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兵營,比武積威(rou)
次日的朝堂上,老皇帝果然說起了江南那邊洪澇的事,太子黨和丞相一派的人都爭相自薦,倒是老皇帝問起代表朝廷前去慰問災民的人選時沉默了。 賑災的臣子一般多在后方出主意,真要實地考察也是在城里。而去慰問百姓的人則要跑到最前面,要知道江南一帶的城外可是還聚集著大量不服管教的災民。 按說這人選既要代表朝廷的態度也要有足夠分量,這除了太子還能有誰呢,可皇帝偏偏問出口,顯然是不想自己兒子過去。 朝堂突然一陣沉默。 余燼把握著時機站出來俯手,“兒臣愿前往為父皇解憂!” 看到有人自覺站出來,還是身份正好合適的三兒子,老皇帝滿意的點點頭,也是這個時候他才注意到自己這個從小被忽視的三兒子。 老皇帝剛要宣旨,丞相薄溪突然站出來反駁,“皇上,這恐怕不合適吧。去災情區慰問的人乃是代表了皇家的顏面,三皇子殿下在宮中表現平平,怕是難堪大任。” 薄溪這話也是夠直接了,老皇帝黑了臉,怎么說這也是自己兒子。 薄溪又繼續道:“三殿下長得人高馬大的,兵營不是正好缺一個管事的嗎?皇帝不妨讓殿下去歷練一下。” 這話說完,大臣們都唏噓一聲,敢這么直接說皇上的兒子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怕也就丞相大人一人了。 余燼看了薄溪一眼,他正對著自己輕笑,這是報復他上次“不自量力”的上前搭話嗎?還真是記仇,直接打斷了他在朝堂站穩腳跟的臺階。 高位上,老皇帝沉默不語,余燼知道自己還有機會,說來也是可笑,他的機會都是建立在皇帝對太子的心疼上。 “父皇,兒臣愿前往江南!此次洪澇來勢洶洶,百姓的房租田地皆被沖毀,如今生活在水深火熱中,兒臣也想為國盡一份力!”太子突然站出來請命,語氣鏗鏘有力,清亮的聲音在朝堂上回蕩。 余燼心緊了一下,賀顧朝這一招讓他措手不及,果然下一刻老皇帝沉吟著下了旨意,令太子前往江南。 書房里,旖旎彌漫,太子賀顧朝跪在地上舔著余燼的大jiba,烏磨般的長發披散開來,在長發的襯映下更顯得皮膚白皙,余燼向來很喜歡太子這副模樣,摸了摸他的長發。 “今日為何突然請命去江南?” 賀顧朝吮吸著大roubang,聽到質問只當余燼擔心自己,解釋道:“江南那邊如今多匪徒流民,一個不好便會滋生瘟疫,我擔心你,還不如自己去,也好過你去受苦。” 這話余燼是信的,賀顧朝如今想來也不會跟他作對,只是可惜了這大好機會。 余燼推開賀顧朝,讓他跪趴在地,勁腰一挺,jibacao進濕軟的xue里,拍了下他的屁股,“自己動!” 這個姿勢對賀顧朝來說多少有些羞恥,但還是聽話的翹著屁股向后面撞去cao自己。 其實他更愛坐在余燼懷里挨cao,被抱著的時候他會覺得自己是被寵愛的,累倒了也可以趴到余燼的寬挺的胸膛上。 “嗯……啊……好深……嗯……” 翹著屁股向后撞了幾十下,賀顧朝沒了力氣,余燼扶著他的腰肢狠干起來。 簡直像個大小合適的jiba套子,余燼輕謂一聲,加快了速度cao干。 最終洋洋灑灑的灌滿了賀顧朝的xiaoxue。 “一路小心!”余燼撫摸著他的長發說道。 賀顧朝身子疲倦的倒在地上,聽到這話微怔了一下看向余燼,眼中愛慕更深了幾分。 太子被派去江南撫民,余燼也沒能閑著,也不知為何,老皇帝還是聽了丞相薄溪看似嘲諷的建議,令三皇子賀燼去京城外的兵營任職。 去兵營任職也不是那么簡單的事,京城外的兵營里的兵大多都是曾經跟著大周朝赫赫有名的威武將軍裴明啟裴將軍行軍打仗的,性子早就野慣了,只認裴將軍的管教。 可如今裴大將軍正駐守邊疆,留下大部分將士被朝廷養在兵營里,朝廷一時找不出武藝高強的人去帶領他們,文官們他們又不認。 久而久之,這也成了朝廷無法收拾的爛攤子,不管老皇帝怎么想的,余燼都得領旨謝恩。 朝廷想削弱裴明啟的兵權就扣壓了他大半的兵力,然而自己又接不了手,這事兒換誰過去都不好受,被一群兵痞子羞辱什么的。 不過對余燼來說倒還算不上什么難題,他練那功法也有一段時間了,已經練至第五層,平日里就感覺身輕如燕,正好借這次機會試試手。 兵營里的校場是平時將士們cao練的地方,場地很大,然而余燼到的時候,那里只三三兩兩幾個士兵在對打。 招式也不新穎,對打起來跟過家家似的,跟現代的散打完全不能比,余燼覺得自己是高估他們的實力了。 