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郁癥戀人上(林梢X林典;偽兄弟年上 攻精神不正常 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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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沒有月亮的夜晚,哪怕是繁星點綴著整片夜空,也照不亮郁郁蔥蔥的庭堂。庭堂中間有一個假山噴泉,掉落的小石子在水中泛起漣漪。蛙鳴蟲叫間,夾帶著衣帛被撕裂的聲音,隨后,就響起陣陣叫人燥熱的呻吟聲。 林梢舔舐著林典的鎖骨,手指撫摸著他的乳粒,林典在他的的撫摸下顫抖。 “太害怕的話,咱們回屋里做?” “沒事,你想在外面做的話就在外面做吧。” 黑暗中,林典的身體如同白玉一般發著柔和的白光。 “太大膽了。” “沒關系的。”林典抱著林梢親,他漆黑而濕潤的雙瞳盯著林梢,仿佛在挑逗一般,“我是你的小狗呀,你想怎么樣都可以的。” 林典不是沒有聽到過別人怎么議論他,爬床、不知廉恥、以色侍人,可是他們這些陌生人的看法怎么敵得過林梢的感受呢。 林梢還在猶豫,“真的可以嗎?” “嗯。” 第一次和林梢做的時候林典只會閉緊雙眼,臉上露出幼兒般茫然無措的表情。但現在他已經懂得如何用自己的身子去誘惑林梢。但無論是他臉上無措卻全然放開的信任,還是現在小心翼翼的青澀勾引,對林梢來講都是一劑強有力的春藥。 林梢用牙齒嚙咬著林典的乳粒,有點兒痛,又有點兒爽。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露天的刺激,林典渾身都在冒汗,黑發已經被汗打濕緊緊貼著額頭。而且,林梢觸碰過的地方總是會有一種guntang火辣的感覺蔓延開。 特別強烈的興奮感。 “點點,會不會太冷?” “有點熱。” 林梢癡漢般的撫摸著林典的身體,“點點,我想要你真的是想要的不得了。” “嗯。主人……林梢……” 林典也在不住的呼喚著林梢的名字。他白皙的肌膚上涌起一層淡淡的紅色,林梢的手掌在他的肌膚上磨挲。 林梢的動作是非常的小心翼翼的,他是把林典當做珍寶來對待的。 “啊!” guitou的頂端已經流了汁液,被林梢含入口中的瞬間林典難耐的挺腰,發出“啊”的聲音,他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也是覺得今晚的自己太過放蕩了。 真的是好羞恥。 林梢吐出來,“沒事,我就喜歡看你這樣子。” 林梢用舌頭舔弄敏感的guitou,以手做輔助,不斷的擼動那顫動的性器。等到林典渾身放松下來之后,他沾了潤滑劑,慢慢的把手指送入到臀縫之間摩擦。 “啊,啊……” 快感就像漣漪,以林梢含住的性器為中心,像全身上下輸出。 林梢的手指捅進去了,林典身子繃緊一下,又放開。他把腿盡可能的往兩邊打開,林梢的大拇指在那處私密的位置按壓。 “受的住嗎?” “可以的。” 一指,兩指,三指。三指并排著在rou壁中抽插的壓迫感一度讓林典有點兒萎, “林梢……主人……” “我要進來了?”林梢扶著自己腫脹的血管已經賁張的yinjing,對著林典的后xue捅進去。 林典的手指抓著林梢的后背,他沒有留指甲,十指圓潤,兩處手掌印記清晰可見但沒有抓破林梢的后背。 身體里面是林梢火熱的性器,汗珠不斷的從林典的額前淌落。 進去之后,兩個人就沒有過多的言語上的交流。林典字不成句,說出來的話支離破碎,都是在喉嚨口就被林梢猛烈的撞擊沖散。 “放松一點,再放松一點。” “啊……” 2 又來了,真是不要臉。 周易惱怒的把門窗關上,“不是說林家很有錢嗎?就不能花點錢來給屋子做做隔音?” “可能不是做隔音的問題。”韓哲森聳肩,指一指遠處,“聲音從那里來的。” “靠。”周易抓頭發,他覺得那對兄弟就是成心來惡心人的。 “這么大的屋子難道就找不到一個空房間供他們yin亂?還非得以天為被以地為席?” 從小接受著非常傳統的教育,覺得情愛是一件非常神圣的事情,只應該在秘密的地方做著的周易是非常看不慣林家兩兄弟的行為。 周易非常納悶,“這兄弟相jian,林家的長輩都不管管嗎?” “聽說不是親兄弟,小的就是大的情人而已。從小養著。林家現在是大的掌事的,自然是想做什么做什么了。” 周易嫌惡地皺眉頭,不想去聽這些骯臟事。 借住到林家之前他了解過一點信息的,他知道林家這兩兄弟之間相差十來歲。如果小的是從小養到大的情人,那是不是也有誘騙未成年的可能性?類似于以前的童養媳那樣?更直白點說,這可能就是犯罪!小的很有可能在心智不成熟之前就被灌輸了錯誤的三觀,所以才會這么不知恥的在暴露的場合zuoai。 “別想那么多了。想想咱們的任務,把大奇老劉烏龜他們叫過來打撲克吧。” 有線人舉報加達建筑老總陳克在豪宅里面進行毒品交易,韓哲森這一隊過來盯梢。 