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找狗拿捏(冉凌越X程航;強制梗 見不得光性癖好 sm 校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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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狗——拿捏 1 冉凌越把程航屁股固定在壁尻之后,拿了把小凳子坐到程航面前。 程航乖乖地把手搭在他的膝蓋上,就發著撒嬌般的呻吟。冉凌越幫著把他口塞摘了又把他臉上的口水擦了。 “屁股搖起來,再用點勁。下午不是沒射夠嗎?” 程航對著他無辜地笑笑,抬手伸到冉凌越眼皮子底下,那上面都是jingye。 冉凌越用熱毛巾把他手一起擦了。 冉凌越手上拿著一根教鞭,指指地上那一灘jingye,又敲打著程航現在半軟的性器,“就一次就不行了?你說你是不是廢物?” 程航敷衍地搖搖,舔舔冉凌越的手背,甜的發膩,“凌越。” “好哥哥。” 冉凌越警惕,“你想干嘛了?” “沒有啊。”程航無辜臉,“你不要一直對我兇巴巴的嘛。” “你不要跟個女人一樣撒嬌。”冉凌越不吃這套,對程航這樣撒嬌實在嫌棄得很。 顯示屏放在兩個人的面前,現在外面人走走動動,但是還沒有人想關顧程航這個新開張的壁尻洞。 程航去扒冉凌越的褲子,冉凌越把腿分開方便他動作。 冉凌越也勃起了,程航摸摸冉凌越的yinjing,上面浮凸著血管,長度相當可觀,幾個小時前他們才親密接觸過得。 程航又湊過去和它打招呼,“小哥哥。” 程航小口地啜,冉凌越坐在那邊舒服地瞇起了眼。yinjing上沾著透明的黏液,非常的曖昧。 程航伸舌頭去舔冉凌越的睪丸,這兩個小球的柔軟程度不輸給剛才捏的胸,不過他要是一口咬下去,應該會被冉凌越一腳踢翻。 程航就這樣想想還挺樂呵,又順著根部往上添,那根現在就在他臉頰上胡亂戳著。 “你是不是經常來這種地方啊?”程航動作沒停,就像是隨意地問了一嘴。 冉凌越聚精會神地看著顯示屏,對問題卻避而不答,“有客人來關顧你的生意了,壁尻先生。” 2 來人是一個一米七多的中年男子,露臉。他身邊還帶著一個女伴,女伴渾身被紅繩綁著,帶著黑色的口塞,那口塞也小巧玲瓏的。 中年男子玩弄著程航的過程中女伴就在一邊安靜地守著,被調得很乖順。 “這個屁股倒是長得不錯啊。”中年男子揉程航的屁股,嘖嘖點評,“不過還是青澀了點,差點味道。” 自己摸屁股和被人摸屁股,尤其是被陌生人摸屁股,那感覺真的是差得遠了。只要程航的羞恥心還在,這種刺激就還在。 程航喘息大了點。 “程航,被陌生人玩屁股就這么爽啊?” 冉凌越突然叫名字而不是sao貨母狗之流,讓程航有些懵逼。 程航抵觸,“不叫這樣叫我。” 冉凌越拉著程航的舌頭,在那上面扣上兩個夾子。這樣程航就不能完全收回舌頭了,就像一條真正的狗一樣。 “那叫你什么?sao貨?賤貨?你喜歡這樣子,對不對?” 喜歡嗎?只知道很確實很刺激。 程航不依不饒地追問冉凌越,“你是不是經常來啊?” 冉凌越就聽著程航在耳邊大舌頭,漫不經心地回答,“也沒有來幾次。比你多幾次吧。” “那你是不是……”程航想問他是不是和很多人發生過關系了或者約過很多奴了,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 好像沒有立場呢,而且答案有影響嗎? 3 有皮拍飛向了程航的屁股。 這個壁尻下面開口比較大,除了屁股被固定之外,還能看著垂著晃動的性器。中年男子眼神不大好,到這會兒才發現程航是公的。 “這是一條長jiba的狗誒。”中年男子在那邊冷哼,“長著jiba卻去做母狗,賤不賤吶?啊?賤不賤吶?” 所謂的圈子里面又有小圈子。