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拍攝中性功能障礙患者與心理醫生劇本5(rou渣))
睡覺的時候許飛揚執意要跟林澤宣一起睡,即使林澤宣說了只是單純的睡覺,不干別的。他抱著林澤宣的手臂,本該滿足地睡去的,只是有個問題他始終很介意,他猶豫了很久還是問林澤宣:“你之前怎么那么狠心?” 林澤宣怕解釋不清,沉默了一陣,組織好語言才說道:“因為我們心理治療師是不能跟病人談戀愛的,雖然沒有明文規定,但這已經成了我們這一行約定俗成的職業道德。” 許飛揚雖然不能理解,但是他感到一陣后怕,“我們在一起的話會影響你的事業嗎?” 林澤宣撫摸著許飛揚的臉,許飛揚身為一個男人卻偏偏讓他如此心動,明明這么健壯卻讓他如此疼惜,“戀愛畢竟是兩個人的事,不要跟別人說我們之間的事,低調點,不聲張的話也不會有問題。” “我不會說的。”雖然林澤宣說沒問題,可林澤宣卻是實打實地因為他而違背了自己的職業道德。他也有自己的私心,即使他們的愛情可能會影響林澤宣的事業,但他還是選擇抓住林澤宣不放手。他把臉貼在林澤宣胸口不停地蹭,他想鉆進林澤宣的心里,牢牢地占據著林澤宣的心,沒人能把他摘出來。 早上林澤宣去上班的時候打算先把許飛揚送回家,可許飛揚還是不愿意離開。林澤宣不明白許飛揚為什么還這么固執,他明明都答應許飛揚要跟他在一起,之前的事也都解釋過了。 許飛揚掙開了林澤宣拽住他的手,匆匆跑進臥室里躲起來,林澤宣都給看愣了,沒過一會兒許飛揚又打開門來對他說:“再見,晚上回來吃飯。”許飛揚完全把自己當成林澤宣家里的另一個男主人了。 林澤宣下班回到家的時候許飛揚已經把自己的衣物和生活用品搬到林澤宣家里了,林澤宣一時不太好接受,許飛揚居然沒跟他商量就擅自搬過來同居,可是兩人剛剛正式確定關系,他不想這么快就鬧出矛盾,他只好先把這口氣給咽下。 許飛揚這天也沒閑著,搬完東西過來他就去附近找了家健身房半了張卡,然后就買好菜做好飯等林澤宣下班回家。他開開心心地跑到門口迎接下班回來的林澤宣,“我已經做好飯了,你是先吃飯還是先洗澡?” “嗯……先洗澡吧。” 許飛揚就牽著林澤宣的手往浴室走去,他想當無微不至的體貼愛侶,幫林澤宣搓洗身體,然后挑逗起林澤宣的欲望,再親手幫林澤宣釋放出來。 林澤宣拒絕說:“不要這樣,讓我自己一個人洗吧。”林澤宣進入浴室關上門才松了口氣,溫熱的水花噴灑在他身上,他又感到一陣無力,許飛揚怎么會這樣自作主張? 然而許飛揚沒讓林澤宣清凈多久,他又到浴室門外拍打著門,“林醫生,讓我進來好不好?我幫你搓搓背。” “不要,你去做自己的事吧。” 許飛揚不依不饒,一邊拍門一邊叫著林澤宣的名字。林澤宣被吵得頭疼,又不能對他太兇,只能打開門放他進來,一開門林澤宣就見到許飛揚已經脫光了衣服。許飛揚十分自然地走到林澤宣身邊,臉上看不出有半點羞澀的樣子,他拿起海綿擠上沐浴露就幫林澤宣搓澡,連jiba都洗得香香的,然后他就蹲在林澤宣胯前含住了那根jiba仔細地舔弄,舌尖抵著guitou賣力地伺候著。 豐滿的奶子、圓潤的大屁股在林澤宣面前風sao地晃來晃去就算了,許飛揚還把他的jiba給舔硬,他抓著許飛揚的手臂把人給拉起身來,“就這么想要?” “嗯嗯。”許飛揚連點兩下頭,毫不掩飾他對性的渴望。 林澤宣把他按到墻上,舌頭探進他的口腔瘋狂地攪動,拼命吮吸他口中的津液。 許飛揚的手攀上林澤宣的肩頭,欲望全部展露出來的林澤宣性感得讓他腿軟,他的yinjing被誘惑得抬起頭來,與林澤宣的jiba緊緊相貼,他的胸口脹脹的,懷念被林澤宣玩弄的滋味。 林澤宣的手掌撫上許飛揚的胸口,手指張開又收攏,緊緊抓牢他的奶子揉得變形按到扁平,吻了好幾分鐘,林澤宣的jiba氣勢洶洶地挺立起來,將他的yinjing抵住磨蹭。林澤宣想進入他了,手掌伸到他翹臀上拍打幾下,然后將手指伸進他臀縫中,想捅菊xue里攪弄,結果摸到一手粘膩的潤滑劑,林澤宣問他:“你都做好潤滑了嗎?” “嗯,我自己就做好了。”