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口,有捆綁、qj、吃腿rou情節)
不知過了多久,窗外的星光點點,竟然已是深夜,被綁在課桌上的男子突然皺了皺眉,猛地睜開了眼。 嗯?這是什么情況?他流了那么多血都夠把他放干了吧,居然還活著?等等,這是哪里? 他掃了掃四周,完全陌生的場景,微微掙了掙,他發現自己全身赤裸著被綁在一張窄小的課桌上,身上很冷,大腿和后面傳來一股鈍鈍的劇痛。 也不知道自己裸著身子在這里綁了多久,但他鼻子幾乎被鼻涕堵死,呼吸都很艱難,嘴被迫張開得也好像失去了知覺,眼睛腫脹,很難睜開。身上的疼痛漸漸被清晰感知—— 他甚至能感受到腿上那被削得下垂的rou片受到重力拖拽而緩慢的裂得更深。最主要的是他的后面私處也傳來一陣陣劇烈的撕痛感…… “唔……”來不及思考,劇烈的頭痛伴隨著一份記憶傳送過來,他猝不及防地悶哼一聲,閉上眼開始整理思緒。 幾秒之后,他睜開了眼,大概弄懂了這是個什么情況。 他確實已經死了,只是現在魂穿進了一個名為“微喪”的不到3000字的貼吧坑文里頭,帖子的標簽是末世女攻虐男身。 他現在是個為活命將女主推進了喪尸坑結果女主非但沒死還黑化將他捉來虐身玩囚禁py的小可憐,馬上就要差點被喪尸鼠吃掉被女主削掉舌尖再被oo××,再然后……就沒有然后了,文到此處便坑了,連帖子都刪了…… “吱吱……”墻角傳來某種動物的聲音,接著便是雜物被翻動的聲音。他忍住嘔吐的欲望,抬起眩暈的腦袋朝聲音來源處看去,果然看到了六個閃著紅光的亮晶晶的豆豆——那是變異老鼠的眼睛! 它們漸漸的靠近他,圍著他身下的桌子好奇的打著轉。被綁得動彈不得的他,簡直像一頓上好的美餐擺在它們面前。 有一只膽大的已經跳上了桌子,爬到了他有傷口的那條腿上。 他按照劇情掙扎著,連人帶桌子一同摔在了地上。 他知道女主馬上就會回來將這些老鼠殺死,并沒有像原主一樣驚恐,而是靜靜地盯著這個湊到他面前的老鼠發起了呆…… 目前的情況讓他無語地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他本不是個不惜命的人,只是這次實在……無能為力了,結果沒想到不僅沒有死,反而到了這么個詭異的世界。 女攻男受?顛鸞倒鳳?試問這世上還有比他更倒霉的穿越嗎?在他的世界,他好歹也算是一方霸主,結果卻要在這個異世被虐身虐心? ……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 “嗖,嗖,嗖……”六只老鼠全部被冰棱穿透,死得不能再死了,他回神,女主回來了。 她身上帶著腥臭的,屬于喪尸的味道,走到了他身前。 他微屏著呼吸,低著頭,裝作怕極了的樣子,在地上不停地微微顫抖著。 她一起回來的同伴看一眼他,跟她打了個招呼,去了別的屋子。 等人都走干凈了,她把他連同綁著他的桌子一起扶起來,低頭看著他,伸出手捉著他的下巴逼迫他抬起頭。 “你想去的那個地方,今晚被內部的喪尸暴動毀了個干凈,呵,也不知道這種不好好隔離入城人口的基地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你那個相好……我看見她和別的人類一起圍住了沒多少戰力的老人,你明白吧?” 他看著她沒有表情的臉,幽深冷漠的眸子,沒有出聲。 「他當然明白,當基地被破,沒有人性的部分人會利用老群病殘去引開要命的喪尸。 她有些不耐煩的扯出他嘴里的碎步,他的嘴早已僵著了,即便異物被取出來,仍大張著,嘴里干干的,連一絲唾液都不見,碎布上卻是黏濕的。」 終于等到這處劇情了,他動了動酸澀的下巴,有些難受地皺著眉。 “我聽她說,你唱歌很好聽啊……” “可我怎么,從來沒聽過呢?” 她另一只手伸指進他嘴里,起他垂落在口腔里的粉舌。 他盡力忍住想要閉起嘴巴的欲望,舌頭仍然有些僵硬,卻帶了些討好的意味,隨著她手指的動作輕輕舔舐著。 她訝異地看他一眼,不甚在意地笑了笑,背著窗外星光的面龐顯得有些詭異恐怖。 她不知何時拔出了刀,在他臉上輕輕滑動著。 “你說你這條舌頭是不是割了比較好?” 她緩慢的,輕輕的說著,仿佛帶著魔鬼般的誘惑。 他紅了眼,委屈地道:“你不是……也沒有讓我唱過歌嗎……” 他的口里還含著她的手指,說話的時候柔軟的舌rou輕輕掃過她的指腹,帶起一陣陣的麻癢。 