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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龍帝與下屬霸道帝王x美人國師在線閱讀 - 七、春藥h

七、春藥h

    十定金子對于一般人來說的確是很多了,這孫領事也是見容曄那雙眼實在漂亮,叫床又那么媚,才想買來嘗一嘗。

    如果是一般人,聽到十定金子恐怕想都不會想便答應了,這孫領事家里也著實是個有錢的,這才出那么多錢想買容曄。

    可是軒轅煜皓是什么人,容曄又是什么人,這姓孫的把主意打到容曄頭上,軒轅煜皓頓時暴怒的要把人斬了,如果不是慕容楓及時趕到,這姓孫的恐怕早就成了軒轅煜皓的刀下亡魂。

    慕容楓聽到孫領事竟然敢打容曄的主意,心里的氣怒不比軒轅煜皓少,容曄可是當朝國師,只是如今情況特殊不易暴露身份,才偽裝成這樣,不想卻招來了這么個東西的目光。

    慕容楓攔住暴怒的軒轅煜皓,自己忍著氣將人趕走了,那孫領事叫他們不識趣,啐了一口,道:“不就一個臠寵嗎?老子愿意給錢還不要,給臉不要臉。”

    他后面的話雖然說的聲音很小,可是軒轅煜皓和慕容楓都是常年習武之人,怎么可能聽不到,兩人都想動手將這人宰了,可是為了顧及大局,現在還真不能弄死這家伙。

    不過……

    軒轅煜皓看著孫領事遠去的背影,臉色冰寒的道:“等到事情結束,把這個家伙給我抓了,爺要讓他知道什么人不能惹!”

    慕容楓立刻道:“是,屬下一定會辦好這件事。”

    慕容楓想到剛剛那領事,心里已經在計算等到抓到了對方,要給他什么教訓了。

    而今日啟程,這孫領事竟然對容曄還沒死心,還想讓容曄與他同乘,軒轅煜皓氣的眼眸陰鷙的盯著對方,雙拳捏的咔咔響。

    那孫領事再次被拒絕,臉色很難堪,不過軒轅煜皓等人也不少,而且個個人高馬大,他也不好動強,不然到時候被揍的還不知道是誰,于是只好暫時放棄。

    軒轅煜皓一把將旁邊的容曄擁進自己懷里,道:“曄兒,你是我的!”

    容曄也看出了那領事心懷不軌,見軒轅煜皓心情不好,連忙安慰,道:“是,我是您的。”

    如此,軒轅煜皓的心情好了一些。

    他帶著容曄上了將士牽過來的黑馬,把容曄擁在身前,將那領事的馬車遠遠甩在后面,不給他看到容曄的機會。

    容曄坐在軒轅煜皓身前,沒有聽到軒轅煜皓像以前一樣與他說笑,便知道他還在生氣,便道:“夫君,你還在生氣嗎?曄兒并沒有被怎么,您就不要再生氣了,生氣傷身。”

    容曄細心的安慰道。

    軒轅煜皓聽了容曄的安慰,卻絲毫沒有心情好轉的跡象,他摟緊容曄纖細的腰身道:“我怎么能不生氣,那混蛋竟然敢打你的主意,等事情結束了我一定要讓他好看!”

    軒轅煜皓臉上露出一個陰鷙的表情,容曄即使沒看見他的表情,也知道他的臉色肯定不好。

    見軒轅煜皓這樣,容曄心里有些甜蜜,軒轅煜皓是在因為這件事吃醋嗎?他很在意自己嗎?

    容曄如此想著,一張俏臉都紅了起來。

    “那夫君答應曄兒,不要因為那沒甚關系的人而傷到自己,好嗎?”容曄道。

    軒轅煜皓點點頭,又想到容曄看不見,便道:“好,為夫聽曄兒的。”

    說到這里,這件事暫時勉強被解開了。

    他們跟著商隊走了三天,終于到了益州。

    一進入益州,軒轅煜皓就對慕容楓使了個眼色,慕容楓心領神會的點頭,軒轅煜皓便帶著容曄徑自走了。

    那孫領事剛剛才從馬車上下來,馬車顛了一路那孫領事的身子骨的都快顛散了,但是看到軒轅煜皓一眾人要離開,便急忙趕上去攔住了,道:“幾位就這么走了,這不太合適吧?”

    軒轅煜皓轉過頭來看他,一張沒什么表情的臉上露出幾分冷意,道:“不合適?”

    “是啊。”那孫領事連忙應道,“幾位好歹也是跟我們商隊進來的,這進了城就要把我們丟下,是不是有點過河拆橋的嫌疑啊?”

