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福禍名分(王晉X戴封;見不得光性癖好 sm 初入職場 情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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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禍——名分 1 戴封不是恬不知恥,所以他在門后再三徘徊,再三演練著見到王晉時的面部管理。不過當王晉電話打過來后,他就破罐子破摔了。 “我已經到樓下了。給你一分鐘啊,遲到懲罰翻倍?!?/br> 懲罰對他們來講其實是一種情趣,不過也要有名目。戴封那晚上沒管住自己亂發sao,自個兒送上門討打。王晉說想把他綁起來打一頓,再按在窗戶上cao一頓,想想就很變態。 戴封繞了一圈,坐到副駕駛上。他想裝著若無其事,但是艷紅的耳垂出賣了他。 王晉半點臉面都不給戴封留,臊他,“你害羞啊?” 戴封強撐著,“沒有?!?/br> “沒有你臉紅什么?”王晉說土味情話,“臉紅成蘋果,還怪可愛的。” “可愛個鬼?!贝鞣獍炎畏畔氯?,用公文包遮住自己的臉,無顏面對江東父老。色厲內荏,“趕緊開車!” 戴封和王晉雖然都做律師,但是跨地區了。這周難得兩個人的待做事項有目的地重合的,兩人一合計,干脆都安排在了周五下午。這樣只要把事情做完,他們就可以提早下班,接著就可以進入荒yin錯亂的頻道了。 南日區沒有什么經濟產業,位置比較偏。但是和去動車站的方向一樣,當時修路就一道修了。有四個車道供同向車輛并行,本身寬敞得很,又是大中午,車輛寥寥無幾。王晉不自覺就把車速開上了一百二。 王晉開得是大奔,坐在里面沒感到什么顛簸。戴封躺在副駕駛上,迷迷糊糊都要睡過去了。路遇紅燈剎車戴封因慣性往前沖,一下子驚醒,觀望一下路線,不忘交代王晉,“后面安了好幾個測速監控探頭,記得開慢一點?!?/br> 王晉應了他之后就降速了,戴封又睜眼,“你怎么不開了?” “沒有呢,我就是開六十?!蓖鯐x摸了一下他的頭就收回去,“你睡吧,到了我叫你?!?/br> 2 戴封下午是去南日區檢察院復印卷宗?,F在都電子閱卷,辦得很順遂。結了他就去隔壁的南日區法院找王晉。剛走到法院安檢門口王晉就給他打電話了,“我這邊可能還好一會。你好了嗎?” “我這邊好了?!?/br> 戴封聽王晉那邊走動的腳步聲,然后聽王晉不可思議地問,“南日區法院退費這么麻煩嗎?還要庭長簽字院長簽字什么的?” 王晉有提前約過法官,但是他下午來得時候法官并不在,書記員推三阻四了才接了他的退費材料。問什么時候能辦好,書記員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叫他回去等通知。 “南日區比較惡心。他法院好像沒錢,聽說被區財政挪去了。麻煩得不得了。”戴封是習慣了,“我同事之前跑了二十幾趟,因為有個當事人也比較極品,天天催著他。最后沒忍住和書記員拍桌子吵起來了?!?/br> “她也真是能忍?!?/br> “低頭不見抬頭見嘛?!贝鞣庖灿寐蓭熥C換了一個門禁卡,“我上去找你?!?/br> 王晉在電梯口等著戴封。兩個人杵在走廊上,“那你現在要回去了嗎?” 王晉詢問,“如果庭長和副院長都在,能馬上辦手續嗎?” “那可以啊。可是書記員不給你辦不是嗎?” 王晉低頭思忖了一下,“再來一趟太麻煩了。我剛才看到庭長在,我要去偶遇副院長一下。他辦公室在幾樓?” 直接干到副院長門口,這么猛嗎?戴封愣怔了一秒才回答,“十二樓好像?!?/br> 3 王晉拉著戴封進電梯,“再來一趟太麻煩了?!?/br> 這個道理誰都懂,只是有時候他們這些初出茅廬的小律師見找人也沒用,三言兩語就給你打發走了。 王晉欲言又止,戴封不解地看著他。 王晉不大好意思,解釋,“我爸,嗯,是中院院長。” 哦。戴封明白地點點頭,對著王晉比了一個大拇指。怪不得,原來是關系戶啊。 戴封就站在12樓看著王晉表演。 王晉經過副院長辦公室時假假地接了一個電話,他在接電話的途中對著辦公室里面的人點頭打了一下招呼。等到電話掛斷了之后,王晉帶著笑意走進去了。 演技高超,優秀優秀。 戴封站在原地發呆。 這種感覺和高中同班那會兒很像,雖然坐在一個教室,但是戴封就是知道王晉高二會分去重點班,而他會呆在普通班。兩個人的人生軌跡只是暫時的交接,但不會重合?,F在也是,他和王晉都是初入律師行業。但是王晉遇到法院工作人員消極怠工他可以直接找上副院長,在副院長的辦公室里面喝著茶三言兩語把問題解決了;如果是他遇見了,只能像他的同事一樣,一遍一遍地追在經辦法官和書記員后面催問。 無力感。他和王晉現在因為BDSM這種不能宣之于大眾的隱蔽性癖好交纏在一起,但是不會持續很久吧?他們兩個相差這么多。