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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書】(10.15)(10.16)

    29年10月21日

    第十五章·仇人作惡激眾怒

    趙董事棒子硬起來,欲望增強,看那邊的星純的兩只奶子在昏暗中跳得跟受

    驚的小動物似的。

    雖然不見奶頭樣子,也看到大致輪廓。

    憑直覺,這妞也是極品,絕非身邊這些小姐們可比,不禁yuhuo大盛,野心抬

    頭。

    出其不意的,他向星純走去,向那對跳動的奶子走去,像魚聞到腥,像獵人

    奔向獵物。

    葉秋長不動聲色,依然挺棒子,干得星純彈臀跳奶的,鼻子斷斷續續地發出

    哼聲,也不知道她是喜悅還是苦楚。

    星純冷不丁見到個光□男人走到跟前,嚇了一跳,像突然遇上一強盜似的。

    這種場面是她從未遇到過的,怕極了。

    趙董事近距離看那個裸妞,幾乎看到了奶頭的顏色,獸性之下,竟失去理智

    ,伸手向星純的右奶子抓去。

    星純伸臂擋住,本能地從roubang子上跳下來,被嚇得尖叫一聲,花容失色,像

    被瘋狗咬到一口,不知所措,手腳都軟了。

    趙董事有點遺憾,yin笑道:「葉總,這個雞真好,一流貨色。你玩過了,讓

    我們也嘗嘗鮮吧。」

    說著話,胯下的那根東西舉得好高,還一翹一翹地動著。

    此話一出,星純的芳心一沉,身子冰涼,幾乎癱倒于地。

    她今晚到這個場所,最怕的就是這個,怕葉秋長把自己送給別人當玩物。

    那是她寧死都要抗拒的。

    葉秋長想不到事情會起這么大變化。

    他霍地站起來,一把把星純拖到自己的身后,抓起一只酒瓶子狠狠地摔到地

    上,摔得一地碎片,酒水四濺,整個大廳都震動了,連音樂都停下來。

    嚇得趙董事連退幾步,臉色都變了。

    大廳鴉雀無聲,靜得像午夜的墳墓。

    葉秋長昂首挺胸,冷笑道:「趙董事,她是我的情人,是我養的一條小母狗。可不是小姐,誰也不能碰她一下。」

    這話說得霸道,硬氣,響徹大廳,身后的星純聽了,一顆心算落了地,只覺

    得自己脫險了,有種想哭的感覺。

    一下子對這個男人的討厭減少幾分,覺得這個男人對自己還是有點喜歡的,

    不只是性欲。

    有了他的保護,以后就不怕人欺侮自己了。

    這使她幾乎想伸出手,在這個討厭的男人的后背上摸幾下,還想雙手拉住他

    的胳膊,抒情一下子。

    而那個趙董事面對霸氣的葉秋長,心中巨震,被酒精和欲望掌握的大腦突然

    清醒一些了,意識到不好,連忙陪笑道:「葉總,你看,實在對不起了,我以為

    她是賣的,可以隨便玩的。你看我這眼睛,真是瞎子,竟沒有看出來她是葉總你

    的人。」

    葉秋長抱膀微笑,說:「那你還想不想再玩玩她了?你想的話,我就送給你。」

    這話說得客客氣氣的,卻充滿了強大的力量。

    趙董擺擺手,連稱不敢,說:「既然她是弟妹,我哪敢無禮吶。太對不住你

    了,我道歉了。」

    葉秋長笑而不語,心說,你這個家伙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啊,你還當我是老

    大嗎?哼,也許你是丁小夜那邊的人,以后得提防點。

    必要時,要采取措施,清理門戶。

    那幫董事見事不妙,都過來求情。

    只有趙四和朱五不動。

    他們覺得自己自己參與。

    趙四繼續沉思、品酒。

    朱五繼續干那個小姐,眼睛卻關注著這邊。

    葉秋長并沒有表態原諒與否。

    趙董事叫來侍者倒酒,自己連罰三杯,喝得臉紅脖子粗的,一臉的誠懇。

    葉秋長對眾人說:「都去玩吧,咱們出來是尋開心的。這點小插曲該過去了。」

    眾人同聲響應,返回自己的桌上。

    葉秋長令人打掃一下,又把星純抱到沙發上,說:「小寶貝兒,咱們還沒有

