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電銷魂
隔壁新搬遷來一對夫婦,我頓時感到高興,因為我這個人喜歡熱鬧,冷清的樓層里總算有鄰居了。 我住的是一個新建成的花園社區,這個社區屬于高級的住宅區,環境幽雅、空氣清新,到處都是綠地花草、樹木。總的來說我對這里比較滿意,不如意的地方就是這里遠離市區,加上剛建成,所以入住的人還不是很多,周圍的服務配套設施也還沒有完善。好在我只是一個王老五,平時只要驅車到市中心購買好一個星期的食品和日用品拿回家放著,那就什么都不擔心了。 昨晚工作到通宵,我剛迷迷煳煳地睡了幾個小時,就聽到門外有嘈雜聲,打開門一看,原來對面一套新房今天搬遷來一戶人,跟搬家公司的工人一打聽,才知道這戶是一對夫妻。 雖然這戶剛搬遷的新房早已經裝修好,但這兩天里還是有一些叮叮當當的敲打聲。我很無奈,因為我有睡懶覺的習慣,叮叮當當的敲打聲總在我睡得很香的時候響起。這天,我還在美夢中,突然門外傳來了悠揚的叮咚……門鈴聲,「誰呀?……」被吵醒的我有一絲惱怒,但也只好起來穿衣開門。我想,如果是物業管理或者是不相干的人來,就一定不給他們好臉色。 門開了,但我沒有罵,像我那么體面的男人可以罵任何人,但怎么可以罵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呢?眼前這個美女大概身高1點65米左右,瓜子臉,柳葉眉下是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嫵媚的紅唇上閃閃發亮。準確來說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美艷少婦。只可惜這個迷人的少婦旁邊站著一位還算英偉、大概四十歲左右的男人。 「你好!我姓方,是不是打擾你了?我和我愛人是剛搬來的,就住在你家對面,以后我們是鄰居了。」這位姓方的男人一邊微笑地自我介紹,一邊用手摟著身邊的那個美女。 「你好!方先生,你們沒有打擾我,沒有打擾,我姓安,叫安迪,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盡管說話……」我客氣地向男人伸出了右手和方先生握了一下。 「你好,方太太」輪到和這個少婦握手時,我只輕輕地碰了一下她的手掌,故意連正眼都沒有去看這個少婦,一來是因為她的老公就在旁邊,我可不想讓方先生看到我色迷迷的樣子。二來嘛就是吊一吊這個女人的胃口。但凡漂亮的女人總很虛榮,她們總希望引起男人的注意,特別是受到帥氣的男人注意。 朋友都說我不帥,但很有氣質,我大罵他們說,男人有氣質就是帥氣了。 一陣寒暄,我才了解到男的叫方文軍,女的叫夏小月。都是重慶人。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們雖然年齡懸殊,但卻才新婚不久。 果然,美艷的夏小月從手中遞給了我一個精美糖果盒,說是也要讓我分享他們的新婚幸福和甜蜜。我連忙道謝,并送上了幸福美滿、白頭偕老之類的祝福,但我的眼光始終還是只在夏小月的臉上一掃而過不停留。 方文軍似乎很滿意我這樣的態度,我在觀察他,他似乎也在觀察我。 那個夏小月就似乎有點氣鼓鼓,也許像她這樣性感的美人去到那里都是引人注目的,見我不屑她,她自然很不高興。 最后方文軍真誠地說:「安老弟呀,老哥我在本地幾乎什么親戚,朋友都沒有,你看,我們這樓層一梯兩戶的,就我和你是鄰居了,以后說不定還真有什么事要麻煩你這個鄰居呀!」 「唉,方哥你別客氣,我是搞電腦工作的,經常在家,你和你太太需要什么幫忙的只管敲我的門。」我爽快地回應了方文軍,心里想過一個齷齪的念頭:希望你太太經常來麻煩我。 方文軍當然不明白我的心思,又是一陣客氣才相互回到各自的房間。在他們轉身回房時,我發現這個夏小月的身材有一個近乎完美的女人曲線。翹翹的臀部直到消失后,我的視線才收回來。 初次見面,我和方文軍說話雖然投機一些,但夏小月給我留下了更加深刻的印象。我總感覺我會與這個性感的尤物會有什么事情發生。 