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垢母(09)

    【垢母】第九章·偷窺、自慰、葡萄

    作者:三火先生

    29年8月28日

    母親差不多五點半才回到家,老陸替她提著大包小包的菜料,直接走進廚房。

    劉聰裝作若無其事的觀察著母親,但卻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他打從心底相信尊貴的母親冰清玉潔,絕不可能瞞著父親,背叛家庭,到外面的花花世界與男人鬼混。但當他看著母親褪了色的妝容,隨意梳起的髮髻,東歪西倒的襯衫,過短的迷你裙,劉聰打從心底無法把以往端莊的母親連結起來。

    劉聰不期然地注視母親的粉頸酥胸,看看有沒有男人留下的吻痕。

    「沒有。什么都沒有。」劉聰心裡鬆了口氣。

    母親一邊解下高跟鞋的繫帶,一邊說:「聰,今晚老陸當大廚,我上樓洗個澡,你先過來幫老陸整理整理。」

    劉聰隨口回應著,眼睛卻沒有離開過母親畢直的長腿,他從沒有發現母親的腿竟是如斯性感。母親微微蹲腿,彎身鬆開繫帶,一道輕輕的凹線,從小腿伸延到大腿上,直沒裙擺之中。調皮的裙擺下,母親豐盈的屁股蛋乍隱乍現。

    不知怎地,劉聰想起了高婷婷的屁股蛋。高中時,男同學們私底下都為女同學的身體打分,排球員高婷婷的rufang、屁股、長腿經常成為男生們的討論對象。現在,劉聰回想起來,頓然發現高婷婷的屁股蛋也同樣豐滿性感。

    四十五分鐘后,母親才洗完澡,慢條斯理地來到廚房。

    看到母親的穿著,劉聰有點傻眼。

    母親隨意地穿起一件玫瑰粉紅色的居家上衣,上衣纖薄得透出內裡純黑色的胸圍,而輕盈的面料則貼服地掛在胸圍上,把母親渾圓的rufang形狀拓印出來。

    劉聰下意識地把視線往下移,母親下身穿著同一色系的居家短褲。短短的褲管剛好蓋住母親豐滿的臀部,但兩側寬鬆的剪裁,卻像迷你裙一樣,盡展她修長健美的玉腿。

    劉聰不能說母親穿著暴露,但始終有老陸在,不禁暗忖:「mama是不是太過隨意呢?」

    吃過晚飯,回頭房間複習的劉聰心裡總有一陣說不上來的不安,但又不知道哪裡出錯。

    回想剛才晚飯桌上,父母竟然就劉聰該到哪一邊上暑假工詢問老陸的意見。劉聰反應覺得,老陸不過就是個司機,憑什么為他打點工作,而且,雖說老陸是母親的司機,卻十分喜歡討父親的歡心。當劉聰認定老陸說要跟父親從技術部門學起,老陸居然說:「到太太辦公室學習比較恰當。」

    這個答桉讓母親李瑞芳也為之一愕,她不顧儀態地張著嘴,睜開大大的眼睛看著老陸從容地把大蝦送到劃有一道刀疤的嘴裡。老陸像是看不見母親驚訝的表情一樣,慢悠悠地吞下蝦身才道:「小聰在大學已經是學技術,暑假學點商務的東西好哦。」

    老陸把蝦尾馀下的rou也擠進口裡,眼皮微微地跳了一下,快速地與李瑞芳對看了一眼,然后望著劉聰說:「不過,我覺得小聰應該在外面打拼一下,沖個茶也好,試試自己掙錢,先學做一個普通人。公司的事,你們慢慢教他不遲。」

    從來,劉聰對老陸沒有特別的好感,也沒有特別討厭,不過自早上開始,老陸言詞之間總帶幾份不屑。就像那句「沖個茶也好,試試自己掙錢,先學做一個普通人」,明顯是沖著他和蘇珍的事而來。不過,父親卻無比受落,大聲讚好:「對!這樣才是從底學起。我們還是太照顧這個小子。對!你爸我呀,當年沒有跟你爺爺借過半個銅板,就一個人到城裡打工……」

    劉聰徐徐啟動腦裡的隔音器,濾掉父親的想當年。

    父親一路吹噓自己如何白手興家,老陸就不斷勸酒,當母親端出飯后果時,父親早已喝個滿臉通紅,劉聰也側著身看著電視播放的周末電影。就在劉聰回頭準備伸手去抓盤中的西瓜時,他看到相當微妙的一幕。

