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哥情史
燒炭的時候不能再屋里,怕一氧化碳中毒,這會兒已經是燒好的木炭取暖, 有個爐筒子把煙送到外面去。天已經麻黑了,東北天黑的早,進了小屋透過大燈 泡,我才正經的打量了一下二嬸。二嬸在微黃的燈光下還挺美的,我怎么以前沒 發現…… 二嬸今天穿了件淺黃色的毛衣,外面是件棉坎肩,沒穿外褲,穿著條細毛毛 褲,腳上穿著雙棉鞋,原來二嬸也愛美,不喜歡穿棉褲。那一年,二嬸34了, 她嫁給叔叔的時候才1,一年后有了弟弟,生小孩的時候才20,二嬸比愛鳳 小兩歲,卻不似愛鳳那樣豐滿,倒是很瘦,小眼睛,瓜子臉,長相一般,牙倒是 很齊,二叔和二嬸都是在縣里糖廠打工上班,一年也不用曬太陽,不似農村的人 那么黑。 小屋里只有我和二嬸,二嬸坐在了小板凳上,屋里只有一個小板凳,我就沒 地方坐了,周圍都是馬的整整齊齊的干柴,炭黑的地面潑了水不起灰塵,二嬸坐 在板凳上,從水桶后面的石頭下抽出兩本雜志來,不用我說,大家猜到了,那是 我一年前留在草棚里的。她拿起來卻不給我,翻開幾頁說:「我挺喜歡這篇兒的?!?/br> 然后就遞給我了,自己翻著另一本。 我拿過來一看,有點傻了,這幾本雜志里的內容我是再清楚不過了,雖然好 久沒看,但是一拿起來就了解整個故事內容。二嬸說的這篇是嬸侄luanlun的文章, 內容寫的是城里的大老板的兒子和他同樣當老板的叔叔取得小老婆的故事。故事 里男主的叔叔年紀大了,滿足不了小老婆,于是小老婆便和男主搞在一起。當時 我是不喜歡這篇文章的,覺得離生活太遠,我又不是富二代,而且男主是成年人, 他叔叔都是老頭子了,他那個嬸是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根本沒有luanlun的刺激感。 可是二嬸這時候拿出這樣的文章,分明是誘惑我。我沒說話,她又翻開了手上那 本雜志,給我看:「這篇我也喜歡……」 我接過來,看了一下,這篇也是我喜歡的,喜歡的原因是描寫cao屄的情節很 詳細,男女主人公的污言穢語寫的很誘人。 「好哥哥,cao我,干死我吧……嗯嗯……啊啊啊……用力,好哥哥,親哥哥, 親爸爸,cao死sao屄meimei吧」 「嗯,好老婆,好女兒,干死你,老公的大雞吧好不好?」 「好,好大,老公干我,我喜歡……」 男人拍著女人的大屁股,用力的把大jiba插進去…… 諸如此類的語言…… 我只是看著雜志,不敢看二嬸,我總是很被動,希望別人來弄我。 二嬸按耐不住了,站了起來,說:「晨兒,我剛才看你小牛子挺大的了,再 給我看看唄……」 「嗯」我應了一聲,把褲子前面扒下來,露出jiba,像要尿尿一樣的給她看, 這時已經沒有剛才那么大了,半硬著。二嬸卻不客氣,一把將我褲子拉了下來, 退到屁股下面,右手溫柔的摸著我屁股,左手過來用手指點我的guitou,我的jiba 全硬的時候大概有13厘米吧,guitou能全露出來,沒全硬的時候,包皮在外面, 她用手輕輕點我的guitou,我的jiba竟然突然全硬了起來,她食指在我的馬眼上輕 輕摩擦著,jiba里有粘液留了出來,她又把粘液涂滿整個guitou,我當時都酥了。 她忽然整只手握住我的jiba,抓緊了前后taonong著,我很舒服,覺得jiba被握 的緊緊的,又不疼。 這時二嬸站了起來,問我:「晨兒,想不想看嬸兒的屄?」 「想?!刮乙咽怯袣鉄o力的回答她了。 二嬸自己把褲子整個往下一推,她穿的內褲線褲和厚絨褲,一把就退到了膝 蓋下面??粗鹈q絨的屄,我舔了舔干渴的嘴唇,她又坐到小板凳上,兩只 膝蓋劈開,褲子還在小腿上,小屋里的燈光很暗,雖然燈泡很大,但是暗黃的顏 色看不清她屄里樣子,只見到一團黑毛。 二嬸的屄毛很濃,前面是個倒三角,小肚子上又幾層黑黃的妊辰紋,屄毛從 前面一直連到屁股后面,屄上黑黑的。我蹲下來仔細看,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真 人的…… 二嬸也很配合的左手扒開黑屄,讓我看到里面的紅rou,已經是濕透了。右手 撐在木柴上,往后仰,叫我看個清楚,而我卻除了看,什么都不會做,只是看, 兩只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二嬸看我傻在那,站了起來,我也跟著站了起來,她又用左手過來握我的雞 巴,這時她左手沾過了她屄里的屄水,很粘滑,我的jiba被她這么摸,很爽,她 右手拉住我的手,讓我從她衣服下面掏過去摸她奶子,她的奶子比愛鳳的小,而 且下垂,不過我還沒看到,只是摸得,這是我第一次摸到老媽以外的奶。 「想吃嬸兒的扎不?」二嬸再次引導我。 不等我回答,她已經把毛衣拉倒脖子下,露出兩個梨型的奶,二嬸沒穿胸罩, 冬天穿的多,看不出來,我配合的把臉湊了過去,像小時候吸奶一樣吸著她的扎。 