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被囚禁的男人們囚牢里的男人①(周游X何臣一 強制梗 破布娃娃 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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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牢里的男人 1 何朕一大概在何臣一連續一個都禮拜不更新facebook后發現不對勁的。雖說現在國內VPN大面積被禁,但何臣一應該是不至于因此翻不了墻。 何朕一對何臣一發在Facebook上面的那些辣眼睛的圖片一點都不感興趣,但沒個幾日會刷新一下,好知道何臣一的動態。發現何臣一沒更新的時候何朕一正好要接一單大莊且緊急的生意,就先把何臣一暫放一邊了。這單生意前前后后忙活了整整兩個月,兩個月后再去刷新發現還是沒動靜,何朕一就知道出事情了。 懊悔不已。 他從蒙克趕回郯城,聯系了何臣一會計所的老板,得知何臣一說要出去散散心,還在休假中。然后就開始撒網尋找何臣一。因為當時何臣一是自己樂顛顛的去找莫旗的,沒有被綁架的痕跡,且他和莫旗那段戀情又是完全地下,幾乎沒人知道,找起來很費勁。 聽到說峰鳩這邊燈亮過,何朕一又連夜趕過來。按門鈴沒人開門,下樓找了物業拿備用房卡,直接進來了。 “臣一?”何朕一是有些火氣的,如果給他知道何臣一是無緣無故搞失聯,非把他吊起來好好抽一頓不可。就是皮太癢,揍幾頓就好了。 燈打開了,有人進來了。 何臣一躲在衣柜里面瑟瑟發抖。 何朕一推門,何臣一的隱藏實在不到家,何朕一很快就鎖定了衣柜。他一步一步過去,聲音中帶著哄騙和試探,“臣一?” 何朕一一同來的人拉開衣柜門,看到里面一披頭散發的人何朕一結結實實愣住了。 這個是臣一? 2 何臣一辨認著,有些不可置信。確定是何朕一之后,他猛地撲上去,“哥!” 不同于何臣一的柔媚,何朕一是一個比較粗狂的男人。他散放著一種粗野的男人味。平日里也是硬邦邦的,鮮少有什么人敢這么黏上來。 那兩個跟著何朕一進門的人識趣的退出去了,還把門帶上了。 何臣一抬頭看他,手腳并用,纏住何朕一,怎么也不肯松手。 是臣一。 何朕一覺得胸前被兩團柔軟的rou擠壓著,有點兒回不過神來,他僵硬的呵斥,“下來。” 何臣一怎么肯下來,他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樣,扒著何朕一不松手。眼淚鼻涕齊流,全部擦在何朕一的身上。 要是何臣一是短發平胸,敢這樣子何朕一能把他一把甩出去。可是何臣一留著長發胸前還長出了女人的東西,何朕一不敢輕舉妄動了。 何臣一是雙性人他知道,也是因此何臣一在家里不受喜愛。但是,他記得何臣一之前是沒有胸的啊?難道這段時間身體出了什么事情,所以才躲起來不見人? “哥哥我好害怕。” 帶著大型人物掛件挪步到床鋪上,何朕一抬手,動作僵硬,聲音詭異,“好了,有哥在,不怕。” 何臣一抽噎,抱著何朕一放聲大哭。 何朕一一再的吸氣忍耐,抓著抽紙丟給何臣一。 何臣一哭夠了摸著自己的肚子,那里扁扁的,“哥哥,我餓。” 3 何朕一叫了外賣,兩大碗紅燒牛rou面,何臣一吃的一干二凈。完了打飽嗝,“呃……” 何臣一乖乖的看著何朕一,“吃飽了。” 滿嘴的辣椒牛rou味。 何朕一嫌棄的看著他,“吃飽了就去洗洗,一身味。” “哥哥你不會走吧。”何臣一可憐巴巴的看著何朕一,“哥哥我害怕。” 