    那孫領事趾高氣揚的說,顯然是認定了這話軒轅煜皓等人無法反駁。

    可軒轅煜皓現在心里在乎的不是過不過河拆橋,而是在想著怎么宰了他。

    見軒轅煜皓瞇著眼睛不說話,孫領事便以為他怯了,便裝作遞臺階的道:“這樣吧,幾位再跟著我們住一晚客棧,咱們今天晚上好好道個別,明天便分道揚鑣如何?”

    他這話說的冠冕堂皇,令人找不著一絲錯處,慕容楓和幾個下屬見這孫領事竟然敢攔帝王的路,盡管這家伙不知道,但還是目露殺意。

    軒轅煜皓卻是盯著孫領事看了一會兒,最后竟然點了頭,道:“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么爺就應了你。”

    說著這些話時,軒轅煜皓深邃的眸子里寒光閃爍,只有那孫領事自以為事情將成,滿臉都是笑容,笑容滿面的跟他們道了別走了。

    “公子,要不要……”慕容楓走了過來對軒轅煜皓,比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他實在受不了這蠢貨領事自作聰明,膽敢羞辱尊貴的帝王和國師大人的事情了。

    軒轅煜皓卻對他比了個暫緩的手勢,道:“爺要親自活剮了他!”

    “是!”慕容楓應道。

    入了夜,軒轅煜皓等人跟著孫領事一行人住進了城里的一家客棧里。

    孫領事坐在軒轅煜皓旁邊,端起酒壇給軒轅煜皓斟了滿滿一碗酒,因為別有用心所以笑的格外殷勤。

    “咱們明天就要分道揚鑣了,軒公子可一定要喝了這碗酒,”孫領事殷勤的將碗遞給軒轅煜皓,然后道:“軒公子應該不會計較那晚的事了吧,這幾天軒公子和容公子的感情在下都看在眼里了,之前是孫某的錯,孫某在這里給你陪個不是。”

    孫領事說這話時看了坐在軒轅煜皓身邊的容曄一眼,眼里有著深深的垂涎,心想著這個男人雖然臉長得只能算不錯,可是那雙眼睛實在生的漂亮,而是那聲音叫床的時候實在是好聽。

    要是能壓上一晚,將自己的東西送進他體內,好好聽聽他叫床的聲音,那該是多快活的一件事。

    這孫領事為人好色,家里養了十幾房小妾,而是平時男女不居,只要看上了便往床上帶,在青樓也有許多相好的,只是這次竟看上了容曄。

    軒轅煜皓看穿了他的心思,因為心中早有謀算,所以倒不像之前怒了,只是一雙眸子仍舊陰沉沉的。

    容曄即使看不到軒轅煜皓下面的臉,但是卻知道此時軒轅煜皓心情一定很不好,他看了那孫領事一眼,美眸中閃過一片寒光。

    軒轅煜皓沒有接孫領事遞給他的碗,而是自己倒了一碗,孫領事見他不接,也不是很生氣,畢竟這些酒里每壇都下了藥,只是他們事先吃了解藥,所以不怕。

    孫領事端起酒碗與軒轅煜皓碰了一下,道:“那咱們就杯酒釋恩仇,干!”

    說完那孫領事就一口喝干了碗中的酒,喝完還給軒轅煜皓看了干干凈凈的碗底。

    軒轅煜皓靜靜的看了他一眼,也將自己碗中的酒喝干了。

    孫領事見他喝完了,心情一松,因為目的即將達到,所以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幾分。

    他又看向容曄,這是他今晚的目標,想到這里,孫領事又倒了一碗酒遞給容曄,道:“在這里怎么能不喝酒呢?容公子也來一碗吧?”

    看著容曄孫領事笑的更加殷勤。

    軒轅煜皓卻同樣的將他的碗擋了回去,自己給容曄斟了半碗酒,道:“就不勞煩孫領事了,本公子為曄兒倒酒就好。”

    軒轅煜皓看著孫領事殷勤的樣子,頓時眼里的寒意又深了幾分。

    容曄接過軒轅煜皓給他倒的酒,軒轅煜皓怕他喝多了酒傷身,所以沒有倒滿,容曄心里多了幾分溫情,美眸含情看了軒轅煜皓一眼,道:“是,曄兒喝公子給的酒就好。”

    孫領事被軒轅煜皓打斷臉色變得有些不悅,不過看到容曄喝完了那碗酒,心里又笑了起來,那藥又不是只加在了酒里,為了保險起見,他可是吩咐人在酒碗上也涂了料啊!

