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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鮮燉臘rou記(雙性年下短篇集)在線閱讀 - 落入敵手(圍觀獸尾play)

落入敵手(圍觀獸尾play)

    王都淪陷。

    公主帶領的獸人大軍攻破了皇宮,將沉迷酒色的老皇帝殺死在寵妃的寢宮里。獸人首領一路長驅(qū)直入,順利在祭祀塔上擒獲了正在組織神官們御敵的國師大人。

    祭祀塔內(nèi),獸人勇士和人類士兵將祭臺團團圍住,美貌的男女神官們被五花大綁,跪在祭臺下。新任女皇倚在寶座上,摟著站在一旁的貼身騎士的腰,好奇地看獸人首領如何享用他的賞賜。

    年輕的獸人首領跳上祭臺,抱起臺上赤裸蜷縮的國師。

    國師已經(jīng)快六百歲了,但看上去不過中年模樣,身材也沒有發(fā)福,雙腿修長,肌rou緊實,蒼白的肌膚上毛發(fā)稀疏且淺淡。即使餓了一天一夜,那柔軟的金發(fā)和清澈的灰眸看上去仍高貴儒雅。最妙的是導師胸前那對白膩的大奶子,形狀圓潤柔美,軟軟地墜在胸膛兩邊,其上兩朵乳暈又粉又大,rutou自衣物被剝光后便在眾人視線里硬挺綻放著,隨著rufang的晃動一翹一翹,勾著眾人的眼。國師雙手被銬在身前,雙臂和腰腹被獸臂箍著,后背緊貼著獸人堅實火熱的胸膛,腰肢微微顫抖,一雙長腿緊并著踮起腳尖,男根和囊袋垂在腿間,一并護衛(wèi)著那處貞潔的秘密花園。

    若國師是個正常男性,偏愛儒雅紳士的女皇想,她可絕不會將這樣俊美的尤物賞賜給這群蠻族。

    話說回來,雖然女皇不喜歡多毛的獸人猛男,卻也不能否認安德烈作為年輕的獸人首領,其實也是獸人族里難得英俊的勇士。只可惜膝蓋以下那雙明顯屬于猛虎的強勁后肢和尾椎黑金相間的毛絨絨的尾巴,實在讓她接受不了。噢對,還有胯間那根可怕的獸器,嘖嘖,也不知國師大人能不能消受的了呢,女皇幸災樂禍地猜測。

    國師絕望而沉默地閉著眼,獸人火熱的鼻息撒在他頸窩,胸肌蹭著他的后背,大手摩挲著他的腰腹,撩撥他因為常年禁欲而異常敏感的身體。

    安德烈并不把國師的冷漠放在眼里,它能感覺到懷里的人類在微微戰(zhàn)栗。它收好鋒利的指甲,將毛絨絨的中指從那臀丘下的腿根間輕易擠了進去。

    感覺到懷里的身體又繃緊了幾分,安德烈毫不在意,粗指順利擠進了細嫩的腿根,指腹觸到了一道溫熱的細縫。它屈指在那道軟嫩的rou縫上搔了搔,懷里的人類果然驀地睜開了眼,發(fā)出驚喘。

    國師咬牙瞪著女皇,正要罵什么,突然悶哼一聲,竟是夾在腿間的獸爪往前一送,一節(jié)粗指頭擠進了rou縫間。國師下意識夾緊了腿根的肌rou,兩瓣rou唇便像迫不及待般含住了安德烈的指頭。

    安德烈雖然是強悍的一族首領,卻也還是個剛成年的小處男,被那兩瓣軟嫩一含,當下便低吼一聲,胯下巨物直直撅著,抵在國師腰間。

    粗指在軟嫩卻稍顯干澀的rou瓣間輕輕攪動,時而搔刮藏在rou縫那頭的小小陰蒂,禁欲多年的國師便受不住微微顫抖起來。安德烈淺淺撥弄兩瓣yinchun,另一只手松開國師的腰,摸上去捉住只rufang握了個滿爪,側(cè)頭含住國師的耳朵,下流地舔吻起來。