    干完,這回讓我好好cao你吧。」

    星純往半躺半坐,望著葉秋長,并沒有抗拒。

    葉秋長招手讓那三個閑著的妓女過來。

    「你想干什么?」

    星純不解地問。

    「幫你爽一下。」

    葉秋長半蹲著,再度插入星純的xiaoxue里,大棒子輕柔地一下下干起來,沒幾

    下,便傳出撲哧撲哧聲。

    星純嘴里大喘著氣,說:「我不需要別人。」

    葉秋長得意地根根插到底,感受著它下邊的緊湊和多水,說:「小寶貝兒,

    別怕。」

    那三個小姐來了,一左一右地吸奶,剩下的一個伸出雙手在星純的身上亂摸

    著,弄得星純的呼吸加重,身子亂扭,不勝其擾,嘴里叫道:「別碰我,你們走

    開啊,,怪難受的。」

    有生以來,并沒有嘗過這種群戲的滋味兒。

    那三個小姐剛才很是妒嫉這個小妞,現在玩上她,肯定對她下死手了,各拿

    出挑逗人的手段,勐勁兒玩她。

    這個剛開苞不久的小女子,哪里是她們的對手,被玩得身扭如蛇,流水不斷

    ,嘴里直叫:「不要啊,不要啊,快放手。」

    葉秋長望著小情人的反應,聽著小情人的叫聲,美滋滋地cao著她,笑道:「

    小寶貝兒,你會喜歡那滋味兒的。」

    聳動加快,大棒子強有力地攻擊著。

    可憐的星純既受著男人的cao弄,又受著三女的玩弄,敏感的身子不時地顫抖

    著,收縮著,像是隨時都要暈過去。

    那些董事又圍了過來。

    受剛才事件的影響,他們不敢上前,只在朱五那里眺望著,聽著那小妞的喘

    氣聲、呻吟聲,人人覺得爽。

    其中趙董事心里不好受,趙希望cao她的人是自己。

    他憑著多年的采花經驗,敢斷定這女子摘下面具,必是一個少見的美女,而

    且正當妙齡。

    那xiaoxue插起來一定爽得男人上天吧。

    那邊的星純是難受并快樂著。

    在男人的啪啪的撞擊中,兩只圓圓的奶子象秧上的香瓜一樣抖抖顫顫的,兩

    粒紅奶頭漲漲地挺立著,如櫻桃誘人。

    不用說男人,就是女人也喜歡。

    兩個吸奶的小姐見了,心里癢癢的,再度湊上嘴,吸得奶子滋熘熘直響。

    白嫩嫩的乳rou跟著一縮一磙的。

    這一吸,使星純覺得像有無數的蟲子在爬啊,再加上男人的抽插,害得她雙

    手直抓沙發,感覺隨時都要被人玩死,鼻子的哼聲加大了。

    同時,她的腰肢靈活地扭動,配合著roubang子的方向。

    小圓屁股也在歡快地轉動著,屁股上的嫩rou跟著一鼓一縮的,形成生動的波

    浪。

    真是最美的風景啊。

    在眾人的進攻下,還不到十分鐘,星純便喘息得很厲害,俏臉如霞,美目瞇

    起,紅唇急劇張合著,一雙玉手亂抓,xiaoxue夾得快起來。

    葉秋長知道怎么回事兒,便加大馬力,狂插不已。

    那三個小姐更是來勁兒。

    一個小姐來推葉秋長屁股,以加大攻擊。

    一個小姐輕咬奶頭,另一手夾另一只奶頭,使星純有點疼。

    第三個小姐捏起星純的yinhe來,更加快了星純的崩潰。

    星純四肢亂動著,只覺得每一根神經都在跳舞,奶頭yingying的,xiaoxue疼疼的,

    yinhe癢癢的,但不是痛苦,整個人像被拋到高天上,在無邊的空際亂飄。

    再想到那邊有一群男人觀看,是又羞又怕,還夾雜著一點強烈的興奮,感覺

    好美啊。

    既是rou體的美爽,也是心靈的亢奮,也有為自己的魅力的驕傲。

    當她張大嘴發出急叫聲時,葉秋長的jiba被xiaoxue咬得好緊,也大叫著射了,

    射得好多好熱,燙得星純直哼哼,也痙攣著高潮了,四肢攤開,身子軟得像一張

    紙飄起來。

    原來被男人狠干,被大家玩弄可以這么舒服啊。

    只覺得這么死了,也不是悲劇。

    見此,三個小姐知趣地走開。

    葉秋長的頭撲到星純的奶子上,星純的手竟摸摸他的頭發。

    那些董事,稱贊葉秋長厲害。

