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然然子回來啦!
林望南聽出他話里的決絕,忍不住琢磨了半天,有點舍不得這只小狼狗:“你確定?這可比上學苦多了。” “我確定,我要去。”安然回過頭,他身后狹小的洞口長時間被林望南的巨大撐開著,已經脹痛到麻木了,他皺著眉頭用手抓著林望南的手臂:“我不要像個女人一樣被你圈在家里還債!” “也許你還沒還清就被人打死了。”林望南伸手捏著他的下巴嚇唬他:“打黑拳的老板心黑的很,只要能賺錢,他什么都會做,可不會事事都聽我的。” “讓我去。”安然的喉結動了動,水潤的眼睛被堅定取代。 林望南想了想,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用泰語和對面的人嘰哩哇啦說了半天,掛掉電話后對安然道:“我給你買三天后去泰國的機票,去給我打一年拳,還清債咱們兩清,如果被人打死了,沒人給你收尸。” “好。”安然點頭。 “真去了就沒法回頭了,偷跑出來被逮到了就是死。”林望南忍不住又提醒他。 “我不會逃回來。”安然抬起下巴,眼中又出現小狼崽子的挑釁。 “好,那就祝你一切順利。”林望南雙手抱著安然,嘴唇又覆蓋在他汗濕的后背上,腰臀挺動起來:“走前打一個分手炮吧——” 走之前,阿爸扳著他的肩膀和他說:“只要動了手,就往死里打,上臺沒有回頭路,不死一個下不來。” 安然轉身上了飛機,來接他的干哈先生笑瞇瞇的看著安然的背影:“是個好苗子。” “不急著讓他上臺,教他八個月,讓他給你打4個月。”林望南吸了口煙,瞇著眼睛說。 “四個月能把錢賺回來嗎?”干哈心里打著算盤。 林望南沒說話,拍了拍他的肩膀往回走。 安然從沒見過這么原始的地方,到了首都又開始坐車,直到天黑才到了地方,月光下他看到了丘陵和雨林,這是一個充滿了原始氣息的訓練營地,大片的空白場地,四周是幾個吊腳樓,最盡頭是一排鐵皮房子。 干哈帶著他打開其中一個鐵皮房子,里面沒有燈,能看出來是十幾雙眼睛警惕的盯著門外看。 “你就住在這里,你的老板讓你在這里先練八個月,好好活著啊。”干哈把他推進去,轉頭就往外走。 里面沒有床,所有人都席地而睡,同一個房間里的野小子各個帶著野獸的血腥味,安然不敢睡過去,第二天是被一聲哨響叫清醒的,跟著人流走出去,他發現學校四周布滿了荷槍實彈的看守,圍欄上則挑著牛羊鹿等各色動物尸體,有些是新鮮的,有些則是已經腐爛的看不出面貌。 安然覺得自己自幼不幸,可是和這些學員們一比,自己以前的生活好像浸在蜜罐里,他轉著眼睛四處看,甚至在門口的一棵樹上看到了一個男孩的尸體,心里頓時嚇得一個激靈,不由想起了阿爸和他說的最后一句話,只要動了手,就往死里打。 可能是語言不通,這里沒有人說廢話,每個人身上都溢散戾氣,明文規定不許私斗,但每個月都會有幾個死在訓練場各處的學員。 可以挖眼睛,可以踢下體,可以用牙咬,這是安然在看別人私斗時學到的,所有逃跑的人都會被活活打死掛在樹上,到了這里,安然沒有再哭過。 安然第一次殺人是在來這里的第三個月,空空如也的鐵皮房子里,大家都是席地而睡,靠墻的地方便是優質位置,他的位置被一個新來的男孩占了,屋里所有人都用一雙麻木且興奮的眼神看著他倆,這個地方不能退,退一步,身后的野狼就會群起攻之撕了你,安然只能選擇迎戰,只要動了手,就往死理打。 男孩是被他掐死的,狼崽子見了血就不會再恐懼捕獵。 