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mama馮菲菲(1)
作者:wolf 29年10月21日 字數:3000 [章] 我成長的時候,正趕上整個國家飛速發展的時候,一切都欣欣向榮,很多躁 動的情緒與危機都隱藏在看似平靜的水面之下。 對于十歲左右的日子,我現在記憶已經尚不清楚了,不過我仍然把那段日子 當作我人生里的黃金時代。 我的小學是在一個極其尋常的地方念的,里面的孩子大抵是周圍工人家的, 都淳樸可愛,不過難免地在談吐上有粗俗的部分。 這在我的家庭里是不被容許的——父輩祖輩們是傳統的儒商,雖然內里有各 種航臟手段,明面上念的都是仁義禮智信,對后代也要求溫文爾雅。于是在我第 一次聽到同學們的某些言辭時,內心并不是像他們那樣稀松平常的。 那時候和伙伴們一起在cao場上,踢用報紙裹成的球。我記得每次誰把球踢丟 了,或是踢到對方腳下的時候,大壯和黑子他們幾個就沖著大罵「cao你媽」,我 也慢慢學會了這句國罵。不過彼時這三個字在我的頭腦里,還僅僅只是一組閃亮 的音節,能在和人對罵時揚眉吐氣。 直到有一次,我記得是黑子在和別班的一個男孩為什么吵架時,那個男孩的 mama剛好來接他回家了,黑子對著他,鉚足了勁喊了一聲「cao你媽」,手上還比 劃著一根食指往洞里捅的動作,我才意識到這句國罵的意思是「cao你媽」,腦海 里下意識地浮現出mama的身影來,下面也有一點點熱起來的感覺。當時我對這個 行為是倍感羞愧的,不過如今回憶起來,我估計許多朋友們都曾暗暗地有過這個 想法,不過只是青春期的懵懂罷了。 不過這種懵懂在那個年代的男孩子中間,是會很快發酵的。我們上學的那個 時候,紅白機已經逐漸淡出視野,大塊頭的電腦也被能砍傳奇的新電腦代替,寬 帶也在大城市里首先推廣了開來。告別了螞蟻速度的撥號上網后,寬帶已經可以 滿足正常上網沖浪的需求。 就是在那個時候,班里的男孩子們,除了放學直奔不查身份證的黑網吧砍傳 奇外,平日也相互交換著色情網站的地址。蒼井空、武藤蘭、小澤瑪利亞這些名 字也逐漸成為了日常交談的常客,我或許也是因為家庭教育的原因,沒有自己試 著去看過。有一次,我記得是黑子過生日的時候,我們十幾個男孩子,一起被他 拉到一家棋牌室后的網吧去上網。 黑子賊眉鼠眼地在屏幕前cao作了一會兒,只聽見一陣急促的音樂過后,屏幕 里便出現了坦胸露乳的女人,正向屏幕外拋著媚眼。 我們這群十一二歲的孩子眼睛都看直了。眼見著那個叫不出名字的漂亮jiejie 一點點把衣服從鎖骨脫到腰部,再把內褲一點點從大腿根部褪去,我感覺邊上的 伙伴們都一點點把腰彎了下去…… 只可惜這段人生最初的性啟蒙,最終被社區民警的突擊檢查終止了。我們一 群人忍耐著老二的勃起,迅速地從逃生樓梯溜走了,把黑子架著,找了根電線桿 子,讓他在與電線桿的親密接觸中度過了人生的第十二個年頭。 我記得后來我們又去捉了螞蚱,生了火把它烤掉,又去河邊撈了魚蟲,送給 二虎他爸拿回家去喂金魚,最后我們回到家都是灰頭土臉了。這段記憶印刻在我 腦海里,那些童年時的伙伴畢業不久后便杳無音信了。淳樸的年代過去了,我很 懷念它。 我或許要感謝mama,或是說感謝珊珊姐當年沒有把我送去那種貴族學校念書, 我得以像個尋常男孩一樣成長起來。男性的性啟蒙是伴隨著心理上的「弒父」的, 我或許從那個時候起,就一點點褪去了父親缺位給我帶來的影響。直至后來,我 才有機會明白,這種原罪是要伴隨人一生的,人早晚要去承擔某些匱乏帶來的代 價。 地址4F4F4F, &22320;&22336;&30332;&24067;&38913;&65300;&65318;&65300;&65318;&65300;&65318;&65292;&65315;&65296;&65325; &x5730;&x5740;&x767C;&x5E03;&x98;&xFF14;&xFF26;&xFF14;&xFF26;&xFF14;&xFF26;&xFF0C;&xFF23;&xFF10;&xFF2D; 地址發布\u984F4F4F, 當我平穩地度過無憂無慮的童年,或是說當我的老二茁壯成長的時候,或是 說世界經濟如同青春期男孩的老二一般火熱的時候,整個家族里也隱隱發生著一 些變化。 