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人play1(把自己迷暈送給老攻/眠jian/窒息/堵住所有孔洞/膠衣/入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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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歸晚回到家中的時候,原本應該在家門口跪接自己的愛人卻不見了蹤影。如果說在二人關系確立伊始,他還會懷疑愛人會趁自己不在家而逃跑,那么到了現在他就只會好奇對方又準備了什么情趣游戲。不過作為小狗的屈從因為沒有在家門口迎接主人,也將會面對以愛為名的懲罰。當然,夫夫二人都樂在其中罷了。 脫掉外套和皮鞋后,虞歸晚徑直走去了臥室。出乎他意料的是,愛人正躺在床上安靜地睡著,黑色的絲綢睡衣顯得對方本就白皙細嫩的皮膚更加吹彈可破,柔順的長發隨意地披散在枕頭上,原本就漂亮的臉蛋更顯得雌雄莫辨了起來。 看著愛人平和的睡顏,虞歸晚壞心頓起,幾步走上前去捏住了那秀挺的鼻子。如果是平時,這一番動作之下,自家寶貝早應該醒了,但此時此刻他卻只是微張了雙唇,嬌軟的舌頭無意識地從口中輕輕探出。 虞歸晚眉頭一挑,已經意識到了愛人的把戲,一把撈起對方的脖頸。屈從隨著他的力道跌入了溫暖的懷抱,但沒有力道支撐著頭部,他只能如一個毫無意識的植物人般仰著頭,脆弱的頸部暴露在獵人面前,一頭長發像是失去了生命力般垂下,隨著主人的動作輕輕搖晃。 虞歸晚看著無知無覺的愛人,感慨著對方對自己性癖的包容和體貼,但左手卻輕輕地覆在了愛人的口鼻上,修長骨感的手不留情地逐漸收緊,與此同時,右手伸入愛人的內褲中握住對方的性器熟練地taonong著。 窒息帶來的不適,性器被玩弄的刺激,屈從本能地想要從昏睡中清醒過來。眼球不安地翻滾著,身體也產生了陣陣痙攣,無力的十指嘗試著抬起阻止對方,然而脆弱的脖頸和性器都被別人捏在手中,加之之前已經注射了大量迷藥,一番努力終究是徒勞無功。 虞歸晚欣賞著愛人漲紅的臉,在窒息狀態下,男人露出了比情動時更加誘人的神色。感受到懷中人急速細微的顫抖,他卻沒有松卸一絲力道,甚至更加收緊,直至阻斷了對方喉中最后一絲氣流。屈從就像是自縊的人一樣吐出了舌頭,口中的津液不斷流出,顯得整張臉更加yin靡。 然而與主人意愿不同的是,屈從的性器在這般粗暴的玩弄中卻達到了高潮,瀕死體驗帶來的極致快感讓性器噴射出大量的白濁,全部凝結在了虞歸晚的手心。與此同時,屈從腸道中也不斷分泌出腸液,xue口變得一片泥濘,直接滲透了黑色的睡褲。 看愛人達到性高潮,虞歸晚終于松了手,沒有了支撐的屈從直接從他懷里跌到了床上,就像是一件被人用完就扔的毫無生命力的玩偶。 玩偶?虞歸晚想到這個詞,不禁笑出了聲。天底下哪有讓玩偶先爽的道理呢,要知道自己身下的性器可是早就性奮了——在看到對方安靜地躺在床上的那一刻。 屈從就像沉睡的睡美人,只等著王子來吻醒。但虞歸晚不是王子,他不僅不會讓美人醒來,還會在對方昏睡的狀態下為所欲為,肆意地釋放自己的欲念。如果可以的話,他甚至希望睡美人一輩子都不會再醒來。 虞歸晚將手中半凝的jingye在愛人的臉龐上抹勻,曖昧又色情的動作卻被他做得賞心悅目,就像只是單純在幫心上人涂潤膚露一樣。輕輕揉捏著愛人脖頸上的淤痕,虞歸晚俯下身在對方雙唇上印上一吻,腦海中驀然出現了在二人確定關系之初屈從對他說的話。 “請對我做任何事吧,在我昏迷的狀態下。只是,懇請您千萬留下一些痕跡,以證明我曾來過這人世間。” 寶貝,你看到了嗎?你的欲望和需求只有我能滿足。你脖頸上美麗的淤痕,臉上的白濁,被腸液打濕的睡褲,這都是我給你留下的印記。 