我的手也不閑著了,左手握住她的左扎,右手去抱她光滑的屁股,二嬸還是左手 擼這我的jiba,右手搭在我脖子上,回抱著我的頭。 不等幾下,我就射在她的手上。她趕忙把手收回來,看著我癱軟的表情,叫 我趕快穿上褲子,別著涼,然后把手上的jingye抹到了木柴上,自己提上了褲子, 弄好了衣服。 提好褲子的我馬上過來抱緊二嬸,在她耳邊小聲說:「好二嬸,我還想要。」 聽到孩子的請求,這時的二嬸像母親一樣說:「一會兒的吧,別在外面待太 久?!刮也爬潇o下來,一會兒老爸叔叔他們一定會問,我們去哪了。 可那時的我竟沒有顧及到二嬸只是讓我爽了一下,自己卻沒舒服到。 我倆整理好,回了大屋。二嬸走在前面,一進屋,二叔問她:「你倆干哈切 了?」 「我給大嫂拿了兩條刀魚,讓小晨跟我去糗。」我這時才發現二嬸手里竟提 著一個塑料袋。原來二叔家的菜和魚也在菜窖里放著,二嬸的意思是讓我幫她到 窖里去拿東西去了。 二叔也不多問了。這時卻和老爸他們喝差不多了,老爸說得回家幫老媽弄菜, 而我剛好拿了帶魚應該得回家了,二嬸說的「一會兒」恐怕是沒指望了。 初二的夜晚,我回味著白天的事,睡不著,我家也有兩個里屋,不過冬天只 燒了一個炕,一家三口都睡一間屋,不過,明天老姐一家三口過來,老媽提前燒 好了那屋的炕,我主動要求去那屋睡,爸媽是不反對的。 一個人想著想著,就快天亮了,冬天的東北天亮的很晚,所以,見到天亮, 估計也都快6點了,這時的我忽然困了起來,迷迷糊糊一會兒就睡著了…… 我一個人在這屋睡,炕燒的熱,沒人管我,老姐應該是中午之前就到,爸媽 看我睡得熟,不管我,去準備吃的了。 迷迷糊糊的睡著,只覺得很舒服,覺得好像有人在弄我的jiba。好舒服,這 溫柔的手,這淡淡的體香,是二嬸,是愛鳳…… 真的是二嬸,忽然的好像要射,我醒了,也沒射出來,就看見二嬸坐在我旁 邊,右手伸進被窩里,她在撫弄著我的jiba。 「二嬸,你……」 「噓……」二嬸左手沖我做了個手勢,叫我不要出聲。 不過為啥二嬸在這,我就這么瞪大了眼睛看著她,她右手則是沒停下來,一 直在撫摸著我的jiba。 外面傳來絲絲拉拉的炒菜聲,我家的兩個里屋也是由一個走廊穿起來,走廊 也是門廳,直接通向后面,后面是一個很大的廚房,兩個灶臺,分別供兩個火炕。 二嬸的手越摸越快,左手解開棉褲的扣子,拉我的右手從褲腰插進去摸她褲 襠,只摸到干澀粗糙的毛,然后就摸到rou呼呼略帶點濕意的兩片。 腦子里全是二嬸褲襠里什么樣子,其實已經忘記昨天在小屋里看過的情景, 全然都是想象的,都是記憶里網站上圖片…… 似乎我還沒摸到什么,自己已經不爭氣了,又射了二嬸一手,而二嬸一直只 是慈祥的看著我的臉,像母親一樣。她抽出右手來,聞了一下,還是沖我微笑, 然后拿起炕頭上的紅衛生紙,扯了一段,抹干凈手,說了句:「該起來了。」然 后就出屋去了…… 我回過神來,爬了起來,穿好衣服,疊了被子,原來已經12點半了,老姐 和姐夫早到了,小坷和彤彤(二叔家的弟弟)在院子里玩,院子里掃干凈了雪, 不冷。老姐和老媽在忙活炒菜,姐夫和老爸不知道去哪忙活了。彤彤在,二嬸來 就不意外了。 二嬸平時來我家和姑姑家,基本上是不幫忙做飯的,不是她懶,不過一直好 像就這規矩,她歲數比我媽和姑姑小很多,大家讓著她,而且二嬸一直在城里打 工,好像染了點縣城人的生活習慣,說話做事不似農村女人。 中午吃飯,二叔一家都在,姑姑一家沒來,這兩天好像姑父的老爹身體有點 扛不住,那老頭子那年冬天差不多7了,所以姑父和姑姑都很小心的照顧。我 的爺爺奶奶則是早就過世了。姐夫是開出租的,社會人一個,那年2了,比我 姐還小一歲,說話很成熟,又能喝酒,跟老爸和二叔聊得很開。我是家里第一個, 也是唯一一個上了大學的人,這時家里人都對我莫名的有點疏遠,似乎感覺跟我 已經不是一路人了,既不拿我當大人,要我喝酒,也不當我是小孩。所以睡到什 么時候沒人管,桌上不說話,不喝酒,也沒人理。 吃過了飯,我見二嬸和老姐聊得很嗨,我獨子下了桌,看著他們喝著聊著, 我穿了外衣說出去網吧玩會兒去。老媽還問:「這大過年的,網吧還開門?」 「這大過年,網吧才開門呢……」說著我就出去了。 網吧人很多,根本沒機位,轉了一圈,我走了出來,路上碰到了李昂,他似 乎不是回家,而是去了他姑姑家。他姑姑,其實是他親媽,他爸媽沒孩子,過繼 來的。她姑姑家里有倆閨女,到了老三生了李昂,可是她姑姑竟然不重男輕女, 愣是把個兒子給了李燕覺。 「他一定還跟盧蘭那個肥婆(李昂他媽)生著氣。」我心里想著,跟他走了 個過臉,穿的多,戴帽子,他沒認出我來。回來的路上我路過李昂家,她家房子 只有前院,沒后院,圍墻就接到房子上,后面留了個門,前院很大,停了一輛鄉 委的拖拉機,還停了一輛他爸的大摩托。