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的妞 上
茶喝完了,報紙也看得快背下來了,頭頂上的吊扇有氣無力地轉著,我點著一根煙靠在椅子上,斜看著窗對面的小商店,一個二層樓房,四四方方的,談不上什么布局,這房是我到鄉政府上班的時候,為了照顧我這位有史以來唯一的大學生而專門給我住的,房主不知道是誰,據說是什么違建房,鄉政府沒收了就一直空在那里。本來只住著二樓,我見一樓空著,而且還挨著馬路,就開了一個小商店,賣點油鹽醬醋啊什么的,反正不要租金,賺點零花錢也好。 渾渾噩噩到了五點多鐘,該下班了,我從辦公室走出來,看看其他房間早已空無一人,這鄉鎮辦公室就是這樣,隨便說一聲有事就可以走人或者不來,在這里上班純粹就是浪費生命。 出了辦公樓,就有路人打招呼:“曹主任,下班了啊?”“曹主任,有空到我家坐坐。”“曹主任……”我皮笑rou不笑地“嗯,嗯”作答,也分不清是誰在問候. 大學畢業因某些原因,我又回到家鄉,在這大山之中,大學生可是稀罕貨,所以很快就到鄉政府上班,還是一個什么主管科技和教育的辦公室主任,在眾人眼里更是了得:“大學生,那就是舉人啊!”可愛的鄉親們如是說。 我徑直走到小商店,店里的小妞連忙迎了出來,“今天怎么樣?”我問。 “賣了一百四十多元。”小妞滿臉春色地回答。“唔,不錯,你做飯去吧。”我走進柜臺,拿出她記賬的小本本,慢慢的翻看著。店剛開張的時候,我只能在下班和休息時以后營業一會,后來一個偶然的機會,妞來到我這里,白天也能營業了,生意一天天好起來,還有人洗衣做飯,我也很開心,“等妞走了,我得正式請一個幫手才好。”我暗自思量。 “來一盒煙。”我抬頭一看,“喲,支書啊,快坐快坐。”一邊遞煙遞茶,一邊扭頭喊了一聲:“妞,多炒點菜,劉爺爺來了。” “不了不了,我拿盒煙就走。”進來的是鄉支書劉長宴,我的頂頭上司。 “那哪行?已經是吃飯的時候了,再說我還有工作要請教呢。”我拉住支書不讓走,支書順勢就站立在那里,我趕緊在屋場上擺開桌椅,拆開一袋花生米,拿了一瓶酒,招呼著支書坐下,滿滿地斟了一杯酒。 “到底是上過大學,見過市面。”支書一口喝下,嘴里嚼著花生米,“我們以前怎么就想不到在這里開個鋪子?” “呵呵,支書夸獎了,買點東西還要去好遠的集市上,我這不是讓鄉親們方便點嘛。”我小心地陪著笑臉。 “那是那是,大家現在不用坐車就能買到了。”轉眼間,好幾杯酒就下了支書的肚子。 正瞎聊著,妞端著菜出來了,支書夾了一大口青椒rou絲塞進嘴里,望著妞的背影,說:“妞在你這里還聽話不?做事勤不勤快?” 我一邊給支書倒酒,一邊說:“嗯,都好,就是有點膽小,她爸打她咋那狠?” “唉,作孽,勝娃以前和老婆沒小娃,就抱了她,開始還很好,在家也還疼她,后來勝娃老婆死了,就和現在的老婆結婚,生了個兒子,起先對妞還過得去,后來勝娃開始玩牌,家里漸漸窮了,妞就退學在家做活,她弟弟今年上學了,多了開支,更是對妞狠了,唉,到底不是自己的。”支書吧唧著嘴,似乎對青椒rou絲很是滿意。 “是啊,那天我實在看不過去,才留下妞,他這么打,沒人管?”我接過話說到。 “管?大人打小娃,天經地義,哪有小娃不挨打的?再說勝娃是有名的楞子,誰沒事去招惹他?” “哦,”我若有所思的說:“那就過幾天,等勝娃沒脾氣的時候,再送妞回去。” “啥,送回去,妞不聽話?做事不好?”支書聽了我的話,停下筷子,直愣愣得望著我。 “不是不是。”我趕緊給支書夾了一筷子菜,“她才十五歲,這是用童工,犯法的。” “瞎jiba扯蛋,這鄉里七八歲的娃幫人放牛背柴多的是,有誰犯法了?是不是工錢開多了?你可以少開一點嘛。” 支書來了精神,說話也就粗俗起來。“能多呆幾天就多呆幾天,送她回去又要作孽,妞在你這里幫你看鋪子,也還好嘛。” “是的是的,”我陪著笑臉,心想著還不能送回去,這不是捧了一個燙手山芋?雖然我想找一個幫手,可還是覺得妞小了一些,不太合適。但支書這么說,就先這么著,等她爸來找她再讓她回去算了。想到此,連忙岔開話題。 言語間,妞炒完菜,怯生生地坐在旁邊,不怎么吃菜,我想可能在家里大概就是這樣吧,于是夾了好些菜到她碗里,還給她開了一瓶廉價的飲料,反正我是不喝的,但看得出妞很喜歡。 