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醒四五六(王櫟鈞X唐唐;換攻 種田文 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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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覺得自己是墨守成規按部就班的活著,為了責任活著,而不是為了自己。有時候他也會想,如果當初堅決一點,那現在是不是就截然不同了? 但是他知道唐唐想聽的絕對不是不好,就只能點點頭,“還好。” “那就好。”實在是找不著話說了,“我們回去吧,開幕式要結束了。等下爺爺找不到我又要說我了。” “恩。”林君頷首,卻沒有移動腳步。 “恩?”唐唐詢問的瞥眼過去。 “唐唐。” “恩?” “沒有,走吧。” 林君話說一半留一半,倒是讓唐唐心里面一直有跟小羽毛在撓癢癢,他是要說什么呢? 大廳里面,開幕式早就結束了。唐唐一進屋就把手上的餐盤放在服務員的移動盤上面,然后開始找唐帆的影子。 唐帆正在和林秉笙聊天,唐笑詹在一邊穿針引線,唐唐走過去眼觀鼻鼻觀心的做乖孫子。 唐帆瞄了他一眼,并沒有問他剛才溜到哪里去了。不過那一眼中唐唐卻讀出了諸如“意味深長”“現在給你時間好好找找借口”“回去的路上我聽你好好解釋”這樣的話。 哎,果然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番外六:我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傷害快來抱抱我 我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傷害快來抱抱我之我被弟弟們赤果果的鄙視了 and我弟弟說要養我 @忠犬阿鈞 唐心生了一對雙胞胎,都是男寶寶。 德文名是由維希的爺爺cao刀,在名字庫里面花費了三天三夜的時間,挑了兩個據說極具內涵的名字。不過在唐唐看來,就是幾個小蝌蚪組成的長蝌蚪。 中文名是由唐心取的,名字繼承了“唐唐”二字的精髓,大的就叫唐淺,小的就叫唐逅。 小名一個叫淺淺,一個叫逅逅。 鑒于唐唐這么個負面教材的作用,柏涵和唐心都不敢再像之前那樣溺愛小孩子了,結果物極必反——兩小屁孩年紀雖小,卻不怎么愛。笑都愛板著臉,像個小大人似的。但是,小屁孩腦袋瓜卻特別靈活,學什么都很快。 唐心屬于高齡產婦,唐家和維希都不指望她帶小孩子。一開始是由維希手把手帶,但是他有時候去工地里面,一忙連飯也吃不上,慢慢的就丟給一周只有一兩堂課的爺爺奶奶帶了。 既然是爺爺奶奶帶,學習的第一門語言絕對是漢語。漸漸的,快到兩歲的時候,兩小孩的漢語水平達到能夠和人溝通的水平,但是德語水平卻慘不忍睹。除了Opa,Vater,Mama,其他的一概不會。 維希得知這種情況相當的惆悵,要是這樣子帶回去給祖父看一定會挨拐子的。于是和唐心商量了一下,決定讓兩小孩先跟著光盤學習德語。 唐唐覺得好玩也湊了進來,原本指望著大點的唐唐先學會了教小的,結果卻總是兩小孩已經能很流利的說出來了,唐唐卻覺得舌頭打結。幾次之后,深感丟臉的唐唐決定不和他們一起學了,自己開著電腦苦戰了一個多星期,把第一個系列的全部掌握之后,自己覺得能夠在小孩子面前找回做哥哥的自尊后,雄赳赳氣昂昂的去找兩小孩。 結果大的那個皺著眉頭看著他,小的默默的退出光盤指著上面的數字給唐唐看,唐唐頓時覺得晴天霹靂,那上面赫然一個數字——三。 