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東歐女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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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我后背輕拍了一下,像足球教練為即將登場的球員壯行,我覺得,這無比體貼的肢體行為勝過世上任何一種人類語言。“去大干一場吧!”誰要是能說出這樣對話,我會替他害臊,即使我接下來確實要大干一場。 我努力繃緊臉部的肌rou走入鏡頭,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傻。面對攝影機和照相機,我始終無法讓表情自然呈現,雖然我也算個演員。我更愛鏡子,它總能讓我感覺,自己比任何人都要幸運地擁有了一副帥氣的五官;而相片,就像我曾經得罪過的某個小人初學繪畫時的作品,每個線條都透著拙劣和惡意。 我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屋外的風景。我喜歡看城市,尤其喜歡從高處俯視它。每當這時,我覺得自己無比強大,像瀏覽人間的仙人一般,不用思考我跟這座城市的關系,就這么看著它,看著城中林林總總的人和游蕩在上空怨鬼。紅色的屋頂,白云和翠綠的遠山,探照燈的一般的陽光射透窗戶,落到了淺色的樺木地板上,皮質的黑色沙發有一半變成了月亮,她就坐在月亮的背面。當我靠近時,她瞄了過來,我接住了這目光,看到了那上翹的黑粗睫毛和紋出細尖的眉毛。 之前了解過,她來自東歐,哪個國家我沒記住,因為是第一次聽到,更別提她那需要用喉部顫音才能念出的名字。年齡好像是22歲,總之比我小。這不重要,我只需要知道她是個女人,是個能配合我完成工作的女人就夠了。 我是個演員,他們都叫我“拍片兒的”。我不喜歡這個工作,更不喜歡人家這樣稱呼我。像所有來到這世間的生命一樣,我走過許多路,也還有許多路要走,“拍片兒”只是腳下臨時的一雙鞋。但所有人都把我定義到了一個環境里,我只能屬于那個領域,尊崇一個刻板的標準,并把事業當做是最高成就。如果要我自己排列,兒時學會了游泳更讓我覺得人生無憾,但顯然大多數人不這么認為,包括至今還不會游泳的人。足球場上的運動員踢進關鍵一球,在回賓館的路上給自己的孩子折一只紙鶴,都是他這一生最美妙的時刻。我討厭用職業來區分和概括一個人,就像我討厭大學里用專業來區分知識和概括一個學生,所以當初我選擇輟學,稀里糊涂地干了這個行業。 她開始說話了,我一句沒聽懂,但薄薄的兩片唇拉扯出的微笑,對我表示了歡迎。我不需要回答什么,她便站起身,右手搭在了我的左肩上,歪斜著腦袋,左手順著我的臉頰和下巴輕輕滑過。這樣的開場用過太多次了,我將她摟入懷中的動作,就像一個老司機拽下安全帶系好,輕車熟路,腦袋空空。生平第一次挽住女人的腰時,我的那只手是顫抖的,緊張的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么。我不自覺地撫摸起眼前這東歐女人那纖細的腰板來,就像她撫摸我胸肌一般,癢癢的。回想起那個夜晚,我和人生中第一個確定關系的女人坐在去市中心的公交車上,試探一般把手臂圍到她的腰間,她沒有拒絕,反而把身體貼了過來;我記得那天很涼,出了一身汗的我回家便感冒了,服下藥后仍舊興奮地睡不著,看著墻壁傻傻地樂。此后,女人的腰再沒讓我那樣興奮過,現在也是如此。 回憶被打斷了,因為她腳上的高跟涼鞋開始摩擦起我的小腿,我接收了這個信號,右手端起了她的下巴。