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根(獸交 眼交 凌虐 被解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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娼館被劫兩日后,朝廷的官兵難得的迅捷,十幾個看起來武藝非凡之人進入娼館調查。 為首之人圍著面罩,站在娼館的大堂里,嫌惡的踢開腳邊的無名殘肢。 “找到他的蹤跡了嗎?“待所有人探查結束,集結在他面前時,他冷冷發問道。 “報告,沒找到畫像上的人。” “地上這些人頭都看清楚了?”首領攥緊雙拳,咬牙問道。不待聽到回答,他便自己親自驗看娼館中的每一片斷肢,無視滿屋的尸臭。 結果依舊是一無所獲。他憤恨的扯下面罩,露出暴戾的面容,正是當今的圣上,莊承。 永遠都要慢一步,追不上江殷的蹤跡,更不知道他如今,是死是活。 是否自己罪孽太深,已經連贖罪的機會都失卻了? 黑風寨中,一場yin虐的盛宴卻才要剛剛開始。此前兩天,江殷身上的傷被草草包裹,就被捆在一張圈椅上,兩腿被抬上扶手綁住,令下身大張,一覽無余,先給寨中弟兄享用了兩天,此刻他連人帶椅一同被抬到河邊,后xue已經是一塌糊涂,連同馬眼都被人用各種東西戳的稀爛。 一桶河水被潑到他身上,昏迷的江殷一下被激醒,咬緊了下唇。 雄霸天腹部纏著繃帶,走到江殷面前,捏住他棱角分明的下顎道:“小美人著實不識抬舉,已經伺候過這么多人了,輪到我時突然就成了貞烈?” 江殷扭頭想甩開他,雄霸天的手卻如同巨鉗一般緊緊箍住他,往他的唇齒間鉆去,逐漸深入,成拳直探入喉間,直到無法再入。 眾匪圍觀著雄霸天的半截手臂沒入了江殷的口中,嘖嘖稱奇。 江殷痛恨自己這副已經被改造成玩物的身體,每一根發絲,每一寸肌膚都令他如此厭惡。曾經吟詩作對,施布政令的地方, 如今竟成了一個對所有骯臟污穢來者不拒的腔道,連一點點作嘔的反應都沒有。 雄霸天新奇的觸碰著江殷溫熱的食道內壁,隔了許久才戀戀不舍的拔出手臂,在河水里清洗,江殷早已漲紅了臉,大口的吸著氣。 “我平生最恨有人暗算,本來還想多留你一陣,現在我一定教你求死不能。”雄霸天低聲對江殷說道。 江殷沒什么特別的反應,這種話不知道有多少人對他說過了。 “弟兄們,這個小美人就送給你們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誰的法子最有意思,這二當家的位置,就歸誰了。“ 眾匪們聽到這話,更加的躁動,一涌而上,不知是誰先喊了句:“先把那條發情狼狗牽上來。“ 不一會兒,一條站起來有人高的惡犬便被帶來,嘴里“呵哧呵哧”興奮的喘著粗氣。江殷渾身被抹上母犬的分泌物,丟在地上,牽狗的人一松手,一條狼狗就猛撲到江殷身上。 江殷盡力掙扎著,這副殘軀卻全然沒有自保之力,反而遭到更加激烈的啃咬抓撓,肩胛一處傷口深可見骨,身上許多皮rou翻卷過來。 狼狗粗大卻骯臟腥臭的陽物搗入身體,從后xue一路戳到小腹,江殷深陷的腹部被cao的起起伏伏,小腹里只覺得被攪得一塌糊涂。 這只狼狗已經憋了七八日了,在江殷的身上瘋狂的釋放,足足挺立的陽物cao弄了江殷一個時辰,抽插的頻率才慢慢降下來,腥臊的jingye從陽物與后xue的間隙中流出,不知道是混和了多少人的jingye,新舊雜陳。 狗的yinjing上有塊骨頭,在交合之后,陽物不會立即退出,而是被這塊骨頭卡在后xue中。已經奄奄一息的江殷下身夾著狗莖,被比自己的還要沉重的狼狗壓著,抽搐著身體。 人犬交合是黑風寨的老把戲,眾匪雖然激動,卻也見怪不怪。此時一個年輕土匪上前呼道:“這sao貨下邊嵌了不少寶石,這被狗玩過的后xue左右也臟了,不如把這些寶石拿下來兄弟們分一分!” 他話音未落,便有匪徒上前,把那狼狗硬拽開,江殷的xue口被撕裂開。 這些寶石釘在那私處已經五六年了,早已經和血rou長在一起,現在硬生生拔出,無異于挖rou洗髓,江殷疼的眼前紗布都浸透鮮血,嘴唇都被自己咬的爛如棉絮。 下身遭受有如凌遲般的折磨時,又有匪徒盯上他空洞的眼眶,解開他眼前的紗布,露出一對秀眉,與鮮血淋漓的眼眶,眼周還有烙痕,是莊承親手所為。 那匪徒yin笑著,掏出下身陽物,直往江殷的眼眶捅去,其他匪徒見了也紛紛效仿,輪流往江殷的眼眶中射精。 接著,他身上的每一處孔洞都有匪徒想要入侵,七竅滲著血水與濃精,令人作嘔的腥臭氣息緊緊環繞著江殷。 他下身的腸道,亦被人扯了長長一截,滑膩膩的在手上把玩,接著又是踩踏、火烤。而他的馬眼更是悲慘,被塞了爆竹點燃,炸開好大一個口子。 匪徒膨脹的欲念,已經要將他吞噬殆盡了。 不甘……著實不甘……江殷自覺一生未做惡事,何以換來如此下場? 莊承的面容浮現在他腦海,往日念及他的柔情卻蕩然無存,哪怕是下輩子,下下輩子,這筆仇怨都不會勾銷。 無邊的困意與寒意襲來,江殷已經是進的氣少,出的氣多了,意識瀕臨崩潰。 最先注意到寨中被人進攻的,是一個試圖把整只腳放進江殷口中的土匪,他伸手指著來人,還沒來得及說什么,一支利劍就貫穿了他的胸膛,他捂著傷口,口吐鮮血地倒下。 持箭者是位高大魁梧的青年,眉宇間卻還帶著斯文的氣息,從容不迫的指揮著他帶來的這幫人圍剿黑風寨。 來者訓練有素,黑風寨很快敗下陣來,寨中女子被盡數解救。 雄霸天亦被生擒,那首領下令用鐵鏈連起這一批俘虜,要往山下帶。 有幾個人被留下來收尸,河邊有一具看起來尤為凄慘的年輕亡者,渾身赤裸,滿是傷口,想必是被這些惡匪活生生凌虐至死的。 收尸人嘆了口氣,正要將他抬起埋葬時,他的手卻動了動,無力的抓著收尸人的腳踝。 江殷還有最后一口氣。 收尸人見狀,連忙解下自己外衣,裹住江殷身體,外衣很快被鮮血染紅,背著江殷往山下走,送到盧神醫那里,興許還能救回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