林家的位置是最好的觀察點,線報上是說近日還有交易,韓哲森他們為免打草驚蛇,按線報上的日期提前了一個禮拜過來埋點。 加上今晚,已經聽了三次墻角了。 聽得是心很累,五姑娘更累。 3 顯然,有人叫得比發情的春貓還媚,隊員們也根本睡不著。 打撲克打撲克。 何以解憂,唯有打撲克。 男人之間的談話也是很八卦的,聊著聊著就聊到了下三路。 老劉雖然也不過二十七,但是當兵已經有九個年頭了。他是從農村里來的,思想更是古板,是相當的看不過去了。“哎,他們真的是越來越過分了。前幾天還是不關窗,今天是直接跑外頭來了。” “對啊。”立刻有人應和了, 大家倒不是對林家兄弟有什么偏見,但這一幫熱血男兒就是覺得這兩人的行為太過火太不要臉了。中國人,傳統克制是美德。 大奇喝了酒,開始說胡話了。 “有件事情我都忘記和你說了,你別生氣啊。” 周易把手中大小王丟出去,這一局他開盤,手中兩條龍一個王炸。讓其他人黑頭且翻倍,一下贏了一百多,心情很好,“沒事,只要不是睡我女人的事情都可以。” “那個弟弟長得和你很像啊。” “噗……”周易喝進嘴里的啤酒全部都吐出去了。 “真的,早上在一樓用餐的時候看到了,我和烏龜還想著你今兒穿的這么人模狗樣終于有點你官二代的樣子了,結果認錯人了。” “挺溫和挺白凈的一個人,沒想到晚上這么……這么。” “sao。”周易幫他加了這個字。 大奇打嗝,“嗯。五官眉眼很像。” “你是喝醉了吧。今天晚上回去好好睡覺。” 大奇和他爭辯,“真的很像,不信你問烏龜。” “嗯的。就是周副隊你比較黑。比較高大。” 他們講得周易都不信,他就信韓哲森。 韓哲森搖搖頭,“上次只看到大的,林梢。小的沒見過。” “你們兩個眼睛都瞎了。什么黑,我這是有男人味!” 撲克牌在周易手中如行云流水,一張一張下發到每個人的面前。大家手熟了也不一張一張拿牌,等牌都發完之后,摞起來在桌上敲一下,左手拿牌,右手大拇指劃過,棋牌像一把小扇子一樣張開。 4 外面的呻吟聲好像停了,周易收拾撲克趕人,“回去睡回去睡,一個兩個都什么眼神。今晚好好睡一覺,明天白天也補補,明晚上開始輪班。” 送走了另外三個,一扭頭看到韓哲森若有所思,“你干嘛?” “之前沒有好好看,你的五官真的很精致啊。” 就是戶外任務多了些,這些天陽光太曬,露出來的皮膚黝黑。可是常年被衣服遮擋的位置是相當的白皙。 “胡說八道什么啊!”周易面紅耳赤。 韓哲森往前走幾步,周易像小獸一樣敏感,往后退幾步撞在門板上。 從身形來看,韓哲森還要瘦削一些。周易把自己縮成一團,可憐兮兮的,“你要干嘛?” 韓哲森伸手把周易圈起來,低頭,“認真看皮膚也很好。” 皮膚很細膩,鼻子上也很干凈。 周易從另一邊鉆出去,只覺得自己是被調戲了,氣鼓鼓的,“你別拿我尋開心了。” 韓哲森原本抬在半空中的手頓一下,大拇指和食指指腹摩挲一下,臉上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失望。但這失望的表情一瞬即逝,扭頭又笑瞇瞇的,“有機會還真要見見林典,看他到底長什么模樣?” “喂,咱們可是公職人員。別把持不住啊。”周易把韓哲森的睡衣丟給他,“趕緊去換衣服,現在都兩點多了。” 5 啪過之后整個人稍微清醒了一些,他這段時間情緒很躁動,就算動物進入發情期一樣,成天腦子里面只想著zuoai。林梢嘆氣。居然會這么瘋狂,帶著點點來室外做。他記得這幾天家里面還有外人借住,真是瘋了。不知道他們會怎么想。點點也是太縱容他,什么都肯配合。 庭院里面有從屋里引來的熱水,林梢用水桶盛了之后拿了一個木瓢給林典沖洗。 因為是露天的小園林,所以身上難免會沾一些樹葉草屑之類的。林梢幫林典擦拭,從頭發到臉龐,從肩胛骨到胯部大腿,再到兩腳丫上。 纏綿之后的林典沒有什么力氣的軟在早就鋪好的厚毯子上面。看林梢彎下腰來,林典又湊上去吻他的嘴唇,用滿腔的熱情去吞噬著林梢。 雙唇相接的觸感永遠是那么的美妙。林梢手摸上林典的背,心想,歡愛之前喂點點吃的那些水果的甘甜還都停留在他的口腔之中。 腹腔內的空氣被一點一點掠奪走,林典雙目開始睜大,手腳開始掙扎,抗拒的要推開林梢。 等林梢撤開之后林典大口大口的呼吸。 林梢捏他鼻子,“又憋著氣,傻不傻?” 林典鉆到他懷里,“你好點了嗎?” “好些了。” 草地上零散著好幾個安全套。今晚上林梢一共射了三次。林典的jingye直接噴射到草地上,草坪上有水珠,和jingye慢慢得互滲。 兩個人肩并肩的在毛毯子上坐了一會兒,林梢自己穿了衣服,而拿了一條干凈的毛毯給林典裹上。 “回屋睡吧。”林梢把他整個抱起,穩穩的朝屋里走。 “嗚……”林典靠著他的懷里嗚咽了幾句,手作祟的撥弄著林梢的rutou。晚上他有刻意去的去啜過,現在哪怕是隔著一層衣服都凸凸的。 “好玩?” 被戳破小心思,林典嘿嘿笑了下,隔著衣服吻了一下林梢的心臟,發病期也和平時沒什么差別啊,就是更熱情了些罷了。林梢還是最好的。 6 林梢的父母原本是一對范本式的恩愛夫妻,但是兩個人的伉儷情深因林梢母親程妍躁郁癥的發作而出現裂痕。 