穿高跟鞋的她,只比我矮半頭,我側了下臉,便親到她的嘴,隨即眉頭一皺:她并不是口有異味,而是異常的香。經驗告訴我,這種味道粘在嘴上短時間很難去除。我并不討厭香味,只是干這個工作以來,仿佛過敏一般,對所有帶著刺鼻香味的女人都沒好感。第一次去看脫衣舞表演,舞娘脫掉上衣把rufang貼到了我的臉上,失控的我便親吻了她的肌膚,整晚嘴巴上都冒著讓我無法平靜的香氣。 按照劇本,我們打開牙門,把舌頭送入對方的口中。她的舌頭很軟,或者說壓根沒使勁。這是她無法掩飾的嬌羞,嫵媚的外表,濃郁的香水,本就不該屬于這二十出頭的女孩。然而不經意間流露的青澀,反而讓我無法淡定。我感到胸口被打進一股力量,使肩膀發抖,這是久違的感覺,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脫去胸罩時就出現在身體里的感覺,來的十分突然。我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她的一顆rufang,狠捏一把,耳邊傳來的輕吟讓我又迅速地搓揉了幾下,隨后變放輕了力氣,放緩了速度。我不喜歡劇烈地對待女人的身體,我知道她們身體的敏感部位在哪,而且總能收拾的她們服服帖帖。因為工作的需要,我曾經用鞭子抽過一些女人,看著她們的身體瞬間痙攣,我好難過。那些被人鞭打而感到暢快的人,我理解不了,反而很害怕,總覺得他們中的誰為了得到更極致的體驗,哪天會做出駭人聽聞的事來。 我閉上眼睛,把意識交給了觸覺。這睡衣是什么材料?剛才摟住她的腰時就有過這個念頭。是絲綢,從坐在沙發時我就注意到,那紫色的褶皺上泛著的亮光,和兩肩掛著的細帶。我那只放在腰間的左手順勢向下撫摸她暄軟的臀部和大腿,絲綢睡衣兩側開叉,我摸到了吊帶襪邊緣的蕾絲花紋。我不知何時培養出這樣的癖好:喜歡上各種各樣的女士睡衣。無論是半透明的絲質,還是厚重大氣的綢質,無論是緊身的,還是松垮的,無論是長至膝蓋,還是短及腰腹,一旦看見女人穿著它們,我就會莫名地興奮,電腦硬盤里存滿了這種特殊類型的成人影片。我很清楚這是病態的,所以在城市里路過內衣店時總克制著不望過去,擔心自己會成為一個變態。但底線被欲望一點點突破了,我私下利用網絡買來許多女性內衣,及其暴露的那種,夜半無人時鎖好房間,拉上窗簾,把它們穿到自己身上,對著鏡子欣賞。但每當目光掃過自己的臉時,油然而起對自身軟弱的憤怒和羞愧讓我無法接受這樣離譜的行為,我必須立刻停止!但低頭看到文胸邊緣的繡花,感受到丁字褲里腫脹的陽具,那點理性哪比得上這前所未有的歡愉?我穿著睡衣,擺出女性才會做的姿勢,給自己拍照,但把絕不露臉。其實很多女士衣服穿在身上不很舒服,并非因為和女性身體上存在差別,只是跟運動服比起來這種服飾更加束縛人,我猜想女人們獨處時,鐵定不會動用這種華而不實的衣物。 她收起舌頭,緩緩地坐回了沙發上,離我最近的,是她擔在左膝上的右腿。我蹲了下來,褪去那雙高跟鞋,映入眼中的,是緊包在rou色絲襪下的一雙健康的腳,涂著酒紅色的指甲油。我無意盯著它看,只想著接下來的工作。女人身上我最喜歡的便是腳,尤其是跟她們身材并不相稱的小腳。我覺得這也是我的戀物癖造成的,因為一雙小腳,可以穿最美麗的鞋。人類創造性的發明,最先要解決的肯定是實用,接著才有藝術家和設計師進一步美化和完善,鞋也一樣。我本人有一雙大腳,每次買鞋,樣式非常好看,但等拿到能穿的號碼時,就覺得它是給兩棲生物定做的,大腳板破壞了一雙鞋最完美的比例,破壞了設計師和藝術家的用心良苦和美感。因此后來我只穿籃球鞋,那種厚底兒高幫,彎起的鞋舌正好掩蓋了丑陋的長腳面。女人比男人的腳普遍要窄小,這讓我更加確定了女性是比男性進化得要高端的生物。在古代的東方,女人們從小用布將腳裹起來,限制了尺寸和年齡增長的正相關;但我知道,在那嬌小誘人的鞋中的是何等扭曲的一對“蹄子”,無論如何也比不上天生的金蓮。