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高潮,一邊zuoai一邊逼供,鱗片穿乳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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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蔚等他緩過勁兒來,腰肢一挺,粗壯的roubang繼續摩擦著泥濘的甬道,宮口被碩圓的珠子連續撞擊,酸軟地敞開內里。 “嗚,呃——”顏舜華喉間微哽,身上的幾處小孔繼續噴著液體,斷斷續續,但沒有一處真的停下。 他突然意識到有些不對,被解開禁制也許并不是真正的解脫。 但這個時候顏舜華已經沒什么反抗的余地了,燕蔚壓著他的雙腿按到臉側,臀部高高翹起,他可以清楚地看到那處猙獰的rou刃如何在體內進出開拓,yin水噴涌而出,一股一股的,像永不枯竭的泉水。 太,太夸張了。 短短幾分鐘內,他就被cao得高潮了好幾次。 這是和先前完全不同的體驗,一種是強行壓制,一種是強行剝奪,連續的高潮讓他開始有些神經麻木,身體快樂之余,愈來愈頻繁地感到空虛和酸脹。 軟嫩的小奶包也一跳一跳的,從奶孔里噴著奶汁。 燕蔚已經漸漸摸出來經驗,快感越強烈,師尊就越容易產奶,奶水也越豐沛。 簡直像為自己量身定做的規則。 他俯下身子,叼住一邊奶頭含在嘴里,師尊的身子被撞得一聳一聳的,圓鼓鼓的小rutou也在自己嘴里滾來滾去,奶水四溢。 就是這么被含了幾下,顏舜華就又抽搐著高潮了一次。 快感遠沒有之前強烈了,或許是身體太過敏感,稍重一些的愛撫就能讓他體會到平日里高潮的快樂,現在反而感到麻木,只是機械式的作出反應。 燕蔚將奶水吸干凈后就將小奶頭吐了出來,湊過去吻顏舜華的嘴唇:“師尊又難受了?” 青年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他渾身汗濕,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半闔的眼睛也有說不出的恍惚和疲憊。 這是他第一次覺得,原來zuoai可以是這樣痛苦的事情。 一定是有人把他的乖乖徒弟教壞了。 “那我再幫師尊把禁制加回去好不好?”燕蔚輕笑著逗他。 顏舜華頓時睜圓了眼睛,不可置信似的看著燕蔚,沒多久又委屈地移開視線:“......隨便你。” 好像真的有點生氣了。 燕蔚頗有些稀奇,他的師尊溫柔得過分,好像怎么欺負都不會反抗一樣,難得鬧一次小脾氣倒是可愛得很。 “可是不是師尊自己說隨便讓我玩的嗎?”燕蔚慢慢在他身體里磨蹭,“還是說,師尊覺得我罰得不對?” 被cao得里外爛熟的青年頓時語塞,他微低著頭,好像真的在反思自己。 怎么聽話成這樣。 燕蔚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他咬了咬顏舜華軟嫩的唇瓣:“師尊乖乖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就讓師尊舒服,好不好?” 顏舜華大概知道他要問什么,輕輕點了點頭。 “為什么不告訴我師尊的真實情況?” 第一個問題就讓顏舜華露出猶豫之色,他其實很不喜歡這個話題——自己曾經書寫的文字,長久以來都讓他對燕蔚抱著很深的負罪感。 “師尊怎么不說話?不好好回答也是會被罰的。”燕蔚突然放柔了嗓音,伸手摸著紅腫的花xue,對著突在外面的花蒂用力擰了一下。 顏舜華驚得身子一彈,像一尾脫水的魚,掙扎顫動。 “嗚,我,我說,嗚啊——”他慌忙道。 “晚了,”燕蔚盯著他微笑,“我不開心了。”手指摸到豆蒂的根部掐住,指甲毫無憐惜地來回刮著蒂頭。 平日摸摸這里就會讓師尊舒服得流眼淚,現在敏感到可以體會數倍的快感,師尊一定shuangsi了吧。 顏舜華勉強掙扎了兩下,耳邊是夸張的海浪轟鳴,他隱約聽到自己喉間模糊的呻吟,然后一顫一顫地在燕蔚手里xiele身。 非常恐怖,以顏舜華的身體素質,才不過第一夜就有了縱欲過度的酸痛感——他真的高潮太多次了。 怕燕蔚又繼續摳他下面那顆要被玩破的小珍珠,顏舜華努力打起精神來回答他:“是,是因為害怕。” “害怕?”