吃過飯,天快黑了,支書揣著我送的煙,高一腳底一步地走了,鄉下也沒有夜生活一說,我吩咐妞關門,自己也暈暈乎乎地上樓睡下了。 迷迷糊糊間,好像聽到有響動,我睜開眼,覺得口渴得厲害,起來喝了一大杯水,放下水杯,回頭倒在床上,又聽到輕輕的響動,好像還伴隨著呻吟,難道妞不舒服,我喊了一聲,沒回答,我嚇壞了,趕緊過去,推開妞的房門,拉開燈,只見妞全身赤裸,蜷著身子,兩手捂著肚子,一副痛苦的模樣。 我急忙走到床前,伸手搖搖她的肩膀,問道:“怎么了,妞,是不是肚子疼?” 妞搖搖頭。我又摸摸她的額頭,都是汗,溫度不高。我急了,用力搖搖她:“怎么了,快說。” “我想尿尿。”妞聲音小得像蚊子。 原來是飲料喝多了,我放下心來,于是走進臥室,拿了手電筒,說:“走吧,我陪你去。”說完背過身子,讓她起來穿衣服。 鄉下的廁所一般都在屋后,而我們住的屋修建在一個小坎下,沒多余地方,廁所只好修在后山坡,黑燈瞎火的,我都有些害怕,別說小姑娘了 到了廁所門口我站住了,廁所很簡陋,一個大坑上面橫上兩塊木板就成了,常發生小孩失足掉下去的事,所以; 我就用手電照著木板。 妞大概是憋急了,踏上木板,沒等我收回手電,拉下褲子就蹲下了……* 白白的大腿間,一條粉紅的小縫微微綻開,清清的泉水從中間直泄而下,發出歡快的瞿瞿聲,聲音入耳,牽動著我全身的血液涌向胯間,小弟弟勇敢地挺立著,就像要鉆出褲子去迎向他的歸宿,心砰砰地跳著,如同催人上陣的戰鼓,兩手顫顫,仿佛在急切渴望去接觸那滑嫩的肌膚……我口干舌燥,喘著粗氣,大腦一片空白,眼前一片紅霞。有一股力在我身體里劇烈的翻騰,促使我不是向前撲去,便是要往回跑。但是,身體外面似乎也有股力量鉗制著我,使我既不能撲上去也不能往回跑,我就這么木然地被釘在原地…… “叔,我好了。”妞的聲音傳來,我猛地驚醒過來,被自己剛才的感覺嚇了一跳,我暗自出了一口長氣,伸手“啪”地給了自己一耳光,看著妞驚異地望著我,“有蚊子。”我解釋說。 回到房里躺下,小弟弟還是雄赳赳氣昂昂的,我嘆了一口氣,無奈地用手握住小弟弟上下taonong著,時而想著大學時期的同居女友,時而想著喜歡的女明星,忽而想起妞正在尿尿的屄屄,心頭一熱,下面一陣酸癢,小弟弟猛地一跳,欲死欲仙的滿足后依舊是寂寞的夜。 從那天起,每次回家看到妞,就有莫名的沖動,每天晚上都幻想著妞的身體,眼前總是晃動著那看得似清非清的屄,有幾次甚至想過去偷看裸睡的妞,但又覺得這很無恥,理智和欲望沖突讓我痛苦到了極點,“我怎么能對這樣一個才十二歲的小姑娘有如此強烈的感覺?”每當我自己幫自己輕松完了以后,軟綿綿地躺在床上,都會這樣問. 然而每次入睡時都強烈得盼望妞那邊再有響動,但是一切依舊,只有蚊蟲的嗡嗡聲和風吹過樹林草叢的沙沙聲。 純愛小窩終于有那么一天,下午吃飯的時候,我鬼使神差地打開一瓶飲料,顫巍巍地放在妞的面前…… 那以后,只要是晚上,妞去廁所都是我陪著,剛開始妞在手電的照射下尿尿下還顯得有些不自在,沒過幾天也就習慣了,有時候還會沖著我微微一笑,到后來她會主動站在門口輕輕地喊上一聲:“叔,我要尿尿。”看來,丫頭一但習慣了某種事情,就不會懷疑事情本身的合理性了,原始的本能讓我不由得起了更多的邪念。 從此以后,我就常常找一些事,一邊夸她做得好,一邊摸摸她的頭,拍拍她的肩,或者挑點毛病,輕輕地拍拍她的屁股,擰擰她的臉,總之,一切都要讓她“習慣”,每每在讓她“習慣”的過程中,都有一種莫名的刺激 魔障啊,魔障。佛經中這樣寫道:“問曰:何以名魔?答曰:奪慧命,壞道法功德善本”。也就是說,她能把人和智慧、道德、教養、善良的天性全部毀掉,蕩然無存。 一天,晚飯過后突然下起好大的雨,我估計沒什么生意,就要妞收拾,自己去灶屋(廚房)洗澡,鄉下可沒有浴室一說,都是在灶屋里擺個大木盆坐在里面洗的,洗完出來就上樓去了。 山區的暴雨來的快去的也快,剛上樓雨就停了,早知道就不用關門了,我暗罵著往樓下走,心里盤算著要不要再把門打開,走下完樓梯,聽到灶屋有水聲,“妞在洗澡!”一想到這,不由得躁動起來,恨不得馬上沖進灶屋,去擁抱那個想象了無數遍的侗體。