女人為什么要如此折磨自己呢?我聯想起了身邊的許多做過整形手術的女人,可悲,替她們難過。可能那是美的,只是我不理解,但腳還是小的才好看。有人說那是一種缺陷,甚至是殘疾,但反方向走向所謂的“完美無缺”就是好嗎?一個身體上“完美”的女人,讓我感到害怕,我總覺得那不是人類;而帶點所謂“缺陷”的女人才是最可愛、最讓人癡迷的。我遇到過很多男人,他們最喜歡的是女人長了一對虎牙;還有喜歡酒窩的,甚至還有喜歡胸部沒有發育的。對我來說,有一雙小腳的女人,才是天地間最美的。我曾在街上尾隨過一個小腳的女人,目光不離那雙青色的匡威低幫帆布鞋;這女人的腳尺寸上并不是很小,只是因為有一對結實粗壯的腿,那雙腳撐在這腿下顯得是那么可愛,想讓人捧起來親一口。現在我親了上去,這是劇本的安排,絲襪將我的口水奪走,濕潤了這東歐女人的腳趾。舔別人的腳似乎是卑賤的表現,我也這樣認為,因為在美麗的事物面前,丑陋下賤的我情愿跪舔。然而這女人的腳太大了,我不耐煩地提前結束了這部分的工作,將她的雙腿分開,探頭上去。 猜的沒錯,她穿了一條紫色的黑邊內褲,配合上身的紫色綢緞睡衣,更配她白皙的皮膚。我穿過,所以我知道。我把她的大腿用力掰開,順手掀起了睡衣的裙邊,用舌頭去舔她的yinchun,隔著內褲。我聞到了印在內褲上液體的味道,健康女人的味道,工作前看來有認真地做過清洗,我對她有了好感。已經不知道多少次碰見散發著惡臭的女性私處了,做了這份工作后我才知道,女人要是臟起來能到何種地步。她有了反應,雖然我看不見,但肯定表演的十分夸張。然后,我聽到了她的浪叫聲。她的聲音十分耐聽,有些女人叫起來像被宰的豬轉世,讓我膽寒。我扒下她的內褲,讓她的左腿解放,內褲變成了紫色的花環套在右腿上。陰毛被刮的干干凈凈,讓我感動。人類為什么還會長陰毛這種難看而沒什么用處的東西呢?我猜是為了遮擋丑陋的生殖器。我不喜歡生殖器的樣子,無論男性的還是女性的。記得第一次在朋友家里看到他父親買的雜志上印著的女性陰部時,下半身雖然有了反應,但被嚇傻了,看到沒有yinjing的人,我產生了被閹割的恐懼。男性生殖器更是丑陋不堪,一根香蕉都比它漂亮,如果我去創業,絕對要生產一種有香蕉顏色和外觀的保險套。她的yinchun不是很黑,被兩個拇指掰開后露出了淺淺的粉色,濕的,帶著咸味。不真實的叫聲陪我繼續工作。 我扶她站起,褪去了那紫色的睡衣,露出薄薄的一個半透明rou色胸罩和被它包裹住的兩個圓滑的白色面團,乳尖將胸罩頂出兩個凸點,對稱分布在深不可測的乳溝兩側。她的rufang很大,不知是D還是E,跟她苗條的身材并不搭配。剛才摸過,該不是隆的。等她脫去胸罩時,我看到了兩個神秘的淺棕色按鈕,禁不住用嘴將一個含住,像斷奶失敗的孩子一般貪婪地吮吸。男人是不是都喜歡女人的rufang呢?我不知道,但女人的rufang絕對是天底下最神圣的東西。我曾像一個虔誠的信徒般崇拜rufang,崇拜它所蘊含的生命能量;胸罩更是人類最偉大的發明之一,不但讓rufang得到了保護,還增加了女人裝扮自己的途徑。rufang應該得到保護,應該裝飾得美麗,應該只被天真無邪的嘴巴親吻。后來,我知道rufang能還讓我射精。我喜歡這種性交方式,當我那直挺的yinjing被rufang神秘的溝渠緊裹時,我變得異常興奮。是的,興奮,來自對神圣的玷污,作惡的快感讓我射出污穢的種子,給她的臉和rufang烙上邪惡的印跡。或許那些luanlun的人都有這種快感,冒犯禁忌的快感。 她蹲在了我面前,褲子已被除去,下垂的yinjing和yinnang完全暴露,因為我的陰毛也刮的很干凈。她用纖細的手指將我的yinjing托起,褪去包皮,粉色的guitou露了出來。我被要求接受連續五分鐘的“服務”,還要控制自己勃起的速率和硬度。這并不難,適當轉移注意力即可。