她家把衣服晾在屋后頭,自己搭了個晾 衣繩,圍了半截的籬笆,其實就是開放的,防君子不防小人嘛,所以我上次偷肥 婆的黑絲襪才說很容易,其實就是看家里沒人,過來拿了的。 這次路過他家,只見小屋亮著燈,大屋沒人在的樣子,從外面基本上能看見 里面。我閑的無聊,竟然想看看他家后院又晾著啥衣服,還真是猥瑣。我走到他 家后門,沒女人衣服晾著,卻只見全是李昂的三角褲衩,那尺寸和顏色分明是李 昂這個瘦rou的。數了一下,竟然有9條。這還真是好怪,正奇怪間,只見他那肥 婆老媽從后門走出來收衣服。東北冬天晾衣服,也是把衣服擰干水掛在冰天雪地 里,但是等衣服干硬了,等風干,其實就是等冰汽化,然后拿到屋里炕上熱干。 忽見盧蘭出來,我嚇了一跳,感覺像做了壞事,趕緊躲起來,她沒看見我,但其 實又一想,我又沒做錯事,干嘛心虛…… 從側面偷看,盧蘭每一條內褲都要拿下來聞一下,似乎還挺陶醉的,這個肥 婆真是變態,難道連他兒子都不放過?cao,李昂才不會上這個肥屄呢…… 一面想著,一面往家走,路上見到了愛鳳,愛鳳裹得嚴嚴實實的從另一條路 過來,手里提著塑料袋,看來是去買東西了。 「鳳姨,這是干哈去了?」我主動打招呼問。 「出去買袋醋,吃餃子沒醋了?!顾瓷先ミ€是挺開心的回答,難道她老公 回來了?。 「大軍叔今年回來過年了么?」我直接問她。 她忽然略顯失落,回答:「沒……沒有,過年俄羅斯那邊生意好,他都過了 年再回來。」 「你家予杰呢……」剛說到這,其實我是想問她是不是一個人在家過年,忽 然覺得這么問不對,就補充到「該上初二了吧?」 「嗯,上初二了,今年過年在她姥姥家?!顾淮蜃哉械幕卮鹞?。 「那……那你一個人在家過年???」 「哎……本來我前天就去我哥家了,我爸媽都在他家,后來我嫂子的父母這 個過年要過來葛他家過,屋里住不下了,我就回來了,后頭我再過去。」 聽到她說的輕松,看來沒啥不好的。 她又問我:「這大過年的,你葛外面瞎溜達啥呢?」 「我……我姐夫和我爸葛家喝酒呢,我就出來溜達溜達?!?/br> 她又問我「那你這是上哪去了?」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找李昂去了,他沒葛家,他媽一個人在家呢……」 愛鳳跟李會計家不熟,我這么說反正也沒錯。 「哎,他爸又沒葛家吧?」她突然八卦的問起來。 「沒有啊,咋的了?」其實我也沒進李昂家,到底在沒在家我他媽哪知道。 「聽說李會計和尚主任(婦女主任)搞上了……」說到「搞」似乎覺得在我 這個大學生面前像是吐了臟話,突然不說了。我倒是不在意,回問到:「真的假 的?」 「聽說都葛一塊睡覺了?!顾鋈挥信d致的說到。 沒想到她居然也有這么八卦的一面,不過如果是真的,可憐了李昂和他的肥 婆老媽,要被人背后指指點點。 愛鳳又說「你沒聽說吧,李會計和他媳婦兒早就沒感情了,尚潔(婦女主任) 離婚之后,他倆就一直勾勾搭搭的?!?/br> 「那盧……姨……不知道么?」我差點直接喊盧蘭。 「你說他媳婦兒呀?應該也知道吧,但是不知道為啥不離婚。」 一邊說話這,就一邊到了她家。她問我:「你不想回家,要不上俺家坐會兒 吧,反正我一個人在家也沒意思。」 「好啊?!刮沂乔笾坏玫摹?/br> 進了她家屋,她脫了羽絨服和帽子,又脫了外褲,穿著厚毛褲,直接上了炕, 屋里挺暖和,她炕上還放了個小桌,桌上有個盤子扣著另一個盤子,她把炕頭的 醋瓶子拿起來,把塑料袋里的袋裝醋咬了口,往瓶子里倒,看著她家干凈的炕上 只有一條毛被,桌子上放著空碗筷,知道她是餃子剛出鍋,才發現家里沒醋了。 她一邊到醋,一邊叫我上炕,我不客氣,這幾上了炕,坐在炕頭,沒脫羽絨服。 她又說:「你吃點不?」一邊把扣著的盤子翻開,熱氣就冒了出來?!盖鄄藃ou的?!?/br> 她又說著。 「不吃了,我剛才吃挺多的?!辜依锖素i頭,我吃了不少rou。 「那你幫我把影碟打開,我剛開始看?!?/br> 我把VCD遙控器打開,里面放的是啥已經忘了,看來她這個過年,就是一 個人坐在炕上,披著毛被,看著影碟…… 「夫妻感情不好,對孩子也是由影響啊……」我沒在意電影,竟莫名其妙的 冒出這樣的話,當然我還回味在剛才的李會計出軌的事上。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她似乎是想到了自己,或是以為我在說她,吃餃子的筷 子有點夾不動了。我覺得不對勁,又說到:「其實我跟李昂還挺好的,聽說他跟 她媽最近也不好?!?/br> 說到這,她才意識到我還在聊李會計家的事。 「可不是嘛,聽孫奶奶他們說的,李會計和她媳婦兒老打孩子。」她又八卦 了起來。 原來是真的,怪不得上次看到他,臉上還有傷。 我問愛鳳:「李會計是天天不回家么?」 「好像是現在就住在尚潔家……就葛咱們前面兩趟桿……」 「???這么明目張膽???」 「可不是嘛,真不要臉?!?