何朕一揮手,趕他,“去去去,沖個澡再出來說話。” 周游說何臣一的家人哪怕知道何臣一被綁架做性奴隸也不會替他出頭,這話不假。因為何臣一自幼就是個爹不疼娘不養的。 何臣一的母親不是何父的發妻,不過是露水情緣之一。而他母親在生完他就從醫院跑了。何臣一因為身體的緣故在何家并不受寵,更有傳言說他其實不是何家的種。 不過何臣一的童年過得并不凄慘,因為有何朕一護著他。作為未來的家主,當時不過十七歲的何朕一看著小小一團的何臣一起了憐愛之心,就一直帶在自己身邊養。 與其說是養弟弟,兩人的年齡差更像是在養兒子。 變故在何臣一十四歲生日,那天他和何朕一的未婚妻上床了。 盡管何臣一再三發毒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是被下藥的,都無濟于事。 何朕一的未婚夫嚷嚷著是何臣一霸王硬上弓,兩個人被一大群人捉jian在床,何朕一的臉面丟的一干二凈。但他還算仁慈,給了何臣一足夠的生活費,然后和何臣一分道揚鑣。 事后,何臣一不止一次的跑過去找他解釋,都被拒之門外。 一次兩次,十次二十次,一百次兩百次…… 何臣一知道何朕一不想見他的決心了,也就沒敢再去打擾。就是逢年過節不忘給何朕一發發短信,天氣驟變提醒他及時穿衣。短信還不敢發太多,生怕被拉進黑名單。 這還是自那次后他第一次見到何朕一呢。 4 有了何朕一,周游算什么。何臣一完全不害怕了。在浴室里面嘚瑟的吹起了小調。 但還是時不時的問幾句,“哥哥你還在吧?”“哥哥你在外面吧?” 何朕一是個暴脾氣的,被喊的煩了直接拿東西砸門框上,何臣一終于老實的洗澡了。 何臣一的黑色長發一直在滴水,貼在衣服上,又沾濕一大片。沒有穿內衣,衣服直接貼在胸前,撐起一個小小的山峰,兩粒奶頭很是引人注目。 何朕一點了支煙,夾在手上,“說說吧,發生什么了?” 何朕一穿著一條迷彩褲,黑色的皮靴,黑色的工字背心,寸頭。何臣一端詳著自家哥哥,只覺得這些年他也沒什么變化。歲月對男人一向挺寬容的。 煙灰落在地板上,何臣一沒膽子提醒他哥煙灰缸在抽屜里。 何臣一就三言兩語簡明扼要的把這段日子發生的事情和何朕一說了下,何朕一的臉色一片晦暗,何臣一不敢再多嘴。 何朕一連抽了幾根煙,“那你怎么想的,就這么算了?”他就差直接說窩囊廢了。 何臣一很委屈啊,“可是我又干不過他。” 何朕一是那種,就算干不過也要爭一爭的性子,看到何臣一這樣很心煩。算了算了,就當做是養meimei了。 “先睡覺,有什么明天再說。” 5 一群人就先在這里落腳。 晚上,何朕一躺在床上。他一腳支著一腳平放,一手放在枕頭上正在后腦勺后一手放在胸前顛轉著一個打火機。他雖閉著眼,但明顯沒有睡過去。 有人來敲門。 這么晚了,不可能是手下,只可能是何臣一了。沒聽到他的回答,門外的人自己偷摸摸的開門進來了,何朕一身上的肌rou繃緊了。何臣一一進來就又輕手輕腳的把門帶上了。然后,站在門口,黑暗中傳來何臣一怯懦的聲音,“哥哥,你睡了嗎?” 何朕一手上的動作停下來了,但還是沒有回答。 沒有開燈,屋里很昏暗,但是勉強看得清楚。 何臣一覺得自己哥哥睡覺的姿勢都和常人不一樣,好酷。 何臣一把被褥攤到床底下,準備打地鋪。 “干嘛呢?”上邊傳來何朕一清醒的聲音。 “哈。”何臣一被唬了一跳,“哥哥你沒睡啊?” 何臣一從小跟在何朕一邊上,如兄更如父。何朕一積威深重,他連抱怨何朕一你沒睡為什么不吱聲的念頭都沒有。 何臣一抱著枕頭站在床頭,“哥哥我還是怕。” 一瞬間好像回到何臣一四、五歲的時候,蒙克每一次打雷都像是有妖精在渡劫,風卷殘云后天色驟暗,閃電劈開半邊天直至山頭,從遙遠的山那邊炸開,整座蒙克城都要抖三抖。 