王晉家庭條件優越,個人能力優秀;而他普通家庭,個人能力也一般。 待王晉走到面前了戴封才發現,“好了?” “嗯?!蓖鯐x在戴封面前笑得要真實得多了,王晉推著戴封進電梯,他是迫不及待地想退費完后趕緊和戴封去過二人世界。 退費手續自然是順理成章地一路開綠燈辦完了。 4 坐回車上后,王晉老老實實地和戴封繼續坦白,“我媽你應該也見過,她是聚華所的主任。吳英華?!?/br> “聽過,但是沒有見過?!贝鞣獠幌牒屯鯐x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牽扯,他怕他遮掩不住內心的羨艷。 “回城里嗎?” “家里早期在這邊上買了套房……” “我忍不住了,我好酸?!贝鞣馐懿涣说匚孀⊥鯐x的嘴,“你安靜開車吧。” 掌心一濕,王晉這廝還在上面繞圈圈。戴封要縮回去,王晉還張嘴叼住他的食指。 “還在法院門口呢。還要不要臉了?!贝鞣獬榛貋?,拿濕紙巾擦拭。“我剛上過廁所呢?!?/br> 王晉發動車子,“你出來的時候不是洗手了嗎?我還看到你用洗手液了呢。” “你那院長的爸主任的媽知道你這么不正經嗎?” “他們沒必要知道啊。你知道就行?!蓖鯐x沒個正形,“我又不和他們上床?!?/br> 戴封不接茬了,過了一會兒,他真心好奇,“你家里條件這樣,為什么不回來啊?” “我想自己先在外面干幾年?!?/br> 戴封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那你呢?你是一畢業就回來了嗎?” “嗯。我……我大學就普通一本,司考當時也沒到四百,就回來了?;貋頉]有租房壓力,會稍微好一些?!?/br> 王晉點點頭,他沒有不負責任地慫恿戴封和他一起去鳳丹,因為戴封說得都是很現實的問題。 “我想先自己做出點成績,在律師這行站穩了再說。如果一開始就在父母手上討生活,那以后就沒有話語權了?!蓖鯐x話鋒一轉,“但我肯定會回來的。咱們不能一直都是異地戀啊?!?/br> 戴封差點噴水,嗆了兩口,“誰跟你異地戀。” “你這不是在和我打情罵俏嗎?等下咱們還要滾床單呢。果然只有在要插要抱的時候才會叫我親親好老公嗎?” “你真的是……” “嗯?” “開車。” “對啊我就是在開車啊?!?/br> 5 王晉說的房子是一個三層半的別墅,獨門獨棟,庭院里還種著農蔬。 “原本這邊是花圃的,我爺爺奶奶說不實用,就改種菜了?!蓖鯐x邊停車邊給戴封介紹,“我老家就是這里的,我爺爺奶奶在邊上的村子里。” “那他們不會過來吧?” “不會。他們就在院子里種種菜。” “一層我爸媽住,二層我的?!蓖鯐x手上抱著裝滿了情趣玩具的箱子,他指紋解鎖后用身子推開門。戴封拎著他們兩個的公文包跟在后面,“直接上二樓,我叫人收拾過?!?/br> 二樓王晉的房間東南兩面都是大窗戶,這會兒還有斜陽。床鋪上的被子蓬松,平鋪著,一看就是剛曬過的。桌子上沒什么擺件,沒有長期生活的痕跡。 戴封站在窗戶邊上,摸著玻璃,腦子里面不正經地想,如果等下被按在這上面這樣那樣……太刺激了。可是外面的人都可以看到,如果玻璃是單面可視…… “戴封?!?/br> “???” 王晉也被嚇了一跳,他感到莫名其妙,“你反應這么大干嘛?” 戴封有被抓包的狼狽,后退幾步,慌忙地否認?!皼]有啊。怎么了?” “來,采集一下信息。” 王晉拿著手機對準他,戴封不知所以地看著鏡頭。 “轉一圈。慢一點。笑一笑。笑一個嘛?!?/br> “你干什么?”戴封皮笑rou不笑地呵哼。 “給你個驚喜,我覺得你會喜歡的?!?/br> “神神秘秘?!?/br> 王晉采集完數據,就從箱子里面翻出灌腸劑給戴封。他們聚在一起肯定是要做的,在這個上面戴封也沒什么好扭捏的,接過去了就往淋浴室走。淋浴室里面還有一個大浴缸,戴封新奇地摸摸,想王晉家的這個大別墅可以往的花樣真是太多了。 6 灌腸永遠是枯燥無味且帶著疼痛,但又不得不做。當王晉進來的時候戴封正跪在地上撅著屁股進行第二次灌腸。 “手機響?!?/br> 兩人交換了一下手中的物件。王晉把馬桶蓋放下,自己坐在馬桶蓋上,他又擠了一些潤滑劑在注射器前端。 戴封原來是站著聽電話的,見狀背對著王晉要跪下來。 王晉托住戴封,挑眉,可以? 戴封扭頭,也反應過來,明明可以等電話打完再繼續的,他這上趕著干嘛呢?不過也沒所謂了,他沖著王晉點點頭。 戴封跪下來,左手撐著地,撅著屁股。王晉把液體注入的時候戴封xue口瑟縮了一下。 “好了。上次我不是讓你第二天來律所咨詢,你怎么沒有過來?” 電話那邊不知道又說了什么又被戴封打斷,“我之前就說過,你們有這個情況要去自首啊。講了你們又不聽,叫你們來又不來,那也沒什么好說的。會見的話六千,我們這邊按階段收得沒有按按次數收的。你如果要委托就到所里辦手續吧。差旅費一趟一千到兩千之間,具體的面談了再定吧?!?/br> 戴封不欲過多糾纏,三言兩語結束了電話。 7 見他這邊結束了,王晉一鼓作氣把剩下的液體都注入,然后給戴封帶上肛塞。