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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仙欲(H)在線閱讀 - 4-10

4-10

    伊太神君早早下了凡抓妖去了。

    伊太神君剛要抓一狐貍,甩了甩袖,卻不曾想自己要飯的玩意早已落在了陸吾手上,袖中并沒什么東西飛出。神君臉黑,只好親自上了手。

    小小神君,怎敢多說什么,他自倒霉慣了。

    伊太拎著一小狐貍,頗為嫌棄的揣在腰上,回未安山去了。未安山雖說是他管的,但是陸吾仙君他可惹不得,他到底還是一個山神,仙薄上一個無甚多功利的神君。

    妖狐戾氣大,伊太將它壓在寒冰床上也僅可壓住一半。

    狐貍掙扎甚劇烈,讓伊太有些頭疼。

    然伊太是個yin欲不知的神君,生的人高馬大,空有一身本領,其實是個好欺負的主。不然仙界怎會派他鎮守小小未安山,抓些小妖他在行,厲害點的他可壓不住。

    “你可別亂動——”伊太正經道,“寒冰床的寒氣可是能傷你的。”

    那狐貍通體雪白,皮毛發亮,是他在凡間一座雪山上抓的。因它為非作歹,傷了要過山的路人。仙界派他來,去把它收了。讓他處置也是一個問題。

    他摸了摸狐貍的皮毛,對上狐貍的眼,然忽感一陣暈眩。

    不好,中了狐貍的妖術。他心中一想,片刻之后便暈在寒冰床邊上。

    狐貍掙脫了繩索,施了半點法術還真綁不了一個修煉千年的妖狐。它跳下寒冰床,化作一女子,那眉目,臉蛋當真是的美艷絕倫,細腰長腿,只著一身紗衣。但底下那樹根盤踞般的丑陋陽物,生生破壞了妖狐之美。寒冰床上,仍余留魔君的yin氣。

    不過是略做些把戲,放言凡間有吃人的妖,仙界當真派來了人,還是一個蠢笨的神君。

    “蠢貨——”妖狐拍拍伊太的臉,力氣甚大,拍的皮rou發紅。

    妖狐細細聞了這山洞,一股yin靡之氣久留不散,寒冰床上更是甚為濃烈。妖狐眉頭一皺,yin氣太濃,壓不住他的女身。

    他是知道些事情的,然而天機不可泄露。

    他垂目看著那根玩意,漲得如兒臂粗。修煉多年,卻也修煉不成完整的女身,吸食些陰氣便可成,但不過寒冰床上的yin氣甚重,竟讓他反噬其間,讓他險些把女身毀了。

    不過是想吸些寒氣,差點害了自己。

    如此落魄,也是他人想不到的。

    妖狐僅著一白紗,女子身上該有的盡有,奶大渾圓,腿細修長,其指勻稱細嫩……簡直是世間少有的美人。

    伊太昏死,臉頰通紅,妖狐挑了挑眉,略微感了興趣,捏著他的雙頰仔細端詳。撇開他的身份,充其量也就是凡間一個普通馬夫的長相,不俊不俏,還有些糙,而后細指挑開他的衣物,看見了一對鼓脹的奶頭,那奶頭極其紅嫩,讓妖狐都艷羨不堪。眼觀其身,膚rou勻稱飽滿而有彈性,就是差了些女人的白嫩。