但當她的舌頭從冠狀溝劃過時,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低頭看向她,金色長發下一雙琥珀色的眸子圓睜著望過來。那眼神告訴我,她是心甘情愿這么做的,但不是因為我。她的嘴將guitou整個含住,一點點滑進了她溫暖的喉嚨。我把目光又投向窗外,一只鳥落在了對面的屋檐上。鳥啊鳥,你從哪來又到哪去呢?你飛在這城市的上空,有看到這城市里多少人跟我一樣在做著無聊的事情?你來到世間為了飛翔,為了飛過高山河流去看一眼大海,而我來世間就是為了做這個嗎?你知道我兒時曾立志要做一個科學家,靠大腦為人類造福的,雖然現在是靠一根沒有理性的陽具,也算是造福人類吧,但這是我想要的嗎?我有強健的體魄,就像你有一雙矯健的翅膀,該用它讓自己的生命不留遺憾,你說對嗎?我只能活這一次,要浪費精力和時間在這里嗎?從千萬祖先身上繼承下來的遺傳基因,就消耗在這里嗎? 攝像機擋在了我跟鳥兒之間,要拉近拍攝關鍵部位。根據要求,我用手攥住了她腦后的頭發,假裝強迫她給我koujiao。她看上去很痛苦,很丑,厚厚的一層粉底蓋不住她臉上的雀斑,我要是因為她而勃起了,那我才是不可救藥!然而我就是不可救藥,整個yinjing完全勃起了,她喘著粗氣,自豪地望著成果。我知道現在該我“服務”她了。 她躺倒了黑色的皮沙發上,兩腿翹起,把陰部毫無防備地向我展示著。我多想拒絕這個邀請啊!我注意到她的吊帶襪沒有被脫下,邊緣被幾根同樣是rou色的絲帶緊勾住,跟腰間一條同樣是rou色的蕾絲緞帶連接起來。我嗜絲襪,和各種各樣的女士襪子。我不知道一個女人如果不穿絲襪,現在的自己是否還愿意跟她們zuoai。當初在購買女性內衣時,也順便買下了大量絲襪,跟內衣搭配在一起穿。不得不說,絲襪穿在身上真的很舒服,被包裹起來的舒服。比起棉質的,我更愛尼龍——石油的分解物,擁有史無前例的魅力,兩腿相互切磋時那種柔滑感和輕輕的摩擦音響,應當成為舒適的唯一標準。穿絲襪讓我覺得并不可恥,這跟穿女性內衣不同,因為這本就是古代男性服飾的一部分。我買過連褲襪、及膝襪和到大腿的長筒絲襪,后來還看到網襪,就由短到長又買了一套。每天一想到回家有這么多種類和顏色供我選擇,某個部位就驟然硬起。最喜歡的還是吊帶襪,像這個東歐女人穿的一樣,它把絲襪的美感像連褲襪一樣帶到了腰間,但讓生殖器盡可能地暴露出來,利于各種性交的姿勢,而其他襪子只能破壞才能讓器官露出,往往撕的很難看。有一種開檔的連褲襪也很方便,但需要勾住的吊帶襪還有著古典的美感,尼龍的邊緣被圓形的夾子向上拽扯,細帶鉗在rou中,整個裝束仿佛和自己的融為一體,再也無需脫去,讓這幸福陪伴自己一生。每當我穿上襪子,我就會閉上眼睛,幻想著有個男人,把我穿著絲襪的腳腕結實地鉗住,向上吊起使雙腿并攏,一根威武的yinjing像憤怒的鉆頭反復捅入我不存在的yindao里,粗暴地撞擊,而我只會把它夾的更緊,躺在床上的上半身隨著軟墊一齊晃動;他突然將手下滑到我兩腿的腘窩,向下壓平我的大腿,而小腿豎直翹起,脫了一半的綢制蕾絲邊的內褲被兩腳踝拉扯住,在每次jiba猛地插進來再緩緩拔出時,絲襪和內褲便在空中輕輕搖擺;當他腰部的速度加快,整個上身壓過來,我的兩只胳膊被推過頭頂按住,穿著絲襪的腿將他的腰身緊緊纏住,在所有的精華注入到我的身體里之前絕不分開。我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是同性戀,更不是生錯了性別想要當個女人,都是因為絲襪。絲襪擁有攝人心魄的魔法,誰穿上它,誰就該被一根大rou痛快地獎賞。這次輪到我獎賞她了。 我握住yinjing,讓guitou在她yinchun上上下摩擦了幾下,捅了進去。這本是驚天動地的一個瞬間,宇宙來自于一個點,分出了無數個星球,分化了無數個生命,分出了無數雄性和雌性。