那時候何臣一精致的像個洋娃娃,每次夜里打雷,他都會抱著自己的被子和枕頭摸過來,然后蜷縮在自己懷里咬手指。 何朕一無話可說,指指自己邊上,“上來睡。” 何臣一得寸進尺,“哥哥我能抱著你的手睡嗎?” “再黏黏糊糊抱著我的腳睡去。” 沒想到何臣一真的起來轉了一個方向,他抱住何朕一的一只腳,把臉湊上去摩挲了一下,覺得很有安全感。 何朕一覺得別扭,何臣一平時發的那些圖片里面,不是有那個啥,戀足癖嘛?怪滲人的。可能這次真的是嚇壞了吧。 何臣一沒有和何朕一說細節,但想想也知道這三個月過得不會是多好的日子。何朕一有些心軟,沒好氣,“你喜歡要抱著我的腳睡,我還不想一扭頭就看到你的腳呢。” 何臣一用腳勾著被子,把腳藏在被子里,十足的乖巧,“好了。” “……”何朕一坐起來,何臣一整個人繃緊。 何朕一抓住何臣一的雙腿,在空中繞一圈,何臣一整個人又轉回來了。何朕一躺下,一手拍著何臣一的后背,口氣平淡,“好了,哥哥在,不要怕。睡吧。” 何臣一整個人又放松,他這段時間神經繃得太緊,好不容易松懈下來,沒到一分鐘,就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 何朕一撥開他垂落著遮住半張臉的頭發,慢慢的撩到耳朵后面。無聲的注視了何臣一的睡顏。 瘦太多了。 隔天,何朕一帶著何臣一,去了他們的地盤——蒙克。 6 周游算是再一次大難不死。自從他把何臣一帶進地下室之后,似乎就和醫院結下了不解之緣。 這一次還算好,不過是腦震蕩。止血及時,好好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醒來的時候莫旗不在身邊,不過一個男性護工。 莫旗大概隔了快一周才來,來的啥時候周游已經可以下地走路了。 莫旗進來的時候周游還頗有閑情逸致,正在給盆栽澆水。他這棟是高級療養的病房,每人一個小套間。可是對面就是普通的病房,空氣中飄散著也是nongnong的藥味。 周游看莫旗,“來了?” 莫旗瞅上去可不怎么好,相當的縱欲過度的臉。 莫旗不是不靠譜的人,這其中肯定有什么不好言說的事情。周游沒有追問,就打了聲招呼。 “恩。”周游招呼著莫旗坐下,給他泡茶。 莫旗站在邊上看上去很猶豫,周游想想,取了枕頭丟在沙發上。 莫旗同手同腳的坐上去,硬是把周游當濾杯子的茶給喝了。 guntang的濃茶灌下去,莫旗看上去好很多。他擦了一把臉,讓自己精神一點,問周游,“你把東西寄出去了?” “恩。” 7 【地牢里,穿著華麗的男子款款走來,邊上的士兵為他打開牢門。 牢房里關著好些個女人,都是渾身赤裸身上布滿鞭痕。她們見到該男子無一不是瑟瑟發抖。 “哦,真是美妙的景色,真是太叫人驚喜了不是嗎?”男人夸張的笑,是那種小人得志后的囂張和猖狂。 “哎呦誒,我們居然又再次見面了,克洛蒂亞。”男人彎下腰,貼著被束縛在刑具中的女人的臉頰。 被稱為克洛蒂亞的那個女人是貴族的后代,她的雙手以及雙腳被鉗制在刑具之中,跪趴著,后背背著刑具,從背后來看,只露出一個渾圓挺翹的屁股。 聽到男人的問話,克洛蒂亞卻還是很冷靜。 她臉上還帶著精致的妝容,她是從晚會上被劫下來的。 “嘿,尤垂瑞,你要相信,我是很愿意成為你的妻子的。你沒有必要這樣……”她在勸說著那個名為尤垂瑞的男子放了她。 尤垂瑞卻瞬間激動了起來,“是,你當然愿意嫁給我了,可是一個禮拜之前,不,幾個小時之前的你卻狠狠的拒絕了我!現在的你不過是我的性奴隸,你覺得我會同一個性奴隸結婚嗎?那真是太可笑了。” 尤垂瑞有些癲狂,狠狠的朝著克洛蒂亞唾了一聲,“天大的笑話。” 克洛蒂亞閉眼,對面前這個已經失去理智的尤垂瑞很不耐煩。