開始林正益還能陪伴著程妍求醫問藥,后面發現這病很可能一輩子都治不好,又目睹了幾次程妍發病期見人就罵的狂躁模樣,就開始退縮了。夫妻兩人表面的和諧維持了兩三年,以林正益出軌見報刺激程妍病發暴怒打人而終止。 林梢外公是真的疼愛女兒,也不希望女兒繼續把時間花在和林正益這樣只能同甘不能共苦的男人身上。花大錢請了市里有名的律師,在離婚的時候緊咬著林正益婚內出軌和程妍生病后續治療費用大,又找了關系疏通,在財產分割上狠狠的剝了林正益一層皮。 林梢那時候已經成年了,也不存在什么爭奪監護人撫養權的問題。雙方很痛快的就離婚了。從此夫妻相見是路人。 因為躁郁癥有遺傳的概率,林正益擔心林梢也會遺傳,把自己名下一家公司劃給林梢之后就不管了。說是海闊憑魚躍,給林梢片天讓他自己飛。實際上是擔心兒子也有病老來糾纏不清。 年輕人激進,林梢憋著一口氣自立自強。現在事業也步入正軌蒸蒸日上。 7 周易說林家的長輩也不管管林梢和林典“兄弟相jian”,這主要是想管也管不了。 閑言碎語也是聽說過,不過林典本來就是他們買來給林梢逗趣的,一開始。長輩們只把這當成風流韻事,根本不當一回事。后來發現事情嚴重了,可是感情牌和經濟限制沒一個行的通。 不過心中都存著點僥幸,應該就是玩玩吧,到年紀了就會懂得膝下有子女承歡的妙處了。 8 一干親戚以為林梢沒有遺傳到程妍的躁郁癥,其實不然,早在林正益和程妍離婚之前林梢就露出過端倪。 那一天他一米八的年輕小伙子站在夜市被突然發病的程妍罵得狗血淋頭,程妍手上有什么都沖著他砸,最后把一瓶鮮榨的西瓜汁劈頭蓋臉地倒下來。 林梢把林典護在身下,自己一身狼狽。林梢的外公叫人打暈了還準備脫衣打鬧的程妍,跟著車緊急把程妍送到醫院。他甚至都來不及問林梢一句你還好嗎? 那一個晚上林梢回去后不知怎么的,緊緊的抱著林典,問什么都不肯答。 后來林典偷偷去看了林梢寫的日記,清醒后的林梢是這么記錄自己那晚上的心情的,“那時的我居然想拿把刀捅了她,一了百了。” 這個時候背后突然有人抱住他,林典嚇得心臟差點驟停。是林梢。 林梢抱著林典,聲音有些茫然,“點點,我和mama一樣,我也生病了。” 那時候林典還不能完全理解什么叫躁郁癥,只覺得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但是他卻還是能勇敢的回抱住林梢和他頭碰頭,“沒事,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你生病了就換我來照顧你。” 9 今晚性愛過后的林梢心情好了很多,他在準備吃褪黑素的時候發現已經空瓶了,這個變故讓他有些心煩。 林典察言觀色,“我下樓再拿一瓶吧。” “沒事。我自己下去就好了。”林梢按住他,向林典表示自己沒事,“躺著等我一會兒。我拿了就上來。” 林梢披了件睡袍下樓。 周易上床了發現想上廁所,他們住的是客房,沒有獨立衛浴。他郁悶的掀開被子從床鋪上跳下來出門。 林梢下樓,周易上廁所,兩個人隔著幾米遠目光對上了。 10 周易尿急,看了一眼就直奔洗手間,心里揣測著林梢的身份,這應該就是那個大的吧。明明長得挺人模人樣的啊,怎么會那么沉迷于情欲不自拔呢? 這一瞥如同晴天霹靂,那一瞬間林梢耳朵聽不進任何聲音,他不知道過了幾秒才能思考,心跳如悶重的撞鐘聲。連喘氣都有些困難。 周易從洗手間走出來的時候發現林梢還站在原來的位置——暫住在別人家,遇到主人了總得要打個招呼,不然被當做是賊了多不好。 “您好?”周易不大確定,微微點了下頭,他只看見過林梢的證件照,“林先生?我是……” 林梢抬手,手掌朝外,然后微微往下一按,那是一個示意對方不用接下去說的手勢。 走廊的是聲控燈,這時候已經亮了。 周易覺得林梢盯著自己的目光不對,他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恍然大悟,“聽說我長得和令弟有點像?” 11 林典在房間等了一會兒,算著時間沒有等到林梢上來,不放心林梢,也披了一件外套下來。 走路的時候總感覺屁股里面還塞著林梢的大物件,林典扶著墻,小心翼翼。但同時心里又很開心,很滿足。 林典走到樓梯拐角,看見林梢不知為何的站在底下不動,還有一個年輕人的聲音,“聽說我長得和令弟有點像?” ??? “林……” “別動!”林梢發現了林典,聲音嚴厲。 冷不丁的被喝住,林典嚇了一跳。他停了一跳,猶豫的又想往前邁步,但這次林梢的聲音更冷冽,“上樓!” 林典開口,不過想問他發生了什么,林梢卻暴怒,“我叫你呆在房間里別出來你沒聽到嗎?” 林典蹙眉,不知就這短短幾分鐘又是什么事情觸了林梢霉頭。他一步一步往后退上樓,輕聲細語,“我回房間,你別生氣。” 大晚上的爭吵聲把周易的隊員都吸引出來了。他們面面相覷靜觀其變。但心里免不了信了那個傳言,林家小的不過是養來逗趣的玩意罷了。 