都是好這口的,偏生很多人就瞧不上男M。男M就像是食物鏈中的最底層,看見就來踩一腳。 那皮拍就一下又一下地抽打上去,屁股很快就紅了。 “賤貨就該被銬起來用鞭子抽,就該跪著讓爺把你那根jiba玩意踩得稀巴爛。” “好好看看。” 程航手抱著冉凌越的小腿,被逼著一起看屁股被打的影像。 皮拍和屁股接觸的時候受力面積大,并不會產生尖銳的疼痛,但是久了痛就積累了蔓延了。 程航開始不停地扭動著屁股,躲避著皮拍。 冉凌越倒無所謂他的掙扎。 基于中年男子之前調過得那些奴都非常的配合,像程航這種耍小聰明躲避的還沒有過,程航扭著屁股躲閃可把他氣樂了。 “里頭的,把聲音開起來唄。” 冉凌越應外面的要求,把聲音開起來了。 “抽幾下還敢躲?這么沒規矩?” 打別人家的不心疼,中年男人根本就不管小黑板上面劃線的輕度二字,直接換了工具,抬手拿了橡膠管。 橡膠管就是平時飲水桶上的那種白色塑料管子,那一管子抽向程航屁股的時候程航整個屁股都繃緊了。 程航掙扎著要往前爬,可是他的屁股被固定在壁尻當中,根本動彈不得。 中年男子手法不錯,有一下從下往上抽,正中程航會陰到后xue的位置。抽得他瞬間腦子是一片空白,回過神來程航發著怪叫,攥緊冉凌越的褲子,簡直是往冉凌越褲襠里面鉆。 “疼…疼疼疼!” 冉凌越按了紅鍵制止,中年男子落下一鞭之后心不甘情不愿地收手了。 紅鍵是底線,來玩的都知道。 4 以前程航遇到這種受不了的情況,一般都要看施虐人良心了,大部分要挨到安全員過來制止才能消停。今天才哭喊就馬上有人出手還是頭一次。 程航把腦袋枕在冉凌越的大腿上,他心跳砰砰砰,莫名其妙感覺到安心。 冉凌越手摸著他的頭發,但還沒有等程航享受這片刻的溫情,又有顧客上門了。 邊上沒有哪個壁尻叫得像程航這么慘的,一看就是青澀的新壁尻,自然就很多人蠢蠢欲動了。 這次是一個女客。 女客摸著程航紅腫發燙的屁股,她的手法和剛才程航一樣,色情味不重,好奇實驗的意味更重。 “有客人來了怎么辦?” 一條好的狗在客人上門的時候應該搖搖尾巴表示歡迎。 程航搖搖尾巴,他還沒有搖幾下,尾巴就被女客抽走了。潤滑劑差不多要干了,尾巴抽出來的時候腸道有些干澀生疼。 冉凌越也站起來,他拿了幾個鈴鐺夾在程航的身上,rutou肯定要的,其余的他隨意地夾在程航上半身,任何一處能捏得起rou的地方他都夾一個鈴鐺上去。 5 女客抽走了尾巴,放在置物臺上。 程航的后xue就這樣盛放在女客的面前。 “你自己看過你的sao屁眼嗎?”冉凌越敲擊了一下鍵盤,放大了程航的屁股。“確實沒幾個像你這樣粉嫩。” 程航用力,屁股那邊就跟著縮一下。邊上都是水光,黏膩膩的,非常yin蕩的樣子。 女客帶上了手套,開始擴張。一指捅入的順利似乎讓女客有點兒沒反應過來,進去之后什么也沒有做就有抽出來了。女客拿著自己的手指和尾巴比劃了一下,這一次捅入三個手指頭。 三個手指頭在屁股里面的觸感就鮮明得多了。手指在到處按壓,但是沒有冉凌越修長,又一直沒有按壓到點上,程航沒有太大感覺。 程航搖著屁股和冉凌越抱怨,“不得勁。” “打得重了你又嫌痛,人家輕了你又嫌不得勁。這么難伺候啊。”冉凌越擰著程航的臉頰打趣他。 女客在手上擠了一堆白色的膏體,又探進去。 程航手撐在地上,游刃有余地和冉凌越撒嬌,“這個真的好無聊嘛。” 冉凌越看了一眼女客用在程航屁股里面的藥膏,“這個有你受的。” 等等,為什么會辣辣的?還沒等程航對這個問題較真,女客手上又拿起了蠟燭。 點燃,蠟燭輕側,鮮紅的燭淚滿滿凝聚,滴答。 “啊!” 見程航狼狽不堪地扭著,冉凌越沒什么同情心,取笑他,“不得勁?” 程航的躲避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燭淚越來越多,有的甚至會灑在后xue等極其嬌嫩且敏感的地方。 女客是故意的。 這種近乎被火灼燒的痛楚讓程航又開始流淚。 “以前還真的沒有發現你這么愛哭。” “老實數數,數到一百如果她沒有停下我就按紅鍵。”冉凌越宣布了這個游戲的規則。 “唔,燙。三” “啊,很熱。十六” “哎,好疼。二十。” 小房間就接二連三地響著程航的報數聲和痛呼聲。 燭淚滴下來后就會立刻凝固,那熱量就被封存著散發給接觸的那一片肌膚。 很快,程航的屁股就布滿了星星點點的紅蠟,就像一部部SM片中經典的那一幕。 6 邊上聚著的人也越來越多,又有一位男客過來了,他邊上還有安全員推過來一個炮機和一個移動的壁尻。 移動壁尻裝在一個鐵箱子。非常的狹隘,一個成年人如果被關在里面肯定肯定是要束手束腳的。 這個鐵箱子有兩個洞,另一邊洞口探出來的頭是躺著的模樣,猜測箱子里面應該是四腳朝天的模樣。 移動壁尻的主人,或者說這個移動壁尻似乎很有名氣,邊上聚集著好一批男S,他們都在邊上觀望著,有的甚至出聲和移動壁尻主人求情,“這樣子,小欣會不會太難受啊。” 可是還沒有等移動壁尻的主人發話,就聽到那個移動壁尻費勁地噴回去,“我,我來這里,是為了舒服嗎?” 是一個女壁尻。 說得好像也沒錯。 移動壁尻的屁股看著就比程航的要帶勁,又圓又翹又有rou,上面揉捏掐的青紫痕跡還在,可以想象遭受過什么。 7 移動壁尻的主人和冉凌越商量著要讓兩條狗來一場表演,冉凌越沒有反對。他沒有出面,就仍由著外面的人打理著程航。 一條猙獰的雙頭陽具插在炮機上,延出來的兩頭各自帶上安全套后插入到兩個壁尻的屁股里面。看著有四指粗的那一頭插在了女壁尻的花xue里,兩指粗的插進了程航的屁股里。 “這逼粉著呢,一對比小欣都是黑木耳了。” “這腿夠長夠直啊。” 女壁尻那邊沒有憐惜的一捅到底,程航這邊大家按著冉凌越的吩咐慢慢給他插進去。剛開始是預熱,雙頭陽具緩慢地抽動著,上面一直有潤滑劑滴下給他們做潤滑。 炮擊帶著的陽具只知道蠻橫地沖撞,有時候cao到敏感點了,就會產生一點細微的快感。速度慢慢加快,那快感也慢慢集聚。很快,程航的性器也開始慢慢挺起來了。 一對比就會看出反應,小欣那邊是老手。在雙頭陽具兇悍地捅入的時候她知道放松了去接待,在陽具抽出了的時候又夾緊了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樣。多情又放蕩,只叫邊上看著的人恨不得親身上陣。而程航這邊就乏味得多了,他只會沉默地承受:捅入抽出,捅入抽出。 小欣的嘴去承歡她的主人了,主人可真的是不憐惜,直挺挺地就做深喉。頭發被粗暴地抓著激烈地搖動,收攏著嘴唇猛力地吸吮著,喉嚨也在討好著刺入的guitou。反嘔的嗚咽聲和唾液就那樣淌著。 冉凌越也揪著程航的頭發。程航討好地湊上去,一句話都說不清楚地先聲明著,“我可,沒辦法,做深喉。” “就舔著就好了。”冉凌越也警告著他,“可你要是敢咬著磕著了,回頭把你牙齒拔了。” 8 炮機越來越快,程航耳邊全是那噗嗤噗嗤的聲音。他時不時就被冉凌越按著看顯示屏,看著自己的屁股被cao開花的模樣。白色的膏體在高速的抽插中變成白沫,還有不斷滴入地潤滑劑,還沒有送進去又被抽出來,四處溢濺。男S們也不甘干看著,拿著鞭子皮拍去抽打凝結成塊的蠟。 程航覺得自己的屁股都要被cao出火來了,可是又覺得再快一點,再來一下,就能送他到極樂的高潮,被插射了。在完全沒有撫慰性器地情況下。 高潮來得是那樣理所當然,程航就那樣屈辱又崩潰地痙攣著。而小欣那邊的地上早就聚集了一灘水漬。 炮機是個冷酷無情的性愛機器,根本不給程航休息的空間。哪怕程航縮緊了屁股也阻止不了他整根抽出又整根沒入。 快感讓程航眼前發黑,程航腿蹬直了又無力地垂著,就那樣循環著。 那青澀的屁股被cao得顫抖不已,腸rou都有被cao翻出來又再次推擠進去, 程航就放浪地啊啊大聲叫著,在這樣的刺激下,壓抑住聲音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嘖嘖嘖。” “哆哆嗦嗦地抖起來了啊,這么舒服嗎?” 