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教授夢醒,第二男神出現,男神對教授的yin穢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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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應倫就回憶著云書魅惑誘人的妖嬈身段釋放了兩次,他慌亂的收拾好床鋪,呆坐了許久,才打電話約校長見面。 他預訂好中午的包廂,思忖片刻又打電話給自己的得意門生,也是他手中本科班的一個班助——烏景曜。 “景曜,最近我手里有一個案子有點棘手,我的課你幫我帶一段時間?!彼D了片刻繼續說,“今天會有一個新轉來的學生,叫趙云書,今天下午我把她轉到你的班里。她有些特殊,一會我會把她的資料發給你。你也多關注關注她,如果她生活上有困難也盡量幫助,如果解決不了可以反應給我。咱們是學法律的,告訴班里的學生不能被謠言影響理智的判斷?!?/br> 平日里冷靜理智的教授反常的多話起來,話里話外都透露出對這個女孩的關心,讓烏景曜沉了黑眸。 學校里或多或少都會有不和諧的存在,就連A大都不可避免。更嚴重的事情都發生過,也沒見教授主動管過。什么時候教授這么好心了,或者在他不注意的時候,那個趙云書做了什么。 烏景曜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白金鏡框,微垂的眼簾擋住深邃忖測的桃花眼。 “好的教授,那我下午聯系她,在下課之后開一個簡短的班會?!?/br> “那就再好不過了。” 如果只是簡單的介紹并不會讓云書的處境得到改善,甚至還會出現更惡劣的謠言,如果可以開一個簡短的班會和班里的同學說明,應倫想,以她內向柔軟的性格一定會得到大家的喜歡,到時候就算有人想要攻訐她,法律系的學生也不會置之不理。 至于他還是躲一陣子為好,讓他現在去和云書見面他不敢保證自己不會失態。 現在他只要一空閑下來,就會想春夢里的情形,下身也會不受控制的脹大挺硬。如果可以他都想呆在公寓里不要出門,以免出丑。 他揉了揉因羞恥而充血漲紅的臉,忍不住嘆氣。他還是趁這段時間去跟進一下收集證據的進度吧,越早開庭受理對云書越好。 即便是個春夢也讓應倫覺得他對女孩虧欠良多,只能盡自己所能讓女孩生活好過一點,也好讓他心里好受一些。 當天下午,云書還沒看完電影就接到烏景曜的電話。她只能中途離開電影院,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接聽。 “喂,您好。請問您是?”少女如涓涓細流般溫潤輕緩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讓烏景曜耳朵酥麻了一陣。 他下意識將手機拿遠清了清嗓才開口:“你好,我是應倫教授的學生烏景曜,教授已經把你轉到我負責的班級,如果沒有其他問題,今天下午三點半我會在班級里開一個小班會,屆時我會把你介紹給其他同學?!?/br> “沒有問題,我會及時趕到的。”女孩悅耳的嗓音因壓抑的激動而微微顫抖,烏景曜在心里給女孩貼上初次印象:內向、單純、軟弱可欺。 烏景曜有些恍然,這種性格的女生讓人很有保護欲,的確能夠引起教授的惻隱之心,別看教授看似冷靜嚴肅,其實是再溫柔不過的人了,只是因為內向與人少有交流,才一副不好相與的樣子。 教授也的確對這個女生有別樣的心思,不僅僅是對學生的愛護。但那又怎么樣,他早就將教授當做他的囊中之物。 教授那個性子,就算沒有他,想要和這個女生在一起也不知道得到猴年馬月去。現在有了他的插足,他有自己的打算。 他掛斷電話,拿出貼身存放的鑰匙打開抽屜,一張張照片上全是或立或坐、或醒或睡的應倫,并且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全都是烏景曜偷拍的。 他將新洗出來的照片按照喜愛順序插入到一沓照片里,癡迷的回憶偷拍教授時的情景。 每一張照片他都記得教授在做什么,他是怎么拍的。甚至有一些連應倫都不知道發生過什么。他低喘著擼動腫脹激動的roubang,只要想到晚上會到教授家里,他就亢奮的快要射了。 他空閑的左手摩挲著他最喜愛的一張照片,也是他最開始被教授吸引的紀念品。 他不喜歡任何女人,包括他的母親,因為他小時候親眼目睹了混亂的家庭關系。 他的母親是一個只要有jiba就能上的蕩婦,他的父親患有嚴重yin妻癖。 從他有記憶起,每一天他的家里都會有不同的人進進出出,呻吟嘶吼聲從來都沒有間斷過,如果家里沒有聲音只能說明他們今天又有了新花樣。 