    一刻鐘后,客棧喝倒了一大片人,包括孫領事,而本該有事的軒轅煜皓眾人,卻平安無事。

    軒轅煜皓端正的坐在桌邊,看著周圍倒下的眾人,道:“把孫二抓起來,其他人不用管。”

    得到命令的慕容楓等人,立刻將孫領事抓了起來,抬到后面去。

    不用帝王親自下令,他們也知道該如何處理這孫領事。

    這孫領事家里排行第二,故又被稱作孫二,將士們兩孫二抬下去,關在了客棧后院的柴房里,幾個將士用盡手段在孫二身上折騰了一宿,讓平時養尊處優慣了的孫二生不如死。

    處理完了孫二,軒轅煜皓又道:“雖然其他人沒有這么做,但是他們都幫過孫二,所以也不能輕饒,工部不是正愁沒人去修堤壩嗎?把這些人送去吧。但是,一切事情都要放到臺面下做,如何避過宣王的耳目,你們應該知道吧?”

    “是!”受到命令的將士恭敬的領了命下去,在進入益州后,所有的人馬便都會齊了。

    現在處理十幾個商人,幾個人高馬大的將士很快就將人拖走了,然后在暗地里聯系人馬,在夜里悄悄將這些人送出了城,并且抹去了他們存在的痕跡,一切都進行的悄無聲息。

    軒轅煜皓一番話說完,便決定了這些人的生死,他淡淡的將碗中剩下的酒喝完,然后放下碗準備帶容曄離開。

    誰知剛才還好端端的容曄此刻面色緋紅的扒著軒轅煜皓的衣裳,軒轅煜皓看著他迷離的眼神頓時神色一滯。

    他伸出一手探了探容曄的額頭,又摸了摸他的兩頰,發現guntang,軒轅煜皓頓時心里一突,他猛的看向了剛剛容曄用過的酒碗。

    修長的手指在碗沿一掃,然后放到口中嘗了嘗,頓時一股燥熱從下腹穿上來。

    軒轅煜皓頓時明白發生了什么,他一把抱起容曄就往樓上走,抬腳踹開了房門,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床邊,將容曄放下,便轉身去關門。

    以最快的速度關上門后,軒轅煜皓很快回到了床邊,他拉著容曄纖細的手,感受著那手的guntang,罵了句“該死!”,然后便開始脫容曄的衣裳。

    容曄體內的藥效已經開始發揮作用了,他紅唇吐露出灼熱的喘息,兩只玉手不斷扒著自己的衣裳,紅唇吐露著:“熱,好熱……”

