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局一 silence 無聲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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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白恪毫不猶豫的選擇二,秦羽低低地笑起來,心情愉悅無比,胸腔跟著震動起來,像是聽到什么異想天開的笑話一樣。 真有你的啊,白小公子,給你機會做正常人,都要上趕著來當我的物件,真是賤啊...秦羽調(diào)笑諷刺的語氣回蕩在這小小的隔間。這么賤的奴,不盡情調(diào)教都虧待了我自己。 也就幾個月的時間,就離不開我了,你...可真是廉價呢。 雖然白恪與秦羽遠日無冤,近日無仇,就因為利益,被秦羽設(shè)計覆滅了整個家業(yè),jiejie也坐了牢,可以說是被秦羽直接陷害。 但秦羽這邊也還是沒有任何愧疚,譏諷地想到,若不是白恪從第一面就暴露自己作為天生Sub的欲望,自己又哪里會這么輕易得手?一個管理公司的最高決策者總裁,居然抵抗不了自身的欲望,嘖嘖,果然啊...sub天生就不該做什么上位者,老老實實跪在Dom的腳邊,才是最終的歸宿。 其實秦羽這些想法都是歪理,秦羽本來就不懷好意,本身又是個頂級Dom,故意接近白恪,兩人職務(wù)上也經(jīng)常來往,白恪就算第一面沒有暴露,后面在秦羽的刻意接近下還是會暴露受到影響。 但是秦羽可是不會為白恪想這些,他不是什么為別人著想的人,他一心覺得白恪沒有戒備,愚蠢又隨便,只有皮相還行,這會兒還下賤的賴上了自己,估計那時候換個Dom也能夠把白恪調(diào)教上鉤吧,心里還是不屑極了。 不過雖然不屑,秦羽聽見這個回答心情卻還是很好的,因為白恪人格雖然賤,身子實在是不錯,重奴性也比較和他的胃口,用起來還是可以的。雖然白恪對自己來說無關(guān)緊要,但是他既然懇求自己又選擇做自己的家具,那有一個癡漢貼身家具也是不錯,畢竟自己也調(diào)教了那么久。 秦羽伸手摸了摸白恪臣服的頭顱,至于被自己弟弟連累的可憐女人白真真,那入獄前求著秦羽換來的這個寶貴機會,就這么作廢了。是你弟弟不要的,秦羽毫無愧疚,我給過機會了。當然,白真真求他這事秦羽是不會和白恪說了。 白恪,你可憐的jiejie也不足以拯救你無可救藥的賤性吧。 既然你不領(lǐng)情還賴上來,就別怪我心狠了,秦羽冷漠地想道。 就這樣,秦羽就任了總裁后,便還是住在白恪的別墅,不過現(xiàn)在是秦羽的別墅了,秦羽幾乎掠奪了白恪的一切。 由于秦羽覺得白恪作為家具還是不夠安靜,就給白恪的鼻腔日夜插上鼻軟管呼吸,使呼吸聲音降到最低,這樣幾乎就靜音了,像個真正的家具。 雖然剛開始的適應(yīng)很困難,異物感嚴重,加上依靠細細的鼻軟管通過的空氣呼吸,空氣流量太小,嚴重供氧不足,會讓人總是有窒息的感覺。這種感覺很痛苦,但是在秦羽的強迫下,白恪逐漸也適應(yīng)了這種低氧呼吸的模式。只是身體會有缺氧殘留下來的后遺癥,秦羽是毫不在乎的。 做一些家具的時候,安靜是第一位的。 在白恪適應(yīng)鼻管呼吸后,秦羽在爆cao白恪的喉管,把嘴巴當刺激的飛機杯用的時候,都不曾給白恪取下鼻軟管,這樣連呼吸聲都沒有的飛機杯讓秦羽更沉浸在rou體包裹的使用感中,不被其他聲音影響,就像個真人娃娃。 殘虐暴力的深喉經(jīng)常導(dǎo)致白恪呼吸供應(yīng)不上來,然而這種窒息導(dǎo)致的肌rou抽搐會讓koujiao變得的更爽,于是白恪經(jīng)常在這種半窒息的深喉中給秦羽帶來喉道不規(guī)律收縮的極度快感。有時候秦羽cao狠了,直把白恪cao的眼睛翻白,身體抽搐,甚至嘴角會吐出白沫,等到射完拔出來秦羽都以為白恪死了。 由于追求美感與實用并存,秦羽給白恪身上帶了各種各樣的束縛帶,方便擺成各種姿勢。穿上了各種環(huán),卵蛋和guitou上也穿了環(huán),方便秦羽拉扯著玩,就像扣弄家具上的裝飾品一樣。