭氣的東西塞進白蕓線條清晰的紅唇中。白蕓抿住雙唇,死也不肯。老三怒不可遏,揮手連續狠狠地抽了白蕓幾記耳光。白蕓眼冒金星,血水從白蕓微翹的嘴角汨汨流淌下來。但是這樣還是不能讓白蕓屈服。 老大見狀,暗罵老三沒用。“老三,何必非那么多力氣,看大哥的。”說罷,指著正在解開于莉莉上衣鈕扣的女大學生:“白蕓,白警官,你要再不合作,我就……”說著,掏出白蕓的手槍,對準女大學生,扳開了保險。白蕓頓時xiele氣,自己這種倔強,只能導致無謂的犧牲!她終于張開了自己令人著迷的嘴。老三充滿腥臊、濕漉漉、滑膩膩的陽具坦然進入。 老大見白蕓屈服了,心中更加得意,他立刻有了新的注意。他不讓女大學生繼續下去。而是讓她解開緊縛于莉莉雙臂的繩子,被反綁這么久,于莉莉的雙臂又酸又麻,放開后又說不出的舒服。但是她清楚:這個老大決不會讓她舒服才解開自己的,他一定有更加令自己難堪,更加痛苦的事情要她做。白蕓所受的折磨和侮辱使她對這伙歹徒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果然,老大發話了:“于警官,脫吧。你不想讓這個可憐的姑娘穿上衣服嗎?”老大的目光中充滿惡毒,充滿yin欲。于莉莉明白,解開自己反綁的雙臂,就是要自己親手脫掉全身的衣服。她不再多想,只是用逼人的目光盯在老大的臉上,一字一句地說道:“我-想,你-必-須-讓-她-穿-上-衣-服。”老大在于莉莉的逼視下,不禁點了點頭。“那你就脫吧,快……”老大的話沒有說完,他又遇上了于莉莉那逼人的目光,他不知怎么了,閉上了嘴。于莉莉緩緩解開半敞的衣襟,美麗、潔白的胸膛漸漸展現出來,她的乳罩同樣是淡紫色的。隨著襯衫滑下,完美的軀體就只包裹在淡紫色的乳罩和內褲中了。她把襯衣拿在手中,遞向身邊的女大學生。女大學生象從女皇手中接過圣旨般接受了于莉莉的襯衣,含淚向自己飽受強暴的身上披去。老大突然叫道:“慢著。”于莉莉再次用逼人的目光盯著老大:“怎么,要反悔!”老大心中暗自納悶:“這是怎么了,我還怕了她不成。”于是打起精神:“我看你的內衣挺漂亮,也一起送了吧!”說完,對自己近乎哀求的語氣著實惱火,他抬起手,狠狠抽了于莉莉一記耳光,色厲內荏地叫道“快脫!” 于莉莉既沒有躲,也沒有表示憤怒。她明白:歹徒們就是要徹底羞辱自己。她知道:這種羞辱無法避免了。她背過雙手,解開了乳罩的掛鉤,咬牙緩緩地摘下。含淚給女大學生戴上;又緩緩褪下內褲,交給身邊的姑娘,讓她自己穿上。這才本能地并緊雙腿,一只手臂遮在胸前,另一只手當在下體上。美麗的頭顱微揚,美目緊閉,任淚水從眼角淌出,順著潔白的雙頰滑落。老大有些不耐煩了:“把你的手放在腦后。”于莉莉沒有睜眼,但雙手緩緩舉起,最終放在了腦后。屋子里的每個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于莉莉美麗的軀體上。不僅是歹徒們,就是嘴里還含著老三陽具的白蕓和五個驚恐的人質也被于莉莉的美麗所吸引。如果能找出形容詞來形容于莉莉的美,那就是完美。 老大呆立了半晌,才把一絲不掛的于莉莉再次反綁起來。不過這一次和剛才略有不同:繩子除了將于莉莉的手臂牢牢地綁在背后,還緊緊勒住了于莉莉小巧、堅實的玉乳。讓后用兩個涼衣服用的竹夾子夾在于莉莉鮮嫩的rutou上。 刑警隊長心如火燎:老太太說的正是白蕓!雖然沒有于莉莉的情況,但是他非常清楚:她們兩個是不會分開的。他立刻帶著人,迅速向老太太說的方向搜去。 白蕓的淚水順著她秀美的臉撲簌簌緩緩流下,作為警察,她痛恨自己的軟弱,但是她畢竟首先是一個貞潔、保守的女人。更不要說用自己僅僅被丈夫吻過的嘴,為一個無恥的流氓做這么令她難堪的事情。