    軒轅煜皓一邊將容曄的腰帶解開,去脫他身上的白衣,一邊薄唇去叼容曄不斷說熱的紅唇。

    軒轅煜皓的舌頭一伸進去,容曄的軟舌就迫不及待的纏了上來,軒轅煜皓便順水推舟的勾著他香軟的舌頭纏綿。

    大掌很快的將容曄的外衫脫去,脫到只剩下了里衣,軒轅煜皓的大手從里衣的邊緣伸了進去,然后大手靈活的解開容曄的裹胸,露出那雪白滑膩的雙乳。

    軒轅煜皓的大手毫不客氣的在上面揉弄,兩根指尖夾著那挺翹的紅櫻把玩,玩弄那柔軟滑膩的乳rou,將容曄吻得神魂顛倒后,軒轅煜皓便俯身去吻他纖細白皙的脖頸。

    在上面留下一個又一個曖昧的吻痕,然后又往下偏開一些,去吻那兩片雪白滑嫩的肩膀,在上面種下紅梅印,便來到了那兩朵挺翹的雪白滑膩的白嫩乳兒。

    他的薄唇叼住一顆紅櫻含在嘴里把玩,大掌則照顧另一朵紅櫻和周圍白膩的乳rou。

    容曄被玩弄的直哼哼,身體里的燥熱燒的他難耐的扭著身子,被軒轅煜皓玩弄更是加大了欲望。

    索性在欲望升級的同時,有了軒轅煜皓的撫弄,他的體內不再那么空虛,紅唇也開始吐露出舒服的呻吟聲。

    他的叫聲因為春藥的作用,又軟又媚,軒轅煜皓還沒聽他這么叫過床,頓時身下硬的跟鐵柱一樣。

    他忍不住用下身隔著衣物,貼著容曄的xiaoxue蹭了蹭,還在那小口的位置頂了頂,頂的容曄發出了長長的呻吟聲。

    軒轅煜皓有些迫不及待的脫下容曄的褻褲,露出里面白皙修長的雙腿,以及腿間那朵已經泛著水的粉嫩xiaoxue。

    軒轅煜皓等不及的伸出兩指插了進去,索性容曄的身體因為春藥的作用,變得極為敏感,即使插進去兩根手指也沒有太緊張。

    見容曄的xiaoxue分泌出汁水來潤滑,軒轅煜皓并起兩指在容曄的xiaoxue里狠狠抽插起來,很快就插出了水聲。

    軒轅煜皓給容曄做了一會兒擴張,容曄便忍不住用身體開始蹭他赤裸的胸膛,知道藥性發揮的更劇烈了,軒轅煜皓只好將自己的衣物快速剝去,露出下面直挺挺的巨大。

    他把自己脫干凈,便俯身去親了親容曄的紅唇,聽著容曄說熱,他便溫聲安撫道:“曄兒乖,很快就好了,你再等等。”

    如此安慰完后,軒轅煜皓便去看容曄濕淋淋的下身,剛剛才給容曄做過擴張,那口xiaoxue還松軟著,軒轅煜皓便將容曄的兩條細腿分開環住自己的腰身,然后掐住容曄纖細的柳腰,下身對準那口xiaoxue狠狠cao了進去。

    在那巨物進入身體的一瞬間,容曄忍不住長長的“啊……”了一聲,雪白的頸項也被迫仰起,兩條纖細的手臂手指緊緊攥住了身下的床單。

    軒轅煜皓抱著容曄柔軟的身體,開始狠狠cao弄起來,容曄就像大海中的一葉扁舟,只能浪流四處飄蕩,而他的浪流便是軒轅煜皓。

    軒轅煜皓抱著容曄狠狠jianyin他的xiaoxue,每次那巨物都要狠狠的插到底,將那層層緊致的紅色壁rou盡數破開,然后才稍稍退出一些,接著再狠狠的cao弄進去。

    容曄被cao弄的身體不斷的搖擺,紅唇里的呻吟聲就沒有斷過,他白皙細膩的身子在軒轅煜皓的身下被迫打開,接受來自男人的愛撫。

    軒轅煜皓看著容曄神志不清的樣子,有些不甘的捏緊了他尖尖的下巴,用了點力,強迫容曄的神智清醒過來,道:“容曄,現在cao你的人是誰?”

    軒轅煜皓的語氣很重,像是強迫容曄要給他一個答案。

    容曄的下巴被捏痛了,神智恢復了一瞬的清醒,只是很快他又沉浸在了欲望了的浪潮里,只來得及吐露出一個名字。

    “敖玨。”

    可是容曄沉浸在欲望里的身子,根本聽不進他的任何話。

    軒轅煜皓的東西還緊緊插在容曄的xue里,卻跟釘死了一動不動,容曄的身體得不到滿足,頓時難耐的扭動了起來,紅唇不知羞恥的吐露著:“我要,給我……”

    軒轅煜皓看著他神志不清的樣子,眼睛慢慢紅了,良久,他終于重新在容曄體內抽插起來,只是動作遠比之前粗暴許多,也不管不顧容曄的感受,只是單純的發泄欲望。

    這一夜過得格外漫長,漫長到第二天來的格外的遲。

    容曄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到了第二日的正午,軒轅煜皓不在身邊,他對昨晚的所有記憶都不甚記得清,對自己說過什么話也不記得了。

    他頭疼的扶著額,想要坐起身,卻發現身子格外的酸痛,稍稍一動就鉆心的疼,他胸前的嬌乳上也被牙齒咬得破了皮,火辣辣的疼,身下的xiaoxue里稍稍一動就有異物流出來,而且xiaoxue里酸軟的很,像是被使用過度了一般。

    容曄心里有些異樣,他已經許久沒有被軒轅煜皓這樣對待過了,自從入了重華宮,即使他體內會有前一日的殘留物,但是那時軒轅煜皓都陪在他身邊。

    可是今日不同,他的身體比以前整日和軒轅煜皓歡愛時更加疲憊,身上的痕跡也很多,可是那些留下的痕跡明顯更重,更讓他的身體不適。

    容曄不由為軒轅煜皓找理由,也許是他昨晚喝了那碗加了料的酒的原因,所以軒轅煜皓才粗暴了些。

    他勉強支起身子,而xiaoxue里的東西卻因為他這個動作而流了出來,讓容曄羞紅了臉。

    他找了一張凈帕將xiaoxue里流出來的東西擦了擦,又勉強自己穿上衣裳,整理整齊,才邁開酸軟的腿去開門。

    他打開門,客棧下面坐著幾個將士,容曄站在樓上問他們道:“公子去哪了,你們可有人知道?”

