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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書】(9.1) (9.2)

    29年10月3日

    章·幾番風雨花謝去

    在張竹影的眼中,這是一個極為色情、羞恥,又具有震撼力、轟炸力的場面

    ,立時將她變成泥塑木凋。

    當警察以來,大風大浪經歷得多了,可芳心從未受過這般勐烈的沖擊。

    張竹影一雙美目睜得圓圓,兩片紅唇張開著,微微抖著,裸露的香肩、玉臂

    抖著,連微露的雙乳也緩緩地一上一下的動著,呼吸一般。

    那套白色的晚禮服,因主人的情緒微顫著,從前開叉露出的一條亮麗的玉腿

    ,也如電流通過似的哆嗦著。

    那腿真美,似羊脂美玉造就,其質感、光澤、滑膩無與論比。

    在這位警花的注視下,施詠春大腦短路了,銷魂的高潮和嬌軀的柔軟,使她

    幾乎要癱倒在地上。

    她總算直起腰來,裙擺落下,遮住羞態,可大腿上液體的濕涼使她不適,無

    心顧這個了,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竟挪步側移,躲到葉秋長的身后,還閉上眼睛。

    一顆心簡直停止跳動了。

    葉秋長的表現大異常人,沒有驚慌失措的遮丑,也沒有大喊大叫的閃避,而

    是依然如故,褲子堆在膝下,展示著男人的物件。

    那東西射完,沒有軟如棉花,垂頭喪氣,而是半硬的狀態,guitou沖著美少女

    ,并垂直于美少女的身體,顯示著它的硬氣和豪氣。

    馬眼上仍粘有黏黏的的液體,棒身上一片狼籍,這自然是施詠春的體液了。

    再看葉秋長的臉,滿是發泄后的滿足和舒爽。

    他望著美少女,對她的身體上上下下地觀察著,沒有獸欲,沒有貪婪,沒有

    野心。

    也許是在尋找回憶的線索吧。

    施詠春畢竟是老江湖,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她。

    她捅捅葉秋長的腰眼說:「快提起褲子,別讓人家再笑話了。」

    張竹影霍然驚醒,嬌軀一震,以纖指指著他們,結結巴巴地說:「……你們

    ……你們……」

    都不知說什么好了。

    葉秋長沒提褲子,只是用手擋住自己的二弟。

    「張警官,你還要看我的身份證嗎?」

    葉秋長面色一沉,冷冷地回話。

    「你這個流氓、yin賊。我不會放過你的。」

    張竹影指著葉秋長,氣急怒罵,正考慮如何收拾這個臭男人時,只聽門外警

    笛聲嗚嗚響起,有人喊警察抓人了。

    張竹影勐然想起自己的任務,轉身向外走,出門時,仍忘不了向葉秋長投去

    憎惡的一眼。

    出了門,小跑在走廊上,她的眼前仍晃著男人的大roubang子和那羞人的場面:

