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雙性美人鄉(xiāng)村教師被公狗強制愛】13 被公狗干得好爽,爽到甘當小母狗(三
自那天起,洛白再也沒有把阿黃送過人了。 但,隨之而來的是另一個苦惱。 ——明明那晚說好的只做最后一次,還做了個通宵,本想著算是個了結。 但畜牲到底是畜牲,根本不跟他講什么道德,過后還是三天兩頭纏著他要和他交歡。 洛白固然氣惱,然而屢屢食髓知味的身體,根本沒辦法抵得住這色狗一次次的求歡。 那次之后才過兩周,在一個燥熱的午夜,已經被糾纏得幾天沒好好睡過覺的洛白終于在公狗的身下,被狗jiba隔著內褲蹭射了。 他射了。只靠狗在內褲外頂弄著花xue口和花莖就射了。 ——都怪這條色狗,白天就一直纏著他不放,只要沒外人在,它就一個勁地向他散發(fā)雄性的氣息,色迷迷地舔他的手、他的臉,往他的腿間拱。晚上更是囂張,總想擠進衛(wèi)生間舔他,總要跳到床上拱他。如果關了門,它就用百來斤的身軀不停地撞門,撞得咣咣響,沒個消停。每次都是怕它把門撞壞,洛白不得不給它開門。這一開門,便又是引狼入室了。 在頭一周,洛白的抵抗態(tài)度還是很堅決的。到第二周,每晚這么折騰,他已經失眠到嚴重神經衰弱了。 所以在這晚就被狗鉆了空子,有氣無力地任它在身上拱來拱去,由它舔個不停。 直到射出的瞬間,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對狗的觸碰敏感到了這種地步。 前面射了,下面的嫩xue卻還沒有高潮,一縮一縮的,空虛得要命。 在長期的睡眠不足下,他的理智再度潰堤,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含情脈脈地對他發(fā)情的雄壯的公狗,下體不由自主地與緊貼著私處、仍硬挺的狗莖互相廝磨,一面與不斷探過來的長舌頭唇舌交纏,一面紅著臉喘著氣,含糊地小聲說著不知廉恥的話: “這真的,真的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不可以了,懂嗎?!彼幌胱鐾赀@一輪,滿足下公狗的獸欲,好能飽睡一番。 狗顯然聽得懂,不過在它耳朵里,這句話的意中心思想是:今晚,可以。 喉間嗚嗚低鳴,似乎在應允。 下一秒,就在洛白沉醉在濕吻中不可自拔的瞬間,公狗的巨刃直接從濕透的三角內褲的襠部邊緣鉆入,將粘答答的褲襠挑到一邊,找到柔軟濕暖的嫩rou間的入口,在嫩rou的吸啜中,徑直以無法阻擋的力道,在洛白的吟叫中和顫抖中把嫩逼捅了個透,直把里面的軟rou摩擦得扎扎實實舒舒服服。 “嗯啊……嗯~……”在濕答答的rou體沖撞聲中,洛白發(fā)出舒坦的嬌哼,又將手腳纏緊了他的公狗。 他并沒有意識到月光下自己這副樣子有多么撩人,也撩狗。 公狗瘋了般撕碎了他上半身的睡衣,不住地舔著他柔軟的胸肌和rutou,下體的沖撞帶動整副床架吱吱搖響,仿佛隨時要塌了一般。 “嗯……阿黃,啊,阿黃……”公狗的身下,洛白不住地發(fā)出愈發(fā)甜美的嬌哼。 之后又過了不到十天,因為去釣魚玩得晚了,洛白在草地上收拾漁具,狗把他壓在地上嬉鬧,鬧著鬧著狗jiba硬了,于是又忍不住在夜深人靜的水庫邊做了一次。 這次狗沒有纏著他索要,興許是考慮到上周剛剛做了一次,怕再求歡會讓他生氣,狗難得地只是舔舔他的手,若無其事地起身作勢要回家。 洛白看狗硬忍著、甩著大jiba走路的樣子似乎很難受,于心不忍。紅著臉猶豫片刻,主動伸手摟著它,右手愛撫那勃發(fā)的巨刃,想要幫它擼出來。 狗舒服地發(fā)出低嗚,感激地舔著他的臉和脖子,舔過他雙唇間的時候,他便與狗一下一下地吻了起來。 右手傳來濕黏的觸感,洛白知道狗的馬眼舒服得開始泌出jingye了。 它實在太大了,還在不斷蓬脹,等一會兒還會大到一只手也無法圈握的程度。 右手的動作變得更加黏膩起來,不斷地用手指描摩著狗的性器的形狀,撫過上面的每一圈紋路褶皺,摳過它的馬眼,揉弄它的囊袋。 