    在外面所有人都稱呼軒轅煜皓為公子,容曄也是這樣叫的,只除了在房里。

    容曄的一頭烏發沒有好好束起來,而是簡單的用一根白綢綁住,將那張清麗動人的臉完全暴露出來。

    昨晚回了房,軒轅煜皓便把他臉上的偽裝卸了,于是現在容曄便露出了他的本來面貌。

    容曄不知道這點,他出來的時候沒照鏡子,不知道軒轅煜皓已經把他的偽裝卸了。

    樓下的眾將士看到國師大人以本來面目走了出來,都看得呆了呆,心里不約而同的閃過一個念頭——好美!

    直到容曄又問了一遍,才有人回過神來,一個看起來有些年紀的將士道:“容公子不必擔心,軒公子和慕容公子有事出去了,晚上就會回來。”

    那將士看起來已有而立之年,性子沉穩許多,因此最早回過神來,不像一些年輕的小將,見到容曄真正的臉直接看呆了,到現在都沒回過神來。

    容曄點點頭,道:“我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

    那將士給容曄行了個簡單的禮,算是表示對國師大人的尊重,他微微搖了搖頭道:“容公子不必謝在下,這是在下應該做的。”

    容曄對他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么,知道軒轅煜皓只是有事出去,他心里莫名松了口氣,心情漸漸開朗起來。

    那將士見容曄要回房,心里躊躇一二,最后還是叫住了容曄,容曄被他叫住便停在了原地等他說話,那將士卻是直接幾大步邁上樓來,站在容曄近前,只看了容曄驚人的容貌一樣,便不敢再看的低下頭。

    他低聲保持著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量,說道:“大人還是趕緊回去吧,您忘了自己卸了偽裝嗎?”

    容曄這才驚醒,驚訝的道:“我卸了容?”

    這話一出,他便捂住嘴,然后平緩下來,對這將士點點頭,道:“我知道了,還是要多謝你,回去我會跟慕容將軍說的,讓他給你一些獎賞。”

    那將士連忙道:“不敢,這都是屬下應該做的。”

    容曄對他擺擺手,道:“行了,你去吧。待陛下回來,記得來通報我一聲。”

    那將士應了聲“是”,便退下去了。

    容曄也轉身回房。

    底下的將士沒了那張絕美的臉帶來的沖擊,也紛紛回過神來,有人忍不住道:“許久沒見國……不是,容公子的真容了,容公子長得真美,難怪陛……軒公子,如此喜歡他。”

    那小將幾次險些說漏嘴,最后卻又及時改過來。

    在場的許多將士也有與他同樣的想法,有人忍不住附和道:“是啊,容公子長得真好看。”

    許多人還沉浸在剛剛目睹國師大人的神顏中無法自拔,直到剛剛那說話沉穩的將領開口道:“行了,都醒一醒,容公子長得再美,也不是你們可以肖想的,要記住你們的身份!”