邊上的人笑著鬧著,有人甚至指使著邊上看熱鬧的奴隸們過來給兩邊的壁尻們舔。 靈巧的舌頭剝下了包皮,嘴唇去吮吸刺激著露出來的的粉紅色部分。 程航又哆哆嗦嗦地射了一次。 9 炮機還在鍥而不舍地攻擊著。 程航懼怕地扭著腰,膝蓋震顫著往前爬著,想要逃離。下半身仿佛都要融化了一下,叫也叫不出來。 對程航來說,他覺得自己的屁股好像都給撞麻了,炮機的速度之快,那是真人無法匹敵的。快感以屁股為中心,慢慢到全身上下。程航的屁股都快都出浪花來了。 程航的面部表情是有些扭曲的,他現在不全然都是快感,這種像是黑洞一樣要把人抽筋剝骨的快感也是一種折磨,冉凌越掐住了程航的脖子,時間很短,但是就是那一下讓程航下體像是漏了一樣大量的噴濺出來,稀稀疏疏的jingye后就是噴濺的尿液。尿sao味引來眾人一陣噓聲。 也夠了,冉凌越按下紅色鍵,外面的人立刻就把炮機抽走了。 炮機抽走了,但是程航的屁股已經合不上了。 徹底被打開了的模樣,露著一個口。 冉凌越站起來,程航費力地發著求救,哭喪著張臉,“我,我腿抽筋了!!!” 10 程航醒過來的時候冉凌越不在身邊,但是床頭柜的手機上有一張小卡片,上面加黑加粗地寫著“醒了聯系我”。 程航坐起來先用手指捅了一下自己的屁股,感覺已經合攏了,但是還是殘留著非常濃重的異物感。腰也酸,腿也酸。程航癱回床鋪,進入賢者時間,無欲無求地給冉凌越發消息問他人去哪里了。 消息剛發出去冉凌越的電話就來了。 “我在下面的培訓機構。等我這邊給學生回答完問題我就回去。” “哦。不急。” 培訓機構?程航想起來了,冉凌越有在外面兼職。每周兩三次,周末一般也在外面。不過現在想想,有時候周末冉凌越也不一定是在兼職,而是去了俱樂部玩弄奴隸。 說起來,原本程航覺得冉凌越是一個古板又自律的人。根本想不到冉凌越會和投降那樣的俱樂部沾邊。 雖然醒了程航也沒馬上去洗漱,他在床鋪上想些有的沒的之后就開始玩手機,感覺也就過了二十分鐘的時間,冉凌越就回來了。 “你這樣跑出來沒關系嗎?” “沒關系。”冉凌越手上提了一袋子,聞著很香。 “你買什么回來了?” “海鮮粥。” “你起來洗漱了嗎?”冉凌越到床邊扒程航的褲子,程航配合地轉身讓他看。 “還沒呢,有腫嗎?” “有一點。”冉凌越拉開抽屜拿了一管藥膏,“有想蹲廁所嗎?沒有我給你再上藥。” “沒有。” 程航撅著屁股朝向冉凌越,他覺得自己挺臭不要臉的。 “自己掰開。” 程航無病呻吟,“我沒力氣啊。” 挨了冉凌越一巴掌的程航老老實實地掰開屁股,他頭頂著床鋪,“屁股還有點痛。我真的腰酸背痛。” “嗯,青紫淤血了。我給你一起涂一下藥膏。”冉凌越動作很輕柔,“昨天的事情還記得多少?” 程航抱著枕頭,“記不大清了。好像射了很多次。” “嗯。”冉凌越收拾,“后面還射尿了,大腿也抽筋了,鬼哭狼嚎的。夠爽了嗎?” 程航訕訕地笑。 11 射尿又大腿抽筋,是玩得很過分了。 其實后來到底是怎么回來的程航都記不大清楚了。他記得冉凌越把他從壁尻上面放下來然后揉著他的大腿,還抱著他去淋浴室沖洗了,后來裹著浴巾抱回車上回來好像又好好清洗了一遍…… 不得不說有冉凌越跟在身邊真的放心很多,有突發情況的話多個依靠。而且,原本程航一直很頭疼事后清洗的問題,本來就被cao得合不攏腿腰酸背痛了還得強撐著去清洗真的很煩,現在有冉凌越了他就可以什么都不用管的挺尸。這樣想想,好像之前冉凌越逼他的那些事情都可以対抵了。 腦子里面閃過一個畫面,程航不確定地反問,“你掐我脖子了?” 冉凌越沒說話。 程航追問,“你掐我脖子?這個。”程航猶豫,“玩得有點瘋了吧?”他可不想回頭要父母過來給他收尸,玩性虐死的尸體,祖墳估計都不讓進吧? 不過程航覺得下次還是要注意點,畢竟身體是自己的。 “就搭上去掐了一下。” 程航雖然覺得這樣不好,可是口氣上還是軟綿綿的,“太過了吧。” “我看你之前玩得更瘋。” “我也覺得我有時候玩起來沒腦子,我挺怕自己玩著玩著猝死了。”