關聽聲音就可以想象林典在林梢面前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的模樣了。真是造孽啊。 林典慢慢的消失在樓梯,他的腳步聲也漸行漸遠。 林梢大口喘氣,他不知道剛才林典到底有沒有看到面前這個警官的模樣。林梢神色復雜的再瞅了一眼周易,連褪黑素也不拿了,直接上樓。 12 韓哲森走過來,揮揮手,“散了散了。”后他手搭在周易的肩膀上,攬著周易進屋,詢問,“發生了什么?” 周易莫名其妙,“我也不知道。突然就發瘋。” 把門闔上之后,周易扒著韓哲森討論八卦,“誒,我長得真的和林典很像嗎?林梢看我的眼神不對,好像看到鬼。”周易眼珠子咕嚕嚕轉一圈,“你說小的會不會真的是我失散多年的親兄弟,然后林家……”周易挑眉,留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空白。 “趕緊睡吧。”韓哲森也只當林梢是突然發瘋,完全沒有把周易的這個猜測放在心上。周家的小孩子怎么可能被拐賣或者抱錯呢?應該就是難得的偶然罷了。完全沒有血緣卻長得像的例子也不是沒有啊。 13 林典在房間里面心急如焚地等著林梢,片刻后,繃著張臉的林梢進屋了。 林典也不敢問他剛才是發生了什么,把床頭的水杯遞給他,看著林梢吃了兩片褪黑素。林典小心翼翼,“睡吧?” “恩。”林梢應著,卻沒有過去,他打開柜子,從里頭拿出一捆繩子。 他原本是不希望家里面住進外人的,但是拜托他的是一位熟識的長輩,早些年欠過人情,他們說隔壁人家經濟犯罪要調查,暫住幾天。林梢也就答應了。萬萬沒想到里頭居然會有一個和他的點點長得極為相像的人。 當初他們是從人販子手中把林典買下來的,實在不能排除林典在這個世界上還有血親的可能。可是只要想想,林典有離開他身邊的可能,林梢就克制不住的暴怒。 林典也不反抗,任由著林梢把自己手腳束縛住。他仰頭,眼里對林梢是完全的信任,這稍微安撫了林梢。林梢在林典的額頭上吻了一口,輕柔的把林典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屋內響起一下又一下的巴掌聲和克制的呻吟聲。扭動的臀部,逐漸泛紅的臀部。 林典閉著眼,承受著林梢突如其來的怒火。 “點點,我愛你。” 樓下,“你聽到什么聲音了嗎?”周易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很惱火地坐起來,“樓上的是不是又開始打人了?他是不是有毛病啊?啪啪不至于哭成這樣吧?” 林梢拍打了幾下,到后面就變成愛撫意味的撫摸。他癡迷的擁抱著林典,拉過被子蓋在兩個人的身上。 14 發病期的林梢的睡眠質量急劇下降。他會整夜整夜的焦躁不安,他甚至見不得一點光聽不得一點聲音。最嚴重的時候他曾經一個星期只睡了6個小時。 林典和他睡一張床上的時候小心翼翼的,連翻身都不敢。 林梢睡不著,他躺在林典的身邊佯裝入睡的模樣。胸腔緩慢的起伏,鼻腔里發出悶悶的呼吸聲。見林梢保持著一動不動的姿勢二十多分鐘后,林典被蒙騙過去,以為他睡著了,放心了,眼睛閉上沒幾分鐘也睡過去了。 黑暗中,林梢悄然睜開眼。 林梢輕手輕腳的站起來換好衣服,把睡得正香的林典連同被子一起抱了起來。一步一步走的慢卻穩定。 周易站在床簾后面,“誒,他們出去了。” “睡吧。”韓哲森已經很困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回來啊。” “最好這幾天都不要回來了。” “也是,也不知道那群人手上有沒有槍。傷及無辜就不要了。” 15 林梢帶著林典去了另一套他們常住的屋子。中間林典其實醒過來過,再被放下床的時候林梢解了他身上的繩子,林典整個人就纏上去,手腳并用,緊緊的抱住林梢。 林典囈語,“睡吧,天都要亮了。” 林典并不關心林梢為什么要帶他換個地方睡覺,只要是和林梢在一起,林典就都無所謂。 “恩。” 這一次,在床上躺了半個多小時的林梢總算是真正的睡過去了。 16 今天的天氣非常的好,大晴天。 林典睡醒了也不起,他和林梢面對面,就睜眼充滿著愛意的瞅著林梢。就是林梢緊蹙的眉頭他都覺得非常有魅力。 林典也不敢去撫平。 林梢的生物鐘錯亂的很,難得能睡著,就讓他多睡一會兒。但是閑著沒事干,林典的腦中就忍不住去想昨晚上發生的事情。 昨晚上林梢沒有緣由的暴怒,導火索是什么呢?當時林典滿腦子想的都是林梢,現在稍微一想就明白了。林梢沒有安全感。 林典還有點幼兒時期的印象,一開始他是跟著mama一起生活的,可是后來他叫mama的那個女人卻讓別人把他領走了。他長得好看,帶走他的人也沒有虐待他。甚至比和“mama”在一起的時候吃喝穿住的更好。他們還會給他買大個的雪白的棉花糖,他吃著棉花糖和人走散了。后來他就撞著林梢了,被林梢抱了一路。 昨晚上那個警官說,“聽說我長得和令弟有點像?”。林梢是擔心自己去找親人吧? 林梢一直有意無意地阻止著自己去尋找生父生母,久了久了林典也沒有這個意思了。其實對他來講,親生父母什么的已經不重要了。