我定定神,深深地呼了一口氣,上樓拿起喝水的杯子,故意腳步很重地走到灶屋門口,伸手拉開門。 妞大概沒料到我會進去,吃驚地“呃”了一聲,我裝作這屋里沒有人的樣子,徑直走到水瓶旁邊倒了一杯水,然后回頭瞟了一眼正在洗澡的妞,妞呆呆地坐在盆里,傻傻地望著我,我不敢多看,怕把持不住,趕緊端著茶杯做喝水狀,努力裝著平靜的樣子往外走,出門的時候背對著妞說了一聲:“快點洗吧,別著涼了。” 回到房中,迫不及待的用手握住小弟弟,一邊taonong,一邊閉上眼睛,眼前飛舞著妞的影子:妞的小嘴親吻著我的小弟,妞的舌頭游走在我的身上,妞的屁股渾圓雪白,妞的臉細潤光滑,妞的屄屄粉紅細嫩,妞的清泉晶瑩剔透,我要親吻她的唇,我要摸摸她的屁屁,我要插進她的小洞,我要……我要…… “啊~”我歇斯底里的嘶叫了一聲,體內的jingye破鏜而出。 軟綿綿地躺了一會,起來點上一根煙,靠在床頭,心想這看她洗澡可不是好“習慣”的,哪有每次洗澡的時候 l都正巧要倒水的?洗澡“習慣”了再讓她“習慣”什么?想著想著就迷迷糊糊進入夢鄉。 商店的貨不多了,我去集市進貨的時候專程跑了一趟縣城,買回一些比較好的點心和飲料,回到商店囑咐妞“這些東西十幾塊錢一盒,是我們自己吃的,不要賣出去了。” “十幾塊?”妞吐吐舌頭,店里賣的最好的餅干也就是三、四塊錢一大包的那種,而且買的人都是鄉里比較“富”的家庭,十幾塊錢的東西,估計也就是鄉干部家里才會偶爾出現的的東西了。 “我放到你房里,免得搞錯了。”說著,提著東西準備上樓。 “不用了,放灶屋里,你把它收好,免得招老鼠。” “哦。”妞答了一聲,提起東西走進廚房,看著妞的背影,我心里很陰險地暗笑著。 吃點心的時候我都會叫妞過來,先是給她幾個,后來就直接喂到她嘴里,有時候還像逗小孩那樣,等她嘴伸過來我又把點心拿開,慢慢地她也似乎喜歡這樣的游戲,給她吃的時候她基本上就是直接伸嘴過來了。 這些平常的東西在妞眼里簡直是八珍玉食,每當給她點心,她都是那么欣喜和感激,我則是一邊看著她的吃相,一邊逗逗她,手當然也不閑著,說她吃東西像個小豬啦,順便摸摸她的臉;或者去擰一下她的屁股,妞則是一邊咀嚼著,一邊笑咪咪地假意躲閃著,我知道我可以有下一步行動了。 那天,我洗完澡先上樓,靜靜地等待著。妞掃地收拾,末了關上門,聽到關門的聲音,我的心一跳,趕緊仔細聽著下面的動靜,妞走進廚房,不一會傳來給木盆添水的聲音,再過了一會,水聲又起。 機會來了,我高興地走下樓去,在離門不遠的地方先咳嗽一聲,讓她有個思想準備,然后推門進去。妞背對著我坐在大盆里,我進去時,她正扭過頭來,四目相對,她趕緊又扭過頭去。 我站在門口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妞有點瘦,可能在家也沒吃過什么好的,吃沒吃飽都是問題,看到這,忽然間我沒有邪邪的欲望,倒是有了一絲憐憫心,我定定神,說:“妞,餅干你放哪里了?” “在案板旁邊的柜子里,”她小聲地回答。我走到柜子旁邊,背對著她打開柜子,裝作挑選的樣子把點心的包裝袋捏得嘩嘩響,我知道這種聲音對妞的誘惑很大,一則用聲音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二則可以多呆幾分鐘。期間我注意聽了一下,她似乎在澡盆中沒有動,大概有個兩三分鐘的時間,我覺得也差不多了,就隨便拿了一包,撕開口子,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塊,轉身往門外走,妞一動不動的看著我,表情很古怪,我沖著她笑了笑,然后揚揚手中的點心:“快點洗完了上來。”說完走出門上樓去了。 從那以后,我隔三岔五地都會在妞洗澡的時候去廚房,倒水或者拿點吃的,妞似乎也“習慣”了,我拿我的東西,她洗她的澡,時不時還和我說 茶喝完了,報紙也看得快背下來了,頭頂上的吊扇有氣無力地轉著,我點著一根煙靠在椅子上,斜看著窗對面的小商店,一個二層樓房,四四方方的,談不上什么布局,這房是我到鄉政府上班的時候,為了照顧我這位有史以來唯一的大學生而專門給我住的,房主不知道是誰,據說是什么違建房,鄉政府沒收了就一直空在那里。