第二天他被扔到一個窄小的房間里,里面有一匹真正的餓狼,房門被關上,一人一狼滾做一團,待再次打開門時,小小的房間仿佛地獄,天花板上到地上,一片血rou模糊。,那匹狼已經沒有了聲息,安然跪趴在地上,眼睛里出現了和那些男孩一樣的麻木和興奮。 安然開始和教頭學功夫,不是泰拳,卻又有點泰拳的意思,看起來沒什么章法路數,卻招招都是往死xue上打。 安然rou眼可見的黑了下去,身上纖薄的肌rou變成了纖維細長的腱子rou,強壯又修長的四肢越發凌厲,腿上的肌rou像是石頭,干哈偶爾來到這里,摸著他的小腿眼中全是滿意,不錯不錯,骨繭出來了。 看到干哈時安然才會想起來自己是個現代人,他想問林望南的情況,卻又無法開口,只能越發沉默。 “林先生,巴裕很好,很不錯,現在他的身價不錯,我打算讓他打晉級賽。”第九個月,林望南接到了干哈的電話,他剛從法院出來,愣了會兒才想起什么:“安然?” “是的!花名叫巴裕,一場能讓我賺十多萬!他還年輕還能打十年,以后一定可以成為拳王!你能不能把他再賣給我兩年?”干哈顯然十分高興。 “就一年,一年后放他走。”林望南嘴角彎了下,掛掉電話。 “大哥,良哥問你保哪個?”小峰走上來替林望南披上風衣,在他耳邊輕聲問。 “我留著鳳凰有用。”林望南披上衣服,剛要拉開車門,一聲巨響火光沖天,將整輛車掀翻,街上霎時一片混亂。 巴裕在一間夜店的角落里吃炒河粉,從街角買的,然后拿到這個角落里來吃,舞臺上美女帥哥在昏暗的燈光下伴著音樂穿著泳裝抖奶翹臀,不時有觀眾招呼喜歡的下來摸上幾把過個癮,再往他們的隱秘部位塞上一百塊泰銖。 都是出來賣的,一個賣rou一個賣命,巴裕一邊看一邊吃,眼睛就沒從那些妖艷賤貨身上挪開過。 “喜歡就叫來陪你啊,沒有一個不想陪你的。”一直又香又滑的手從他背后伸到前面,從T恤往里伸,巴裕是曼谷最年輕最出風頭的拳手,他只要再贏五場就是輕量級年齡最小的拳王,所有sao貨都眼饞的厲害,喜歡的他的身體更喜歡傍上他所給自己帶來的風光以及依靠。 “別鬧。”巴裕把那只手從自己衣服里拽出去,加快了吃飯的速度,一會兒他要上臺,不能吃的太飽。 “女的你不愛,男的也不喜歡,我這樣的你真的不試試嗎?”身后的人還是不甘心,將胸前的rou球貼在巴裕肌rou結實的后背上,挺立的rutou在他皮膚上滑動,胯下卻有一個yingying的棍子頂在巴裕的腰上。 “再不老實點你就把你那根棍子掰了。”巴裕放下勺子回頭瞥了美女一眼,美女嘆了口氣,乖乖坐在他旁邊:“你都不需要發泄的嗎?別的拳手每次下了臺都要找床伴的。” “沒興趣。”巴裕擦了擦嘴,突然聽到不遠處兩個游客低聲說話。 “這下聯盛幫翻不了身了,聽說老大已經炸死了。” “好像活著呢,不夜天關了,姚華被抓了是真的,以后真不知知道該去哪里玩了。” “紅棍呢?肖飛……” “還沒放出來,就算出來了又能怎么樣?張良都轉投紅蓮社效力了。” “這事兒只能怪他們大佬,林望南膽子太正了,警察已經盯上他們了,竟然還敢在不夜天里把長老們全宰了,聽說被人錄下來了,證據確鑿所以才把姚華和肖飛抓起來的。” “巴裕!巴裕?”美女晃了晃巴裕。 “我走了。”巴裕擦了擦嘴,起身往對面的拳館走去。 巴裕已經習慣了底下拳館的氣氛,他一出現就有人開始歡呼吹口哨,被人擁擠著往后臺去。 “今天的對手很壯,特工出身,打黑拳打了十年了。”干哈強調了十年這個時間,地下拳手的職業生命很短,命好的打五六年攢下積蓄就脫身了,命不好的五六年就死在臺上了,能干十年的,不光命好,還是天生愛這個,一個喜歡暴力拼命的瘋子才會連續十年站在臺上,技術好的人有弱點可尋,武瘋子最危險。 