尤垂瑞私下愛玩女奴的癖好在圈子里早不是秘密,哪家人會把自己的女兒嫁給這樣一個敗類呢?偏生他還癩蛤蟆想吃天鵝rou,居然越級向自己提親。 “你現在連看我的臉的資格都沒有,你就是我胯下的一條母狗!母狗!” 尤垂瑞想到他今天當眾和克洛蒂亞告白,他情動的想要去吻克洛蒂亞,卻被克洛蒂亞迎面潑了一杯酒,然后被人轟了出去,坐在花壇邊身上,頹唐的像條野狗遭到人肆意嘲笑就怒火中燒。 “之前的你是那么的高高在上,可是看看現在的你,不過是誰都可以玩的婊子。” “尤垂瑞,我求求你。” “不要求我,在你對著我潑出那杯酒的時候你就應該想到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你這一輩子都會住在我的房子里,不過不是舒適精美的婚房,而是黑暗陰冷的牢房。不是作為我高貴美麗的妻子,而是作為一個低賤yin蕩的性奴隸,不,是作為一條誰都可以cao弄的、專門盛放jingye的母畜!我保證你的余生會過得很凄慘。每一天都生活在地獄里。” 克洛蒂亞開始有些害怕。 “士兵!”尤垂瑞命令,“狠狠的鞭笞她,如果你做得好的話,我可以把她賞給你一晚上。我想,她應該還是一個處女。” 士兵上前,狠狠的抽了一鞭。 克洛蒂亞從來都不曾接觸過酷刑,她在鞭子的問候下痛哭流涕。可是尤垂瑞卻好整以暇的站在邊上,冷酷無情的欣賞著這一幕。 欣賞著這個他曾經下跪求婚的女人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狠狠的凌虐鞭打。 “求你求你!”克洛蒂亞的求饒終于變得更加真誠了些。 她的屁股開始浮現出一道道紅痕。 克洛蒂亞慘叫,求饒,“求求你……尤垂瑞!”她甚至連用手撫平自己的傷痕都做不到。 尤垂瑞在邊上看的很起勁,他應該是半瘋了,他在鼓動著士兵,“繼續,大點力氣!” 克洛蒂亞的淚水暈花了她的眼妝。】 8 何臣一看的有些興致闌珊,好像一個人看片有點沒意思。突然房門被推進來,他趕緊坐好。“哥。” 何朕一看一眼大屏幕,何臣一訕訕的關掉。 看到何臣一戰戰兢兢,何朕一緩和口氣,“今天你工作的會計所收到一個快遞,我給你拿過來了。”何朕一停頓了一下,“我沒拆,你自己看吧。” 顯然,何朕一并不認為這里面會是什么叫人愉快的東西。 “給我的?” “寄件人是周游。” 哦,周游沒死。接著何臣一后知后覺,周游會給他寄什么東西呢? ……那些錄像帶! 何臣一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了,周游錄了那么多可以說是不堪入目的視頻。他逃出來后還擔心會不會把周游砸死什么的,周游卻直接把錄像帶寄到他工作的地方,這是誠心要斷了他的后路啊。 早知道,早知道當初走的時候也扒光周游的衣服,往他的屁股里面捅上十根八根按摩棒,用鞭子抽花他的臉他的身體,在他身上射滿jingye,把他打扮成性奴隸的模樣,然后登陸他的微信來個群發!讓他也顏面掃地沒臉茍活于世。 “你自己拆開看看吧。”何朕一在邊上說,“不想拆直接丟了也成。” “不,我還是看一下吧。”何臣一還是覺得周游不至于這么絕情不留后路,可是他會給自己寄什么東西呢? 何朕一出去了,讓何臣一自己消化。 他覺得有些事情還是要自己面對的,何臣一選擇自己面對,讓何朕一覺得他還是長大了。 9 何臣一徒手拆快遞。出乎意料的,里面并不是錄像帶,而是何臣一自己的東西——就是當初被迷暈的時候身上攜帶著的錢包手機,哦,還多兩瓶藥劑。 何臣一舉起那兩瓶藥劑放在燈光下瞪大了眼睛轉一圈看,這個是干什么的呢? 何臣一百思不得其解,周游把這個藥劑給自己,是想著讓自己再打進身體里面嗎?