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阿爸的干兒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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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誰放出去的風(fēng),安然那個賭場和聯(lián)盛幫的關(guān)系知道的人不多,出內(nèi)鬼了。”林望南一邊往里走一邊對鳳凰說。 “老大,這事兒沒法善了,而且蹊蹺的很,紅蓮社那邊賭場明天開業(yè),這個節(jié)骨眼爆出聯(lián)盛幫賭場出千的事兒…….”鳳凰眉頭擰成了疙瘩,不夜天最大的生意就是皮rou生意和賭場生意,現(xiàn)在賭徒們認(rèn)定了聯(lián)盛幫的賭場都出千,一個個紅了眼堵在門口要個說法,根本就沒有生意可做。 “老大,長老在樓上等你。”無常鬼看著鬧事的賭徒們雙眼泛紅,這是他興奮的千兆,林望南突然停下腳步,盯著無常鬼肖飛,伸手指了指他:“管好你自己,今兒我不想見到有人見紅。” “明白老大。”無常鬼呼出一口氣,舔了下牙床,xiele氣的氣球似的轉(zhuǎn)身往里面走去。 “張良!”進(jìn)了大廳,林望南朝角落里招呼一聲,張良正站著和一個年輕人說話,聞言連忙走過來:“老大。” “去把肖飛看好了!今兒不許他出去惹事兒。”林望南吩咐道。 “阿爸。”和張良聊天的那個年輕人也走了過來,一張國民度很高的臉,微微笑起來能讓整個緋江少女心動尖叫。他額前的碎發(fā)在陽光下好像都閃著星光,眼中乘著滿滿的思念。 尚童,近三年來最出風(fēng)頭的流量男星,臉蛋精致,在鏡頭里透著股小少爺?shù)尿滖婧桶翚猓m然演技欠佳但偶像劇本也并不需要太多演技,況且才23歲,未來可期。 “怎么跑這來了?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林望南挑眉看了他一眼:“找張良什么事兒?” “想阿爸了。”尚童忍不住笑,早沒了鏡頭里的淡漠。 “好好說話。”林望南嘆了口氣,往窗邊走,尚童看著林望南的背影,眼中劃過一道不甘。 “少來這種地方,找張良的話讓他去聚興見面。”林望南叼上一根煙,尚童的手伸過來,手指上是一塊銀色的打火機(jī),火苗竄起來,幫林望南點著了那根煙。 “我就是想來看看您,您好久沒見我了。”尚童話里帶著委屈,抿了抿唇盯著林望南的側(cè)臉,眼中的渴望根本遮掩不住。 “你知道我的規(guī)矩。”林望南愿意給干兒子些許耐心,但是干兒子也該知道他的規(guī)矩,喊停的權(quán)利在他身上。 “我才23!”尚童突然伸手抓住林望南的小臂,手指顫抖著,嘴角一抖一抖的往下撇:“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好不好?我的身體和18歲的時候一樣!比三年前更好用!” “尚童。”林望南蹙眉看著那嵌入自己衣袖里如青蔥般修長的手指。 “阿爸!阿爸我想你——”尚童猛地抱住林望南,把頭埋到他懷里,他聽得懂林望南的警告,但他豁出去了,他不在乎惹到聯(lián)盛幫的大佬,那是別人的大哥,可是是他的阿爸啊! 林望南頓了頓,嘆了口氣,用夾著煙的手掌揉了揉尚童的腦袋:“怎么還和小孩兒似的,都已經(jīng)是大明星了。” “因為,是小孩子才能繼續(xù)當(dāng)阿爸的兒子啊……”尚童的淚水滑下來,他哽咽的說,把眼前的人抱得更緊了,雖然人就在他懷里,但他卻有種擁抱著一捧沙子的錯覺,任由他再用力,最終還是一場空。 “聚興那邊欺負(fù)你了?”林望南伸手把尚童的臉從自己頸窩里挖出來,掐著他的下巴問,手指中夾著的煙往上飄著,熏到了尚童的眼睛,煙霧裊裊中,尚童微紅的眼睛更加楚楚動人。 “沒有。”尚童貪婪的嗅著混合了林望南身上的煙草味,渾身酥軟的想要癱倒,當(dāng)初是他惹上的林望南,18歲,父母欠下的賭債讓他被人壓到不夜天,在被一群人搞和被一個人搞之間,他選擇了勾引林望南,最開始他是帶著屈辱和不甘的,他從小到大都是好學(xué)生,獎狀和獎杯可以裝滿一整間屋子。 林望南把他接回家,專門布置了一間屋子裝那些獎狀和獎杯,然后就在那間屋子里cao他,打他屁股,逼著他像只母狗一樣跪在他的腿上一邊磨B磨奶子一邊叫他阿爸,甚至辦公的時候當(dāng)著手下的面玩弄他,只是那種情況下他哪里還顧得上臉面,哭著喊著疼著,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變成了爽了,一被打屁股就忍不住扭著臀浪叫,再然后就離不開阿爸了。 