本來只住著二樓,我見一樓空著,而且還挨著馬路,就開了一個小商店,賣點油鹽醬醋啊什么的,反正不要租金,賺點零花錢也好。 渾渾噩噩到了五點多鐘,該下班了,我從辦公室走出來,看看其他房間早已空無一人,這鄉鎮辦公室就是這樣,隨便說一聲有事就可以走人或者不來,在這里上班純粹就是浪費生命。 出了辦公樓,就有路人打招呼:“曹主任,下班了啊?”“曹主任,有空到我家坐坐。”“曹主任……”我皮笑rou不笑地“嗯,嗯”作答,也分不清是誰在問候. 大學畢業因某些原因,我又回到家鄉,在這大山之中,大學生可是稀罕貨,所以很快就到鄉政府上班,還是一個什么主管科技和教育的辦公室主任,在眾人眼里更是了得:“大學生,那就是舉人啊!”可愛的鄉親們如是說。 我徑直走到小商店,店里的小妞連忙迎了出來,“今天怎么樣?”我問。 “賣了一百四十多元。”小妞滿臉春色地回答。“唔,不錯,你做飯去吧。”我走進柜臺,拿出她記賬的小本本,慢慢的翻看著。店剛開張的時候,我只能在下班和休息時以后營業一會,后來一個偶然的機會,妞來到我這里,白天也能營業了,生意一天天好起來,還有人洗衣做飯,我也很開心,“等妞走了,我得正式請一個幫手才好。”我暗自思量。 “來一盒煙。”我抬頭一看,“喲,支書啊,快坐快坐。”一邊遞煙遞茶,一邊扭頭喊了一聲:“妞,多炒點菜,劉爺爺來了。” “不了不了,我拿盒煙就走。”進來的是鄉支書劉長宴,我的頂頭上司。 “那哪行?已經是吃飯的時候了,再說我還有工作要請教呢。”我拉住支書不讓走,支書順勢就站立在那里,我趕緊在屋場上擺開桌椅,拆開一袋花生米,拿了一瓶酒,招呼著支書坐下,滿滿地斟了一杯酒。 “到底是上過大學,見過市面。”支書一口喝下,嘴里嚼著花生米,“我們以前怎么就想不到在這里開個鋪子?” “呵呵,支書夸獎了,買點東西還要去好遠的集市上,我這不是讓鄉親們方便點嘛。”我小心地陪著笑臉。 “那是那是,大家現在不用坐車就能買到了。”轉眼間,好幾杯酒就下了支書的肚子。 正瞎聊著,妞端著菜出來了,支書夾了一大口青椒rou絲塞進嘴里,望著妞的背影,說:“妞在你這里還聽話不?做事勤不勤快?” 我一邊給支書倒酒,一邊說:“嗯,都好,就是有點膽小,她爸打她咋那狠?” “唉,作孽,勝娃以前和老婆沒小娃,就抱了她,開始還很好,在家也還疼她,后來勝娃老婆死了,就和現在的老婆結婚,生了個兒子,起先對妞還過得去,后來勝娃開始玩牌,家里漸漸窮了,妞就退學在家做活,她弟弟今年上學了,多了開支,更是對妞狠了,唉,到底不是自己的。”支書吧唧著嘴,似乎對青椒rou絲很是滿意。 “是啊,那天我實在看不過去,才留下妞,他這么打,沒人管?”我接過話說到。 “管?大人打小娃,天經地義,哪有小娃不挨打的?再說勝娃是有名的楞子,誰沒事去招惹他?” “哦,”我若有所思的說:“那就過幾天,等勝娃沒脾氣的時候,再送妞回去。” “啥,送回去,妞不聽話?做事不好?”支書聽了我的話,停下筷子,直愣愣得望著我。 “不是不是。”我趕緊給支書夾了一筷子菜,“她才十五歲,這是用童工,犯法的。” “瞎jiba扯蛋,這鄉里七八歲的娃幫人放牛背柴多的是,有誰犯法了?是不是工錢開多了?你可以少開一點嘛。” 支書來了精神,說話也就粗俗起來。“能多呆幾天就多呆幾天,送她回去又要作孽,妞在你這里幫你看鋪子,也還好嘛。” “是的是的,”我陪著笑臉,心想著還不能送回去,這不是捧了一個燙手山芋?雖然我想找一個幫手,可還是覺得妞小了一些,不太合適。但支書這么說,就先這么著,等她爸來找她再讓她回去算了。想到此,連忙岔開話題。 言語間,妞炒完菜,怯生生地坐在旁邊,不怎么吃菜,我想可能在家里大概就是這樣吧,于是夾了好些菜到她碗里,還給她開了一瓶廉價的飲料,反正我是不喝的,但看得出妞很喜歡。 吃過飯,天快黑了,支書揣著我送的煙,高一腳底一步地走了,鄉下也沒有夜生活一說,我吩咐妞關門,自己也暈暈乎乎地上樓睡下了。 迷迷糊糊間,好像聽到有響動,我睜開眼,覺得口渴得厲害,起來喝了一大杯水,放下水杯,回頭倒在床上,又聽到輕輕的響動,好像還伴隨著呻吟,難道妞不舒服,我喊了一聲,沒回答,我嚇壞了,趕緊過去,推開妞的房門,拉開燈,只見妞全身赤裸,蜷著身子,兩手捂著肚子,一副痛苦的模樣。 