她手上微微用力,一把捉住了他亂動的舌頭,有些火氣涌了上來,也不知道是怒火還是yuhuo,她氣極反笑,“這么說,還是我的錯了?” “唔唔……”他的舌頭動彈不得,只能發出一些無意義的音節。 “嘖……”她挑眉,松手放開了他的舌頭。 他的眉頭稍稍舒展,終于能合上嘴了,他咽了咽差點流出來的口水,在她即將不耐煩的時候趕緊出了聲。 “不不不,是我的錯,我不該給那個女人唱歌的,我保證絕對不會有下次了……”他伏低做小地說著,抬眼瞥見她陰沉沉的臉色,嚇得連忙補充道,“我要唱也該唱給你聽!你想聽什么?盡管說!我以后只給你唱……嘶!” 她靜靜聽著他的話,手上突然一個用力,刀尖便戳進了他臉頰的rou里,鮮紅的血液順著傷口流出來。 他太吵了,嘰里咕嚕地吵得她腦子疼,果然還是安靜點好。 她抬著他的頭,湊過去舔了舔,美妙的味道刺激得她想再劃深一些,再多來一些。 “等等…...你清醒點…...”他眉頭微皺,看著她有些發紅的眼睛,顧不上被刀尖劃開的臉頰,忍痛虛弱地發聲,吐字也模糊得幾乎聽不清楚。 「她是沒被喪尸病毒打倒反而激發了異能的一類人,但她偶爾會被病毒同化,在一段時間里變得和喪尸一樣喜愛鮮血,鮮rou。 也固為她這份特殊,幸存者基地不會接納她。」 她挑眉,表情滿是疑惑不解。 他忍住不適,忍痛出聲:“清醒點!你聽我說,我不是……” 話沒說完,就發現面前的人開始發生更加恐怖的變化,他頓住了,微訝地盯著她的臉。 她的頭又痛了起來,眼睛里血絲遍布,變得血紅,臉上冒出幾根可怖的青筋,整個人的氣息越發地煩躁了,盯著他的視線也變得更加冷酷嗜血。 他見她這副樣子,總覺得再說下去她可能都要直接喪尸化了,他沒法,看樣子只能順應劇情。他深吸一口氣,閉上眼,認命般張開了嘴。 ——————————— 「她好像清醒了些,皺著眉,兩指捉了他的舌,想了想,動用異能在指上覆了一層冰,他的舌便被粘著不能動彈。 “看著我。” 她不滿的用刀背拍了拍他的臉,他無奈的睜了眼。 她把刀抵在他舌尖,他瞪大眼睛,下意識想逃,可惜舌頭已無法動彈。 “我希望,沒有下一次,雖然你長得可以,但靠著這個活在末世的男人,大多很慘。” “如果你再去勾結奇怪的人,我不介意把你腿打斷了,扔在喪尸堆里。” 他眨著眼示意聽清楚了,自己的視線卻被淚水模糊了。 而她手起刀落,他的舌尖從此便少了一塊兒rou。 他的痛呼和之后的痛哭她全都充耳不聞,反而又轉到了他身后,在他含糊不清的哀求聲中再一次占有了他。」 ——————————— 嘶……劇烈的疼痛從私處傳了過來,他在她進入的一瞬間差點演不下去了,好在劇情到這里就結束了…… 他生無可戀地趴著,眼神放空,被迫承受著她的侵犯。 活了這么久,還沒上過一個女人,結果就先被一個女人給上了……還是從后面! 即使他再心大也被這cao蛋的劇情給刺激得幾欲吐血……可以他現在弱雞一樣的身體,根本無法和異能者對抗,再加上少的可憐的劇情,若想在這末世好好活著,也只能暫時躲在她的羽翼之下…… 感覺到身下人的走神,她重重地掐上他胸前的紅豆,痛得他反射性向后縮了縮,卻反而讓兩顆紅豆被拉扯地更加變了形,他急忙又將胸膛挺了回去,看上去倒有幾分迎合的味道。 她滿意地揉捏著送上前來的果實,身下的動作也變得更快更猛,他有些受不住地微仰起頭,唇舌間溢出些微弱的輕喘,前面的玉莖也慢慢抬頭。 “呵……”她自然發現了他的變化,毫不留情地嘲諷道,“真是yin賤的身子……” 雖然痛,但他的身體也確實感覺到了性交的快感,后xue處源源不斷地滲出黏滑的腸液,對于她的嘲諷,他無話可說,怪只能怪這副身體太過敏感,但話說這也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 她沒有聽見他的聲音,只憑他不住顫抖的身體感覺出他的羞憤恥辱,被腸液和鮮血潤滑的roubang進出更加順利,她伸出一只手捻了捻他大腿處的那塊rou,他痛得渾身一激靈,后xue劇烈地收縮,吸得她差點精關不守。 她瞇了瞇眼,好像找到了新的玩法,身下動作不停,一邊揉搓著他腿上的傷口,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收縮中到達了高潮,一股股灼熱的液體射進了他的體內。 完事后她退了出來,紅白夾雜的液體順著他的大腿流下,浸得他腿上的傷口越發地刺痛。 