整整兩年,阿爸把他改造成了一個離不開他的sao貨,這個男人有時候嚴(yán)厲的讓他瑟縮寒顫,有時候又溫柔的讓他沉醉深陷,不管怎樣,他的心里眼里都是阿爸,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只要是阿爸給的,他都愿意感激涕零的接著。 他二十歲生日的時候,阿爸問他對以后的規(guī)劃,他愣了許久,然后就被巨大的難以言表的喜悅淹沒了,阿爸不光把他當(dāng)成禁臠,還為他考慮了將來,現(xiàn)在想想,當(dāng)時可真傻啊,沒有想到這是阿爸送給他的分手禮物。 當(dāng)時他思考良久,趴在阿爸懷里,說自己要賺大錢,也要幫阿爸賺大錢。 第二天阿爸親自把他送去聚興,交到聚興老總的手里,聚興是聯(lián)盛幫旗下的影視公司,他到了聚興三年時間,聚興所有最好的資源都給了他,別人打破頭要去搶的上鏡機(jī)會,他唾手可得,別人強(qiáng)笑逢迎金主,他被各方大佬捧著夸著,沒一個敢對他不尊敬,果然如他所愿,他賺了大錢,也幫聚興賺了大錢,可是從此以后阿爸再也沒有和他親近過。 20歲,20歲一過,阿爸就不喜歡了。一次酒宴上,他聽一個國外歸來的年輕精算師對他說, 阿爸只要不到20歲的鮮嫩男孩子。 “我讓人送你回去。”林望南拍了拍尚童的后背,把他的手從自己身上拽下來。 “阿爸。”尚童不敢硬來,只能松開了手,他吸了吸鼻子,低頭小聲道:“阿爸你別煩我……” “不煩,童童這么漂亮,阿爸怎么會煩童童。”林望南夾著煙的手指摸了摸尚童的眼角,摸去一點淚痕:“讓老林送你回去?” “阿爸我想讀書。”尚童突然抬頭說道:“我考上緋大的新聞系研究生了,我和聚興的合同還有兩年到期,我剛就在和張良哥討論違約金的事兒。” “童童學(xué)習(xí)一直都很好。”林望南點點頭:“我去和張良說,讓他放你走。” “不,我們是討論續(xù)約的事兒,等我念完書,還回聚興,我想搞幕后,我聽良哥說聚興想分成娛樂和新聞兩部分…….” “野心不小啊?”林望南笑起來。 “想幫阿爸。”尚童突然不好意思的低頭揉了下鼻子:“這幾天輿論一邊倒說不夜天賭場有貓膩,如果咱們有自己的電臺,輿論戰(zhàn)不一定會輸。” “這些事和你沒關(guān)系,別把自己滾臟了,我讓老林送你回去。”林望南沒多理會尚童的話,直接叫了老林送他回去。 接下去幾天,不夜天外的賭徒只增不減,每日都有流血事件發(fā)生,好在沒有傷及性命。 “這TM的什么鬼!老子要憋死了!明天還這樣,老子拿把刀出去把他們都剁了!我看誰還敢在外面撒潑罵娘!”肖飛從外面進(jìn)來,衣服都讓賭徒給扯爛了,他臉色難看的要命,從來沒受過這種氣。 林望南倒是沉得住氣,站在落地窗往外看著,下面人聲鼎沸,一群烏合之眾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壯著膽子在聯(lián)盛幫的地盤聚這么多天,也不知道對方花了多少錢。 “老大,追到了。”鳳凰從外面進(jìn)來低聲道:“下面的小弟看到帶頭的幾個和白蛇聯(lián)系了,照片也拍到了。” “肖飛。”林望南轉(zhuǎn)頭道。 “老大!”肖飛盯著林望南,臉上的疤都更紅了。 “把白蛇做掉,越血腥越好,鬧得大一點,讓全緋江都知道他死的有多慘,照片放在尸體上。”林望南對肖飛說。 “放心吧老大!”肖飛舔了下牙花子,咗了一聲起身就往外走去。 “張良。”林望南還沒往下說,手機(jī)鈴聲響了起來,掏出來一看,洛云杉:“洛老師。” “安然爸爸,真是很冒昧,又打擾你了。”洛老師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了過來:“我想問一下,安然最近是不是沒有復(fù)習(xí)?” “嗯?”林望南皺了下眉:“他成績下降了?” “我雖然從這學(xué)期才開始帶他們,但是我有考察他們上學(xué)期的成績,這學(xué)期安然的成績比上學(xué)期下降了一百多分,這樣下去,別說大學(xué)了,就算普通一點的大專都考不上。” “對不起,洛老師,最近我公司有點忙,成績的事是我疏忽了。”林望南捏了下自己的鼻子,耐著性子道。 “安然爸爸,孩子還有半年就要高考了,我覺得作為家長,現(xiàn)在這個時候什么事業(yè)都該往后放一放,畢竟教育好孩子才是做父母的這一生最大的事業(yè)不是么?我希望咱們能家校合作,就算考不上大學(xué),總也要念個大專,其實安然是個很聰明的孩子…….” 被灌了一耳朵雞湯,林望南掛掉電話,半晌沒有回過神來。 “老大?”剛才被點了名的張良小聲提醒道。 “……”林望南回過頭來:“對,張良…….” “我需要做什么老大?”張良站直了身子,卻神奇的還能看出有些扭捏的痕跡。 “你和那個……童、童…….”林望南指尖揉了揉眉心。 “尚童?”張良問道。 “對,和他說,讓他這幾天放學(xué)到我別墅來,給個小兔崽子做幾天家教。”林望南腦子里一團(tuán)漿糊:“不省心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