許飛揚舔了舔林澤宣的唇, 眼里亮晶晶的,滿是歡喜。 林澤宣抬起許飛揚的一條腿,扶著jiba對準他的菊xue,慢慢地擠進去一個guitou,再向上用力一挺將jiba盡根插入,jiba立馬被軟乎乎的蜜xue裹得寸步難行。 “呃……”許飛揚只能單腿站立,他一手抓住花灑下的水管一手搭在林澤宣肩膀上保持平衡,緊閉的甬道被林澤宣的jiba一下捅開,菊xue里脹滿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呻吟出聲。 林澤宣挺著jiba用莖身溫柔地磨擦著菊xue的腸壁,用guitou親吻著腸rou,他問許飛揚:“還好嗎?” “嗯,很好。”許飛揚的菊xue被撐得有些脹痛,還好林澤宣輕輕地動作著,消解了他的不適,甬道很快被磨蹭出酥癢的感覺。 林澤宣的jiba粗大得不像話,許飛揚狹小的菊xue想不夾緊它都難,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會這么幸運,遇上這么有本錢的男人。林澤宣還沒用力去cao他,他的前列腺就已經被jiba磨個不停,yin蕩的呻吟從他微張著的嘴巴中溢出。 林澤宣見許飛揚漸入佳境便開始運用技巧,深深淺淺有規律地抽插,不時再變換角度在甬道里隨意頂戳,甬道食髓知味,貪婪地收縮著,林澤宣見狀加快了擺胯的速度。 許飛揚的菊xue口的一圈腸rou都被jiba蹭麻了,從菊xue生出的爽麻感傳遍他全身,他的yinjing昂揚地挺立著,被林澤宣的干勁撞得晃晃悠悠。林澤宣大開大合地干了起來,先蹲下點腰再向上一挺,許飛揚整個整個人被干得向上一顛,肥美的圓臀會被壓扁在墻上,同時發出巨大的“啪啪”聲響,隨后身體又往下墜落,饑渴的甬道剛好將jiba整根吞入,牢牢箍緊。 體內的快感越積越多,許飛揚爽得屁股都出了一層薄汗,林澤宣越戰越勇用jiba將他的屁股釘在墻上,飛快地進出熾熱的rouxue。許飛揚不堪忍受這洶涌的快感,微涼的jingye從馬眼處噴薄而出,而后他的快感被不斷延長,直到林澤宣在他體內泄出。 一連幾天許飛揚都沒離開過林澤宣家,林澤宣就問他:“你不用上班的嗎?” “我現在不去上班了。” “這怎么行?我也要上班,你平時一個人在家不悶嗎?” “不悶呀,你上班之后我會去健身房健身,然后逛會兒超市,買完菜回家做好飯等你下班。” 林澤宣覺得不妥,他對許飛揚的這種生活方式很不滿意,他勸道:“你不需要這樣的,我希望你也可以擁有自己的事業,你也去找份工作吧,我下班之后可以去接你一起回家。” 許飛揚也不開心,他撇著嘴:“可我就喜歡這樣,你不用擔心我沒收入沒經濟來源,我每個月的利息都比上班的工資高。” “我不是說你的收入,我是說你的工作,人總得有工作吧?” “很多人工作的目的就是為了將來有一天能夠不工作,這我已經做到了。” “可你要怎么去實現自己的價值?” “愛你呀,跟你在一起我就覺得人生特別有意義。” 林澤宣跟許飛揚的分歧就在這里,他跟許飛揚談過許多次了,可他就是不聽。林澤宣不是那種貧窮的單身漢——生平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人給他打掃家務有人滿足他的性需求;他不要這樣的“田螺姑娘”,他想要的是一個獨立自主的、不會過分依賴他的伴侶,他不是不喜歡許飛揚,跟許飛揚在一起四個月了,他時常會感覺到痛苦,有時甚至都不想回家,但是在面對許飛揚的時候他還是會忍不住不斷地親吻他,將jiba插進他緊實的rouxue里cao干他,他不舍得和許飛揚分手,只好就這樣被痛苦與幸福撕扯著。 終于有一天,林澤宣下班照常回到家,家里安靜極了,沒有燈光,沒有飯菜的香氣。林澤宣預料到了什么,他在家里巡視一周都沒有找到許飛揚的身影,衣柜里許飛揚的衣物也消失了,只在許飛揚房間的柜子上看到一張紙,他拿起來看,上面是許飛揚留給他的話: 澤宣,我走了,我明知我早該走的。