找個機會得和林梢好好說說,要不然屁股又得遭殃了。 17 “傻笑什么呢?”林梢醒過來,“傻點點。” 林典直接把一條腿壓在林梢的身上,然后整個人壓上去。林梢的手扶在他的腰上,防止他從自己的身上滾下去。 “幾點了?” 林典又滾下去,坐好,“肯定大中午了。” “餓了吧?”林梢也跟著坐起來,“豆漿炒吃不吃?” 林典干脆的應下,“吃。” 林梢起來,先自己穿了衣服,然后給林典準備了一套放在床邊。林典穿衣的時候林梢去洗漱,林典洗漱的時候林梢去外面準備午餐。 時間很趕,林梢簡單做了豆漿炒米粉。簡單,但是兩個人都愛吃。 林典趿著拖鞋出來,他屁股還有點兒疼,拿了一個U型枕放在屁股下面。 “晚上我想吃芋頭飯。” “午餐還沒吃呢就想著晚上。”林梢把比較嫩的榨菜都夾給林典,還有剛炸的花生粒。不過剛炸的花生粒他不敢林典吃太多。 “不行嗎?” “可以可以。遵命。” 倘若周易他們見到這時候的林梢,一定會覺得他精分。 18 下午兩個人就坐在窗邊曬太陽。 林典的腳趾甲有點長了,他坐在窗臺上林梢坐在下面的地毯上。林梢的手上攥著林典的腳,手上拿著指甲鉗給他修剪。熟能生巧,十個腳趾頭全剪完沒花到五分鐘。 林典的雙腳踩在林梢的肩膀上,還作怪的把腳伸到林梢的鼻子下面要他聞是香是臭,典型的恃寵而驕。 在林梢眼里,林典什么都是好的。哪怕同是放屁,林典放得也是香的。 “這些天就住在這里吧?” “恩。” 然后,就在林典的眼皮子底下,林梢抓住其中一只腳,伸出舌頭開始舔腳踝。 “嗷!”林典捂住臉,但是雙腿卻朝著林梢張開。 林梢卷起寬大的褲子,一直到腿根。林典整個人已經倒下了,yinjing微微硬,但是,林梢卻冷不丁的對著林典的屁股眼彈了一下。 “嗷嗚!”林典發出可愛的嗚嗚聲。 “真貪吃。要好好休息幾天。”林梢站起來,手伸向林典,順勢一拉,“到床鋪上來,我給你擦擦藥。” 19 “背我過去。” 林梢立刻在林典面前蹲下來,林典撲上去后調皮的蹬腿,“駕駕駕!” 林梢苦悶地托住這個小冤家,深怕他從自己的背上一頭栽下去。 到床邊了林典蒙住林梢的眼睛,“吁……” 小一點的時候林典是真的會把林梢當做馬兒騎。林梢手腳并用在地上爬,他雄赳赳氣昂昂的跨坐在林梢的背上。林梢帶著他繞著臥室走了一圈又一圈。家里沒人的時候,林梢還會背著他在花園走。之后后來心疼林梢磨破皮的膝蓋,林典才克制住了的。 林梢情緒暴躁的時候,林典是他的狗狗。什么都不會,只會在主人的懷里嗚嗚的叫著陪伴著主人;而林梢情緒正常的時候,林典是他的全部,摘星星摘月亮,寵上天了都。 林梢轉身,蹲下來,輕輕的把他放在床上。 林典拍著林梢的肩膀讓他在轉過來,林梢仰視著林典,等著林典下一個指令。 “你在擔心什么啊。” 林典彎下腰抱住林梢,在他的臉龐上吻了一下又一下。他柔韌性很好,做這個姿勢也不覺得有多困難。 “你是我的全部啊。” “我是你的。” “點點是林梢的。” 林典一遍一遍的在林梢的耳邊重復著 這些話說的林梢通體舒暢,比曬在他身上的暖陽還要暖心。他精神高度的放松著。 “只是我一個人的嗎?” “只是你一個人的。” “到死都是我一個人嗎?” “到死都是你一個人的。” 20 林典和林梢單獨過著這幾天,林梢的病情得到了穩定的控制。 這天,有幾個PPP的論證會要開。林梢作為負責人去招待專家們了,林典在外面開著車溜圈。林典一向不喜歡和人應酬,林梢也不強求他。 車載廣播突然播報一則緊急求助,說是一名一線干警在圍擊歹徒的時候不幸被捅傷,急需熊貓血。 緊急求助連續撥了三遍,林典有些猶豫,不會真那么巧吧。圍擊歹徒的地址正好就是他家那棟別墅所在的小區。而他家里這幾天又正好住著警察。他自己正好是熊貓血…… 林典心里猶豫著,但還是慢慢把車開到廣播中說得市第一醫院。 21 一樓大廳有非常明顯的獻血標志。 林典遠遠望著,還真的還是住他家里的那一批。 “誒。你好。”林典過去打招呼,他眼睛咕嚕嚕轉一圈,圍在獻血臺這邊的這幾個沒一個和他長得像。 韓哲森心咯噔一下,他們借住別墅的時候為了讓林梢同意說的只是經濟類案件,但事實是要抓一個販賣毒品的現場。現在又有傷亡,引來媒體,如果林梢知道了,那后續就不好處理了。 “你好。” “是你們的同事受傷了嗎?” 韓哲森點點頭,林典猶豫了一下,躊躇,“是那位和我長得很像的同事受傷了嗎?” “是。” 林典內心非常的糾結,到底要不要獻血呢?如果被林梢知道自己偷偷來獻血,他一定會震怒。可是受傷的是那個聽說長得和他很像的人呢!他還想看看他們兩個長得到底有多像呢。 “我能去看一下他嗎?” “人還在急救室。” “傷的很嚴重嗎?” 韓哲森不想和林典廢話下去了。 但這個時候,林典卻坐上抽血臺的椅子,“我是RH陰型,但只能抽200毫升。” 如同平地驚雷,韓哲森他們都把林典包圍起來了。 21 血液從林典的手臂一點一點吸出,韓哲森他們眼里都冒著光。 周易的傷不嚴重,就是失血。 200毫升很快就抽完了,大奇心直口快,“要不再來200……?”話沒說完胸口挨了韓哲森一肘子。 林典搖搖頭拒絕了。 大奇有點郁悶,但也無可奈何。 