    妖狐拍了拍自己奶,胸乳受力而顫動。

    “長得人高馬大,一個男人白生了一對好奶頭。”妖狐捏住伊太的奶頭,用力一擰,伊太昏死過去疼得還要眉頭緊蹙,眼尾發紅。

    山洞里突然傳來異響,妖狐一變,化作了伊太腰間的一顆玉墜子。

    “伊太神君——”女子的聲響,一個女子從山洞里進了來,拎著一籃子。若是仔細觀摩,這女子長得有些怪異,是一個紙人捏成的玩意。

    女子見到伊太靠在墻上,一副睡著的模樣,便拿下籃子,放在其身側。籃子不大,裝的盡是些山珍海味,還有玉石珍寶,樣樣精美絕倫。

    妖狐看在眼里,待女子走后,化了身,翻了翻籃子里的東西,妖狐女身多年,喜歡的盡是些女兒玩意。他舔著唇舌,看著籃子里的玩意,還有那寒冰床,起了心思。

    陸吾捏緊鳩占古的奶rou,然而鳩占古并不作反應。自那日強行破了他的胞宮,給他灌了精,便昏死不醒。任是叫他喝了仙露瓊漿,也無半點好轉,即便用了他珍藏萬年的雪蓮熬成的湯藥,鳩占古仍是不見蘇醒。

    鳩占古的身骨雖堅如磐石,但也經不住陸吾的真氣。陸吾修的至陰之法,與鳩占古至陽之氣調和,對陸吾鳩占古皆有甚多好處,然鳩占古終究不是完整的純陽之體。仙魔兩體本就不相容,陸吾少算了一步。

    “主子——”

    鳩占古裸露的軀體被褥子所遮,陸吾轉身,簾子拉了上,封了結界。

    女子是那日被鳩占古威脅的女子,還有一人,躲在女子身后,不敢出來見陸吾。

    “躲躲藏藏的,天帝之女就是如此?”覺察壓迫,一女娃從女子身旁跳了出來。頭頂兩花苞,穿著奶綠的花裙,臉蛋精致可愛得緊。

    “陸哥哥——前幾日宴席不見你我可傷心了——”女娃支棱著兩條rou腿,就要扒拉陸吾。陸吾眉頭緊蹙,坐在椅上,封了一氣墻,阻隔了女子和奶娃。

    從何說起奶娃和陸吾的緣分,不過是織元女君懷子將生時,順道看了一眼女君的肚皮,就此斬不斷理還亂罷了。

    陸吾垂目看著那奶娃子,海目珠掛在陸吾頸上,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也不知誰作的一手好戲。陸吾斂唇,奶娃子就此消失在羅浮宮中。

    “可有什么消息?”

    陸吾細細嗅著指,指上還余留鳩占古胸乳上的奶味。

    “回仙君,傳聞在人間的一座雪山上。”

    女子抬頭,未見仙君之影。

    未安山山洞中,伊太轉醒。他起身,并未記得先前的一切。籃子安安穩穩放在了洞中的桌上,他打開籃子,只見得吃食還有幾顆不值錢的珠子。

    他曉得什么事,不過是丟了一件寶物罷了,也權當無事好了。

    “唉,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神君早已拿著糕點吃了起來。糕點也不是普通的糕點,也算是慰問伊太了。

    正吃著,一雪白物體驀地從洞口中蹦了出來,嚇得他差點噎死。他拍拍胸口,頗為困難地咽下去。

    一狐貍站在桌上,睜著一雙透亮的眼,望著他。爪子伸了出來,抓了抓它臉上的毛發,甚為可愛乖巧。

    山洞有規矩,除了仙人不能有其他活物。不過一個狐貍居然進了去?伊太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他自是不會想那么多。

    他摸著狐貍的皮毛,將它抱在懷里。

    “山洞里可不允許有其他活物——”

    伊太穿過結界就要丟下狐貍,奈何那狐貍爪子掐入了他的衣物里,竟刮傷了他的奶頭。伊太皺眉,揪住狐貍的頸,衣物撕了半個口子,可見其力氣之大。伊太拉開衣服,就往胸上看。奶頭上一道劃痕,滲出了血。

