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在阿爸懷里哭著被干暈過去
半個小時后,安然坐在肖飛的車里,肖飛一邊大笑一邊用手掌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樣的。” “如果,我沒動他,我會怎么樣?”安然眼睛直直的看向肖飛。 肖飛頓了下,聳了聳肩:“回去問你阿爸。” 安然到別墅的時候,林望南正在客廳旁邊的酒柜邊喝酒,他用三根手指捏著威士忌酒杯,黃色的酒液和冰塊在玻璃杯上撞出清脆的聲響。 安然沒理林望南,徑直朝自己臥室的浴室走去,他把溫都調高了些,發燙的水流噴灑在他的身上,緊繃了一晚上的肌rou開始放松下來,他的腦海里不斷回想著手掌進入絞rou機的聲音,血水rou醬和骨茬的混合物癱在地上的形狀,他吐不出來什么,嘔出了青黑色的膽汁。 洗完后,他打開漱口水將嘴里的苦澀沖掉,打開洗漱間的門就看到林望南站在他面前。 安然只穿著睡褲,單薄的少年骨骼上附著著纖薄的肌rou,水珠滾動著劃過細膩的皮膚。 林望南上前,把安然推倒在床上,安然像母獅一樣被林望南壓著,林望南的手寬大溫熱,薄薄的繭子滑過他的腰側伸進他的睡褲中。 “阿爸。”安然顫栗著起了反應,他偏著頭想去看林望南:“阿爸……對不起…..” “噓。”林望南舔了舔他后脖頸,給他一個聲音,然后他的手指在安然兩股之間滑動,潦草又老練。 “嗯——”安然察覺到那個溫熱粗糙的手掌把他的一雙yinnang握住,像是把玩核桃一樣搓了搓,他一個激靈情不自禁的就塌下了腰,他的前面已經硬的不能再硬了。 林望南又隨意的擦了擦他的guitou,把他的睡褲扒了下來,安然把頭埋在雙臂間,他赤裸著身體跪俯在床上,雙腿微微分開,任由壓在他身上的男人吧指間探入他的身體。 林望南的技巧很好,很容易就摸到了他的敏感點,安然情不自禁的夾緊了屁股,他的前面開始流水,滴滴答答的濕的厲害,他紅著臉微微張開眼睛,看到透明粘膩的欲液從他的guitou上滴落在床單上,拉出細長的絲線。 后xue的手指又增加了一根,林望南隨意又嫻熟的用手指玩弄他的身體,反復戳弄著安然體內的敏感點,每次的抽插都讓他像過電一樣顫抖,他失禁一樣的呻吟起來,聲音低啞又動情,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被林望南調教的有了條件反射,后xue像是饑渴的小嘴,主動地配合對方的動作,不可抑制的吞吐吸吮著對方的手指。 “阿爸…..阿爸…….”安然重新閉上眼睛,抖動著身體叫著林望南,林望南抽出手指,將欲望抵在那個水潤的xiaoxue上,緩慢又堅定的推入。 “啊……”安然的腦袋狠狠壓在床單上,兩只手把床單攥的死緊,疼!疼死了!體內的情欲瞬間就被疼痛取代:“阿爸——阿爸…….潤滑——” 這種仿若被刀割一樣的撕裂般的疼痛讓他再次想起了第一次被艸時的感覺,林望南cao他,這是第二次沒有用潤滑,他掙動了一下,反手想去推林望南。 林望南跪在他身后,被他夾得不太舒服,停下動作,把手伸到前面卡住安然的雙頰,扭過他的臉:“放松點,別惹我發火。” 安然突然就想被公獅用犬齒抵住咽喉的母獸,不敢反抗,僵硬任由對方在他身上發泄欲望,他大口喘氣努力放松,一雙大腿因為緊張和疼痛微微顫抖著,渾身肌rou都開始痙攣,還沒等他調整好自己的身體,林望南就猛地戳了進去。 “啊——”安然疼的往前趴了下去,然后林望南就開始大開大合的拔出頂入,每一下都深深的戳在他身體的最深處,讓他像是被串在竹簽上的青蛙,無力反抗也不能反抗。 這次的行為說是性愛倒不如是單方面的發泄,安然覺得自己就像是林望南的幾把套子,專門用來承載他的欲望,他被干的腰酸腿軟意識模糊,對方每一下深入都用guitou狠狠擦過他腸壁上的敏感點,讓他不由自主的大聲叫喊。 林望南抓著他的腳腕,把他轉過身來,粗長的yinjing在他的體內旋轉一圈,這讓他顫抖的渾身哆嗦,面對著表情從容的林望南,安然突然忍不住的伸出胳膊死死的勾住了他的脖子,把自己整個身子貼向對方寬闊的胸膛。 阿爸的身體帶著冷調的稥,混合著淡淡的煙草味,他有些失神的皺著眉,央求似的低語著:“疼……疼阿爸……..” 林望南看著這個投懷送抱的小獸,忍不住用手揉了揉他扎刺似的頭發,他第一次搞留著毛寸的男孩,好勇斗狠又單純可愛。 安然感覺到那個寬大的手掌在揉自己的腦袋,這是第一次被成年男性撫摸腦袋,他突然就忍不住了,淚水奪眶而出,他更緊的攀在林望南的身上,被他cao的不受控制的痙攣,強烈的快感讓他使勁兒夾緊了屁股,隨著對方的節奏更靠近對方,讓那根幾吧能進入的更深。 