看著唐唐愁眉苦臉的模樣,唐淺和唐逅共同嘆氣。他們怎么就有這么一個笨哥哥呢? 唐淺還小大人似得拍拍唐唐的肩膀,“哥哥,我們不會嫌棄你這么笨的。放心吧,以后你和mama都由我們來養。” 凸! 我有我男人養活,不指望你們兩個。 我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傷害快來抱抱我之被阿鈞的朋友嘲笑了好丟人 @忠犬阿鈞 盛夏,王櫟鈞帶著唐唐去體驗農村生活——下水撈魚撈蝦撈螺。 “阿鈞,這里面有蛇嗎?”唐唐小心翼翼的淌水,用竹竿撩開水草,戰戰兢兢的問。 “沒有,哪來的蛇。”王櫟鈞干脆的否認,口氣篤定,“偶爾水庫會沖下來幾條魚。小螃蟹螺什么的比較多,一抓一大把。你小心點腳下,不要被小石頭割到。” “沒事,我鞋子厚實著呢!” “那小心滑。”王櫟鈞一邊拿盆子舀,一邊交代,“螺不是魚,跑不走的。人小心點。” “好嘞。” 在河里面舀螺的,除了他們這般年紀的青年人,就是五六十歲的老大爺老太太,還有十幾歲的皮孩子。 唐唐在水中走了幾步,舀了幾盤螺之后,膽子也就肥了。他看著波光瀲滟之下好像有一條魚,他輕手輕腳的走過去。 魚沒有動靜,他一個手快,逮著魚的中間就撈了起來。魚在空氣中蹦跶著,甩了唐唐一臉的水,但是唐唐還是很興奮。 手上套著橡膠手套,感覺不到那生物滑溜溜的觸感。 “阿鈞,看,黃鱔!”唐唐興沖沖的把“黃鱔”抓在手中隔空對著幾步外的王櫟鈞揮舞。 耳邊卻突然一聲尖叫,“我去,那是草蛇。” 唐唐手一抖,草蛇直接掉進水里飛快的游走。 唐唐在原地轉圈,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停跳了。緩了一會兒,他高聲叫起來,“唉呀媽呀嚇死我了。唉呀媽呀,唉呀媽呀。”三兩步跨到王櫟鈞邊上去,對著他又捶又掐,“你不是說沒蛇嗎?唉呀媽呀,嚇死我了。” 一干人都笑得直不起腰,王櫟鈞也憋著笑,他任由唐唐打。 唐唐怎么就這么可愛?他都告訴他這里沒有蛇了啊。 “那是蚯蚓,不是蛇。這不是剛下過雨嗎?泥土里的蚯蚓可能被沖下來了。” 唐唐出糗了整張臉憋得紅彤彤的。 “不是蛇?” “不是。有蛇就不會讓你下來了。”王櫟鈞安撫了他一下,對著自己的朋友道,“好了,你們別逗他了。他沒見過這些東西。”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別生氣啊。”剛才出聲嚇唐唐的小伙子把自己背簍里的淡水螺都倒進唐唐的背簍里面,“這些給你賠罪,啊,別生氣啊。” “我沒生氣,不用不用了。” 凸! 被人騙了的感覺真糟糕啊! 我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傷害快來抱抱我之雖然我知道你是在擔心我但是你兇我我還是不開心 @忠犬阿鈞 小劇場: 阿鈞:這標題起的[嘆氣],祖宗,我哪里兇你了[無奈且認栽] 唐唐:可是我被老太太兇了[哭][大哭] 阿鈞:連路都能走錯還怪我咯。[嘆氣] 唐唐:蹭[抽噎] 阿鈞:別蹭! 唐唐:嗷嗚! 阿鈞:好吧好吧。 唐唐上了大學,才知道同學們大部分都是清明掃墓而冬至吃湯圓。可是在古川,清明卻只是個節日,而冬至才是大伙傾巢掃墓的日子。 家里面爺爺奶奶尚健在,再往上一輩太祖父母在唐唐出生之前就去世了。家里面擺著黑白照片,逢年過節拜拜。也就是說,傾唐唐活了二十六年的記憶,他還從來都沒有正經的掃過墓。 王櫟鈞父母的墓王櫟鈞和王櫟城兄弟經常就過去祭拜,除除草,燒燒紙,讓那一抔土看著比周圍的都要干凈整齊有人煙。 因為王櫟鈞奶奶上了年紀,不想讓老人晚年走的不安詳,唐唐和王櫟鈞兩個人的關系一直都瞞著沒有說穿。 