    男人的聳動、牛喘,女人的扭動、呻吟,尤其是噴泉般的白漿,形成一道弧形,

    要是再射遠點,要是自己張著嘴,就可能……她暗罵著葉秋長不是人,竟然騙jian

    施教練。

    可她竟然和男人在男衛生間里干那事兒,一個好女人怎么可以這樣子?施教

    練平日可是一本正經,跟男人絕緣的。

    太不要臉了吧?哼,姓葉的混蛋,我要割了你的丑東西,不讓你再禍害女人!她不愿多想,晃了晃腦袋,排隊雜念,去和隊友們會合了。

    那邊的施詠春,在竹影出去后,長出一口氣,在葉秋長的大腿上狠掐了一把

    ,葉秋長啊地一聲叫,那根棒子抗議似的彈跳著。

    「干什么,施姐。」

    「阿秋,你這個壞家伙,這回我可被你給坑苦了。」

    施詠春瞪起美目,一張俏臉紅如牡丹,艷麗無匹。

    葉秋長哈哈一笑,說:「我看你挺樂的。」

    施詠春呸了一聲,沒好氣地說:「全讓這丫頭看光了,你叫我以后怎么見人

    呢?我一直是她心目中的教練,現在成什么人了?」

    「什么人,當然是美滋滋的幸福女人了。」

    「少廢話,快走。你還不系褲子啊。」

    施詠春走到門口,左右張望一下子,又縮回頭,關好門。

    葉秋長指指自己的東西,說:「太臟了,沒法系褲子。施姐,你快點給清洗

    一下吧。」

    施詠春作了個嗔目的表情,哼道:「你呀,真是我的克星啊。」

    「求你了,施姐。」

    「萬一再有人進來呢?」

    施詠春斜一眼門。

    葉秋長嘻嘻一笑,說:「不會了。幾個人像那丫頭一樣魯莽的?快點了。」

    施詠春剜了一他一眼,在男人期盼的目光中,蹲了下來,瞅著那根有點萎縮

    的東西,聞著它上邊的腥味兒,回想剛才的好事兒,一顆芳心又亂跳起來。

    纖手握著棒根,張開紅唇,施詠春將男人的棒子吃起來,頭如搗蒜。

    葉秋長粗喘著,低頭望著大美女的浪態,心花怒放。

    幾分鐘后,二人悄悄出了男廁,跟當賊似的。

    走在走廊上,施詠春挎著男人胳膊,嬌嗔道:「以后再不聽你的了。你不知

    道剛才被她看到時,我什么感覺,都要癱瘓了。」

    葉秋長精神振奮,哈哈直笑,說:「難道你沒有發現,這次高潮來得特別快

    ,特別強烈嗎?連xiaoxue夾得都比平時有力,幾乎要把我的給夾斷了。」

    施詠春芳心好甜,又有點羞怯。

    「夾斷它才好,省得你老是禍害我。」

    「但你覺不覺得有人看著你被干,你也感覺特刺激,特興奮,特美爽呢?」

    施詠春沒有出聲,回想著這兩回的性愛歷程,還真是這種感受。

    「可以后我怎么和竹影見面啊。我成什么人了。」

    「該怎么見面就怎么見面唄,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女人不都得過性生活嗎?」

    「竹影她可不同。她是真不想的,要是她想干這事兒,我敢說,想干她的男

    人從市里得排到海邊。她的臉蛋,她的身材,她的大腿,多誘人啊!」

    施詠春看了葉秋長一眼,嘆了口氣,「這丫頭,如果她來和我搶你,我只有

    甘拜下風。」

    葉秋長被逗笑了,「你太把我當盤菜了。只是她為何不找男友呢?」

    「我也說不好。別人都忙著談戀愛,攀高枝,可她根本不找男友,一心干工

    作,對歹徒特別狠,毫不留情。她的品質也很好。誰要是娶了她當老婆,那是大

    大的福氣啊。」

    葉秋長笑了笑,沒發表意見。

    施詠春抬頭瞥他,美目含笑,柔聲道:「我的葉總,葉大老板,‘沒有不吃

    腥的貓’,你動心了吧?像竹影這樣的美人,對她心動可不羞恥,你要是喜歡,

    直接說出來,不要緊啊!」

    葉秋長笑而不語,暗忖如果傻到回答,那才真是蠢了!然而,回想起昔日的