但接下來一連幾天,我和這對鄰居夫妻卻平平澹澹,方文軍也許工作忙我很少見面,夏小月倒天天見,這個漂亮的少婦卻越發迷人了,雖然在家,但時而露肩短裙,時而吊帶小背心,時而低腰褲,時而透視裝,幾乎一天一個花樣,好像在宣泄女人的夏日情懷。但偏偏她對我的態度不冷不熱,搞得我心猿意馬,無心茶飯。 一天深夜,我忙了一些程式后已經是凌晨兩點鐘左右了,我剛想洗漱準備休息,突然聽到門外有異響,心中一驚,心想,莫不是有賊?但再轉念一想,這個社區保安嚴密,應該不會有什么小偷。但聲音還在響,于是我躡手躡腳,小心翼翼地走到了門邊,眼睛透過房門上的貓眼向外窺去。 令我大吃一驚的是,雖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我一眼就得出是一男一女在做他們愛做的事情,女人雙手扶著門口邊的墻壁,男人的下體緊貼在她臀部,他們都已經全裸。女人在呻吟:「嗯……讓人看見怎么辦?嗯……好舒服……」雖然聲音模煳,但我聽出了那是夏小月的聲音。既然這個是夏小月,那么這個男人就一定是方文軍了。 我既興奮又著急,這種偷窺讓我興奮異常,著急的是角度不好,方文軍背對著我,擋住了我的視線,我只能看見方文軍的屁股,但看不見夏小月的身體。 我萬萬沒有想到我的鄰居居然那么懂得尋找刺激,看他們儀表堂堂,但私下卻這樣yin蕩。 我身體的某個部位不知不覺中膨脹到了極點,真想把門打開,舒舒服服地看個清楚,但可惜的是,他們瘋狂了一會就走進了屋子,臨進門時,我終于看到了夏小月轉過身來,那豐滿的rufang顫顛顛地閃過了我的眼簾。 這一晚,我是手yin了兩次后,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我被一陣門鈴吵醒,已經是日出三桿了。 打開門,看見我睡眼朦朧,一身休閑裝、滿臉笑容的方文軍,大聲對我道:「安老弟,怎么這個時候還睡覺啊?」 我心想,今天睡到這個時候還沒有起床,還不是拜你們兩夫妻所賜?但我嘴上還是笑道:「昨晚睡得晚唄!不過我也準備起床的了,方大哥你今天看起來好精神啊!」 方文軍今天看上去異常興奮,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老哥,我剛從北京回來,剛下飛機。哎呀,前天簽了一個大合同,心里高興呀!我的表弟昨天也來我家看我,今天晚上怎么都要慶賀一下,安老弟晚上什么地方都不要去,陪老哥我喝兩盅,怎么樣?」 「啊?你剛回來?你表弟?」 「是啊!等晚上我介紹我表弟給你認識,他可比我年輕多,呵呵!好了,我洗個澡,休息一會,在飛機上都沒怎么睡。記著晚上六點過來喝酒喔!」我呆呆地應了一聲,在方文軍轉過身時,我才注意到他一身風塵仆仆。 晚上,當我踏入方文軍夫婦的房子,我就徹底感覺到什么是豪華。來不及四處觀賞,我就被方文軍熱情地拉進了客廳。客廳沙發上還坐著另外一個男人,經方文軍介紹,我才知道他是方文軍的親表弟方文彪。 方文彪長得英俊瀟灑,比他表哥方文軍強多了,他站起來和我握手的時候,我驚訝地發現他的身材和方文軍幾乎差不多,我終于肯定凌晨發生在門口的那一幕激情四級片就是這個方文彪和夏小月共同主演的。 我沒有了胃口,盡管現在我肚子「咕嚕咕嚕」地叫。幾天來讓我念念不忘的夏小月原來是一個紅杏出墻的蕩婦,這讓我心里有了點失落,就好比自己喜歡的女人喜歡上別人一樣。 本來女人出軌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但和自己丈夫的表弟有一腿,那也未免膽大了點,不過,既然夏小月膽大yin蕩,那我似乎也有機會。想到這,我眉開眼笑起來,頓時來了食慾,當然性慾也來了。 想曹cao,曹cao就到。我們三個男人還想海聊一番,一道甜美的聲音傳過來:「可以吃飯啦……」一身飄逸的低胸薄衫加短裙打扮的夏小月端著一碟香氣四溢菜肴走到了飯廳,把菜肴放在飯桌上擺弄,俯下身間,完美的臀部曲線再次勾勒出這個成熟少婦的迷人風采。我們三個男人都站了起來,都咕嚕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其他人我不清楚,但我肯定不是為了桌上的美味佳肴吞口水。 