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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書】(8.13) (8.14)

    第十三章·不懼虎山偏要去

    29年9月29日

    撿完東西,沉瑤琴一一擺好。

    葉秋長注意到,她做事很認真又很麻利。

    那專注的樣子,自有動人之處。

    葉秋長坐回老板椅,望著她的俏臉說:「江秘書,還得辛苦你一下。」

    沉瑤琴筆直地站在桌前,說:「葉總有事兒盡管吩咐,不用這么客氣。」

    葉秋長一笑,說:「那好,你通知孫董事,還有趙總、朱總,馬上過來開會。」

    「在哪個會議室?」

    「那咱們樓里幾個會議室?」

    「大的一個,小的每層樓都有。不過丁總開小會時,就用咱們這層的。」

    「那好,就在這層開好了。」

    沉瑤琴答應一聲,香風吹過,她出去了。

    過了一陣兒,沉瑤琴返回門口,問道:「要不要準備什么文字資料,或者什

    么文件。」

    葉秋長站起來,說:「不用了。沒什么主題,只是隨便聊聊。」

    沉瑤琴向門外一指,說:「那好,葉總,我現在就領你去會議室。」

    本樓的小會議室,在走廊的最東端,離總經理辦公室只隔幾個門。

    進屋一瞧,面積不算小,估計能容納五、六十人。

    四壁雪白,掛著一些標語鏡框。

    地轉拖得干干凈凈,屋中心橫著一張長條桌,桌兩邊各有一排椅子。

    桌上邊是煙灰缸、水杯、水果盤子等物。

    水果盤里盛著蘋果、葡萄等,上邊的水跡還在.「這桌上的水果是剛放上的

    嗎?」

    「對,剛買來,我剛洗過放上去的。」

    葉秋長望著沉瑤琴的俏臉,問道:「你手下沒有人手嗎?」

    沉瑤琴老實答道:「有三個人。不過她們這兩天被別的科室借去幫忙了。」

    「咱們萬大的辦公室缺人嗎?」

    「原來不缺的。可這兩年經過幾次裁員,有時忙起來就顯得力不從心了。」

    葉秋長的心一沉,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兒。

    他默默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那是長桌的一頭,臉側對門口。

    沉瑤琴問道:「葉總,今天的會兒要不要記錄?」

    葉秋長搖頭道:「不必。不過你要列席。」

    沉瑤琴答應一聲,給葉秋長倒了一杯水,放在他的面前,而自己則站在他的

    身邊。

    見別人未到,葉秋長想跟這位美女說說話,便讓她坐在桌旁,二人相距不足

    一米。

    「你不要緊張,咱們閑聊一會兒。」

    葉秋長一臉笑容,和藹可親。

    沉瑤琴跟他對視幾秒,低下了頭,說:「是的,葉總,我不緊張。」

    葉秋長見她正襟危坐的樣子,哈哈一笑,問起家鄉(xiāng)、出身、親人、學業(yè)等方

    面的事兒,親切自然,沒什么架子。

    沉瑤琴先是問一句答一句,后來漸漸放松,也可以多說幾句話了。

    「你長得漂亮,又很聰明,男朋友一定很優(yōu)秀吧?」

    沉瑤琴眉頭一皺,臉的憂郁之色多了了幾分,說:「還可以吧。」

    葉秋長饒有興致地瞧著她的眉眼,問道:「什么時候結婚?」

    沉瑤琴微微搖頭,囁嚅著說:「結婚,還遠著吶。」

    屋門一響,趙四和朱五進來了,沉瑤琴趕緊站起來打招呼:「趙經理好,朱

    經理好。」

    趙四不語,點了點頭。

    朱五笑道:「小沉,越長越漂亮了。你呀,跟那小子,有點白瞎了。我看不

    如嫁給我兄弟吧。」

    向葉秋長一瞥。

    趙四斜他一眼,說:「不準胡說。」

    朱五看了葉秋長一眼,歉意地一笑。

    葉秋長站起來,剛想叫哥哥。

    趙四走到他跟前,伸臂一讓,說:「葉總快請坐。」

    葉秋長這才想起自己的職位來,臉上一笑,心里覺得好別扭,忙說道:「趙

    經理、朱經理,你們也坐啊。」

    二人答應一聲,在葉秋長坐下后,才一左一右地坐到桌子兩側。

    不是挨著葉秋長坐著,而是隔了兩個椅子。

    這讓葉秋長一下子覺得,在公司里,在別人面前,他們可不是兄弟關系了。

    他想說點什么,又有點張不開嘴了。

    沉瑤琴一直站立著,沒有坐下,站在葉秋長旁邊兩米多遠。

    幾分鐘之后,孫董事踱步進來,打了兩個哈欠。

    除了沉瑤琴喊了聲孫董之外,趙、朱二人只是點點頭。

    四人坐好,沉瑤琴給其他三人倒好水,才在靠墻的一張椅子上坐下,一雙美

    目甚是靈活,主要在葉秋長身上轉著。

    「三位,今天是我就職以來天上班。我一查公司的資金,不但沒有富余

    ,還欠債一百多億。請問,你們知道不?」

    三人望著葉秋長,一齊點頭。

    經營情況早就這樣了,他們習以為常,一點不奇怪。

    「既然你們都清楚了,我也就直說好了。我想說公司困難重重,舉步維艱,

    我想問下,你們有什么辦法解決嗎?」