    朱五已經完事兒,回應道:「當然了,咱們葉總可是個中高手啊,不但會挑

    女人,實力也相當驚人。」

    眾人一同笑起來。

    那邊的星純在哄笑中醒來,對這個場合再起反感。

    玉手在男人的背上拍拍,說:「我想走了。」

    這回葉秋長沒有攔她,抽棒離身,看她匆匆穿衣,自己也穿起來。

    將走時,葉秋長掏出一迭錢給她。

    星純想拒絕,被強塞到手里。

    「回去吧,好好休息一下。」

    星純嗯了一聲,拿著錢,穿著那條白色長裙子走了。

    那速度比來時可快得多了。

    葉秋長到朱五那邊打個轉,那些董事都夸葉秋長會玩,真不愧是領導,就是

    有能耐。

    朱五則說:「這個小妞有點眼熟啊。」

    葉秋長一笑,說:「你肯定不認識的。」

    各回各桌后,圓圓不知從哪里冒出來了。

    這回她坐在葉秋長身邊,靠得那么近,跟情人似的。

    主動跟他倒酒,自己也端起杯,和他低語著,外人聽不到聊什么。

    二人一碰杯,葉秋長喝了一大口,圓圓喝一小口。

    圓圓側著頭,望著葉秋長,微笑道:「葉總,真想不到你玩起來這么狂野,

    這么豪放啊。」

    葉秋長和她對視著,說:「人生在世,該努力時要努力,該快樂時要快樂。

    不然,豈不非枉活一生?」

    圓圓點頭道:「好啊,這話我同意。」

    她身子一歪,靠在男人身上,輕聲說:「葉總,既然你這么愛玩,愛樂,我

    可以介紹女孩子給你的。她們有毒癮,手頭很緊張,你就是玩重口味兒的也不要

    緊。」

    葉秋長對她印象不壞,并沒有推開她。

    「算了吧,我對于吸毒的人沒好感。」

    圓圓又說:「你不喜歡這樣的,我還可以給你介紹別的女孩子。只要你愿意

    ,我可以介紹一些處女給你的。她們因為各種原因很需要錢。你說吶,葉總?」

    葉秋長猶豫了。

    對于rou體純潔的女孩子,他倒有點意思。

    這時候,只聽一聲驚叫,原來是朱五把一個小姐打倒在地,正是他干過的那

    一個。

    葉秋長一愣,忙走過去。

    那些董事也過去了,趙四也站了起來。

    「朱經理,怎么回事兒?」

    葉秋長問道。

    朱五瞪大眼珠子,瞅著地上蜷曲的啼哭的小姐說:「這婊子犯毒癮了,想要

    吸毒。」

    手一指她的皮包。

    眾人看向沙發上的女包,已經打開了,正露出一個小塑料袋,里邊白白的。

    朱五大吼道:「在我朱五的地盤上,絕不許有人吸毒。發現一個,收十一個。」

    對地上的小姐叫道:「你去,把馮會長給我叫來。」

    一會兒,馮會長忐忑不安地進來了,朱五舉起巴掌,被趙四給攔住了。

    「跪下,不然我就打死你。」

    馮會長嚇得撲通跪倒在地,眼淚都下來了。

    「都是我的錯,我沒有管好。我一定會嚴查的,以后再不出這事兒。」

    說著,馮會長向朱五直磕頭。

    朱五還不解氣,一腳將她踢翻在地,還想踏上一只腳時,又被趙四拉住。

    「我來問她是怎么回事兒吧。」

    讓馮會長起來后,領她一起出門去了。

    眾人嘆著氣坐下,再沒有心情玩了,便打發走小姐和侍者。

    好一陣子,趙四才進來,他說:「馮會長說了,毒品來自于孫二虎。最近,

    孫二虎拼命籌錢,使用各種手段,推銷新型毒品,不止咱們這里,許多地方許多

    人都受害了。」

    他說得很慢,很靜,可是卻氣得朱五暴跳如雷。

    「我cao他媽的,這個孫二虎不想活了,敢騎到咱頭上拉屎。我要給他放血。」

    葉秋長想著新仇舊恨,沉吟著說:「是到了虎口拔牙的時候了。」

    眾人隨聲附和,深表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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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密謀之夜為傷人