    耳廓被粗糙的舌頭舔弄著,rufang也被粗魯?shù)厝嗄螅幍俦簧蔚乃职W最為刺激,國師咬牙粗喘著,胯下的男根也漸漸有翹起來的趨勢。

    長老們傳授的技巧果然是有用的,安德烈滿意地感到人類已經(jīng)沒有原先那樣緊繃,爪子漸漸已經(jīng)完全擠進了腿間,大掌兜住國師白嫩的臀縫,中指陷入rou唇間,捻住敏感的rou蒂繞圈磨蹭起來。

    國師大人牙關咬的死緊,卻壓抑不住粗重的喘息。陰蒂被玩弄的酥癢快感是他根本無法抵御的,安德烈埋頭在人類揚起的纖細脖頸上來回吮吻,留下濕潤的紅痕。

    不、不行了,快停下……

    “啊啊……”一聲驚喘壓抑不住從喉間溢出,仿佛上好的催情劑,四周的士兵和獸人也跟著下腹繃緊。

    就在國師大人忍不住伸手捂住胯下不知羞恥的昂揚之時,身后的獸人突然放開了爪中的rufang,猝不及防抬起了國師的一條長腿。國師急忙想要并緊打開的腿縫,卻被安德烈的手指狠狠揉弄陰蒂,頓時雙腿哆嗦攀上高潮。

    小腹酥酥麻麻,前方的男根緩緩流出精水,雌xue也涌出濕意,濡濕了下體。

    第一次愛撫雌性便讓對方達到高潮,而且還是出了名難伺候的人類雌性,安德烈興奮地舔了舔國師渙散的美眸,摟緊了懷里的虛軟的身體。它一手拎著人類的膝彎,一手改伸到前方,握著人類的一只手,強迫他一起撫摸囊袋下柔嫩的兩瓣貝rou和紅腫rou蒂。

    “住手……住、啊哈……”指間柔嫩的觸感令國師羞憤不堪,還沒從高潮中緩過來的神智仍十分模糊,壓抑的斥罵夾著yin媚的喘息,撩撥著在場所有雄性的施虐欲。

    “啊啊啊……”國師驚喘,一條毛絨絨的東西從后鉆進了分開的腿根,在他那個難以啟齒的秘處蠕動試探著,柔軟又有些扎人的短毛在兩瓣柔嫩的貝rou間來回逡巡,刺激著rou唇遮掩下的水嫩xue口。

    兩瓣柔軟的花唇無力守護貞潔,軟軟敞開著,獸尾的短毛刺激著水嫩的xue口,yin邪地來回磨蹭。強烈的酥癢從花xue傳來,私密處完全暴露在屬下和敵人前的羞恥和屈辱摧毀著國師大人的心神,他極力抑制著,咬緊牙關,仍有無助的喘息從喉間溢出。

    獸毛蹭過花唇間紅腫的rou蒂,強烈的刺激讓可憐的國師劇烈顫抖了一下,獸尾立刻乘勝追擊,猛烈狎玩起那粒小小的rou珠。

    “唔嗯……哈……”接連不斷的玩弄讓陰蒂傳來激烈的刺癢,國師在年輕獸人的懷里劇烈顫抖喘息,甚至泄露出隱約的嗚咽。

    祭臺四周的空氣變得悶熱而迷亂。

    向來英俊儒雅的國師大人此刻脆弱又yin蕩,昂揚的roubang下,隱約可以看見兩瓣肥厚的yinchun淺淺夾著一條毛色金黃的獸尾。四周毛發(fā)濃密的幾十頭獸人靜默地押著身邊的神官,胯下無遮無攔的粗大性器猙獰直指臺上美眸渙散的人類。人類的士兵和神官也沒好到哪去,胯下頂著鼓鼓囊囊的一包,貪婪地盯著那條獸尾順著rou縫鉆進蜜xue,淺淺攪動。

    “不、不……停下……啊哈……畜生!啊啊啊……”

    漸漸有下流的低語從四面八方飄到國師耳畔。

    “老天,國師大人可真sao……”

    “媽的,老子都被這sao貨喊硬了!”

