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書】(6.19)
(19)仇人相見眼透紅 29-06-15 一個軟中帶硬的東西,正頂著她的手。 手揉了幾下,那東西竟硬了幾分,帶著一股不屈不撓的勁兒。 施詠春俏臉含笑,說:「你變成這個熊樣了,下邊還不老實。」 葉秋長笑嘻嘻地說:「幸好姐下手有分寸,沒打關(guān)鍵部位,不然的話,現(xiàn)在 它就完蛋了。」 那東西直直豎起,把她的手托高了。 「剛才就該踢它兩腳,要不它老是強(qiáng)姦我。」 「jiejie不喜歡它強(qiáng)姦你嗎?每次進(jìn)去,再打上屁股,你都是要死要活的叫啊。」 施詠春頓時臉如朝霞,燦爛無比,含羞道:「去你的,我哪有那么yin蕩?」 「你越y(tǒng)in蕩,我越喜歡。」 葉秋長道:」 「女人被干的時候,要是正經(jīng)得像淑女,身體像死尸,那還有什么樂趣啊。 你說是不是?」 瞪了他一眼,施詠春哼道:「女人都是好女人,是你們這些臭男人不好,勾 引我們,誘惑我們,我們才上當(dāng)?shù)摹!?/br> 嘴上這么說,那手可沒放過棒子,在上邊玩著,跟和麵似的,弄得那東西把 褲子隆起多高,是個大蒙古包。 「我想干你了,姐,放出來,咱們開始吧。」 「不是昨天剛干過嘛,咋又想要了。」 「今天沒干吶。」 「這是辦公室,人多眼雜的,咱晚上干吧,時間長,不受打擾,可以干個夠 ,干到天亮都沒有人管。」 說到后邊,施詠春的媚眼瞇起來,春情蕩漾。 「可是它都硬了,我很想要你,怎么辦?」 「我來瞧瞧。」 褲子下落,棒子照面,那傢伙如同出籠的野獸一樣兇悍,沒人碰它,還搖頭 晃腦的,殺氣騰騰。 guitou紅得發(fā)紫,棒身上的青筋突出明顯,馬眼的淚珠比平時都大。 施詠春媚眼如絲,以指點(diǎn)guitou,吃吃笑道:「咋還哭了呢,這么沒出息。」 「它快一天沒吃rou了,急的呢。」 葉秋長一抬頭,見施詠春今天穿了條白色襯衫,還是低胸的,正好她彎著腰 ,露出黑胸罩,兩個乳球掛下來,有一半外露,白花花的,光如瓷器,比蘋果大 些。 一條乳溝好深,深得讓人癢癢,想以手探尋。 施詠春注意到葉秋長的眼光了,只是笑笑,說:「看也白看,這個時間不宜 吃rou,還是忍著吧。」 瞧瞧葉秋長的鼻青臉腫,再瞧瞧下邊的大槍昂揚(yáng),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得白 牙露出,酥胸跳蕩,笑聲充滿室內(nèi),讓人好不上火。 「姐,你也不能不管吶。」 葉秋長見施詠春轉(zhuǎn)身要走,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施詠春聳聳肩,說:「這是工作時間,我也沒法子。不如拿幾張紙,你自行 解決一下。」 葉秋長苦著臉說:「姐,你也太絕情了。剛才你把我揍那樣兒,你得補(bǔ)償我 啊。快點(diǎn),讓我干幾下吧。」 「好吧,看你可憐巴巴的,姐又冤枉了你,就讓你干幾下。記住了,是閃電 戰(zhàn),不是持久戰(zhàn),越快越好。要是讓人看見了,我可真成破鞋了。」 葉秋長憤憤不平地說:「誰敢這么說你,我拆了他的骨頭!」 「你連我也打不過,還這么大口氣?」 施詠春媚笑道:「咱們說好了,只干五十下就得。」 「那幾下哪夠啊,至少一百下。」 「八十下,不能講了。」 「行,就八十下吧。」 雙方談好,施詠春纖手滑下,正要解帶,顯露玉體,不想門被敲響了。 「誰啊?」 「施總,有你電話,非要你接。」 「好,我這就來。」 葉秋長皺眉道:「姐,我咋辦?」 施詠春彎腰在guitou上唧唧親了兩口,還用粉舌舔舔嘴唇,嘗嘗馀味兒,微笑 道:「小弟,沒法子,忍忍吧,公事要緊啊。」 「不行,我非要干。」 「要是小事兒,我再回來陪你。你先把傢伙收回去,讓人看見成什么樣子喲。」 她看一眼棒子,快步出屋,留下葉秋長挺著根大棒發(fā)傻。 身上還熱著,激情還涌著,玩意還翹著,葉秋長暗叫倒楣,這頓揍白挨了。 幾分鐘的工夫,施詠春又匆匆回來,蹲下身,抓住棒子,用粉舌舔起來,舔 得好快、好急。 又把棒子含進(jìn)嘴里,美美地吃著,還吐些口水潤滑,使服務(wù)時不斷發(fā)出滋熘 滋熘的響聲。 