在冬至掃墓一個星期后,王櫟鈞才帶著唐唐去掃墓。 掃墓在古川有個講究,一般都是早上九點出門。王櫟鈞和唐唐前一天晚上提前關了店面驅車回去。 唐唐扒著窗戶一直在看沿路的風景,看著城市的霓虹燈一點點消失,看著六七層的樓房慢慢的被三四層的樓房取代,再慢慢的還能看到用瓦片堆砌的側面是人字形的房屋。 “這里我都沒有來過。” “你好端端的來這里干嘛?”王櫟鈞目視前方,也許是因為身邊還有個唐唐的緣故,他開車很穩,就連被人超車了也能面不改色不急不躁。 “初中的時候,mom給我買了一輛山地車,我閑著沒事就會開出去玩。車頭安個攝像機,沿路的風景還有人一路拍過去,然后在幫人畫插圖或者把整本書改成漫畫的時候,就從自己以前拍過的圖像里面去找。哎,當初純粹是興趣愛好,沒想到居然后來成了兼職。”唐唐扭頭看王櫟鈞,“爺爺說我和模特公司簽的合約到期之后就不要做了,就跟著魏老師學習。” “挺好的。”自從王櫟鈞看過那本相冊之后,就一直對唐唐模特的身份挺郁悶的,他無比慶幸唐唐的家人并不支持唐唐走這一行。不過幸好唐唐本人對這一些都是持著無所謂的態度,要是唐唐執意走這條路,那他還真會感到很矛盾。 唐唐因著王櫟鈞松了一口氣的模樣抿著嘴憋笑,最后忍不住大笑。 王櫟鈞不知道他在笑什么,瞥了一眼隨他去了。 “我想要怒放的生命 就像飛翔在遼闊天空” 唐唐幫他接了電話,并且按了外放。 “師傅,你們今天怎么這么早關門啊。”對面人似乎挺著急的。 “哦,今天家里有事就早關門了。有什么事明天再來吧。” “那個,我這邊電池壞了,能不能過來幫忙換六個電池啊,買六個新的。” 因著今年國家扶持電動汽車,黃戍年的店也就跟風賣了電動汽車。換電瓶是一項時間少收費高的項目,一個電池約莫能掙到五十,六個就是三百。這么好掙的錢王櫟鈞不想讓他從手中溜走。 而且,從現在這里開回去,加大車速也就二十來分鐘的事情。 “那好吧,你在門口等一下,我趕過去一下。” 唐唐好奇的問,“你要回去?” “恩。”王櫟鈞加快車速,“我先送你回去。再回去。” “這里離家里也不遠了吧?”唐唐打量著四周,感覺也就一個村兩千米左右的距離,“要不我你放我下去吧,我走回去。肚子吃的也有點兒撐,權當散步消食。” “你記得路?”王櫟鈞有點兒不放心。 “記得。”唐唐也不大確定,“反正就是看到小溪流了往右拐對吧,我這么大人了也丟不了。而且,現在才八點多,燈還這么亮。沒什么大問題吧。” 王櫟鈞有點兒躊躇,唐唐繼續磨他,“也就一點路了,我走回去吧。” 也確實只剩下一小段路了,而且燈火通明。應該是沒什么大問題的。 “那你路上小心。”王櫟鈞把車開到路邊,“你到了給我個電話。” “嗯嗯嗯。”唐唐擺了個OK的手勢,“拜拜拜拜,路上小心。” 王櫟鈞的車開走了,唐唐看著他開遠之后開開心心的走自己的路。準備掏手機邊聽音樂邊走路的時候發現,糟糕了,手機和錢包都在王櫟鈞的車上。只好悶著頭一路玩前走。 走完一段路之后周年的店面裝璜更熟悉了,而且村名也看到了,閃亮的侯東村。不過進村之后就只剩下沒了大燈,走過一家就聽到一家狗叫,唐唐有點兒膽戰心驚。 看到有橋的地方往右拐,但這么拐著就這么別扭呢。唐唐審視自己走的路線,回想到底是哪一步走錯了。 晚上喝了太多湯,這時候便意也上來了。唐唐看著手邊這戶人家的大鐵門,于是上前敲。 正在門口用鐵盆子盛水洗頭發的年輕女人看過來了。 “額,你好。我能不能借一下你家廁所?我想上廁所。”唐唐盡量讓自己的笑容看的溫文無害。 他的臉有時候是一張很好的通行證,于是這次也不例外,那年輕女人看了他一眼就點點頭同意了。但是唐唐順著她指的方向來到廁所門口,打開燈,一腳已經邁進去的時候,一個老太太的聲音響了起來。 “誒,你哪里人啊。