    趙四嘆了口氣,低頭不語。

    朱五抬頭,苦笑道:「葉總,我是沒什么好法子的。要想找到好法子,應該

    召開全體大會,而不是就咱們四人。」

    葉秋長解釋道:「今天只是步罷了。」

    轉眼看向孫董事。

    「孫董,你說兩句吧。」

    孫董伸了個懶腰,又撫了一下大肚子,笑瞇瞇地望著葉秋長,說:「葉總,

    我們肯定無能為力了。想解決,這得你的英明決策啊。」

    這話簡直是拿一個饅頭直接塞進葉秋長的嘴里,使他透不過氣來。

    要是依著他以前的脾氣,只怕要暴跳如雷,在怒吼聲中揮動老拳。

    葉秋長瞇眼笑道:「孫董,咱們可是一條船上的人,應該集思廣益,共度難

    關才對啊。」

    孫董嘿嘿笑,說:「家有千口,主事一人。咱們雖在一條船上,可船長是你。船往哪里開,都得聽你船長的。」

    這等同又一記重拳打來,葉秋長覺得臉上有點疼。

    「孫董,董事會十一個人,今天只請你一位。因為你正當班兒。我想知道,

    這是你一個人的意思,還是你們所有董事的意思。」

    孫董cao起水杯,喝一大口水,又抓過一張紙布擦擦嘴,說:「是我個人的意

    思,也是全體董事的態(tài)度。」

    葉秋長只覺得心里好涼,說:「那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

    孫董事站起來,說:「沒大事兒的話,我先撤了。我有點乏。」

    揉了揉眼睛。

    「你去休息好了。」

    孫董事的腳邁出椅子范圍,回頭說:「葉總,要是老大的位子好坐的話,不

    會輪到你的。」

    慢悠悠地出去了。

    葉秋長覺得胸悶氣短,腦袋好痛,對沉瑤琴說:「沉秘書,你也回屋歇著吧。」

    沉瑤琴點頭,蓮步姍姍地走了。

    朱五瞧她扭動著被褲子包緊的圓屁股直到消失,回頭笑道:「兄弟,這妞兒

    不錯啊,你把她弄到手玩玩,肯定很過癮。」

    葉秋長擺了擺手,說:「五哥,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開玩笑。」

    朱五收回色色的目光,湊到葉秋長跟前坐下,說:「兄弟,你既然坐上這個

    位置了,就看開點吧,過一天,算一天。有一天真倒了,責任也不在你。萬大什

    么,這是高層人士都知道的。」

    他像往常一樣拍拍他的肩膀。

    「坐以待斃的話,還要我這個經理干什么啊。我真不明白,既然萬大在財務

    上爛了這么大窟窿,都癌癥晚期了,你們怎么都不告訴我吶?」

    葉秋長的目光在二人的臉上掃過。

    趙四保持著那張撲克臉,沒有吭聲。

    朱五則拉著葉秋長的手說:「兄弟啊,不是五哥不想告訴你,是當初被丁小

    夜逼急了,想你上去爭取點時間,沒想過你能擔得起這重擔,也沒真想把這難事

    落你頭上,后來你真接班了,我見你雄心萬丈的,不忍心打擊你的積極性。再說

    ,就算我說了,你會打退堂鼓嗎?好在你也不是沒有退路。」

    葉秋長睜大眼睛瞅著朱五,急問道:「什么退路?」

    朱五不答,卻看向趙四。

    趙四那張清俊的臉上沒有什么變化,瞇著綠眼睛說:「你的退路就是立刻辭

    職,把這個爛攤子扔給董事會,扔回給我和朱五好了。」

    「這個……這個……」

    這把剛上臺不到一天的葉秋長給難住了。

    自己一絲不茍地跟丁典學本事,不就是為了干一番大事業(yè)嗎?自己刀光劍影

    地跟丁小夜搏斗,不就是為了坐這個椅子,將丁典的事業(yè)發(fā)揚光大嗎?見事不妙

    ,撒腿就跑,這不是自己的作風啊。

    自己這么做,怎么對不起丁大哥的期望和栽培?趙四又說:「兄弟,你來之

    前,萬大能活一年。你來之后,要是能讓萬大多活一年,你就很不錯了。」

    葉秋長的臉上陰晴不定,說:「兩位哥哥,萬大就沒有希望了嗎?」

    趙四抿了抿唇,沒有出聲。

    朱五嘆氣道:「兄弟,除非出現奇跡啊。你想,咱們萬大的支柱產業(yè)就

    是房地產,第二就是趙四和我負責的走私。房地產那邊,連一塊新的地都拿不到

    ,死路一條。走私那邊管得越來越嚴,也越來越難做,利潤越來越小。我們真沒

    招啊。」

    葉秋長聽得一陣陣心酸,一陣陣沉重,但末了,咬了咬牙,一拍桌子說:「

    兩位哥哥,我決定了,就坐在這個位子上不走了。路是人走的,奇跡是人創(chuàng)的,

    我就不信,萬大會垮掉。要是真垮在我手里,我就從這樓上跳下去好了。」

    一指大窗戶。

    趙四點頭。

    朱五也一拍桌子,說:「無論如何,我倆會全力支援你,陪你到最后的。」

    葉秋長心潮澎湃,分抓住二人的一只手,彷佛看到了丁典向他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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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一針新藥天地轉