600ML的液體在肚子里面的滋味可不好受,戴封借著王晉的手慢慢站起來。 “怎么回事?”王晉接過戴封的手機放在洗漱臺上。 “蹭咨詢的?!贝鞣饪恐鴫Ρ?,他臉上表情不好受。 “也是個極品。90后,去相親,在電影院里面和前排的人換了座位,前排的把手機落下了。他把手機順走了。” “扶著墻。”戴封扶著墻,王晉從他背后抱住他,手給戴封擼。 “其實,腦子一時抽抽想占小便宜做這個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電影院是有監控的啊,民警都把電話打給他了,他還非說沒拿。我讓他配合警方工作,他沒聽。現在好像是說想跑外地去,結果在動車站被攔下來了。都到這個時候了,他mama還非要說是撿的不是偷的。啊別王晉……” “傻逼什么時候都有。不去理了?!?/br> 王晉拿著一個皮套把戴封的性器包裹住,中間是控制器,延伸出三條鏈,另外兩條鏈的皮套夾在了戴封的rutou上。 王晉把控制器打開,皮套里頭的瘤狀開始按摩戴封的性器,很舒服,叫人腿軟的舒服,但這會兒來得不合時宜。 夾在rutou上上的兩條鏈子也抖得非常厲害,戴封扶著墻的手指沒幾分鐘就開始扒拉著墻壁的瓷磚了。 上想吐下想泄。 王晉非常勻稱的在兩邊臀瓣上啪啪各留下了一道五指印。 “啊?!贝鞣饪嚲o了臀,克制地呻吟。 算著時間,王晉好意提醒。“有微電脈沖?!?/br> “臥槽?!贝鞣獠铧c給跪了,屁股里的水也滲透了一些出來。 “刺激嗎?” 戴封縮著身體喘氣,他的眼神已經不正經了,那種戴封自己可能都沒意識到的挑釁和風情,“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 王晉一手掐著戴封的后頸把他按到墻壁上,讓戴封的臉緊貼著瓷磚;一手勾著鏈條,讓它咬著戴封的rutou往外扯。 “brat?嗯?”王晉威脅,“那就再灌一會兒吧。” 8 戴封因著他的挑釁又被加灌了一次。 王晉也明說在第三次的灌腸液清水中有加了幾滴快感增強液。照理說被稀釋后感覺應該沒有那么強,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液體充斥著腸道的時候戴封格外想被王晉摁著cao。液體都排出來后戴封的眼神也時不時就駐足在王晉的性器上。 好大,好硬,好熱。 應該會好爽。 在戴封又一次看過去的時候,王晉把戴封的臉按到自己的褲襠上,嘲笑他,“癡了?”一秒又移開,用牽引繩甩打戴封的臉,“爬出去。” 戴封赤身裸體地爬著,王晉在背后拉著他的牽引繩。 爬出去的時候戴封就發現屋子里多了些東西,光線比剛才暗很多,加了一層玻璃,但是窗簾并沒有拉上。 “窗戶?”戴封遲疑地沒有往前爬。 “單面可視?!蓖鯐x踩在戴封屁股上,戴封感覺到了紋路的粗糙,想扭頭,感覺到王晉又碾了一把,皮rou被碾得生紅發痛。鞋底還有水,濕漉漉的。 “看什么?繼續?!蓖鯐x用鞋尖踢了他一腳。 戴封反應過來了:王晉從進門到現在就還沒有脫鞋,身上也還穿著剛才去法院的那套正裝。 衣冠楚楚。 衣冠禽獸。 9 戴封往前爬,最后那幾步他爬得格外遲緩。 既心動,又畏懼。 “裝什么呢?”王晉的腳一點一點地踩踏他。從臀部,到脊背,最后踩著戴封的肩頸,強迫戴封臉貼地。壓根就沒有把戴封當做是有同等權利的主體對待。 “剛才就想說了,你剛那什么表情,是不是想著在這里被干?” “沒有。”戴封飛快否認。 “沒有?”王晉踩得力度加重,項圈的牽引繩也回纏好幾圈在手掌上,勒著戴封。 “跪好?!贝鞣饪粗巴?,抗拒地閉著眼跪好。 王晉給他戴上口塞,縷空,硅膠質地。個頭雖不大,但是戴上后不可避免地無法控制唾液的分泌。久了唾液一定會盛滿口腔,順著嘴角流下去。 “裝模作樣什么,這不就是你最喜歡的嗎?” 戴封羞惱,如果背后換個人,他太想起身走人了。但是,這又是他自己選擇的。 “把腿分開?!?/br> 姿態定格了幾秒后,王晉托著戴封的手臂讓他站起來撐著玻璃,又用皮拍抽了戴封的屁股一下。 “把眼睛睜開?!?/br> 戴封睜開眼睛,俯望下去:小區道路偶爾有人車經過;圍墻外邊就是一個安保亭。穿著制服的民警正在和一個帶著孩子的婦女嘮嗑。 屁股又接連挨了幾下,很快就出現了紅印。 戴封悶著不出聲,王晉的力度不大,心理的恥辱感完全壓過生理的疼痛。王晉在抽打他的時候沒有說話,也沒有讓他數數,不間斷地抽了幾十下之后戴封已經感覺整個臀部在發燙。戴封開始輕微扭著避開,雙腿也開始摩擦起來。 王晉又噴灑些液體在上面,微微涼。接著,王晉棄了皮拍,伸手啪啪打著戴封的屁股。 戴封屁股的手感真的很好,Q彈萬分。一巴掌拍下去會被彈開。 “是不是想讓我cao你的屁眼?把屁股翹得這么高?” “沒有……”戴封拖了尾音,像是在撒嬌。 “口是心非!”王晉一巴掌狠狠打在上面,用力掰開那飽滿的雙丘,露出里頭艷紅帶滿褶皺的后xue。 10 王晉盯著看,戴封看著窗戶模模糊糊的倒影,王晉就蹲在他身后聚精會神地在看,戴封被自己滿腦子的黃色廢料搞得呼吸紊亂。 