燕蔚漫不經心地cao弄著軟綿綿的大美人,手掌捏著泛粉的小乳,大概還剩一點點奶水吧,稍微用力,奶頭上就冒出一點乳白,再松手,又縮回去。 顏舜華輕聲嗚咽著:“怕,怕子衿不喜歡我。” 燕蔚動作一頓,有些驚訝地看著他的師尊——他從來沒想過,原來在這段感情里患得患失的人不止他一個。 顏舜華臉頰羞紅,又有些自責:“是我害得子衿受苦。” 燕蔚沒說話,只是用手指來回撥弄著仿若成熟綻放的花瓣兒似的乳尖,神色若有所思。 顏舜華也緊張地看著他,哪怕被燕蔚摸得受不了了也不敢躲開。 但是,只是這樣輕輕撥弄著,他好像也要高潮了。 不過偏偏又在快要高潮的時候,燕蔚把手收了回去。 顏舜華也不敢確定燕蔚是不是故意的,只是默默看著他,身體有些低落地陷下去,仿佛遺憾的嘆息。 “那么,師尊為什么想要懷孕呢。”其實仔細想想就能發現不對,師尊如果真的對生孩子有那么強的執念,他不可能沒有發現。而且這個世界與師尊生活的地方不同,有太多天地靈寶,兩個男人想要生子也不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顏舜華這次吸取教訓,不敢有一絲的猶豫:“因為想讓子衿高興,想把子衿留下來。” “......什么?”燕蔚難得的露出迷茫的神色。 顏舜華也只能硬著頭皮把先前的烏龍告訴他。 這次燕蔚沉默了更久的時間。 等反應過來后,他突然很兇地壓住顏舜華,roubang猛烈地抽插,xue心被cao得一抽一抽的,軟rou濕潤紅腫,像熟爛的果子。 直逼著青年又哭又叫地潮噴了兩次,他才勉強放慢了速度,但是臉色還是相當難看——太氣人了,師尊在追求他,他居然一點也沒有發現。 怪不得那陣子師尊突然變得非常聽話,還很主動。 “我不管,”他泄憤似的掐揉顏舜華的小奶子,神色蠻橫,“之前的不算,師尊還要再主動追求我一次。 顏舜華還在艱難地喘著氣,眼角帶著先前被逼出的紅痕,淚光綽綽,聽到燕蔚的話,他臉上露出錯愕的神色。 “什么叫我追求你,”他小心地看著燕蔚,驚愕過后幾乎是慌張無措的,“我們,我們不是已經在一起了嗎,子衿不要我了嗎?” “......”,燕蔚眨眨眼睛,他第一次發現,其實師尊還挺會腦補的。 有那么一瞬間他也存了壞心想順著顏舜華的話答應下去,但是看師尊神色間少有的畏怯,他又覺得舍不得。 算了,他也不喜歡拿兩個人的感情開玩笑。 “師尊又亂想,”燕蔚撒嬌似的道,“我就是想體驗被師尊追求的感覺嘛。” 顏舜華頓時松了口氣,神色放松下來,變得溫和柔軟,依然是那個對徒弟無所不從的溫柔師尊:“好,聽子衿的。” “不過,”燕蔚話音一轉,“師尊居然沒有主動告知先前是在追求我,要罰。” “......”這真的是非常無理取鬧了,顏舜華嘆了口氣,幾乎想不到還有什么能被罰的,他真的要被自己的徒弟玩壞了。 不過最后他還是很溫順地道:“子衿說要罰就罰吧。” 其實征求他的意見基本都是場面話,燕蔚心里也很清楚,他想做什么都可以,顏舜華不會生他的氣。 不過他就是喜歡看師尊順著他的樣子,燕蔚滿意地揚起嘴角,指尖一晃,掌心便多了一個純黑色的鱗片,還帶著漂亮的光澤,意外的有生機。 “這是我血脈覺醒的時候掉下的第一塊鱗片,”他看著顏舜華,眼中一派柔情,“我想給師尊做個標記,好不好?” 顏舜華愣愣地點頭,但是又有些好奇:“什么標記?” 燕蔚捻起左邊的乳尖,來回揉搓著,將那里變得更腫大些。 “師尊很快就知道了。”他拿著黑色的鱗片,尖細些的尾部對著艷紅的果實。 顏舜華好像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下一秒,鱗片戳破了rutou,扎向更深處,尾部靈活地蜷起,圈成了一個純黑的乳環。 顏舜華咬著嘴唇,痛得臉色發白——大概是藥的原因,不僅僅是對于快感,對于疼痛的感知也敏銳得多。 燕蔚倒是難得的沒有發現顏舜華的不適,泛紅的雙眼興奮地看著被穿環的左乳,仿佛在最靠近心臟的地方留下了自己的標記。 非常滿足,就好像實現了來自生物本能的最原始的占有欲望。 “師尊真好,”他用指尖拭去rutou上的一點血珠,“以后也不許把它摘掉,我喜歡這個標記,要一輩子留在師尊身上。” 顏舜華點了點頭,低頭去看腫了一圈的rutou,鱗片光澤閃爍,居然有些說不出的契合。 他對這些其實沒有太多感覺,或許也有些許不自在,不過沒關系,這些都不重要,只要是子衿的東西,他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