    張竹影,對比當前的她,葉秋長心海涌起波浪。

    施詠春道:「怎么樣啊,怎么不出聲了?」

    葉秋長貼在她耳邊,低聲道:「一會兒在床上告訴你。」

    二人進了房間,門關上了。

    沒多久,房里又響起驚心動魄的樂曲,久久不散。

    經過酒店這件事兒,葉秋長深感自己對竹影關心不夠,照顧不夠。

    自己曾答應過師父,要對她好,讓她活得開心,可自己并沒有做到。

    想到和她在一起的日子里,回憶枝枝節節,心海沸騰。

    末了,情緒低沉,長嘆不已。

    隔天,他特地約上朱五,向他了解張竹影的情況。

    在葉秋長的房間里,二人并坐在沙發上。

    「兄弟,按照你的要求,公司把你應得的錢,每月打進張竹影和你母親的帳

    戶。你不信的話,可以去查,都有帳單的。」

    朱五一臉的真誠,帶著親人般的笑容。

    葉秋長澹澹笑著,幽幽地說:「我怎么會不相信五哥呢。」

    「我們打錢,并不讓她們知道這錢是誰打的。你說過的,不要打擾她們的正

    常生活。」

    「對,我要的就是這樣子。不知道張竹影這幾年過得怎么樣。」

    朱五直皺眉,大聲道:「她過得挺好的,可我們卻一點也不好。」

    「這話怎么說?」

    「這小丫頭當上警察之后,老跟咱們作對。警察經常來查咱們萬大,給萬大

    制造不少麻煩。我看,都是這丫頭在背后搗鬼。唉,你說這叫什么事兒啊,花著

    錢,養著白眼狼。」

    朱五氣得直拍桌子。

    葉秋長陰沉個臉無語。

    「她這么對咱們,咱們也沒計較,照樣月月給她匿名打錢,還照樣月月受她

    的打擊,這也太委屈了。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早就下令對付她了。」

    「哦,你原打算怎么對付她?」

    朱五冷笑道:「最簡單的方法,就是輪jian她,拍成照片,四處傳揚,管叫她

    身敗名裂,再不能當差。或者塞進麻袋,直接沉海。」

    葉秋長聽得后背發涼,這事兒真要發生了,他有何面目活在世上?「五哥,

    你們別亂來。」

    朱五嘿嘿一笑,說:「要干就早就干了。她得死多少回了。這丫頭有福氣,

    被你看上了。」

    葉秋長板著臉,哼道:「不許胡說。」

    朱五雙手一攤,說:「可是這個難題,必須解決啊!現在你是老大了,得趕

    緊處理。我們再不想承受任何來自她的威脅.」

    葉秋長點頭道:「放心吧,五哥,這事兒交給我好了。」

    他覺得頭痛,心里好亂,想當年,她可是一個愛說愛笑,活潑快樂的女孩子。

    唉,現在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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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吉他聲里死亡歌

    葉秋長又問起自己的家人。

    「五哥,你沒有派人去我家里看看吧?」

    「沒有啊。你不讓打擾,我不會多事的。」

    葉秋長唔了一聲,沒有再說什么。

    他的腦子象機器一樣飛速運轉起來,千絲萬縷的往事將他纏繞著。

    幾年過去了,我沒有見過家人一面。

    我帶給他們的副作用應該過去了吧?他們好不好?念及家人,葉秋長思鄉的

    情緒一下涌上,心痛如絞,但想到自己當前的處境,似乎在黑幫里面越陷越深,

    如果與他們聯系,恐怕把火頭往那邊帶過去,對他們不利,更何況,父親當初諄

    諄告誡,就是不能入黑社會,如果讓他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不知會氣成怎樣?