你怎么跑到我家來了。” 那聲音尖利而且氣急敗壞。 因為對方聲音太尖利且態度并不友好,所以唐唐頓了一秒才反應過來對方說了什么。 這會兒唐唐還是很樂天派,“我來借一下廁所。” “這是我們家的廁所不是公共廁所!” 對方的話讓唐唐完全懵了,愣了好幾秒才回答,“我知道啊,所以我來借廁所。” “你進門連敲都不敲一下,來我家偷東西啊?” 臥槽,這樣潑臟水!唐唐看著面前這個位于偏宅的廁所,老太太的話噎的他不知道說什么好。 “你這樣進來我家東西要給你隨便拿走了。” 唐唐瞥了一眼老太太,覺得這老太太的思維讓人有點兒不能恭維。 這個從外表看上去勉強還能入眼的三層樓房,里頭都油漆都沒有上,只是最初的那一層水泥墻,他能拿什么? 他又不缺錢。 “沒有啊,我進來的時候敲門了,而且經過門口那個洗頭發的人同意了才進來的。” 誰知道老太太根本就不理會,仍舊咄咄逼人,“你哪里能這樣不說一聲就別人家啊。這是我家的廁所又不是大街上的,你怎么能想進來就進來?搞得家里面都臭烘烘的。” 臥槽,我都還沒有進去好嗎?又不是自帶毒氣,還搞得整個家里都臭烘烘的。 “我敲門了。” 老太太各種方言俚語臟話就直接罵出來了,唐唐嘆為觀止,這種借廁所用一下的事情在他看來就是隨手能幫就幫的小事情,根本沒有必要這樣小題大做。 學生時期,有一次為了趕大巴,他在馬路上隨手就攔了一個騎電動車的小哥。說明了自己的情況希望求載,那小哥原本是一手吃菠蘿一手開車的,聽到他一直說好話懇求大巴司機等等他,直接把剩下的半截菠蘿放到車籃里專心開車。 在外邊采風,結果錢包被小偷偷了,灰頭土臉的拜托路人借一下手機,對方打量了他幾秒,也大方的把手機借給他用了。 第一次外出的時候,mom不知道怎么想的,在他的行李箱里面塞了一箱罐裝的旺仔牛奶,車站的自動扶梯又壞了,高達一百米的樓梯要爬上去,唐唐手提得要斷掉的時候身邊有人問他要不要幫忙,然后幫著他一起提。 唐唐相信這個社會有善有惡,但有時候確實無法理解那些為了雞毛蒜皮大的事情就吹胡子瞪眼的人。 渾身上下沒一處對老太太的眼,唐唐覺得自己已經被老太太罵成了一坨屎。實在是有點兒忍不住了,要不是顧忌著好男不跟女斗,唐唐覺得自己會炸開的。 許是里邊吵鬧的聲音引起了外面人的注意,剛才那個準許唐唐進門的女人用毛巾裹著頭進來了,唐唐就像看到了革命隊友,“你幫忙說一下,我是你點頭了才進來的。” “恩。”幸而那年輕女人幫了腔。 結果老太太的矛頭直接對準了那年輕女人,“他誰啊你就讓人進來。” 年輕女人看了一眼唐唐,“你先走吧。” 唐唐對著她點了一下頭,忙不迭的離開這是非之地。 這一進一出,唐唐再大的尿意也得硬生生憋住了。 唐唐繼續往前走,越走越覺得眼前的建筑太陌生。深怕自己走的太遠,干脆在一個戲臺子對面的廟里暫時休息。 王櫟鈞給人換了電池往回趕的路上還沒有接到唐唐的電話,不由心焦。主動打了一個,卻發現唐唐的手機居然留在了自己的車上。這回著急了,打給留守在家里的王櫟城,被王櫟城告知唐唐還沒有回來的時候王櫟鈞心提上去了。 這唐唐,不會真迷路了吧?真是,早知道就先把他送回家了。 從廟宇前經過的人不多,偶爾幾個也步履匆忙。都是上了年紀的老太太。因著十幾分鐘前的陰影,唐唐就目視著她們從自己面前走過去。終于等到了一個騎著摩托車的男人。 “哎,你等等誒。” 男人停下車莫名其妙的看著他,“那個,你好,手機能借我一下嗎?我過來找朋友,但是找不到路。手機沒帶出來。” 對方審視了他一眼,還是把手機拿出來了。 是一部只有半個手掌大的三星手機。 此刻唐唐無比慶幸自己背了王櫟鈞的手機號碼。 嘟嘟。 唐唐莫名心虛,他現在的行為簡直就是打臉啊。 半個多小時前那個信誓旦旦說著認路的絕對是狗。 “喂。” “唐唐?” “找不到路了。” “……” “你現在在哪里?” 貧瘠的語言表述,“一個戲臺子,一個廟。” 借手機的老大哥看不下去了,“侯東村戲臺子這邊。” 誒,他沒錯進了侯東村誒。 “說是你們村的戲臺子這邊。” “把手機給借你手機的那人,別掛。” “哦。” 唐唐把手機給對方,“他說跟你說幾句。” 一個村的,總共就那么一兩百兩戶人,甲家跟乙家沾親帶故,乙家跟丙家沾親帶故,乙家跟丁家沾親帶故。 王櫟鈞也不知道和對方說了什么,對方掛了電話之后對唐唐的態度挺好的。 “你是王家的啊。” 這話怎么聽怎么詭異。 “他說讓你在這邊等會兒,會有人來接你。不過其實你過橋拐個彎就到了。” “哦,謝謝啊。” 唐唐在戲臺上等了沒到五分鐘,就看見王櫟城趿著人字拖走過來了。 “唔,走吧。” 自覺丟人的唐唐默默的跟著王櫟城回家。/(ㄒoㄒ)/~~ 9我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傷害快來抱抱我 我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傷害快來抱抱我之為什么哥哥的聽力那么好?,好丟臉。/(ㄒoㄒ)/~~@忠犬阿鈞 古川有一個傳統習俗,農歷大年初一到初四的時候去爬虎嶺山,然后拜山上的寺廟。 高一那年,唐唐和一批同學意氣風發的去登山,虎嶺山不負古川海拔最高山的稱呼,寒冬臘月都能讓他們汗流浹背。 也沒有什么固定的山路,全憑著大家的心。走多了就成了一條路,沒草的就是一條路。 唐唐一群人爬到最后,已經餓得前胸貼后背了。拿香祭拜寺廟里的佛神對唐唐他們沒有半點吸引力,幾個人殺到廣施庵,橫掃了一盆饅頭一桶熗粉,吃的飽飽的準備坐車下山。 然后半路上被一個身穿道袍的攔住了,硬是要給他們算命。說什么只要讓他摸摸骨頭就能通靈,高考就能一飛沖天光宗耀祖。 唐唐瞅他那模樣,覺得這人連高中有文理分科,高考總分幾分,他們地區是自己出卷子還是全國統考都不知道。 年輕氣盛的孩子們半點兒沒留情面,削了騙子一頓拍拍屁股走人。 但是這件事情給唐唐留下很糟糕的印象,以至于抵觸了虎嶺山很多年。但是今年不知道怎么搞的,當淺淺和逅逅兩個小不點在王櫟鈞背上踩啊踩的時候,唐唐突發奇想的對著唐心喊了一聲,“mom,咱們明天去爬虎嶺山吧?好多年都沒有去了。” 他那時候嘴巴上還叼著鴨翅膀,于是被唐帆瞪了一眼,乖乖的把手上端的鴨翅膀分給兩個小孩子。 不過建議倒是得到家人的一致同意。 第二天,一家人都浩浩蕩蕩的出發了。 唐帆和柏涵年事已高,爬不動了,開著唐笑詹的房車做后備軍,每一圈都停下來給爬山的唐心夫婦,唐唐夫夫,唐笑詹夫夫外帶光棍王櫟城提供飲料以及脫下來的外套。 原本唐淺和唐逅是安排和爺爺奶奶一道的,但是兩個小家伙的活力十足,喊著“哥哥哥哥”硬是加入爬山大隊。 唐心自己就是個弱不禁風的,還要靠維希攙扶著爬山。于是唐淺和唐逅分配給了唐唐和唐笑詹。 幾年沒來,虎嶺山早就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山路根本就不能稱之為山路了,是一塊塊大石板拼成的臺階,要不是四周還有雜草,感覺就像是再爬高樓大廈的緊急通道。 唐唐爬了幾步就覺得乏味了,中規中矩的,一點意思都沒有了。不禁懷念起當初爬名副其實的山路的時候被逆向沖過來的小孩子嚇得只抓住樹枝的心驚膽戰,那種得要有人前邊拉一把后邊推一把,遇到幾乎成九十度直角的下坡要蹲下去滑著過的才是爬山啊! 不過兩個小孩子倒還是很有激情。唐唐他們一腳一個的臺階,兩雙小短腿都得要走好幾步。有的臺階高的,被唐唐他們架著胳肢窩直接送上去的時候還會咯咯的笑。 