    29年9月29日

    下班后,葉秋長返回自己的醫(yī)院房間,往床上一躺,思緒如流云紛飛,片刻

    不停。

    他想一起一段歷史:金兵攻打汴梁,道君皇帝嚇尿了,急讓位太子。

    太子嚇暈,醒來時已在龍椅上了……門聲一響,一身白大褂的冷醫(yī)生進來了

    ,一臉笑容,拎著一個塑料兜子。

    「大白天的,躺床上干嘛啊?」

    「哪里是大白天,都傍晚了。」

    「那也別賴在床上啊,現在還不是做活塞運動的時辰。快起來,快起來。看

    我給帶你帶什么好東西來了。」

    葉秋長不動,雙手交叉為枕,仍躺在床上。

    「還能有什么,肯定又是你的新藥了。」

    「你還不笨,深知我心。」

    斜眼一瞧,冷千姍將兜子放在桌上,興沖沖過來,胸脯把衣服支起一片高,

    且鼓鼓涌涌地動個不停。

    到了床前,一彎腰,嬌聲道:「難道還要姐拉你起來不成?」

    葉秋長朝她胸上一瞧,差點流口水。

    原來她解開了幾個扣子。

    扣子解得恰到好處。

    正好一彎腰,衣服垂下一塊,形成一個口子,方便男人目光的探入。

    從葉秋長的角度,正好看到雪白的奶子滾落,兩個圓球低下,好深的一個峽

    谷啊,且飄著一股微微的香氣,令人興致勃勃,干勁兒十足。

    沒錯,葉秋長的家伙勃然立起,褲子的襠部驟然一緊。

    「你連胸罩都不戴啊?」

    冷千姍張嘴一笑,露出整齊的一排皓齒,一雙水靈靈的鳳目笑得彎彎的。

    「我啊,何止是沒胸罩啊。你看看。」

    十指轉動,扣子全開,當男人的再度凝視時,衣襟向兩邊一拉,但見雙峰高

    聳,蹦蹦跳跳,芳草黑黑,一縫嫣然。

    沒等細看吶,衣服一合,春色不見。

    葉秋長騰地坐起來,挪腿下床,站到地上了。

    冷千姍到了桌子那邊,從兜里掏出幾樣東西來:針劑、針管、針頭,棉花、

    消毒水等等。

    彎著腰,她將針劑放在手里掂著,臉上露出得意的笑。

    「這要是研制成功了,賣一百億美金都是低價啊。比你當什么萬大的老大可

    強太多了。」

    葉秋長挺著硬邦邦的東西,在她的屁股上拱著,雙手不客氣地抓起她的大奶

    子,任意把玩著。

    「姐,快讓我cao兩下,憋得好難受。」

    「急什么,先試我的藥吧。試完藥,什么都好說。」

    葉秋長一手鉆進去,握住一只尤物蹂躪著,大過手癮,柔軟、堅挺、好彈性

    、好滑熘,真是男人舍不得的玩具啊。

    冷千姍朵著嘴,唔了一聲,眉頭一皺,鼻子哼了哼。

    「小壞蛋,別亂摸了,咱們先辦正事兒。」

    葉秋長嘿嘿一笑,說:「這就是正事兒。」

    一手捏著花生米般的奶頭,另一只手更過分,向下鉆去,肆意玩耍,害得冷

    千姍瞇起鳳眼,紅唇張合著,發(fā)出浪叫,腰臀扭擺著,像是拒絕,又像是配合。

    「別往里進了,會流水的。」

    「你已經流出來了。」

    當男人的手指舉到美人面前時,只見上邊已經沾了一層白沫似的液體,并在

    指關節(jié)處堆出個泡泡來,且下滑著。

    「你啊,真色。」

    冷千姍說著,伸出舌頭,舔上他的手指,唧熘熘幾下子,手指比擦得還干凈

    ,還令男人麻酥酥的,舒服得直喘大氣。

    再看冷千姍,在干正事兒了。

    雖然俏臉緋紅,美目含春,但雙手已經抓起器具,做起準備工作。

    她系好扣子,裝好針劑,轉頭看男人,俏臉上是功成名就的笑容,又驕傲,

    又興奮,還有點緊張。

    「來吧,讓咱們一起見證這個改變世界的時刻。」

    葉秋長本能地退了一步,說:「姐,這回的副作用大不大?」

    冷千姍用了專家的語氣說:「不會的,我已經做了多次調配,一直到我滿意

    為止。」

    葉秋長捋起袖子,露出肌rou墳起的胳膊,說:「來吧。」

    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荊珂的唱詞來: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

