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努力舔(rou湯)
林澤宣跟許飛揚走去淋浴間沖澡,許飛揚沒把泳衣的肩帶調回肩上,任由兩個奶子袒露在外,引得林澤宣頻頻側目。 那熱切的目光把許飛揚都給看毛了,他不知道男生的奶子有什么好看的,忍不住說:“看什么看?剛才還沒摸夠嗎?” 男生也不害臊,居然一臉正經地點點頭,許飛揚都快氣死了,撇開他,大步走到淋浴間,扯掉身上臟兮兮的凌亂的泳衣站在花灑下沖澡。 許飛揚一邊搓著鎖骨上被男生親出來的吻痕,一邊忿忿地想大家都是男的,都是長了jiba的雄性生物,為什么他就得是下面那個?他還是個力大如牛的體育生,就男生那種體格,他一個人能干翻兩個。都怪這該死的泳衣,他要是沒有那么多大膽的想法,不穿這件泳衣就好了。他麻利地沖干凈身體,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如果可以的話他不會再踏入男更衣室一步。 林澤宣也整理干凈穿好衣服出來就見許到飛揚正要離開,忙打開手機伸到他面前。 許飛揚不滿道:“你還想干什么?我知道你手機里有我的錄像了。” “加一下微信。” 許飛揚才看清男生手機上面是微信二維碼,他掏出手機掃了一下,“我申請了。” 男生通過了他的好友申請,許飛揚給男生備注成了“變態”,對了他還不知道變態叫什么名字呢?他問男生:“你叫什么?” “林澤宣。” 許飛揚一聽,不會吧?怎么跟校草同名?男生是不是在給校草潑臟水?他狐疑地盯著男生:“你真叫這個名字?” “怎么了?我叫這個名字有什么問題嗎?” “你就是那個女生們嘴里說的那個林澤宣?” “應該是吧。”林澤宣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許飛揚所認為的那個“林澤宣”,可是學校好像就他一個人叫“林澤宣”。 許飛揚這才靠近男生好好地審視了一番他的外表,眼睛是標準的雙眼皮,睫毛濃密纖長使眼睛看起來更加波光流轉,鼻子精巧高挺,兩片薄唇又粉又潤,長得這么sao一定就是女生們嘴里的“林澤宣”。 林澤宣看許飛揚靠得那么近,以為他是想獻吻,按住他肩膀就想吻上去。許飛揚慌忙地把他推開,“你干什么?” “你不是想接吻嗎?” “誰想了?我先走了。”許飛揚拎著自己的東西轉身離開。 “許飛揚。”林澤宣叫住了他。 “還有什么事?” 林澤宣沖他揚了揚手機:“我會找你的,記得隨叫隨到。” 許飛揚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腳步不停,只想趕緊離開,林澤宣在他背后又補充道:“我叫你,你不出現的話后果自負。” “知道了。”許飛揚嘴上回答道,可他心里卻在打著小算盤,林澤宣這貨居然是同性戀,虧校花還有那么多女生喜歡林澤宣,還隱藏得挺深。不行,他得拆穿林澤宣直男的假象,讓所有人都看到林澤宣那副基佬嘴臉。 林澤宣沒有在第二天就找許飛揚出來,他還沒有那么心急。 不過在兩天后,許飛揚在食堂遇到了林澤宣,他不但沒有躲避,反而作出跟林澤宣很熟悉的樣子,拉著他的胳膊將他拖到校花隔壁的位子坐下,林澤宣不明所以,對此默不作聲。 校花原本埋頭在全神貫注地吃飯,她的朋友倒是馬上發現了林澤宣就坐在她們旁邊,撞了撞校花胳膊,用口型說“林澤宣”,然后沖她使了個眼色。 校花扭頭一看果然看到林澤宣就坐在隔壁,林澤宣近看更帥呀,不過許飛揚怎么跟林澤宣坐在一起吃飯?嗯?許飛揚怎么還夾人家盤里的菜?過分。 林澤宣不明白許飛揚對他的態度怎么會轉變得這么快,許飛揚又是夾菜喂他,又是摸著他手含情脈脈看著他,把他都給整蒙了,許飛揚是不是發春了? 