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沖突和好(rou)
其實暑假的假期并不長,很快他們就提前開學了,林澤宣要上課,許飛揚要訓練,高中的學習生活又累又枯燥,許飛揚在誤打誤撞間擁有了同樣是高中生的固定同性性伴侶,他們在不影響學習的情況下,周末經(jīng)常約到一起zuoai。然而這并不影響許飛揚認為自己是個直男,他對校花露露始終抱有想法。 十月中旬是露露的生日,許飛揚就想著該送什么禮物給她好,此時他正在林澤宣家里,就詢問林澤宣的意見。 林澤宣翻著手里的書,漫不經(jīng)心地說:“我也不知道呀。” “那送手表應該可以吧?” “應該吧。”林澤宣淡淡地回道。 “那我買兩個只手表吧,送她一只我自己戴一只。” 林澤宣感覺到許飛揚這話有些微妙,放下了手里的書,坐到他身旁,問:“什么叫你一只她一只?” 許飛揚突然有些羞澀:“呵呵,沒什么。” 林澤宣仍是在意,他有種很不好的預感,他想了很久才開口問道:“許飛揚,你是不是還喜歡露露?” 許飛揚不假思索地點頭,“嗯嗯。” 林澤宣覺得體內(nèi)突然升騰起一股火焰,將他的理智都差點燃燒了,他的手指在微微發(fā)顫,好不容易才將心里的火氣壓下去,說話才能吐字清晰,“那我呢?你把我當什么了?” 許飛揚覺得林澤宣這話問得很奇怪,林澤宣跟他有什么關系?“你就是你呀,我能把你當成什么?” “我的意思是,在你看來我跟你是什么關系?” “沒什么關系呀。” 林澤宣的理智瞬間就崩塌了,欺到許飛揚身上,按住他的手腕,“我跟你做了那么多次,就還叫沒有關系嗎?” 許飛揚面對林澤宣這突如其來的怒火雖然感到驚訝,但還是對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直言不諱,“那都是你強迫我的。” “一開始是我強迫你的沒有錯,可是后來呢?你敢說你一點主動都沒有?” “沒有,如果不是我有把柄在你手上,你以為我會心甘情愿被你cao嗎?” 林澤宣不相信這么長時間的相處許飛揚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他似乎是想證明什么,對準許飛揚的唇就吻了下去,他吻得太用力,幾乎是撞在了許飛揚的唇上,把許飛揚的嘴唇都碾得發(fā)疼,況且許飛揚并不認為現(xiàn)在這種氣氛適合接吻,許飛揚奮力地掙扎,“你干什么?” 林澤宣遭到反抗,更是用力地親吻許飛揚,手胡亂而急促地揪扯許飛揚的衣服,想把他的衣服脫下來,許飛揚眼見林澤宣不僅強吻他,還想對他用強的,死命地抗拒,無奈今天的林澤宣不知道是不是吃錯藥了,像牛皮糖一樣黏,剛推開就又黏上來,他只好一拳打在了林澤宣腹部,果然林澤宣就只能擰著眉頭從他身上下來了。林澤宣弓著身子捂著腹部,雖然臉色蒼白,但眼睛還是死死地盯著他,即使打了林澤宣一拳,他也不覺得愧疚。林澤宣看著他臉上憤怒的表情,忍不住地問:“許飛揚,你有沒有心啊?” “我都說了這都是你強迫我的,難道我還要跟你談感情嗎?” 林澤宣轉(zhuǎn)身走回臥室,“砰”的一聲用力關上門,許飛揚覺得這里他也呆不下去,收拾好東西就回家,回到家就把林澤宣送他的那只熊塞進雜物間里,他連帶那只熊都看不順眼了。 這一個星期,林澤宣也沒有聯(lián)系過許飛揚,到了周末大家在KTV給露露慶祝生日的時候,他才見到了林澤宣。別人早就到了,只有林澤宣姍姍來遲,有人起哄讓林澤宣唱一首,可林澤宣只是笑著拒絕,然后林澤宣就一邊盯著許飛揚,一邊走到他的身邊,上周發(fā)生的矛盾,他到現(xiàn)在都還沒消氣,他扭過頭不想面對林澤宣,林澤宣在他面前短暫地停留了一下,對他說,“你那段錄像我已經(jīng)刪掉了,以后你不需要來我家了。”然后林澤宣就轉(zhuǎn)身向露露走過去,把禮物送給她,“露露,這是你的禮物,祝你生日快樂。”隨即林澤宣就打算離開,露露挽留道,“別那么著急走呀,許飛揚也在,你留下來跟大家一起玩吧。”