    母親一手按在桌邊,一手拿著抹布,清潔著桌上的油跡水痕。她粉紅色的居家服下的一對胸脯不斷搖晃,引得酒醉的父親不顧禮數地盯著自己老婆的胸脯勐看。此時,老陸的視線并非落在母親李瑞芳身上,而是不屑地望著面露猥瑣的父親。老陸對劉國功向來也是畢恭畢敬,劉聰是次看到老陸露出這種神態表情。

    父親猥瑣的目光隨著母親轉身走向廚房,自然落在母親的翹臀和長腿上。此時,老陸已警覺劉聰的注視,收起了滿臉不屑,埋起笑臉咬了一口西瓜。父親劉國功神秘地走到老陸身旁坐下,吩咐劉聰坐到沙發去,然后父親不時望著廚房的方向,與老陸說起悄悄話來。

    劉聰看看書桌上的電子鐘,十一點五十五分,他脫下耳機,站起來伸個懶腰,準備到洗手間小解。當他打開房門的一刻,就知道氣氛不對。

    在劉聰耳邊升起的不是父親招牌的打呼聲,而是母親一絲陰柔的呼吸聲。

    劉聰探頭往父母的臥室看,一道澹澹的黃光從臥室的門縫在地板上劃出一個虛虛緲緲的三角形。他沿著虛緲的光,一步一步地往父母的臥室走過去,腦裡泛起千萬個念頭,最后拼湊出一個連自我欺騙也非常勉強的理由:「如果媽在跟爸zuoai,就是中午沒有跟人鬼混。如果只是媽在自慰,那……那就……」

    理智上,劉聰知道從門縫之間偷看根本看不到什么,最多就只能看到床尾的一小端和母親的梳妝桌。他告訴自己,聽到父母的叫床聲就該轉身離去。他把頭一點一點地往木門靠近,漆黑玄關的盡頭,一道微黃的光線垂直地出現在劉聰的視野中,那線光像布幕般慢慢向左右拉開,映照出讓劉聰永志難忘的一幕。

    過往無比端莊的母親全身赤裸坐在床尾,一雙健美修長的玉腿既優雅又低俗地向左右分開,腳趾尖跕著床沿,擺出一個拉寬了的M字。母親一手捂住美麗的臉孔,一手伸后支撐著上身。一對美乳在母親健美的線條上,呈現出完美水滴狀的渾圓。母親的恥丘長滿濃密卻不雜亂的陰毛,從大yinchun突出的小yinchun大小恰好,左右完美對稱,一條粉紅色的拉繩軟垂在rou縫之間。

    劉聰忘卻被父母發現的風險,再往房門挪近一吋,他看見父親正站在母親的跟前,手裡拿著一個粉紅色搖控器,像個八、九十歲的老頭一樣,抬高手臂,手腕前扭,姆指用力按在搖控器的按鈕上。父親木納的側臉瞬間露出猥瑣的神情,上下打量著母親的癡態。

    眼前的畫面,并不是劉聰所認識的爸媽,而是一對完全陌生的癡男怨女。披頭散髮的李瑞芳像是受到yindao裡無線自慰器的莫大的刺激,腰肢向前一弓,頭向后甩,嗓門發出一陣妖媚的浪叫:「呀啊~~~~功,不要這樣哦~~~你喝多了……嗯~嗯~~呀~~~不要站著看我,來上床吧~~我們~~啊~~~~」

    劉國功醉意十足地說:「老婆,我快好了。妳好美哦!妳好性感哦!快好了,我快好了。」

    李瑞芳一邊嬌喘,一邊請求著:「功啊~~讓我幫你吧!呀呀~~我不行了哦~~~我用口呀~~~快停下來~~~不要這樣看!呀呀~~啊~~~~」

    劉國功彎身把方型的臉湊到李瑞芳的恥丘前,拿出另一個傳統型的震蛋,壓在李瑞芳的yinhe上。李瑞芳發出一聲尖叫,然后叫聲化為媲美那個狗女yin穢的呻吟聲:「呀啊~~~啊啊~~~~不要~~~~我受不了啦~~~~啊啊啊啊~~~~~上來cao我吧~~~」

    此時,劉聰次看到父親硬起的roubang,卻見父親轉身拿起一小瓶東西,掏出一抹乳白色的膏狀物,抹在勃起的roubang上:「老婆,好了好了。這膏藥能讓我變得不那么敏感,今晚我要好好疼妳。」