程航很老實,“跟你一起出去你可不可以看著我點啊。每次回想起來都挺后怕的。” 冉凌越不置可否,“衣服我已經洗在外面了,你先穿我的。” 冉凌越的骨架大,程航穿著他的衣服更有青年的青澀感。程航趿著拖鞋去洗漱,冉凌越就在客廳里擺著碗筷。 12 “你在培訓機構兼職什么啊?多少錢啊?” “周一到周五看學生們做作業解答問題,一個小時50塊,一個晚上一般兩個小時左右;周末的時候我會抽一個上午4個小時穿插知識點,一個小時100塊。機動的,不固定。” 程航開玩笑,“那你兼職的錢夠你交租金嗎?” “原來會剩,現在剩不下來。”冉凌越把程航褲子提起來,“我知道那個sao貨是你之后才租的,要不然回頭去酒店開房更費錢。”冉凌越說得很直白,“一個晚上兩三百的,還臟。” 被安了sao貨名頭的程航抿著嘴不說話,寶寶有情緒了! “你下午要和我一起去培訓機構嗎?” “不去。”程航懶洋洋的,“腰酸背痛。而且等下大庭廣眾我放屁多尷尬啊。” “那你下午就在屋里呆著。傍晚再一起回學校,” “好。”程航賤兮兮地湊上去撩撥,“我下午就躺在你床上噗噗噗,你晚上回來可能就會覺得床單臭烘烘的。” 冉凌越回以“你好無聊”的眼神。 “現在又不怕我了?”冉凌越意有所指。 “嗯。”程航吃粥,“有時候我覺得你特別兇特別壞,有時候我又覺得你是一個好好先生。” 覺得這個時候的冉凌越比較好說話的程航得寸進尺,“有時候你能不能和我商量一下,講講道理啊。我很害怕的時候你就不要逼我啊。” 在這個上面冉凌越非常堅持,“不能。那個時候我喜歡你乖乖聽話。” “可是我怕啊。” 見冉凌越軟硬不吃,程航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和冉凌越繼續糾纏下去,低頭兀自喝粥。 冉凌越挑了一勺干貝蝦仁瘦rou舀到程航的碗里,好奇,“為什么會放屁?”冉凌越感覺他和程航住同一個屋檐下小半年了,也沒見程航放屁過。 “剛被cao過嘛。就是跟平常比頻繁了好多。”程航攪拌粥,“每次被捅完屁股都會這樣。不過有時候放出來的屁真的很臭。” 程航的鼻子仿佛聞到了那股臭屁味,整張臉垮下去,露出非常嫌棄的表情。冉凌越也聞到了,仍和沒事人一樣。 13 周末去俱樂部玩了那么一出,接下來幾天程航屁股都不利索。冉凌越一開始以為程航是裝的,程航直呼冤枉。 程航和冉凌越講通俗易懂的大白話,你說平常人一天蹲廁所也就那么一兩回吧?一年也就那么七百來次吧?我那晚上就短短半個小時,那么暴力頻繁地使用了,怎么著也得給個恢復期吧? 話糙理不糙,冉凌越就陪著他吃些素淡的。 他們兩個現在上課一起走,下課了一起去食堂。飯卡都混著用,打飯的時候一個打飯一個打菜,混著吃。同學們瞅著這兩人哥兩好著呢。 冉凌越態度平和的時候程航也會和他講一點自己的私事。比如他也知道他這樣很叫人瞧不上,可是他就是很喜歡被玩屁股,他也沒有辦法。 程航還說他第一次自己插屁股的時候沒分輕重,潤滑和擴張都沒有做到位,一下子就給搞出血了。也不敢去醫院看,自己在家里面提心吊膽了好幾天。 程航又把那晚上沒有問出口的話再一次扭扭捏捏地問了冉凌越,“你是不是搞過很多人啊?” 冉凌越中午點了一罐豎蟶,他把程航吃得蟶肚挑出來給程航夾了。聞言也大大方方地回答了,“約了幾個。” “都有發生關系嗎?” “有幾個有。” “現在還有聯系嗎?” “有幾個有。”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約別人啊。” “你欠抽是吧?” 程航不高興了。他知道他們這些做主的有的很雙標,但是沒想到冉凌越也這么光明正大的雙標著。 14 冉凌越吃得快,就在那邊看著程航吃。 雖然不高興,但是程航又想聽冉凌越講他之前的經歷。 “我第一次是高三暑假那會兒,和一個奴在酒店里面呆了一個禮拜。那個奴。”