/br> 我又追問:「那尚主任家沒別人啊?」 「她好像也有個兒子,跟她前夫了,都不葛鄉里住了。」 李昂真慘,我這樣想著…… 忽然沒了話題,我也不往下說了。她看著電影,吃著餃子,也沒理我。 「鄉里傳的是真的么?」我小聲問。 她卻似晴空霹靂一般……半天沒做聲。我也不知道為啥會在這時問她這個。 「鄉里傳的啥?」半響她回問我。 「大軍叔在俄羅斯又找老婆了……」 聽到我問這個而不是她被梁虎子強jian和大毛勒索的事,她似乎松了一口氣。 「別聽別人瞎說,大軍每個月都給我郵錢,那邊生意好,忙的要死,沒時間 回來,鄉里人就瞎造謠?!?/br> 這時我的摩托羅拉手機響了,是我老爸打給我的。 我接了電話,說在愛鳳家,老爸則是叫我回去,二嬸回家了,老爸、二叔、 老姐和姐夫打麻將,我媽在刷碗,叫我回去看孩子。我只得應了回去。 到了家,我帶小坷玩了一會兒,他就困得睡了,牌局還立著,老媽收拾完了 在旁邊看,她不會玩,也沒啥意思,我坐過來,跟大家隨便聊兩句,聊到鄰居老 孫頭家,原來老孫頭上個月已經死了,難怪剛才愛鳳只提到孫奶奶,沒提到孫爺 爺。 這個老孫頭死的時候才7,不算很老,可是印象中,我很小的時候,他都 老的不像人樣了,耳朵還有點聾,但是喜歡聊天,也喜歡傳八卦,他那個老婆子, 更喜歡傳,那個老孫婆子比老孫頭小7歲,那年才71,身體很好,說話很快, 喜歡扯八卦。那個過年,老孫婆沒了老頭竟然并不很傷心,沒去和兒子姑娘住, 硬要在家一個人住,初一她家挺熱鬧,兒子姑娘都來了,到了初二就沒聲音了, 燈亮著,她一人在家。 無聊的時間過得還挺快,很快就天黑了,我們下午2點多吃的飯,他們喝酒 一直喝到5點多,這會兒還在打牌,竟然不喊餓,我餓了自己去廚房端餃子出來 吃了點。實在無聊不想看他們打牌,就又出去轉轉了。 這次天黑了,我拿了手電出門,本來想去愛鳳說的尚主任家偷看,看李會計 是不是在她家鬼混,結果沒找到她家在哪,回來的時候繞過了愛鳳家后院,看到 老孫婆家的燈亮著。這老婆子一個人在家過年干啥呢?我又八卦了起來,我回到 自己家院子,沒進屋,悄悄走到后院,從我家院墻翻到老孫婆家院里是很容易的。 到了她家院里,看見窗簾拉著,但隱約感覺,屋里不是一個人。 「嗯……嗯……干的爽不爽?」這是個老頭子的聲音,當然不可能是老孫頭。 「嗯……嗯……爽,干屄爽,干屄爽……」老孫婆,這是老孫婆的聲音。這 是我把耳朵貼到她家后窗上聽到的,雖然聲音很小,但是對比很清晰。 「老哥真厲害,干贈么半天呢,真厲害?!咕谷贿€有第三個聲音,也是個男 的。 「厲害不?啊,厲害不?」還是在干的那個老頭子。 「厲害,厲害,是不,跟小伙似的,厲害,是不,厲害?!估蠈O婆喘叫著。 隱約能聽見一點點啪啪的聲音,說話的聲音是很清晰的。 「老五也行,老五來呀,干屄爽,爽不爽,嗯?爽不爽?」老孫婆繼續喘叫 著并問著另一個老頭。 「我不行,你倆干,你倆干,老林老厲害了,老林厲害。」這個叫老五的夸 著在干的老林。這個老五和老林都是誰呀?這窗戶有亮光,卻拉著窗簾什么都看 不到。 「老五你一會兒來,我先干,我先干,干屄爽不????爽不?」這個老林還 得意的問。 「干屄爽,干屄老爽了,老林厲害。老林干,老林厲害。」老孫婆附和到。 「老五你行了不?我弄完了?!箾]有預兆的就完了,啪啪的聲音戛然而至… … 「我不行,我還不行……」老五的聲音有點喘,但卻說著自己不行,老年人 的干屄對話好簡單,剛才還高頻率的啪啪,這會兒就停了。 后來隱約聽到幾個人穿衣服,說了些什么沒聽清,待沒什么聲了,我跳墻回 到我家院里。又跑到前院,坐等幾個人出門,我倒要看看這些個老不正經的是哪 路高人…… 等了好久,并沒人出來,她家沒后門,難道就在屋里睡了,過不多時,老孫 婆家的燈關了,果然是該睡了,我一直沒開手電筒,怕被人發現,這時我蹲在自 家門口已經有點冷了,忽然,老孫婆家的院門開了,那柵欄門居然沒出聲,只見 兩個黑影鬼鬼祟祟的出來,從房屋出門到走出院門竟悄無聲息,我躲在自家院里, 借著天黑,沒人發現,兩人只是在白雪的映照下只能隱約看到人形…… 我沒跟上去,徑直回了屋,才發現時間已是點多,一桌人還在打牌,老媽 則是睡了。我也回屋睡下。半夜再醒來,老媽老爸睡在一個被窩,小坷睡在老媽 旁邊,老姐和姐夫不帶孩子睡? 我爬起來尿尿不知道是什么時間了,沒摸到燈繩,我小心翼翼的摸索著棉拖 鞋。走到門廳,聽到那屋有聲,不過失望了我,并不是老姐和姐夫的叫床聲,兩 人在小聲吵架。 「那你還去找他干啥?」老姐問姐夫。 「都回家來了,還不得去,你不去,他也得來找我?!菇惴蛐÷暤恼f。 「還差多少啊,竟他媽給我招事。」老姐責怪的罵姐夫。 「他都說了,過了年回去再說,在家就算了。反正也沒跟我要?!蛊綍r五大 三粗對jiejie吆五喝六的姐夫這時候好像怕了jiejie。 