    朱五看看他的表情,問道:「兄弟,想家了?」

    葉秋長點頭說:「真想回去一趟。我入獄前,我爸就住院了,不知道現在康

    覆沒有。」

    朱五微笑道:「兄弟,你離家日久,是應該回去一趟了。你現在不比從前,

    你是大人物了,該衣錦還鄉了。」

    葉秋長想了想,摸摸這張本不屬于自己的臉,說:「我現在變成這個樣子,

    哪里敢見他們呢。」

    「那倒也是啊。你可以悄悄回去看他們,不見面就是了。」

    「這倒也對啊。」

    一想到回村子,回到父母跟前,他的血流頓時快起來,心里熱乎乎的。

    想像一下回去的情景,不禁有點呆了。

    大張旗鼓,衣錦還鄉,這是已經不可能了,但或許可以悄悄回去,看看家里

    人的狀況,不過務必要做得隱密,畢竟涉及父母弟妹的安全,就算趙四、朱五,

    也未必信得過,而且,說不定家里還有警察關注,要是貿然聯系,曝露自己目前

    的身分,那就不好了。

    思潮如涌,等葉秋長回過神時,朱五已經走了。

    正惘然若失時,響起敲門聲。

    門一開,露出星純的俏臉,臉上全是溫柔的笑容,誰見了都會心里暖和、愉

    快,卻在看到葉秋長的一瞬,掩上了烏云與陰霾。

    葉秋長一招手,說:「進來啊。」

    星純穿著粉色的護士裙,露著兩條白嫩、秀氣的小腿。

    她的大眼睛閃著溫柔、純潔之光,抿著嬌嫩的紅唇。

    「不了,葉先生。冷醫生讓我通知你到她的實驗室去。」

    葉秋長點點頭,直視著這個小美妞。

    星純要走時,動了動紅唇,小聲道:「葉先生,我勸你千萬保重自己啊。她

    要是找你試藥,你可別答應啊。別為了一點小利益,失去健康的身體。」

    笑了笑,關門走了。

    葉秋長只覺得一股熱流襲上心頭,暗贊這丫頭的心眼真不錯。

    他到門外時,看她扭腰擺臀,蓮步姍姍地進了前邊的一個病房里。

    門外留下一陣幽香。

    這里應該包含著她的體香。

    不由自主的,葉秋長再次記起了那天晚上的香艷情景,暗叫可惜。

    這么好的姑娘跟黃毛好,等于鮮花插在牛糞上。

    敲響冷千姍實驗室的門,冷醫生滿面春風地接進屋。

    這個實驗室屬于她個人的,非是醫院共有。

    每次她在這里,毫無疑問是在搞研究。

    葉秋長打量一個實驗室,寬敞、干凈,里邊擺滿了各種儀器,只是墻面竟是

    黑的,地上和桌上還立著兩副骨頭架子,沒有皮rou的頭顱好幾個黑窟窿,在燈光

    的映襯下陰森森的,讓人不寒而粟。

    和一般實驗室不同的是,這里還有張床,在套間里。

    上邊有被子、枕頭,想來是供冷千姍臨時休息的。

    那里邊還有衣柜、書桌、大鏡子,倒像是住家的臥室了。

    在那張床上還放了把吉它,想必不該是裝飾品。

    冷千姍身著白大褂,秀發在腦后挽了個髻,蛾眉鳳目,朱唇桃腮,一張俏臉

    粉白細嫩的,笑容充滿了妻子般的溫情。

    拉著葉秋長的手,她含情脈脈地問:「知道我找你來干嘛嗎?」

    葉秋長向內室的床一努嘴,答道:「當然是做床上運動了。」

    冷千姍嘻嘻笑了,說:「這是后話。咱們得先辦大事兒。」

    伸手一指靠墻的桌子。

    桌上擺好了針管、針頭、消毒棉。

    「看,‘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就差一只小白鼠了。」

    葉秋長知趣地捋起袖子,心跳加快。

    要說一點不怕,那是騙人的。

    冷千姍抓起針管,上好針頭,吸好藥液,望著葉秋長說:「這回又進行了一

    下改良,著重對你的氣功用藥。前幾次,我沒加變身藥,只觀察副作用。而這次

    我把變身藥都加進來了,勝敗在此一舉。」

    葉秋長望著尖尖的大針頭,望著管里浮動的水珠,問道:「要是成功了,還

    會不會有提高性欲的作用?」

    冷千姍抿嘴一笑,說:「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一伸胳膊,葉秋長說:「來吧。」

    冷千姍的針頭將觸到男人的肌rou上時,又猶豫了。

    「我的心跳得好厲害,總怕有什么事兒。要不,今晚就算了吧。」

    葉秋長反而灑脫地一笑,說:「成功都是用犧牲換來的。我不怕。你盡管下

    手好了。就算是死在你的針下,就當為醫學捐軀了。」

    冷千姍瞪他一眼,說:「你想死,我還不干呢。」

    針尖低下,扎進葉秋長的胳膊。

    隨著纖手的推動,針管里的液體被擠壓得越來越少,直至于無。

    注射過后,冷千姍目不轉睛地盯著他,觀察著他的變化。

    一位全身赤紅的巨人出現了,幾乎頭頂到棚了,把衣服都撐得破破爛爛的,