    在葉秋長他們考慮著對付孫二虎的時候,巧了,人家也正在商量打擊他。

    在同一個夜晚,在一間密室里,一張桌子,兩把椅子。

    只有一盞小燈,燈光如鬼火。

    孫二虎四平八穩地坐在椅子上,隔著桌子看著桌后的丁小夜。

    丁小夜的俏臉帶著狠勁兒,簡直要吃人。

    藍色的短發在幽暗的燈光下有幾分詭異,兩片黑唇就更□人了。

    一張開嘴,白森森的牙齒在美麗之中令人望而生畏。

    她單手掐腰,在地上踱著步,兩條玉腿白如雪,腿上的盤龍觸目驚心。

    不同的是,今晚她穿著長袖衣服,系著扣,沒有看到里邊的兇惡的「狼頭」。

    但飽滿的胸部仍是高聳的,有氣勢的,隨著踱步的動作顫顫巍巍的,惹人犯

    罪。

    孫二虎雖然好色,也只是偶爾瞄上一眼就是了。

    他從心里對她打憷,從不敢打她的主意。

    這是一只母豹子,惹怒了她,能撕碎你。

    「這個冒牌貨欺人太甚,我要打敗他。」

    「這個冒牌貨上臺之后,支持他的人越來越多,地位越來越穩,這不是我想

    看到的。我要把他拉下馬。」

    「這是我父親的公司,我父親的財富,憑什么讓他霸占著。我不服氣。」

    「我不要當忍者神龜,我要當復仇天使,我要讓他身敗名裂,我要讓他生不

    如死。」

    丁小夜咬牙切齒的,一個人邊轉悠,連自語,每一句話里都透著怨氣、恨氣

    、怒氣。

    要是葉秋長就站在她跟前,相信她會像母狼一樣沖上去撕咬。

    即使咬不死,也要讓他來個血染的風采。

    孫二虎坐在那里,時而看燈,時而看她,時而看地上她的黑幽幽的陰影,一

    言不發。

    丁小夜叨咕夠了,才看向孫二虎。

    「你今晚怎么變成啞巴了,你的話呢?」

    丁小夜的美目睜得好大,也好銳利。

    孫二虎一笑,伸了伸腰,說:「大小姐,我正在幫你想招吶。」

    「那你想出來沒有?」

    孫二虎笑瞇瞇地說:「我想到了一半。等我抽支煙的,另一半就出來了。」

    丁小夜噢了一聲,說:「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好主意。」

    「好主意沒有,餿主意倒有。」

    「那好啊,我倒要聽聽你的餿主意了。」

    丁小夜不踱步了,俏臉上浮現出一絲冷笑。

    孫二虎掏出煙來,正要點上。

    丁小夜忽然說:「給我也來一根。」

    她坐到桌后的椅子上。

    孫二虎給丁小夜點了煙,又給自己點了煙,又在氤氳的煙霧中,二人的臉多

    了幾分朦朧。

    他們誰也不說話,面對面的抽著煙,吐著煙,屋里靜得很。

    一支煙完了,丁小夜一探身,問道:「你的主意是什么?」

    孫二虎笑了笑,笑得很陰險,用極低的聲音簡述一遍。

    丁小夜聽了,沉默數秒,點頭道:「這主意不算高明,但是很有用。此計若

    成,管保叫那小子不死也扒層皮。好啊,那這次就看你的了。」

    越想越美,竟格格笑起來,彷佛已經看到葉秋長那倒楣與痛苦的慘樣。

    孫二虎也跟著笑了,望著丁小夜那因笑而跳蕩不已的大奶子,暗暗咽了口口

    水。

    笑罷,丁小夜高高興興地走了。

