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巷內的猥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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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同桌,明天見啦!早飯我幫你帶不用客氣!” “好。等等,你頭發后面打結了,我幫你解開。” “好呀,謝謝同桌!”木辭背過身,那一頭過腰的長發也乖巧地隨著主人動作從身側回到背后。 手指幾下梳理,事畢,順手捏了捏發尾的小卷,手感出乎意料的好。 柯桀輕拍木辭肩膀示意已經解開,只見蓬松的黑色長發在空氣中劃出一道令人心癢的軌跡,主人已經消失不見。 今天怎么走得這么著急,柯桀想著,背上書包便往家的方向走。 一雙睜得滴溜圓的大眼睛伴隨著不經意垂落的長發出現在隔壁教室門后,目送柯桀下了樓梯,隨即眼睛的主人從門后溜了出來:“爸媽說了,最近永安市有不少猥褻犯,專門對男生下手,同桌長得這么好看,一個人太危險了,我要保護他!絕不是因為我想時時刻刻看著他!” 脫下校服外套,換上白色衛衣,帽子一戴,誰都不愛,木辭興沖沖地以這不倫不類的偽裝開始了跟蹤。 走在前方的男生腳步輕快,看著不徐不疾,木辭卻要小跑才能勉強保持好距離。 只顧著注意距離,木辭完全沒有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走到了人跡罕至的后街小巷,不過一個不留神,剛剛才拐彎的柯桀就不見了,不論木辭怎么找都找不到。 柯桀不會出事吧,怎么辦呀,這種地方多危險,萬一…… “啊!”木辭驚呼出聲。不過只一聲就沒機會再反應了。來人從背后迅速將他按在灰白的水泥墻上,粗糙的沙粒磨得臉生疼,令他不敢再擅自掙扎。扯下他的褲子,一手牽制住他的行動,另一手緊緊捂住了他的嘴,不許一絲聲響泄露出去,但同時也護住了他的臉頰rou,但是這人還持槍抵著他! “你應該不想在這個地方被陌生男人cao吧?” 這人是誰!我都被抓了,那柯桀怎么辦,他會不會也遇到危險了?! “唔唔唔!唔唔唔!”木辭掙扎著想逃離男人的控制,原本鉗制下顎的那只手松開,轉而扯住他的長發,疼痛驅使他像受辱的白天鵝仰起脖頸,不住喘氣,“你……呼……你把柯桀怎么了,哈……有什么事你都沖我來,別碰他!” “哦,剛才那個是你男人?這么關心他?” “不回答嗎?信不信我現在就找一幫饑渴難耐的流浪漢把你男人cao爛!” “嗚嗚嗚!不……不要……嗝……你不要傷害他,求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疼痛與害怕兩種感受在短短幾分鐘內讓淚水溢出了木辭的眼眶,本就弱小無助的木辭在男人的威脅中逐漸放棄了防抗,唯有部分肌rou仍在抽搐著仿佛是木辭最后的倔強。 木辭此刻害怕極了,他害怕男人把他剁吧剁吧喂狗,讓他以后再也吃不到學校門口的小餛飩,再也見不到柯桀。 他都還沒追到柯桀呢,怎么人生就要閉幕了。 感受到木辭逐漸放松肌rou的柯桀此刻內心復雜到了極點。經過短暫的思索后,柯桀暗自嘆氣,還是不忍心。 “我可以不傷害他,但相對應的,你要付出代價。” 見木辭沒有反應,柯桀繼續道:“從今天開始,接下來的半年里,你每周五放學來這里找我。”說著,飽含暗示地一挺腰,“今天就先試試你的嘴。” “噫?你不殺我?那可不可以把槍收回去,我害怕。”木辭驚喜地試圖回頭,被柯桀手疾眼快的蒙住雙眼。 “……”這家伙硬生生抓錯了重點。柯桀頓時覺得下半身這情發不出了,永遠無法相信這么漂亮的軀殼里居然沒有一個完整的大腦。 “廢話少說,我留著你這張嘴是讓你說話的嗎!”柯桀用不知從哪里找來的長布條蒙住了木辭的眼睛,右手發力,讓木辭跪坐在地面,。 木辭一臉茫然,壓根不明白男人究竟想做什么,更想不通嘴除了說話不就只有吃嗎,還能有什么作用? “給我舔。”柯桀拉開褲鏈將壓抑已久的性器懟到木辭嘴邊。 聽到男人語氣不善,木辭只覺得心尖兒都顫三顫,不敢反抗,乖乖遵從男人的命令。