    那將士目光如電的掃視了一圈,有不少生出別的心思的將士,被他看的心虛的低下頭,也有更多的人從那沉迷之中驚醒過來,頷首表示知道了,以及目露感激之情。

    那將士見眾人都清醒過來,點了點頭,表示滿意。

    沒有人注意到剛剛容曄出來的時候,本來湊巧去了茅房的掌柜的暗暗回來了,并且目睹了剛剛樓上一閃而逝的神顏。

    只是一眼,便看呆了那掌柜,在所有人注意到的時候,那掌柜的很快躲進了后堂,沒有叫人發現,只有那最先清醒的將領,回眸時朝那邊看了一眼。

    容曄回房后,又讓人叫了一桶浴水上來,他身子實在難受的很,急需洗一洗。

    容曄要了熱水后,很快就有兩個年輕有力的小將將熱水抬了進來。

    不敢多看國師大人一眼,那兩個將士受到叮囑,放下熱水就走了。

    容曄在外人走后,有些疲憊的用手脫掉了身上的衣飾,踏著腳蹬,進入了浴桶中。

    把身體埋入了熱水中,容曄覺得全身的疲憊都散開了一些,身體變得有些舒適。

    在靠著浴桶邊躺了一會兒,不知覺的便睡了過去。

    等到浴桶中的人都涼了才驚醒過來,他舉目四望,失望的發現軒轅煜皓還沒有回來,頓時又失望坐回桶中。

    他烏黑的長發披散下來,籠在白皙圓潤的肩頭,絕美的臉上難掩失落。

    都過了這么久了,軒轅煜皓還沒有回來,雖然那將領說軒轅煜皓晚上才會回來,但是容曄心里依然抱了一份希望。

    但是現在,這份希望被打破了。

    以前無論何時都陪在他身邊的軒轅煜皓,現在突然離開了他的身邊,說實話,容曄很不適應。

    他神思不屬的有一下沒一下往身上潑著水,將身上軒轅煜皓留下的痕跡洗凈,直到最后,洗到身下……

    那里是軒轅煜皓最后灌進去的jingye,他坐在浴桶中這會兒已經流了許多出來,但是依然還有很多留在里面。

    容曄紅著臉去清洗那里,那里一貫是軒轅煜皓進入的地方,也總是軒轅煜皓用大手插進去,為他開拓。

    容曄閉著眼,長長的羽睫在白嫩纖細的手指摸到那里時,不斷羞澀的顫動,雪白的嬌軀也不停地微抖。

    直到最后洗凈那里,容曄才長長的舒出一口氣,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

    自己給自己洗那里的感覺實在太難熬了,如果是軒轅煜皓在的話,他一定會厚著臉皮跟他一起洗,然后洗著洗著就……

    容曄想到以往會發生的畫面,頓時羞紅了一張俏臉。

    可是美好的以前,對比現在的孤獨,讓容曄火熱的心一下子冷了下來。

    是他的錯覺嗎?他竟然覺得軒轅煜皓在有意冷落他,可是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感覺,容曄擰著秀眉,不解的想著。

    應該是他多慮了吧,畢竟軒轅煜皓現在實在很喜歡他,他甚至還想讓他為他生一個孩子。

    想到孩子的事,容曄的臉又紅了,生一個和軒轅煜皓血脈相連的孩子嗎?容曄怔怔的出了神。

    他不自覺的摸上自己的小腹,也許那個孩子已經在這里了。

    想到這一切美好的前景,容曄的心情又歡快了起來。

    泡了許久的澡,容曄身子的疲乏去了很多,也有力氣起來了。

    他邁開腿,踏出浴桶,在床邊的屏風上找到擦身的凈布,將雪白的嬌軀上那些殘留的水跡抹干,然后穿上里衣,最后穿上自己貫穿的白色繡銀邊的國師大人專用的衣飾。

    在衣物穿好后,容曄坐在銅鏡前,坐在那里打理自己微濕的長發,剛剛他已經用干凈的布擦了一遍,可現在還在濕淋淋的滴著水,他暫時還不能將頭發束起來,只能這樣披散著。

    看著銅鏡當中那張熟悉的臉,容曄想著,他是不是可以憑借這張臉,和這幅身體,多留軒轅煜皓久一些,讓他陪自己的時間長一些,如果軒轅煜皓最終厭了他的話……

    容曄看著鏡子的美眸中突然落了淚,他驚覺趕緊抬手把眼角的淚拭去,心想自己無緣無故的想這些做什么,一定是因為軒轅煜皓一反常態的沒有陪在他身邊的緣故。

    真是的,陛下他又不是不回來了,自己一定要堅強點。

    容曄這么勸自己,似乎真的覺得心情好了些。

    下了傍晚的時候,容曄就坐在窗前,支起窗欞看著外面的街道,目光不斷的在周圍的人身上掃過,想尋找到軒轅煜皓那抹熟悉的身影。

    可是容曄等了很久很久,等到日落西山,等到客棧點燃了燭火,也沒有等到軒轅煜皓的身影。

    最后他支撐不住,竟然靠在窗欞上睡了過去。

    半夜容曄驚醒時,舉目望了望,依然沒有在屋中發現軒轅煜皓的身影,他臉上一下子露出了巨大的失望,靠著窗戶的腰背提不起力氣。

    為什么,為什么軒轅煜皓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容曄失神而失望的想著,他兩條纖細柔弱的手臂的放在膝蓋上,一縷烏黑的發從他的肩頭滑落到胸前,將那張清麗逼人的臉襯托的多了幾分憂郁。

    軒轅煜皓,你究竟什么時候才會回來?

    容曄忍不住把腿抬起來,雙手抱住腿,將自己蜷縮起來,窗外有微風吹進來,容曄突然覺得身體很冷。

    ……

    容曄在窗前坐了一夜,也沒等到軒轅煜皓,第二天直接因為夜里吹了太多冷風而受涼發燒了,門外的守門將士久久等不到容曄出來,起了疑心,打開門去看。

    一進去就發現容曄坐在窗前,身體蜷縮著,臉色緋紅。

    將士一下子看出了不對,顧不得以下犯上,連忙將容曄抱到床上,并且派人去請大夫。

    大夫來了以后,把了把容曄的脈,然后道:“恭喜,這位夫人是懷孕了。不過你們怎么能讓一個孕夫坐在窗前受了一夜的風,這樣把身體底子凍壞了以后可是對生產有影響的。”

    大夫也看出來容曄身份不一般,在場的兩個伺候的將士都不是正主,所以就沒分次道喜。

    但是對這兩個人讓容曄受涼發燒的行為,明顯表示了斥責,覺得這兩個下人伺候的不夠盡心。

    孕夫自己也是,竟然不顧身體在窗前坐了一夜,如果身子因此小產怎么辦?