林望南突然把他從自己身上扒下來,一只手把他按在床上,然后慢慢拔出性器,接著狠狠的撞了進去,這一撞爽的安然失聲尖叫出來,一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著,jingye就這樣噴灑在自己和林望南的小腹上,安然被干的失了神,短暫的暈眩過后,他伸手去夠林望南,如溺水的人想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林望南把安然抱起來,一邊摟著他一邊更為兇猛的進攻,被對方攏在懷里,安然突然張開嘴吧,嚎啕大哭起來。 林望南的手在他的后背上下撫摸著,游刃有余的繼續抽插著,不知過了多久,安然才一抽一抽的放緩了哭聲,緊接著耳邊便是粘膩又yin蕩的交合聲,sao的安然蜷起了十根腳指頭。 再次醒來是第二天上午了,安然睜開眼睛,愣了一會兒才徹底清醒,昨晚他都做了什么…….在林望南懷里哭著被干暈過去了么? 他爬起來,腰酸腿疼,勉強洗漱完走下樓,發現林望南正在餐桌前等他。 “過來坐下。” 安然順從的走到他身邊坐下,低頭叫了聲阿爸。 “吃完了送你去學校,順便和老師請個假。”林望南說。 “昨天…….”安然心里不安,抬頭想要說什么。 “聽話。”林望南再次說。 安然咬了咬下唇,拿起碗來唏哩呼嚕把稀飯和雞蛋吃完,這是林望南第一次和他一起吃早飯。 到了學校門口,林望南陪他往辦公室走去,安然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請假,只聽到林望南好聽的像是大提琴的聲音和洛云杉說家里老人病了,想見孫子,請一周的假盡孝心。 “去和同學道個別,讓你的小朋友們不許惹事,晚上老林會來接你,聽到了么?”安然送林望南出校門,在校園門口,林望南捏著他的下巴,讓他對上自己的眼睛,然后一字一句的叮囑他。 “好的阿爸。”安然眨眨眼,林望南的手指溫熱粗糙又帶著煙草的味道,這讓他忍不住臉紅,又忍不住想向大型犬一樣蹭上一蹭,但他只能克制著應道。 目送林望南離開,安然剛一轉頭,就看到猴子、青蟲和一瘸一拐的狗頭在不遠處瞠目結舌的盯著他。 “看什么看?!”安然突然有點狼狽,故作兇狠的吼道。 “他們說那個是聯盛幫的老大!”三個人跑過來,猴子低聲問道。 “然哥!這幾天你都是坐這個賓利來的?我聽說這是聯盛幫老大專屬座駕!”青蟲一臉向往的看著那輛遠去的車。 “老大!那個……是不是你爸爸啊?你媽燒高香了啊!年輕的時候和聯盛幫老大睡過?你是不是他遺落在外面的孩子,剛認領回去?”狗頭覺得自己活在里,暈眩的問道。 “聯盛幫老大太有氣勢了啊!就是看著年輕點!老大是不是真的啊!如果是真的!以后能不能幫我們引薦下啊?我也想去不夜天看看…….我還沒去過呢…….”猴子一臉向往的說道。 “引薦這個事情…….我可以試一試,不過我要請幾天假,你們都老實點,等我請假回來再提引薦的事兒。”看到外人對林望南的議論,安然心里莫名帶上一種與有榮焉的榮幸,這個活在所有人懼怕和議論中的男人,和我靠的這般近。 放學鈴聲響起,安然和同學們魚貫走出校門,老林的車在路邊一眾轎車中十分顯眼,安然鉆進后座,還想著林望南要他請假的事兒,不由問道:“我阿爸讓我請一周假……” “嗯,先去不夜天。”老林難得沒有和安然說笑,發動車子直接往不夜天開去。 老林的反常模樣讓安然有點不安,但既然對方不說,他也就沒有多問。 “飯菜都在你寫作業那個屋里,多吃點,水喝夠。”老林推了推他,接過他手中的書包:“別拿書包了,扔車上吧,今天不用寫作業了。” “還是你了解我!反正我也不會寫,我阿爸呢?”安然嘿嘿笑了聲。 “吃完帶你找老大去。”老林拍了拍安然肩膀,讓他趕緊吃飯。 安然三兩步朝那個自己的專屬包間跑去,今天的飯菜不再是高級盒飯了,冷熱葷素俱全,熱氣騰騰,光湯品就四份兒,不知道林望南那個老狐貍葫蘆里買的什么藥,不管怎樣,先把飯吃飽,安然也不客氣,甩開膀子將桌上的飯菜一掃而空,他迫不及待的想見到阿爸了。 一邊擦嘴一邊推開門,老林已經等在門口了。 “走。”老林一邊帶路一邊道:“一會兒別說話,老老實實的讓干嘛就干嘛,聽到了么?” “哦。”安然點點頭,一直被帶到了倒數第二層,他以前聽說過,不夜天是樓層越高越高級,倒數第二層應該是高級干部的地方了吧。 這一層十分安靜,或許是鞋踩在地毯上自有消音效果,所以走到盡頭的一扇門口時,里面的聲音很清晰的傳了出來。 “望南!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就算是不賺錢,那賭場也是聯盛幫的產業!沒有搞砸了不用受罰的道理!”聲音沙啞又蒼老。 “是啊!歡喜佛失蹤的莫名其妙,你上了位,不說去找找前任老大,反而天天吃香的喝辣的沒事人一樣,實在是讓我們這些老家伙心寒啊。”這應該是個年紀大的男人。 “歡喜佛這么大個人了,又不是小姑娘會被拐賣,用得著你們這些老家伙cao心?”這是林望南的聲音,安然心跳加速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