冉凌越想了想形容詞,“你要把她當人她反而不高興。我那會兒是把她當rou便器使用的。” rou便器?玩得也太重口了吧? “她其實非常優秀,本人是私企的技術骨干。家庭條件也非常好,父母在她讀書的時候就給她買了莊園。哦她是國外飛國內來和我玩得。也有一個挺疼愛她的未婚夫。” 程航插了一嘴,“那她未婚夫知道她出來給你當rou便器嗎?” “當時我不知道,后來我知道她未婚夫是知道的。” 那這個男的心也是真大,或許他們是各玩個的? 程航覺得自己喜歡被玩屁股,大概率應該以后不會去禍害好人家的姑娘了。不過找個男的保持著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他也不是那么愿意。 “她很喜歡被揪著頭發打耳光。也很喜歡SP,我打得輕了她還會問我是不是沒吃飯。” 程航拈酸吃醋,“那你可注意了,我不耐打。” 冉凌越認同地點點頭,“你比她嬌氣多了。” “她體力很好,無時不刻和我說她想被貫穿插入,撐開灌滿什么的。” “長得也很漂亮。” “我當時微博發她的圖……” 程航詫異,“你還發她的圖啊?” “對。擋住臉的,都會有很多評論。她很喜歡看那些評論。后來那個微博號被和諧了。” “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有時候真的覺得她是一個性癮患者,都快被榨干了。” 程航聽不下去了,“她是不是還很喜歡被玩rutou掐脖子?” “是有點。” 程航站起來了,咬牙切齒,“你就是個直男!” 連餐盤都不端。 冉凌越三兩步把餐盤倒了然后追上去,“要聽的也是你,又鬧什么脾氣?” 15 程航和冉凌越待得這所政法大學全國數一數二,課堂上座率很高。普通學校請去做講座的大咖對他們來講可能就只是刑法課老師民法課老師憲法課老師而已。 專業課一般程航也不會逃,但是像毛概思修馬克思之流,程航也是能逃就逃的。 這幾天程航看到冉凌越時的情緒不對,更是躲著他。下午的時候又逃了憲法課,要不是冉凌越幫他喊到混過去他就得被扣課堂分了。 冉凌越養著程航之后就告訴過程航要盡量考高分,因為之后的保研實際上只和大學四年的績點有關系。程航這幾天這樣逃課他已經覺得程航這是在挑釁了。 冉凌越在宿舍把程航堵住了。 程航心虛,冉凌越還沒開口他就表示知道了。冉凌越多說了他兩句,程航仗著自己腦子靈活,在學業上一直是放養的。冉凌越這樣一直管著他他是不樂意的。 程航就有點不耐煩地去推冉凌越了,結果就在分秒之間,程航就被冉凌越放倒了。輕輕松松被放倒當然很沒有面子,程航骨子里面那股不服輸的勁兒就被挑起來了。冉凌越松著手讓他,又三番五次毫不客氣地一下放倒。 冉凌越反剪著程航的雙手把他按在地上,他們的地一個禮拜才拖一次,灰撲撲地污漬就粘在程航的臉頰上,程航喘著粗氣咬著牙就是不肯服軟。 冉凌越干脆整個坐在他身上,“服不服?” 連不服兩個字說出口都要老命。 “你這幾天擰巴個什么勁?” 冉凌越一點點擰緊,程航只覺得呼吸都不暢快了。先是額頭的汗水掛在眼睫毛上,接著眨巴眨巴眼就是大朵的淚花。 “又哭。”冉凌越覺得沒意思地松開手,也覺得自己有些欺負人,伸手拉了程航一把,程航站起來后冉凌越就背過身去衣柜里找東西,程航也這一刻腦子不清醒,不做聲地用力偷襲推了冉凌越一把。 “我討厭死你了。” 冉凌越的腦袋磕在了床桿上,砰得好大一聲把程航都嚇著了。平常推不都推不動嗎? 16 冉凌越捂著頭扭過來盯著程航,他那眼神看著要吃人,程航被他看得發毛。 “你就是欠抽。” “我錯了,冉凌越。”程航后退一步,抿抿嘴唇,非常識時務地立刻求饒。 “褲子脫了,手扶著桌子。” 程航咬緊牙關,“冉凌越,你不要真把我當狗。” 冉凌越朝他這邊走一步,程航往后退一步,雙腿發顫著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冉凌越拎起他,利落地脫了他的褲子,把程航壓在桌子上,踢開他的腿。 