「你就作吧,到底多少啊,也不跟我說個準數,還得多少……我……煩…… 你倆他媽的惡不惡心,cao你媽的……就不信……能咋的……就是個jiba卵子……」 老姐嘮叨了一堆,一些重點的話說的很小聲,沒聽清。 「小點聲,在家呢別說了,回去再說吧?!菇惴蛲V沽藸幊?。 這幾天過去,在沒什么事,老姐和姐夫在家住了兩晚初五就回去了,二叔和 二嬸則是初十回了平安(縣城),這段時間都沒再有和二嬸單獨的機會,愛鳳那 里也沒再去過,老孫婆的事我也沒那么關心,村里的老頭不正經的多了,老年人 也有性需求嘛…… 這天姑父的老爹住院了,姑父租了個小轎車載他老爹去縣里醫院,開車的叫 林軍(農村叫什么軍的很多),是富壯的堂哥,快四十了,車是他自己的,其實 他沒錢,在縣里也是打工,不過挺虛榮的,買個小車,說是拉貨方便,其實小轎 車拉個毛線貨,不過鄉里村里有人結婚接親租他的車用,還能賺點。給姑父的老 爹送到了醫院,姑父的meimei在醫院照顧,檢查了一下說是問題不大,就是要住兩 天院。姑父回來之后,要表示表示,在家擺了一桌宴請林軍,因為林軍是朋友, 租車只收了個油錢。吃點好的,姑父把在家無聊的我也叫上了,我一個人去的, 去了才知道,原來姑父擺了一桌,卻沒幾個人來,我是來湊數的。飯桌上是姑父, 姑姑,她倆的孩子,林軍兩口子,林軍的老爹還有富壯和另外兩個鄰居。 吃飯沒啥好表示的,不過有兩個聲音卻提起了我的注意。沒錯,老林和老五。 這老林正是林軍的老爹,而老五則是鄰居馬老五。這老林應該有個七十五六了, 不過身體確實還挺硬郎,想到那天的表現,覺得完全沒有違和感;而那個老五, 正如那天的表現一樣,除了一臉猥瑣的皺紋,完全就是一個糟老頭子,他應該不 到七十,卻看著比老林還老,沒精神,牙都掉了很多,這么惡心的老頭子,老孫 婆怎么吃得下? 看著這倆人桌上還一唱一和嫣然主角樣,我只覺得好笑,又想起那天的對話, 更覺得好笑。而林軍呢,則更不是什么好鳥…… 開學前一直也無聊,大學的寒假沒什么作業,元宵節那天,我去了趟縣里, 借口是高中同學聚會,聚會是真有,我卻沒去,因為QQ群里最后確定的聚會人 員大部分都是男的,還有些復讀的同學。我來到縣城完全是舒展一下筋骨,太無 聊了。 縣城還是有點意思的,玩的多一些,網吧「豪華」一些,游戲廳、書店、烤 冷面,還是都挺有意思的。我還是到了學校轉了一圈,高三已經開學了,為了沖 刺高考,我專門去看了復讀的濮偉,他是我高中的同桌,也在他復讀的班上見到 了李昂,我們那年的復讀生統一安排了兩個班插復讀生,當然也有學習好的和花 錢的去了好的班級。李昂臉上的傷還沒消干凈,惆悵的表情還是寫了一臉,見到 我,沒理我,假裝沒看見。 我跟偉哥聊了幾句,就離開學校去完成老媽給的任務,給老姐送介紹信,好 像是老姐要申請什么保險,要鄉里開介紹信證明的。 我來到老姐的美甲店,她那個店只有4平米左右,就是個很簡單的臨街鋪, 里面有兩個坐位,老姐一個人忙,可以招呼兩個客人。老姐在店里打扮的還挺時 尚的,畢竟美甲也是個時尚的行業。羽絨馬甲、黑色的緊身毛衣,紅黑格子的包 裙,下面是緊身褲和皮靴。不協調的白妝,涂了個大紅嘴唇,綁了個干練的小馬 尾。看著這個夸張的化妝,我想笑。我交了東西,說去同學聚會了。老姐沒管我, 給客人涂指甲。沒走多遠,我回頭看,發現那個涂指甲的客人已經走了,老姐正 準備關門,這時姐夫的出租車也剛好停到了jiejie的店門口,我遠處眼看著老姐鎖 了卷簾門,上了姐夫的車。 沒去同學聚會,我去了網吧,找了個比較好的地方上網,這里的網費收兩塊, 條件卻很好,跟長春收兩塊的差不多。我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了,打了一會兒游 戲,覺得有些累了,打開了黃網,這時的我已是輕車熟路,而且也不在意旁邊的 rou絲一直在偷瞄過來。 網吧窗是拉著窗簾的,我旁邊的rou絲沒一會就走了,我又打起了游戲,旁邊 來了個抽煙的傻屄,打游戲還他媽的亂吼,我有點煩,伸了個懶腰,順手拉開旁 邊的窗簾想看下天黑了沒,下午7點半,有最后一趟回家的大客車。 這不是姐夫的車么?拉開窗簾的我竟看到一樓停著姐夫的車,網吧在二樓, 我覺得很詭異,老姐和姐夫來這干嘛?車停在樓下,那她倆不就在樓上,也許就 在二樓…… 順著這么想,我環視尋找著她倆的蹤影,卻只見姐夫鬼鬼祟祟的一個人走出 來,然后上了車,開走了…… 我把窗簾挑開一個縫,一邊心不在焉的玩著電腦,一邊觀察這外面,天還沒 黑,我看了半天才發現原來對面這里是一個旅店。而緊接著不久,林軍走了出來, 緊接著是老姐,然后是一個大肚子的光頭,老板的打扮。老姐走出來后,笑嘻嘻 的和倆人說了兩句,就自己往下面走了,而林軍和光頭則上了剛才姐夫停車旁邊 的一輛轎車,那車不是林軍的,那個光頭老板開了車走的,超過了走路的老姐的 時候,還和老姐打了個招呼,老姐表情很曖昧。