王晉揶揄,“忍不住了?” “看上去很想被cao?這口一張一縮的?!?/br> 場景烘托出來的氣氛加上戴封自己腦子里面的幻想讓他性器越發硬了,頂著皮套翹得老高,黏膩的液體從馬眼滴答的流出來。 戴封自己用臉頰去摩擦冰涼的玻璃給自己降降溫,他終是沒忍住開始呻吟:“想被cao……主人……cao我?!?/br> 王晉的手摸到前面,玩弄著戴封那兩個柔軟的睪丸。戴封提心吊膽得,王晉戲弄了他一會兒,又去揉動沒有被皮套覆蓋到的性器。 “sao貨,你叫得真夠sao的。”王晉站起來,蹭蹭戴封,讓他感受到自己西裝褲下的踴躍?!按龝篶ao死你?!?/br> 又是靜脈電沖,戴封貓著腰,受不了地要去自摸。被王晉一把抓住,不緊不慢地控制在背后,又抓了條繩子過來。 “才剛剛開始。” 11 王晉給戴封帶上VR眼鏡,戴封對接下來的事情又期待又忐忑。 “王晉,我怕。”戴封講得含含糊糊。 “外面看不到的不怕。你渾身都羞紅了?!?/br> 落地窗前面王晉鋪了厚重的毯子,還披了一張防水墊子。戴封就兩手反折地跪在上面。牽引繩在手臂上打圈,短的戴封只能仰頭;前面的鎖鏈也被抽短一截,大小腿也被麻繩緊緊地捆在一起。不管戴封采用什么姿勢,都會感受都被拉扯的痛楚。 耳邊慢慢響起腳步聲,戴封以為是王晉回來了,但是細聽又不對。那是靴子踩在木質地板上才會發出的咯吱聲。 眼前也出現了影像,王晉穿著大兵的迷彩服踩著高幫靴踩在破舊的走廊上,走廊的墻壁上滿是斑駁,掛著油畫,亮著油燈,火焰飄忽著照亮路。 王晉,不對,這個不是王晉。王晉沒有這么彪悍,一米九的塊頭,身上都是肌rou。 前面慢慢空曠,戴封看到了一個囚犯青年,有著和自己同樣一張臉的青年被綁著成粽子一樣丟在露天的陽臺上,隱隱約約有嘈雜得人聲。 戴封咬住口塞,已經有口水慢慢溜下來了。他想到那個技術了,AL換臉!太刺激了。 囚犯的眼睛雖然也被蒙住,但是聽見有人一步步走近他明顯驚慌起來。他掙扎著,大兵饒有興致地在囚犯的邊上饒了一圈,像是一個經驗豐富的獵手在慢慢折磨挑逗獵物。 12 大兵對囚犯并沒有憐惜之心,抬腳就踹;囚犯弱小又無助地在地板上滾了兩滾,慢慢地晃悠坐直。 囚犯像是做錯了什么,非常地恐慌,話都講不利索。 “求您……” “求我?”那大兵的聲音更粗獷一點。 囚犯穿了乳環,大兵彎腰勾住乳環,“求我什么?。俊?/br> 戴封同囚犯同步地發出了吃痛的呻吟——王晉這廝也去掐他的rutou!不過明顯大兵的動作更加粗暴,囚犯的淚水都被他逼出來了。 大兵空中一抓,憑空抓了烙鐵。那烙鐵火紅火紅的,戴封就這樣看著,他都能想到那灼熱的溫度。 大兵扯了囚犯的眼罩,讓囚犯看著那烙鐵。 “不聽話的孩子是要受懲罰的。” 囚犯被嚇得瑟瑟發抖,“daddy……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比绻皇巧眢w被綁著,他應該會抓著大兵的褲管痛哭流涕。 爸爸?叫不出口叫不出口。會玩還是別人會玩。 大兵直接用靴子碾上囚犯的性器,戴封和囚犯一樣身子都一縮。不過戴封倒不痛,王晉是光腳踩上去的,也沒有用力。不過他下意識地就和囚犯一樣的反應了。 “不喜歡?” “我看你挺喜歡的啊,都射尿了。” 也有人在舔戴封的耳垂,細語:“我看你也挺喜歡的啊,都流水了?!?/br> 戴封確實無話可說,他對這種yin靡的氣氛沒有抵抗,他好這口。 大兵把烙鐵按在了囚犯的后背上,戴封尖叫著往前撲…… 王晉哭笑不得地撈起戴封,防著他在這個姿勢下被壓窒息。戴封現在就是沒有絲毫戰斗力的廢物渣渣,被王晉當個球一樣擺弄。 13 王晉環著戴封,用熱毛巾再擦拭剛才被他踩著的地方。 “嚇著了?”王晉把口塞給他摘了,毛巾干凈的一角給他擦溢出來唾液。戴封干脆把嘴里盛著的都呸出來。 戴封是真的嚇著了,心跳都快了幾拍。 太要命了。 “王晉……”戴封眼角是紅的,大腿肌rou繃著,淚眼汪汪,“關了關了?!?/br> “在呢?!蓖鯐x把毛巾丟到簍里,坐在戴封邊上,讓戴封靠著他;又把戴封戴的眼鏡往上推,“就這膽子,落別人手上可怎么是好?” “你射了你知道嗎?”王晉把熱茶水遞戴封嘴邊,戴封就著上面的吸管大吸了幾口。 戴封求饒,“先關了好不好?”那皮套包裹著性器,就像溫水煮青蛙一樣撫慰著,偶爾電流刺激下。哪怕是射精了都不上不下了。 “在撒嬌嗎?”王晉無視了戴封的求饒,“今天玩強制高潮?!?/br> 王晉上手揉揉,戴封舒服地像是每個毛孔都張開了一般。他把性器往王晉手上挺送,無聲地訴說自己的渴望,再揉揉……再揉揉。 “太嬌氣了?!蓖鯐x把眼鏡給戴封戴上,又把震動的頻率加大了,戴封那調明顯就變了。 王晉隨手把戴封推開,戴封跌滾,戴封滑稽地搖擺著,像翻不過身的烏龜一樣可憐。 14 大兵給囚犯烙得印是一串英文字母,人名。不過沒有皮開rou綻,維持著一種虛假的美感。大兵還繼續燙,他這次選得位置是在睪丸那處,毛發被燙得生煙。囚犯叫得歇斯底里。