林澤宣推拒,“不用了,我有點事,你們玩得開心點。” 幸福來得太突然,許飛揚都不敢相信,還擔心林澤宣是不是在耍他,可是時間一周接一周地過去,林澤宣真的沒找過他,由于文理班都不怎么上體育課了,他這段時間里連一次都沒有見過林澤宣。他的日常生活又回到了遇到林澤宣之前的模樣,他過了很輕松的一段時間,直到有一天,露露遇到他,問他,“你是不是跟林澤宣鬧別扭了?好長時間沒見到你跟他在一起玩了。” 許飛揚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妥,但還是掩飾說,“沒有啊。” “我知道你跟林澤宣是很好的朋友,有什么誤會最好當面跟他講清楚吧,畢竟很難得才能交到一個好朋友的。” 許飛揚腹誹,他跟林澤宣才不是什么好朋友,但嘴上還是打著哈哈糊弄過去。 露露見當事人都滿不在乎,嘆了口氣,由他們?nèi)グ桑八懔恕!?/br> 許飛揚覺得時間過得又慢又快,快是每天都在訓練,時間就流竄得特別快,慢是他們升到高三了,離高考還得熬很長一段日子。他不是這么長時間都沒見過林澤宣一面,畢竟學校就只有這么大,只是林澤宣每次都對他視而不見,林澤宣見到露露都會打聲招呼,唯獨對他,就表現(xiàn)得像從未認識過他一樣,他一開始的時候并不在意的,只是他漸漸意識到,除了林澤宣,沒人會順著他的性子哄,沒人會擁抱他親吻他,甚至他在生起情欲的時候沒人會幫他消磨下去,雖然他不想承認,但他真的想林澤宣了,周末回到家,他把雜物間里的熊拿了出來,它身上已經(jīng)沾了不少灰塵,他把它塞進洗衣機里洗,它太大只了,他很費勁才能塞進去,他把洗凈曬干的熊放回床上,今天是周六,如果他跟林澤宣沒有發(fā)生沖突的話,他應該在林澤宣家里,跟林澤宣親親抱抱啪啪啪,他開始反思,林澤宣在他心里到底是在哪個位置。 晚上的時候,許飛揚抱著熊躺在床上,他第一次嘗試想一個人想到半夜都無法入睡,他看了看手機,凌晨四點了,他覺得全身疲憊不堪,才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許飛揚醒來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給澤宣發(fā)微信,于是一條幾十字的微信翻來覆去地編輯了一個小時才決定發(fā)送出去,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林澤宣已經(jīng)刪除他微信好友,他整個人都蒙了,林澤宣是不是已經(jīng)對他徹底失望,不要他了,他后悔跟林澤宣說了那樣的話,還打了林澤宣,搞成現(xiàn)在這樣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他到底是什么爛人啊?品嘗到思念的痛苦,他才肯直面他喜歡林澤宣這個事實,可林澤宣不會原諒他了吧,他一個健壯的男生居然也會抱著熊公仔埋頭痛哭。 許飛揚難過了許久,他又振作起來給林澤宣打電話,響了很久也沒有接通,又發(fā)了短信誠懇而卑微地表達了自己的歉意,但是并沒有得到回復。回到學校,他在各個林澤宣常去的地方尋找等待,最后還是在林澤宣他們班門口蹲到了人。然而林澤宣對他視而不見,直直地從他面前走過,他拽住林澤宣的手臂,還沒等他說話就被林澤宣掙開了,林澤宣一臉的不耐煩,“你想干嗎?我不是說視頻已經(jīng)刪掉了嗎?” 許飛揚慌忙地解釋,舌頭都快打結(jié)了,“我不……我沒……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我相信你已經(jīng)把視頻刪除了,我只是想跟你說幾句話。” “我沒興趣聽。”林澤宣像是避開什么臟東西一樣避開他,然后大步邁進教室,許飛揚不是他們班的人,也不敢追進去。 許飛揚這一周里在學校堵了林澤宣幾次,可是還沒等他開始坦白心聲,林澤宣就逃也似的離開。