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和陌生男人約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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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生活迎來了轉機,她順利考上A大博士,第三次開庭前,顧景暉打來電話,同意協議離婚,條件是女兒撫養權歸他,但可以跟母親生活,寧惜放棄所有夫妻共同財產,30%的公司股份轉到女兒名下,由他代持。 這樣已經很好了,寧惜長長松口氣,開始自己的新生活,做課題寫論文,有時候會熬通宵,周末習慣去學校旁邊的酒吧喝上兩杯,回公寓睡個好覺。 三十歲生日那天,她比平時多喝了幾杯,頭有點暈,但意識還清醒,端起酒杯對身邊打量了她一晚上的男人笑道:“你老看著我做什么?” 沈明哲后來告訴她,他當時想,這個女孩已經不認識自己了,那天在機場哭得梨花帶雨,箱子摔壞了哭,上飛機還在哭,嘴里對自己說著謝謝,可眼都沒有正視他一眼。 他其實并不是愛多管閑事的人,可看到這個女孩子蹲在地上流淚,心底像是被白色的羽毛輕輕浮動了一下,上飛機后,兩人座位又挨在一起,他看了她好幾個小時,從沒見過一個女孩子這么能哭,還哭得這么好看,怎么會有人舍得讓她傷心? 看男人不說話,就一直盯著自己,目光柔和卻沒有攻擊性,寧惜笑笑,揮手招來服務員買單,站起身,腳步有些不穩,趔趄了幾步,身材高大的男人一把扶住她,聲音低沉,卻帶著莫名的誘惑:“喝醉了?我送你!” 靠著火熱的胸膛,陌生男人的氣息密密麻麻噴灑在耳邊,刻意壓低的聲音不經意營造著一種曖昧的氣氛,寧惜覺得自己心跳有點加快,她很久沒有和男人靠這么近,今天是自己生日,母親又打來電話狠狠把她說了一頓,說她傻,這世上哪有不偷腥的男人?只要他心在你身上,你還是顧太太,那些外面的女人成不了氣候,見到你還不得低三下四,誰敢欺上來?你倒好,一次次主動起訴,離婚還不要他一分錢,真是白生了你。 她默默聽母親叨叨,心里想,為什么男人出軌還被世人看得理所當然?女人就得默默忍受,一旦反抗,連你的親生父母都覺得是你不懂事是你錯了。 “你想帶我去哪兒?”腦子里閃過一幕幕不愉快的畫面,母親的責怪與顧景暉的侮辱讓她逆反心頓起,她也想放縱一次,這個男人長得不錯,她不反感。 “都可以,我聽你的。”接到女孩話里的暗示,沈明哲喉嚨一陣陣發緊,把她緊抱在懷里。 “你結婚了嗎?”寧惜眼神迷離,微張著紅唇,還是要搞清這個最重要的問題。 “離婚好幾年了,單身。” 原來和自己一樣啊,她把頭埋進男人懷里。 和陌生男人約炮?活了三十年,寧惜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今天她也要離經叛道一次,心里有點害怕,胸膛不住起伏,男人的手不急不緩脫著她的衣服,帶著細微繭子的指腹在身體各處游走,動作溫柔卻不容她拒絕。 “嗯……” 腦子一片空白,身體酥軟無力,當那根粗壯的yinjing頂著自己xue口磨蹭的時候,寧惜強忍著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嘴唇幾乎都快要咬破,全身赤裸的男人兩手緊握著她的臀,巨大的roubang緩緩刺入,在yindao里溫柔地抽插著,只對丈夫開放過的xiaoxue,迎來第二位入侵者,還是酒吧只見過一次的陌生人,她全身顫抖,偏過頭嗚嗚哭了起來,今天的一切好像做夢一般,太過荒謬。 她想逃離,男人卻把她釘在身下,她往后退,roubang緩緩往里頂,緊緊插在rouxue里,揉搓她雙乳的手也更靈活,rutou被男人含在嘴里不停舔舐,男人技巧很好,guitou溫柔照顧著xue里每一寸軟rou,和陌生人zuoai帶來的刺激快感最終戰勝了理智,“嗯……”寧惜兩條雪白的長腿纏在男人精壯的腰,嘴里忍不住低低呻吟起來。 沈明哲剛插進去,就快被她的緊致逼瘋,roubang被濕滑的yindao緊緊包裹,xue里的嫩rou緩緩蠕動,一層層的褶皺溫柔地吮吸著不斷進出的guitou,看她哭,只能強忍住極致的快感,緩緩挺動下身,尋找著花心的軟rou,直到身下的女人發出一聲聲歡愉的聲音,他再也忍不往抱著她渾圓的臀瘋狂挺動腰身,碩大的roubang在粉嫩的xiaoxue內進進出出,帶出一股股yin水,身下床單濕了一大片,都是熟男熟女,很快找到了彼此的節奏。赤裸的身軀緊緊交纏,男女壓抑的呻吟交織成世間最誘人的音樂。 “舒不舒服?” 沈明哲喘息著,想吻那兩瓣嬌艷的紅唇,女人頭一偏,男人的唇落在香腮邊。 