自古以來,萬事萬物都在變化,只有陰陽交匯這一件事是不變的,是天理,是回歸;在我這里只是腰下一個機械的動作。我加了大幅度和速度,劇情這么安排好了。其實我更喜歡輕慢地和女人zuoai,讓雙方的身體本能地去要求更快和更重。這源于我對性的初體驗。第一次zuoai,是跟妓女。那個妓女看歲數比我大上許多,進房間后,她像老虎一樣把我撲倒在床上,留著口水的嘴獰笑著。我知道,我這次消費讓她撿了個大便宜:那時我身形勻稱,臉上沒長出胡子,尤其還是個雛兒,她當然比我還要激動。大多數人第一次因為緊張,射的很快,妓女十分清楚這一點,所以當她把我按在床上又迫不及待騎到了我身上時,并不急著開始,而是捏捏我惶恐的臉,撫摸起我沒有毛的胸部;粉色的燈光下,人為刀俎我為魚rou,她決定這樣料理我:往常接待客人,巴不得早點結束;今天不一樣了,慢慢做,想快,門都沒有!接著,我生平第一次進入女人的身體,第一次一寸一寸進入一個妓女松垮的yindao。我的第一次,沒有很快射精,但受到了一次折磨——強烈的欲望催促著我加快抽插,卻被遏制了,我的身心在忍受得不到更大的滿足中獲得了受虐的快感。在外見過世面的人,往往會對自己家鄉的事物不屑一顧,因為他們體驗過更高端的東西。對我來說便是如此,我在眼前這東歐女人的yindao里,接收著yinjing從劇烈的活塞運動中得到的刺激,竟沒有一點要射的感覺。 她的叫聲變得尖銳了,不那么悅耳。我俯下上身,用嘴將這噪音的出口封死,但下半身并沒停下,傳來濕乎乎的皮rou碰撞聲,和將氣體擠出yindao的“噗呲”、“噗呲”……這時,我收到了肛交的指示,將yinjing從她的xue里拔出,她跪到了沙發上,背對著我。我開始探索她軟嫩的屁眼。很緊,我必須靠手才能將陽具送進去。這不是zuoai,而是侵犯。我知道這種感覺,渴望侵犯別人,欺負別人。我交往過一個女孩,身材嬌小,性格懦弱,以至于我強迫她給我koujiao并穿上絲襪跟我zuoai她也答應了。我把她壓在身下,她的樣子很不安,和曾經被我欺負過的小孩有一樣的表情。當年我把那小孩按到地上,他全無還手之力,也無處可逃,一種奇妙的快感涌上心頭,慫恿我掏出jiba尿了對方一臉;而身下柔弱的女子卻被這根jiba一下一下cao著。身材嬌小,我應該是頂到了她的zigong,她的表情十分痛苦,我卻失去了理性,挺起上身,把她雙腿扛到肩上,她小巧的身材,使我可以一邊cao她,一邊用舌頭玩弄她可愛的套著絲襪的腳,讓她又痛又癢;沒想到她竟會反抗我,腳踢到了我的嘴。我生氣地將她倒過來按住,然后生平第一次把yinjing插進了屁眼。我又找到到尿在別人臉上的快感了!我沒看見她的淚水流了下來,但封住她嘴的那只手感覺到了,我貼著她的耳朵輕聲說道:“你永遠都是我的了。”我射在了里面,心滿意足地躺在一旁睡著了。她沒有繼續哭喊,也沒有報警,只是第二天一早就人間蒸發了,此后我再也沒見過她。我沒親身感受過被人侵犯,沒人曾尿到我臉上,但我穿上絲襪的時候,我是渴望被人侵犯的。我不知道眼下這個屁眼的主人——這東歐來的女人是何感想,但顯然很入戲,我聽到氣流穿過她咬緊的牙縫時“嘶”、“嘶”的聲音。 退出她的肛門,我坐靠在沙發上,等著她迎面騎上來。這是最后一個動作了,我的jiba再次溜進她松垮濕漉的yindao里,換女方主動進攻。她將雙手圍在我的頸后,兩顆rufang上下晃動,可愛至極,我貼臉上去親了一口。看著我的roubang被動地在yindao里進進出出,我想起了工廠里的液壓缸;而她有規律地呻吟,讓我覺得這部組裝的機器該檢修了。 一不留神,guitou從她yindao里掉了出來,她停下,小心地將yinjing又塞了回去。接下來的動作變得很別扭。我知道是因為那話兒不夠硬了,哪怕在她溫潤的yindao里摩擦,感受不到快感的話還是會一點點痿下去。