    孫二虎送到門口,望著她遠去的背影,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

    一低頭,發現自己的褲襠居然支起了帳蓬。

    他啞然失笑,心說,該找個地方滅火了。

    不知怎么,眼前閃過了施泳春的影子。

    次日下午,斜陽的金光撤在金龍小區的院子里,隨處可見的綠樹綠得那么深

    厚。

    一個個花壇里五顏六色,爭奇斗艷,并使空氣中多了些芬芳。

    經過一段時間的嚴格治理,金龍小區已是遠近聞名的文明小區了,被宣傳得

    世外桃源一樣,并引起了小區房價的急劇上升。

    因為太多的人想在此安家了。

    作為保安隊長,面對佳績,金剛深感安慰,但是從來不敢掉以輕心。

    他知道細節決定成敗的道理。

    因此,每天他像剛來時一樣工作,也像剛來時一樣的按時巡邏、走訪,確保

    這里平安無事兒。

    這天下午,他照例領著幾個屬下列成一隊,按照既定路線,對小區內外嚴密

    巡邏,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所過之處,都可以見到居民的笑臉和敬意。

    小眼鏡也在其中,他走在隊伍的最后。

    他的個頭在這些漢子里是最矮的。

    「金隊長,我現在才知道,當一個保安隊員也挺光榮的。剛才經過兩個美女

    ,都沖我笑吶。」

    金剛邁著軍人的步伐站在隊伍旁邊,一張剛毅的臉滿是嚴肅,魁梧的身軀比

    別人都有氣概。

    那副墨鏡更叫他多了神秘氣息。

    「是嘛,我只注意咱們巡邏的目標了。」

    有人插嘴道:「小眼鏡,你看錯了,是兩個沒牙的老太太在對你拋媚眼吶。」

    眾人頓時笑起一片,連金剛的嘴角也抿了一抿。

    然后,金剛的手機響起來,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你好,哪位啊?」

    「金剛金隊長,別來無恙啊。」

    聽著這耳熟兒的聲音,金剛問道:「你是誰啊?」

    「哈哈哈,你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咱們可沒少打交道啊。」

    「你是孫二虎?」

    「正是。」

    小眼鏡他們停下來,問道:「金隊長,啥情況?」

    金剛放低電話,向前一揮手,意思是說你們先前進吧。

    小眼鏡便當了臨時隊長,領著這些人往前走,心里一團疑惑。

    他可是聽到孫二虎的名字。

    那家伙可不是什么善類,前些日子還調查過他。

    手下人走遠,金剛才問:「孫二虎,有話快說,我沒空陪你磨牙。」

    他用了極冷漠的口氣,目光望著逐漸遠去的隊伍。

    「我有筆買賣要和你談。」

    孫二虎不慌不忙地說。

    「我不是商人,沒什么和你談的。」

    金剛有點不耐煩了。

    「你別急啊。這件事兒做成了,咱們雙方互利。」

    「你別打啞謎了,痛快點吧。」

    「好。那我就直說了。我要你馬上過來見我,咱們當面談。」

    金剛冷聲道:「孫二虎,你在說什么夢話啊。我很忙,沒空理你。」

    說著,就要掛電話。

    孫二虎干笑幾聲,說:「金隊長,你要是放下電話,那你就再也見到你的女