戴封光是看著就感同身受,卻也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只是在隔岸觀火,所以很變態地起了性欲。 耳邊王晉好像把什么推進來了,被囚犯的尖叫蓋過了。 大兵終于把鐵烙丟開,撥弄著囚犯讓他屁股高翹著朝上。大兵色情地舔弄著囚犯,玩弄著囚犯。那噗嗤噗嗤地舔弄聲,聽著就眼紅心熱。 王晉同步地在一直親吻戴封,當柔軟的舌頭順著尾椎骨一路下移,落到那處上面的時候,戴封終于不淡定了。他渾身繃著,卻也軟得沒什么力氣。 戴封羞怯難當,“你怎么……你真的……” 王晉可不覺得什么,嘖嘖地弄濕那處。 囚犯欲拒還迎,簡直是要把自己的屁股懟到大兵的臉上去。而戴封像是一尾上岸的魚脫離了水在拼命撲騰,王晉壓制住他,讓兩人之間的戲碼平添出強迫的味道。 戴封感覺到靈活的舌頭在自己的身體里面打轉,他覺得自己叫得可能比囚犯還大聲。 王晉也在拍打著屁股,戴封覺得又疼又熱,整個天靈蓋都像是要燒起來了一樣。 大兵玩起了滴蠟,大滴大滴的蠟油斑駁了囚犯的后背,熔斷了麻繩。 戴封扭動掙扎地太過,王晉騰不出手了,蠟燭擺在邊上也沒有同步。 “老實點!”王晉在戴封的屁股上留下一個鮮明的牙印。 戴封疼得整個屁股都崩緊了,心念王晉倒是不怕他一激動呲他一臉屎。 15 王晉戴上了指套,滿手滑膩的潤滑劑,五指交換著開拓擴張。那潤滑劑功效上有介紹,會有很輕微的催情。當手指把滑膩的潤滑劑一路送到身體盡頭,戴封滿腦子都是fuck me。 王晉還在不僅不慢地做著擴張。 囚犯被生拉硬拽著上了祭臺。 視線里,有其他的大兵加入玩弄囚犯的戰場。 新加入的大兵和大兵王晉擊掌,繞到囚犯的腦袋前,大手摩挲著囚犯的臉龐。 “good boy?!?/br> 新大兵的性器黝黑粗壯,在囚犯的臉上摩擦,很快就留下滴滴答答的粘液。囚犯自個兒跪趴了,后邊撅著屁股承受大兵王晉的猥褻,前邊伸出紅舌做著乖巧遞減地侍奉。 看上去囚犯的口活很好,新大兵爽得臉上表情越發yin蕩。 王晉忍耐力很好,他并不想因為自己的急色而傷到戴封。王晉三指在戴封的后xue里面打轉。 新大兵和大兵王晉比劃了一個手勢,讓囚犯平躺。囚犯認命地張嘴,大兵不過試探了下,就直接做了深喉。明顯看到囚犯難受地都要吐了,戴封的手在背后無力地抓,感同身受。口爆他的大兵性器在他的喉管上撐起一個可怕的凸起。那模樣實在太過可怖。 王晉也重新把口塞給戴封戴上,實在是戴封叫得太浪太sao。明明是一樣的口塞,這一次戴封帶上明顯抗拒得多,王晉摸他臉一手濕漉漉,緊張得又把口塞摘了。 太嬌氣了,這要是落到別人手上,可怎么是好? 16 王晉扶住自己猙獰硬挺的性器,在戴封的后xue口來回的蹭。guitou緩緩地頂開后xue口,就進去一點點又抽出來。 戴封真的受不了,自己跪低了翹高了屁股,往后送著;滿臉都寫滿了欲望,他在盛情邀請,“王晉,cao我!進來,cao我!哥哥?!?/br> 哥哥?王晉扶著戴封的腰大喘氣,這個稱呼真的很好的刺激了王晉。王晉又給了戴封屁股一巴掌,掰開戴封的臀rou,自己提臀一挺,把整個guitou都送進去。 戴封心滿意足地仰頭,微微蹙眉,發出滿足的囈語。 后xue算是被強硬性地頂開,前邊擴張得很好,有飽脹感但不會痛。xue口很快就把王晉的guitou緊緊地包裹。xue口邊上原有的褶皺也被撫平。 “舒服嗎?” 王晉開始插動起來。他整個人就壓在戴封的身體上,怕戴封膝蓋和手臂的壓力太大,王晉用剪刀把繩子都剪了。束縛一沒有,戴封立刻用手撐著地。 王晉的性器進得一次比一次深,戴封忍不住自己伸手擼動自己。 背后突然一燙,一滴燭淚落下,王晉只覺得自己的性器被絞緊了;下一秒,皮套又有電擊刺激,后xue的腸rou不受控制地蠕動;王晉也爽得頭皮發麻,手上拿著的蠟燭的燭淚全部一股腦地傾倒,時機把握得太好,戴封受不了地整個人都伏趴在地上,痙攣不斷,jingye一大股一大股地噴射出來;王晉也沒好到那里去,他硬生生被夾射了。幾乎是用了畢生的忍耐先吹滅蠟燭,然后隨手丟在邊上,緊緊抱住戴封感受余韻。 17 王晉這次算是失誤,很快就緩過來了,他扯下安全套,誓要找回場子,連重新再帶套都等不了。接下來是zuoai,王晉把戴封的眼鏡解下來,他想戴封好好地看著他。 戴封的身體軟得不行了,被王晉翻過來,面對面的,顫顫地,求饒地看著王晉。 “不要了?!?/br> “什么不要?!?/br> 王晉每一次挺入戴封都痙攣,連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這不公平。 王晉還在他耳邊說sao話,“就算你把我夾射了又怎么樣呢,我還是可以很快就硬起來cao死你?!?/br> “硬不起來我就要你舔,舔到硬為止。再去cao你的sao屁眼,cao到你下不了床?!?/br> “屁股里面都灌滿我的jingye,給我生孩子?!?/br> 王晉癡漢一樣地邊親邊說,他描述得太有畫面感,戴封羞恥得紅了臉。兩個人負距離的接觸,王晉溫熱粗大的性器在戴封身體里面進進出出,就兩人現在蜜里調油的狀態,這是比電流刺激還要刺激的事情。 “你摸摸?!蓖鯐x抓著戴封的手摸到戴封的肚子上,那里隱約有一個輪廓。 戴封強撐著,隔著自己的肚皮摸王晉的性器。 這一次不知道過了多久,戴封先射了,一股一股的。王晉捅他一下他射一股。戴封不耐煩地把皮套扯了,王晉在他耳邊笑但是沒有阻止。又過了一會兒,王晉也把jingye射在了戴封的體內。射完精的性器疲軟,從戴封后xue中滑落。一股股白色的jingye也慢慢的被擠出來,從后xue口,到大腿根部,再慢慢地黏糊在墊子上。 戴封在射精完后習慣仰著頭,用手撫摸著自己的喉結和胸口。王晉慢慢地從他身上移下去,面對著看戴封的性器。 戴封一直沒有注意王晉的動作,待自己的性器再一次被王晉的口腔包裹住的時候。戴封的眼睛倏地睜大了。 “啊,王晉!”戴封手胡亂的抓上王晉的頭發,揪得王晉痛得悶哼。 戴封淚水順著眼角就那樣流,這種感覺從來沒有過。極致的快感,像是在挑釁身體的技能,但又引人沉迷。 戴封昂著頭,手松開垂落在邊上。 18 王晉吐掉嘴里的jingye,用手背一抹嘴角,和戴封并躺著。躺下后還嫌不夠膩歪,抓著戴封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等到緩過勁了,戴封不自在的從王晉的手里把自己的手抽回。 “你就不覺得臟嗎?剛才那樣舔?!贝鞣庥X得王晉這個主當得比自己這個奴還沒有下限。 “有什么的,我剛才都盯著你洗過了。干凈得很?!蓖鯐x側著身,用手掌托著腦袋,反問,“舒服嗎?” 戴封很老實,“shuangsi了原來真的是要shuangsi了?!?/br> 王晉又壓到戴封的身上去,在戴封已經艷紅的rutou上吸吮。 戴封可恥地又被吸出感覺來了。 “你不要再……不要再……我受不來了啊?!?/br> “我舌頭能給櫻桃梗打結,你要不要試試?” rutou打結會很疼吧? “不了不了。” “如果我只有這么高……”王晉幻想了一下,“邊干邊吃奶?” 戴封由著王晉舔弄,手指就插在王晉的黑發里,無可奈何,“再吸也吸不出奶來?!?/br> 19 王晉先打了一盆熱水出來,單膝跪著給戴封擦拭。待外面擦拭了一遍之后,里頭浴缸的水也盛得差不多了。 射在身體里面的jingye要掏出來還有點兒難,戴封在他放好水的浴缸里面慢慢泡著掏著;王晉在邊上沖澡,很快就好了。 王晉彎腰穿內褲。 戴封趴在浴缸上,“我忘記帶衣服了呀?!?/br> “穿我的。” 戴封笑瞇瞇地盯著王晉,他沖著王晉勾勾手指,王晉不明所以地走過去,戴封抓了他內褲包裹住的那一大包,砸吧砸吧嘴地點評,“手感很好。” 王晉直接把他腦袋按上去親密接觸,順著講sao話,“口感也不錯不是嗎?” 戴封不要命地用舌頭隔著內褲舔了一下,王晉后退好幾步。 戴封純情又色欲,裝糊涂,“你第一次是不是有點兒快啊?好像剛插進來……” 王晉盯著戴封,是個男人就不想聽到自己被說快。 王晉隔空拿手指點戴封,警告他,“不要太囂張。” 戴封識趣地不說出聲,就那樣笑瞇瞇地對著王晉比口型,“就射了” 王晉走過去,捏著戴封的脖頸讓他抬頭,“你怕不是想被cao死?!?/br> 他們這個年紀,再來一次也不是不可能。但是戴封覺得自己再射可能會射尿了,一點出息都沒有地舉手求饒。王晉卻不依不饒,拉起戴封,自己單膝跪著,用性器去甩打戴封的臉。 戴封低眉垂眼,溫順地得承受。但不消幾秒又進不了狀態笑場,最后以戴封再一次被摁在地上被王晉用jiba甩臉后射了一臉結束了這一次的荒yin無道。 20 晚飯吃得簡單,王晉在小廚房里面燉了小半只雞,簡單地就著雞湯燙了米粉。戴封下了床就是大佬,躺在沙發上,等著王晉把晚餐端到面前。 王晉說看釜山行,戴封嘴里吐槽著“吃飯看什么喪失電影”,手上找片資源的速度可不慢。吃過晚飯之后,兩個人又回到臥室。 王晉拿著自己的iPad在看,翹著二郎腿;戴封坐靠著床板看,但看著看著眼神就飄了。大腿上突然一重,戴封回神。王晉把雙腳架過來了。 “你干嘛?”仿佛小時候做壞事被抓包,戴封有些心虛。 王晉瞅著他,“應該問說你想干嘛吧?一直盯著我的腳。 想舔?王晉沒有問出口。 王晉用腳丫子踩著戴封的性器,逼問,“嗯?” “沒有?!贝鞣獍淹鯐x的腳移開,然后下床給自己倒了杯水。好吧,他也覺得自己這樣子有點欲蓋彌彰掩耳盜鈴,于是戴封又躺回去,王晉重新把腳放上去。 “我剛在想為什么會有人喜歡舔腳。” “那你想出什么了嗎?” “沒有,我沒法想象?!?/br> 戴封說沒法想象那就是真的沒法想象,他沒必要在這一點上欺騙王晉。 “我前幾天好變態的,一直在觀察別人的腳。”戴封自己都覺得有些受不了,“司法局的過來布置任務,一群人圍著會議桌。那會議太無聊了,我就開始觀察他們的腳??墒俏以趺纯?,我都沒有辦法去想象代入,去舔,覺得好惡心。” 王晉擁著戴封親他。這次的親吻很溫柔,輕咬著唇,接著就細碎地把親吻落到戴封的臉頰。 “沒必要去想象代入,現狀就很好。” 戴封仰頭去配合王晉。 “王晉,我很害怕?!?