我得調整狀態,兩只手張開去撫摸她穿著絲襪的腿,效果顯著,血液瞬流回到了yinjing里。接下來的一分鐘,我又兩次用這樣的方式讓yinjing保持勃起。 我越過她的臉,看了一眼對面的攝影機和工作人員,他們聚精會神地望著我們私處的配合。在做這份工作的初期,我最難克服的就是在眾目睽睽之下zuoai的心里隔膜,第一次甚至無法勃起,我感覺所有人都在用嘲笑的目光看著我,像等著看自家的寵物狗配種一般。我不知道后來是如何克服的,現在想想,真是感嘆人的適應能力。會不會有人說這是一種墮落呢?至少我自己會這么認為。人類強大的適應力,鏟平了伴我一路走來的羞恥心。 這樣算不算折磨自己呢?我想不起來自己當初是如何進入這個行當的,應該不是為了錢。我從小并不愁吃喝,一直以來身邊輪替更換的朋友當中我從不屬于“窮”這個范疇里的,沒什么需要資金的遠大的志向,也從不買超出經濟水準的東西。偏激地看現在這個世界,我不知道有誰是窮死的,是餓死的。既然不缺吃喝,按照我的性格該找個簡單的工作聊以此生才對,為什么當初會踏足這種讓我難堪的境地呢? 能肯定的是沒人逼過我,是我自己送上門,出賣rou體的。我常后悔當年沒有在學校里繼續學習,只因為一點幼稚的反叛心里,不接受圈養模式的教育,致使如今我無力抵擋價值觀的全面坍塌。或許那是一種罪,出賣自己就是我該受的懲罰,這份工作便是我該償還的債。但我始終感受不到救贖,感受不到平靜,感受不到希望,前方沒有出路,我只不過在浪費生命。但如果不這么做,我又能去干什么呢?這世界看起來有無限的可能,但那只是一個企圖讓我信以為真的廣告,掛在不可逾越的高墻之上。我不曾為之努力奮斗過,因為我很早就清楚,除了一個虛假的包裝之外,墻外不比這里好多少。 我厭惡眼前將我扭曲的環境,也厭惡意志力薄弱的自己。我在這個世界里感受不到真實,也找尋不到安寧,更不知曉自己存在的意義。我是靠著旺盛的欲望活到現在的,我想吃很多美味的食物,也想聽很多美妙的音樂,我想每天都能玩電子游戲,也想每天都能和女人zuoai。但我心底厭惡女性,我想要的只是她們的身體。 求仁得仁,我也得到了我最想要的。我能每天都能和女人zuoai,下班了有足夠的收入去吃美食,去酒吧喝一杯,伴著音樂起舞,叫上幾個狐朋狗友一起玩電子游戲,我一直是這么過來的。盡管有時候一天能射上好幾次,盡管各種怪癖都被允許了,為何我仍舊不能滿足?射精帶給我極度的快感,帶我飛上云端,過后便墜入了無盡的空虛。每當這個時候,我想我終于解脫了。我可以放下一切,擺脫怪癖,擺脫掉現實帶來的焦慮,在未來的生活中永遠都會有一條清流從心中穿過,靜心寡欲,健康向上。但每天早晨醒來時,看著前一天穿著入睡的女性衣物,看著在連褲絲襪里勃起的yinjing,我知道自己永遠無法從這噩夢中醒來了。 難道我內心中真是這么渴望穿著情趣服飾被別的男人干嗎?小時候我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小雞雞突然硬了起來,只知道跟女人的奶子和陰部有關,因為我沒有,但十分想要擁有。我記得和朋友偷看他父親的裸女雜志時,說起過這樣的話:咱倆中要有一個是女的就好了,就能試著干一下了。當晚我便夢到了,在一個無人打擾的森林里,他變成了女人,戴著粉紅色的胸罩讓我干,我再變成女人讓他干;在這林中,陽光被遮擋,我們什么都不干,只是來回干著彼此。第二天醒來我遺精了。又或者是那個可惡的妓女把我毀了,把我變成了一個變態,讓我染上了壞毛病,在缺少性教育的環境中我把至關重要的初體驗當成了獲得快感的唯一方式,使用身體里古怪的神經通路讓自己高潮。 窗外傳來幾聲鳥叫,回復了我之前所有的問題: 你根本就是一個變態,是一個偷偷躲在屋子里異裝來讓自己性興奮的人,是用大腿把陽具夾藏起來拍照,并渴望身后有別的男人侵犯的生物。