這事肯定沒這么簡單,我總是往 邪惡上去想,而很多事情其實也都是顯然的。 我下了機,跟了出來,老姐只是走路回到她的美甲店,就像我走路來上網一 樣。 我沒再進去看她,但這時我萌生了個念頭,我要留下來看看她們怎么回事。 我等了一會兒,到了點多,給老爸打了電話,說是聚會很晚結束,沒趕上 回家的車,晚上去老姐家住一晚。老爸肯定沒意見,接下來是給老姐打電話,誰 知她卻不讓我去,說是姐夫回去的晚不方便,那有什么不方便……愣是給我推到 二叔那去住了…… 給老姐打完電話才給二叔打電話,二叔只是答應了一聲說來吧,沒提別的。 二叔開廠里的車送貨,二嬸在流水線上作業的,二叔和二嬸在糖廠附近租了房子。 這還是我第一次去二叔和二嬸租的房子。二叔家離老姐家有點遠,在縣郊附近了, 因為離著糖廠近。按照二叔告訴的路線,我等了一班公交車,下車還要走一段路, 快9點才到。 二叔那里很好找,因為縣郊已經很偏僻了,路上都沒了路燈,亮燈的人家不 多,我直接找到了推門進來。二嬸一個人在家,看到我也驚訝,不用接我居然能 直接找進門。她問我吃過飯沒,在路上啃的方便面的我愣要說是在濱江飯店吃的 大餐。二嬸也沒多問,把我讓進屋來,給我拿糖什么的吃,這糖我實在吃不下, 每次他倆回家都要給親戚鄰居們帶上好多。我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小房,縣郊的房 子跟農村的也差不多,難得這個不足50平米的小平房還有獨門獨院的配置。房 子緊鄰旁邊兩家,不過似乎旁邊也沒人住,屋里只有兩間,靠外面的一間像是客 廳,不過只用來當倉庫,放的很多麻袋、汽車配件、酸菜壇子和建筑材料,靠里 面的房間是臥室,只有一間炕,屋里連個電視都沒有,連接里外兩屋的走廊稍微 寬一點,既是廚房,又是燒炕的爐灶。 我直接進了里屋,里屋很小,除了一個能睡3個人都有點擠的炕,還有一米 寬的地板,要脫了鞋進地板,我直接上了炕和二嬸聊了起來。 本來說來二叔家我是沒興趣的,因為知道二叔和二嬸這里不寬敞,又沒有和 二嬸單獨的機會,所以一路上我都不興奮,看到二嬸一個人在家當然先問二叔哪 去了。二嬸說二叔晚上要去給廠里上貨,點多才出門,要晚一些才能回來。二 叔開的是廠里的小貨車,平時拉完貨直接停到這小院里。 二嬸接著又責怪我:「你沒事上你姐家去干啥,她都不葛原來那房住了?!?/br> 二嬸說的原來那房是在她美甲店附近的一個小康樓,也是租的,挺寬敞的, 離我們高中也挺近的,上高中的時候我就去住過。不過老姐搬家應該連爸媽都不 知道,二嬸怎么知道。 「不葛那住了,那上哪去了?」 「就你姐夫他爸原來那個老房,挺破那個,你可能沒去過,在愛民街內嘎。」 那里我是知道的,老姐和姐夫結婚的時候,姐夫家窮的叮當響,老姐就是看 中姐夫高大帥氣,又勉強是個城里人愣是要嫁給姐夫,那個老房子,我是去過的, 不過都十來年了,后來姐夫還挺孝順,倆人賺了點錢之后給他爸媽買了個面積不 大的小樓房,自己也租進了樓房,日子過得也體面。怎么突然又回小破房了? 「所以我說你去麻煩她倆干啥……」二嬸又說到。 「啥時候的事,咋我媽都不知道呢?」 「年前的事了,她倆日子最近好像過得挺緊的,年前還來跟你二叔借過錢, 當時我倆手上也不多,給她串換了五千,過年的時候偷摸給我的,沒讓你爸媽知 道?!拐f這么秘密的事,二嬸是把我當大人看待,知道我不會回家亂說。不過想 想老姐和姐夫過年在家的時候半夜說的話,就能對上了,那時候好像也是在說借 錢的事,不過怎么好像是誰催他們債似的,二叔和二嬸不是那樣人,而且其實二 叔有錢,只是不愿意借給老姐。二叔在廠里上班好多年了,雖說不是正式員工, 但是也存下來不少錢,只是他們并不愿意借給老姐,人越是困難的時候借錢越難, 債主怕你還不上,尤其是親戚…… 不過我還是一頭霧水,不用租房,能省很多錢,倆人還都好好的工作,怎么 會缺錢,除了二叔這五千,應該還有更讓她倆為難的事,她倆究竟是碰到啥事了。 我不解的搖著頭,腦子里還是在想剛才老姐和姐夫相繼走出旅店的事,這事 我是沒敢跟二嬸說的。沉思之際,二嬸突然湊過來,雙手搭在我脖子上,嘴唇就 遞到了我嘴邊,卻沒親上,只是面對我很近說到:「想嬸兒了不?」 「……我……額……」我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嬸兒可是挺想你,剛才你二叔說是你打電話說要來,給我高興壞了,誰知 道你這小沒良心的是讓你姐攆出來才上我這來的?!?/br> 聽到這里我緩過神來說到:「二叔在家,我過來看你倆恩愛,讓我吃醋???」 看我這么調皮的跟她調情,她也開起了玩笑:「咋了,干著急吃不著,心里 難受啊?」 「切,我才不難受呢,你倆還能當我面咋地呀?」我也不甘示弱。 「當你面cao屄,饞死你,就饞死你。」說著還親了我嘴一下。 我收了一下脖子:「你倆兩口子,干啥不行,關我啥事,倆臭不要臉的在人 面前cao屄,還不害臊?!?