周六,他來到林澤宣家,還好小區(qū)的門禁卡他還沒還給林澤宣,他就像往常一樣找到林澤宣家,按響他家的門鈴。按了好一陣也沒有人應,他想林澤宣可能是出門了,就坐在門口等,發(fā)短信告訴林澤宣他就在他家門口等他。 許飛揚在門口等了一個多小時,林澤宣家的門卻從里面打開了,林澤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一臉的厭煩,“許飛揚,你到底有完沒完?是我錯了,我當初不該偷拍你。” 林澤宣一副想跟許飛揚撇清關系的樣子,他趕緊從地上站起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是來跟你道歉的。” 林澤宣冷著一張俊臉,語氣比臉色更冰冷,“你怎么會有錯?” 許飛揚眼淚在眼里打轉(zhuǎn),幾欲脫框而出,一時間想不出能表達歉意的話,只好反反復復地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林澤宣皺起了眉頭,不知是不耐煩還是不忍心,他讓許飛揚進入屋內(nèi),“那就讓我看看你的歉意。” 許飛揚不停地點頭答應,林澤宣靠在墻上,對他說,“你不是不能做深喉嗎?幫我做吧,你能吞多深就代表你的歉意有多深。”許飛揚愣了一下,沒有反應,以前林澤宣明明很體貼的,不會勉強他做這些,林澤宣又說,“怎么?不愿意?那你出去吧。” “我愿意。”現(xiàn)在不管林澤宣讓他做什么他都愿意,他在林澤宣身前跪了下來,掏出林澤宣的jiba,它還沒有打起精神,他捧著jiba圍繞著莖身舔了許多下,又把圓滑的大guitou含進嘴里,舌頭對著馬眼不停舔弄挑逗才將jiba舔硬,他深吸一口氣,才做好準備,將jiba含進嘴里,能吃多少就盡力吃多少,小幅度地吞吐,像是吃著什么美味舍不得吐出來,雙手包住兩個顆卵袋摩挲揉弄,即使喉嚨被guitou頂?shù)孟胪乱财疵套。iba不停嗦吸,被嗆得直流淚,他最多也就偶爾咳嗽兩下。林澤宣在他盡心盡力的服侍下舒爽不已,感覺快要來了,就將jiba從許飛揚嘴里抽出來,一滴不剩地全丟在他臉上。 許飛揚臉上糊滿了白濁的jingye,被弄臟的臉看起來很下流,林澤宣把褲子提好,抽出兩張紙巾扔到他臉上,“好了,你走吧。”許飛揚愣愣地把臉擦干凈,林澤宣這是原諒他了嗎?他問,“那我以后找你,你會理我了吧?” “你想什么?你不會以為你這樣我就會像傻子一樣捧著你哄著你吧?” “我不是……”許飛揚不奢望林澤宣能像以前那樣對他好,只是希望林澤宣不要再對他這么冷漠。 “那是什么?算了……你還是走吧。”林澤宣轉(zhuǎn)身往臥室走去。 許飛揚沖上去抱緊林澤宣,事到如今道歉示好都得不到林澤宣的原諒,他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么。林澤宣反應很快地,粗暴地扯開他的手,他覺得被狠狠甩開的不只有他的手臂,還有他的真心。林澤宣就站在他眼前,卻能隔得他那么遠,“真的沒有可能了嗎?”他臉面全都丟了,卻還在追問,林澤宣背對著他,一動也不動。 許飛揚的手抓了緊褲子的布料又松開,很艱難才開口說道:“我知道了,我以后不會再來找你了。”他的目光在林澤宣身上留戀不舍,最后也只能從林澤宣家里走出來。他按亮了電梯鍵,因為眼淚模糊了眼睛,第一下還按錯了上鍵。 電梯還沒來,林澤宣家的門被打開,林澤宣抓住他的手臂不由分說地把他往屋里拖。 “林澤宣?”許飛揚不解地看著他。 “怎么?這就受不了了?你對我的耐性就只有這一點?” “不是的,我喜歡你,我真的喜歡你,只要你肯原諒我,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讓你做我的狗也可以嗎?” “嗯?”許飛揚不太明白,這是個比喻句嗎? “你做我的母狗,只要我想cao你,你就得撅著屁股給我cao。” 許飛揚覺得這個條件很寬容,他完全能接受,可他認為有個地方不對,“可我是公的。” 林澤宣差點沒繃住,嘴角幾乎要上揚了,他命令道:“跪下。” 