程航手掌下面就撐著書桌,淚眼汪汪,“我下次不會再逃課了。” “我不是因為你逃課懲罰你。”冉凌越口氣沉沉,“我說過了,你要聽話。你聽話了嗎?” 冉凌越的手摸上程航的屁股,程航立刻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冉凌越脫了程航的三角內褲,露出整個屁股。 內褲和褲子就松垮地掉在腳邊。 “好的差不多了。” 冉凌越一皮帶抽了上去。 真他媽太疼了。 皮帶抽上去的那一瞬間程航感覺自己的屁股像著了火,真的不敢相信居然會疼成這樣,比冉凌越之前任何一次打得都要疼。 冉凌越前后抽打了三皮帶,然后摸著程航被凌虐的屁股。“有時候我發現和你說多少遍你都不會聽。” 程航扶著桌子的手攥成拳頭,開始啜泣。 程航覺得自己頭暈目眩,任憑冉凌越拖拽他,冉凌越也沒有給他上藥, 也沒給他把褲子提上。 “好了,你不要哭了。你這個時候哭只會讓我硬。還是你想再挨打?” “我爹媽都沒有打過我,冉凌越我真的是討厭死你了!” “還要來?”冉凌越壓著程航的臉,“我是你的誰?” “誰?”冉凌越一巴掌甩過去,逼問程航。 “主人。”程航真的是又憋屈又氣惱。 “乖一點。就能少挨打。”冉凌越一錘定音。 17 林杰回來的時候就覺得屋子里面氛圍不對,主要是程航這邊出了問題。問他怎么了又不說話。 “晚上一起出去吃,我們班同學生日。” 幸好冉凌越還很捧場子,“可以。” “程航呢?” “他也去。”冉凌越替程航做了主。 林杰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總覺得有哪里不對頭。 混了大半學期,這一屆的男生們也都熟識了。借著有人生日,大家一合計干脆來了個集體聚餐。 酒店是政法學院前幾屆畢業的一個學姐開的,里面雇傭的員工大部分都是殘障人士。比不上一般的酒店招攬的服務員都花枝招俏的,但勝在廚師燒菜很香用料新鮮,回頭客就多。不僅是政法學院的學生愛在這個酒店聚餐,邊上很多企事業單位也都愛。循環往復,生意很好。 領頭的提前就把菜單報了。一批人浩浩蕩蕩過去的時候十二米長六米寬的桌子擺得那是滿滿當當。還都是學生,沒有點龍蝦鮑魚那些華而不實的,點得都是吃得飽又不貴的。 鹵面、米線、燜豆腐、餃子、白粿,石鍋拌飯,光是主食就上了好幾種;然后是烤魚、蒸魚、干鍋蛙、泡椒蛙、干鍋肥腸、荔枝rou、白切雞、板鴨、燒鵝、羊棒骨這些主菜。 光有葷的也不行,太油膩。又搭配了芝麻拌海草、筍干、小白菜、花菜、芥藍菜。小食也點了,拔絲雙拼、水晶蒸餃、春卷、醋溜泡菜、香辣海蜇皮、香辣海帶。 男生出來哪有不喝酒的,啤酒十箱在邊上候著。還有人點了幾瓶葡萄酒。為了解酒湯品也是好幾樣,玉米排骨湯,熗牛rou湯,海蠣湯,紫菜蛋湯,番茄湯,冬瓜花蛤湯。 當真是豐盛得不得了。最后一個個吃得臉紅脖子粗肚子胖,從酒店走出來的時候一個個扯著破鑼嗓子唱著歌。 程航一家子都能喝酒,像喝啤酒,他只會撐不會醉,給他點配菜能一直喝。從酒店出來的時候他就跟沒事人一樣,步伐穩定。 程航還賭氣呢,吃飯的時候都沒有和冉凌越坐一起。但是冉凌越喝醉了,這幾天他們兩個人好得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被不知情的同學硬塞到程航手上來。程航也不能不理,就只能左手一個右手一個,忍著自己屁股開花的痛楚,艱難地拉著人。 18 一堆學生擠上了公交車的時候酒味熏天,連司機都嫌棄地警告他們不許吐在車上。 程航原來給冉凌越找了個座位,但是冉凌越不坐。非得和程航擠著拉吊環。 路車上面擠滿了人,程航和冉凌越一前一后地站著。 一車的醉鬼司機開得車速很慢,但是等紅綠燈的時候冉凌越還是重重地撞上來。對程航來講,那就是一團鼓起突然撞向了他的屁股,“嗯哼……” 程航猝不及防,呻吟聲就直接出來了。