    伊太頗為氣憤的看著狐貍,狐貍在半空中掙扎,越發頹靡,狐貍眼似乎要流出些什么來。

    伊太挨不住這番,只好輕輕嘆了口氣。

    “得,你想做什么?”伊太問那狐貍。

    狐貍撲棱它那四只腿,要做甚。伊太見勢就松開它的脖頸,怎知那狐貍就跳到他身上,用腦袋蹭著他的臉,用舌頭舔他那胸口。

    狐貍似乎異常喜愛他,伊太雖說很喜歡這些獸類,然而未安山的規矩是不能破的。他不能飼養一只狐貍。

    伊太捏著狐貍耳朵,狐娘以為jian計得逞,沒曾想伊太就這么把它扔在了山洞外的樹叢里。

    在泥地里打了個滾,狐娘真身皮毛上,到處都沾滿了爛泥。化作人身的狐娘,戾氣連避妖珠也壓制不住,可見他氣之甚。

    遠在天宮的天帝,已知陸吾下了凡,未曾想到,陸吾修了千年便出了關。他不是一個氣量小的人,但那日,確讓他天帝的顏面掃地,出關便輕而易舉拿下魔君,天帝一笑,笑中何意,恐怕只有他一人所知。

    仙魔多年對戰,魔域本就受損多時,殘破零散,如今就剩個難對付的魔君,是仙界重創魔域的好時機。天帝算計甚久,本想親自出手,把鳩占古拿下,怎知陸吾出現,讓他占了便宜。但實情不過是陸吾修煉反噬,捉拿魔君是他的本意,但贏得盛名,不在陸吾計劃之中。

    魔君如此好對付,仙界魔域竟也互相對峙多年,是陸吾低估了天帝的能力還是魔域本就不堪一擊——兩人的事和恩怨也不是能細數得了。

    陸吾在人間尋找狐娘,留下紙人女子和鳩占古于羅浮宮。臨行前也未有吩咐交代給紙人。紙人能出入結界,然海目珠并未在紙人眼上。徒留一個可憐的魔君在結界中的溫床里夢魘。

    鳩占古肚大如懷胎,濃精甚多,他一個廢人吸收不了如此強大的純陰之物,體內陽氣本就甚少,虛弱的如一介凡人一般,陸吾強插入宮,已是要將他置于死地。

    甚哀甚哀。那日敗在陸吾之下,實在是過失,若非如此,他堂堂一個魔君,魔域中最負盛名的王,又怎會屈膝于一個仙君胯下。

    也不知夢魘為何,竟讓鳩占古唇色發白,兩腿亂顫。興許是破處之痛,令他如此記掛。

    鳩占古捂住肚腹,眉頭緊鎖,甚黑的膚rou都是泛了青紫,唇舌上都是血腥味。陸吾臉無色,就算鳩占古看不出什么,陸吾不說,他也清楚,陸吾知道了他的弱處。

    小小的胞宮被陸吾用氣打了個準,胞宮幾近要移位。他的下處本就脆弱無比,以至要穿貼身的軟甲,應對敵手。鳩占古活了千百年,還從未被人識破女體之身。一個仙君,就這么看破了。可想而知,陸吾非等閑之輩,不是他能夠輕敵的人。

