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齊聚渡良宵(父子/人獸/雙龍預(yù)警)
李甲看著李奇那雙琥珀色的眼睛,眩暈感再次涌上來,他指節(jié)泛白地死死抓著門框,甩了甩頭。 “兩天沒吃飯,你餓了吧?”李奇神色恢復(fù)正常,掀開鍋蓋,米粥的香氣撲鼻而來。 李甲別過臉想說“不餓”,張嘴脫口而出的卻是:“餓了。” 他不可置信地摸了一下嘴唇:“你對我做了什么?” 李奇盛好米粥,微笑道:“別緊張,只是讓你變得稍微坦誠一點而已。” 和他們一起在飯桌邊落座的還有李銘,他沖李奇打了招呼,緊貼著李甲坐下,手指在他腰側(cè)滑動,暗示意味十足。 “阿銘。”李奇不贊同地看著他:“讓你爸爸好好吃飯。” 李銘聳聳肩,收回不老實的手,側(cè)身支起臉,目光火熱地盯著李甲的喝粥的側(cè)顏。 李甲專注地一口口喝著眼前的粥,對兩道投射而來的熾熱目光視而不見。 李奇看著李甲慢吞吞地喝完兩碗粥,在他顏色好轉(zhuǎn)的臉頰上勾了勾:“吃飽了嗎?是不是該到我們了。” 李甲咬牙閉上了眼睛:“你們真惡心。“ 李奇像是得到什么褒贊一樣笑瞇了眼睛:“李兄,亂魔引本來就招不來什么干凈東西。“ 他輕輕松松地抱起李甲這樣一個大男人,向臥室走去,邊走還不忘對李銘笑道:“阿銘一起來嗎?“ 李甲被摔在臥室的雙人床上,浴袍松散露出大片肌膚,胸膛肌rou線條流暢,只是半露半隱的兩粒rutou紅腫的不正常。 李奇伸手在其上流連。 李甲側(cè)臉緊閉雙眼,一想到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恨不得立刻死掉。 “李兄“李奇在他rutou上彈了彈,興味十足地問道:”你覺得是抱女人舒服,還是被男人caoxue舒服?“ 李甲死死咬住嘴唇,嘴巴卻仍舊違背了主人的意志,含糊道:“被男人cao更舒服。“ 李銘從他下面的浴袍衣擺鉆了進來,冰冷的嘴唇落在了半硬的陽器上,惹得李甲驚呼一聲,他在柱身上輕輕啃咬,咬的那里迅速勃起了。 “你兒子在給你koujiao哦。“李奇仍舊折磨著那對rutou:”舒服嗎?“ “舒服。“李甲啞聲道,大顆淚珠因為羞恥滾落,嘴里發(fā)出的卻是愈加誠實的呻吟聲。 “啊啊啊……好舒服……哈啊……再用力一點……嗯……下面兩個蛋蛋也想要……啊……好棒……兒子好會吸……“他扭動腰肢配合著李銘的動作,胸膛因為rutou被牽扯高高挺起:”啊……奶頭被捏住了……好爽……好舒服……在用力一點……啊……不要用指甲刮……啊啊啊啊……被含住了……奶頭被吸了……嗯啊……“ 李奇對著兩粒熟透的櫻桃又吸又裹,發(fā)出羞恥的水漬聲,下身的李銘細致的舔弄吸吮陰部每一個角落,李甲腳趾蜷縮,身體像一張拉滿的弓,隨著一聲高亢的呻吟聲,狠狠地射進李銘嘴里。 李銘咽下嘴里的jingye,俯身過來和李甲接了一個又長又深的吻,將李甲吻得喘息連連。 “爸爸的味道很不錯呢”李銘吸著他的上唇,含糊道:“嘗到了嗎?” 一邊的李奇拍了拍李甲意猶未盡的臉蛋,捏開他的下顎將下身粗大的性器捅了進去,一股奇異的味道傳進鼻腔,那是狐貍發(fā)情時生殖器分泌出的味道,此時此刻像是一劑頂級春藥一樣刺激著李甲的大腦。 李甲深深吸了一口氣,有些生澀的擺動頭部去伺候嘴里膨大的roubang,中部的一塊突起剮蹭著他的嘴唇,李甲悄悄用舌尖舔弄了下,想象著一會這里在后xue抽動的感覺,有些失神。 身下的李銘正在舔弄后xue,那里因為之前的夢境潮濕滑膩,隨著李銘的扣挖從深處流淌出大量的米白色的jingye——這是那個無臉男人留在他體內(nèi)的。 腸道似乎隨著這些液體的流出變得瘙癢,李甲夾了夾腿,隨即又被李銘扳著分開,空虛感強烈了起來,他含著李奇的性器難耐地發(fā)出哼聲。 李奇貼心地撤出陽器,用濕潤的頂端戳了戳李甲的臉頰:“怎么了?“ “好癢……那里……xiaoxue里好癢……啊……想要……好想要……忍不住了……好想被大jiba插進去給xiaoxue止癢……“李甲哀求著擺動臀部,發(fā)情的動物一樣蹭著空氣里不存在的大jiba,他一只手抓著面前李奇的yinjing又舔又嗅,另一只手去摸索身下李銘的yinjing。 “爸爸“李銘抓住李甲的手幫助他摸向自己早已興奮的下身:”在這里。“ 李甲一邊吞吐著嘴里的粗大roubang一邊擼動兒子那微微跳動的yinjing,他牽著那根冰冷的yinjing抵到自己的xue口,花xue已經(jīng)在不斷收縮,那根yinjing卻遲遲沒有再進一步的意思,李甲有些焦急地將自己的花xue向前送了送,卻被躲避了。 他吐出嘴里的roubang,用手揉搓擼動著,不解地低頭去看身下的李銘。 