我急忙走到床前,伸手搖搖她的肩膀,問道:“怎么了,妞,是不是肚子疼?” 妞搖搖頭。我又摸摸她的額頭,都是汗,溫度不高。我急了,用力搖搖她:“怎么了,快說。” “我想尿尿。”妞聲音小得像蚊子。 原來是飲料喝多了,我放下心來,于是走進臥室,拿了手電筒,說:“走吧,我陪你去。”說完背過身子,讓她起來穿衣服。 鄉下的廁所一般都在屋后,而我們住的屋修建在一個小坎下,沒多余地方,廁所只好修在后山坡,黑燈瞎火的,我都有些害怕,別說小姑娘了 到了廁所門口我站住了,廁所很簡陋,一個大坑上面橫上兩塊木板就成了,常發生小孩失足掉下去的事,所以; 我就用手電照著木板。 妞大概是憋急了,踏上木板,沒等我收回手電,拉下褲子就蹲下了……* 白白的大腿間,一條粉紅的小縫微微綻開,清清的泉水從中間直泄而下,發出歡快的瞿瞿聲,聲音入耳,牽動著我全身的血液涌向胯間,小弟弟勇敢地挺立著,就像要鉆出褲子去迎向他的歸宿,心砰砰地跳著,如同催人上陣的戰鼓,兩手顫顫,仿佛在急切渴望去接觸那滑嫩的肌膚……我口干舌燥,喘著粗氣,大腦一片空白,眼前一片紅霞。有一股力在我身體里劇烈的翻騰,促使我不是向前撲去,便是要往回跑。但是,身體外面似乎也有股力量鉗制著我,使我既不能撲上去也不能往回跑,我就這么木然地被釘在原地…… “叔,我好了。”妞的聲音傳來,我猛地驚醒過來,被自己剛才的感覺嚇了一跳,我暗自出了一口長氣,伸手“啪”地給了自己一耳光,看著妞驚異地望著我,“有蚊子。”我解釋說。 回到房里躺下,小弟弟還是雄赳赳氣昂昂的,我嘆了一口氣,無奈地用手握住小弟弟上下taonong著,時而想著大學時期的同居女友,時而想著喜歡的女明星,忽而想起妞正在尿尿的屄屄,心頭一熱,下面一陣酸癢,小弟弟猛地一跳,欲死欲仙的滿足后依舊是寂寞的夜。 從那天起,每次回家看到妞,就有莫名的沖動,每天晚上都幻想著妞的身體,眼前總是晃動著那看得似清非清的屄,有幾次甚至想過去偷看裸睡的妞,但又覺得這很無恥,理智和欲望沖突讓我痛苦到了極點,“我怎么能對這樣一個才十二歲的小姑娘有如此強烈的感覺?”每當我自己幫自己輕松完了以后,軟綿綿地躺在床上,都會這樣問. 然而每次入睡時都強烈得盼望妞那邊再有響動,但是一切依舊,只有蚊蟲的嗡嗡聲和風吹過樹林草叢的沙沙聲。 純愛小窩終于有那么一天,下午吃飯的時候,我鬼使神差地打開一瓶飲料,顫巍巍地放在妞的面前…… 那以后,只要是晚上,妞去廁所都是我陪著,剛開始妞在手電的照射下尿尿下還顯得有些不自在,沒過幾天也就習慣了,有時候還會沖著我微微一笑,到后來她會主動站在門口輕輕地喊上一聲:“叔,我要尿尿。”看來,丫頭一但習慣了某種事情,就不會懷疑事情本身的合理性了,原始的本能讓我不由得起了更多的邪念。 從此以后,我就常常找一些事,一邊夸她做得好,一邊摸摸她的頭,拍拍她的肩,或者挑點毛病,輕輕地拍拍她的屁股,擰擰她的臉,總之,一切都要讓她“習慣”,每每在讓她“習慣”的過程中,都有一種莫名的刺激 魔障啊,魔障。佛經中這樣寫道:“問曰:何以名魔?答曰:奪慧命,壞道法功德善本”。也就是說,她能把人和智慧、道德、教養、善良的天性全部毀掉,蕩然無存。 一天,晚飯過后突然下起好大的雨,我估計沒什么生意,就要妞收拾,自己去灶屋(廚房)洗澡,鄉下可沒有浴室一說,都是在灶屋里擺個大木盆坐在里面洗的,洗完出來就上樓去了。 山區的暴雨來的快去的也快,剛上樓雨就停了,早知道就不用關門了,我暗罵著往樓下走,心里盤算著要不要再把門打開,走下完樓梯,聽到灶屋有水聲,“妞在洗澡!”一想到這,不由得躁動起來,恨不得馬上沖進灶屋,去擁抱那個想象了無數遍的侗體。我定定神,深深地呼了一口氣,上樓拿起喝水的杯子,故意腳步很重地走到灶屋門口,伸手拉開門。 妞大概沒料到我會進去,吃驚地“呃”了一聲,我裝作這屋里沒有人的樣子,徑直走到水瓶旁邊倒了一杯水,然后回頭瞟了一眼正在洗澡的妞,妞呆呆地坐在盆里,傻傻地望著我,我不敢多看,怕把持不住,趕緊端著茶杯做喝水狀,努力裝著平靜的樣子往外走,出門的時候背對著妞說了一聲:“快點洗吧,別著涼了。” 