許飛揚跪在林澤宣面前,順手抱住他的大腿,面貼著他腹部蹭。 林澤宣揉著許飛揚腦袋,“叫聲主人來聽聽。” “主人。” 林澤宣又莫名地嘆了口氣,抬起他的下巴,看著他說,“許飛揚你說你是不是賤?以前對你好的時候你愛搭不理,現(xiàn)在當我的狗你都愿意,是不是saoxue沒被我cao,就癢得受不了了,想被jibacao了?” 許飛揚被林澤宣這么羞辱,難過得眼淚決堤一般噴薄而出,林澤宣把他扶起來抱進懷里安撫,“好了別哭了,都哭丑了。”聽到個“丑”字,他又趕忙止住眼淚,免得林澤宣更嫌棄他,他緊緊地抱著林澤宣,享受著這久違的擁抱。林澤宣抱了他好一會兒,見他情緒平復下來,又開始玩弄他,使勁拍了下他的屁股,“還記得自己的身份吧?把衣服脫光,在地上爬。” 許飛揚看了下林澤宣的眼睛,發(fā)現(xiàn)他不是開玩笑的,才慢騰騰地脫著身上的衣服,最后一絲不掛地趴到地上像動物一樣用四肢爬行,林澤宣坐沙發(fā)上欣賞著他的變態(tài)行為。林澤宣看得兩眼放光,一種強烈到難以言喻的欲望擠壓在他的胸口,他用腳踹了兩下許飛揚挺巧的圓臀,“sao狗,屁股癢不癢?想不想主人喂你。” “想。”許飛揚只想趕快得到林澤宣的恩典,不用再像狗一樣在地上爬。 然而林澤宣讓他失望了,“爬去我臥室找潤滑劑,然后用嘴巴叼住再爬回來。”見許飛揚遲疑,又踹了下他屁股,“快去,回來就能給你屁股止癢了。” “是。”許飛揚欲哭無淚,聽話地手腳并用爬到林澤宣臥室,用嘴巴含住潤滑劑的瓶口,再爬回客廳。 林澤宣抽出許飛揚嘴里的潤滑劑,讓他背對著自己趴好,“屁股抬高點,”林澤宣手指插進去給他做潤滑,兩三個月沒做,林澤宣明顯能感覺到他的后xue變得比以前緊致,xuerou夾得手指艱澀難行,“這段時間沒玩過自己的屁股嗎?” “沒有。”許飛揚搖了搖頭,連帶屁股都有些晃動,。 林澤宣抓緊他的屁股,手指繼續(xù)在xue里揉按開拓,“這就對了,這個屁股只能給我玩,連你自己都不能碰,知道了嗎?” “嗯……知道了,主人。”許飛揚的前列腺被林澤宣的手指按了下,甬道下意識地緊縮。 林澤宣耐著性子把緊xue給攪松了一點就抽出了手指,“見過狗是怎么搖尾巴的嗎?” “見過。” “你學一學。” 許飛揚就模仿狗狗搖頭擺尾的樣子使勁搖擺屁股,林澤宣把臉貼上去對著他的屁股又啃又咬,而后揉著他的屁股說,“真是條聽話的狗。” 許飛揚覺得自己太墮落了,為了討林澤宣開心連尊嚴都不要了,可他又是心甘情愿的,甚至心里對林澤宣惡劣的玩弄隱隱有些期待,可能他真的如林澤宣所說的那樣賤吧。 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林澤宣扶著粗大的jiba將他緊致如初的菊xue一點點擠開。 “呃……嗯……”許飛揚的菊xue再次吃進那么大的巨物,撐得要命,他扭頭看了林澤宣一眼,“太大了,難受。” 林澤宣剛進去就被這口xue夾得頭皮發(fā)麻,他毫不留情地扇了下許飛揚的屁股,“你應該要怎么求我?” “主人,太大了,我好難受,幫幫我。” 林澤宣抓住許飛揚的yinjing幫他揉弄,揉了一陣,他舒服得連屁眼都開始放松了,再緩緩挺動腰桿撞擊他的翹臀,這下jiba的抽送變得容易些了,林澤宣找到甬道里的敏感點研磨了幾下,給他嘗點甜頭,果然他的身體就像是遭到電擊了一般,顫栗了幾秒,嘴里忍不住發(fā)浪地叫。 林澤宣逐漸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喜歡嗎?sao貨。” 許飛揚被cao得忍不住扭動屁股配合林澤宣的動作:“喜歡,主人好厲害,好會cao。” “還想舒服一點嗎?”林澤宣抓緊他的大屁股,臀rou深陷進指縫間。 “想……主人……” jiba在濕滑柔嫩的菊xue里還算進出自如,林澤宣總算可以不用擔心許飛揚會難受,挺腰對著他飛快地碰撞,將xue里的潤滑劑攪得嘖嘖作響,許飛揚也不是光享受,身體不停地前后擺動配合林澤宣的cao弄,林澤宣的雙手在他的腰窩、脊背來回游走撫摸,又摸不夠似的,俯下身手掌包住許飛揚的飽滿有彈性的胸肌揉捏,把小巧的奶頭擰得充血發(fā)硬,好久沒吃過許飛揚的奶子,唇舌牙齒都無比懷念那種彈牙的rou感。 