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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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噗”青年重重一頂,yinjing破開層層軟rou,勢如破竹一舉頂到最深處。xuerou心心念念,終于得了想要的,便生了無數小嘴,諂媚地層層咬住,死死絞緊夾吸,生怕再跑了似的。 甫一進入,青年便被夾得頭皮發麻,他頓了幾秒,克制住不管不顧大力cao干的本能,待緩過這股刺激,便緩緩擺動勁腰,每次只抽出一小截,再貪戀地重新頂入最深處。 “嗯嗚……”他羞于發出孟浪的呻吟,又不敢再咬傷自己,便死死地捂住嘴巴。 青年挪開他的手掌,突然湊上來吻住他的唇,鍥而不舍地撬開他緊閉的齒關,長驅直入,追逐糾纏著他的舌頭,直將他吻得氣喘吁吁。不待他推據,青年便結束了這個吻,擦去他嘴角溢出的唾液:“叫聲很好聽?!?/br> 青年很溫柔,總是征詢他的意見: “重不重?” “舒服嗎?” 得了他含糊地嗯一聲,便心滿意足地繼續埋頭苦干。 xue里敏感處被照顧得徹徹底底,比青年小了些許的yinjing早已激動地泌出滴滴jingye,只待一次更激烈的刺激便能登上極樂。 “你…你快一點……”他不自在地躲避青年的灼灼目光。 青年埋在他深處的yinjing漲大了一圈,噗嗤噗嗤的聲音從被子中傳出,在屋中交響。 “叫我名字,”射精時他聽到青年在他耳邊說:“我對你說過,記得嗎?” “良良,叫我名字?!鼻嗄隃厝岬貑舅剂?,深情地,纏綿地,帶著一絲新郎官特有的青澀,在他耳邊輕喚著村子里專屬于男妻的稱呼。 或許雄性生物精蟲上腦時總是不理智的,鬼使神差地,他想起了帶他回家時的情景,青年將他攬在懷中,隔絕了周圍人群的好奇窺視,悄悄地說:“我名水華,既然你不愿說出名字,那我喚你良良可好?” “…水華…” 水華只做了一次,這好似是什么約定俗成的規矩。后半夜,為他清洗干凈后,水華將他抱到了兩個弟弟的屋子,所幸兩個少年早已睡著,他便在床外側安穩睡了。 他醒時天還未亮。臀部隱隱作痛,腰身酸痛無力,他半夢半醒中艱難地想尋個舒服姿勢,便有人挪了被子墊在他身下,略帶薄繭的手指不小心劃過他赤裸的腰側,迷迷糊糊的意識瞬間被腰間酸軟的感覺激得清醒。 他倒抽一口冷氣,睜眼便對上兩雙清澈黑亮的眼睛。眼睛的主人一個模子里刻出來似的,近看便能看出些許不同,兩人均長了顆小痣,只是一個長在眼下,一個長在唇角。 “天色未亮。”少年動作頓了頓,目光轉到別處,將被子又往他身下推了推,逃似的出去了。 另一個少年笑得前仰后合,唇邊小痣似乎更亮了些,他擦了擦笑出的眼淚:“天還未大亮,新婚第一日,多睡會兒也無妨。”說罷朝他俏皮地眨眨眼,跳下床推門而去。 “喂,阿文,剛才臉怎么這么紅啊?”少年摸了摸唇邊痣,笑嘻嘻地走到他的同胞兄長身邊,壓低了聲問:“昨夜你也沒睡,對不對?” 水文一聲不吭,專注地劈著木柴,好像今天的柴忽然好看了似的。 “良子真好看,你喜歡他嗎?”少年晃來晃去,將墻角的扁擔拿在手中把玩。 “你怎么這么叫他?輕浮?!?/br> “怎么輕浮了,都成婚了不能叫良子嗎?”少年憤憤道:“為什么我們倆不能抱良子,太不公平了?!?/br> “我們還未成年,自然不能。” 少年比出兩根手指:“兩年,只差兩年就成年了,有差嗎?” 水文俯身將木柴摞到墻邊,頭也不抬道:“你不嫌,就不怕良良嫌你???” “嗤,你不也叫良良么,還說我輕浮,”少年哈哈大笑,揪著臉色驟紅的水文不放:“你喜歡他。真的嗎?看了一眼就喜歡上了?” 水文擦了擦手,看向少年身后。 “喂,水文……” “什么水文,叫三哥,沒大沒小的?!蹦腥艘徽粕w在少年頭頂:“去擔水。” 少年蔫蔫地扛了扁擔,挑水去了。 “他醒了嗎?”男人問水文。 兩人都知道問的是誰,水文便將早上的事說了,男人點點頭,想了想,說道:“這幾日我和你二哥要去山里,你和水予盡量跟著他。別拘著,只要不出村子,想去哪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