寧惜緊閉著雙眼,嬌嫩的rufang被撞得不住擺動,一波波高潮帶來的劇烈痙攣讓她頭腦一片空白,兩人已經做了半個小時,她受不了了,甩著頭小聲嗚咽,xue道不斷泄出陰精,身上的男人才將roubang死死頂在花心射出濃稠的jingye,燙得她渾身發軟,伸手想推開他,卻被男人緊緊抱著,低下頭張嘴吻住了自己。 這次女人沒有拒絕,身子都已經放開讓他進入,喘息著任憑他有些粗糲的手掌揉著自己高聳的rufang,火熱的舌頭鉆進口腔,和自己的舌糾纏。 “別哭……你這樣讓我覺得很挫敗。” 看寧惜又流淚,沈明哲細細吻著她眼角的淚珠,將沾滿yin液的roubang抽出來,輕聲道:“寶貝兒,我們換個姿勢。” 他將女人翻過身,兩腿跪分上半身完全俯趴在床上,白嫩的屁股高高撅起,他吻了吻臀瓣,半跪著,碩大的guitou對著粉嫩的rouxue再次狠狠cao了進去。 “輕點……”寧惜被cao得頭往后仰,小聲抱怨著。 沈明哲說,他輕不了,機場初遇后,一直忘不了她,心里老想她,公司最近承建了A大新教學樓,他作為總監理去學校,竟然再次見到這個讓自己魂牽夢縈的女人,打聽到寧惜是在讀的博士,還沒有想好該怎么追,竟然先品嘗到她的身體,比自己想得還要美好。 在女人白嫩的身子上射了三次,看她平坦的小腹都有了微微隆起,沈明哲才心滿意足抱著她睡去。 …… 第二天一早,清晨的陽光還沒有照進屋里,寧惜跑了,落荒而逃。 心里后悔得不行,很多女人情場失意時都會去買醉,借酒精麻醉自己,她一向不贊成用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可昨晚為了賭一口氣她竟然和一個陌生男人開房,還做了三次。 以前和顧景暉談戀愛,前夫這方面還算尊重自己,雖然結婚前有過無數次接吻愛撫,但兩人真正的第一次還是領證那天晚上。 昨晚這個男人,他們都不知道對方名字,卻有了世間男女最親密的關系,在他的引領掌控下,自己徹底敞開身體,隨著他的沖撞高潮迭起,身心極其滿足,可激情與沖動退去,心里只剩下兩個字——后悔。 寧惜躡手躡腳起床,看了熟睡的男人一眼,把包里的百元鈔票都留在床頭柜上,自欺欺人想,這些錢應該夠房費吧,那間酒吧她肯定不會再去,希望以后再也不會看見他,一切就當做了個夢吧。 她在公寓蝸牛般躲了兩天,周一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去實驗室,前天回去發現xiaoxue又紅又腫,yinchun都有些破皮了,想起那根侵入自己身體的粗硬roubang,寧惜面紅耳赤,一股透明的液體嘩啦從xue里流出,不知道為什么,被那個陌生男人觸碰后身體變得好敏感。 都說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自己不知不覺也到了虎狼之年,心里有點傷感,吃了避孕藥后沉沉睡了一覺,渾渾噩噩過完周末,下午從實驗室出來,一眼望到自己現在最不愿意見到的男人就站在教學樓前。 她神色驟然一緊,心怦怦直跳,不停給自己做心理建設,他們兩人都是單身,那天喝了酒你情我愿發生了一夜情,并不是什么天會塌下來的大事,但她不想理這個男人,一言不發從他身邊走過。 “寧惜,”沈明哲拉住她,眼里布滿了紅血絲,這幾天他睡不著,心里空落落的,床頭柜上放著的錢,女人的不告而別都在表達內心的抗拒,她不愿意見自己,更不愿意與他有進一步的發展…… “你放手啊。”已經有人好奇地往他們這邊打量,寧惜又氣又急,還有點害怕,他怎么會知道自己名字? “到那邊去吧,我有話和你說。”察覺到她的不安,沈明哲松開手,又往后退了一小步,留出安全距離,讓她感覺不到那么壓抑, “你想說什么?”女人一臉忐忑,還是和他走到了小花園。 “你留錢是什么意思?” 哦,寧惜驟然松了口氣,又想起那晚,咬著嘴唇紅著臉低聲說:“那是酒店的房錢。”他不會以為是自己給的勞務費吧? 沈明哲點點頭,臉色和緩了些,想到什么又抓著她的胳膊,第二天早上他睜開眼,懷里早沒了女人嬌美的身體,他一下坐起身,環顧著房間,光著腳去衛生間找尋,也沒人,床頭柜上用筆壓著的幾張百元大鈔,清楚提醒他昨晚發生的一切并不是自己的春夢,那個叫寧惜的女人和他一夜歡好后,留下錢悄悄走了。 “那天晚上……我們……” “你不要再提那天的事好不好?”寧惜惱羞成怒打斷他,簡直恨不得現在腳下有個地洞鉆進去,她快速看了眼周圍,小聲說道,“那晚我喝醉了,你也喝了酒,only one night stand ,我們本來就是陌生人,以后請你不要再來找我。” “那晚我沒有戴套。”男人把自己名片鄭重遞過去,清澈的眸子如一泓湖水泛起瀾漪,“我叫沈明哲,是鼎尚建筑集團總監理,上面是我的電話,你……要是懷孕了一定告訴我,千萬不要自作主張……” “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