回到房中,迫不及待的用手握住小弟弟,一邊taonong,一邊閉上眼睛,眼前飛舞著妞的影子:妞的小嘴親吻著我的小弟,妞的舌頭游走在我的身上,妞的屁股渾圓雪白,妞的臉細潤光滑,妞的屄屄粉紅細嫩,妞的清泉晶瑩剔透,我要親吻她的唇,我要摸摸她的屁屁,我要插進她的小洞,我要……我要…… “啊~”我歇斯底里的嘶叫了一聲,體內的jingye破鏜而出。 軟綿綿地躺了一會,起來點上一根煙,靠在床頭,心想這看她洗澡可不是好“習慣”的,哪有每次洗澡的時候 l都正巧要倒水的?洗澡“習慣”了再讓她“習慣”什么?想著想著就迷迷糊糊進入夢鄉。 商店的貨不多了,我去集市進貨的時候專程跑了一趟縣城,買回一些比較好的點心和飲料,回到商店囑咐妞“這些東西十幾塊錢一盒,是我們自己吃的,不要賣出去了。” “十幾塊?”妞吐吐舌頭,店里賣的最好的餅干也就是三、四塊錢一大包的那種,而且買的人都是鄉里比較“富”的家庭,十幾塊錢的東西,估計也就是鄉干部家里才會偶爾出現的的東西了。 “我放到你房里,免得搞錯了。”說著,提著東西準備上樓。 “不用了,放灶屋里,你把它收好,免得招老鼠。” “哦。”妞答了一聲,提起東西走進廚房,看著妞的背影,我心里很陰險地暗笑著。 吃點心的時候我都會叫妞過來,先是給她幾個,后來就直接喂到她嘴里,有時候還像逗小孩那樣,等她嘴伸過來我又把點心拿開,慢慢地她也似乎喜歡這樣的游戲,給她吃的時候她基本上就是直接伸嘴過來了。 這些平常的東西在妞眼里簡直是八珍玉食,每當給她點心,她都是那么欣喜和感激,我則是一邊看著她的吃相,一邊逗逗她,手當然也不閑著,說她吃東西像個小豬啦,順便摸摸她的臉;或者去擰一下她的屁股,妞則是一邊咀嚼著,一邊笑咪咪地假意躲閃著,我知道我可以有下一步行動了。 那天,我洗完澡先上樓,靜靜地等待著。妞掃地收拾,末了關上門,聽到關門的聲音,我的心一跳,趕緊仔細聽著下面的動靜,妞走進廚房,不一會傳來給木盆添水的聲音,再過了一會,水聲又起。 機會來了,我高興地走下樓去,在離門不遠的地方先咳嗽一聲,讓她有個思想準備,然后推門進去。妞背對著我坐在大盆里,我進去時,她正扭過頭來,四目相對,她趕緊又扭過頭去。 我站在門口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妞有點瘦,可能在家也沒吃過什么好的,吃沒吃飽都是問題,看到這,忽然間我沒有邪邪的欲望,倒是有了一絲憐憫心,我定定神,說:“妞,餅干你放哪里了?” “在案板旁邊的柜子里,”她小聲地回答。我走到柜子旁邊,背對著她打開柜子,裝作挑選的樣子把點心的包裝袋捏得嘩嘩響,我知道這種聲音對妞的誘惑很大,一則用聲音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二則可以多呆幾分鐘。期間我注意聽了一下,她似乎在澡盆中沒有動,大概有個兩三分鐘的時間,我覺得也差不多了,就隨便拿了一包,撕開口子,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塊,轉身往門外走,妞一動不動的看著我,表情很古怪,我沖著她笑了笑,然后揚揚手中的點心:“快點洗完了上來。”說完走出門上樓去了。 從那以后,我隔三岔五地都會在妞洗澡的時候去廚房,倒水或者拿點吃的,妞似乎也“習慣”了,我拿我的東西,她洗她的澡,時不時還和我說上幾句話,我在走過澡盆的時候常常順手給她喂上一塊,她也能坦然接過去,一切都顯得那么順理成章。 有一天,我拿出蔥油薄餅,走過她身邊喂她一塊,她伸嘴來接時候我輕輕一捏,薄餅立馬碎了,她只吃到一小點,大多掉進澡盆,我看到她的臉上流露出惋惜的表情,于是也裝作可惜的樣子“哎呀”了一聲,趕忙又掏出兩塊遞過去:“好吃不?” “呣,好吃。”她嚼著薄餅,口齒不清地回答,我見她咽下去,馬上又遞過去兩塊,就這樣,她邊洗邊吃,我一邊喂她吃,一邊說一些與美食有關的話,分散她的注意力,讓她覺得我并沒有注意她在洗澡。 “叔,我洗完了。”妞拒絕了我遞過去的美味,小聲說。 我知道她這話的含義,是要我回避一下,“啊,洗完了啊,洗完了起來去穿衣服啊。”我故意裝傻,心里想:“我這一出去,以后就不容易再多逗留了,可不能開這個頭。” 