你那平坦的胸部無法將胸罩撐起,勃起的yinjing無法藏進少料的丁字褲,更沒長著供男人插進來的yindao,還有一雙兩棲動物的腳。你不是同性戀,你也不想變成女人,因為你做這些事無法像他們那樣獲得滿足和快樂!你長期得不到女人,得到的女人也總讓我厭煩,便從眼睛里將她們忽略,而留下她們的衣服。穿到自己身上,把自己打扮成最喜歡的模樣,因為你只欣賞自己,把自己制造成女人以獲得虛假的滿足;幻想著被男人cao,是因為你希望看到這樣的女人以你最喜歡的方式被cao。你厭惡女性,只把女人當做玩物,選擇這個工作再適合不過了。你將永遠地迷失下去,被欲望牽著鼻子走,永遠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想做什么,每天后悔自己浪費生命,第二天醒來又是一場噩夢。你只能成為一個變態,最終沉淪到你最討厭的境地,被討厭的女人用鞭子抽才能感到快樂,被長著香蕉一樣的rou的人侵犯屁眼才能獲得高潮,到處都是兩棲動物,到處散發著惡臭,到處都是殺豬般的慘叫,就這樣被看不到救贖的深淵拖入永久的黑暗。 我突然感到自己正在下墜。我拼命想抓住什么東西,但連掙扎的力量都沒有,也叫喊不出,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她用手指幫我抹去了眼淚,這個東歐的女人。我回過了神,有點搞不清楚狀況,忘記了自己正在和她工作,忘記了她身后還有許多人看著這里,忘記了自己的yinjing在她身體里徹底地痿了下去,只是呆呆地看著她。她琥珀色眼睛里不再有魅色,不再發出呻吟,也不見了高潮的表情,有的是同情和憐憫,和不帶一絲疑惑的自信。我突然有了一種感覺:這個世界只有她理解我,也只有她能救我!她的嘴角微微上揚,我知道我猜對了,我知道自己可以信任她,可以放心大膽地跟隨她。她突然俯下親吻我的嘴唇,我再聞不到什么刺激的氣味,只覺得一股暖流匯入了我空殼一般的身體,蕩漾著使人安心的力量,隨著我的血液流便全身,呼嘯著向下肢涌去。勃起了,徹底勃起了,似乎以前從未真正地勃起過,身心從未健康過;我感到了欣喜和快樂,像第一次學會游泳時那樣。但我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兩只手臂也變得僵硬,不敢觸碰這女人的身體;她卻緩緩地將上身拉遠,把右手輕放到了我的面頰上,輕聲說道: “不用擔心,我知道的。” 是外語,但我肯定聽懂了這句話,因為我的雙手已經舉起,像撲向母親懷抱的嬰兒那樣,和她摟抱在了一起。這個年齡比我小許多的女人,突然變得高大起來,從她那淺色的唇上,我看到了太陽的光亮。那就像一面鏡子,擋在了我前行的道路上,映出一張愚蠢的面孔和隨它走過半生的虛無。 她的腰動了起來,我也跟著動了起來,用我們各自被賜予的禮器舉行著贊美神的儀式。我感覺自己好像沉沉地睡去了,好像很久沒有這樣幸福地入眠了,在這無比自然的交合中;我不再為了工作要求而奮力抽插,也不為了自己變態的趣好而緩慢輕盈,這一刻我喪失概念,在這無比自然的交合中;我好像摸到了她的腳,也好像撫過了那雙絲襪,對此我毫無印象和感覺,在這無比自然的交合中;我好像聽到了她的歡叫,但我無法判斷,悅耳的還是駭人的都無所謂,在這無比自然的交合中;人類長不長陰毛,私處有沒有異味,rufang被怎么使用,是誰在侵犯誰,有沒有人看著我,我是不是在浪費生命,這些我全都不在乎了,在這無比自然的交合中。 我們兩個是合為一體了嗎?我想是的,我的雄性力量,和她的雌性力量彼此推搡,在宇宙的終點處兩極相通,通向了大爆炸前的一個點。 我懂了,我全都懂了。為什么我會做這個行業,為什么我會有那么多怪癖,為什么我會有那么多概念,為什么我會這樣執著于性。 我懂了,我全都懂了。