被許飛揚這一通迷惑cao作整蒙圈的還有校花和她朋友,校花覺得她是不是拒絕許飛揚拒絕得太干脆了,許飛揚為了報復她故意接近林澤宣,還在她面前狂吃林澤宣的豆腐,還吃林澤宣的菜,是在炫耀他跟林澤宣有多親密是嗎?快別吃人家的菜了,得虧林澤宣脾氣好,他一個體育生不知道自己胃口有多大,有多能吃嗎? 校花的朋友也看得無力吐槽,男高中生果然愛賣腐,幼稚到不行。 校花跟朋友交換了個眼神,她們都對許飛揚的行為感到不適,校花對許飛揚招了招手:“許飛揚,好巧呀,坐過來一起吃吧。” 許飛揚一看校花找他,屁顛屁顛撇下林澤宣就湊過去了。 林澤宣正享受著許飛揚用胸肌蹭他胳膊呢,雖然他覺得大庭廣眾之下應該收斂著點,可是架不住許飛揚的熱情風sao,誰想那個女生一喊,許飛揚就頭也不回地跑了,林澤宣沒辦法,也跟著坐過去了。 校花倒是沒有想到許飛揚跟林澤宣熟到這種程度,她跟林澤宣打了個招呼,又問許飛揚:“你跟林澤宣是朋友嗎?怎么沒聽你提起過呢?” 許飛揚回答說:“本來我不認識他的,但是前兩天在更衣室他一見到我這強壯的體格就死活要跟我交朋友,推都推不開。你說是吧?林澤宣。” 許飛揚覺得已經說得夠明顯了,校花一定能聽出林澤宣的不對勁吧?畢竟哪個直男會對同性的身體感興趣? 雖然事情跟許飛揚說的完全不一樣,但似乎這么說也沒用毛病,林澤宣只好點點頭。 晚自習過后,由于白天接到了許飛揚發春的信號,林澤宣就發微信讓許飛揚出來。 許飛揚洗完澡出來就看到林澤宣給他發了好幾條微信,林澤宣讓他到圖書室那棟樓二樓的廁所找他,圖書室那棟樓兼具了圖書室、小禮堂、階梯教室,就是沒有課室,晚上那棟樓連燈都不開,根本不會有人過去,林澤宣怎么會跑到那棟樓的廁所去?還催了他幾次,林澤宣是不是沒帶紙? 許飛揚回他“等一等,馬上來”,拿了紙巾就去找他了。 樓里不算太黑,因為外面cao場的燈光有照到一點進來,許飛揚到了二樓男廁,“林澤宣?” 林澤宣的聲音從第三個隔間穿出來:“這里。” 許飛揚一邊走過去一邊吐槽:“你這個人包袱怎么這么重,連上廁所都要到沒人的地方上,”許飛揚把紙巾從門縫遞了進去,“給。” 林澤宣打開了隔間門:“我不是來上廁所的。” “那你大晚上來這里干嗎?捉鬼呀?” 林澤宣解釋說:“晚上不會有人來這里。” 許飛揚反問:“那我們不是人?” 林澤宣不再說什么,關上了隔間的門,把許飛揚推在門板上,手從他衣服下擺伸去抓住他的奶子,“中午的時候你不是很饑渴嗎?還當眾用你的大奶子來蹭我。” 許飛揚剛想說他不是他沒有,還沒開口就被林澤宣的吻堵住了嘴,熱情濕軟的舌頭不停地向他嘴里進攻,細膩柔軟的手不停按揉他的胸肌,他被揉得很舒服,張開唇跟林澤宣接吻,雙手為了找個地方搭著便抱住了林澤宣的腰,他很快就被林澤宣吻得整個人都軟下下來了。 林澤宣卷起許飛揚的衣服下擺,將他的兩個奶子露了出來,并讓他自己拉住衣服下擺,張開嘴含住他的奶頭啃了起來。 許飛揚想不明白為什么自己要這么聽話,拉起衣服露出胸肌讓林澤宣吮吸,他覺得被吸得很舒服,青春期男生的腦子更容易被下半身指揮,他無力地靠在門板上只知道享受,許飛揚手指插入林澤宣發間,舒服得大喘氣,林澤宣吃個過癮,停下來盯著許飛揚表情風sao眼神迷離的陶醉樣子看了會兒,又吻上了許飛揚的唇,許飛揚被吻了幾次都從完全沒經驗的新手學會了在深吻的時候換氣,在淺吻的時候舔舐對方的舌頭,簡單來說就是學會了有技巧地跟別人交換口水,并把這件事做得令雙方都能感受到愉悅。 林澤宣摸上許飛揚的褲襠:“硬了。” 許飛揚覺得這是正常現象,平時他的jiba就動不動就容易升旗,可是現在跟林澤宣呆在一起jiba變硬了他卻覺得羞恥,好像他是因為林澤宣才硬的。 林澤宣抓住許飛揚的手按到他褲襠:“我也硬了。” 許飛揚還以為林澤宣下一步就把兩人的jiba握在一起擼,沒想到林澤宣卻用指腹摩挲著他的嘴唇說:“你幫我舔吧。” 