妞似乎有點猶豫,于是又趁熱打鐵催了一句:“快起來,洗了這么久,當心搞病了!” 妞看我沒有出去的樣子,只得背對著我站起來,我看著好笑,尿尿都習慣過來了,這第一次只要開頭,以后就沒什么障礙。 看著妞剛從盆里出來的侗體,我的頭有點暈,雖然只是背影,但青春的氣息依然,特別是當她擦水的時候,屁股一顫一顫的更是誘發我內心的燥動,我還是忍住了,心急吃不得熱豆腐,我暗暗告誡自己。 有了良好的開端,一切都很順利,先習慣了洗澡的時候,我坐在旁邊喂她吃東西,又習慣了我用手給她身上澆水,最后終于習慣了我給她洗澡:從開始只是洗洗背,漸漸地到前胸、到屁股大腿乃至全身。每當在讓她“習慣”一個新的動作時,她還是有些困惑,我總是故意裝作驚訝的樣子問她:“你以前在家不是這樣嗎?” 以此來暗示她, 我做的一切都是正常的,只不過沒有在她身上發生。 當我那天冷不丁從屁股后面伸手過去觸及到她最后的處女地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吃了一驚,本能地用手捂了一下,我很平靜地問她:“你爸給你弟弟洗澡的時候也不洗這里嗎?”妞聽了若有所思的樣子,我趁機用中指輕輕地按壓到縫中,兩片嫩rou包裹著指頭輕輕滑過,如同小鱔魚從指尖游走,再往下就到了那桃源洞口了,我正猶豫要不要再深入一點,妞忽然拍手笑道:“弟弟是小雞雞啊,叔你真笨。” “啊,對對對,”我收回手,“還是妞聰明。”嘴里說著,心里還是告誡自己:好險,千萬不要給妞發現有異樣,否則后面就不順暢了。純愛小窩 妞在我的指導下,習慣的東西越來越多,我和她相處越來越親密,但最后的坎還是沒邁過,雖然我認定一切都會發生,但肯定不是現在。 轉眼間到了九月下旬,山里的九月已經明顯的露出秋的信息,白天照樣驕陽似火,可是一到晚上,風已經是冰涼的了,我都穿上夾克衫了,可是妞還是穿著那兩件打著補丁的單衣。妞在我店里已經做了快三個月了,期間她爸只為要工錢來過兩次,再就沒見過人影,看來真如支書說的那樣,只看著錢,沒把妞當一回事,看著妞瘦弱的身影在秋風里瑟瑟的樣子,心里多了一份愛憐,有心給妞買幾件衣服,可總怕別人說什么,這大概就是做賊心虛吧。 我忽然來了靈感,決定到妞家里走一趟,就說是給妞拿衣服,主要是再探探她家里人對她的態度,也好決定下一步行動,她爸可是個刺頭,搞不好羊rou沒吃上還惹一身臊就慘了。 星期六,很好的陽光,我揣上兩瓶高粱酒走在前面,妞在后面指路,看得出她很不愿意回那個家,但又不敢違拗我,只得乖乖地跟著。 彎彎拐拐地走了一個多小時山路,來到她家門口,門口大黃狗吠了起來,妞只得上前安撫它,我喊了一聲:“勝娃在家嗎?”隨即進了屋。 屋里坐著幾個人在打麻將,看到我進去,齊刷刷地站起來,勝娃驚愕了半秒,馬上反應過來:“啊,曹主任來了,稀客稀客,快坐快坐。”又回頭往屋里喊了一聲:“娃他媽,快泡茶快泡茶。” 其他的人好像才反應過來,遞煙的遞煙,讓座的讓座,忙的不亦樂乎。 我不客氣地坐下,幾個月的村官當下來,擺譜還是學會了一些。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才對其他人說:“坐啊。都坐,站著干什么?”眾人才都坐下了。 勝娃滿臉疑惑,看到我在悠閑地喝茶,也不好開口問,抬頭看見門外的妞,臉立刻陰沉下來,忽然他好像明白過來的樣子,沖著妞大吼起來:“肯定是你做不好事,把你退回來了,死背時的娃兒,老子打斷你的腿。”說著氣沖沖地站起來就往外走。“哎哎,你做什么?”勝娃聽到我出聲,停下了腳步,回頭望著我,我又喝了一口茶,隨即叼上遞過來的煙,旁邊馬上有人過來點火,我吐了一口煙,先喊了一聲門外嚇得臉色蒼白的妞,“妞,進來。”妞望望我,又望望她爸,沒敢動。 “要你進來你就進來,找打啊?”勝娃又是一吼。 妞趕緊低著頭走到我身邊,我拉過一個小凳子讓妞坐下,才不緊不慢地說:“天冷了,妞沒衣服穿,我最近忙,沒時間去買,你們又不送過去,我只有來拿了。” 聽到這話,勝娃如釋重任地出了一口氣:“哪能讓您親自來呢,帶個話我就送過去了。”又往屋里喊了一聲:“把臘蹄子燉了,中午曹主任在這里吃飯,對了,再殺只雞。” “不了不了,去把衣服拿來就走,飯就不吃了。”