/br> “我真的很害怕我會控制不住自己。你知道嗎?前幾天晚上我都很晚睡覺,我一直在微博上搜母狗俱樂部、粗口羞辱之類的話題。我跟你說,我非常清楚微博上帶著sm后綴的那一群人是什么樣貨色的。但是,我就是沒有辦法控制住我自己?!?/br> 王晉的手已經摸上戴封的rutou,他擰捏。戴封自覺自己低賤又yin蕩,在王晉面前有些抬不起頭來,老實受著。 “你控制住了呀。不用想太多。不用去管什么條條框框,只是一種性癖好而已?!?/br> 21 王晉起來的時候感覺自己吵醒戴封了,因為戴封眼睫毛顫動地厲害,但是眼皮就微微撩起那么一點點。王晉屏息和他對視,戴封就動了那么一下,又安靜下去了。 王晉蹲在床邊看了一會兒戴封,就覺得情人眼里出西施,他怎么看戴封怎么覺得戴封長在他的審美上。 這會兒的戴封也是有意識的,他迷迷糊糊感覺王晉好像湊過來親了他一口,還發散性思維的想沒刷牙會不會有口氣的問題,接著他聽到廁所有放水的聲音,再接著就是困倦的睡意鋪天蓋地地涌上來了。 戴封睡睡醒醒幾次,等他徹底睡飽了看一眼手機,發現居然才九點多。 邊上沒有王晉,戴封挺習慣的。王晉的作息比較科學,早睡早起。 戴封洗漱好扶著腰瘸著腿下樓,發現王晉穿著白背心套著大褲衩,大馬金刀地坐著。 著實是沒想到。 戴封已經接受了王晉是權貴二代,結果又見到這么接地氣的一面。 墻壁上投影著的那部劇是前幾天戴封給王晉推薦的”我們與惡的距離”,王晉看得挺投入,但這一點也不影響他手下的動作。他左手抓著一把螺,右手拿著尖嘴鉗,兩手配合著,剪好的螺一個一個掉入底下的盆里。動作行云流水,甚是熟練。 看到戴封王晉也愣住了,僵硬地扭著脖子看了一眼時鐘又低頭看看自己的穿著打扮。瞬間有點兒懊悔自己這樣不修邊幅。 “很潮啊,王老頭。”戴封軟著雙腿挪近。 王晉把剩余的螺丟進塑料袋里,兩手在濕布上擦一把,去接應戴封。 “現在還有沒有難受?” “腰酸背痛。” 王晉扒了戴封的褲子檢查,屁股還是紅的,后xue做的時候沒有抽出血絲,剛才洗澡的時候也涂了藥膏。 “今天怎么起這么早?” “昨晚睡得早不是嗎。” “我去給你拿早餐?!?/br> 22 王晉去廚房給他拿了豆漿和油條等,豆漿還熱乎。戴封吃油條喜歡把它泡在豆漿里面,等松軟了再夾起來。 王晉接著剪螺,“不喜歡吃脆的?” “我覺得軟的更好吃啊。” 戴封夾了一塊遞給王晉,王晉就著吃了。 “還不錯。”點點頭,算是認可戴封的吃法。 早餐吃完戴封打嗝,他自個兒也感慨,“除了上班,周末我還真沒有這么早醒過來的。” 王晉很快就剪好了一盆螺,坐回沙發給戴封揉腰。 “臺灣真敢拍啊。大陸都沒有這樣題材的片?!贝鞣庠u價著,“難得沒有高走低開?!?/br> “嗯。” 影片剛開始,播放到王赦去被害者家屬劉昭國的辦公室試圖說服劉昭國深究內幕的場景。 “如果我是被害人家屬,我也不想了解李曉明為什么那樣做。我只想要他死。我一點都不想知道他有一個什么樣的過去?!贝鞣庥X得自己很矛盾,“但是王赦說得也沒錯,我們只有知道了背后的原因,才可能預防?!?/br> “本來就很矛盾。人性就是這么復雜。”王晉有時候比戴封要殘忍,“誰都沒有上帝視角,沒什么感同身受。事情沒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可以講得大義凜然,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都恨不得千刀萬剮了兇手?!?/br> “哎。” 王晉怎么看戴封怎么覺得他可愛,連嘆氣都可愛。 “對了,晚上有一個演唱會在市體育場那邊,有沒有興趣?”王晉把廣告給戴封看,“我舅舅那邊有票。” “可以啊?!贝鞣鉄o所謂王晉怎么安排他們的周末。 23 因為提前預料到了可能會道路管制,王晉和戴封把車開去經安小區了再滴滴去體育場。他們兩做事都有規劃,提前了兩個小時出發,沒遇上堵車。到體育場了在邊上隨便找了家店吃飯,踩點兒悠悠排隊檢票。 兩人都是第一次聽演唱會,沒經驗。在門口買的水還沒喝兩口過安檢就被收了,接著隨著人流推擠著進入體育場。 這個演唱會是海絲驃騎動力搖滾音樂會,除了一些搖滾歌手之外,還有一批騎手。 王晉拿的票是在視野絕佳的A區。A區充斥著大量騎手,還在熱情地討論著騎行路線。 沒這么快開場,先上來一個女DJ活躍氣氛。也不知攝像師是怎么想的,鏡頭一直不對著女DJ的臉,總是停留在女DJ的胸上。戴封和王晉都聽到了邊上的騎手下流地點評女DJ胸的話語,彼此對視了一眼,覺得有些不耐煩,兩個人拉扯著手臂,往邊上走了走。 今晚的歌手亮出來的名字有崔健、羅琦、唐朝樂隊、根據地等,王晉和戴封鮮少聽搖滾,今晚演出的歌手里面只有崔健的歌聽過幾首。中間兩個只聽過歌手名字,至于根據地,他們連名字都沒有聽過。 體育場沒有座椅,大家都站著。人潮擁擠,煙味汗味都交織在一團,咚咚咚的節奏吵得兩個人都有點兒心慌。兩個人等的都有點兒乏味。