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中番:兩個燕蔚(二)被偷窺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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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人已經被打得趴在地上起都起不來,一邊努力想撐起身子一邊斷斷續續吐著血,顏舜華忍不住拉了拉燕蔚的手:“好了,差不多了。” 他瞥了眼躺在地上的燕蔚,雖然臉頰被打腫了,但眉眼輪廓都是他再熟悉不過的,放在心上多年的人。他唯恐自己多看一眼便要心軟,趕緊挪開視線,把另一個氣呼呼的小徒弟拉開。 “啐,”燕蔚惡狠狠地瞪著地上的人,“師尊別被他騙了,這個混蛋根本就是裝可憐!”他自己的身體他還不清楚嗎,皮糙rou厚得很,起碼還能揍上好一陣子。剛剛那口血也根本不是被打出來的,就是裝給師尊看的! “好了別氣了,”顏舜華抓緊了他的手,又仔仔細細看了一遍他有沒有哪里受傷,“同他計較什么呢,別傷著自己的身子。” 這話說的不客氣極了,燕蔚喉口涌上一股腥甜,險些被氣得吐血。 被顏舜華牽著手的乖徒弟自然高興的很,臉色可見的緩和下來,趁機黏黏糊糊地挨到青年懷里,手舉起來,指骨有點泛紅:“師尊你看,我手都打疼了。” 真惡心,燕蔚趴在地上,面無表情地想。 他實在想不通另外一個自己怎么會惡心成這副樣子,沒骨頭似的黏著那個叫顏舜華的男人,好像沒有一點自我意識。 那個人有什么好的,至于他這副賤樣嗎。 “我看看。”顏舜華倒不覺得有什么,他已經習慣自家小徒弟的膩歪和作妖了。 雖然今天好像是有點幼稚了。 白皙的手張開,指骨處有幾星幾乎看不出來的淡紅,大概過幾刻就一點痕跡也沒有了。 青年有些想笑,但還是在男人的手背上親了親,語聲里帶著無限的溫柔,仿佛可以包容他的一切:“子衿乖,還疼嗎?” 趴在地上的人突然就掙扎著抬起了頭,他出現這小半個時辰的功夫,顏舜華不曾對他說過一句話,也不曾有過一絲一毫的關切,偶爾目光掠過,好像他這個活生生的,有血有rou的人,根本就不應該存在。 他瞧不起另一個自己那軟骨頭似的做派,可是又說不出的嫉妒他。 憑什么呢,他也是燕蔚啊。 他盯著顏舜華臉上柔軟的笑意,手指抓緊,在地面上摳出了幾道血印都沒發現。 正黏糊糊靠著自家師尊的燕蔚嘴角輕微地翹了翹,眼尾的余光瞥了眼地上的人:“那他怎么辦。” 他眼中閃過一瞬騰騰的殺氣——他是真的動了殺心,他不覺得這個從他身體里剝離出來的另一個人有什么存在的意義。 如果可以選擇,他寧愿這個自己從來不曾存在過,也從來不曾傷害過師尊。 但顏舜華不這么覺得,他心里總還是想要想辦法把兩個人再變回一個。 雖然說著想把那個欺侮過他的人狠狠揍一頓,但他已經選擇了原諒,也早就放下那段過往。好的壞的,貼心的失憶的,都是他心愛的小徒弟。 不過這話可不能說出來,他看了眼身旁神色頗有點得意的男人,不然的話旁邊這個徒弟怕是要炸。 “先關到地窖里去吧。”顏舜華輕咳了一聲,又征求似的看著燕蔚。 男人冷哼一聲,點點頭。 