我也學著老支書的樣子假意客套著。 “到了吃飯時間,不吃飯還行?”其他人也極力挽留。我也沒有說走還是不走,只是要勝娃快去拿衣服,很快勝娃提著一個包袱出來,遞到妞手里。 我看了一眼旁邊低著頭的妞,回頭開始擺官腔了:“我說勝娃,妞還小,你這個當爸的怎么下死手打她?”勝娃嘿了一聲,沒有說話,其他人也附和著我數落了幾句。 “做事勤快,洗衣做飯樣樣都行,有這樣的閨女是你有福氣,”我喝了一口茶頓了頓,“我都想有這樣的閨女呢。” 沒想到勝娃聽到這句話一下就跳了起來,忙不失迭地說:“妞,快叫爹。 “啊,”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只是機械地推辭說:“不行不行,不能這么隨隨便便就喊吧?” “對對對,曹主任說的對,不能隨便,我去找人。”說完一溜煙跑了出去。純愛小窩 出什么事了?我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根本聽不到旁人在說什么。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勝娃領著一個白胡子老者過來,眾人簇擁著我走出大門,騎虎難下,我只得象新娘子上轎一樣聽他們擺布。 我被帶到一個溝壑邊,上面橫搭一塊木板,老者在我腰間拴了一根紅布帶,我站在一邊,勝娃牽著妞的手在另一邊站著,老者嘰里咕嚕說了一些我聽不懂的話,然后旁人端過一杯茶遞給妞,妞雙手捧著茶從木板上走過來,跪在我面前把茶舉過頭頂,叫了一聲“爹”,我應了一聲,接過茶一飲而盡,妞再給我磕了一個頭,我拉起妞,解下紅布帶系在妞的腰間,妞轉過身去又給勝娃磕了一個頭,我再從后面拉起妞,老者又嘰咕了幾句,儀式結束! 然后就是大家道喜,吃飯,喝酒,直到吃過下午飯,我才告辭,勝娃他們幾個一直把我送到商店門口,分手時,勝娃又露了本性:“妞要是不聽話,您只管打。” 我理解勝娃的含義,不要把妞送回去了,給工錢就好,什么人啊,這不象以前里的工頭嘛!“我不打,她要不聽話我就把她送回來。”與其說我在回答勝娃,不如說是說給妞聽的,說完,我瞟了一眼妞,她果然面有懼色。鄉下的苞谷酒就是厲害,第二天早上醒來,頭還隱隱作疼,我穿戴完畢下了樓,妞看到我,連忙喊了一聲:“爹,您起來啦?我給你下面條去。” 媽的,從叔變成爹,聽起來還真別扭。 在我們家鄉,親生父親叫爸,義父叫爹,妞雖然不是勝娃親生,但當時是抱養的,跟了姓,也就視同親生了。繼父也是一樣,沒改姓就叫爹,改姓就是爸了。當爸的要是對女兒不軌,是要被大家詛咒挨雷劈的,如果是當爹的,只會被人作為笑談,罵一聲“不正經”,想到這一層,我不由得心情舒暢起來,覺得冥冥中自有天意。 妞端著面條出來,早上的天氣還是比較冷,妞穿上昨天拿來的衣服,這哪能叫衣服啊,大塊的補丁不說,長得都蓋過屁股,估計還是她爸媽的衣服。我呼哧呼哧吃完面條,對妞說:“等會把門關了,我帶你去縣城。” 妞大喜:“我去煎餅。”說著往廚房去,我一怔,忽而明白過來,她是準備干糧呢,我笑了笑,“不用了,你把碗收拾一下我們就走。” 太陽伸得老高,天氣又轉熱了,我要妞換上一件勉強看得過去的衣服,搭過路車往縣城而去。妞從來沒有到過縣城,看什么都新鮮,興奮地問這問那,我帶她去二手市場買了一些衣物鞋襪,不是我小氣,在比較窮的山村,穿的太新招人耳目反而不好。又帶著她順著大街小巷品嘗各種小吃,還看了一場電影,最后提著一大包糕點水果回到家里。, 晚上我洗完澡,然后喊妞進來:“妞,今天跑了一天,快來洗吧,洗了穿新衣服。”純愛小窩 “哎,”妞應了一聲,給澡盆換水,毫無顧忌地脫下衣褲,走進澡盆,我搬了個椅子坐在她側邊,摸摸她微微隆起的肚子說:“看,都吃圓了。” 妞低頭看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說:“太好吃了。” “哈哈,”我笑了一聲,“以后我再帶你去。”一邊說話,給她身上抹上香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