戴封顧忌著是王晉帶他來的,王晉郁悶自己也不做一下攻略,面上都沒有表露出來,瞎聊著繼續等下去。 等到第一個歌手終于出來的時候,兩個人都松了一口氣。原本以為可以盡情瞎嗨,結果歌一唱出來兩個人面面相覷:聽都沒聽過。 24 又聽了幾首戴封根本就沒有聽過的歌,戴封實在撐不住了,借口說要買水先出去了。在安保的指引下戴封繞到了后邊cao場的塑膠跑道上,這里有人在賣水,但是一問價格,冰水一杯20元可樂一杯35元,貧窮勸退了他。 橡膠跑道這邊不乏像他這樣從觀眾區跑出來的,夜晚風一吹,倒挺涼爽。 戴封躺在橡膠跑道上,想著躺一會兒就進去找王晉。不想他剛躺下去沒多久,王晉就找過來了。 王晉蹲下來,“怎么不進去了?” 戴封本想直接仰臥起坐,但是發現腰腹酸得沒力氣,只得維持著雙手交叉環在后腦勺的姿勢。 “這邊視野更好?!?/br> 王晉啞然,跟著并排躺下來。“都躺下來了哪來的視野。” 戴封訕訕,“會不會覺得我很無趣???”特地帶自己來音樂會,結果自己卻跑到后邊來睡跑道。 “不會,唱得歌我也都沒聽過,想嗨都嗨不起來?!蓖鯐x覺得是自己的過失,“如果換成你喜歡的歌手,許嵩陳粒他們,你就嗨了吧?!?/br> “其實我特別想去聽一場夜愿的現場。”戴封話鋒一轉,叫了王晉的名字。 “嗯?” 王晉扭頭,戴封借著夜色得到遮掩,湊過去在王晉的嘴唇上親啄了一口。很快就又退回去,眉眼含笑地等著王晉的反應。 “謝謝你。” 25 比這個更出格的事情兩人都不知道做了多少了,但是這個簡單干凈的貼唇親卻讓王晉整張臉都燒起來了。這是兩個人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的親密。 下一秒,王晉反客為主,直接翻身騎上了戴封身體。 戴封瞬間緊繃起來,他雙手被王晉扣著摁在頭頂。 戴封驚呼,“你輕點,腰都要斷了?!?/br> 王晉自己撐起來,虛壓在戴封身上。 借著夜色的遮掩,王晉咬著戴封的唇,用舌頭頂開他的牙關,掃蕩他的口腔,逼迫著要他回應。一吻結束,戴封被逼得眼淚都出來了。主要還是羞得。 “還不從我身上滾下去!” 王晉依依不舍地停留在戴封的身上,還非要口嗨,“真想在這里來一次。” “來啊,院長公子。” 王晉自然沒有那個膽,“還要繼續聽嗎?” 幾個歌手里面他們都挺期待崔健的。王晉想聽崔健的花房姑娘,戴封想聽崔健的假行僧。但是崔健遲遲不出來。 “算了吧,沒意思。你剛才不是說要吃燒烤嗎?走吧。” 王晉爬起來,伸手拉了戴封一把。等兩人走到出口的時候,主持人又喊出了崔健的名字。王晉和戴封駐足,崔健亮嗓的第一首就是假行僧。不過不知道是不是走了太多場,嗓子是啞的,幾乎聽不到歌詞,只有伴奏。 “算了算了,吃燒烤吧?” 26 這場演唱會有些失敗,早退出來的人非常多,門口的燒烤攤人擠人。戴封他們去得巧,正好趕上一波顧客吃完,順勢就坐了他們的位置。 葷的素的,辣的不辣的,王晉隨便點了些。但不多,他顧忌著戴封的屁股。戴封看了王晉的菜單,加選了兩瓶啤酒。 啤酒上的最快,王晉啟瓶蓋,和戴封碰瓶,“算是約會嗎?!?/br> 戴封和他碰瓶,“也可以是偷情啊。” “偷情?”王晉似真似假,“不給我個名分啊。那你倒是說說,咱們現在是什么關系?” 王晉要他給他們兩個的身份下一個定位,戴封也有點猶豫,他們是什么關系?約調的主奴,還是炮友? “嗯?!贝鞣庾终遄肿茫安灰樀牟荒芤姽獾墓纺心嘘P系?” 又是不要臉又是見不得光,表情還這么認真和謹慎,王晉直接被氣笑了,“狗男男?那你昨天是被狗cao了?” 打起嘴炮來戴封的反應也是非常迅速的,“是你自己天天嚷著我是小母狗啊?!?/br> 正好服務員把烤串端上來了,戴封聲音小的就像蚊子哼哼。 王晉恨恨,“怎么不說大聲點呢?” 王晉也不想把戴封逼得太緊最后搞得兩人不開心,把盤子往戴封那邊移動,“吃。把嘴堵上。反正也不知道說漂亮話?!?/br> 戴封訕訕,捏了捏王晉垂著的手掌。 王晉感覺到戴封的示好,也覺得自己有點兒無理取鬧,又給自己一個臺階下,老話說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的地位還是有保障的。接下來異地戀你可得給我控制住啊。我回來會檢查的?!?/br> “你也是啊,老實點。” 王晉揶揄,“只聽說過主人給狗下規定的,沒聽說過倒著來得。你哪來的權利啊?” “我作為男朋友的權利啊?!贝鞣庖粫r嘴快,說出來見王晉樂得沒邊了也不好收回。 嘴硬著,“你不是要名分嗎?權利義務可是同在的?!?/br> 這會兒戴封說什么都是對的。 “會的,我的存貨,全部都會作為子彈射進你的身體……唔?!?/br> “把嘴堵上吧。”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珍惜眼前人,活在當下,其他的,就不要想那么多了。無論他和王晉會在一起多久,這一秒,他們心意相通,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