難道他之前往自己身體里面打的東西有成癮性? 何臣一在屋里面轉圈圈,來回走。不知周游把這東西給他是何意讓他非常的焦躁。何臣一決定打個電話直接去問周游。 何臣開門的那瞬間何朕一就站起來看向這邊。 呀,哥哥原來這么擔心我嗎?何臣一喜滋滋的。周游給藥劑的目的是什么都被拋向腦后了。 看到何臣一臉上的表情,何朕一也放下一大半心。 “寄的是什么?” 何臣一把東西雙手奉上,何朕一也拿起那管藥水,“這個是干嘛的?” “不知道。” 何臣一在何朕一面前簡直就是求抱求擼的貓,乖順的不得了,“哥哥,我可以發消息出去嗎?” “當然可以。” 何臣一有些小擔心,“會被追蹤到嗎?”要是給哥哥惹麻煩了就不好了呀。 “不會,信息發出去都是經過處理的。”何朕一倨傲,“要有本事追蹤到更好,我還怕他不來呢。” 哎呀呀,我的哥哥好生威武霸氣啊。 何臣一捂住自己的眼睛,又在何朕一嫌棄的瞇眼的目光中放下手。何臣一從何朕一的手中把藥劑拿回來,“我先回屋了。”何臣一先是同手同腳,后撒歡一樣的蹦回自己的屋里。 10 何臣一雄赳赳氣昂昂的一個電話直接打過去,結果沒人接。第二個電話打過去聽著嘟嘟聲何臣一反應過來,周游的手機給他肢解了呀。他怎么可能接電話,真是傻了。 但很快何臣一手機響起來,周游給他回撥電話了?! 何臣一半困惑的接起來,周游在那邊苦笑,“臣一?” “哼。”何臣一大爺般賞臉的哼一聲,“沒死吶?” 周游那邊的聲音腔調很奇怪,回到了何臣一第一次見他的語調,謙謙君子,溫文如玉,“因為你不希望我死啊。”周游已經從醫院回到家了,不過不是在上次監禁何臣一的那所別墅里,而是在市里的一套單身公寓里。 “如果你沒有幫我包扎,我可能就死了呢。” 但他這樣講話讓何臣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總覺得有什么大招在等著自己。 “別套交情,咱們沒有這東西。”何臣一坐在轉椅上,陽臺躥進一條狼狗,是他哥養的大黑,養了十幾年了,好幾年沒見居然還能認得他。 大黑在扒玻璃門,何臣一走過去給他開門,然后蹲下來摸大黑的皮毛,大黑磨蹭著脖子很是親昵。 周游聽著何臣一這邊奇怪的哼哼聲黑了臉。 “怎么了?”莫旗趴在床鋪上問。 周游放免提讓莫旗自己聽,莫旗翻了一個巨大的白眼。 何臣一和大黑鬧夠了,推著大黑的脖子往邊上,“等下陪你玩,現在在說正事呢。乖。” 大黑配合的趴到何臣一的腳邊,陽臺這邊陽光很溫暖,不曬。何臣一手腳攤開躺在沙灘椅上,只覺得每一寸毛孔都在酣暢的呼吸。 “恩啊~” 這王八蛋不會是邊和人耳鬢廝磨嘿咻嘿咻邊和他打電話吧? 何臣一懶洋洋的,“那兩瓶藥劑是干嘛的。” “打進rufang里,你討厭的那兩團rou就可以慢慢退去了。” ??? 還有這么sao的cao作? 11 被周游關進地下室,結果意外換來可以回到哥哥身邊,何臣一覺得真是太值了。就算再被關半年他也愿意。呸呸呸。只是打個比喻。他才不要再被關進地下室呢。怎么著也該輪到周游了吧? 把周游關進地下室?就這么想想何臣一發現自己性奮了。 何臣一和大黑一人一狗大搖大擺相當有氣勢的出門,待進了何朕一的書房立刻諂媚成兩條搖尾狗。 “哥哥,可不可以把周游綁架走?” 何朕一轉筆,思考,“綁架周游,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要挑他落單的時候,要等時機可能要等好久?” 何臣一脫口而出,“如果能夠把他騙來蒙克呢?” 何朕一盯著他,何臣一被他看得有些發毛。何朕一用那種很緩慢的語調,“那我可以讓他神不知鬼不覺的變成失蹤人口。” 