    兒金子芳了。她在我手里。」

    一聽這話,金剛一怔,有點不敢相信。

    金子芳是他的獨生女兒,上國小五年級。

    自從家庭散了之后,他就這么一個親人了,可以說愛如至寶。

    按時間算,這個點兒應該放學回家了。

    「孫二虎,你甭騙我,我女兒好端端的,怎么會在你手里吶。」

    孫二虎還在笑,說:「她本是好端端地走在放學的路上,是被我請到我的地

    盤來了。」

    「我不信你的話。」

    金剛強作鎮靜,可是心跳勐然加快了。

    「那就讓你聽聽她的聲音。」

    幾秒后,電話里傳出聲音:「爸爸啊,他們不是好人,可兇了。」

    果然是女兒的聲音。

    金剛的心跳得好厲害,簡直要跳出肚子了。

    「子芳,你別怕,爸爸很快去救你。」

    金剛強忍著痛和恨。

    「爸爸,你別來,你別管我了。你來,他們會害你的。」

    女兒的聲音雖然急,但是沒那么恐懼。

    電話里隨即傳來孫二虎的聲音:「小丫頭,你行啊,有膽色。這么點年紀,

    居然不怕,還為你爸著想。挺難得啊。快,帶走她。」

    「爸,你千萬別來啊。」

    聲音越來越小,估計是被人給轉移走了。

    一向銅筋鐵骨的金剛突然覺得自己好無能,好弱勢,好沒用啊。

    「孫二虎,你千萬別傷害她,有話咱們可以好好商量。孩子是無辜的。」

    孫二虎哈哈大笑,笑得好不得意,好不驕傲,似乎打了一個大勝仗似的。

    「金剛,你放心,從請她來的那一刻起,我對她很好。可是你要不聽話,惹

    我生氣了,我可保不住她了。你知道不,我手下人里,專門有一些對幼女感興趣

    的。」

    金剛倒吸了一口冷氣,說:「孫二虎,你到底想怎么樣,劃出個道吧。咱們

    不需要說廢話。」

    「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爽快人。我不是說要和你做筆買賣嗎?具體是什么

    ,咱們得面談。現在你聽我指揮,來找我吧.」

    「好吧。」

    金剛感覺自己的心好疼。

    「不過,咱們丑話說在前頭,要是你敢亂來,你就等著給你女兒收尸吧。」

    一會兒,金剛打完電話,臉色都變了。

    他這個人,上天入地,赴湯蹈火,從來不怕。

    即使砍他腦袋,他都不皺一下眉頭,可是女兒是他的死xue。

    一旦誰掌控了他的女兒,并逼他就犯,他就方寸亂了。

    他茫然地向前走著,束手無策。

    他是了解一點孫二虎的,知道他那種人綁架自己女兒,逼自己做的事兒傷天

    害理的壞事.可不論是什么,自己都不能斷然回絕。

    一切為了女兒的安全。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私下里跟小眼鏡說有事兒,要出去一趟。

    小眼鏡跟他處得久了,對他很熟悉,見穩如泰山的他說話的聲音都變了,意

    識到不妙,忙說:「金隊長,有什么煩事兒可以跟頭兒吱一聲兒。」

    金剛搖頭道:「我先別告訴他,我去去就回。」

    快步離去。

    小眼鏡想了想,還是撥通了葉秋長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