連生剖子彈都扛得住的男人此刻疼得淚花都差點冒了出來,該死的,這副身體的痛感怎么像比正常人強了幾百倍似的,他自己的身體受最重的傷的時候都沒有這副身體痛感的十分之一!原主怕不是被活活疼死的?! 江寒眼淚汪汪抬頭盯著她,他本就生得美,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讓人越發地想要凌虐,她眼里的欲望又迅速竄了上來,他見效果差不多了,便帶著哭腔弱弱地哀求著:“我知道錯了,求你……幫我……” “哦?”她暫時停了下來,好奇地問道,“你想要我幫你什么?” “腿上的傷口……那片rou……好疼……” “你是想要我幫你割下來?”不等他應聲,她便突然伸手直接撕下了那片搖搖欲墜的腿rou,伸到他眼前晃了晃。 他慘叫一聲,差點沒痛得直接昏過去,若不是被她按著,估計能連人帶桌在地上打滾。 看他這么痛苦,她的心情顯然很好,將沾滿鮮血和jingye的腿rou遞到他的嘴邊,惡意地道:“吞了它。” “不!”驚得男高音都差點飆了出來,他急忙改口,聲音驟然降了幾個調,討好地道,“……不如你吃吧?” “你那個……不是要吃rou的嗎?”他忍著痛,膽大包天地回了一句。 沒辦法,原諒他,還沒這么重口,做不出生吃自己的腿rou這種事。 “你吃了,我就放你下來。”她的語氣突然溫柔下來,帶著點惡意的誘哄,像是在哄生了病不愿喝藥的小孩。 他被自己的想象激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連忙狠狠地閉了閉眼,把這詭異的想法甩了出去。 不過,他拒絕了她的要求,都已經做好了被虐的準備,結果她居然沒有生氣?這人這么喜怒不定的嗎? 她不管他那探究的眼神,將手向前遞了遞,rou塊貼上了他的嘴唇,他看了看她那不容拒絕的神色和眼中似有若無的血絲,終究還是張開了嘴,強忍著惡心接下了那片rou。 他本想直接吞下去,但奈何那片rou太大,他不得已木著臉將那片腿rou嚼碎了咽下,沒事,他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不就是吃自己一塊腿rou,多、大、點、事!? 嘔—— 沒事才怪!他木著臉內心咒罵不停,老子打小起就沒受過這樣的苦,女主是吧?我記住你了! 腿rou完全吞下后他仍不停地吞咽著,極力壓制住從胃里一直涌到口腔的惡心,他甚至不敢開口,怕直接把胃吐空。 瞧他乖乖將腿rou吃了,她終于決定暫時放過他——主要是怕把人直接玩死了,好不容易有這么一個稱手的玩具,當然得留著慢慢玩。 很久之后他終于緩了過來,他抬眼看向她,眼里帶著一抹微弱的期望。 她還算守信,手腕轉動幾下,將他身上的繩索挑斷了,失去繩索的束縛和支撐,他無力地跌落在地,四肢開始漸漸回血,針扎般的疼痛源源不斷地從身體各處傳來,他努力忍耐著不適,好一會兒才顫顫巍巍地爬了起來,跌跌撞撞地朝里走。 她手里把玩著小刀,訝異地挑挑眉,盯著他的動作,看看他究竟想做什么—— 他……他就是嫌棄身上太臟,想去洗洗干凈罷了。 江寒皺著眉頭,一刻也忍不了身上的臟污狼藉,一瘸一拐地打開噴頭,慢慢地清洗著身子。 怕她又來事兒,他并沒有關上浴室門,她站在外面盯了一會兒,見他開始清理下身,拋了刀子,向他走了過來。 她一把抓住他向下身探去的右手,另一只手繞過他的腰身將人拉到自己身上,面無表情道:“我來幫你洗。” 他不敢拒絕,軟軟地輕靠在她的身上。她松開他的手,食指與中指并攏伸進他的私處摳挖起來。 他的這副身體其實已經十分疲憊,連帶著他也有點昏昏欲睡,只是想到現下的狀況,他就不得不強撐著打起精神,在他與瞌睡蟲頑強抗爭的過程中,她已經將他里里外外都清洗了一遍,見他頭一點一點的,她快速將人擦了擦,打橫抱了起來向臥室走去。 在被抱起來的瞬間,他沒忍住在她懷里睡了過去,她將人放在床上的時候才發現他已經睡死過去,眸子里浮現出一點訝異。 她細細地打量著他的睡顏,這人雖然內里不怎么樣,但確實有一副極好的皮相,睡著的時候顯得十分乖巧,臉上的嬰兒肥在這幾日的折磨下消瘦了不少,原本紅潤的臉色由于失血而變得蒼白暗淡,腿上的傷口被泡的發白,身上青青紫紫的虐痕讓他顯得更加柔弱可欺。 她看了一會兒,在他身邊躺了下來,閉上眼也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