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壹

    第三年

    瞿越占著謝九的身體，沒人知道這副軀殼換了個(gè)芯子，除了謝至。瞿越被迫模仿著謝九的習(xí)慣，每天都要起特別早去上朝，有時(shí)候會(huì)留在宮里，看“他”的兒子。

    暮冬，鵝毛大雪飄飄，院里積著雪，仆人打掃得時(shí)候，身子被埋了一半，用鏟子鏟，堆到墻邊，就等著雪停了。

    謝至這幾天嘴上泡子爛了幾個(gè)，頭痛病犯了好幾次，看見瞿越就煩的慌。

    “你難受就找醫(yī)生，跟我撒氣有什么用？”瞿越被遷怒，自然不爽，反嘴譏諷。

    “也不知道他看上你什么，除了那副皮囊，一無是處。”謝至頗是嫌棄，琵琶給他揉著頭，默不作聲。

    “你看上謝九什么？他不過是我的替代品，你喜歡他，還不是喜歡我？”瞿越冷聲道，話剛一落地，就被謝至扇了一巴掌，頭都打歪了，“你算什么東西，敢跟謝九比？”謝至從琵琶腿上坐起身，眼中波濤洶涌，強(qiáng)烈地殺意劈天蓋地襲來。

    “若不是你在謝九身體里，我早將你殺死，輪得到你在這里廢話！”　謝至讓琵琶下去，整理了褻衣，眼眸流轉(zhuǎn)，“滾出去。”

    瞿越實(shí)在是氣的慌，他活這么大，什么時(shí)候受過這樣的委屈，不是被打就是被罵，還是被他一貫不放在眼里的人。

    怒從膽邊生，他本來是被命令跪在床上，伺候給謝至捏腿，如今……

    謝九氣的牙癢癢，一心要給謝至一個(gè)懲罰。

    謝至被一把推倒，瞿越將他的褻衣撕碎，他捏著謝至的兩個(gè)胳膊，隨手一卸，胳膊頓時(shí)沒了知覺。謝至也是有種，沒有痛叫，反而嘴里說著惡毒的話：“你就該去死，沒有心的東西，他對(duì)你那么好，合不該對(duì)一條狗。狼心狗肺，下賤至極！”雪白的腳死命地蹬著謝至的肩膀，不讓他靠近自己。

    瞿越的手來到他的腳那里，用力一掰，謝至地腳骨被錯(cuò)結(jié)，痛的他冷汗直接，汗水從他白的如雪地肌膚上滲了出來。

    “我下賤？”瞿越眼里冷的掉渣，他叉開謝至的腿，手指捅進(jìn)他的小屄，狠狠地挖掘著，小屄很快就濕了，瞿越問他：“你自己說，是誰下賤？”

    謝至咬牙，恨恨地道：“cao你娘的，你敢碰我，我就殺了你。”瞿越道：“你不是給我生了孩子么，那你就是我的人，我的老婆，你cao我媽？信不信我艸死你？不守婦道地賤人！”

    他的手指在屄里轉(zhuǎn)動(dòng)，往里伸進(jìn)，模仿著活塞運(yùn)動(dòng)，甚至還分開手指，將小屄?lián)蔚么蟠蟮摹?/br>
    謝至的胳膊，腳，疼得沒了知覺，偏偏又被玩弄小屄，他感覺又爽，又痛，難受地咬著唇，眼眶紅透了。

    本來瞿越?jīng)]有那個(gè)想法碰他，就是謝至嘴巴太毒了，讓瞿越惱的很。

    “唔唔……”謝至眼里都是恨意，他遲早將這個(gè)姓瞿的給碎尸萬段。

    瞿越扶著roubang，cao了進(jìn)去，里面緊致濕熱，一點(diǎn)不像生過孩子的yindao，爽的進(jìn)。他沖刺地速度很快，rou體被拍打的“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毫不間斷，謝至流著口水，甚是恥辱，他在心里模擬了一萬個(gè)殺瞿越的方法。