    鳩占古自知打不過,欲要逃脫。怎知陸吾如風過境,掐住了他的脖頸。鳩占古一時氣息紊亂,竟被陸吾之氣壓的吐血。他那日就這么在眾多小兵小將前被他擒住,毫無反手之力。

    仙界的人本就要插手,如今陸吾收拾好了,他們也不便盤問過多,由著陸吾抓了鳩占古,留下些殘兵敗將讓他們解決。

    鳩占古即便被傷,但也是堂堂魔君,不是好欺負的人。他欲要自封氣脈,然他如同一個傻子,做不了什么。

    被封了術的魔君,在床榻上蠕動。他的四肢無力,已然全廢。陸吾就這么風輕云淡地看著面目猙獰的鳩占古。

    “你若要殺要剮隨意——”鳩占古大喊,扭曲的軀體,衣物盡散。

    可他現今于陸吾眼中不過是一個螻蟻而已,捏死容易得很。

    陸吾挑開鳩占古的衣物,碩大的胸乳就呈現于陸吾眼前。到底還是魔域中的君主,吃好喝好,養的皮rou嫩而嬌。兩顆紅櫻,種的多汁。

    鳩占古這會兒似死尸,只剩下一對眼珠子在轉動。陸吾嫌他聒噪,封了他的xue位,自個欣賞魔君之軀。

    砧板魚rou,任人宰割。鳩占古眼底起了紅。

    陸吾這事做的yin蕩,然他不過是品味一名器罷了,鳩占古心中早已將陸吾撕的粉碎。

    那作祟的手,細細慢捻奶頭,而后小指輕勾,拉開了他的襠褲。一奇形怪狀之物,遮住鳩占古的下體,如魚鱗一般,模樣有些駭人。軟甲護得緊,可終歸敵不過陸吾。陸吾微微一震,那軟甲就脫落得一干二凈。鳩占古的陽物并無不妥,和常人無異。然揭了甲,四周就皆是些腥臊味,陸吾皺眉,那兩條腿便懸空敞開了。

    一小巧的陰戶,沒了遮擋,隱隱散著更為濃烈的yinsao之氣。恥毛甚濃密,但皮rou卻嫩如嬰兒,陸吾剝開封紀,陰戶就慢悠悠地敞開,一個如珠玉懸掛在封紀中,讓他生了趣,陸吾捏住那玩意輕扯,要扯出似的,然不過一個谷實,是長在rou里的,他如何拉扯也弄不出。

    陸吾閱書無數,自是知道珠玉為何物。

    魔君未曾嘗欲愛,女xue是一yin物,他自未碰過。

    女xue干而澀,陸吾并兩指,抵在金溝上女人的玩意,他甚多無知。兩指稍微撐開xue口,xue不深,可窺見其胞宮口。

    真氣仍在陸吾體內流淌不止,大有暴漲之意。陸吾是個清心寡欲的人,然卸了衣,陽物竟如火燒脹得如兒臂粗,戳在鳩占古的xue外,鈴口足足大了它數圈,即是四根玉指并成的寬度。若是破了xue還能欲仙欲死,可一個未經情愛的處子,被這一陽物所插弄,定是會xue破血淌,痛得生汗。

    陸吾說著,便戳弄了女xue幾番,而后大有所為,抵在金溝,直插了進。女xue撐得大,金溝邊上的rou幾近泛白。鳩占古睜著一雙眼,眼珠子顫得無神。

    吞了不過一節指的長度,陽物便被一屏障所阻礙,陸吾不停,任是要碾壓插入。殊不知甬道干澀,經不住如此cao弄。

    “噗——”血汁從xue里滲出,滴落在陸吾的床榻上,鋪的白毛毯,被血染的紅。屏障被開,陸吾的陽物堪堪入了三分其一。女xue抖而皮rou泛白,鳩占古xue甚緊致,擠壓的陸吾爽快,陽物食味而巨脹,撐裂了女xue。陸吾抽插緩慢不深,但微微插弄,xuerou里即會噴濺血沫,鳩占古即使不能察看,其痛不欲生之感,也讓他不得不知陰戶里盡是傷口。

    陸吾本就不帶yin欲之思,體內真氣亂流之態得以平息之時,他也便拔了出。流出的血,如一道細流淌在床上。他插了兩個時辰,陽物才稍微疲軟,鳩占古女xue發白滲血,額間遍布汗珠,眼睛竟滑了淚,滴在了白毛毯上。白毛毯盡是血點。只需插弄便有如此功效,若是射精入體,豈不是更為有效。鳩占古未回神之際,陸吾繼而插弄。這回兒深而重,連如寒冰般的精水都泄在女xue中。