為什么我會流淚,為什么這個我連名字都叫不出的女人會為我把淚擦去,為什么她會理解我,為什么我毫不懷疑地信任她,為什么比我年齡小的她讓我覺得自己像個孩子,為什么我能感受到神的存在。 我懂了,我全都懂了。我知道自己在追求的是什么,知道自己原來從沒浪費過生命,知道噩夢再也不會糾纏我。 女性,偉大的女性!它像大地一般包容,容納下所有兩棲生物和變態;他如神明一般智慧,任誰無法在它面前掩飾自己的無知;她是男性存在的唯一理由,是我一直在呼喚的東西。愛情讓我甘愿奉獻一切,她們用身體、靈魂和上天賦予的力量將我徹底征服。我才知道,我一點也不厭惡女性,我根本沒這個資格,只是一個得不到關愛的孩子在撒嬌罷了。 這一刻來了。 想射,又不想射。 我想把我的全部都給她,卻不想這幸福就此終結。 射吧,讓我此生再無遺憾! 不,不要停下,做到地老天荒吧! 她突然從我身上跳了下去,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她已經跪倒在我面前,用那帶給我力量的嘴巴含住了我的guitou,用撫摸過我臉頰的手指高速地擼著我的yinjing。我又看到了后面的攝影機,又看到了聚精會神拍攝的工作人員,又看到了面前要走的路。 好,射吧,像往常一樣。 畢后,這東歐來的女人,將我的jingye吐出,捧在手心里,看著鏡頭,露出了欲求不滿而yin蕩的微笑。我對她失去了興致,尤其看到她臉上的雀斑、不勻稱的身材時只想一腳將她踹開。看到穿在她身上的絲襪,怎么會有這種惡心的東西?我竟然還自己偷偷摸摸地買,還能將它穿到自己身上,竟然還幻想著被侵犯,開什么玩笑?簡直是個變態,回去全都丟掉!唉!我怎么還在做這種事情,該把精力放到更有意義的事上面去才對。什么事有意義,我沒有想好,但這種工作不能再做了,讓人家一幫人看著自己出丑,但凡要點臉的人都不會繼續干了。 導演從監視器后面走了過來,對我這次的表現給予了極高的評價。尤其是最后那段性愛場面,他揚言“獲獎都不為過”,還想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我點頭哈腰地敷衍了過去。現在哪有心情去想女人和性?明天還有片子要拍,光想想就讓我頭疼。 收工了,我和所有人一一道別。但是因為不懂外語,只好沖那個東歐來的女演員簡單地微笑,想著趕緊回去休息。她并沒有微笑回來,而是看著我,說了很長一句話,口氣十分懇切和真誠,聲音輕柔,很好聽,讓我覺得心里一暖,雖然我沒聽懂,接著遞過來一張名片。我小心地把它揣進了口袋里。 太陽要落下了,我走在回家的路上。我突然很想她,想馬上見到她,我很想搞清楚她最后說了些什么,就算不能做到交流,至少可以跟她對視一會兒。我覺得,年輕的她,眼神里充滿了我不熟悉的女人味。我拿出了那張名片。 抬頭望見天空中變成紅色的云彩,像火焰一般,沿著最后一縷陽光將我全身引燃。我將她的名片隨手丟進走過的垃圾桶中,大步向家的方向走去,咽下難以自拔的興奮:今晚就穿紅色的及膝襪!會不會有點單調?不如再上網買一個女學生服。護士服也不錯,配合上次剛買的寬邊白色大腿襪一起穿,要是再有一個帶紅十字的帽子就更好了。還得配一雙白布鞋吧?今天那個東歐女人的涼高跟還挺不錯的,果然絲襪要陪高跟鞋,要不然我也試一試?今晚還是穿那件半透明絲質的吊帶睡衣,正好也是紅色的。這次我要試一試側臥的姿勢,讓一條穿絲襪的腿舉到身體上方,暴露出剃光陰毛的生殖器,拍幾張照片。哎呀,要是能來幾個男人,將我四肢掐住,從前后一齊狠狠地干我就好了,再舔舔我穿著絲襪的腳趾頭,讓我癢的發抖,從被塞進jiba的嗓子眼里發出嗚咽的聲音,用舌頭讓這跟jiba變得更硬,好插進我的肝門,給我的直腸喂滿jingye;把我捆起來,打我的屁股,用鞭子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