    玉莖被瞿越摸在手里，粗魯?shù)匕矒嶂x至痛且難受，奈何腳動(dòng)不了，手抬不起，下巴又被卸掉。

    “唔唔唔……啊啊啊啊……”謝至有種背叛謝九的感覺，哪怕cao著他的是謝九的身體，他依然覺得不能接受。

    瞿越cao他的時(shí)候，roubang帶出了yin水，打濕了紅色的床單，謝至的腿細(xì)白細(xì)白的，觸感滑膩，瞿越喜歡的很。

    他在謝至身上親吻，留下一塊塊深深的吻痕，謝至纖細(xì)的脖子那里，甚至還有一塊牙印。

    謝至合不了嘴巴，心里恨極了，有個(gè)聲音，出現(xiàn)在耳邊，告訴他：“他就是謝九，只是他以為自己去瞿越。”

    你是誰？謝至在心里問道。

    瞿越發(fā)現(xiàn)他不專心，狠狠一挺，進(jìn)的深深地，cao翻了小屄的花心。

    謝至發(fā)出了痛苦地呻吟。

    “啊唔……”

    “我以為你該知道的。”那個(gè)聲音道。

    你是天道？

    謝至又問：他真的是謝九？

    “是的，瞿越的記憶是韓敬帶給他的，謝九被瞿越的記憶代替，以為自己就是瞿越。”

    謝至將信將疑，喜極而泣。

    原來是他，一直都是他……

    瞿越將他的雙腿架起來，謝至無力地垂著腳，他想抱抱謝九。

    （以下恢復(fù)謝九的名字）

    謝九將他的手接好，，表情依然沉著，“你以后聽我的話嗎？”他伸手，將謝至的下巴也接好。

    謝至活動(dòng)了下手腕，嘴巴，道：“你想讓我聽？”心里冷笑連連。

    謝九矜持地點(diǎn)頭，“嗯。”

    呵，既然如此。

    謝至點(diǎn)頭，同意。

    謝九動(dòng)著公狗腰，猩紅的巨物在小屄里進(jìn)進(jìn)出出，rou體相連的水聲甚是糜爛，謝九揉著他的胸部，謝至的胸前紅了一片，奶頭直直地挺立著。

    謝九彎腰，在他的奶頭上吸的嘬嘬響，謝至被吸的頭皮發(fā)麻，半瞇著眼，上挑的眼尾帶著情潮，嘴唇半吐著舌頭，誘人的很。

    太舒服了，身上又癢又麻，哪一處不泛著sao勁兒。

    紅色的床單上，謝至白的好像玉兔。

    “九郎……九郎……唔哈……”謝至忘情地喊著他，謝九問道：“叫我九郎干什么，喊我瞿越。”

    謝至摟著他的脖子，“傻子，九郎是相公的意思。”

    謝九有些不滿，巨物隨意頂著小屄的位置，讓謝至差點(diǎn)xiele出來。“剛才還喊打喊殺的，怎么現(xiàn)在叫我相公了？你可真是個(gè)yin蕩的狐貍精。”

    謝至被他的大roubang突然頂?shù)阶钌钐帲瞧るU(xiǎn)些撐破，他低聲喘息，“啊啊……啊啊……你就是我的謝九……”他的屄夾地緊緊的，屄口一張一合地包裹著巨物，任憑巨物在里面進(jìn)入。

    謝九抿著嘴，有些不樂意，他的呼吸凌亂，喘道：“我是瞿越，不是謝九，你不要弄混了。”

    謝至執(zhí)拗地道：“我說你是……你就是。”

    謝九黑著臉cao他，他掰著謝至的腿，讓他彎著腿，放在他的兩腿邊，cao得謝至更深。

    外面飄著大雪，只能聽見風(fēng)聲。

    屋里，床被兩人弄得吱呀作響，移了位。

    謝九cao得猛，連連換了好幾個(gè)姿勢(shì)，謝至被cao得尿了一床，氣的他要去打謝九，被謝九抱在懷里，姿勢(shì)親密地cao著。

    謝至坐在謝九的懷里，小屄里含著他的jiba，謝九在他的屄里蠕動(dòng)，磨的謝至眼眶發(fā)紅，他咬著謝至的耳朵：“喜歡這個(gè)姿勢(shì)么？”