巴裕穿紅色的拳擊短褲,他抱著個酸奶盒子用吸管往嘴里吸酸奶,幾個工作人員正幫他身上涂抹摻了金粉的凡士林油,他的身材薄韌,還是年輕,身材單薄但卻韌性十足,這樣的身材比大塊頭肌rou男更能讓女人瘋狂,所以巴裕有很多瘋狂的女粉絲。 “林望南是不是出事了?”巴裕把牛奶盒捏扁,突然抬頭問干哈。 “啊?”干哈愣了下,點點頭,巴裕早就不住鐵皮房子,他在五星級酒店有自己的套房,行動也不受限,聯盛幫翻車是大事,他知道不奇怪。 “我還欠600W,你幫我約人,五天內把排我前面的人都約到,我打連賽,打到拳王把錢還清,你放我走。”巴裕眼中漆黑一片,看不出什么情緒,干哈被他的話驚得閉不上嘴。 “不是,你沒必要消耗你自己,前面都是高手,你就算贏也會受傷的,你要有時間來研究對手,要養傷,這個不著急,你還有兩個月,兩個月內幫我賺到600W就可以了。” “幫我約。”巴裕說完這句話,起身往拳臺上走去。 尚童有點緊張的坐在豪華酒店的空中花園里,整層只有他一個人,面前是浪漫的燭光晚餐,他的心砰砰直跳,紅蓮社的白蛇想和他搞想了整整一年,他從來都是懶得正眼看他,可是他現在真的慌了,小峰死了,林望南太久沒有露面,他很怕,很怕林望南會死。 紅酒里他摻了吐真劑,他豁出去了,用身體勾引對方也無所謂,他要知道林望南在哪里,他不在乎對方現在是不是無權無勢,他就想知道對方是不是還活著,需不需要他的幫助,他救不了聯盛幫,但是他愿意冒險收留林望南。 “小美人等久了吧?”白蛇陰冷的聲音從他身后響起,尚童臉色微微發白,他轉過頭來,勉強對白蛇笑道:“等白哥多久都不算久。” “怎么?靠山倒了,嘴巴也變甜了?”白蛇走到他身邊,伸手托起他的下巴,用舌頭在他柔軟的唇瓣上狠狠舔了一口。 尚童惡心的要死,嘴角哆嗦著再次彎了彎:“白哥,咱們有一晚上時間呢,先陪童童喝一杯吧。” “好,夜還長著呢。”白蛇的眼睛盯著尚童,他很喜歡尚童在他的注視下發抖的樣子,就像只紅著眼睛的白毛兔子,讓他忍不住想要攥在手里狠狠的用力,讓鮮血順著指縫往下流。 心里想著這一番場景,白蛇有點口干舌燥,他松開手,坐在尚童對面,拿起紅酒杯喝了一口,忍不住又伸出手來去摸尚童的臉,他的指甲很長,戳在尚童吹彈可破的臉蛋上,微微一劃就是一道血口子,尚童疼的哆嗦了一下,沒敢叫也沒敢動。 “你知道我喜歡你吧?知道我喜歡你什么樣嗎?我最喜歡你流著血可憐兮兮的跪在我的腳下求饒哭泣的模樣,電視上高傲的小王子實際上是個只會發著sao在我腳下顫抖失禁的小性奴,只要想想我就要忍不住了。” 白蛇的話讓尚童的臉色更難看了,他是真的笑不出來了。 白蛇把手拿開,看著尚童臉上拿到血口,只覺得心滿意足,靠在座椅上將酒杯里的酒一口喝靜。 尚童乖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不一會兒,白蛇本就狹長的眼睛越發小了,他疑惑的皺皺眉,用手捂著自己的腦袋搖了搖頭,覺得自己好像有點醉了。 “白哥……”尚童知道藥效發作了,他的趕緊問,問完了去確認林望南的安全,在之后就…….趕緊逃,今晚之后,緋江可能再也沒有他的容身之地了。 “嗯?”白蛇兩只手捂著頭,下意識的哼了一聲。 “林望南在哪里?”尚童手心里都是汗。 “在…….誰TM知道那只老狐貍在哪兒?!肯定在哪個小情兒的家里!” “好好想想,有沒有你們存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