    留一個可憐的人,痛到涎水直流,淚如泉涌。

    昏死的鳩占古今回夢,夢的就是這破處之痛,夢到底下尿液都滲了出,稀稀疏疏,停停頓頓,聚成涓涓細流。

    白雪皚皚的一片山中,有yin穢之氣散出。這冰霜蓋住的青松下藏著一道小路,路中通著一山洞,洞中呻吟聲不止,男女交合甚囂。

    狐娘在山洞里飲酒作樂,一身的火紅衣裳,袒胸露乳,沒有羞恥之意。狐娘興致正起,然不過一眨眼的功夫,那些男女體態虛晃,都成了煙氣散去。狐娘眉頭一皺,在洞口瞧見了陸吾。狐娘拉上了衣物,將散發用簪子別了住,風姿綽約,其貌美與陸吾可有一比。

    “怎的來這?”

    狐娘走下臺階,洞中的景色皆轉了換。

    陸吾仍是站著,但人如此冷淡,也說不得什么。

    狐娘譏諷一笑,然后竟霎時坐在了陸吾腿上,摸上了陸吾的臉。

    兩人似乎相識很久的樣子。

    陸吾垂眸,竟也不推開。

    “天界這破地方我可是去不了,我花了很大功夫……你也不知道我找不著你……”狐娘甚為委屈,小聲啜泣,“我這修為連天界這個破地方也進不去……”

    “我堂堂扶余帝君,竟會如此落魄,若是被天上那群老神仙聽了去,也不怕看了笑話。”狐娘吐了一片苦水。

    陸吾仍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狐娘眼珠子一轉便抓住陸吾的手,這纖纖玉手結了霜。

    狐娘暗罵一聲——真是火都捂不熱的人,她自知無趣,便摸了一把陸吾的胸,扭腰擺臀自個玩去了。

    陸吾此番目的是來看望故友,倒也不是為了鳩占古之事遠赴人間,兩人的緣分一時半會也理不清道不明。

    扶余看著陸吾消失,扶余嘆氣,也不知嘆氣為何。當年爭天帝一位一事,他被抽了仙骨轉世人間,卻陰差陽錯當了妖。若不是未喝那孟婆湯,恐怕他早已曝尸荒野了。此時哪有他快活日子可享受。

    他與陸吾情同兄弟,但幾百年也不見他一次,他這番竟只是瞧瞧,可真是傷透了他的心。

    如此想著,里屋變了狐貍洞,洞中中傳來yinsao的交合聲。他抹了抹幾滴淚珠,踉踉蹌蹌的走著,隨意扒了一個女狐貍的衣服,cao進花xue里就是一陣搗弄。他倒也很喜歡這樣的生活,花xue汁水四濺,扶余一笑,抽插不知輕重。

    紙人端著一盆水,僵在宮門外。候已多時的仙君出現在羅石宮內,只是一刻,女紙人恢復了生氣。

    鳩占古臉色蒼白,儼然受過了很大痛楚。陸吾趕至,已是他離去的一日后。陸吾皺眉,扒了他的rou唇,塞入一根細長的銀柱,那玩意兒小巧精致,旁人看來,也想不出這是件yin物。

    銀柱入的極深,已至胞宮頸上,而后那玩意兒的尾部竟開合數倍,將rouxue扒了個兩指寬的長度,頭則頂開胞宮一細縫,引出內里已化水的陽精。鳩占古嗚嗚咽咽,兩腿發軟晃蕩,痛得生淚。陽精涌出甚快,而后噴濺出來小股的yin水,停停頓頓,一股子流不停。待鳩占古氣息甚平穩,那銀柱頭竟然給胞宮頸開了一道指寬的孔,陸吾不言茍笑,鳩占古趴在床榻上,那繩子系在他的腰上,將他的腿敞開,露出那朵花xue。