護士消毒棉球幫林典按住穿刺孔,林典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邊上。韓哲森跟在他身后感謝他,“我家里有血袋,你們誰和我回去拿?” 大奇在邊上一個勁的道謝,“謝謝謝謝。” 22 大奇警車開道,一路呼嘯。林典坐在副駕駛上,韓哲森開車。 林典休息了一會兒,除了面色蒼白了些,其他都還好。 家里有一個血庫,里面的血都是林梢買來的。為的就是以防萬一。 林典一路上都在想要不要主動和林梢說一聲。如果這段時間不是林梢的發病期,林典有百分百把握林梢會同意。但偏偏這段時間是林梢的狂躁期,而且要救得人還是林梢這段時間三令五申禁止自己接觸的警官們。林典很頭痛。血袋肯定得給,但是給完了要怎么和林梢說呢? “他長得真的和我很像嗎?” “很像。”韓哲森把手機劃開,調出照片,丟給林典看。“他叫周易。” 看著周易的照片,林典感覺很微妙。真的很像, 林典把照片一張張劃過。 周易打球露出半截勁腰……周易沖刺的時候風吹鼓了他的褲管……周易爬欄桿到桿頂后左手勾著桿,右手很囂張的對外送了一個手勢……周易從嘴巴里吐出好幾粒籽,在空氣中形成一道弧線……周易赤裸著上身,被汗浸濕了的白襯衫搭在肩膀上…… 越看越不對,怎么這么男朋友視角呢?就像林梢每次拍他一樣。 一個剎車,林典往前沖,人有點兒暈。 到家了。顧不得想是不是男朋友視角了,林典領著韓哲森去取了血袋。取了血袋之后也沒時間寒暄,韓哲森和大奇立刻趕回醫院。 林典呢,晃悠悠的從別墅里面走出來,他得去接他的男朋友了,順便組織一下語言,和男朋友交代一下這件事。 23 血庫是多么重要的地方,那是用來救林典命的!所以當林典這邊輸入指紋打開血庫的門的時候,林梢就已經從監控器后臺看到這一切了。 慶幸林梢還有理智,沒有當場失控。可是他腦子里面還是在想,為什么點點會和那群警官在一起?點點是不是見到了那個和他長得十分相像的警官了?他們有沒有可能是兄弟?如果點點找到了他的親身父母該怎么辦?如果他不再是點點的唯一依靠該怎么辦?那時候點點還會選擇他嗎? PPP在進行專家論證了,論證過程沒有主辦方什么事情。林梢只用等專家們最后的評分。他走出會議室,給林典打個電話。 林典很快就接了,“林梢,你好了嗎?我過去接你。” “還在專家論證。”林梢的手撐在不銹鋼扶手上,透過落地窗,可以看到下面臺階上坐著一排的人,他們拉著橫幅,要求政府做主,讓黑心的企業早日歸還他們的血汗錢。 政府的新辦公大樓早就蓋好了,但是因為違反了中央的不準新建樓堂館所得政策,一直沒有領導敢拍板搬遷。連地圖上都不敢顯示,所以今天才要由他們統一開車接送專家過來。 “你從停車場后門上來,我在二樓大廳。” “好的。” 24 林典從門口進來的時候看見林梢在抽煙,他墊著腳走過去,站在林梢后面不出聲。等林梢抽完一支轉身的時候他迅速撲上去,妄想嚇他一跳,“嘿。” 林梢也確實被嚇了一跳,“來了。” 林梢情緒不高漲,林典觀察了片刻,當做沒發現的抱著林梢蹭蹭撒嬌,但很快就松開——在公共場合他們還是不宜太過親昵。 林典從自己的帽子里抽出一根樹枝,雙手捧著,畢恭畢敬的遞給林梢。 林梢接過那支樹枝,上面還有嫩芽,有些莫名其妙,“干嘛呢?” 林典老老實實,“負荊請罪。”他雙手合十撒嬌賣萌,兩眼無辜而真誠,“能不能坦白從寬?” 林梢眉毛一揚,猜到林典要講什么,“那要看你背著我做什么了。” 林梢的手從林典的頭發慢慢往下,一手按住林典的肩膀,一手探入林典的襯衣里,順著自家寶貝優美柔韌的腰線,再摸上他的屁股,中指捅入縫中,隔著內褲來回刮捅。 林典身子繃直,訕訕的,耳垂燒的火辣辣的,站無站姿,扭扭捏捏的。林典極為不好意思,口干舌燥,“還在外面呢。” 林梢問了一下助理,距離結束還要半小時左右,但是評分結果已經出來了,都在優秀檔。林梢吩咐助理散會了帶專家們去酒店里吃飯。全部交代好了,林梢帶著林典去休息室。 25 進了休息室,林典努努鼻子,委屈巴巴的瞅著林梢。 “別賣可憐。”林梢板著臉,“欠教訓。說說吧。” 林典把下午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林梢說了。林典這么老實的上門自首,林梢心情是好了些,但聽到林典自己也去獻血了,他磨牙,“膽子越來越肥了。” 光是想想點點為一個幾見過幾次面的人獻血就非常的生氣。熊貓血是多么的珍貴!萬一再獻血的過程中出了什么問題呢?失去點點的恐懼鉗制著林梢的心,林梢沒有辦法克制那股焦躁不安。他知道自己這樣很容易再發病,他會失控。 “事出緊急嘛。”林典拉著林梢的袖口撒嬌,“而且我也就抽了兩百而已。” 林梢冷笑,“怎么地,還想獻兩千不成?”林梢板起臉,林典就不敢繼續裝傻充楞。 林梢看林典抽血的那個小針孔,那里早就不流血了。 林典就一直舉著,小聲撒嬌,“我被抽了好多血走呢,不心疼心疼我呀。” 但這一句話沒有讓林梢去關心他,反而讓林梢的臉更黑了些。林梢面無表情的望著林典。 