/br> 這時的我下面已經是硬邦邦的,二嬸沒再回我,直接親了上來,咂咂的出聲, 右手不閑著,下去解我褲子,拉下我的內褲,把jiba掏出來露在外面,溫柔的摸 著。我也不客氣,同樣雙手去退她褲子,她穿了毛褲沒穿外褲,我兩只手直接勾 住三層褲子就往下扒,她也很配合,剛扒下一點,就抬起屁股跪了起來,讓我輕 松把褲子退到膝蓋,我沒繼續脫,忍她跪在我面前親我嘴、摸我jiba,我兩手摸 著她屁股。二嬸的吻技很好,還不時用舌頭舔我嘴唇,我也用舌頭回應,我倆的 舌頭纏繞在一起。這時她左手也摸下來,兩手摸著我的jiba,嘴里說著:「好兒 子,牛子真硬……嗯……嗯……牛子真大……」然后雙手就繞道后面去扒我的褲 子。我也很配合,也跪起來,讓她把我褲子退到膝蓋上面,我倆就變成了對跪著, 但沒有撅著屁股,嘴卻是一直沒分開。 二嬸兩只手溫柔的揉搓著我的jiba,我流了好多水出來,她便把水抹到手上 和我jiba上,在她的手里,jiba柔柔滑滑的很舒服,幾乎就要受不了了,感覺到 我的反應,二嬸很有經驗的移開雙手,在我的兩個大腿根部稍用力的捏了一把, 我順時感覺到了槍口的子彈收了回去。二嬸停直吻我,躬下身子,一口就把我的 jiba含在嘴里。這一口含得很大,只一口就把個jiba全吸在口中。我全無防備, 平生第一次被koujiao,雖然在片里看過,里看過,圖片上看過,可是親身體驗 還是第一次。二嬸的舌頭很細膩,jiba在嘴里濕潤潤的比在粘液的手中更柔滑, 二嬸并不是像歐美黃片里的女人吸的很大力,而是輕柔的用舌頭和嘴唇包裹著我 的jiba,用舌頭輕輕攪動著guitou和馬眼,而且幾乎并沒有抽插的動作,只是全部 將我的jiba含裹在嘴里,只靠嘴唇和舌頭按摩著。盡管是輕輕的吮吸,可我還是 受不了了,也就是過了十幾秒,我就射在了她的嘴里。她也嚇了一跳,沒想到我 這么快,而且都沒來得及叫出聲,不過她還是不緊不慢的輕輕吮吸著,讓我把精 液射完,這次用力的裹了口,吸出了我yinjing里的最后一滴jingye。她閉著嘴,夠了 一張衛生紙來,吐了出來,然后喘起了大氣,畢竟憋氣了一會兒。我則是跪在原 地,輕輕喘著氣,看著她,這是我第一次射在女人的身體里,雖然只是嘴里,但 是我認為這就是搶走了我的處男身。 「牛子這么大,咋這么快呢……」略顯得意的二嬸還說著風涼話,壞笑的看 著我,一邊擦這嘴上的jingye。 「我這是第一次,第二次就好了?!刮蚁虢忉?,不過著急沒解釋清楚,我想 說的是,男人第一次射精會很快,等下第二次就會久一點。不過她大概以為我說 的是我處男身被破所以很快。不過她并不在意,反正她有把握拿到我的第一次, 而這時的我在她面前也并沒有顧及自己的尊嚴,我這一刻就是二嬸的人,是二嬸 的玩具。 「你這味兒腥氣重,最近上火了吧。」她這樣問我,我卻不知道她在說什么, 沒回答一臉茫然的看著她。 「我說你的jingzisao味重,還黃,挺濃的,說明最近上火?!顾^續解釋到。 「你還吃了是咋的,這玩意不就這味兒么……」我每天擼管,怎么會不知道 jingye的氣味。 她嘲笑的解釋到:「那不是,你要是吃rou吃多了,就腥味重,你要吃水果吃 多了,就清淡,上火了就黃?!?/br> 聽到這我覺得好笑,說:「上火了尿還黃呢,這玩意不就跟尿一個味?」 「竟瞎說,jingzi是能吃的,從味道能看出來身體狀況?!顾f著好像自己是 個中醫似的。 雖然覺得好笑,不過突然想到難道這女人經常吃jingzi,這么有經驗,于是問 她:「你還天天吃?。窟@玩意補不?我二叔還不讓你吸干了?」 聽我這么問,她居然嚴肅起來:「你二叔的我當然吃過,不過他身體不行了, 稀了光湯的……」說著便有些失落。 我也失落,原來她每天都有在給二叔koujiao,這讓我還有點惡心,不過我沒接 她的話。 「你二叔……早就不行了……」她擦完了嘴,提著褲子無奈的說著。 見她提褲子,我也提了提褲子,不過我沒全提上,還把jiba露在外面,一邊 問她:「二叔咋不行了?」 「你二叔好幾年前就陽痿早xiele,但是他還色,還背著我去找過小姐,開始 還偷摸的,后來連我都應付不了了,就把找小姐的事都跟我說了,還說是老林 (富壯他爸,一起在糖廠上班)他們帶他去的,我都不好意思說他,她就是個色 狼,自己偷摸存錢找小姐,陽痿就找小姐找的……」 說到這似乎還有點憤恨,原來,二嬸是欲求不滿,聽到這些也很同情她。 二嬸又接著說:「我就是心眼好,沒跟他鬧,要換別人早jiba跟別人跑了… …」 我看著自己的jiba,心里說:「二弟呀,你也是不爭氣,你今天這個表現, 雖說是第一次,也跟早泄沒啥區別?!?/br> 「后來他還吃藥,葛廁所看的小廣告說打一針就能治陽痿,他還真去了,結 果屁用沒有,就拉了兩天肚子?!拐f到這覺得好笑,她的臉上又見到了笑容,看 來這默認了這種遭遇。 