    一針扎在肌rou上,針管推進。

    冷千姍一臉莊嚴地說:「親愛的,你是個吃螃蟹的人,醫(yī)藥史上會留下

    的你的光輝名字。」

    葉秋長笑了笑,說:「我也可能成為你的個死掉的小白鼠。我要沒了,

    記得照顧我的父母、家人。我在九泉之下也會感謝你的。」

    冷千姍放下針管,白了他一眼,說:「你啊,就會胡說八道。千年王八萬年

    龜,你不活萬年,也會活千年的。」

    嘴里說著,撲哧一聲笑了,俏臉象玫瑰花開一樣艷麗動人。

    一雙美目在葉秋長的臉上、身上轉著圈,收集著他的每一個反應。

    過不一會兒,葉秋長的身子一歪,腦袋一晃,兩眼朦朧。

    「你怎么了?」

    冷千姍露出驚訝之色。

    葉秋長摸著頭,走了兩步,踉踉蹌蹌,差點仰倒。

    冷千姍趕緊扶住他,使之平穩(wěn)。

    「說啊,你到底怎么樣了?」

    「我的頭暈得厲害。」

    一張嘴,竟吐出一股白沫來,全身皮膚也急速泛紅,像是一只煮熟的螃蟹。

    冷千姍花容失色,小心扶著他,服侍他躺到床上,見他全身發(fā)抖,膚紅如血

    ,面如白紙,嘴里還吐白沫。

    冷千姍一邊給他擦試,一邊雙手在她鼻子和胸上摸著,說:「怎么會這樣啊

    ,我只是把某些成分降低了,怎么會有這樣的后果吶。」

    經過一番折騰,葉秋長慢慢平靜下來,沒再有什么別的癥狀。

    等葉秋長恢復正常時,一身是汗,像得了一場大病似的。

    冷千姍一邊給他擦汗,一邊說:「剛才可嚇死我了,你那樣子好可怕啊。以

    后,我還是不讓你試藥了。」

    葉秋長笑道:「沒事的。我也不是次試藥了。」

    冷千姍心有余悸地說:「我有點不敢了。」

    聽冷千姍這么說,葉秋長愣了,能夠不用試藥,當然是最安全的,可現在萬

    大是一個空殼子,自己手上的籌碼見少,如果這藥再不行,自己憑什么面對后頭

    的未來?現在,反倒是自己需要這藥了。

    「你讓我抱一抱,親一親,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你啊,都這樣了,還笑得出來。」

    說著話,上了床,擠到他的懷里,聽著他咚咚的心跳,像一個幸福的小女人

    一樣合上美目。

    葉秋長摟著她美麗而柔軟的rou體,感覺特別溫馨、安寧。

    一合上眼,彷佛又回到了過去:一家人團圓,笑語喧喧。

    「晚上別走了,在這兒睡吧。」

    「我倒想啊。昨天約好了一個患者,今晚給他做個去疤手術。」

    當冷千姍離開時,葉秋長仍膩著她,不讓走。

    冷千姍俏臉露出慈愛的光輝,撫著男人的臉蛋說:「好孩子,姐有空會多陪

    你的。」

    「那你得親親我。」

    冷千姍嘟起好唇,在他的臉上連親了幾口,親得嘖嘖有聲,才從男人的纏繞

    中脫身。

