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發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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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宅里。 川穹狀的天花板高朗開闊,上鋪鑾金桂樹條紋,下鑲銀色鏤空墻封,別致玻璃吊燈將客廳照得明亮柔和,刑邪和剛成年的外甥正在客廳里說話。 刑極常年在國外留學,一口國語有濃重英倫腔,他說:“舅舅,我今天聽到你和爸爸在書房談話,爸爸問你什么時候成家。” 刑極借用父親之名說著,但是灼灼的目光也將他的心思暴露得干凈。 聽了他的話,刑邪露出了大人向來被小孩子質問情感問題的無奈和好笑,他說:“這不是你cao心的事情,你爸爸也不用。” “怎么能不關心呢,你是我舅舅嘛,”刑極對這個精明能干的舅舅的情感問題好奇極了,畢竟這是人類的共同母題,就算是刑家的優秀模范也不可能一輩子沒有戀愛的滋養,他是,“舅舅,你有喜歡的人了,對吧。” 這句話是陳述句,他俊氣的五官露出狡黠表情說:“因為你最近總是發呆。” “臭小子,舅舅的事也敢管了。”刑邪狠狠去揉刑極的腦袋,但是他腦海里確實又想起了那個一面之緣的少年。 年輕和清純的孩子有很多,但是卻沒有一個像他這樣。 這么野,這么楚楚可憐。 刑極背靠著刑邪說:“舅舅,我們都什么關系了,你和我說說怎么樣。” 想起那個人刑邪的手勁都放緩了許多,他對這個向來親近的外甥說:“舅舅也有一個月沒看到他了,喜不喜歡……舅舅也說不清楚。” 說不喜歡的話,第一感覺真的很不錯,那個人的每個神情都牢牢地刻在他的記憶里,頗有一見鐘情的感覺。 但說喜歡的話,兩個小時的肌膚之親,哪里能確定那么多。 刑極見真的有戲,來勁了說:“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舅舅你做事不是這么優柔寡斷的,不如你告訴我他是誰,讓我這個外甥來替你分憂解難。” 他狠揉了幾下刑極的腦袋教訓:“你自己又有什么情感經驗,少管大人的事情,還想不想要生日禮物了。” 刑極噗呲一聲笑說:“舅舅,生日禮物對我沒什么誘惑力的。” 刑邪也勾起笑意說:“這個可不一定。” 刑極看見刑邪勝券在握的壞笑,知道自己總是不敵他,好奇地坐起來說:“舅舅,你給我準備了什么。” 刑邪站起來說:“你今晚就知道了。” “別,舅舅你告訴我,你這樣我難受,舅舅你…”刑極去撲刑邪大腿,卻撲了個空,他朝著刑邪的背影大喊,“舅舅你告訴我呀。” 刑邪讓下人整理了一下衣服,西裝革履地走向客廳大門,揮手說:“注意你的房間。” 說完這句話他加大了腳步,留下好奇得抓心撓肝的外甥。 刑邪打算回公司一趟,他從客廳左門走出去。 刑宅客廳一共三道玻璃門,當他從左門出去的時候,陸綣和陸明決從右邊進來拜訪,在交錯的那一瞬間,陸綣突然聞到一股熟悉的花香,他停住了腳。 “怎么了?犬犬?”陸明決問他。 陸綣收回好奇和巡視的目光,對陸明決搖了搖頭。 陸明決以為弟弟是對刑宅感到好奇,他溫和地說:“等見過了主人,大哥陪你逛逛。” 陸明決帶弟弟進去拜訪,卻得知刑二爺剛出了門,刑小少爺也上了樓,他便先把弟弟安頓到客房。 晚飯后行禮也到了,他著手收拾弟弟的衣物。 “犬犬,衣服放在更衣間,你明天起床后在床上等哥哥,哥哥幫你換就好。”陸明決說著從更衣間走出來,出來后發現小家伙根本沒在聽,大概白天把他折騰得太累了,小家伙維持著趴著的姿勢就睡著了。 “睡得真快。”陸明決坐到陸綣床邊輕聲說。 他看到弟弟眼睛瞇成一條線,揣著小手睡得好香。 揣手睡是因為對陌生環境帶有警惕,陸明決怕他趴著壓到肚子,他也慢慢了解弟弟的習慣了,耐心摸著那平滑的小背部,小家伙被摸得極舒服,打著哈欠伸了個懶腰,一翻身仰躺在床上。 陸明決嘴角漾起笑意,輕手輕腳把人抱到床中間,看小家伙睡得這么香預計一夜都不會醒,低頭吻了吻弟弟的臉頰,“晚安。”低醇說完就退出去了。 在陸明決退出去后,被他親過的臉頰漸漸泛紅。 陸綣慢慢皺起眉頭,變了情緒開始在床上扭動掙扎,沒有意識地蹭著床單,喉嚨發出難耐地叫喚,此時慢慢入夜,沒有人聽到房間里傳出來的壓抑叫喊,“umm…niao!” 一聲悶叫后陸綣坐起來,他全身guntang,漆黑的眼瞳擴散到最大,在夜里折射出捕獵般銳利的光芒。 他被渾身急切的需求支配著下床,難耐又亢奮地打開房門。 此時陸封景收到弟弟的體檢報告,接待室里燈光明亮,他快速又仔細地瀏覽著桌子上的雙語報告,在報告靠后的那塊區域,他發現了那行字。 “……特殊反應……發情期?” 陸封景皺眉抬頭說:“博士,小綣似乎沒有這個癥狀。” 博士說:“根據分析數據來看,陸綣確實存在以月為單位周期明顯的性交渴求,當這種渴求達到最高程度的時候,就會發生類似動物的發情期,只是更劇烈。” 陸封景問:“發情期下小綣會怎么樣?” 博士說:“他會不分目標地攻擊他青睞的雄性,用體液引誘雄性和他上床。” 陸封景聽了之后眉頭更是緊鎖,他跟博士點頭致歉,到接待室外面給陸明決打了個電話。 此時陸明決剛好拿著浴巾進去臥室洗澡,沒看到床頭柜上手機屏幕發亮。 此時刑極打完籃球后洗澡上床,抖被子的時候他仍然在想舅舅那沒影的生日禮物,正打算躺下的時候他聽到門外的聲響,“誰?” 警告的低喝后門把被誰打開。 一個漂亮得未曾見過的洋娃娃少年走了進來。 他眼眶發紅,領口被自己扯開了幾顆扣子,皮膚是灼燙撩人的嫣紅色。 那情態明顯的漂亮少年沖擊著刑極的視覺,體態孱弱的樣子精準長在他的萌點上,空氣中散發著一種極其強烈的香味,他攥著被子的手不自覺變得緊張,“你…” 夜晚的臥室里,高大仍顯青澀的少年對另一個漂亮的少年問:“你就是舅舅送給我的生日禮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