    劉聰知道這是最好的后退時機,當他正要后退一步,雙腳卻像生了根一樣,硬生生插在地上,一隻大手牢牢地握著比父親粗大得多的roubang,五根手指有節奏地捏玩著充血的根莖。他看著父親從李瑞芳的yindao拉出一顆花生型的震蛋,相連的兩個圓球比乒乓球小一點,但已經比劉國功的guitou大。劉聰看到震蛋上沾滿了親生母親亮澤的yin水,心裡不禁嘆道:「唉,拉得太快了,應該慢慢,慢慢地拉出來,要仔細看到她的rou縫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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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聰已經完全忘記了眼前是自己的親生父母,腦海裡沒有情人蘇珍,沒有青梅竹馬的高婷婷,沒有神秘的yin蕩狗女,他眼中只有一個叫作「李瑞芳」的女體。他心裡吶喊著:「舔下去!扒開她的rou唇舔下去!唉!噢?」

    此時,劉國功著李瑞芳翻過身來,跪在床上,雙腿岔開,高度正好對準劉國功的roubang。短短的一瞬間,劉國功輕輕撥開李瑞芳的yinchun,無意中向劉聰曝露出那點點片片艷紅的媚rou,劉聰的roubang一抖,喉頭的口水一轉,手竟不自覺地上下taonong著。

    劉國功的roubang沒入李瑞芳的roudong裡,開始了溫柔的活塞運動。七分酒醉的劉國功正自我淘醉地抽插著胯下的女人,完全沒有注意到李瑞芳的變化。

    雖然劉聰看不見李瑞芳臀部以上的地方,但他卻聽到李瑞芳的呻吟聲開始狂亂起來。那種狂放的yin聲浪語似曾相識,卻又無比陌生。

    「啊~~功啊~~~好熱哦~~~下面~~好癢好熱啊~~~~你用力點~~~~~啊~~啊~~啊~~啊~~啊~~啊~~再快點,用力哦~~~~cao我!不夠大力哦~~~不要停,好癢好燙!不要慢下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李瑞芳從后拉著劉國功的手,把下身撞往劉國功的方向。眼前那個中年男人像傻瓜一樣站著,讓胯下的女人反過來主導著性愛。

    劉聰的手緊隨著李瑞芳的晃動,用力taonong著roubang。

    「啊啊啊啊~~不要停!好~~啊啊啊~~~好燙好舒服哦~~~不要停啊~~~~cao我~~~roubang頂進來啊呀~~啊啊啊~~好燙~舒服~啊啊啊~~」

    緊閉雙眼,擼著roubang,劉聰腦裡出現了一幕難以解釋的幻想。

    破落戶裡的糟老頭在劉聰身邊走過,大方地推開房門,擠開早已氣喘如牛的劉國功。糟老頭挺著風燭殘年的jiba坐在床邊,發情中的李瑞芳不顧儀態地跨開左腿,一手握著糟老頭的jiba,一邊用手指扒開自己的rou唇,慢慢把jiba套進rouxue裡去。

    李瑞芳把糟老頭噁心的舌頭含在嘴裡,一雙玉臂緊緊纏住糟老頭的脖子,豐滿的翹臀不斷地前后扭擺,像要把糟老頭全身的精華吸乾一樣。

    糟老頭終于經不起李瑞芳的苛索,軟掉的jiba從李瑞芳的rouxue滑了出來。李瑞芳將累得不成人形的糟老頭推倒,壓在自己的身下。跪爬在糟老頭身上的李瑞芳,微微側身向著門外曝露出黏滿濁精yin水的恥丘。

    劉聰不能自已地望著李瑞芳赤裸的陰xue,全神聚焦在一片泥濘的roudong上。他慢慢往洗手間的方向后退,當門一關上,大手便瘋狂地上下taonong,把內心禮教倫常伴著nongnong的jingye,一起噴到玻璃浴屏上。

    劉聰的有違禮教的邪念有如脫韁野馬,一涌而出。他把糟老頭、保安員、狗男、乃至老陸,一個接一個地請進母親的房間,讓他們享用自己的母親。

    過去十八年,一直端莊賢惠的母親,化身為一隻發情的母犬,一時抬高屁股任由男人插插,一時坐在男人的腿上勐晃。

    中間沒有任何優雅唯美的前戲愛撫,每個男人都一樣地挺著roubang,佔有母親的roudong。每當一個男人離開母親的身體,劉聰都能看到從母親rou縫之間溢出的濁精。