這么想著,余燼走上前,“你們這兒主事的是誰?我要找他。” 士兵看著他一臉陌生,進去通報了。不一會兒,一人高馬大身穿盔甲的將士出來了,上下打量了余燼一眼后跪身行禮,“參見三殿下!” 旁邊通報的士兵一聽,立馬下跪。 “嗯,起身吧。” “殿下請!”盔甲將士前面帶路,俯身掀開帳篷。 “外面誰啊!吵吵嚷嚷的!”還未走到,余燼就聽到一道不滿的聲音,聽起來是個少年。 少年似乎剛被人叫醒,一臉起床氣。斜靠著椅子坐在高位上,看到余燼問道:“你誰啊?” 盔甲將士趕緊上前小聲給少年介紹,還拿出圣旨給他看,看少年似乎是相信了,又低頭賠笑給余燼介紹。 “這位是裴將軍的弟弟,將軍府小公子裴郎月裴小公子,這裴將軍一去邊疆就歸途無期的,剩這么多將士滯留在營里,所以平日里沒事兒的時候裴小公子都會過來看一看,見諒!” 余燼心中明了,裴將軍的弟弟怎么看也不像是個熱心腸的人,說不定知道他來上任還要刁難他。 果然,下一秒,裴朗月眼里帶著算計的看向他,“三皇子殿下,歡迎來我們兵營里!我看到皇伯伯要你來管這兵營,可是程序還是要有的,要不然難以服眾啊。” 裴朗月對余燼說話毫無尊敬可言,下跪行禮更是不可能的事,這也正常,畢竟一邊是在宮里被忽略多年默默無聞不受寵的皇子,一邊是威武大將軍的親弟弟。這么一對比,裴朗月的囂張也是有跡可循。 “要不這樣吧。”裴郎月繼續說道,“你和這兒的將士比武,若是贏了自然也就讓大家心服口服啦。不過得誰來好呢?郭大山!” “屬下在!”一旁的盔甲將士俯首。 “郭大山呢,雖然嚴格來說不算是兵營里的人,但好歹是裴家軍里出來的,三皇子你能打敗他就行。” 裴郎月說完心里偷笑,哼!兵營里可沒人能打敗郭大山,畢竟是他哥派來親自保護他的。 “可以。”余燼點點頭。 “比武的地方就在外面校場的擂臺上吧,郭大山,把大家伙兒都叫出來!” 無仗可打又被閑養在兵營里的將士們一個個都精力充沛,都是二十來歲的大小伙子,每天也只能靠打打架來發泄這過剩的精力,一聽說有人打擂臺,立馬都興沖沖的跑過來圍觀,這也正是裴郎月想要的效果,讓那個不知道哪來的三皇子輸了比賽后顏面掃地。 余燼不在乎他的小心思,相反,這也正是他想要的。 鼓聲緊密響起,臺下一陣歡呼沸騰,起哄助興。 擂臺上,余燼和那個叫郭大山的盔甲將士遙遙站在兩端,郭大山抱拳敬禮,“殿下,得罪了!”話落,揮著拳頭沖了過來。 郭大山這一拳雖來勢洶洶且充滿力道,但在修了功法的余燼看來,動作太慢且處處是破綻。 稍一側身,余燼就躲過這一拳,臺下一陣喧嚷。 “這小子居然躲過了!” “是巧合吧!” “肯定是,郭大山這一拳可沒人能夠承受住,這小子也就運氣好,剛好躲過了而已!” “殿下小心了!”話音還未落,一道勁風掃過來,疾腿被余燼輕松擋下,好在郭大山反應快,轉身又是一通鐵拳。 這次余燼卻沒躲,只手迎風握住鐵拳,手腕一翻,拳中勁道盡毀。 “啊!”郭大山輕呼一聲立馬撤回手,在別人看不到的背后,右手微微顫抖,可能傷到筋脈了。暗道這個三皇子不容小覷。 郭大山開始正視余燼,一套拳法打出去,這是他的看家本領,想當初跟在將軍身側也是打遍軍營無敵手,緊攥的拳頭剛勁有力,勢如破竹。 然而拳法招招被拆,余燼幾個動作卸去他的力道,仿佛石頭碰棉花。然后余燼用更加霸道的力道回擊他,幾個回合下來,郭大山被打的倒退幾步,腳步微顫。 余燼依舊站的端正,連呼吸都沒有亂,對面的戰力完全沒有挑起他的戰意,太弱了。 余燼不知道的是,他如今已經修到功法五層,單論武藝,在大周可以說是打遍天下無敵手。對面一個普通將士自然不敵。 高臺上,裴朗月看到郭大山一直處于下風,咬了咬牙,這個三皇子居然扮豬吃老虎,可惡! 余燼的打法過于霸道,再打下去,怕是郭大山一身功夫也毀了。 “夠了!”裴朗月拍案而起,“只是比試而已,沒必要動真格。”說完,裴朗月不甘的帶著手下抽身離開。 雖然沒有決出最后勝負,但長眼睛的都能看出來郭大山不敵余燼,臺下的士兵們后知后覺知道了余燼的身份和來此的目的也不敢再生事,沒看到嗎?連郭大山都打不過的人,聽從他安排也是應該的。 裴朗月領著手下灰溜溜的離開了,余燼今日的震懾作用明顯,接管了兵營后重新整頓了士兵隊伍的舉措也無人有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