想到此處,虞歸晚狠狠地咬了一下嘴下的唇瓣,口中的鐵銹味更加刺激了他的獸欲,看吶,你唇上的破口也是拜我所賜。 夜還很長,等我洗個澡回來。我想,我們有更多快樂的事可做。 等虞歸晚回來之時,發現床頭柜上放著一個包裝精致的禮盒,打開一看,禮盒中琳琳瑯瑯放了十幾樣性玩具。雖然和調教室中的相比是小巫見大巫,但想到這是由愛人親自挑選的,虞歸晚就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欲望,他現在只想把愛人狠狠地貫穿,親吻,占有,直至合二為一。 虞歸晚將所有的性玩具一一拿出,rou色的電動按摩棒,水滴型肛塞,馬嚼深喉口塞,鎖精環,束腹帶,紙尿褲,繃帶,帶有凸起的乳貼,導尿管,輸液袋,耳塞,鼻飼管,還有刻著“康復治療科:203床:屈從”的手環。 等所有玩具都被擺放在床頭時,壓在底部的字終于見了光。虞歸晚將白色的卡片捻在手中,眸中是深不見底的暗色。 “親愛的歸晚,等你看到這張卡片的時候,我想我已陷入了深昏迷狀態,我問過俱樂部的人,這種藥效可以維持三天左右,畫室那邊我已囑托過助理。請放心。 請原諒我的擅作主張。我只想把最好的自己呈現給您。我已經將身體清洗完畢,后庭也做好了擴張。 如您所見,禮盒中的所有物品都是我親自挑選的。接下來的三天內,我不再是您的愛人,我只是203床的植物人屈從,而您,則是我的私人醫生。 您可以肆意使用玩弄我的身體。您也可以將本次游戲錄制成影片以待日后觀賞。最后,如您需要帶我外出的話,隔壁書房置放了一張輪椅可供使用。 愛你的,屈從。” 虞歸晚看完這段文字后,既微惱于愛人的自作主張,又忍不住期待著未來三天的到來。瞥了眼那些道具,他輕輕地笑了,自家愛人還是小看了他,只有這些道具怎么夠用呢。不過既然寶貝都已經安排了,那就拿這些小玩意兒做到開胃菜吧。 “孩子,身為植物人的你,只有將這不聽話的肛門給堵上才能避免大小便失禁的狀況。我看電動的按摩棒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說不定在這振動之下,你松弛的肛門也會得到鍛煉變得緊致。” 虞歸晚將愛人翻了個身,褪下那已經被腸液潤濕的睡褲,將按摩棒一寸一寸地送入那隨著愛人呼吸而一翕一張的xiaoxue。臉完全埋在枕頭上的屈從雙腿不自覺地抖動,就像是被這靜止的陽具給刺激到了高潮一樣。 轉眼間,已經到了陽具最粗的地方,靠著蠻力顯然是無法再前進,虞歸晚也沒什么憐惜的心思,只是伸出了手玩弄起愛人敏感的rutou,輕弄慢捻抹復挑之下,本就如同櫻桃大小的乳粒又長大了一點。 等到覺得時機差不多了,虞歸晚手上一個用力,那按摩棒就徑直沒入了rouxue,只留一個小柄在外面方便主人的抽送。照顧好了愛人的后xue,虞歸晚便讓其平躺在了床上,如此一來,那本就粗壯的按摩棒只好被抵在屈從xue中,再也出不來。 接下來是一對乳貼。上面的凸起完美地堵住了乳孔,持續微弱的電流讓屈從的雙胸不斷顫動,性器也悄然抬起了頭。 “這可不是一個好孩子。”虞歸晚握住了愛人的性器,一個用力就讓它沉寂了下來,“你這被人一碰就發情的體質可真是讓人惱怒。就算是昏迷了也還是在勾引人犯罪。漏陽癥有損于你的健康,作為醫生的我,自然要好好給你管教一下。” 一邊說著,一邊將鎖精環套進了軟塌塌的性器上,上面的細管也正好淺淺地插入鈴口,自此以后,沒有虞歸晚的允許,這性器就如同它的主人一樣,再得不到任何愛撫和釋放。 “乖孩子,讓我給你戴上紙尿褲吧。摸摸你的后庭和前端,本就放浪的身體在嚴厲的管束也還是流下了那么多yin液,現在又成了隨時可能失禁的植物人,這副窘態叫外人看見了可不太好。” 屈從兩條筆直的長腿大張著掛在虞歸晚的胳膊上,私處一覽無余。只不過很快這風景就被一條礙眼的紙尿褲給遮蓋住。 一襲長發的屈從靜靜地躺在床上,深陷入黑色的床單中,原本白皙的皮膚也早已變成了粉紅色。