    “沒想到國師大人竟然還有女人的東西,早知道我就……”

    “被條尾巴揉陰蒂都能喊的這么sao……”

    “蠢貨,你看清楚,那個畜生的尾巴已經(jīng)插進去了!”

    “天哪,那條尾巴在cao國師大人的xue……”

    “別說了,我聽見它cao出的水聲了……”

    ……

    安德烈握著人類的手指,逼迫他狎玩自己濕黏的花唇和陰蒂。尾巴在xue口攪動一陣后,便不滿足地往里深入,嫩滑的xue腔被粗糙獸毛扎得劇烈收縮,仿佛兩瓣rou唇怯怯吮吸著施虐的獸尾,一張一縮,吐露著津液。

    國師勁瘦的腰腹開始微微抽搐,雙腿劇烈地顫抖,腳趾蜷縮。他的肩頸繃出漂亮的弧線,送到獸人嘴邊供它舔舐。

    不、不行了,快停下……

    安德烈聽不到人類的心聲,獸尾cao弄的越發(fā)深入。它的尾巴其實也很敏感,被人類溫暖濕滑的xue腔吮得十分舒爽,更忍不住一次次探到更深,恨不能整條尾巴都埋進這溫暖濕熱的巢xue。

    不、快停下……好癢……他要、他快要……

    國師搖頭嗚咽,男根漲得發(fā)疼,雌xue水流不止,腰腹再次不受控制地放蕩挺動起來。

    “不、夠了!啊哈、嗚……夠了……太深了!出去!啊啊啊……不!太深了……啊啊啊……”

    當獸尾的短毛搔到xue腔深處某一處緊閉的小口時,國師終于崩潰地大喊。

    就是這里了,傳說中雌性懷崽子的地方!安德烈高興地一下子抽出尾巴,懷里的人類睜大了美目,xue腔被獸毛狠狠刷過,深處涌出一股春潮,滴到祭臺上。

    “媽的,被條尾巴干潮吹了?!”

    “太sao了!我敢打賭那條尾巴一定cao到了那sao貨的zigong!”

    “那么硬的毛扎在saoxue里,肯定shuangsi他了!”

    “快看那蠻族……”

    安德烈掰開國師白嫩的腿根,胯間巨獸噗地一頭擠進蜜xue,緩緩向前進攻。

    “啊啊啊啊啊……不、出去……畜生……嗚啊……”

    硬熱如鐵的兇器讓國師恐懼不已,但剛經(jīng)歷過兩次高潮的雌xue并沒有太多力氣抵御,還是讓獸人輕易攻破了防線。

    獸器終于大部分都埋進了雌xue,還有約半指的長度露在外面,安德烈沒有再動,摟著人類深深吸了口氣,平復一下激動的心情。

    這個人類,從此以后就是屬于它的雌性了。安德烈滿意地含著國師的耳朵,大手捉住兩只白嫩的奶子,輕輕摩挲頂端備受冷落的奶頭。

    國師避無可避,獸人可怕的兇器還滿滿塞在他xue里,雖然沒有受傷,但雙方的體型差距仍讓國師像是被刑具掛著似的,必須半踮著腳才能保證那兇器不再深入。若非rufang被安德烈捧著,國師大人恐怕真沒力氣能站多久,可偏偏rufang上的兩只獸爪并不安分,捉著兩只rufang肆意揉捏,撥弄rutou,搔刮乳孔,玩得國師大人喘息不止,美眸渙散。

    安德烈見懷里的人類漸漸不再緊繃,終于可以挺胯cao弄起那令人瘋狂的美xue。

    “啊啊、啊哈……停!不……好疼……啊啊啊……停下、太深了……嗯啊……嗚……”

    此時國師早已忘了先前咬緊牙關死不開口的硬氣,雌xue被獸人的roubang抽插搗干,發(fā)出yin靡的水聲。安德烈握緊了人類纖細的腰肢,下身兇猛地侵犯那朵軟弱多汁的花xue,懷里的人類被它插得哭叫不止,男根和rufang上下亂甩。