李銘對上了他的視線,露齒一笑:“爸爸,你想做什么?“ 李甲看著他身下早已昂揚的巨物,舔了舔嘴角:“求你cao進來……求你……插進來“,他看著李銘無動于衷的笑容,提高了音量:”乖兒子,求你cao爸爸的xiaoxue……插進來……給saoxue止癢……求你了……爸爸求你……“ 那根roubang終于如他所愿撐開了花心,直直頂在那點,撞得李甲發(fā)出一聲歡喜的呻吟。 虛坐在李甲胸前的李奇看完這一切,笑容放大:“還是坦誠一點比較可愛嘛。“ 他起身和李銘交換了一個眼神。 李甲被抱著仰面躺在李銘身上,xue里的roubang向上頂弄,次次直撞最sao的那點,李甲被頂?shù)碾p眼翻白,嘴邊津液不斷滴落。 身上突然多了一團毛茸茸的東西,李甲茫然的看去——是一只巨大的狐貍。 狐貍身上雪白的毛發(fā)在李甲的yinjing上摩擦刺激,叫他猛地仰頭呻吟一聲,喉結(jié)就這樣被叼住了。 鋒利的犬牙輕咬在李甲喉嚨處,帶著倒刺的舌頭舔舐著那一小塊,給人以毛骨悚然的危機感,李甲噤了聲,敏感的下身被狐貍皮毛甜蜜的折磨著,偶爾溢出幾滴jingye。 那根狐貍性器在不斷被進出的xue口摩擦著,李甲意識到了什么,身體開始戰(zhàn)栗。 “不要……進不去的……啊……又頂?shù)搅恕袄罴灼D難地發(fā)出抗議:”放了我吧……已經(jīng)填滿了……不要……啊!“ 插著roubang的xue口被李銘強行加入了一根手指,第一次開苞時被擴張的那種痛感重新襲來,李甲徒勞的甩頭。 手指漸漸加到了三根,李甲額上的汗水滾滾而下,溪流一樣匯聚在頸窩,前面的性器已經(jīng)半軟下去。 李銘抽出手指,取而代之的是狐貍挺直的yinjing,它沒有理會李甲的哭叫 ,將那根性器緩慢地插了進去,整根沒入的瞬間,三“人“同時發(fā)出了一聲喘息。 狐貍的尾巴繞到李甲腹前靈活地卷弄那根因疼痛疲軟的yinjing,毛發(fā)剮蹭在極端敏感的rou柱上,隨著毛流方向變動幾乎刺進rou里,一撮毛發(fā)刺進了頂端翁張的小孔,李甲揚起被狐貍叼住的脖頸,大口喘息。 后xue漸漸適應(yīng)了兩根yinjing的入侵,李銘率先開始活動,李奇隨著他yinjing的頻率開始了抽插,腸道被兩只yinjing亂七八糟地撞擊著,一陣陣的抽搐緊縮,李甲狂亂地搖頭,被兩根roubang同時cao干帶來的快感幾乎讓他瘋狂,那兩根roubang或同時頂弄腸壁,或一前一后地撞擊,李甲爽的翻起白眼. “啊啊啊啊……要死了……好爽……xiaoxue要被干壞了……要被cao爛了……啊啊啊啊……不行了……兩根jiba一起cao……一起撞在那里……要被cao死了……啊啊……” cao干了幾百來下之后,李銘率先在李甲腸道深處射了精,他抽出沾著白濁的yinjing,看了眼外面暗下來的天色,俯身在李甲唇上咬了下道:“我先走了,爸爸,你好好享受。” 身上的李奇恢復(fù)了人身,空出一塊的腸壁回縮包裹住他的陽具,李奇嘆息了一聲又狠插了幾下,將整根陽具埋了進去,中間開始膨脹成結(jié),將又漲大了一圈的性器鎖在腸道里。 大量的jingye沖刷在前列腺那一點上,李甲絞緊后xue,繃直身體射出幾滴稀薄的jingye,然而這只是開始,jingye源源不斷的澆灌在腸道深處,直到李甲的小腹都開始微微隆起,膀胱里的尿液被擠壓了出來,身體因為這持續(xù)的快感不斷抽搐。 不知過了多久,體內(nèi)的性器收縮,恢復(fù)正常,李奇抽出射精完畢的yinjing,李甲身體隨著他的動作劇烈抽動了一下,腸道深處噴射出一股清液,夾帶著兩個人留下的大量jingye流出。 李奇將已經(jīng)累的手指都抬不起的李甲收拾干凈,抱著他出門“散散”。 “李兄”李奇抱著懷里困得說不出話的李甲緩緩走著:“你可想知道那個無臉男人是誰?” 他看著強打起精神看向他的李甲笑道:“后山埋著李家先祖,亂魔引是李家家傳的曲子,你父親這樣告訴你的對嗎?” “你覺得什么樣的家族會把這樣的曲子當作家傳傳下來呢?” 夜風似乎帶來陣陣似哭似笑的魔音,不遠處就是李甲守護的那片李家祖墳,原來兩人已經(jīng)不知不覺接近了后山。 李甲注視著李奇俊秀蒼白的臉,那張臉上總是掛著帶有這樣那樣意味的笑容。 李奇走路很穩(wěn),一掂一掂的,原本應(yīng)是很催眠的節(jié)奏,懷里的李甲卻打了個寒顫清醒了些許。 李奇體貼地裹緊包在李甲身上的薄被:“最后一個問題,你覺得我為什么姓李?” 眼前就是后山墳地,黑暗中魔影幢幢,李奇?zhèn)饶樫N著李甲被夜風吹的冰涼的臉龐,神情前所未有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