葉秋長大呼小叫的,撫摸著她的秀髮,顫聲道:「姐,你真會舔jiba啊,我 的魂都跟著你走了。」 可玩著玩著,施詠春停了,很熟練地將他翹起的玩意塞回去,幫繫好腰帶, 把嘴連沾的陰毛扯下,說:「先就這樣吧。不玩了。」 葉秋長奇道:「姐,為啥啊?剛才誰來的電話。」 身上的火不滅,說不出的難受。 施詠春回答道:「是孫家來人了,約我去見面。」 葉秋長臉上一冷,那傢伙隨即低頭,不再影響他直起腰板。 「這是怎么回事兒?約在哪裡見面?」 「約在市場的一家咖啡館。沒說什么事兒,估計還是那事兒,就是錢唄。」 「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你跟我說說。」 「當(dāng)初我和我男人結(jié)婚,不只是我家人不干,他家人也不干,他家的那些親 戚也反對。這跟我家倒是一樣。我們開影院,干事來,這筆錢是我男人費(fèi)勁八拉 從家里弄出來的。他的父母死后,留下一大筆錢給他。等我男人去世了,他的錢 全歸我了。為此,他們孫家很不滿,認(rèn)為這錢應(yīng)該歸他們。」 「你不也是孫家人嗎?你男人沒了,由你繼承正合適。」 「他們從來不承認(rèn)我是自己人。」 施詠春苦笑道:「要不然,孫半城也不至于那樣對我。」 葉秋長罵道:「他媽的,真不是東西啊。這欺侮人欺侮到家了。」 施詠春微微一笑,說:「我也沒把那些錢當(dāng)回事兒。兩個人只要相愛,能在 一起相守,這些都不重要。」 葉秋長拉住她的手,說:「姐,你說得對。錢什么的只是身外物,重要的是 兩個人感情要好,心里有對方。」 施詠春笑吟吟地說:「說得這么好聽,誰知道你對我是真感情,還是對我的 身子感興趣。」 在她的手上親了一口,葉秋長道:「姐,我發(fā)誓,我對你真感情,要是我說 謊,就讓我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施詠春往他的嘴上一捂,說:「別發(fā)誓,不吉利的,反正我信就是。」 「我跟你去吧。保護(hù)你。」 「也好。你跟我去,就當(dāng)宣佈咱們的關(guān)係了。那樣也會少了些麻煩。」 「什么麻煩?」 「我男人死了之后,他們?yōu)榱耸栈劐X,還想給我找男人。」 施詠春忿忿道:「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打算讓我嫁給孫氏家族中的男人。 他媽的,族中哪有幾個好東西。不只這樣,還有族中的長輩對我色瞇瞇的,老想 強(qiáng)姦我……不只是孫半城,真不要臉。什么長輩,純粹畜生一群。」 葉秋長大罵:「cao他媽的,什么禽獸?我去揍他。」 施詠春一笑,說:「你啊,還是老實點(diǎn)吧。就你那功夫,上去就會讓人放倒 的。」 「打不打得過是現(xiàn)實,打不打是斗志!」 葉秋長笑道:「更何況,說不定哪天我還能給你驚喜!」 施詠春笑道:「好,精神可嘉。」 二人換好衣服,拉著手下樓,走在市場的街上,向那家咖啡館走去。 市場正是一天最熱鬧的時候,車水馬龍,人聲嘈雜,接踵摩肩。 二人并肩而行,拉著手走。 施詠春昂首挺胸,不再顧忌別人的目光,我行我束,勇往直前,本來,下樓 后葉秋長放開她的手,她反而要求拉手,一直拉手走。 葉秋長興高采烈,雖挨頓揍,也覺得不虧。 進(jìn)了約好的咖啡館,進(jìn)入指定的包房,一進(jìn)門,便看到一個男人在里邊坐著。 一見到二人過來,登時站起來,一臉堆笑地迎過來,叫道:「堂嫂,你來了。嘿,還是那么漂亮,那么迷人。」 冷眼旁觀,葉秋長一瞧,這傢伙竟是自己的老對頭孫二虎。 時隔數(shù)年,這家伙整個架勢都不同了,穿起了西裝,打起了領(lǐng)帶,還梳起了 油頭,看上去卻一點(diǎn)也不斯文,眼中滿是桀傲不遜,葉秋長更彷彿能嗅到他身上 暗藏的血腥味。 對于孫二虎的熱情,施詠春不為所動,只冷哼一聲。 「快請坐,快請坐。」 等坐下后,孫二虎的目光移到葉秋長的臉上,露出憎恨和不滿來。 一指葉秋長,孫二虎說:「堂嫂,他就是你的相好嗎?小白臉子,沒好心眼 子。」 施詠春正眼都不看他,冷聲道:「不用放屁。再這樣,信不信我把你踢出去?」 孫二虎對施詠春可不一樣,完全是笑臉。 