顏舜華便打開地窖,看著燕蔚把另一個自己扔了進去,只是他趁人沒注意,偷偷丟了點傷藥下去。 “師尊...”地窖的門剛關上,燕蔚就從背后抱住他,雙手輕柔又曖昧地揉著他的腰,“我剛剛嚇死了。” 顏舜華也心有余悸,又被揉得腰肢發軟,連聲音都跟著軟下去了:“沒事,別怕啊,師尊會想辦法的。” “嗯...”燕蔚有些心不在焉,他可不在意顏舜華能不能想出辦法,就算一輩子這么分開著他也覺得挺好的,他更在意別的事情,“那師尊先哄哄徒兒好不好?” 他雙手慢慢上移,伸到衣襟里揉著青年嬌軟的小乳,手指若有若無地碰著乳蕾,師尊這里敏感得很,一碰就受不了了。 “嗚——”顏舜華咬了咬唇瓣,他先前剛和燕蔚一番巫山云雨,下面那張yinxue被cao得現在都合不攏,甚至還有點酸痛。 但他總是學不會拒絕燕蔚,更何況他能感覺到小徒弟確實是受了驚嚇的,現在對他也格外的依賴,像是迫不及待想要確認和證明什么。 “下面還有點疼,你輕一點。”他軟聲道。 燕蔚頓時兩眼一亮,他急急忙忙剝了顏舜華衣裳,整個人幾乎貼在青年身上,硬熱的roubang在臀縫里蹭了蹭,便迫不及待地cao了進去。 另一邊,被關在地窖的燕蔚也并不老實,他盯著顏舜華扔下來的傷藥看了一會兒,倒出一粒吞下去,然后把藥瓶緊緊攥在手里。 他吃的是頂好的療傷圣藥,很快傷口就好了大半,連內傷都治愈了七七八八。他又調息了片刻,直接站起來開始摸索出口——大概是怕他亂走,另一個自己還特地丟了個陣法下來。 白癡。他在心里暗罵了一句,他們本是一體同源,自己設的陣法怎么可能攔得住自己。 沒幾下,他就悄無聲息地從地窖里出來。 其實燕蔚也不知道自己出來能做什么,他只是不想就這樣被關在下面——其實就是不想讓另一個自己和師尊單獨相處。 雖然他還堅持認為自己沒有像那個白癡一樣相信什么所謂的愛情。 預想中的一逃出來就會被發現并沒有發生,小屋里傳來細碎的聲響,像是誰壓抑的呻吟。 男人走了幾步,貼著窗戶縫往里看,一下子就呆住了。 屋里糾纏著滾在一起,被翻紅浪的兩人赫然就是他的師尊和白癡自己。 他這師尊的修為倒是出人意料的高,先前那一劍他沒能躲開固然有腹背受敵的緣故,但也就是那一劍讓他感覺到顏舜華的修為真真切切在他之上,甚至不是一星半點。可現在這人被他疼著寵著的乖徒兒壓在床上,一點沒有身為師尊的威嚴,臉頰酡紅,唇瓣輕咬,嗚嗚咽咽軟聲呻吟,一副媚態畢露的模樣。 怪不得那么溫柔地哄人,是被cao服了吧。燕蔚看得眼睛發紅,心里恨恨地想著。 若是,若是讓他......他也不差的,肯定也能讓師尊對他露出溫柔的笑容。 或許因為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燕蔚也是他身體里的一部分,燕蔚雖然討厭他乃至仇視他,但在一些微妙的地方他還是很明顯表現出了不把對方當“外人”的意思。 比如現在,他明明發現那個家伙躲在外面偷聽偷看他們zuoai,卻把顏舜華cao弄得更加起勁,像是在炫耀師尊被他cao得浪叫個不停的樣子。 若換做是別人,早就沖出去砍人了,還是碎尸萬段的砍法。 雖然不甘愿,但是燕蔚必須承認,他對另一個自己有很強烈的熟悉感,好像清楚地感覺到,他們應該是一體的。 “嗚,哼嗯——子衿你別,別,嗚哈,都被聽到了,哈,哈啊——”顏舜華也發現了另一個燕蔚就在外面,有些羞恥地掙扎起來。 “聽到就聽到了!”燕蔚突然有些兇狠地吼了一聲,抬起青年白嫩的長腿,對準了xue心啪啪cao干,兩邊的囊袋被yin水沾濕了,又拍得xue口一片紅腫。 他想到那個人就生氣,態度也不好根本就不知道心疼師尊,但偏偏師尊也不生他的氣。 別以為他沒看見,師尊給他丟藥了!還偷偷看他! 騙子!人渣!勾引他的師尊! 燕蔚咬牙切齒,當他看不出來么,那冒牌貨根本就是想睡師尊! “師尊,你快說,你是我一個人的!” “嗯,哼嗯,我是,是你一個人的,嗚哈——”顏舜華說的慢了一些,被氣頭上的燕蔚捏住rutou懲罰似的用力擰了擰,然后承受不住地小聲嗚咽起來。 “你再說,只給我一個人cao!” “嗚,嗯,只給,給你一個人,嗚,cao,嗯啊—— ” 燕蔚滿意了些,握著被他蹂躪得紅通通的小乳愛憐的撫摸了幾下,又含著小奶頭吮了吮,幫師尊緩解漲奶的難受。 “那師尊把那個冒牌貨趕出去好不好,師尊只要有我一個人就行了。” 但這次不待顏舜華回答,站在外面聽的滿身火氣的另一個燕蔚就先忍不住了,砰地推開門闖了進來。 “你憑什么把我趕出去,師尊——”他語聲一滯,兩眼緊盯著顏舜華那對白嫩泛紅,呈水滴狀在空中亂晃的小奶子,乳波搖曳顫動,紅艷艷的rutou花瓣兒一樣綴在頂端,一邊搖晃一邊綻放,往外流濺著純白的乳汁。 他看得眼睛都直了,好半晌才愣愣地找回了聲音:“師尊不會趕我的,他也是我的師尊。” “是我的師尊!我一個人的!”燕蔚氣得大吼起來。 兩人就這么隔空掐了起來,可憐顏舜華被夾在中間,羞得渾身guntang,勉強用手擋著胸口,卻又擋不住下面。 見騎在他身上的小徒弟已經暴怒根本聽不進話,他有些窘迫地看著站在門口的燕蔚,低軟的嗓音像在撒嬌似的:“你別,別看,先出去好不好。” 是在撒嬌吧,軟軟地,可憐巴巴地祈求他。 燕蔚頓時心曠神怡,心里說不出的舒坦,他突然就有點明白了那個白癡的心情——這么惹人憐愛的尤物一樣的師尊,怎么舍得不疼著寶貝著呢,不管他說什么都會想要幫他實現。 可是又非常,非常想要欺負他,欺負得他直哆嗦,嗚咽著不住地流眼淚。 但是不能欺負壞了,要讓他雖然很可憐地流著眼淚,卻還是會溫順地靠到自己懷里,信賴又親近。 這樣想著,燕蔚著迷似的緊盯著他不放,一步一步慢慢走近。 而正在大發脾氣的燕蔚見敵人突然不接他的話茬了,突然就冷靜了下來。 “你最好滾回去,”他一拉被子,將師尊美好的身體蓋住,神色冷淡,甚至還帶著些嫌惡,“我不會再讓你傷害師尊了。” 燕蔚腳步一頓。 他零碎地記得一些自己對顏舜華做過的事情,也知道對方不可能信賴他,更遑論親近。 他在原地站定了片刻,幾次想好好看看顏舜華,但對方卻總是避開他的目光。 男人垂下眼睛,又默默退了出去。 木門掩上的時候,他聽到另一個自己用那種甜膩膩的,讓他渾身不舒服的語氣纏著青年:“師尊,你喜歡我還是喜歡他?” 他抓著門的手一頓,又慢慢抓緊。 顏舜華低低呻吟著,嗓音沙啞柔媚:“你,喜歡你。” 燕蔚只覺得自己胸口猛地抽痛了一下,眼眶居然有一瞬間的酸澀。 他突然意識到,他不是對另一個自己的聲音感到不舒服,他只是對這個所有人都知道答案的問題感到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