「你別著涼了,把褲子提好?!箍匆娢疫€晾著jiba跪在炕上,她趕緊心疼的 過來了幫我提褲子。 「不用,我就想涼涼?!?/br> 見我不想提褲子,二嬸也不再幫忙,繼續說到:「后來吧,他還是色,不敢 出去找小姐了吧,跟我干也不行,硬不起來,經常的,想cao我,使不上勁,看著 干著急,還買偉哥吃,也不管用,就是硬不起來,后來也不跟誰學的,讓我給他 嗦了jiba,他說那樣得勁兒,嗦了不了多一會兒就出水了,跟尿了一樣,那jingzi 就是淌水淌出來的,有時候還是滴出來的。我看他這樣早晚前列腺?!?/br> 原來二嬸口技好,還是二叔唆使的。見她越說越來勁,我也插嘴問她:「那 他身體能行嗎,沒啥病吧?」 「他個葛上醫院看過,沒啥大事,有點前列腺炎,就是晚上完蛋,長了個擺 設能撒尿,不能cao屄的廢物?!?/br> 聽她粗口連篇的,我竟然又有了感覺,畢竟年輕,jiba又微微硬了。 「射的水也是稀了吧唧的,得虧你弟弟生的早,要不我這輩子怕要不上孩子。」 她繼續說著,也看到了我的反應。 「那你能受得了么?一個人守活寡似的,還得伺候他?!惯@一刻我是站到二 嬸一邊的,心疼她的遭遇,鄙視著二叔。 「那能咋辦,彤彤都這么大了……」二嬸越說越心酸…… 「嬸兒,那你自摸不?」 「你說摸屄呀?摸呀,那管啥用。手能跟牛子比么?」二嬸說著牛子,一邊 摸了摸我的jiba,又硬了。 二嬸摸著我的jiba羨慕的說:「還是真牛子好……」看到我的jiba已經硬的 不行了,她抽回了雙手,自葛雙手一下子就把褲子全脫了,甩在炕頭,然后躺在 炕上,劈開腿對著我說:「還瞅啥,傻兒子,快來……」 看著她濕漉漉的屄,我咽了口口水,想到那天在小屋里烏漆嘛黑的看不清楚 的一團黑毛毛的屄,原來長的這么好看。 我沒干過屄,沒干過可看過不少,居然沒猶豫的就頂了進去,昏天黑地的亂 動,沒個章法,卻感覺很自然,不過二嬸是不滿意的。 「你別他媽亂頂啊……嗯……啊……不是這樣……」 我停了下來,雙手撐在炕上,茫然的看著二嬸…… 「你前后動,別亂擰。」二嬸指示我要有節奏前后動,不要來回晃。 「嗯,嬸兒,你教我……」說著慢慢的挺了屁股進去,慢慢的前后動。我已 經忘記了當時的感受,只覺得下面酥麻的,滑膩的,頭腦卻是空白的,我本能的 頂插著,二嬸的屁股和貼在炕上,兩腿翹起來,還穿著上衣…… 「你把那褥子給我墊屁股底下,我這炕上燙,你這顧雍顧雍的屁股都給我蹭 熟了……」二嬸一邊說著一邊脫毛衣。 我則是不甘心拔出jiba,直接伸手把個褥子扯了過來,左手抱著二嬸的屁股 抬起來,右手墊下去。二嬸脫了毛衣,卻不脫線衣,我也不理,只管自己捅屄。 感覺這會兒順手了,也熟悉了,cao起來舒服了些,不自主的去親二嬸的嘴,她也 不避諱,直接咬住我的舌頭,我倆口水交纏在一起。 她喜歡用力舔我的嘴唇外面,我喜歡吸她的舌頭,二人昏天黑地,已是不已。 屋里盡是嗯嗯的聲音,這一邊親著,一邊干著,沒過幾下,我又受不了了,這次 來的很猛很快,我直接沒控制住就噴在了二嬸的屄里,嘴上也「啊」的叫了一聲。 「又來啦?……哎呀……你這獻世勁……」二嬸感覺到了我下面的噴射,一 臉嫌棄的趕緊推開我,自己拔出來,看著下面一直在往外流的jingye,著急的用手 抹著。 「趕緊把衛生紙遞給我……」二嬸右手指著炕頭的衛生紙,叫我拿給她,我 懵了一會兒了,趕緊去拿。 「來的快,射的也快,咋跟你二叔一個樣……」略顯嫌棄的口氣下似乎還帶 點玩笑。 「我……我第一次嘛……」 「剛才不都射過一次了么?還這么快,我看你家有遺傳……哈哈?!苟鸩?/br> 干凈了屄上的jingye,趕緊把紙和剛才用過的紙都撿起來,沒穿褲子,就只穿著線 衣,踩著拖鞋出到走廊,把紙都丟到了爐子里。 我聽到二嬸的話愣在那里,別是我們家真有遺傳吧,我們家男的都不行?我 爸行不行?沒看過,那我……以后…… 看到我茫然的坐在炕上,二嬸趕忙說到:「別胡思亂想,嬸兒跟你鬧玩呢, 趕緊把衣服穿上,待會兒你二叔回來了……」說著她自己也穿上褲子和毛衣。 我還是不敢相信的,一邊穿著褲子,一邊害怕的看著二嬸:「那二叔以前也 跟我這樣不?」 「哎呀,傻兒子,別胡想了,你二叔以前也不這樣,你這就是第一次不會干 ……以后就好了?!?/br> 其實我也不清楚剛才干了多久,只覺得爽,其實好像還挺久的,最少得有幾 分鐘,不過看著二嬸嫌棄的表情,感覺真是對不起她…… 「那二叔第一次啥樣啊?」我又呆呆的問著二嬸。 「那多少年前的事了,誰還記得,你二叔剛結婚那前兒挺老實的,跟我之前 應該都沒干過,我也沒干過,他反正年輕的時候還挺厲害的……」 想到二叔年輕時還挺厲害的,而我年紀輕輕就這么差,真為我的以后擔心, 別連二叔現在都趕不上,哎,不過我自己擼的時候還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