有一次,照顧他的保姆因為家里有事請假回家,那是他還沒有發育的時候,被春藥折磨的母親差點強jian他,而他的父親就在一旁興奮的擼動著他青黑色的jiba,絲毫不顧兒子的驚恐抗拒。 雖然后來突然到訪的叔叔伯伯們解救了他,但他也因此患上恐女癥,面對女人再也提不起興趣,甚至靠的太近還會感到反胃。 他一直以為自己會一個人就這么生活下去,沒想到從未有過反應的roubang會在教授無意識蹭動下勃起變硬。 他還記得教授因醉酒而胭紅的眼睛含著瀲滟水光,迷離惑人的眼神像帶著鉤子似的,只要被教授斜睨一眼他的小腹就開始收縮抽緊。 他故意不給教授清水潤嗓,以至于教授嗓子干澀到只能吞咽涎水,教授喉結因干渴而濡動,嫣紅的小舌伸出快速的在唇上掃過一圈,將干的起皮的紅唇涂抹的水津津的。 他將教授的紐扣一顆顆的解下來,教授如同被人擺布的玩偶被壓倒在他的身下說著醉話。 他不知道教授第二天醒酒會不會記得這些記憶,所以他忍耐著,誘哄著教授入睡。 那是一副怎樣的美景呢,教授面色酡紅與往日里嚴肅冷靜的模樣大相徑庭,他微張的小嘴里火熱的嫩舌若隱若現,不斷挑逗著他的神經。 他被誘惑的垂下頭,堵住教授被酒精刺激略微紅腫的唇,與教授的舌纏綿共舞,不斷交換彼此的津液。 干渴的教授終于得到水源,他如饑似渴的吸食吞咽渡過來津液,甚至主動探出紅舌與他的舌勾纏,祈求他多給予幾分甘霖。 他如同高高在上的神,逗弄著信仰他的信徒,直到信徒再也吞食不下去,多余的涎水從嘴角流淌下來打濕下顎,他才放過被吮吸的紅潤晶瑩的唇。 他來到教授的紅櫻處,用盡折磨人的手段,掐弄、揉捏、舔舐、廝磨。 教授皺著眉在柔滑的床單上磨蹭,他做了一個奇怪的夢,有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壓在他的身上,他伸出無力的雙手推拒火山,卻被火山上伸出的guntang藤蔓將雙手束縛在頭頂上。 一束火苗從火山翻滾出來掉落到他的胸上,不斷在他的乳粒和乳rou上蹦跳打滾。他嗚咽著將上半身向上挺動,可作亂的火苗無論他怎么躲避都粘附在他的胸rou上折磨他。 烏景曜將教授的雙手鉗制在頭頂上,扣住他亂動的腰肢和長腿,放肆的在他白皙的胸膛上勾舔輕咬,直至乳rou遍布紅痕,乳尖紅腫的像兩個熟透的櫻桃他才肯吐出放過。 他饜足的來到教授的胯下,紫紅色的大蟲安靜的趴伏在男人的小腹上,一看就是很少用過的模樣。 也許是真的醉了,不論他如何舔弄刺激都是一副沉睡的模樣,但是沒關系,能夠吸舔吞食教授的巨物和清液他已經足夠愉悅了。 他脫下長褲,露出被內褲包裹蠢蠢欲動的孽根,第一次被喚醒總是很興奮躁動,他僅僅是玩弄教授的裸體,就已經亢奮的把內褲頂端浸出一塊水漬。 他用教授的手替自己拉下內褲,jiba彈跳著甩出無意識流出的口水。 他擼動著jiba在教授嘴邊、胸膛、小腹、大腿甚至rou臀都留下了yin靡的水痕,就像森林里的雄性用尿液標記自己的領地一樣,他也在教授睡著的時候用前列腺液淋遍他的身體。 他看著自己的所有物,占有欲得到極大的滿足,從未勃起過的巨物一朝解封就無法無天的在教授的身上肆意放縱。 他喘息著將jiba在教授被玩弄的yin靡的裸體上蹭弄,他噴灑出的濃烈荷爾蒙氣息,讓身下的男人感受到侵略性,他不安的挪動身體,卻躲不過氣息侵蝕,只能等待強大的雄性放過自己。 烏景曜痛快的在教授身上釋放兩次,積攢了近二十年的精華噴灑在男人的身上。他勾著唇將jingye在教授身上涂抹開,才饜足的嘆息。 烏景曜裸露著下體將教授擺弄成yin蕩的姿態與他的孽根合影,其中他最愛的一張,教授被他握住手癡纏在他正在噴精的孽根上,當時教授恰好張開嘴呼吸,噴發的jingye盡數落入教授的眉眼和唇舌中,微闔的眼眸全然看不出此人正在睡夢中,不了解事實的人只會以為男人是為了迎接激噴的jingye才合上微紅的雙眼。 他替教授穿好衣服恢復成剛進門時的模樣,他留下的痕跡很淺,經過一晚上的肯定會恢復原樣。 只有他知道教授的身上曾經發生過多么yin亂的事情,甚至還被人拍攝下yin態珍藏。 后來他的身上常常備著特殊渠道得來的安眠藥,它會讓人在睡夢中給予最真實的反應,醒來卻什么都不記得。 但是他也發現教授真的不適合做0,曾經他嘗試著為教授開苞,卻次次都以失敗告終。這也是這幾年他為什么不強取豪奪的原因。 或許趙云書的出現會是一個契機,既然兩個人都做不了0,那通過共同cao干一個人來獲得快感也在他的選擇之內。前提是他和教授都要看順眼。 他知道在親眼目睹家庭yin亂的一切后他也變得偏執變態起來,外表的冷酷強勢也只不過是為遮掩腐爛內里而特意穿的一層人皮,實際上他就是一個被他變態父親飼養出來的怪物。 他身處黑暗,卻將教授當做人生中唯一的光明,他從來都是掌控欲極強的人,這束光也只能在他的手中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