老三似乎非常得意,看著跪在自己面前,有著驚人美貌的女警察,心里甭提多開心了。他也看的出來:面前的女人從來沒有koujiao的經驗。“嘿嘿,今天算是給你的嘴開苞了!”他邊說,邊將自己不爭氣的下體盡量向白蕓的嘴里送進去…… 那邊于莉莉已經被歹徒們吊在空中:手腕和腳腕反綁在背后,身上除了那兩個夾在她rutou上的竹夾子,就什么也沒有了。老大粗大、硬挺的陽具已經插入于莉莉秀美的嘴唇中間,身上穿著于莉莉衣服的女大學生跪在地上,面對著于莉莉粉嫩的yinchun,機械地用舌頭不停地舔著。于莉莉雖然外表柔弱,但是確實是一個內心堅強的女警察,她只是在剛剛脫光自己的衣服時,流過一次眼淚。現在,她盡管內心屈辱萬分,但是她沒有再流眼淚,只是閉上雙眼,默默忍受著身上的疼痛、下體的刺激,還有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羞辱。她堅信:只要挺住,現在所受的侮辱一定能討還回來。 老三那不爭氣的東西在白蕓口中終于爭氣了,他迫不及待地退出白蕓柔軟的雙唇,把白蕓按倒在地,忙不迭撲了上去…… 失去自由的白蕓奮力反抗著,在地上翻滾著,老三用盡吃奶的力氣,始終沒有如愿。兩人滾到老大腳下,老大的手摸著于莉莉滑膩的臉頰,看到老三狼狽不堪,不由又氣又笑。他忍不住笑道:“哈哈哈!老三,你可真是丟人!去兩個人,幫幫老三。哈哈哈!” 兩名歹徒撲上去,幫助老三按住了白蕓。老三用力掰開白蕓緊緊并在一起的雙膝,將自己的陽物對準白蕓粉嫩的yinchun,用力頂了進去…… 白蕓萬分悲痛地忍受著失貞的痛苦,她覺得對不起自己心愛的老公。與心靈的痛苦相比,干澀的yindao劇烈疼痛和壓在身子下面,被繩子緊緊綁著的手臂上傳來的陣陣酸痛就不算什么了。一向堅強的白蕓,終于落下恥辱、痛心的眼淚…… 幫忙的歹徒放開了白蕓,站在一旁觀看免費“毛片”。 老三瘋狂地在白蕓身上起伏著,嘴里反復地得意叫道:“臭娘兒們!sao警察!這會你舒服了吧!” 白蕓艱難地喘息著,咬緊牙,不出一聲! 老三很快鳴鑼收兵了,他滿足地從白蕓身上爬起來,對剛才幫助他強暴白蕓的歹徒道:“好了,該你們了!” 兩個家伙早就躍躍欲試了,聽到老三此言,如奉綸音。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一個脫下褲子,嫌白蕓的雙腳緊綁礙事,用小刀割斷繩索,掰開白蕓的雙腿,立刻就將硬了許久的rou棍頂入白蕓體內,象老三一樣瘋狂地抽插起來;另一個也同樣脫了褲子,把陽物放在白蕓豐滿、玉潤的雙乳間,雙手用力擠壓著,下身不顧一切地前后抽送…… 老三坐在地上,扭過白蕓的頭,將陽物再次塞入白蕓的嘴里,逼迫白蕓用舌頭反復舔試……老大蔑視地瞥了三人一眼,心說:小混混就是小混混,連玩女人都那么沒品味! 一伙歹徒正在開心的時候,只聽院中一個人驚恐萬狀的喊道:“警察來了!” 一個小嘍羅驚慌失措地闖了進來,他顧不上欣賞屋內歹徒們的“杰作”,“老大,快走,好多警察!” 歹徒們一陣慌亂,老大稍一錯愕之際,下體傳來一陣劇痛。于莉莉不失時機地狠狠咬了下去。老大慘叫一聲,手中的手槍扔在地上,雙手捂住下體,向后踉蹌幾步。下體立刻失去一截,血如泉涌。白蕓已經筋疲力盡,但是拼著體內所有的力氣,同時發動。 老三比老大幸運,因為他比老大慌張。一聽到小嘍啰的喊叫,便跳了起來。使他躲過了斷陽之禍。但是另外兩個歹徒就不那么幸運了。他們的反應并不慢,幾乎和老三同時跳起。但是白蕓反應更快。雙腳已經閃電般分別踹向兩個歹徒。兩個歹徒應腳向后踉蹌退去,正好撞在老大身上,三人頓時成了滾地葫蘆,和落地的手槍拉開好大距離,失去了撿回手槍的機會。