懵了一會兒反應過來是在車上,周圍一群還都是自己的同學時,整張臉燒得通紅。幸好大家都沒覺得有什么不對。 第一次還只當冉凌越是不小心,但是緊接著,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而且,是很明顯地是一根硬著的棍子在不斷地撞擊著他。 冉凌越這個王八蛋,這是恃酒行兇吶。怎么這么不知羞恥?! 程航忍著,看著窗外一排排過去的綠化帶。 身后的撞擊兇悍有力,程航面紅耳赤,他腦海里面直接有了那個畫面,冉凌越的大jibacao著他的小洞口。啊。 這樣想象著,程航就覺得自己的褲子也要開始濕了。 屁股被冉凌越抽得三皮帶還疼著,這會兒讓冉凌越這樣撞擊,疼中又蔓延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滋味。 可是同學們都還在身邊,身邊站著的都還是同學啊。 19 程航扭著屁股,他是又想被冉凌越這樣撞著,又怕被冉凌越這樣撞著。心驚膽戰。 冉凌越越撞越囂張,還會抵著那處遲遲不肯松開。正當程航受不了了想回頭給冉凌越一個耳光子的時候,程航聽到冉凌越的輕笑。 不對勁吶。 “你可別叫出聲。”耳邊有氣聲,“可千萬要忍住。” 程航僵硬著身體,冉凌越不拉吊環了,從背后抱住他。右手攬著程航的胸膛,左手垂著拽著程航的衣服,看著非常正常的模樣。只有程航自己知道,冉凌越的右手已經一把揪起了他的乳rou。 冉凌越到底是在裝醉還是在撒酒瘋? “我爸我爺爺都是部隊的,我的酒量好著呢。”冉凌越好像在胡言亂語著,“我逗你玩著呢。” 程航欲哭無淚,咬牙切齒,“手松開。” 冉凌越沒有松開,還在那里抓捏著程航的胸。 “不說話?” “回頭在這邊穿個環怎么樣?你rutou那么敏感,以后一碰就硬。” “不怎么樣。” “晚上干嘛不和我坐在一起?”冉凌越也沒有要程航一個回答,“又愛發脾氣又愛哭。真拿你沒辦法。” 拿我沒辦法?程航覺得你抽我威脅我的時候可有辦法了。 20 一車人順順利利下車的時候程航感覺司機松了好大一口氣,他和冉凌越一起把舍友和左右宿舍同學撈出來,再一個個推進宿舍,舍友們還給脫了鞋子打包上床。幸好舍友酒品好,不吐不鬧,一上床就呼呼大睡。 冉凌越眼神清明,正如他說的,他酒量好著呢,都是在逗程航玩呢。 程航記恨著下午冉凌越抽他的事情,自己拿了睡衣兀自要進廁所。冉凌越擠進來,“一起洗唄。” 程航也不敢推他,小媳婦一樣隨冉凌越了。 說著一起洗,冉凌越一進去先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程航的衣服。左右也被冉凌越看了那么多次了,程航也不怕他看,就直挺挺地站著。 冉凌越也就面對面地笑著看,程航的胸膛又被他玩得一片紅,冉凌越的手指頭擦過程航的rutou,那片的肌膚立刻緊繃了起來。 “又怕我了?”冉凌越自說自話,“也對,下午剛抽過。” “不過怕點好。” 程航敢怒不敢言,瞧瞧這說得是人話嗎? 冉凌越拽掉了程航的褲子,看著后面被自己打得皮下出血的屁股,“打得是有點重。” 程航就用眼神控訴著他,只是有點兒嗎? 然后,然后冉凌越在程航不可置信的目光里蹲了下來。 程航當即第一反應是捂住自己的褲襠,質疑,“你要干嘛?” “終于不啞巴啦?”冉凌越慢條斯理地,拿著花灑給程航沖洗,又打泡搓揉。“還挺記仇的。” “你想什么呢?” “你以為我要干嘛?” 程航才不說出來,顯得他自作多情,他以為冉凌越要給他口呢。可是想想就知道了,冉凌越這樣的暴君只會把他按著跪在瓷磚上享受著他的口,怎么可能顛倒過來給他口呢? “你希望我干嘛呢?”冉凌越又換了一個方式問,“挺精神的啊?”冉凌越彈了一下程航的性器。 程航嘴硬,“要你管。” 冉凌越還蹲著,程航覺得渾身不自在,“你到底要干嘛?” 冉凌越用行動告訴程航他要干嘛,他丟了花灑。 冉凌越把程航的性器含在了嘴里,整個的,一上來就給程航來了個深喉。