    進(jìn)的太深了，謝至地胃都被頂?shù)搅耍麕е澮舻溃骸澳恪瓌?dòng)一動(dòng)啊……”謝九輕笑，問他：“不叫我九郎了？”

    謝至抬頭，看著謝九優(yōu)美地下頜，伸手，眷戀地?fù)崦哪槪熬爬伞阆矚g我這樣叫你么……”

    他的眼神太過癡情，謝九紅了臉，摟著他的腰，射在了謝至的體內(nèi)。

    謝至被燙的身體緊繃，夾緊了屄。

    “謝九不是還沒有娶你么，改日……我們……成親吧。”謝九耳根紅了一片，被謝至夾的又硬了起來，在他體內(nèi)動(dòng)著，帶出jingye。

    “在我心里……我早就嫁給你了。”謝至紅著眼睛。

    謝九心里發(fā)燙，突然有些難過，如果……如果謝至是韓敬……

    他在謝至耳邊聲音低的幾乎聽不到。

    我愛你……

    “啊啊……哈啊……嗯嗯啊啊……哈啊……慢一點(diǎn)……”謝至被抱著躺在床上，身子被撞的一晃一晃的，他的皮膚被cao得發(fā)紅。屋里的爐子燒的很旺，暖的很，謝至被快感折磨地崩潰，幾乎沒有聽到謝九在他耳邊說話。

    指骨被咬的疼得沒有知覺，謝至覺得自己要被捅壞了。

    “唔唔……啊哈……唔唔啊啊啊啊……”

    謝九被這種快感沖昏了頭腦，食髓知味，熟悉地屄包裹著roubang地理智快感，頭皮一層一層發(fā)麻，恨不得融進(jìn)對(duì)方的身體里，或者將對(duì)方cao得只能記下自己。

    他小心翼翼地捧著謝至的一雙腳，腰也不忘往前聳動(dòng)，進(jìn)入謝至地小屄，甚至更里面。

    腳骨被接好，謝至終于沒那么痛了。謝九吻了吻他的腳背，虔誠(chéng)地好像在祈禱。

    謝至被他的動(dòng)作搞得臉紅心跳，但也覺得大可不必。

    這狗小子，膽敢這樣對(duì)他。謝至想好了怎么“折磨”他。

    他以為謝九至少會(huì)檢討自己，結(jié)果是把他的腳給接好，換了個(gè)跪趴的姿勢(shì)，臀部高高的撅起來，謝九在rou感十足，拍一下就震顫地臀上扇了兩巴掌。

    謝至咬著牙，實(shí)在羞恥。

    roubang從他的小屄那里，抽了出來，然后再“啪”一下，狠狠地進(jìn)入完全。

    腰被cao得裂開了，頂?shù)奈负懿皇娣?/br>
    唔……

    “哈啊……哈啊……唔唔……”謝至的頭發(fā)被謝九往后拽著，他回頭，被謝九吻住唇，唇貼在一起，舌頭靈活的糾纏，兩人具是發(fā)出陶醉地呻吟。

    “唔嗯……唔嗯……哈唔……嗯嗯……啊啊啊啊……”謝九突然加快速度，謝至被cao得狂叫不止，屄里癢煞極了，搗得謝至sao水直流。他一邊無意識(shí)地落淚，哭著求饒：“求你……慢些……”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床榻上rou體拍打的聲音不絕于耳，浪叫yin語毫不停歇，“好九郎……求你慢些……”“太……太大了……我難受……”撅著大屁股，謝至支撐著地身子快要堅(jiān)持不住了，胳膊無力地?fù)卧诖采希p眼無神，嘴角掛著口水，嘴里冒著sao聲。