    葉秋長望著她離去的身影,一股暖流在心中蕩漾。

    在餐廳吃過飯,回來經過值班室時,見星純正坐在一臺電腦前cao作著,清純

    、甜美的臉上全神貫注,整齊的劉海下,星星般的眸子時而轉一轉,時而放射出

    喜悅的光輝。

    這樣的長相,這樣的氣質,這樣的神態(tài),哪個男人不愛啊。

    只是她怎么會像那些護士一樣做從事那種副業(yè)呢?想到那天半夜,她在黃毛

    男友的撫愛下呻吟、嬌呼,抖動雙峰,張腿被舔,美臀聳動的sao樣兒,心里又泛

    起酸水來。

    星純大概是完成了一項什么任務,手放下鼠標,吁了一口氣,抬頭見到葉秋

    長,臉上一笑,純美之氣撲面而來。

    她走過來,柔聲說:「葉先生,你有什么事嗎?」

    葉秋長看向她的眼睛。

    那目光如水,清可見底,連一點渣滓都沒有,真的是山泉啊。

    他心里很奇怪,那方面這么糜爛,那么浪蕩的女子怎么可能是她這樣子呢?

    星純的玉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大聲道:「你怎么了?」

    葉秋長一笑,逗她說:「冷不丁見到像你這么靚麗的姑娘,我有點太驚訝了。」

    星純抿嘴一笑,撫著自己的臉,美目閃了閃,說:「葉先生真會開玩笑。我

    這樣長相的,大街上一抓一把的。」

    正要多談幾句,有個病房里喊護士。

    星純澹澹一笑,說:「葉先生,失陪了,回頭見。」

    一陣春風般奔向病房,把花一樣的香氣留在空氣里,令人聞之欲醉。

    葉秋長心里直嘀咕:要不是知道底細,我絕對不信,她干著那一個副業(yè)。

    她有什么困難,非得干那一行。

    有機會問問,也許可以幫她一把。

    他信步來到趙四的辦公室門前,看看他在不。

    很巧,趙四和朱五都在屋里,正小聲聊著什么。

    看他進來,趙四還叫了聲葉總。

    葉秋長一擺手,說:「四哥,私下里別這么叫,我會受不了的。」

    朱五嘿嘿一笑,說:「兄弟啊,你這個總經理當得也太窩囊了吧。」

    「怎么了?」

    「你見過哪個公司的老總不住豪宅,住醫(yī)院。不坐豪車,自己走著上班的。」

    朱五看了趙四一眼。

    趙四點點頭,臉上竟有了一絲笑容。

    葉秋長苦笑道:「咱們公司這個樣子,我哪有心情享受那些啊。步行沒什么

    不好,就當鍛練身體了。住醫(yī)院也不錯,誰都不認識我,還有好多的美女可看、

    可干。」

    趙四干坐著,聽而不語,朱五點頭同意,說:「兄弟,你這話算說到根上了。咱們這醫(yī)院里的美女確實好啊。不但有好的外表,還有好功夫吶。」

    說完這話,和葉秋長相視,一同大笑起來,都覺得心里說不出的痛快、舒暢

    ,好像滿天的烏云都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