    陸吾拿出一小勺,將它送入了xue中,并,入了胞宮頸內。那細勺涼得很,xuerou被稍稍一碰便蠕動緊縮,噴了陸吾滿手的yin水。陸吾自知內里甚為嬌弱細嫩,也未下重手刮鳩占古的胞宮,只輕輕搔刮,甚為貼心妥當,刮出一些殘余的精水。待刮出的水液清透干凈時,陸吾便將那些物件從他xue中撤了出來。然而片刻,陸吾便給他xue中塞了顆丹藥,那丹藥有如蛋卵大,撐得他花xue發白。

    鳩占古臉上恢復了少許血色,他虛弱地張開眼,瞧見了紙人,還有那余留一個后背的陸吾。

    此去看望故友固然重要,他鳩占古在陸吾眼中算不得什么東西。

    鳩占古在羅石宮內睡得安穩,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將他從睡夢中喚醒。他睜著眼睛,瞧見了陸吾。他滿身是血,通紅的一雙眼,殺意甚濃,握著一把染血的長劍,站在床前。

    鳩占古驚起,連連后退,抓著褥子的手微微顫抖,多么可笑的動作,鳩占古不自知。

    他骨子里是不懼怕這仙君的,但如今不同往日,他怕極了。

    眼看陸吾長劍將揮,他渾身一抖,再次睜眼,發現自己在羅石宮中,冷汗全然將被褥浸濕。

    鳩占古摸了摸他的脖頸,有痕無痕他也摸不著。他也算得上不怕死的人,但那時卻是怕得很,是骨子里的驚懼,讓他慌了心神。仿佛是真的砍到了,他的脖頸一陣一陣的發痛。

    “該死的,此地不宜久留。”鳩占古握緊被褥,心中盤算著什么。如此想著,也被這大若無界的屋子給消磨了意志。鳩占古頹喪。

    這里外都布滿了結界,除了陸吾可點破,其余皆不可。

    他癱在床上,細細想著什么事情。

    陸吾從暗處走出來,瞧見了裹成rou團的鳩占古,他手里拿著掏精的物件和丹藥。

    鳩占古臉色忽白忽紅,陸吾腰上的縛仙繩,霎時間將他綁在半空,順勢將他的嘴塞了上,他此時毫無反抗之力,乖順地張開腿,露出那朵鼓脹的花xue。花xue黏糊著精水和yin液,有些干涸成了白斑,零星在鳩占古的xue唇邊上。

    與那日腫脹到發紫的xue唇相比,已有好轉跡象,略微地發了紅。

    陸吾舔了舔指,便將沾滿涎液的指滑入鳩占古干澀的xuerou里,陸吾的指冰涼細長,抵到了幼嫩的胞宮頸上,鳩占古微微縮了縮xue唇,而后里處噴出一小股水,打在陸吾的指尖上。陸吾的指插弄著太多舒暢,竟然夾緊了雙腿,連那縛仙繩也抵不過那弱到如女子般力氣,稍稍松開了些讓他夾了腿,也給他送了口,陸吾的指被含的更深。

    鳩占古盯著陸吾看,那雙玉石般的眼似乎透著股殺意。他到底有些怕了,與其冥頑不靈還不如阿諛奉承討陸吾歡喜。

    “好酸——”鳩占古兩腿張開,縛仙繩能窺透鳩占古的內心,它順了它的意,松開了綁繩。鳩占古沒了束縛,就這么落在床榻上,壓裂了床板,紗簾全然掉在鳩占古身上,有些可笑。

    鳩占古的臉微微泛紅,眼睛里有水光泛著。旁人一看就知這人使了勾引的法子,但實則不然,鳩占古不過是摔了屁股,疼來的眼淚和恥辱。

    陸吾此番目的是要平息定神,他垂眼,握住鳩占古的足,將他拉至陽物跟前,陽物劍弩拔張,抵在小口上,就著一層紗幔插進了鳩占古女xue中。

    “噗嗤——”紗幔破了道口,那口大如兒臂,里外都沾滿了黏液。

    初插魯莽,鳩占古古疼得厲害,便呻吟出來。

    “好疼——”