    所以大夫對這無論伺候的下人,還是孕夫本人,都很不滿。

    見大夫臉色不虞,幾人也不敢反駁,大夫開了安胎藥和其他幾味對懷孕的人影響較小的藥后便離開了,幾個將士連忙將大夫送回去。

    等到大夫走了,幾個將士湊在一起面面相覷,“國師大人懷孕了,這可是大喜事,咱們是不是應該傳信把陛下叫回來。”

    “這是當然的。”另一位將士道。

    “陛下要是知道自己昨夜沒回來,竟讓國師大人生病發燒了,一定會感到內疚的。”

    “說的沒錯,不過,恐怕陛下也沒想到國師大人會等了他一夜。”

    “也是,國師大人真是烈性子。”

    “住嘴!國師大人也是你可以評論的。”

    那開口的將士只好訕訕的閉了嘴。

    昨夜軒轅煜皓沒有回來,等在客棧的將士也不敢亂猜,只以為陛下臨時有事回不來了,沒想到國師大人竟會因此等了陛下一夜,還因為吹了太多冷風受了涼。

    這事說大可大說小可小,往大了說,足以將治罪,往小了說,就是無心之失,畢竟他們也不知道國師大人會等陛下一夜,因此受涼,如果國師大人不愿計較的話,他們就沒事,如果國師大人真要計較的話……

    那也只能受著了,畢竟這確實是他們的無心之失。

    在送走了大夫后,留下的將士很快就決定派出一人,前去慕容將軍留下的地址告信。

    很快,到了這日傍晚,即將入夜的時候,軒轅煜皓就帶著慕容楓風塵仆仆的趕回來了。

    一下馬,軒轅煜皓就迫不及待甩了馬繩,自己大跨步朝客棧廂房走去。

    慕容楓在身后安排好了馬匹,令人及時給馬匹喂草,又囑咐人給帝王準備熱水和膳食,這才準備去帝王的房間外看一看。

    如果帝王有需要的話,他便需要進去。

    畢竟國師大人突然懷孕,懷的還是當朝帝王的孩子,這孩子如果生下來的話就是帝王的長子,無論怎么說,這都是一件舉國同慶的大事,很有可能他們要提前回程了,畢竟不能讓國師大人懷著孕跟他們到處奔波。

    軒轅煜皓在驛站得到了容曄懷孕和生病的消息,被這兩個消息砸的暈頭暈腦的,反應過來就是狂喜與擔憂。

    再顧不得別的什么,軒轅煜皓中斷了與屬臣的談話,帶著慕容楓一起回了客棧,一下馬就迫不及待的趕往容曄所在的廂房。

    軒轅煜皓一臉風塵仆仆的上樓,推開門,進了里面,就發現容曄正躺在床上熟睡。

    軒轅煜皓走近了看,就發現容曄一對秀眉緊蹙,本來雪白的雙頰染上了兩團不健康的紅暈,紅唇上干裂似乎有些破皮。

    他頓時心疼的猶如刀割,如果早知道這些,他昨夜就不會與容曄賭氣,而不回來。

    如果因此讓容曄出了什么事,軒轅煜皓恐怕不會原諒自己。

    只是那晚容曄嘴里吐出的名字,也許只是自己聽錯了,容曄的人都是自己的,也從來沒有跟別的男子走得近過,或許只是他多想了。

    軒轅煜皓用干凈的白色綢布,沾了水弄濕,然后擦了擦容曄明顯有些憔悴的臉,越是觸碰他這張臉,軒轅煜皓的心就越內疚。

    他給容曄擦完后,便坐在容曄床邊,靜靜的看著容曄,大手包裹住容曄的小手,心里滿是擔憂。

    等到慕容楓過來了,見帝王不管不顧的,連衣服都不換,就這么坐在床邊枯等,便過去勸帝王。

    “陛下,國師大人懷孕了。”慕容楓道。

    軒轅煜皓頭也不抬,只看著容曄,道:“朕知道了,是朕害他生病的。”

    說著軒轅煜皓的大手在容曄潔白的額頭上,輕輕撫摸,觸手碰到那灼熱的溫度,頓時震怒道:“他們沒給國師用藥嗎?國師的頭為何如此燙?!”