12 何臣一領了尚方寶劍回屋琢磨了,大黑搖著尾巴跟他一起進屋了。 何臣一有一個很不成熟的想法,他想把周游誘騙過來。他覺得周游對他好像有那么一點點動心,或者說,他于周游是有一定的分量的。但是這個分量能不能把周游騙過來,何臣一不怎么確定。以及要怎么把周游騙過來,何臣一也沒有個計劃。 要不,賣慘?何臣一坐直,手繞著自己的長發打圈圈思索。如果自己假裝自己再次被人綁架,要周游或者莫旗來贖人,他們來的可能性大嗎? 兩個一起來?那或許哥哥的壓力會很大,那是要把周游騙過來還是把莫旗騙過來呢?哥哥上次有叨過莫旗好像被誰護著,那就從周游這邊下手吧。 何臣一盤著腿,大黑一直拱他。何臣一給他撓下巴。 如果能夠把周游給綁過來,他一定要揮舞著小皮鞭驅趕著周游給自己做飯,而且一個禮拜都不許有重樣的。每晚上臨睡前都趴在床鋪上命令周游給自己按摩,按全身的,自己沒睡之前不允許停。然后和周游玩那些他瞧不上的SM小游戲,周游臉上的表情一定能讓自己射到腎虛! 何臣一越想越開心,仿佛周游已經被他控制起來了。 13 何臣一作為小小小股東的那家會所屬于全國連鎖性質,所以在蒙克也是有好些家分所得。但是何臣一有點兒陰影,他現在就覺得全天下就他哥身邊最安全。哪怕是何朕一給他派了保鏢他也不想出門,寧愿賴在何朕一的這個基地里和一群狗玩。 不過會所的調教師是可以上門服務的, 何臣一點了一位上門服務,他并不想讓何朕一知道這個過程,所以他特地挑了何朕一出門談生意的時間。 那調教師的年齡已經有四十多歲了,是位相當擅長于捆綁和鞭打的。 那調教師卡著時間上門,何朕一前腳走他后腳進門,他來之前已經簽了保密協議,來之后發現雇主是蒙克有名的武裝勢力,更是連眼睛都不敢多瞄。 何臣一讓他把自己綁起來,那調教師也不敢玩些刁鉆的把戲。發現何臣一居然有胸之后,也沒敢把那胸口的衣服剝開露出來。就很平常的綁了一個龜甲縛,然后拉著繩子慢慢的把何臣一往上吊。 何臣一蕩在半空,心有些慌。一般情況下,如果周游把他吊起來,下面都是有海綿墊著或者直接是水池,這下面是水泥地還真擔心萬一繩索不結實吧嗒一下摔斷手腳。 “抽我。” 調教師心里有些納悶,他不是沒有接過這種很有錢很有權的M的生意,但是他們都是真的有點兒M傾向的,可是今天接的這號客人,大爺似的,明顯不像啊。而且邊上還立著一臺攝像機,這是還想拍片送去評審么? 調教師不敢大力抽,比較輕描淡寫。也疼,但是不會疼到讓人哇哇大叫,何臣一幾乎都忍得住。 那這樣的視頻一點震撼力都沒有啊。 何臣一不耐煩的命令調教師加重一點。 接這種有權有勢的M一定得要滿足好他的需求啊,調教師頓頓心神,開始加大力氣。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周游那邊耐受性變強了,總覺得調教師這力度都能接受。 “來更狠的。”何臣一說。 何臣一一聲尖促后什么都叫不出來,張著嘴巴像缺氧的魚一樣,大口大口的呼吸,難以控制面部肌rou,微微抽搐。 他內心嗷了一聲九曲十八彎的慘叫。 也不是個耐打的啊?調教師收住力,給何臣一緩的時間。 何臣一的身子在空中打轉,轉到綁在手腕上的繩子沒彈性了,又返回來轉圈。 14 何朕一是出去談生意的,但是半路有熟人牽線,談都不用談了直接敲定。于是他又原路返回。回來的時候聽手下說何臣一領了一個人帶去了狗舍那邊的小黑屋,他就一邊揉著手腕一邊走過去。 狗舍這邊都是木門,小黑屋也是。何臣一把木門關上,還特地上了鎖。然后讓大黑領著它那幫狗小弟看門,有人就汪,不許他進來。大黑搖著表示自己聽清楚了。 何朕一過來的時候,大黑直接撲過去迎接他。然后理所當然的領著何朕一去何臣一呆的那間小黑屋。 