白恪的前面也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發(fā)泄過了,白恪也已經(jīng)忘記了那種感覺。因為身上緊緊的束縛更是連排尿也要秦羽同意,白恪往往憋很久才敢去爬過去和秦羽暗示,有家具任務(wù)的時候更是不敢動。 只有白恪是不夠用的,除了之前同住的幾個月,秦羽一向有很多奴,所以后來秦羽收了其他各種各樣的家具奴。奴來的多的時候秦羽可以坐一個椅奴身上,腳隨便地放在腳凳上面,文件放一個桌奴背上批閱,幾把還被飛機杯伺候著,好不痛快。 這時候白恪只能遠遠的看著,安靜地跪趴著做一個待用的家具。 因為秦羽有些膩煩了白恪的身體反應(yīng),感覺就算白恪窒息帶來的快感也就那樣,哪哪都被自己玩爛了,在其他奴隸來家里接受調(diào)教時便會冷落白恪。 一些奴隸在調(diào)教結(jié)束后也明里暗里的諷刺挖苦白恪趕緊滾蛋,別不要臉的24小時占用秦羽的時間,賴在別人家里裝死人。秦羽聽到也沒什么反應(yīng),并不出言維護,反正自己有些膩歪了,加上現(xiàn)在白恪也已經(jīng)一無所有了。 是你自己選擇的,不是嗎。 秦羽也不吝嗇于向別人展示自己調(diào)教的好家具白恪,只當白恪是個破布,朋友或者同好來別墅的時候,白恪還是赤身裸體滿身束縛地在原地當家具。 有些人看到跪的穩(wěn)穩(wěn)妥妥,滿身叮叮當當?shù)沫h(huán)和束縛帶的白恪時,是嘖嘖稱奇,看到他精致貴氣的臉更是唏噓不已,因為秦羽已經(jīng)和他們說這就是曾經(jīng)金貴的白小公子了。 這些人也不由得羨慕秦羽的好手段和艷福,都想cao一下這曾經(jīng)的小公子,秦羽只是提醒白恪是靜音的,鼻管不要拔出來,也別把地上弄太臟。只因白恪被cao的太狠干家務(wù)效率會低。 秦羽無所謂,他已經(jīng)很久不碰這個家具了。 這些人經(jīng)常拽著白恪的頭發(fā)就扯過來不等白恪準備一下就爆cao,更有的肆意拉扯白恪身上穿的環(huán),疼的讓白恪無聲的流淚,兩個rutou也被扯得一直處于紅腫的狀態(tài),身上的青紫更是沒有少過。 因為想cao他的人太多,后xue雙龍入洞都是普通的玩法,白恪的后xue被人cao的外翻紅腫,直接就cao成了個三指寬的大roudong,讓白恪努力夾緊臀部,用力合都合不上,這常常又會引起眾人的無情嘲笑,有人會用手伸進rouxue后又握成拳頭,亂錘白恪已經(jīng)松弛的后xue,嘴里評價著,好一個爛貨小公子。 白恪再怎么收緊,也是無法改變這已經(jīng)被玩爛的xue的事實。 xiaoxue的jingye因為夾不住,順著大腿根往下流,嘴巴也沒有被人放過,嘴角時常被幾個人輪換插的破皮出血,舌頭和咽喉也是經(jīng)常腫脹疼痛,流食都難以下咽,估計白恪如果說話聲音也是嘶啞的,不復(fù)以前的溫潤。 實際上白恪已經(jīng)很久沒發(fā)出聲音了,白恪偶爾想到這個事實,會質(zhì)疑自己還會說話么,會不會在日復(fù)一日的沉默里喪失語言能力了。我是個做了家具的人,還是個徒有人形的家具,白恪越想越恐懼,就干脆不想不思考,放空自己的大腦,漸漸地越來越習慣這樣的生活,連白真真也不再想起。 到后來連秦羽收的其他奴都可以cao白恪取樂,白恪已成了奴下奴,他們也知道了這個漂亮的家具是曾經(jīng)的白家小公子,有的奴還是之前被白家壓制的家族的小輩,cao白恪時更是帶著報復(fù)的心態(tài),幾次故意把白恪折磨到窒息,讓白恪瀕臨死亡的抽搐。 白恪僥幸活了下來,只是留下了嚴重的缺氧后遺癥。 面對這種折磨,白恪已經(jīng)和從前判若兩人,他比以前瘦的多了,像個玻璃娃娃,皮膚也不再是健康的白皙,而是蒼白的,有種易碎的質(zhì)感。 從前的白恪或許會后悔,或許會恨,或許會覺得這種一群人的公共奴不是他想當?shù)模F(xiàn)在的他只會靜靜地順從,那些人怎么樣對白家公子,與我何干...我...誰也不是...只是一個,秦羽的家具罷了。 也許白恪的靈魂早已經(jīng)在多次的窒息和長久的折磨中脫逃了,留下的只是他殘破的身軀,繼續(xù)服侍著秦羽和其他奴隸的日日夜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