    泛濫的春水飛濺,鳩占古知味,神識已散。陸吾隨意抽插一小會,便將那陽物抽了出來,xuerou不舍,要將陽物吞下,但遭扇打。

    “啊——”xuerou閉緊,xue唇霎時腫了起來。

    “yin賤。”陸吾扇了那xue,用勁之大,讓鳩占古疼得清醒。

    陸吾消失的干干凈凈,鳩占古不動,xuerou疼的要緊。

    他眼睛泛紅,將被褥蓋了身上。

    尊卑有序,他讓陸吾侯著也是大忌,于是自己出了去。柴道煌摸了摸腦袋,抓抓花白的胡子。打他閑下來,就知道陸吾在外侯著。柴道煌看著這俊俏的人,怪可惜的,怎就為了一女子與天帝反目?天界上的姻緣不歸他管,可這陸吾來到此處是什么意思。

    陸吾看穿了柴道煌心中所想,也沒有言語一聲。他垂眼看著柴道煌,眼中里一股淡流涌動,令人瑟縮。

    “我來只是為了詢問當年凡間谷道陽與陸溪之事?”

    “哎,仙君,您來這就是為了問這事?”柴道煌笑著,渾身發冷,而后抓抓腦袋,“讓我先查查姻緣薄先——”

    “您這,在什么時候?”

    柴道煌匆匆趕到臺上翻著他的本子,一頁一頁的翻,身后的陸吾站在原處,眉眼間有了變化。

    “凡間云明朝元年二月。”

    柴道煌細細翻著,然空空如也。陸吾曾下凡受罰歷劫,這是天帝管的事兒,當年姻緣簿被拿,天帝于此撰寫一筆,也不曉得寫了什么。陸吾回歸本位,來此定是要查這事。哎,他這驢踢的腦袋,按理說應該記載了這兩人的事——

    “薄上無記載。”柴道煌合上姻緣薄,恭恭敬敬下臺與陸吾說道。

    陸吾蹙眉,轉眼就在柴道煌跟前消失。柴道煌隱隱覺察些好的事情。他回了去,忙活著凡間的姻緣事。

    陸吾站在未安山上,心中沸騰的怒意難消。當年受罰戾氣太重,以至走火入魔,在人間走了兩遭,回到天界牢獄也是難消戾氣,不得不退隱多年。

    陸吾想起那瑟縮在被褥里的鳩占古,與那幾近被消的一干二凈的往事記憶中的一人重疊在一起。他不知如何會想到這些,心中煩緒甚多。

    “相公——”

    “你快來瞧瞧——”

    “這些花好漂亮——”

    早在下凡時,他就便遭受了詛咒。他看不見她的人,只能憑聲斷定此人非為平常女子,而是一個男兒。命定的姻緣,只有他一人清醒,前塵往事,他記得清清楚楚。能憶起那庭前的開的茂盛的油桐花,還有那人為他做的事情,織衣補鞋——不過是三生石上描繪的筆畫,天帝的降罰——他又為何記掛如此之多,殺了便殺了。他的戾氣太重,竟也千刀萬剮了這男子的骨和rou,扔進泱泱大河,并在男人轉世輪回時,滅了他的三魂七魄。談不上何來的愧疚,不過隱退多年,心如磐石卻已松至。

    矛盾萬千,陸吾閉眸以調息,然怎能抵御?大漠戈壁,一副赤裸的尸骨風沙侵蝕。陸吾來到此處,拾起了一根松碎的骨頭。歷經多年,當年的小村落已是黃沙漫天的一片斷壁殘垣。

    “人非木石皆有情。”

    斬弦突然現身,就坐在一塊壁石上。

    “早猜到你是有血rou的人。”

    陸吾轉身,斬弦霎時閃現在陸吾跟前,“話說你把那魔君咋樣了?”

    真是前不著北后不著調的。

    “我聽說你把人殺了。”

    話還未說盡,斬弦便瞧不見陸吾的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