林秉笙深怕唐家的大人對自己的印象不好,所以照顧起小孩子特別細心。看到小孩子累得氣喘吁吁了就提出休息一會兒,拿出水喂兩口,用紙巾給他們擦擦汗。 爬到半山坡的時候古川的地貌已經一覽無余了,又正好有一塊平坦的石塊,把兩個小孩抱上去之后大家開始拍照留念。 不登山看不出古川的城市和農村居然這么明顯。一邊是高樓矗立,一邊是綠油油的水田,夾雜著一座又一座首尾銜接的村落。還有湖泊內海,還有近年來的動車軌道。 林秉笙是小孩奴,唐笑詹則是老婆奴。林秉笙給小孩子揉揉腳踝的時候,他就佇在一邊問,“你累了嗎?你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問的次數多了,連唐淺唐逅都受不了的老氣橫秋的說大哥哥真的是太膩歪了。被唐笑詹笑罵兩個小沒良心的。 王櫟鈞不像唐笑詹那么多話,但是卻總能在唐唐開始喘氣想喝水的時候及時的遞上一瓶水看著他咕嚕咕嚕喝下然后應和著他的話。 王櫟城看著這兩對秀恩愛的,默默的掏出手機發朋友圈,求問自己的心理陰影面積有多大。 唐唐手機還有一條未讀短信,是唐心發給他告知她已經坐在車上了的。 唐唐見縫插針的和王櫟鈞感觸,“我之前也來爬過,然后我看到一個女的穿高跟,那種細的恨天高!特別可怕!走起來搖曳生風虎虎生威。哪像mom,嘖嘖嘖!體力太差了。” 第二層含義不言而喻,快快快,夸夸我。我的體力很好吧? “你的體力倒是比我想象的好。” 瞅著和邊上其他的人還隔著一段距離,唐唐把已經準備好的話說出來:感謝昨晚不艸之恩。:-D 王櫟鈞囧的說不出話來,與此同時,被林秉笙晾在一邊孤獨喝水的唐笑詹一口水噴出去澆灌野草了,還不住的咳,不要問他為什么能聽到,專門經過訓練的好嗎! 單純以為唐笑詹是被嗆到的唐唐樂滋滋的開始喝水,結果唐笑詹適時的比出一個大拇指,牛!你牛!我甘拜下風。 噗! 也許明年這塊的草長勢會稍微好一點,畢竟是接受過滋潤的嘛! 10我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傷害快來抱抱我 你難道不是嗎@糖包子//不開心 ̄へ ̄我哥罵我是萬年總受@忠犬阿鈞 關于誰上誰下的問題,唐唐是因為懶,覺得下面的人再怎么腰酸背動再怎么汗流浹背起碼都是出于被動,所以他對于上面的位置從來都不提不問不爭不搶。 而反觀堂哥夫夫這一對,一開始則是因為林秉笙微妙的心理作用,他覺得他和唐笑詹在一起的動機并不是那么的純粹,帶著點兒利用心理,于是在上下上面就做了妥協,妥協久了就從來都沒有想過翻身這樣的問題。 但這一天,唐笑詹不知道是從哪里看到這樣一句話,“愛他就讓他攻了自己。”于是有一個晚上,唐笑詹一本正經的對著剛從浴室出來、還在用毛巾擦拭滴水的頭發的林秉笙“咳咳”。 “?”林秉笙看了唐笑詹一眼,納悶的瞅了一眼屋子里面的溫度,27攝氏度,這樣的問題不至于著涼,應該只是喉嚨癢罷了吧。 林秉笙目不斜視的拿起電吹風。 求關注第一步失敗,唐笑詹又走過去,幫林秉笙按摩肩膀,順便沖著鏡子里面的林秉笙諂媚的笑笑,激起林秉笙起了一身的疙瘩。 “怎么了呢?” 唐笑詹帶著林秉笙的手環繞到自己的腰上,“今晚上你在上我在下好不好?” 林秉笙第一反應是,“你有要我自己動?”一大把年紀了,總是玩騎乘體力跟不上啊。 “不是不是,是你抱我。”唐笑詹很委屈的癟癟嘴,“干嘛,你難道一點兒都不覬覦我的小雛菊嗎?” 林秉笙受到了驚嚇,“你,你陽痿了?” “……”唐笑詹不樂意了,留一個背影給林秉笙,自己默默上床別扭。 林秉笙坐在椅子上想了想,磨蹭著跟著上去了,還是沒想明白今天的唐笑詹到底是被什么刺激了,他把臉湊到唐笑詹面前,“怎么突然有這個想法了呢?” 