對,被何臣一委托以看門重任的大黑看到自己的主人非但沒有嗷嗚嗷嗚的領著自己的小弟們堵路,相反還特別殷勤的搖著尾巴帶路。 何朕一在門口站了一下,聽著那屋里的聲音不對,敲門叫了一聲臣一,但是里面沒有反應,何朕一抬腳直接把們踹開了。 然后何朕一他抬頭,和吊在空中的何臣一面面相覷,邊上還有一個被這一聲轟響嚇得腿有些軟的調教師。 何臣一覺得空氣都不對味了。 何朕一眼里帶殺氣的看著那調教師,在他的地盤上居然敢把何臣一吊起來打,不要命了? 何臣一蹬腿解釋,“不不不,哥哥他是我請過來的。” 這話說出來好像很難解釋的清了? “先把我放下來吧。” 但是沒有人理他。 何朕一信奉背后訓弟,所以他接過調教師手上的鞭子之后,好好的把調教師請出去了。 然后讓大黑好好的把門守住了。 15 何朕一在下面轉圈,何臣一整個人繃緊的像冰柜里凍了十幾個小時的死魚一樣,硬邦邦的。 “哥哥。” “請人過來抽你?”何朕一說話的口氣讓何臣一覺得背后有人在吹陰風,“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何朕一抽一鞭子在何臣一的屁股上,他也是見識過何臣一逆天的恢復力的,所以這下手也絲毫不留情。更何況,他心里面確實堵著點火氣。這段時間查何臣一,那亂七八糟的經歷啊看的他窩火。原本呢,就是看何臣一這段時間病蔫蔫的才沒和他算舊賬,想著要能老老實實的就一筆勾銷吧。結果還自己送上門來了。 “嗷嗚!!!”何臣一整個人大力的晃動,看著還有的受,他努力的擺著身子去躲避何朕一,整個人在空中晃得幅度更大了,晃得何臣一腦袋暈。 “被那家伙關地下室幾個月關出毛病來了?還找人來家里抽你?”何朕一一邊訓他一邊打他,“皮癢癢找我就好了啊。” “哎哎哎!!” 何臣一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求饒了再說,“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一把鼻涕一把淚,哭的那叫一個聲淚俱下,“我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早就想抽你一頓了,這幾年越發猖狂了,什么亂七八糟的俱樂部也敢加入,玩的花樣還挺多哈?” “嗷嗷嗷嗷!” 何臣一哭到后面還打嗝來了。 何朕一一邊抽一邊罵,主要還是在罵人。也就抽了那么五六下罷了。外頭的大黑聽著這凄厲的聲音鉆進來了,拽著何朕一的褲子往后拉說什么也不讓他繼續抽了。 何朕一指著何臣一罵,“不好好找個人過日子,今天來一個奴明天來一個奴?” “結果玩脫了吧,給人關進去了吧?” “要我說啊,就該!好好長一次教訓,仗著自己有點兒小聰明,拈花惹草的,好玩兒?” “不好玩不好玩 ,疼啊啊哥我疼啊……” 看何臣一這樣可憐兮兮的模樣怎么也抽不下去了,就把人放下來解綁了。 何臣一摸著自己身上凸起來的條痕覺得自己真的很慘。他覺得自己都被打成這樣了必須討點好處,一邊還在抽噎,一邊自覺是在和何朕一說道理,“我,我都被你打成這樣了,你,你不能再趕我走了。” 大黑湊過去舔何臣一臉上的淚,回頭對著主人嗷嗷叫,看何朕一一站起來就趕緊堵兩人中間。 何朕一是沒脾氣了,“趕緊去擦藥!” 何臣一想說好,出口卻是一聲嗷。 16 何臣一把錄像機收好,回屋擦完藥開始剪輯。他只留自己被何朕一鞭打的那段,屏蔽了說話的內容,只留下他放聲大哭的,那都是真情實感的流露。何朕一也被打了有城墻厚的馬賽克,甚至連是男是女都看不出來。 剪輯好后何臣一認真看了幾遍,還在結尾加了一句要死不斷氣的“周游救我”這才給周游發過去。 