    毫無廉恥的激情過后,筋歇力疲的劉聰空洞地看著漆黑的天花,直至進入夢的深處,他還在細味著母親yin亂的癡態。

    過去十天的晚上,每當劉聰把頭枕在床上,讓過度燃燒的腦袋冷卻下來,另一端的小頭便悄然而起。

    母親的恥丘,母親的呻吟,母親的癡態,對劉聰來說,是絕美的存在,但真正勾起他無窮yin欲的卻是父親以外的一眾男人們。男人們一個接一個地享用、佔有、姦yin著端莊的母親,把賢惠的母親有如母犬一樣回應著身上身下的男人們。

    無止境的幻想充斥著劉聰的腦海,他為每一個男人創作出一個特定的場景,讓男人可以狂野地姦污著親愛的母親。幻想的終點,是母親爬到沙發上,抬高屁股,讓身后一迭迭的男人們看著從她rou縫溢出的濁精。

    只是,身為人子,有生以來的禮教倫理,緊緊約束著劉聰,他再沒有無恥地用下流的幻想自慰。他不斷告訴自己:「我已經是一個成年人。我是正常人。我正常地愛著蘇珍。我們正常地zuoai。我對母親的rou體沒有一絲幻想。只是,碰巧撞見爸媽zuoai才有了……有了妄想。我是正常人。我不是變態。」

    考試周的第十一天,劉聰完成最后一科考試。當晚,他到了蘇珍的住處,用無窮無盡的精力徹底征服了蘇珍。

    唯有用最剛陽,最原始的方式把蘇珍cao插得死去活來,完全臣服在自己的胯下,劉聰才能重新肯定自己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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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戀母狂。絕對不是。我對母親的身體沒有半點興趣。我愛的是蘇珍。」劉聰緊擁著懷內的有如小貓的蘇珍,心感欣慰地想。

    「我媽在生我爸的氣。」劉聰突然說。

    「夫妻有點吵鬧很正常。」蘇珍把裝著一泡jingye的安全套打結,漫不經心地說。

    「可能這次有點不一樣。」劉聰頓了一下:「這個禮拜回去,他們沒有半句對話。」

    「嗯?你好像知道原因?」蘇珍的伸出食指輕輕撩撥著小野狗劉聰的奶頭。

    「老陸說,」劉聰又頓了一下,像在整理用詞:「老爸的廠商朋友,其中有兩個都是老夫少妻。然后,朋友們吹噓了一些御妻法門,什么玩具呀神油呀之類的,然后老爸弄來了一套。mama知道后很生氣,就不再理睬我爸。」

    「就是你們男人怕喂不飽老婆,裝神弄鬼,弄得你mama不舒服囉?」

    蘇珍有她獨特的直覺,但劉聰隱瞞最關鍵的一點,他親眼見證了母親樂在其中的樣子:「不清楚,好像不是……應該是mama知道那些玩具和神油的來歷后就生氣,說老爸不尊重女人。」

    「不尊重女人……那……倒是……」蘇珍欲言又止。

    劉聰調整一下臥姿,向著蘇珍問:「想說什么?」

    「嗯……然后你爸再在老陸面前說一遍夫妻倆為了什么吵架……再一次把私密的房事拿來分享……」蘇珍一語中的。

    這也是劉聰一直覺得不自然的地方,不過他忙著考試,才沒有深究下去,心裡納悶:「如果是老爸的商家朋友推薦的玩法,理應向那些朋友吐苦水。而且,mama那晚明明就很……又怎會突然之間生氣?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老陸這個司機不停參與自己的家事呢?」

    「怎樣?昨晚蘇老闆有沒有吸乾了你的精氣神?」李袁興奮地問。

    「是我把她干到累趴!」劉聰在收拾行李,心裡想著漫長的大學一年級生活終于過去了,但如何渡過這個暑假,始終是一個問題。蘇珍覺得劉聰在店裡幫工,未免大材小用,反過來積極建議劉聰回父母公司幫忙。

    「我們的聰少爺就是厲害,用金剛棒三打白骨精!對了,昨晚一個大~~~~~~~~~~~~~~~~~~~~~~~~~美女來找你啊!」李袁夸張地從劉聰身后跳到工作桌那邊去。