    “救命!啊啊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xue里肆虐的兇獸還在深入脹大,猙獰的頭部狠狠碾進xue心的小孔,強烈的麻癢與酸脹讓國師陷入瘋狂,“不要、不要進去……會壞的!嗚啊啊啊啊——”

    碩大的囊袋啪啪擊打著人類白嫩的臀縫,安德烈的獸莖完全捅進了rouxue里,擠出sao甜的yin液。xue腔深處的宮口被強硬破開,吮吸著獸莖的頭部,洶涌的快感吞沒了安德烈的理智,它怒吼一聲,強壯的手臂握著人類的腰胯前后擺動,瘋狂地迎合自己的頂撞cao干。國師被狂暴的獸人攔腰抱起,雙腳踮不到地面,蜜xue被可怕的獸莖一次次殘忍搗進脆弱的宮口,逼出腥sao的蜜液。

    他求救、求饒,羞恥而yin媚地哭喊。花xue被插得爛熟,隨著獸莖的搗弄汁液橫流。硬漲的男根甩的難受,他想用手去捂,卻捂不住,倒是男根cao弄著自己的手心,達到頂峰,濃精飛濺。飽漲的rufang也晃的生疼,乳波翻涌間,激翹的rutou竟有奶水滲出,潔白的乳滴被殷紅的奶頭甩飛出來,散發(fā)著濃郁的sao香。

    所有人都緊盯著他,卻沒有一個人想救他。獸人們粗喘著擼動著胯下的巨棒,士兵也忍不住把手伸進褲子里,就連被綁著跪在地上的神官胯下也撐起一大團,不顧廉恥地圍觀上司被jianyin的糜亂美態(tài),而女皇早已離席,不知和騎士到哪親熱去了。

    群眾的圍觀和人類的哭喊對安德烈來說,就是最好的催情藥,讓它越發(fā)獸欲膨脹,直把國師jian得美目翻白,yin汁四溢,最終才泄在濕熱軟爛的xue里,將濃稠的獸精灌滿zigong。

    按照獸人的傳統(tǒng),首領享用后的雌性就輪到族人享用了。但安德烈意猶未盡,還在xue里射著,就將四肢無力的人類翻轉(zhuǎn)過來,雙手掛在自己脖子上。

    “嗚……”

    粗長的獸莖在泡著濃精的宮口又碾了一遭,國師抽搐著嗚咽,胸前脹痛的奶子又被獸人叼住一邊吮吸,另一邊揉捏狎玩。

    “夠了……嗚……嗯、啊哈、為什么……”國師美目無神,啞聲呢喃,流著淚承受xue里強有力的射精和rutou被吮咬玩弄的快感。

    待到安德烈滿意地抽身,國師嗚咽一聲癱軟在祭臺上,一道清澈的黃液從男根失禁射出,撒落祭臺。

    數(shù)十頭獸人將領圍上祭臺,抱起神智渙散的國師,雖然不允許jianyin首領的雌性,卻可以隨便玩弄他的身體。它們吸食他的奶水,推擠他的rufang,搓揉他的乳蕾;它們用他的口舌和雙手,甚至腋窩和膝窩來撫慰硬脹的roubang;它們狎玩他的男根和囊袋,挑逗敏感的陰蒂,摳挖流淌著獸精的雌xue,撐開緊閉的后xue,粗糙寬厚的獸舌舔上深處脆弱敏感的xue心,讓他再次陷入情欲,yin辱他最后的貞潔。

    終于等到獸人散去,躺在祭臺上的國師已經(jīng)哭壞了嗓子,抽搐顫抖的身體上汁液橫流,早已分不清哪些是屈辱的淚水,哪些是潮吹的花汁,哪些是獸人的濃精,哪些是溢出的奶水……

    重振旗鼓的安德烈輕松將無力反抗的國師打橫抱起,下令啟程返回部族。安德烈不打算跟女皇辭行,它現(xiàn)在只想趕緊回去,把這個美麗的人類從頭到腳再仔細品嘗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