這些變化是我在家里偶然聽到珊珊姐接電話時察覺的。 我在懵懂間聽到珊珊姐與電話那邊焦急地說著一些間斷的詞語,什么「股權」、 「抵押」,什么「貸款」、「現金流」,這些詞語最后都會落在一種埋怨上, 「老娘不管你們做他媽的什么事情,別他媽把菲菲給禍害了,她不懂你們那一套。」 我不明白這些字眼之間的關聯,只是隱隱地猜到珊珊姐是與我外祖父那邊的 人通電話,畢竟目前我們優渥的生活還是仰仗著外祖父那邊的資助。而外祖父家 的產業都在南方,大部分時間是與東南亞與日韓做生意,因此我們沒有什么碰面 的機會,只是通過電話聯系。而珊珊姐似乎是家族里的某個遠親,部分承擔著維 持我與mama這邊的生活開支。 從那個時候開始,珊珊姐與mama的出行幾乎顛倒過來。珊珊姐開始頻繁地出 遠門,而mama由于不得不在家「照顧」我,所以將她環游世界的日程往后推了推, 過上了安逸的居家生活,開始寫一些文章投給雜志,或是給一些激進的報紙寫時 事評論。 珊珊姐走之后,我才深刻體會到了日常瑣事的麻煩。 這個時候我已經到中學了,快十五歲,在拳館練習的經歷與打籃球的愛好至 少強健了我的體魄,讓我的個頭徑直長到了一米八多,體重差不多也有八十公斤, 已經是在學校收到情書的年級。而我回到家里,還不得不處理一些麻煩的事情。 總的說來,是必須得幫我那個大小姐習氣的mama馮菲菲,洗她所有換下來的 衣服。 如今的網上有個詞叫「宅女」,形容那時候的我媽剛好。這個從小被嬌生慣 養,長大衣服穿臟了就扔的大小姐,窩在房間里,看書寫字,熱的時候上身只在 白色棉質胸罩外面,披一件薄襯衣,下身只穿一條粉色棉質三角褲,我回家時也 毫不避諱,就這樣把若隱若現的陰毛露在外面。我這個時候已經到了青春期了, 每次都必須假裝沒看到mama的這種裝束,迅速沖進房間去,忍住下體的躁動。 而mama那奔放的裝束,微微顫抖的奶子,若隱若現的陰毛,根本不是倫理上 的限制可以抵抗的,總是讓我勃起十幾分鐘才能軟下來。 而更費勁的是,珊珊姐不在家時,mama總是把一坨衣服都丟在客廳的沙發上, 讓我去幫她一起洗掉。我就隔三差五地捧著那堆散發著成熟女性氣味的柔軟衣服, 總是忍不住抓起那白色的奶罩聞一聞上面的氣味,mama的奶罩是一股淡淡的汗味 加一點淡淡的香味,尚且沒能讓我有太大的反應。 而當我次拿起那粉紅的三角內褲時,內褲中間的濕潤觸感一下子讓我硬 了起來,我無法忍耐地把它往臉上貼,黏黏的液體有一股腥味,淡淡的尿漬混了 一些sao味,彼時我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探了一下,咸咸的、澀澀的味道直沖大腦。 一股莫名的暖流過來,我發現我的褲子已經濕了一片,順勢與mama的衣服一 起洗了,而后裝作沒事人的走出客廳,路過臥室的mama,把衣服一件一件晾曬起 來。 這時候雖然我已經長得人高馬大,內心畢竟還是孩子心作祟,于是,我把自 己剛剛射過的內褲,和mama的內褲,掛在了一起。 而mama卻始終拿我當小孩子看待,我覺得或許是她過久地浸yin與文藝或政治, 對生活的本質毫無把握。 mama喜歡吃一種韓國產的薄荷糖,而且喜歡一次嚼幾顆。經常在她嚼著糖打 字的時候,看我回家,便一邊走出來迎接我,一邊把嘴撅過來,示意我吃她剩下 的糖。我百分之百地確信,那時候的mama絕對不會對我有任何非分之想,她只是 散漫慣了而已。所以我總是要不經意地迎接突然觸碰牙尖的香軟舌頭一點點蠕動, 和薄荷糖上裹藏的既甜又咸的口水。這的確是對我下半身的一種猛烈攻擊。畢竟 是在你剛進門的時候,一個巨乳熟女走到你面前,非要和你舌吻,這種畫面其實 也怪不得彼時的我產生非分之想吧。 不過后來的我也因此留下了一些特殊的性癖,比如對舌吻特別著迷,對mama 那些「原味衣服」特別鐘情,這已經是后面的事了。因為我還不得不面對一些成 長道路上必須忍受的事情,并為它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