「堂嫂,我錯了,一點(diǎn)真心話,你別計較。」 他目光投向葉秋長時,不忘瞪他一眼。 「有什么事兒,你就說吧。我的時間很寶貴的。」 手機(jī)聲忽然響起來,施泳春說:「我去接個電話。」 施詠春一走,兩個男人就瞪上了,孫二虎瞧著葉秋長,冷笑道:「小子,你 是怎么欺騙我堂嫂的?」 葉秋長盯著老對手,那張臉沒變,只是多了幾分成熟和干練,再不是在工廠 任自己打罵的傢伙了。 「我們是自由戀愛,我可沒騙她。」 「堂嫂命苦,我要娶她,我要讓她過好日子。」 孫二虎大聲說。 葉秋長冷笑道:「你來晚了,她是我的人了。」 孫二虎眼中直冒火,充滿了仇恨和嫉妒,忽地站起,叫道:「小子,你給我 出來。」 「你想干什么。」 葉秋長不動。 孫二虎舉起拳頭,說:「咱們比劃比劃。」 葉秋長聳聳肩,「我憑什么跟你比劃啊。」 「想娶我堂嫂,必須過我這一關(guān)。」 孫二虎推開桌椅,走到空地上。 「她不能再嫁給一個窩囊廢。過來。」 還別說,這個包房挺寬闊,除了桌椅之外,剩下的空間足夠比試了。 葉秋長搖搖頭,「你對咱姊夫說話太不客氣了,我不去。」 「你不過來,那很好……」 孫二虎笑得很冷,好像很興奮似的舔了舔嘴,葉秋長暗自皺眉,自己在牢里 見過不少這樣的人,全都一樣嗜血。 「我就試試看,你是憑什么種,來和我爭女人!」 葉秋長忍著氣,暗自提醒自己不可沖動,一旦動手,打草驚蛇,后患無窮。 「你不過來,我抓你過來。」 孫二虎一步躥上來,當(dāng)胸一拳,又快又狠,帶著股勁風(fēng),大有碎石之勢。 葉秋長裝作害怕,啊呀一聲,側(cè)身閃躲,身子直晃,看去很狼狽,但究竟是 躲過了。 孫二虎直接化拳為掌,向?qū)Ψ綑M掃,一腳抬起,踢向胸口,動作連貫,一氣 呵成,身手比過去提升了不只一點(diǎn)半點(diǎn)。 葉秋長暗吃一驚,想不到這孫二虎進(jìn)步如此之大,真要是被打上,傷不傷不 好說,恐怕裝不下去,匆忙之下,身子后仰,從桌椅旁滾了出去。 孫二虎勐烈進(jìn)攻,想一招弄死他,讓他娶不成堂嫂。 當(dāng)必得的一拳要打得對方滿臉開花時,孫二虎覺得一股涼風(fēng)突來,沒鬧明白 怎么回事兒呢,一股大力襲來,一隻不算大的拳頭,閃電印在腰側(cè),原本只該像 蚊子叮一樣的拳擊,卻爆發(fā)出奔馬一樣的千斤力道。 孫二虎身不由己,被這一拳打飛出去,飛了兩三米,撞到牆上,重重摔落, 嘴里滿是鮮血味,抬眼一瞧,卻是施詠春回來,正護(hù)在葉秋長身前,一臉怒容, 就像過往保護(hù)她丈夫一樣,這令孫二虎心里不是滋味兒。 施詠春瞪向?qū)O二虎時,眼中滿是憤怒,殺氣甚濃。 孫二虎變成一臉笑,說:「表嫂,你別誤會,我們在切磋功夫吶。」 看向葉秋長。 葉秋長笑笑沒出聲。 「放心,堂嫂,我來不是替孫家出頭,找你麻煩來了。我來,一是我很想見 見你。」 孫二虎目光有點(diǎn)濕潤了。 那目光中充滿了崇拜和迷戀,和通常的色慾、佔有不同。 葉秋長注意到了,心頭一震,暗暗咒罵:媽的,難道這孫二虎真愛上施詠春 了?這傢伙懂得什么叫愛嗎?一想起當(dāng)初他對自己的陷害,葉秋長就有要?dú)⑷说?/br> 念頭。 施詠春難得的一笑,如春花綻放,艷光照人,「你次見我時,眼珠子快 掉地上了。」 孫二虎笑道:「那是自然的,堂嫂的美貌、身手、為人,都是最好的。我當(dāng) 時不知道多羨慕堂哥,可惜他太福薄,沒有機(jī)會長久享受。」 施詠春聞言,臉一沉,說:「可惜你堂哥聽不到你這些畜生話,否則光沖著 這幾句,我就該把你打殘。」 「為了一個外人,堂嫂這么說話,可真是太對得起我們老孫家了。」 孫二虎笑了笑,轉(zhuǎn)移話題,說:「我說要給你介紹一位新朋友。她是來幫你 的。」 施詠春哼道:「你的朋友,哪有好東西?」 拉著葉秋長的手要走。 這時門一開,一個女子闖進(jìn)來,一指葉秋長,冷笑道:「施詠春,你上當(dāng)了 ,這傢伙是個jian細(xì),是萬大的jian細(xì)。你上當(dāng)了。」 房間靜下來,落針可聞。 空氣也凝固了,令人膽寒。 驚喜!雖然進(jìn)度還沒看到這裡但知道這本進(jìn)步一定很大^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