我任意妄為地賴在你家,無恥地占據著你身邊的位置,你拿我一點辦法都沒有,可是這樣的關系并不牢靠,趁我們現在還沒有撕破臉皮,還沒有仇視對方,趁我們在彼此眼里的模樣還算美好,我想這就是我離開你的最佳時期。未來的三五年內我都不會出現在你面前,如果三五年后你還需要我,我會來找你。當然,最重要的是,祝你早日找到屬于自己的幸福。----許飛揚 林澤宣讀完的一瞬間感覺到如刑滿釋放一樣的輕松,那種被依賴得快要窒息的感覺消失了,他出門隨便找了家店吃了晚飯,飯菜是重油重鹽重調味料,跟許飛揚做的家常菜很不一樣,睡覺的時候他把雙手伸展得很開,不用再給枕邊人騰點位置,不用再摟著誰睡。他一個人躺在雙人大床上,哪怕他在上面打滾都沒問題,因為現在他是孤家寡人了。他享受了一陣單身生活,早上可以睡晚一點,早餐在上班的路上買 ,領帶自己打,要穿的衣服可以自己挑,外賣想吃什么就點什么,不用顧及別人的口味,周末想怎么安排都行,就算在家打一天游戲都沒人說他。 當然,快樂的事情經歷太多遍也是會厭倦的,許飛揚離開的兩個月后,林澤宣在電視綜藝節目上看到一個很好笑的地方,他自己笑完之后突然就生出想要跟別人分享這種喜悅的想法。晚上睡覺的時候覺得懷里空空的,對著空空的床,他只能把許飛揚枕過的枕頭抱在懷里。 林澤宣對伴隨自由而來的孤獨感到厭煩,他想找許飛揚聊聊天,也不是說奔著復合去的,就打算作為朋友敘敘舊,可是他嘗試去聯系許飛揚之后才發現他被拉黑了,所有聯系途徑都聯系不上,他連許飛揚家在哪兒都不知道,許飛揚住在他家的時候從沒回過家,他就這樣跟許飛揚失去了聯系。他以為有些人一旦錯過就是永遠都錯過了,他又拿出許飛揚留給他的那張紙,三五年太遙遠,變數太多,他不敢相信三五年后許飛揚還會回來找他。 林澤宣今年三十二歲了,距離上一段戀情也就是跟許飛揚那段感情已經過去了兩年,兩年間他也沒有遇到能像許飛揚一樣深深吸引他的人,雖然許飛揚對他過分黏人過分依賴,但不可否認許飛揚是他愛得最痛苦愛得最深,并且還愛著的人。他常常會懷念跟許飛揚纏綿的過往,還有一年就到許飛揚所說的“三五年”了,許飛揚會不會喜歡上某人,開始了新戀情呢? 這天他開車到臨市出差,跟一群心理醫生開會交流,然后到飯店聚餐,閑聊的時候有人問他是不是決定一直單身下去了,他回答說,他在等一個人,雖然不知道那個人還會不會回來,但他決定就這樣等下去。 本來他打算晚上在臨市過夜,第二天再回去的,可是他忘了提前訂酒店,等他去找酒店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四星以上的酒店都沒房,他又不愿將就住快捷酒店,只好連夜趕回家去,而不巧的是這時候又下起了大雨,他開車拐進一條小路的時候不知道怎么就晃了一下神,將迎面而來的一輛車給剮了。他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會這么不小心,他把車停好走下車來,瓢潑大雨一下子就把他澆得全身濕透,他走到對方的車旁打算跟車主商量理賠事宜,不想對方的車子跟見鬼了似的突然開出一百米,他見情況不對,懷疑對方是不是酒駕,就趕緊追上去阻攔,好在他追了一小段路對方就停下來了,他走到車門邊,雨水淋在車窗上像是掛上了一道半透明窗簾,他看到車里的那個男人把頭趴在了方向盤上,他以為那人身體有什么不適就拼命拍打車窗,“先生你沒事吧?你開一下門,有什么事我可以幫你,先生?” 車里那人沉默了一會兒,最后把車窗放下來,低垂著腦袋壓低嗓音說:“我沒事,你走吧,我不用你賠。” 林澤宣聽到那人的聲音,腦海里像是炸開了一朵煙花,他用命令的語氣對那人說:“把頭抬起來!” 那人手掌不斷抓緊方向盤,沉默了好久才緩緩把頭抬起,林澤宣終于看清他的臉,他果然就是離開了兩年的許飛揚。 雨水不停沖刷著林澤宣的身體,衣服黏在皮膚上,又濕又粘,本該感覺寒冷的林澤宣此刻心潮澎湃熱血沸騰,他不經許飛揚允許就繞到另一邊的車門鉆上許飛揚的車,這次捉到了許飛揚,他就不會再讓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