林典繼續解釋,“聽說那警官長得和我很像……而且我們都是熊貓血,醫院血袋不夠……” 林梢沉聲,“你見過了?” “我就看了照片。也沒有很像啊。”林典把手放下來,把兩個大拇指舉高在林梢面前碰碰,很八卦地說,“我覺得周易和韓哲森是一對。韓隊給我看他們照片了,特別甜。就像咱們一樣。” 萬萬沒想到林典的關注點這么偏,不過這樣也好。 林梢沒好氣,“別人的事情管那么多干嘛,你這里好了嗎?” 林典沒骨氣,“好了。”他抬頭,因為情動口氣有些嬌嗔,“你想什么時候做都可以的” 林梢看著林典乖順懂事的樣子,胯下開始有些躁動。 26 林梢的手一直在磨挲著林典的頭發絲。林典最近開始留長發,這是基于林梢的惡趣味,他對長發有執念,想看林典長發披肩的模樣。 林典沿著林梢的脖頸,由下至上,一點一點去親吻著林梢的臉頰。他就真的把自己當做了一條寵物狗,在自己的主人的身上留下自己的氣味。 聽著林梢咚咚的心跳聲,感受著林梢溫熱的皮膚。 “林梢……”林典喃喃自語,眼里是迷戀。 可惡!不能就這么原諒他!但是被點點吻過的地方就像著了火一樣熱燙起來。 林梢把林典拎起來,霸道的把林典禁錮在自己的懷里。 林典張著嘴巴仰著頭和他親吻。林梢并不滿足于蜻蜓點水的兩唇相接,他的舌頭糾纏著林典的舌頭,吸吮著。靠的這么近林梢身上的煙草味更濃郁了。 換氣的時候林典把身子往后仰,林梢的手臂就圈在他的腰間上,也不擔心會摔著,林典撒嬌,“讓我來嘛。” 林梢瞅了他一眼,讓林典發揮。 林典又湊過去,在林梢的臉頰上舔吮,林梢正兒八經的臉上帶著一層濕漉漉的唾液,有一種別樣的色情意味。 林典吧嗒一聲后就慢慢跪下來, 衣服遮蓋著的胸膛一筆帶過,用牙齒解開褲子的拉鏈。林典做這些事相當的熟練了,然后扯下深灰色的內褲,把臉埋入林梢的胯下。 那根布滿青筋,猙獰無比的yinjing被林典當做是寶貝一樣含著,物件塞進嘴巴里,臉頰也跟著鼓起來,那yinjing還在嘴巴里面生機勃勃的跳動著。 林典俯在林梢兩腿之間,腦袋上上下下的移動著,賣力地舔弄著那巨大的yinjing。嘴巴很快就被撐得麻木,唾液從嘴角留下來,淌到林梢胯間濃密的毛發中。鼻腔里更是涌著林典的味道。 林典的手撐在地上,林梢的手蓋在他的腦袋上。 林典虔誠的親撫讓林梢一直繃著的后背慢慢松懈下來。林梢開始抬手輕輕的撫摸林典的腦袋。 滋咕滋咕的聲音讓人聽了臉紅心跳。 林梢舒服地嘆了一口氣,欣賞著自己的情人含著自己性器的色情場面。 林典吐出roubang,去含林梢的兩個蛋。用舌頭頂著滾著。兩邊蛋含過一遍之后,那roubang立的更直。林典從下而上的再去舔,還騰出空沖林梢眨眨眼。 林梢捏捏林典的耳朵做回應。 口腔已經把roubang緊密的包裹住,林典感受到嘴里含著的roubang更進一步的變大,而且上面的青筋血管還在搏動,林梢要射了……林典開始為他做深喉,想讓他更舒服一點。但是頭發被林梢拉扯住了, “恩?”林典嘴唇紅潤,眼里泛著情欲的水光。 林梢沒說話直接自己上手擼,林典立刻明白他想做什么。順從的閉著眼睛湊上去,白濁的液體沒幾秒后濺落在他的臉頰上。 待那一股股的沖擊力消失之后,林典睜著眼睛找林梢討賞,“這次就這么揭過了吧?” 看著林典滿臉都是自己的jingye,散發著自己的味道,林梢點點頭,算是同意揭過,“下不為例。” “嗯嗯嗯。”林典總算是松了一口氣,“我知道,我還要和你一起長命百歲呢。” 26 周易受傷的事情隊里幫著瞞下來了,但是頂頭上司這一次鐵了心的把周易從一線調回辦公室。 大奇烏龜他們知道周易肯定不甘心,這幾天都躲著周易。韓哲森也是,老遠瞅見周易扭頭就走。周易忙不迭的把韓哲森叫住,以百米賽跑沖刺的速度跑過來,還翻越欄桿。 明知道這點障礙對周易不算什么,但是韓哲森就是擔心周易傷病剛好體力不支,認命的喊住他,“我不跑,不跑,你慢點,慢點!看腳下的路!” 周易躥到韓哲森面前的時候氣息還很平穩,他小心翼翼的求證,“李所說要把我調回分局。” 韓哲森打太極,“我們日后都會回分局的。” 周易直接說,“李所說以后不許安排我出警抓捕。” 韓哲森點點頭,“應該的,你這次把我們都嚇慘了。” 周易跟在韓哲森的身邊,像條小尾巴,“我想留在一線,和你們在一起。” “不行。”韓哲森黑著臉拒絕。 周易上躥下跳,“我身體都好了。年輕力壯的。” “萬一有下一次呢,沒辦法及時輸血呢,你想過沒有?” “不會的,我會注意些的。” “不行。”韓哲森態度還是很堅決,“你再這樣我就和周伯母說,讓她管你。” 周易在韓哲森邊上把好話都說盡了也沒有讓韓哲森松口,氣呼呼的甩頭走了。 27 周易被組織以好生休養為由放了個別人求之不得他避之不及的長假。 周易閑散在家怪無聊的,但是想想他回去之后就負責文職工作又有些抗拒,干脆驅車在路上閑逛。他這幾天其實也想明白了,聽著大奇他們講他出事之后韓哲森的表現,他在韓哲森面前莫名的就有點兒心虛,也不敢在去糾纏著韓哲森去說他想回一線。就是想想以后都不能和韓哲森一起并肩作戰,心里就怪難受的。 太陽漸漸升起,空氣慢慢燥熱起來。