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與懲罰(rou)
余燼倚靠著身子輕舒了一口氣,“老皇帝派我去南邊那里,不日出發,京城里的事兒要快點辦完了。” 承吉趴在余燼跨間吮吸著大roubang,“唔……嗯,不論殿下去哪兒,奴才都跟著殿下!” 說完,承吉更賣力的伺候。 吞下一口濃精,承吉站起身伺候著余燼穿衣。 “殿下,外面江瑜江大人來找,殿下可要見?”門外傳來侍衛的通報聲。 余燼聽罷,沉著語氣回道,“讓他到湖心亭里等我。” 江瑜拿著幾本書在亭子里等候,看到余燼走過來,悄悄的擺正了一下自己的姿態才迎上去行禮,“三殿下!” “江大人。”余燼對他點了頭,擺手讓他坐下。 “不知江大人今日找我來所謂何事?” 江瑜輕輕捏了下手里的書,說道:“我聽說殿下要去西夷那里,聽說那邊普遍多巫覡,西夷地方的百姓遇到天災人禍,大多是請附近巫覡幫忙做法而非自身努力改變。” “那里百姓大多刁蠻,我擔心殿下去會碰到釘子,所以搜尋了幾本關于那邊的風土人情的書籍,還請,還請殿下收下。” 江瑜說道最后輕抿了下嘴角,復又鼓起勇氣把書遞到余燼面前。 余燼唇角一勾,輕笑一聲,收下書籍,“那就多謝江大人的一番心意了!” 不同于江瑜此刻的滿心歡喜忐忑,余燼想的更多一層。老皇帝讓他去調查的事并沒有在朝堂上說起過,雖然一些肱股之臣會在在宮中的眼線,可是能這么快知道消息,江瑜的勢力也不容小覷。 “江大人既然來了,喝不坐下喝一杯?正好我最近剛得了一壇美酒。”余燼看著他出聲挽留。 “多謝殿下款待。”江瑜難得厚臉皮一次,聽到邀請就留下來,哪怕知道殿下或許只是出于客氣。 下人端來酒,將兩人杯盞都倒滿就退下了。 “嘗嘗?”余燼挑眉對江瑜說道。 “嗯。”江瑜拿起杯子,想到今天來的真正目的,心里有些緊張,最后一咬牙開口了。 “三殿下府中的花真好看,是從來沒有見過的品種。” “嗯?”余燼有些詫異他的贊嘆,隨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后邊,湖邊確實種著幾株淡藍色的花。 “那個花叫‘清心’,確實不常見,因為它只生長在佛寺里,這幾株是我托人移過來的。”余燼淡淡的解釋道。 江瑜并沒有仔細聽余燼的話,他在余燼扭過去的時候就悄悄把藥下進了他的杯子里。 江瑜想讓兩人有牽扯,這是唯一的辦法。 昨天他不知不覺走到春風樓門口,還是樓里的老鳩隨口說的法子,他給記了下來,簡單粗暴卻是最有效的。 余燼說完轉過身,杯子端到嘴邊的時候,嗅到一絲若有若無的香味,嘴角不屑的勾了一下,瞥了對面人一眼,然后裝作不知情一口飲下。 江瑜看到他喝下加了料的酒,心也放了下來,跟著端起杯子。 “等一下!” “啊?”江瑜突然被余燼叫停,不知所以。 “有一縷頭發飄到前面了。”余燼輕笑著看向他,站起身隔著桌子彎腰幫他捋了下臉側的發絲。 這么近距離靠近,江瑜心里撲通撲通的狂跳,愣愣的看著余燼的臉,根本沒有注意一滴血滴進了他的杯盞中。 “好了。”余燼坐回位置上,“快嘗嘗吧!” 江瑜下意識的聽著他的話飲了杯中的酒。 “呃!” “怎么了?”江瑜慌亂站起身,這藥這么快就發作了嗎?可是他們還在亭子里…… 余燼扶著胸口,輕喘了一聲,“我突然有些不舒服,江大人,你能送我回廂房嗎?” 聽到請求,江瑜還沒來得及回答,身子已經上前一步扶住了他。 “你,你的房間在哪里?”想到接下來的事,江瑜又有些緊張了,但是不管怎么樣,他要抓住這次機會! 回廂房的路上,不知怎么的,江瑜感覺自己的身體也越來越熱,一些地方更是瘙癢的很,怎么回事,他沒有喝加藥的酒啊。 那種灼熱燒的他只想找一清涼的東西抱著,不知不覺間扶著余燼的手越來越緊密,甚至有些倚靠在他身上的意思。 “江大人?江大人?”沉著冷靜的聲音傳來。 江瑜努力睜大眼睛看清眼前喚他的人,是殿下!對,要快點送殿下回房中休息。 “唔……好熱……”江瑜無意識的呻吟,身子越來越站不穩。 “江大人,你怎么臉色這么紅?”戲謔的聲音傳來。 意識越來越模糊,他現在只想抱著清涼的東西蹭一蹭。江瑜抱著余燼的勁腰在他懷里蹭來蹭去,嘴邊小聲呻吟著。 “呵!”余燼冷眼看著這個給他下藥未遂的人,抱起他蹋開房門,大步流星的往里走去。 房中床榻上,余燼退下兩人衣物,喝下他如同烈性春藥般的血液的江瑜身子扭來扭去,竟也配合余燼的動作。 