雙唇微張,小心翼翼靠近,輕輕碰了一下男人的性器,與其說是試探倒更像是親吻,木辭猶豫著張開嘴,試圖將那巨大的性器含入嘴中,幾次嘗試都不得要領,只能堪堪含住一小節。 木辭眉頭一皺:“太大了…我不會…”隔著黑色布條,柯桀也能看出他委屈的眼神。 被蒙住眼睛的木辭不知道的是,在他這么一番折騰后那漲紅的性器又粗大了幾分。柯桀無言一笑,捏住木辭的下顎,腰部微微一挺,將guitou塞進去:“嘴張大,牙齒收好,對,很好。” 木辭順從地讓那巨物的頭部在自己口中出入,舌頭被擠得沒有容身之所,不得不與那入侵者交纏求饒。 木辭的動作毫無技巧卻能輕而易舉給柯桀帶來快感,柯桀舒服得仰頭低喘,腰部不自覺地聳動,左手揪起遮擋了木辭前額的長發,迫使木辭吞得更深一點:“用手摸摸你吃不進去的部分。” “…哈…你快一點好不好,我嘴都要酸了…”木辭吐出男人的性器,呼吸著來之不易的氧氣向男人抱怨道,幾縷碎發伴隨著木辭的動作劃至耳畔更添幾分脆弱。 柯桀嘴角上揚:“可以,如果你受得住。” 輕輕將木辭被汗水浸濕的發絲撥至耳后,帶有薄繭的手指輕撫木辭發紅的嘴唇。 “乖,張大,等下會比較刺激。”話音剛落,蓄勢待發的性器不容反抗的進入柯桀的口中。 感受到有什么液體從男人的性器中流出,木辭下意識舔了一口那冒水的小眼。 意外的刺激讓柯桀這個初體驗者差點就提前結束了這場凌辱:“就這么迫不及待被cao嗎,sao貨!” 柯桀惱羞成怒地一手扯著柔軟的黑發迫使那主人順從,一手從那人腦后壓向自己下身,令其無處可逃。 當男人粗長的性器次次頂到喉嚨時木辭才明白前面他是多么溫柔,深喉的痛苦使他生理性反胃,柔弱的喉rou與入侵者緊密結合難舍難分,給予木辭難言痛苦的同時也讓柯桀感受到了滅頂的快感。男人力度之大,好似要將睪丸也一同塞進他的口中,rou體拍打的啪啪聲回蕩在這陰暗潮濕的后街小巷中。 不堪忍受的木辭咽嗚出聲,隨著每一次的頂入,眼眶中積聚的淚水順勢而下。幸而柯桀本就不打算折磨他,在幾次深喉之后就抽出性器,借著木辭的手發泄在他臉上,用還硬挺的性器將米白色的濃稠液體抹上美人的眼睛,那液體糾纏著美人的長睫,順著淚水一并劃入木辭正大開著喘氣的嘴中。 “不要…哈…嗚嗚…我想…嗝…回家…柯桀…我想回家…” 本想就這么放了他,但柯桀低估了木辭對自己的吸引力。哭泣中的長發美人脆弱無助,殷紅的唇瓣張張合合,低語中還喊著自己的名字,渴望與心疼的心情矛盾但并不沖突。 我可真是喜歡慘你了,木辭。柯桀想。 但猥褻犯的馬甲還是要繼續保持的:“sao貨,你以為這就結束了?” 木辭向來膽小,聽到對方似乎還有繼續的意思,再想起剛才幾乎窒息的恐懼,眼淚一下淌得更猛了:“你放過我好不好,嗚嗚嗚,我求你了,我現在嘴巴好難受,不能再做了!” 男人也不說話,單手拎起精神狀態搖搖欲墜的木辭,讓他倚靠在自己懷中,隨手幫他撩起散亂的黑發在木辭耳邊低聲道:“抱牢我。” 木辭只記得他的rou莖和另一個粗長溫熱的性器被一起擼動,兩根緊緊相貼使他幾乎能描繪出對方血管脈絡。起初還有些干燥,但隨著快感襲來兩人逐漸分泌的前列腺液充當了潤滑劑。那人還格外關照他,一邊擼動,一邊輕揉慢捻那淌水的小眼,經不住刺激的他似乎被男人引誘著說了不少破廉恥的話語,但很快神志就連同jingye一起離開了這具身體。 再次醒來時周邊無人,他衣著完好,嘴中還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性器的腥膻味,一切都將只是噩夢。 “叮咚。”是短信提示音。 昏昏沉沉的木辭在見到屏幕上那熟悉的rou體瞬間被驚醒,那是昏迷的他,身上是星星點點的jingye和男人用力過猛留下的痕跡,照片下面還留著一句話“下周五見。” 木辭一時竟說不出是害怕還是期待,剛才那場猥褻,雖起始于威脅強迫,但他內心卻是真實的順從,更遑論男人過程中頗為照顧他的感受,到了后面他甚至期待著對方對他做更多…… 取了根頭繩,將被折騰得夠嗆的頭發扎了個馬尾,稍稍掩飾了些凌亂。 給柯桀發了個消息詢問是否到家,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才又切回短信界面,給那未知聯系人備注了名字,周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