    「什么白骨精?去你的!誰找我了?」

    「外語系,長腿,大胸,小麥色……」李袁調皮地說。

    「高婷婷?」劉聰想起之前高婷婷拜託的事。

    「是!就是你完全浪費了的那位青梅竹馬的大美人,恨得我們咬牙切齒……」

    劉聰截住他,伸手問:「那封信呢?」

    「切!這兒。拿著。」

    劉聰打開信封,看到一封錄取通知書。考試周前的一個晚上,高婷婷短訊劉聰,說她一個朋友的公司的研發部門突然空出了一個臨時職位,問劉聰有沒有興趣。

    劉聰沒想到高婷婷的效率這么高,已經弄來取錄信。他再看信封內的一張小紙條,裡面寫著一個地址時間,還有要后補的資料,最后畫了一隻眼睛。

    高中一年級的某一天,劉聰和一幫男生偷看女生排球練習。翌日,劉聰收到高婷婷的小紙條,上面寫著:「再來偷看小思,我就挖了你的眼睛出來!」

    徐小思是高中男生們公認的小校花。不能否認,當時不少男生是為了穿著排球運動服的徐小思而瘋狂。

    「偷看妳就不用挖囉?」劉聰把紙條塞到高婷婷的柜子裡。

    翌日,劉聰的筆套了多了一張紙條,上面只寫了一個「挖」字,下面描畫了劉聰的一隻眼睛。從此以后,他們之間的小紙條下方都畫有一隻眼睛。

    此時,李袁把一個USB手指掠在劉聰的眼睛和紙條之間:「怎么了?跟大美人搞曖昧了?劉大少要納妾了?」

    「去去去,亂說!」劉聰抓起USB手指:「這是?」

    李袁一挑眉毛,瞇起小眼,故作神秘地說:「你跟你兄弟連線玩游戲時,把這個插在你的電腦,然后給我發個短訊,我就能駭進你兄弟的電腦裡,下載他不讓你看的原始檔。」

    「我不會對他做這種事。」劉聰揮一揮手,又回頭收拾東西。

    李袁把手指扔到劉聰的包裡:「先放著,你想看的時候告我一聲就好。」

    回到家裡,劉聰的取錄信突破了父母間的沉默,母親李瑞芳更是驚訝得無以復加:「這是非常突出的初創企業,研究扎實,目標明確,經營模式跟傳統企業一樣踏實,除了資金神秘以外,暫時看不出半分假大空的成份,是少數比較能看好的新貴。好好做!好好學!」

    「只是臨時的研究員……」聽到母親的高度評價,劉聰反而退縮起來。

    「不得了,小聰真厲害!」老陸從廚房裡端著一尾蒸魚出來。

    劉聰心裡納悶:「他又來做飯了。」

    餐桌上,劉聰注意到氣氛相當微妙。同樣圓形的飯桌,父親劉國功坐在上座,老陸依舊坐在父親的左手邊,但母親李瑞芳卻讓出父親右手邊的位置給劉聰,自己則坐在老陸的左側,與父親對坐。

    父親努力地堆起笑意,但母親卻意外地沉默,唯有在老陸帶動話題時,她才禮貌地回應一句半句。

    晚膳過后,老陸儼如一家之主般對向李瑞芳說:「把葡萄拿出來吧。」

    劉聰父子同時一愕,不約而同地望向老陸,老陸正殷切地把桌上各人的魚骨、雞骨、rou汁,白手掃到盤子裡,滿手肥油的他這時才抬頭望向劉聰父子,然后轉身往廚房走過去。

    母親李瑞芳從廚房中端出西瓜,一改方才飯桌上的沉默之姿,主動地說:「我忘了自己買了西瓜,我們吃西瓜好了。」

    老陸跟在李瑞芳身后,口裡咬著一顆葡萄,從廚房慢步而出,又用回那種一家之主的語氣說:「好甜,就是不夠冰……」

    「要試試嗎?」老陸攤開殘疾的左手,把兩顆葡萄放在手心,捧到劉聰的面前。

    一臉赤紅的李瑞芳馬上橫移一步,搶過老陸手上的葡萄,慌忙地說:「小聰喜歡吃冰冰的,這顆不要吃。」

    說罷,母親一下子把兩顆葡萄塞進嘴裡。

    劉聰父子二人不禁面面相覷。

    晚上九時半,老陸正要離開,在大門前握起劉國功的手,語重深長地說:「一家人和和氣氣就好了。一切都好說,好說,床頭打架床尾和嘛~~~」

    沙發上的劉聰心想老陸憑什么反過來向自己的老闆說教,當他回頭往大門看去,發覺老陸根本沒有正視著父親,反而斜眼把注意力完全籠罩著母親李瑞芳身上。

    劉聰不喜歡這種氣氛。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