上身是乳貼,下身是一條本該是嬰兒用的紙尿褲,只有虞歸晚知道,那紙尿褲下還有兩個成人玩具。純潔而色情的畫面落入眼中,激起了他的欲念。 但是不夠,這還遠遠不夠。復又拿起那馬嚼形狀的口塞,放在手中試了試,原是可以拆卸的。那么第一步就是把卸下來的口塞放入愛人的口中,再用海綿一點一點地填滿壓緊口腔的空隙,這樣愛人就不會再像只不知廉恥的母狗一樣把口水流得到處都是,最后,是配套的小山羊皮做成的面罩覆面。這樣一來,對方的下半張臉就被完全隱藏在黑色的皮具下,像是對方屬于人的部分也一并被剝奪了去,變成了一只沒有思想沒有意識的牲畜。 口中被塞滿了東西,吞咽受阻,幾番咳嗽后,屈從的呼吸更急促了一些。 “親愛的孩子,你要知道,受了重傷的人是連自主呼吸的權利都會被剝奪的,畢竟這對于你來說,是對于精力的極大浪費。相信我,只有我知道什么對你最好。” 說完這句話后,虞歸晚就離開了房間,畢竟調教的用具大部分都被放在了專屬的調教室內。等到他回來的時候,手中推著一架呼吸機,還帶了一個托盤,里面盛放的是接下來要用到的物品。 調試好了機器,虞歸晚便將兩根細管插入了屈從的鼻孔中。說來這管子也做得巧妙,和醫院中的一點也不同,醫院的呼吸機都是輔助呼吸,但這細管的最外部卻嚴絲合縫地堵住了使用者的鼻孔,斷絕了對方自主呼吸的任何可能。 接下來的工作就變得容易多了。虞歸晚慢條斯理地拿出眼罩耳塞給愛人戴上。雖然知道對方現在處于深度昏迷狀態,但是他就是喜歡看對方全身上下的孔洞都被堵住的樣子。眼睛,鼻子,耳朵,嘴巴,性器,后庭,每一個地方都必須強烈地感受到自己給他的管教才好。 虞歸晚覆在愛人的身上,細密地吻落在對方的眉眼,每一吻都飽含著情欲。但事實上,虞歸晚并不熱衷于性交行為,比起簡單粗暴的性愛,他更享受將對方牢牢掌控在手中的感覺。 理智上,虞歸晚知道現在的愛人全心全意都是自己,戴著這一身的道具也不可能逃離自己身邊。但他覺得,自己可以再做點其他的,讓愛人像只真正的幼犬一樣呆在自己身邊。 他拿出了托盤里的人體潤滑油,用手輕輕地涂抹在屈從身體的每個部位。一絲不茍的樣子就好像在做什么大型的手術一樣。這樣一來,屈從本就漂亮溫軟的軀體上就浮現了一層油光,像是在邀請身前的野獸上前品嘗。 不過這頭被吸引的野獸并不打算將獵物吞吃入腹。他只想把這漂亮的獵物封存、圈養起來。 “親愛的,你的大腦受到了不可逆的傷害,為了刺激你的觸覺中樞以幫助你早日清醒,我將把你放入緊致悶熱的膠衣中,這樣你才能更好地感知自己的存在。” 這是一身不包含頭套的膠衣,黑色的膠衣像海藻一樣從屈從的腳趾開始往上蔓延,逐漸到達了大腿根部,小心避開了性器后終于抵達了腰腹和脖頸。使用者的腳掌和手掌進去后便再也無法自主活動。 等虞歸晚將外部的拉鏈合上后,屈從的身體便和這衣服合二為一了,流暢而不夸張的肌rou線條彰顯著主人曾經的活力,但被封存在緊繃的膠衣中,屈從什么也做不了。 值得一提的是這膠衣在腰下并沒有開口,也就是說屈從的屁股連同那白花花的紙尿褲都一并被鎖在了下面。他沒有排泄排便的權利,也沒有高潮的機會,除非他的主人大發慈悲地將他從這膠衣中解救出來。但今晚的他,怕是不會如此幸運了。 今晚的游戲已經到了尾聲,愚蠢的獵物已經踏入了猛獸的老巢。只需要找到一個籠子將這獵物鎖住,他就再也離不開了。 雙腿被折疊成M型的黑色人偶仰躺在床上,虞歸晚將愛人準備的黑色繃帶一圈圈地纏在人偶的雙腿上,等到確定對方再也動不了的時候才打了一個死結,胳膊照例被纏放在胸前。等到四肢都被固定好后,他將人偶靠坐在自己懷里,小心地為對方戴上了束腰帶,一點一點收緊,直到對方的腰腹變得筆直。 至此,一個黑色的毫無行為能力的人偶就誕生了。虞歸晚最后又將對方放入了早已準備好的狗籠,像是拎著一只小狗崽子一樣把它放到了床頭柜上,然后安心地閉上了眼。 “晚安,203床病人,小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