    謝九愛死了他這樣sao到骨子里的模樣，恨不得和他融為一體，他彎腰抱著謝至，固定著謝至的姿勢(shì)，張嘴在謝至單薄好似只余下骨頭的肩膀上，輕咬了一口。

    謝至身子顫了顫，前端的玉莖，噴射出jingye。白色的粘稠，在空中射出一道弧度，落在比海棠花還要紅的被單上，上面繡著的彩色雙棲鴛鴦，白色的液體落在了上面。

    謝至的手指緊緊地抓著床單，紅色的面料襯得他的手愈發(fā)的白皙，被指尖用力地?cái)D出些許褶皺。謝九的手覆蓋住他的手背，握著，柔軟的rou體被結(jié)實(shí)的肌rou相嵌，謝九低喘，巨物頂在謝至敏感的地帶，他聽到謝至發(fā)出一聲嗚咽。

    謝至咬著床單，痛苦地閉著眼，嗚嗚哭了起來。他已經(jīng)沒了任何的力氣，所有的快感都被席卷成波濤洶涌地海浪，打在岸邊，他難受，快感被全部地釋放完畢，身體上遺留地痛苦。

    他張大嘴，岸邊瀕死的魚般，明珠一般地雙目里，流出一行行淚來。嘴里求饒著：“你放過我……不要了……放過我……”

    謝九身上的汗液在性感地肌理上流動(dòng)，他的身體熱的像一團(tuán)火，燙的謝至下身漲的疲軟。

    他將謝至的一條腿抬了起來，謝至的姿勢(shì)很難受，謝九帶著他斜躺著，從后面進(jìn)入謝至，謝至的前端已經(jīng)濕漉漉的，往外吐著蜜汁。

    謝九慫著后背，親吻著謝至的脖子，“寶貝好乖……”上挑的鳳目里，紅的發(fā)艷，可能他自己都不自知，眼神侵略性的，如同雄獅捕獵時(shí)，對(duì)獵物的勢(shì)在必得。

    謝至不喜歡這個(gè)背對(duì)著的姿勢(shì)，卻沒有力氣去反抗，他吐著氣，身上沒有一處好地，都是謝九的吻痕，掐痕。

    他故意的夾緊小屄，叫的聲音也更是放浪，謝九果然泄在了他的體內(nèi)，一滴不剩地全射了進(jìn)去。

    謝至暗罵了一聲狗崽子，心里想的是，“明日算賬”。

    天色到了深夜，謝九緊緊抱著他，兩個(gè)身體緊挨著互相取暖。

    謝至閉著眼，背對(duì)著他，問道：“你對(duì)韓敬……愛過嗎？”

    謝九抱著他的手緊了緊，他將臉埋在謝至的后頸處，歡愉后的情感最真實(shí)，也最脆弱，謝九顫著睫羽，外面的夜色透過窗進(jìn)來，映射在他的臉上，謝九的眼里是藏著星辰的，一受傷，便會(huì)覺得心疼無比。他眼里帶著難過，道：“他總以為我不愛他。”

    謝至哪怕知道身后的人是謝九，他還是覺得心臟好像被緊緊挖空了一般，痛……

    太痛了……

    “那你……為什么和我……”謝至的喉嚨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緊緊扼制，窒息地痛苦，刺激眼睛落了淚。

    “你就是韓敬啊。”在現(xiàn)在謝九的眼里，他是謝至，也是韓敬。

    謝至掙開他，坐起身，“你去書房睡，讓琵琶給你燒上爐子。”

    謝九掬著眉，不知道哪里又惹到謝至了。謝至讓他出去，謝九一向受他奴役，幾乎甚么都沒說就走了。

    謝至躺在床上，一夜無眠。

    瞿越愛韓敬。

    那么，他要做的就是，讓韓敬知道這件事，謝九也要恢復(fù)自己的記憶。

    謝九在書房裹著厚被子，心里想道：哪有剛做完，就被趕到書房的人家？我可能是天下頭一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