唐笑詹傲嬌的轉了一個身體不愿意理會。 林秉笙貼上去親他的鎖骨。 “恩,老公?” 三個字破功,唐笑詹老實交代了,“書上說的,愛你就對你奉獻我的老雛菊。” “你不要?” 林秉笙原本是沒有這個想法的,但是被唐笑詹一說也蠢蠢欲動了。 “要的。” 于是,這晚上一個如魚得水一個任君采擷……當然這個只是原本的希冀,事實上,今晚上一個如臨大敵一個僵硬如死魚,度過了兩個人交合以來配合最不融洽的一晚。 由于林秉笙的零經驗,縱然是唐笑詹想主動奉獻雛菊也奉獻的格外艱難。 這晚上的回憶慘絕人寰,在林秉笙嘗試的滿頭大汗都無從而入的時候,唐笑詹一咬牙一蹬腿決定擺出個一字馬來,誰知道直接把筋扭到了。于是接下來的時間就是林秉笙在唐笑詹難聽的啊啊啊啊聲中無語的幫忙揉大腿的肌rou。 一直到第二天早晨,唐笑詹稍微動一下腿腳都覺得像有一把鋸子在緩緩的來回拉,他咬著被子反省著曾經的自己是多么的過分。 林秉笙把稀飯端到了床邊,噓寒問暖,“還好吧?” 眨眨眼。 “你弟弟已經到門口了……” “不見!”話剛說出口唐笑詹就覺得不妥,唐唐是被他叫過來參加三天后的晚宴的,不能不見。與其在唐唐面前一瘸一拐,倒不如現在先風姿綽約的坐在沙發上等他。 一咬牙,唐笑詹換了衣服走出去。 “咚咚” 唐唐和林秉笙見面的次數不多,在他面前還是很中規中矩的,見開門的是林秉笙,老老實實的問了聲“秉笙哥好。” 唐唐今年剛長智齒,家里面管的嚴格,大魚大rou都控制著。現在好不容易恢復過來,就想放開肚子大吃一頓。一聽說有美食,他屁顛屁顛的一個人開車過來了。 “哼。”唐笑詹不開心的把報紙抖得嘩啦啦響。 “你們聊,我先下去買點東西。”比如某人迫切需要的藥酒。 唐笑詹以為自己的偽裝無懈可擊,誰知道林秉笙剛走,唐唐就一臉有秘密的表情,“誒,校長你今天不對啊。” “哪不對啊。” “誒誒誒,是不是昨晚上做的太多了啊?我看你臉色不好啊。”唐唐坐到唐笑詹邊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戳了一下唐笑詹的腰,“把腰扭了?” “你動手動腳干嘛?!”唐笑詹變調了的叫,動作幅度太大扯到傷口,臉上的表情頓時復雜了。 “我老公的腰力就比你好,你這是缺少運動啊。”唐唐嘖嘖的感嘆了一句, “不對啊。”唐唐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看堂哥這坐立難安的模樣,與其說他是做太多扭著了腰,倒不如說做太多傷了屁股啊。 有八卦! 唐唐立馬站起來,“yo yo 切克鬧。”唐唐在唐笑詹面前秀了幾個bang bang bang的舞姿,囂張且惡趣味的鼓動,還把臉湊過去,“來!來!動起來!” 唐笑詹把手中的報紙貼到唐唐的臉上。 唐唐把報紙從臉上摘下來放桌上,又坐回去,特別感慨的嘆了一句,“原來咱哥兩個都是受啊。受受一家親啊。” 誰跟你受受一家親啊?唐笑詹把報紙蓋到自己臉上。 “早說啊,早說咱們就能經驗交流了。” “虧我還一直以為你是攻。” “原來你們是美攻強受組合啊。不過我還是喜歡像我和阿鈞這樣的強攻美受組合啊。” 唐唐自言自語幾句之后,無聊的去給唐笑詹捶捶肩膀,“來來來,是不是很痛啊。很痛你就跟我說嘛,我可以把經驗傳授給你的。像你這種老骨頭,乖乖跪趴就好了,一馬平川、金雞獨立這樣的姿勢你就不要想啦。” “滾開啦,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是萬年受嗎?我只是拉到筋了好嗎?!拉到筋了!拉到筋了!我是攻!我是攻!我是總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