許飛揚哪有想過有一天會被要求給男生嗦jiba,他拒絕說:“不行。” 林澤宣撫摸著他的臉龐說:“你好像對中午一起吃飯那個女生有點意思吧?我在想要不要讓她知道我們的關系其實比她中午看到的還要更親密?” “不要。”許飛揚恐懼得抓住了林澤宣的衣服,他只是想讓校花看清林澤宣的真面目,而不是讓校花覺得他也是個gay。 “那么給我舔吧。” 許飛揚還在掙扎:“可我不會,我刷牙的時候一不小心弄深了點都會想吐。” 林澤宣看似包容大度地說:“沒關系,慢慢來,只吃進去一點就好,我不會逼你做深喉的。” 許飛揚只能慢慢蹲下來,扯下林澤宣的褲腰,硬挺的大jiba“啪嗒”一下就打在他臉上。林澤宣還握著jiba啪啪啪地在他臉上敲打幾下,他怒道,“你有完沒完”。 許飛揚這么一說,林澤宣就老實了下來,他握住林澤宣的jiba嗅了嗅,林澤宣來之前應該做好了準備,將jiba洗得干干凈凈,只有沐浴露的香味,他張開嘴把guitou含進嘴里起,雖然不太適應這種口感,他還是努力用舌頭舔弄。先是對著馬眼快速地亂舔一通,然后舌頭打著圈圈掃刮冠狀溝,像小時候舔冰棒一樣舔著林澤宣的jiba,不斷發出吸溜聲,在這安靜的環境里發出一丁點的聲音都會被放大好多倍,許飛揚不安地問,“真的不會有人來這里吧?” 許飛揚半信半疑,如果被人發現,他就捂著臉逃跑,反正他跑得快,至于林澤宣,要是被抓到了那也是活該。 許飛揚低下頭不停吞吐,就算費力去吞林澤宣的jiba也只能吞下一小半,剩下的部分他用雙手圈住上下taonong,舔了會兒他將jiba從嘴里吐出,用舌頭從側面一下一下地舔著莖身,可惜光線太暗了,林澤宣看不太清他舔舐jiba時的動作跟表情,不過依舊能感受到他的用心,林澤宣將他扶起來,“好了”。 許飛揚還沒反應過來,他還沒將jingye舔出來,難道林澤宣這就放過他了? 才怪。林澤宣將許飛揚轉個身按在門板上,用力一扯,將他的短褲內褲都扒了下來,掉落在腳踝處,林澤宣又命令他把大腿合攏,他照做了,畢竟他舔jiba自己享受不到快感,但是林澤宣cao他腿縫時,大jiba能捅到前面,每一下都摩擦到他的yinjing。 許飛揚乖乖翹起大屁股,林澤宣扶穩jiba在他腿縫間不斷抽送,雙手伸進他的衣服里來回撫摸,然后又抓住他的奶子玩弄,許飛揚被壓在門板上,林澤宣的jiba插進他的腿縫,穿過他的兩顆蛋中央貼著他的yinjing來回摩擦,他被蹭得快感不斷也不敢發出呻吟,只能咬住手指,嘴里漏出嗚嗚的聲音。其實他這么做也無異于掩耳盜鈴,林澤宣雖然沒插進他身體里面,可兩顆卵蛋依舊摔打在他身上啪啪直響。 許飛揚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就在他想提醒林澤宣該回宿舍,不然他怕趕不上教官點名的時候,林澤宣突然伸出手圈住他的yinjing來回擼動,jiba飛快地cao弄他的腿縫,不一會兒就將兩人一起送上了顛覆。他褲子一時半會兒都忘了提起,靠在了隔板上直喘氣,林澤宣拿著他帶來的那包紙巾去洗手臺擦洗干凈jiba,然后又折回來清理許飛揚的下身和被弄臟的門板,整理妥當,他們從空無一人的大樓走了出來。 許飛揚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離教官點名還有十多分鐘,林澤宣將他推到墻上又深吻了一陣才讓他走。 許飛揚回到宿舍,舍友見一晚上不見他人,回來的時候臉色緋紅,問他:“你晚上還去cao場跑步?” 許飛揚一想到剛才的事就很郁悶,他又被林澤宣這樣那樣了,并且樂在其中,他心說,老子剛才吃男生jiba去了,不過嘴上還是說:“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