白蕓這一踹,用盡全力,加之手臂被反綁,又剛剛被強暴,頓時軟倒在地,昏暈過去。 老三連滾帶爬來到老大身邊,扶起老大。就在這時,院門轟然一聲巨響,老大顧不上下體的陣陣劇痛,和老三一道提起褲子,倉惶向后院逃去。慌亂中,卻沒有忘了拉掉電閘。屋內頓時一片漆黑。 刑警隊長帶著警察們沖開屋門,黑暗中分不清敵我,也不敢胡亂開槍。倒是便宜了一哄而散的歹徒,令他們狼狽逃去。 三個月后,南國已經能夠明顯的感到暑意。但是在花城這座四季如春的城市,人們依然享受著春天般的溫和氣候。在市中心人群熙嚷的商業街上,一個身軀佝僂的老人正在一座購物中心前的公共電話亭中打電話。老人的聲音被周圍嘈雜的喧鬧聲,特別是汽車駛過的聲音吞沒,只能時斷時續的聽到他的聲音: “……我一定要……” “別忘了,……怎么搞上手的……” “……你也……當然有甜頭……” “……吧,明天我再給你……” 恰好幾輛公交車從電話亭邊上駛過,老人放下電話,離開電話亭。立即有人走了進去,拿起電話。老人佝僂的身影緩緩就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第二天,同一時間,老人佝僂的身影出現在花城火車站廣場的一個電話亭中,電話一通,他的語氣十分不耐:“得,我他媽不聽!痛快點兒:你他媽干還是不干?” 對方不知說了什么,老人勃然大怒:“混蛋!你他媽既然不幫忙,就你媽別廢話了!你他媽該不是忘了吧:你那個黑里俏的大姨子落在我們手里,還是你小子報的信兒……!” 老人繼續聽著,顯然對方屈服了:“這還差不多,那就照我說的辦!哼,會讓你嘗到甜頭的……” “得了,你他媽那點兒德行誰不知道!”說完,啪的一聲,掛掉了電話。 城鄉結合部,有著一大片模樣差不多平房,老人走過一所小院,四下看了看,便拐進另一條胡同,來到一所小院的后門,間隔長短不一的敲了幾下,門開了。老人走了進去。 老人來到房中,房中烏煙瘴氣。幾個男人正在打麻將,見到老人進來,都湊上前來:“大哥,怎么樣了?” 老人伸手摘掉頭上的花白頭套,扯掉胡子、眉毛,拿起一張面巾織在臉上擦拭著:赫然就是婦女販賣團伙的老大!打麻將的是老三、誘騙白蕓上當的那個大漢,還有伙同強暴白蕓的兩個歹徒。給老大開門的正是那夜在外面放哨的小嘍啰。 這六個歹徒那夜僥幸逃脫,并沒有象白蕓她們從一些跡象分析的那樣流竄到外地,而是在城鄉結合部隱藏了下來。因為老大有傷在身,不能遠行。幸好老三認識一個‘蒙古’獸醫,好歹給老大處理了傷口,但是老大從此成了非根。老大花錢雇了幾個盲流,一路北上,留下有人治傷的線索。原本老大的意思是讓他們溜到東北,誰想幾個盲流沒有按照老大安排,遠赴東北,路程走了才一多半,便分了錢,各自回鄉去了。所以公安局的追尋線索突然中斷。這六個歹徒也因禍得福,反在城鄉邊上過了三個月太平日子。 現在,老大要報仇。其余五人雖然不太愿意,但是他們亡命慣了,販賣婦女也是剛剛開始,收了別人的定金,卻交不出貨,這個下家他們是惹不起的。所以鋌而走險,準備將白蕓姐妹和于莉莉三人捉來,好好羞辱折磨一番,一則報仇,二則準備將三人先交給下家。 老大不緊不慢地冷笑道:“哼,那小子還真他媽以為他是情圣!不過他答應按我說的去布局了。”說完,臉色一變,目光十分怨毒:“地窖里的東西準備好了嗎?” 老三吐掉叼在嘴角的香煙,色瞇瞇道:“老大,放心吧。包你玩的痛快!” “啪!”“啊!”隨著一聲脆響,老三捂著苦兮兮的臉躲到一旁,他得意忘形,忘了老大被白蕓傷了命根子。看著老大殺氣騰騰的樣子,他自認倒霉地縮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