周游這幾天在家辦公,電腦一直開著,所以他在第一時間收到了何臣一給他視頻。 周游點開那瞬間是懵的,他又再看了一遍,神情慢慢嚴肅。他把視頻發給莫旗,和莫旗溝通。 莫旗在看完之后也覺得相當的荒唐,“只給你發了這個視頻?還說了什么?” “要我拿一百萬現金去贖人。” “一百萬?”莫旗那邊笑,安慰著周游,“十有八九是臣一自導自演,你要相信就傻了。” 莫旗給周游分析,但周游這邊卻沒有應答,莫旗的分析也就戛然而止,因為,兩個人都有一個擔心,萬一不是呢?萬一真的遇到第二個“莫旗”呢?畢竟前幾天的通話里,何臣一好像又和人上床了。 “莫旗,他在向我求救。”周游發現,他居然沒有辦法做到坐視不理。 莫旗那邊嘖了一下,苦笑,“你說他這叫什么人品?才剛出去又被抓進去了?” 17 周游給何臣一打電話,何臣一自然不可能接。兩個人決定詐一詐何臣一。 周游給對方拍了醫院腦震蕩的診斷證明,表示何臣一也剛得罪他了,價錢可以商量,但是希望對方能夠把何臣一完整的送回來,他想要親手好好再調教調教何臣一。 何臣一磨牙,調教他?誰調教睡還說不準呢。 何臣一沒有回復,很快周游收到了第二段視頻。 何臣一渾身赤裸的被綁在一把釘死的椅子上,他的眼睛蒙著一塊眼罩,雙手雙腳都被結實的綁在椅子扶手還有腳上。 空間很逼仄,大概就三平方米大小。而且很老舊,簡單的涂了層油漆。除了一把椅子就是一個馬桶還有些灌腸用的瓶瓶罐罐。 何臣一在掙扎,冷汗一直從額頭滴下來,時不時難受的干嘔出來,他胸前以及大腿上已經有一灘嘔吐物了。 何臣一在抖,他的肚子詭異的撐大,露出來的肚皮給人的感覺稍微一戳就要破了,里頭的血管什么清晰可見。何臣一不知道是被灌了多少水,已經算是他的極限了。 “cao。”周游罵。他們也有給何臣一灌腸過,但是一般都會守在邊上,并且時刻關注著何臣一的表情。除了有一次特地拿來懲罰何臣一,其余都是在何臣一的承受范圍以內的。 何臣一的手一直在摩擦,麻繩慢慢斷了,何臣一用力一拽后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往前奔。他似乎忘了自己的腳還綁著,栽了一個跟頭。 何臣一連解開腳上的繩子的時間都停不了,他慢慢的抽出自己屁股里面的那根肛塞,肛塞抽出來后視頻里面頓時多了馬達的嗡嗡聲。那肛塞有手掌長,兩個手指并排的寬度。 水流一下子還沒流出來,停滯了幾秒之后噴涌而出。 倒都是干凈的清水,也不知道在這一波之前何臣一已經被灌了多少次了。 何臣一躺在水泊里面,時不時隨著水流的排出而抽搐幾下。他的手腕上有摩擦的鮮血,散在水里,身上還有一道道梗沒消,整個人瘦削了很多。 “這出去了是怎么吃飯的,比之前要少了十來斤吧?” 何臣一扭頭過來解綁腳上的繩子,好不容易好了之后他爬到馬桶邊上嘔。 視頻就到這里。 18 周游和莫旗都黑了臉,周游直接語音警告過去了。 何臣一這邊晾他,其實也不算是故意晾周游。因為他自己是真的被自己折騰的挺慘的,整個人一直冒冷汗,冷的哆嗦,一直到晚上才稍微恢復了些。 何臣一提了贖金,要求周游帶著五百萬的現金一個人到指定的地點。 周游他們要求不許再動何臣一。 何臣一這邊回復一個不男不女的怪物他們沒有興趣搞。 莫旗動氣的和周游數落何臣一,“你說說他,這回找的是什么人?” 他們兩個都有一種何臣一只有他們能欺負別人不能欺負的占有欲。 兩人現在倒都更傾向何臣一是再次被熟悉的人給坑了。 周游決定過去了。 何臣一合上電腦,在床鋪上滾一個圈,喜滋滋的去找何朕一求表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