    長褲子成為破短褲。

    一塊塊肌rou象巖石一樣突出、堅硬,胯下的玩意把褲子頂得高高的,彷佛里

    邊藏著一根怪獸似的。

    冷千姍睜大美目,圍著巨人觀看,臉上陰晴不定。

    過了一會兒,冷千姍問道:「小壞人,感覺怎么樣?」

    葉秋長曲臂摸摸自己的胸,晃了晃腦袋,用了極其粗糙的聲音回答道:「比

    以前好多了。心跳還有點快,頭還有點暈,不過我能受得了。」

    冷千姍嗯了兩聲,找來儀器,仔細地測著數據,在紙上不時記錄著,一臉的

    專著和執著。

    那種工作的樣子也很有美感。

    忙完后,冷千姍見葉秋長沒有什么別的反應,芳心稍定,又問道:「你還好

    吧?」

    葉秋長笑了,那張臉好怪異,好丑陋,說:「我很好啊。」

    邁著大象腿,還來回走了幾步,發出橐橐聲。

    那龐大、笨拙的樣子,看得美女撲哧一聲笑了,笑得艷光滿臉,胸部亂涌,

    使人很想抓住她干點什么。

    冷千姍雙手在巨人的身上輕撫著,像摸著自己的孩子。

    「這就是我的成果啊。這回成功不遠了。」

    當她的手來到腹下時,見那里如此鼓脹,大起好奇心,扯住褲子兩端,給拉

    了下來。

    那東西早翹起來,它的長與粗,可以跟她的小臂相媲美了。

    guitou如鵝蛋,紅得發紫。

    馬眼上滲出粘液來。

    葉秋長呼呼喘著氣,巨炮跟著晃動,說:「姐啊,一會兒你可得好好陪我啊。」

    冷千姍兩只玉手試著合握,居然十指未能相接,臉上的笑容不禁變了變,嘆

    息道:「小壞人啊,這個太可怕了。這要是進去了,豈不是沒命了?」

    「不會的,我用它干過施詠春,她很喜歡的。」

    冷千姍妙目瞪大,驚呼道:「她還能吞進去,真厲害。」

    葉秋長向她挺著屁股,說:「姐,你也行的,試試吧。」

    冷千姍玉手按了按巨炮,又在自己的胯下比了比,搖頭道:「肯定不行的。」

    「實踐出真知!」

    「我倒是想試,試不了。」

    「怎么了?」

    「我們女人不比你們男人。我們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

    她俏臉上調侃的笑意。

    葉秋長苦著一張臉,俯視著激昂的巨炮,問道:「那怎么辦?」

    冷千姍笑了,說:「世上的大炮不只一尊,世上的靶子也很多啊。這醫院里

    就有好多的。」

    葉秋長用了巨掌撫著冷千姍的頭頂,說:「可我只想和你好。」

    冷千姍嘻嘻一笑,伸嘴在guitou上嘖地親了一口,說:「別急,別急,下次姐

    姐一定陪你。」

    葉秋長被親得喔了一聲,那根大炮象翹翹板似的上下彈跳著,心里熱熱的,

    像是著火。

    「今天的試驗很成功,咱們得慶賀一下子。」

    「你要請喝酒嗎?」

    冷千姍笑笑不出聲,進套間把吉他挎來了,臉上帶著成功者的笑容。

    「你這是擺造型拍照嗎?」

    「你呀,一點不懂藝術。我這是要唱歌慶祝。」

    纖手一撥,錚錚幾聲,圓潤飽滿,很內行的。

    冷千姍往自己的椅子上一坐,問道:「你想聽什么歌?」

    葉秋長回答道:「相親相愛。」

    隨著纖手的拂動,吉他如流水聲般響起,抑揚頓挫,連綿不絕,形成一支優

    美的樂曲。

    「如果還有明天,你想怎樣裝扮你的臉。如果沒有明天,要怎么說再見…」

    冷千姍的歌喉厚實又不失柔美,清脆又帶著磁性,聽得葉秋長竟有種沉醉之

    感。

    本來這歌詞是悲悲切切的,可是她唱出來卻是瀟灑、輕快的,彷佛傳達出一

    種鮮明的人生觀。

    歌聲一停,葉秋長鼓掌說:「想不到姐是一位歌星啊。」

    冷千姍眉飛色舞,說:「我的才華多著呢,你以后慢慢發現吧。」

    葉秋長疑惑地問:「我不明白,你怎么唱死人的歌?這首歌不吉利。」

    「死亡是人類最后的歸宿,誰都不能免。我很坦然。我對死亡對著由衷的愛

    ,覺得這比愛情啊,事業啊更重要。要是哪天你聽說我死了,不要奇怪。」

    「年紀輕輕的,你可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

    冷千姍放下吉他,微笑道:「在別人看來,死亡是可怕的,在我卻是親切的。哪一天活不好了,或者尊嚴受到損害,我會選擇體面地死去。死也可以像詩一

    樣美。」

    說到此,她合上了美目,像是在與死神對話。

    葉秋長瞅著她,搖了搖頭,覺得這真是一個不可琢磨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