桌上的各式家常小菜不但豐富,而且色、香都有,估計味道也不錯,我心里不禁暗暗慨嘆這個女人心yin手巧,即可以滿足男人的性慾,又可以滿足男人的食慾,能娶到這樣的老婆回家,縱使她偶爾出軌,也夫復何求? 我們剛一落坐,夏小月就嬌聲道:「老公,你洗手了沒?」她一邊說一邊向方文軍眨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那模樣、那神態,莫說要自己的老公洗手,哪怕要他跳下樓,他也沒有什么好拒絕的。 方文軍愣了愣,然后呵呵笑道:「洗手干什么?又不是小孩子,而且手又不臟……」話音未落,夏小月就站了起來,婀娜地走到她老公方文軍身邊,一把拉了他起來:「去去去,洗手去……」 方文軍覺得有我這個客人在有點難堪,他拉著夏小月轉過身背對著我們,小小聲道:「不臟嘛,你看……」 「你剛才摸人家下面那個地方了,你忘記了?」夏小月的聲音更小,小到似乎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得見。 我愣了,因為我的耳朵特別靈,夏小月的話我完全聽清楚。此時我的腦子里唯一想的問題,就是她下面那個地方是不是很濕? 回想起我剛進門的時候,方文軍曾經和我握過手,我連忙放下手中的筷子,把右手放近我的鼻子,輕輕地嗅了嗅,cao!我暗罵了一聲,我的手上果然有了一股sao味。但罵歸罵,我卻不情愿洗手。 「怎么放下筷子呀?安迪,是不是我炒的菜不好吃?」轉身過來的夏小月注意到我的動作,她走到我身邊,嬌滴滴地問起了我。 「不,不是,嫂子炒的菜太好吃了,只是見你和方哥還沒有落座,我怎么好意思自己先吃了?」美人站在我身邊,還是讓我有點心不在焉。 夏小月咯咯一陣嬌笑:「你真客氣……」 正尷尬,方文軍已經洗手出來,見大家都等他,他大喝一聲:「來來來,動手吃飯!小月幫安老弟倒酒,今天我們不醉不甘休……」 夏小月「嗯」的一聲,伏低身子,為他斟滿了一杯高度的劍南春。 綿竹劍南春是四川名酒,氣味芳香濃郁,口感醇厚綿甜。是我很喜愛的一種白酒,當年大詩仙李白曾經為了劍南春而「解貂贖酒」喝,可見這酒的魅力。 但劍南春再好,也好不過我眼前的無限春光,不知道是不是有意還是無意,彎腰倒酒時,低胸薄衫的夏小月讓我看到了那一對凝脂般的酥胸。只可惜,我這個角度看不見酥胸上那兩顆讓人相思的紅豆,我當然也不可能站起來看。 飯廳的空調吹出了一絲絲微風,微風盈動,吹起了夏小月那一頭深栗色的秀發,微風過后,我心里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飯桌上大家相談甚歡,夏小月更是左右逢源、顧盼生輝,不知道由什么時候起,方文軍和他的表弟方文彪竟然較起勁來,你一杯我一杯地把劍南春往肚子里灌,我心中嘆息這兩人是在暴殄美酒。 劍南春雖然是美酒,但還是容易上頭,兩個小時不到,三瓶高度的劍南春就差不多見底了,我只喝了七、八杯就已經滿臉發燙,頭昏腦漲,那邊夏小月更是通臉粉紅,嬌艷得不可方物。正所謂:醉眼看美人,越看越銷魂。我是如此,方文軍和方文彪更是如此。 一臉紅得像關公的方文軍色迷迷地看著夏小月,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口吃吃道:「呃……老……老婆過來,坐我這,表弟酒量厲害,我們兩……兩個一起收拾他,你來跟他猜剪刀石頭布,誰輸誰喝。文彪你敢不敢?」 「剪刀石頭布我沒有怕過誰,不過……你要是輸了,你自己喝,不能要嫂子代喝……」方文彪顯然舌頭也大了。 「行……安老弟你做裁……裁判,謹防這個小子出手慢,耍……耍賴……」方文軍一邊瞪著方文彪,一邊拉了拉我的手。 正方型的飯桌上,坐在方文軍腿上的夏小月和方文彪隔桌對著,我等于坐在他們中間為他們的剪刀石頭布做起了裁判。 一輪一輪的拳掌爭鋒,那個說「剪刀石頭布我沒有怕過誰……」的方文彪竟然輸得一塌煳涂。十幾個回合下來,那個方文彪也只贏過一次,也許他有點惱羞成怒,他把剩下的酒全部倒進一只玻璃酒杯里,揚言要一次定輸贏。我一看,乖乖!那個玻璃杯至少也有三兩酒。 俗話說:酒桌無孬種,何況方文軍這樣豪爽之人?他連連大聲叫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