周易漫無目的的開了幾圈有些口干舌燥,路過一家鮮榨果汁店停了下來。一進門,就看見林典坐在盆栽邊上敲著電腦。 “嘿,救命恩人。”周易手握拳在林典的桌子上敲了一下,林典抬頭看他不禁晃了神。 周易眼睛就一直沒有從林典身上移開過,林典也在打量著他。兩個人面對面的就像是在照鏡子一般。 林典對他眨眨眼,也覺得緣分妙不可言,“周易?”他笑起來眼睛彎成月牙狀,“是你啊。客氣了。” “是我啊。”周易沒想到會在這里遇上林典,他去那大宅子找過林典,但是管家都說林典不在。問那要林典的聯系方式,管家嘴巴閉得緊緊得,一問三不知。 周易直接在林典邊上坐下來了。“我前幾天去找你,但是你家管家說你出去了。” 林典點點頭,他和周易比起來要文靜的多了。“我這幾天不住在那里。” 周易看著他,實在是沒有辦法把面前的林典和那幾個晚上在公園里面放浪形骸的叫床的人聯系起來。光看外表,周易總覺得林典是那種安安靜靜的,如果是和女性上床可能也就永遠選擇一種姿勢放不開的款。 “你點單了嗎?” “點了。”周易順勢就在位置上坐了下來。 周易正準備和林典開始嘮嗑,林典的手機響了。 是林梢的。“我接個電話。” 周易就聽林典嗯嗯好好的應著,掛了電話就開始收拾東西。“我得先走了。” 周易非常遺憾,掏出手機,“那,加個微信。”他感覺到林典微妙的猶豫了一下,然后才把手機拿出來和他加好友。 28 周易侃天侃地,他作為一線警官,經常會接觸到一些奇葩的案子,和他聊天非常有意思。 從小到大自己的同伴只有一個林梢,確實無聊了些。面前這個和自己有些同樣長相、卻熱情的像個小太陽的周易,確實讓林典覺得非常新鮮。 “你知不知道前幾天有人在淮南廣場上吊?” 其他的可能不知道,淮南廣場是競爭對手家的產業,那小道消息肯定是會搜羅的。 “恩。聽說是賭球輸了。”林典按九宮格按到飛起。 “呸,是畏罪自殺。他殺了他女朋友后畏罪自殺的。” 聊著聊著方向就歪了, “你覺得我們有沒有可能是失散多年的孿生子啊。你看,咱們兩個長得這么像,血型也一樣。這簡直是中彩票一樣的概率啊。” 孿生子么?怎么可能呢?富貴的周家的小孩怎么可能從小在人販子手中呢。 林典發了一個O(∩_∩)O~的表情過去。 “我屁股上有一個紅色的胎記,你屁股上有嗎?”周易問得太奔放了,林典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林典猶豫著,不大確定,“我不知道。”林梢從來沒有和他提到過這個。 林典突然想到韓哲森,反過來就去套周易的話,“你怎么知道你屁股后面有胎記?那個位置一般人是沒辦法自己看到的吧?你是怎么知道的呀?是誰和你說的呀?” 是不是韓哲森和你說的呀,林典就差這么問了。 “是韓哲森和我說的。” 果然!林典眼睛放光,摩拳擦掌,想歪了,“呦?” 一個字就可以看出林典的揶揄。 “你想什么呢?”周易腦子轉得快,也跟著反應過來了,他靠在床板上大爺似的哼哼,“我們是大澡堂!!” “哦……” “大澡堂~” “就是那種一排人都脫光光的站在淋浴頭下面沖澡的大澡堂么?~” 明明是很正常的大澡堂,被林典這么一說就不對味了。 29 林梢走進來的時候林典正和周易你一眼我一語的嘮嗑,一抬頭發現林梢居然已經走到跟前唬了一跳。 林梢從衣柜里面拿睡衣,順口問了一下,“在和誰聊天?這么開心?” “沒有。”林典把手機丟下,有些手忙腳亂,“你要洗澡嗎?一起?” 林梢原本只是隨口一問,但是林典這反應讓他上心了。但他的段位比林典高的不是那一星半點,面上一點都不顯。 “一起洗?那這澡要洗多久啊。” 林典撲到林梢的背上,林梢屈膝讓他爬上去,然后自然的托著他的屁股背著林典去浴室。 “晚上我也想舒服一下。” 林梢扭頭,“想怎么舒服啊?” “就是按著我的需求來啊,我想射的時候就讓我射,射完了還要含著前面。” “好,小饞貓。” 30 兩個人簡單沖了澡,給林典灌腸后林梢握著林典的性器上下擼動。 這動作給了林典相當強烈的刺激。 林典背靠著浴室的瓷磚,雙手伸直反手扒著瓷磚。 林典細細的喘息,柔和的臉頰上時潮紅,又純情又妖艷。他的膝蓋已經微微打顫。手掌印一次一次滑動擦出來的清晰印記又被水蒸氣蒙上。 “點點,有感覺么?舒服么?”林梢笑著問。 林典很委屈的瞅著他,肚子里面都是水,晃晃蕩蕩的,怎么舒服? 那性器官在林梢掌中勃勃跳動,頂端滲出透明的液體。 “可以了……” 林梢用食指的指甲刮了一下鈴口,又痛又爽的感覺讓林典渾身一震,呼吸都快了一拍。他的反應明顯取悅了林梢。 林梢改用大拇指的指節去磨擦那處敏感的嫩rou,林梢的大拇指指節上有繭,摸上去有些粗糙,透明的液體分泌得越來越多, 林梢把外邊的皮膚一層一層剝開,露出最里頭嫩紅的部分,然后又用食指挖了一下。 “啊!”林典沒有忍住,猛地弓起腰蹲下腿,喘息變成抽泣。林典可真怕前后同時失守。 “可以了……” “好好。”林梢可算是放過他了,“點點說可以了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