別看江瑜平時一副薄弱的書生氣,卻也是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好料子。 胸前的小rutou粉粉嫩嫩的,余燼手指輕捻一下,仿佛一個按鈕一樣,下一秒就聽到一聲嬌喘。 江瑜呻吟著把小rutou往余燼手里送。 身下的yinjing雖然沒有余燼的大,卻也是正常人的大小,現下在血液的作用下正矗立著。 余燼繞過他的yinjing,手指直搗后面的xiaoxue,擴張沒一會兒就出水了。 “呵,也是個極品。”余燼低笑一聲,扶著roubangcao了進去。 “嗯啊……好撐……好滿……嗯……啊……里面……嗯……”江瑜搖著頭胡亂叫著。 余燼換了個姿勢極速的抽插,每一下都狠狠的磨過sao點頂到最深處,cao的xiaoxue噗噗出水。 余燼抱著他cao干著,大roubang在xue里深入淺出,“這么sao,是不是早想著要爬上我的床?嗯?”說著,余燼“啪”的一聲拍了一下江瑜白嫩的屁股。 “嗯……啊……殿下……給殿下cao……嗯啊……太深了……嗯……”,江瑜屁股被拍的通紅,又被捏著狂cao。 “呵!”余燼換了幾個姿勢又cao了百來下后,突然想看看江瑜能sao到什么地步,在喝了他的血液情況下。 余燼抱著他下了床,讓他跪爬在地上,從后cao進去,一邊拍著他的屁股一邊讓他往前爬。 “啪!往前爬!”余燼揮了一巴掌驅使他往前。 “嗯……啊……”,江瑜聽著命令跪行了一步,后xue的大roubang滑了出來,“啊……cao我……里面……嗯……啊……” 余燼跟著往前了一步,又cao了進去。 就這樣兩人一邊cao一邊在房間里走,yin蕩的浪叫聲此起彼伏,直到最后余燼激射進saoxue里,江瑜無力的癱軟在地上。 再醒來的時候,江瑜躺在余燼懷里,偷偷的看了還在睡覺的他一眼,心里有些甜蜜。 想到昨日中藥后混亂不堪的性事,江瑜羞紅了臉,他昨日那樣子好像也很中了藥一般,如此孟浪,到現在后面還有些酸軟。 不過不管怎樣,他是和心心念念的三殿下成了事了,想到這里,江瑜又偷偷的往他懷里靠了靠。 余燼醒來隨意安撫了一下還陷在情事里的江瑜,并且派人送他回府。之后就是去找承吉算賬。 江瑜其人出了官場,性格就有些軟儒猶豫,能做出給他下藥這一步無非是有人在背后挑唆,隨便查一下江瑜這幾日的行蹤,接觸了人里除了承吉沒有其他人。 余燼叫來承吉,帶他到一間房中。 房中都是些關于調教性奴的yin具,承吉心頭一緊,頭埋的更低了。 “承吉,你知道嗎?我雖不介意別人幫我,可我介意他擅作主張!”余燼手里握著一根軟鞭把玩,“你說我該怎么懲罰你呢?” “殿下,奴才知錯了。請殿下賞罰!”承吉跪下磕頭。 “去那邊,脫了衣服,把自己綁上。”余燼下巴指了一下,角落里橫著一根木梁,掛著一副手銬。 承吉小步走過去,沒有半點矜持的脫下自己的衣服,在余燼面前,承吉向來是絕對遵從的。給自己拷上了軟皮做的手銬,手銬位置有些高,他的胳膊高高掛著,只能腳尖著地。 這絕對不是一個舒服的姿勢,可是被殿下盯著,承吉可恥的身子起了反應,“唔……殿下……” 余燼握著軟鞭走過去,隨意的滑弄了一下他的身子,然后一鞭子抽在承吉的屁股上,鞭尾不偏不倚的掃過縫里的saoxue。 “啊!殿下……”承吉想要求饒,然而一鞭接著一鞭抽在他屁股上,蔓延著火辣辣的疼。 漸漸的,承吉竟然從這火辣辣中感受到一股爽意,一股瘙癢順著屁股縫的saoxue爬出來。 “嗯啊……殿下……抽我……用力……啊……”承吉扭著屁股有些站不穩身子,瘙癢直催著他浪叫著想要更多。 余燼抽了幾十下,看他一副sao浪模樣也沒了懲罰的興致,掏出roubang直接cao了進去。 “呃啊……進來了……唔……里面……嗯啊……”承吉扭著身子討好他。 “嘖!”余燼拍了拍他的被打的通紅的屁股,低聲道:“母狗夾緊一點,都沒以前緊致了。”說著開始cao干起來。 這話讓承吉心頭被澆了一盆冷水一樣,殿下說他的xue兒松了,是不是自己以后就沒有資格侍奉殿下了?承吉害怕被拋棄,努力夾緊后xue裹著roubang吞吐。 “嗯啊……母狗夾緊了……殿下不要拋棄母狗……啊……母狗給殿下生孩子……嗯啊……”承吉浪叫著承受身后的cao干。 余燼cao了百來下盡了興,松開手銬讓承吉跪下,roubang塞進他嘴里洋洋灑灑射了他滿嘴。 承吉一臉享受的握著大roubang吞下一大口濃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