阿黃舒服得發(fā)出嗚嚕嚕地低鳴,與洛白吻得更深。 “唔……嗯……” 滋滋的濕吻聲在寂靜無人的水庫格外清晰,有種說不出的yin靡。 和阿黃zuoai很舒服,和阿黃接吻也很舒服。 這是洛白的真實感受。 洛白被阿黃吻得暈乎乎的,感覺像是要將彼此吃下肚中一樣的激烈交纏與吮吸,彼此互相需要,互相吸引,互相……陶醉。 他一邊幫一條公狗擼弄性器,一邊與它擁吻,怎么想都覺得自己這么做很不正常。 隨著手里性器的輪廓不斷成形,腦海中不自覺地浮現出它最終的形狀。 其實洛白并沒有親眼見過它最終的、最硬挺的時候的大小和模樣,因為這種時候它一般都在……在自己的身體里抽動。 所以,他是純粹靠著身體的記憶,在腦補它的樣子。 身體已然記住了它的形態(tài)和尺寸,而且記得清清楚楚,沒齒難忘。 想到這一點,洛白臉又紅了幾分。 這個guntang的大寶貝曾經進入過自己的體內,一次次地…… 回憶著它徹底蓬脹開來后在嫩xue里的形狀和溫度……洛白的身體騰起熱意,花莖漲痛起來。 他羞赧于身體的反應,更多的是自我厭惡。 所以他逼自己打住,推開了阿黃的頭,只低著頭專心為它擼管。 阿黃卻又吐著舌頭湊了過來。 洛白再度將它推開。 如是再三后,洛白猛地一把將阿黃推倒在地,擼著它性器的右手也松開了。 沉聲:“別動?!?/br> 阿黃怔了下,以為自己的糾纏又讓洛白生氣了,沒敢動彈,有些委屈地叫了兩聲。 它也沒干啥啊。 但是下一秒,洛白的舉動讓它睜大了狗眼。 ——那個平日里矜持得不得了的洛白,在它面前褪掉了襯衫和褲子,光著白嫩纖細的身體坐到了它堅實的小腹上。 確切地說,是坐到了它硬起來的jiba上。 洛白腿間的嫩rou緊貼著公狗jiba的柱身,窄縫與兩邊的唇瓣已經一片濕滑,嫩逼與濕滑的柱身貼上后便黏在了一起。 “嗯~……”月光下,洛白微瞇著濕潤的眼睛,輕輕地蹭動著細腰,發(fā)出嬌軟酣爽的低吟。 胸前的兩點紅萸襯得他的肌膚比白日里更白。 那根小巧精致的花莖,高高昂起了頭,馬眼閃動著晶瑩的濕意。 花莖下,濕軟的唇瓣與堅硬的柱身摩擦起來,濕潤的sao癢感向兩邊傳遞。 公狗后脊猛的一抽,它的忍耐終于到達了極限,它一直強力關押著的獸性低吼著竄了出來。 它挺動了幾下下體,將guitou對準了最喜歡jiba的xue口,在那里轉著圈,提醒嫩rou們做好準備,多分泌些汁液迎客。它知道以外面的濕滑可以推測里面足夠濕潤柔軟,隨時可以迎接它的昂然。但它仍然想讓身上的美人兒更舒服一些。畢竟洛白的嫩逼相較它的尺寸還是小了些,前兩次做完半天都下不了床呢。 就算洛白這時候說不要,公狗也不可能停止了。 ——好在洛白這次沒有說不要,他只是嚶地顫抖了一下,用濕潤的眼睛看著公狗,低低地說:“啊……這次……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br> 當然,洛白很快就知道什么叫自食惡果,接下來的這兩個鐘,他一直含著淚苦苦哀求公狗換個姿勢cao逼,因為這個姿勢狗的yinjing是直上直下地挺動,每一下都會插入他體內最深處的zigong口,狗在他體內徹體蓬脹后的倒鉤一次次地刮過zigong口收縮的軟rou,激得他整個過程中全身觸電般顫抖,‘失禁’了兩次。 狗不但不理會,甚至奮力一頂,將jiba連著鉤全擠進了狹窄的zigong口內,不射干凈就無法拔出那里,因為勾住了最里面,所以連抽動都只能極小幅度地劇烈進行,這樣反而讓洛白更加地興奮且難以滿足,公狗的射精也變得更難。 等到公狗的jingye灌滿zigong,渾身顫抖的洛白已經趴在狗的懷里幾近昏厥。只有嫩xue仍精神十足地吸吮著剛剛射精的狗jiba,要吸干它似的絞個不停。 這之后的無數次都是“最后一次”。 最終,洛白放棄了這個自己都無法遵守的約定,改成約定周期。 起初約定一月一次,漸漸地變成了兩周一次,再就是一周兩三次,再到暑假前已經是每天都在交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