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亡魂歸rou身
“李銘”抱著母親,眼睛卻始終看向站在一邊被釘住一樣的李甲。 暴雨如注,時間仿佛靜止了一樣,李甲注意到“李銘”懷里的前妻沒了聲音,他睜大了雙眼,看著她風化一般就這樣消散在雨里。 李銘放下仍保持著環抱姿勢的手臂,關上了大門,撿起扔在一邊的雨傘走到臉色蒼白欲死的李甲面前。 泥土的氣息鉆進鼻腔,混合著說不清的難聞味道,那是獨屬于死人的味道。 原來李銘已經長這么高了,李甲抬頭看向覆蓋在他頭頂的陰影,終于承受不住昏厥了過去。 再醒來是在溫暖的床鋪里,李甲動了下手臂,發現自己渾身赤裸,像在冒火一樣。 “醒了。”李銘端著水盆走了進來,坐到床邊。 “你發了高燒。”他擰了一條毛巾在李甲臉頰上擦拭著。 李甲張合了一下干燥的嘴唇,李銘心領神會的拿過一邊的杯子遞到他唇邊。 雨仍在下,明明是早晨,天色也如同夜晚一樣昏沉,兩人絕口不提夜里發生的一切,氣氛變得詭異起來。 李銘看著端著水杯垂眸喝水的李甲,露出一個玩味的表情。 “爸——爸?”他甜膩地叫了一聲。 李甲手抖了一下,水順著下顎撒到胸前的被子上。 “怎么這么不小心?”李銘接過水杯,佯裝責怪的擰起眉,他拿毛巾擦拭了下被子,隨后是胸口,然后突然湊近含住了李甲濕潤的嘴唇。 “唔!”李甲劇烈掙扎起來,李銘的嘴唇冰涼,湊近的鼻子更是半分出氣也無,李甲此刻如此清晰的意識到眼前的兒子并不是人。 李銘握住在他胸前推拒的手,低聲嘲諷道:“怎么突然貞烈起來了?夢里不是很享受嗎?” “你……”李甲僵住了,看著李銘泛白的眼瞳不可置信地喃喃道:“你是誰?” “我是李銘啊。”李銘瞬間換回李甲熟悉的那副神態。 可是那個乖巧的兒子是絕不會像現在這樣捉著他的手,神色晦暗地舔舐他的手指。 “到我問你了。”李銘舔弄著李甲的指縫,含糊道:“爸爸,我一直很好奇,你是怎么造出我的?” 李銘的目光像是可以剝開他身上那層薄被一樣,叫李甲燥熱起來。 “你這樣的身體,怎么抱女人?”李銘冰冷的嘴唇咬住李甲guntang的耳垂:“嗯?明明天生就該挨cao。” “夠了!”李甲忍無可忍的推開李銘,高燒的身體卻沒法準確的執行他的意志,力度反到像是欲拒還迎。 “你滾出去!”他閉上眼睛,嘴上發狠道。 “哦?”李銘含著他的耳垂,手輕易地探進被里握住那個脆弱的地方:“那這里怎么都這樣了?” “耳朵很敏感啊。”他嘆息著,濕冷的氣息呼在李甲耳廓上叫他忍不住哆嗦一下。 “只是夢里做有什么意思啊。” “復活是需要代價的,可是我看見你那副樣子就知道怎樣我都要回來。” “哪怕付出靈魂。” 李甲眼睛半闔,一言不發,一切都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圍,腦袋更是因為高熱混沌不清。 李銘的身體冰冷,正是絕佳的降熱劑。 他下意識地蹭了一下。 胸口被含住了,乳尖第一次在現實里被人輕咬拉扯,然后是大力的吸吮,神經末梢盡責的反饋這一切觸感。 “不要。”手臂再也無法支撐住身體,李甲倒在床上,側過臉。 李銘伸手掰過他的臉:“爸爸,你不許轉過去,好好看著我是怎么cao你的。” 他拉著李甲的手放在自己下腹早已昂揚的猙獰柱體上擼動著,掀開被子,將李甲的腿折成m形。 李甲的yinjing早已勃起,和主人一樣guntang濕潤,李銘俯身低頭,將其整個含了進去。 “啊!”李甲沙啞的叫了一聲,不同于夢境的混沌,這樣鮮明的刺激叫他猛的弓起背。 李銘緩緩的吐出柱身,舌尖在頂端小孔快速舔弄著,李甲被這源源不斷的快感逼得搖頭不以,想要伸手去推卻被李銘反手扣在身體兩側。 yinjing被前所未有的細心舔弄了,從柱頭小孔到敏感的溝壑,再到下面的兩個卵蛋也被口腔包裹吸吮了一番。 李銘舌尖繞著guitou打轉,輕輕吸吮連接處的薄皮,看著李甲表情愈發難耐,伸手握住柱身加快了擼動速度,舌尖刺激著頂端小孔。 “啊~”李甲弓起身子,一大股jingye噴在李銘掌心。 “好多。”李銘將這些液體涂抹在后方xiaoxue上。 “爸爸很久沒做了吧,是不是只靠自己已經擼不出來了。”他惡意地微笑著,戳刺著未經人事的秘xue。 “住手。”這樣的戳刺讓李甲掙扎起來:“你到底是什么東西!” 李銘停下動作,起身掰過李甲的臉:“你看好了,我就是李銘,不是什么附身的孤魂野鬼。” “你!” “我就是你從小就不在意所以只好乖乖聽話的好兒子。” “你現在看清楚了嗎?” 下面,李銘的一根手指沒入xiaoxue,某個點被剮蹭到的感覺叫李甲眩暈了一瞬,停止了掙扎。 “你叫了。”李銘咬了下他的嘴唇,手指在剛剛的那點頂了下:“是這里嗎?” 李甲因為射精疲軟的陽器被這下頂弄又豎立了起來,他扭動了一下躲避這種折磨。 卻再也射不出什么了。 后方漸漸加到了三根手指,那一點卻再沒被觸碰到。 視線因為高熱變得模糊,李甲努力睜大眼睛,yinjing直挺著,被不斷擴張的xiaoxue變得松軟,空虛的感覺越來越強烈,那個地方,為什么不再碰那個地方了。 他偷偷地擺動了一下腰肢,李銘卻識破了他的意圖抽出了手指。 “爸爸可真yin蕩啊。”他用帶著腥膻液體的手拍了拍李甲的臉:“不是說不可以嗎?” 高熱和欲求不滿燒光了最后一線理智。 “進來。”李甲說。 “爸爸說什么?”李銘驚訝地挑起眉。 “插進來,cao我!”李甲雙腿勾上李銘冰冷的身體,像是怕他聽不懂,李甲雙臂環上李銘的脖頸在他耳邊啞聲道:“用你的大jiba狠狠地cao我那里!把我cao射為止!” xue口在guitou上磨蹭催促著,李銘心滿意足地挺腰如他所愿的插了進去。 冰冷的柱體插進guntang的rou壁,兩個人幾乎同時發出一聲嘆息,接著便是暴風驟雨般的抽插。 現實中第一次開苞便承受如此猛烈的性愛,理智早已魂飛天外,李甲的喘息被撞的七零八碎,大聲呻吟著:“啊~啊~就是那里~狠狠cao那里~爸爸被cao得好爽~啊~哈啊~” 李銘低頭吸吮著他的耳垂,胸膛,帶著將他剝皮拆骨的力道留下一個個紅痕。 “爸爸,是兒子的大jibacao得你爽,還是夢里那個假jibacao得你爽?” 羞恥的夢境就這樣被道破,李甲恢復了幾絲清明,閉上眼睛,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淚水。 rutou被狠狠咬住了,李甲被咬的驚叫一聲,有血跡滲了出來,緊隨其來的是腸壁那點被狠狠撞擊,前端的陽物被撞的飚出一股稀薄的精水噴在李銘小腹上。 “你!是你!是兒子的大jibacao得我更爽!啊!啊!”李甲被腸壁里的那根巨物cao上了天,緊緊攀住李銘的肩膀,一口咬了上去。 李銘低哼了一聲,傷口卻沒有血流出來,他抱起李甲走到母親的梳妝臺前,讓他清晰的看到自己以一種怎樣sao浪的姿勢被自己的兒子cao干著。 李甲把臉埋在李銘肩窩,泣不成聲。 他被放到梳妝臺上,冰冷的臺子激的他哆嗦了一下,那處也猛的絞緊。 李銘悶哼一聲,更加興奮的大力cao干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隨著最后幾下大開大合的猛cao,李銘抵在那點上射出濃精。 李甲嗓子早已啞的發不出聲音,射無可射的yinjing噴射出一股清澈的液體,激的他腳趾蜷縮。 李銘抹了一下噴在他小腹上亂七八糟的液體,低笑道:“爸爸真是天賦異稟呢,你看你靠后面就潮吹了。” 李甲還未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身體就先他一步不堪重負的陷入昏迷。 再醒來已經是夜里了。 李銘不見蹤影,只有因連續不斷的高潮變得極端敏感的身體告訴他之前的一切都不是夢。 他被自己死而復生的兒子cao了,并且樂在其中。 李甲走到院子里找到那塊骨頭,緩慢的在門上敲了三下。 空無一人的夜空里,他額頭抵著木門,低聲道:“第三個愿望,讓我死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