    軒轅煜皓一時沒想到直接觸碰容曄雪白的額頭,直到現在才發現,一時生氣異常。

    慕容楓看著震怒的帝王,心中揣揣,但還是為弟兄們辯解了一句,“陛下,屬下們是想給國師大人用藥的,但是以國師大人現在的狀態,實在是服不下去。國師大人身份尊貴,那些將士也不敢用太過粗暴的法子,免得傷了國師大人。”

    慕容楓一番話說完,軒轅煜皓的怒氣依然沒見小,軒轅煜皓對慕容楓吼道:“既然沒服藥,那還不趕緊把藥端來!”

    慕容楓連忙領命而去。

    藥很快端來了,一共有兩碗,一碗是安胎藥,一碗是治風寒的藥。

    軒轅煜皓問清楚了哪碗是治風寒的藥,便端過來自己含了一口,然后嘴對嘴哺給容曄。

    看到這一幕,慕容楓不敢再留下來打擾兩人,連忙帶上門出去。

    軒轅煜皓將容曄小心扶起來,扶著他纖細的腰背,然后捏著容曄幾天不見又瘦削了些的下巴,強迫他張開口,把藥哺進去。

    如此一碗藥喂完過了快半個時辰,而服下了藥的容曄身體里的燥熱,也漸漸平息下來,體溫不再那么燙人了。

    軒轅煜皓見到情況變成這樣,心里總算安心了些。

    他憐愛的湊過去吻了吻容曄因為發燒而干裂的唇,道:“曄兒,你可要早點醒過來,等你醒過來,朕認打認罰。”

    “這一切都是朕的錯,朕不該跟你賭氣,只是一個破名字而已,有什么可計較的,曄兒,你要快點醒過來。”

    軒轅煜皓鄭重的說完這番話,然后把頭擱在緊握容曄的雙手上,眉宇間帶著nongnong的憂愁和擔心。

    慕容楓再次輕輕敲了敲門,道:“陛下,國師大人現在一時半會兒也醒不了,您要不要先沐浴休整一下,這樣國師大人醒來看到您也高興。不然見您這么為他cao心,恐怕要難過了。”

    慕容楓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勸說軒轅煜皓,方才他就想勸帝王的,只是軒轅煜皓方才太緊張,他才不敢多說。

    如今藥也喂了,陛下心情也該平靜點了。

    軒轅煜皓聽了慕容楓的話,覺得此話有理,曄兒一定不會見朕這么擔心他的,于是他看了看依舊還是昏迷的容曄,目光溫柔的停駐了一會兒,道:“曄兒,等朕,過會兒朕就來看你。”

    說完,軒轅煜皓就穿著來時的衣服走了出去,慕容楓命人早就將熱水放到了軒轅煜皓的房間,這間房自他們入客棧以來軒轅煜皓就沒住過,如今容曄身體有恙,慕容楓才貼心的把熱水放到這邊。

    軒轅煜皓第一次進了自己的房間,以前他都是把容曄的房間當做自己的,這還是第一次進入自己的房間,可是軒轅煜皓卻絲毫沒有開心。

    他會回到這里,也是因為容曄生病了,而容曄是因為他才生病的,軒轅煜皓想到這里眉間緊蹙的眉頭,就沒有松開過。

    他淡淡的解了外袍,將身上的衣物脫去,然后泡進水里。

    熱水有效的緩解了疲乏,軒轅煜皓奔波了一天,即使他體質不錯,但是身體依然感到很疲憊,也是因為容曄懷孕和生病這兩件事滿滿的占據了他的心神,才感覺不到。

    如今,他稍一放松,疲憊感便接踵而來,軒轅煜皓一不小心就在浴桶中睡了過去。

    等到熱水失了溫度,軒轅煜皓驚醒過來,發現水已經快涼透了,便匆匆忙忙的起身,用干凈的布子擦干身體,然后草草穿衣,穿鞋,便又重新回到容曄房里。

    見容曄沒有醒來,軒轅煜皓隱約松了口氣,昨夜容曄就是因為一直見不到他,所以才在窗口等了一夜。如果今天醒來還見不到自己,恐怕會很失望吧。

    軒轅煜皓如此想著,慢慢走過去,腳步聲放的很輕,怕打擾容曄休息,最后他在床邊坐下。

    看著容曄微蹙的眉頭,伸手將那撫平,為何容曄夢中也要皺著眉頭,難道是因為久久等不到他回來而擔心?

    軒轅煜皓如此想著,又憐惜的親了親容曄的手。

    感受到容曄身體的溫度降了下來,軒轅煜皓放下了幾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