林澤宣停下動作,被干得迷迷瞪瞪的許飛揚以為林澤宣不想cao他了,扭過頭來,一邊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林澤宣,一邊搖著屁股道,“主人,狗狗要jiba,狗狗不能沒有jiba。” 林澤宣聽到許飛揚這么yin蕩的話,瘋狂扇著他的屁股,蜜色的屁股蛋上很快映出了許多又紅又腫的掌印,許飛揚直掉眼淚,小部分原因是因為疼,更多的原因是覺得委屈,他說錯什么了嗎?林澤宣把他身體翻過來,仰躺著,正好見到他哭得傷心,“又怎么了?” “主人不喜歡我,主人不想cao我了嗎?” 林澤宣幫他抹了兩把眼淚,“想什么?我要從正面干你。”林澤宣打開他的腿,又深埋了進去,一邊不緩不慢地抽送,一邊將他的奶子吞進嘴里咀嚼。 許飛揚抱著林澤宣的背,被弄得爽快,嘴里又開始,情迷意亂地喊出自己真正想喊的,“老公……老公……” 林澤宣停下了嘴,抬頭冷眼看著他,“誰準你喊老公了,你這只狗只配叫我主人。” 許飛揚討好般的吻上林澤宣的下巴跟臉頰:“主人……主人……” 林澤宣很受用,也親了親寵物的眉眼。 許飛揚又悄悄換了稱呼:“老公……” 林澤宣不滿地看著許飛揚,剛想訓話,就被他狡猾地堵住了嘴巴,唇齒隨即被柔軟靈活的舌頭頂開,勾引著林澤宣的舌頭,林澤宣對送上門的舌頭只好反反復復地舔舐,宛如性交一般在他口中穿刺,完成了一個色情美妙的深吻。吻畢,許飛揚都不掩飾了,一邊嗯嗯啊啊地喘,一邊喊林澤宣老公。 林澤宣其實聽他這么喊內(nèi)心早已激動不已,擺動的腰臀快得像裝了馬達一樣,jiba的每一下抽插都將xue里的潤滑劑攪出又響又清脆的聲音,這下他發(fā)現(xiàn)潤滑劑是個好東西,不僅能滋潤許飛揚的xue,發(fā)出的聲音還能催情。 許飛揚的xue口處泥濘不堪,透明的潤滑劑濺得哪里都是,他的腸rou在蠕動收縮,在迅猛的攻擊下,他快支撐不住了。 林澤宣察覺到許飛揚已經(jīng)抵達高潮的邊界了,他停下cao干的動作,問許飛揚,“以后還敢對我發(fā)脾氣?還敢跟我鬧別扭嗎?” 許飛揚不明白xue里的jiba怎么停下了?想也沒想胡亂回答,“敢敢……快給我。” 林澤宣聽到與他所想象中相反的答案,怒火中燒,掐著許飛揚雙頰,“你還敢了?” 許飛揚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說錯了,搖頭道:“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知道錯了,老公。” “再有下次,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我保證不會有下次。” 林澤宣見他乖巧,在他臉頰上獎勵了一個吻,跟他十指相扣,挺擺腰部讓兩人同時到達高潮。林澤宣趴在他身上喘著粗氣,他在林澤宣耳邊呢喃了句話,林澤宣聽不清,“什么?” “老公,我喜歡你。” 林澤宣讓許飛揚爬到浴室,說要幫狗狗saoxue里的jingye清理干凈,結(jié)果到了浴室他的身體又被林澤宣壓在各個地方cao干起xiaoxue。 他們都上了高三了,高考的壓力就近在眼前,林澤宣的學習自然不用擔心,就是許飛揚的文化分讓他憂心忡忡,他不讓許飛揚玩手機游戲,也很少干許飛揚的xue,每個周末都在輔導許飛揚學習。許飛揚要是跟他抱怨發(fā)sao,就會被他扒下褲子按在腿上,對著肥臀一頓毫不留情的毒打。 林澤宣只有在許飛揚禁欲禁得心情煩悶到學不進去的時候才會將jiba捅進他的xue里幫他緩解壓力。 最終,在他們辛苦的耕耘下,他們都如愿被理想的大學錄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